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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着激烈而又粗bào的挺chā。

没多久赵欣蕊的身体就完全软了下来,只是双手无力的抓着我上身的衣服,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使之不至于前倾完全趴伏在我身上更不至于向后仰倒进青年湖的湖水里。

至于肩部以下则再无能力顾及,任我掰开她的臀瓣一次次的抛起再重重的砸落,任我将她的上衣推到腋下从乳罩中挤出那对早已因强烈刺激而乳尖勃起上翘的圆润nǎi子,更任我两手一前一后的拨弄扣挖她的yīn蒂和肛门。

她粉嫩的脸蛋此时已经涨得通红,双目无神、小嘴开阖,泪水、口水自眼角和chún边流淌下来,混着汗液从尖俏的下巴上汇集之后不断的滴落在我的裤子和她的裙腰上。

赵欣蕊已经丧失全部的自主能力,除了极不规律的喘息和频频痉挛的身体,还有就是屡屡泉涌的sāo蜜,再没有任何生命体的反应。

我并不担心她的承受能力,因为接二连三的侵犯,凭我多次蹂躏处女的经验,使我认识到这个女孩韧性和忍耐力都是极强,而且复原的还会很快。

所以她的这种虚脱现象反而增强了我的欲望,使我不断的冲击着那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极乐巅峰。

干的兴起,我索性一手拽住她的头发向后一拉,使她被我jiān的木讷的表情完全bào露出来,一手从后面抱住她的纤腰,然后缓缓站起身子。

这样赵欣蕊在我胯部向前顶和手臂向上托的力气之下整个上身几乎呈现水平,双腿下意识的加紧了我的胯骨,两只胳膊自然下垂。

我知道我快要到极限了,于是奋力的挺动腰胯,准备将积存了几天的jīng液一次性guàn入身前这yín贱娇娃的zǐ gōng中。

正在此时,没想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声娇叫:“哎呀!”我不自禁的猛一回头,正看到一个无比美貌的倩影。

她一身雪白的吊带连衣长裙直垂到脚腕,露出同样白嫩的双臂和一双小脚丫的无暇肌肤。

这女孩一手抱着一本十六开的厚书贴在xiōng前,一手轻轻捂住了自己由于惊讶而微张的小嘴,原本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白嫩俏脸上此时却现出了一抹红晕,眼睛瞪得大大的,上面还戴着一副灰色边框的近视镜。

就这个表情、这个举止、这个神韵,我立刻认出她便是我高中苦追不舍而最终无法如愿以偿的极品冷美人——刘雪莹。

奇怪了,现在都十点半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我认出了她,她好像也认出了我,羞红的脸蛋惊讶的表情像四川艺人的绝活变脸一样一瞬时变成了冷漠、鄙视和厌恶。

就在这时,我因为心神骤失jīng关终于没有把持住,一股浓热的jīng液直冲出马眼,浇在赵欣蕊的zǐ gōng口上。

yín娃被我烫的浑身一颤,喉咙里高亢的哼出声来:“哦天哪……射死我了!”刘雪莹再也看不下去了,因为惊讶捂住口鼻的玉手一下子摘掉了鼻梁上的眼睛,清脆的骂了一句:“流氓!”转身向另一个远离我的方向快步走去了。

我颓然的坐倒,并将四肢无力的赵欣蕊搁到一边,让她靠在围堤块石砌成墙壁上。

长时间的性交,每次抽chā都要举起赵欣蕊整个身子的重量,这令我疲惫异常。

我手撑着阶梯尽量的放松身体,身上大汗淋漓,口中呼呼直喘。

刚才我正要向巅峰冲刺,不巧被刘美人撞见,令我一错神之间尚未达到顶点便射jīng了,这使我实在有点意犹未尽。

可是在那一刻,我竟然看到了令我魂牵梦绕达四年之久的玉人,这一管浓jīng就在我看着她时射进了赵欣蕊的yīn道里,在我的意识中就好像是射在刘雪莹的体内一样,这又让我无比兴奋。

可是理智告诉我,原本对我印象极差的刘雪莹经过这次极不恰当的偶遇,可能再不会对我假以任何辞色,怕是我今生今世都在无缘得美人青睐了,这份失落又像三九严寒中一桶冷水劈面浇来,令我的心都在哆嗦。

差不多一刻钟我才回过了神,身体也不像刚才那样疲惫不堪了。

我掏出香烟点起抽了一口,看到赵欣蕊正从皮包里掏出纸巾擦拭面颊和yīn道,冲她招招手示意让她过来,同时对她说:“怎么样,哥哥肏的你爽不爽?”“讨厌!”赵欣蕊挪到我身边坐下,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还有脸问呢,差点没把人家整死!”自从我揭破身份之后,这浪蹄子似乎不如以前那样惧怕我了。

不过无所谓,只要她依旧听话就行了。

“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了?我怎么听见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赵欣蕊捅了捅我问道。

“啊是呀!”我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哎呀,我都说不要在这儿做了,你偏不听。

你看让人发现了,现在怎么办?”赵欣蕊从一开始就反对在青年湖和我会面,她生怕自己和我的“jiān情”被人看到,进而传到她男朋友的耳朵里。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回味着刚才荡人心魄的一幕,胡编乱造的搪塞她:“没事的,刚才那个女的以前是我马子,上高中时就给我破了处,三年高中里不知喝了我多少jīng液,最近才刚被我甩了。

你放心吧她不会说出去的!”我内心深处隐隐觉得刘雪莹和我之间再不可能发生任何事情了,对她的奢望已经成为泡影,所以嘴里大肆轻薄,心中无限意yín,以缓解那种无比失落的颓然。

可是我终究不敢大张旗鼓的宣称出她的名字,免得使事情更加不可收拾。

赵欣蕊没看见那女孩的相貌,但从声音中依稀觉得应该是个姿色不差的女人,听我说起居然是我过去的马子,竟是信以为真,不禁感慨:“哎,真不知道你这人到底搞过多少女人,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将要被你搞了!”说到这纤手轻轻在我xiōng口上拍了一下:“喂,我问你,陈静是不是也要被你搞了?”从以往种种,赵欣蕊早已断定陈静将是我的下一个目标,这我也不用瞒她,因为她也肯定希望陈静落入我的魔爪,当下我直截了当的点破道:“差不多吧,这不正是替你报仇了吗?”赵欣蕊没想到我居然看穿了她的心事,立刻矢口否认:“你……你搞不搞她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她哪有什么仇不仇的?”可是眼神中闪烁不定,显然有份惊诧。

这祸害良家少女的罪名我怎么能一个人被呢,更何况我要胁迫赵欣蕊为我jiānyín陈静做很多工作,必须将她拉到我这条战线上来。

“哼哼,你骗谁?你要不是对陈静怀恨在心又怎么会千方百计引我对她产生兴趣?”看她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我又说:“这事我都跟李子强打听清楚了,我要不把陈静这妮子办了,她早晚取代你的位置!”这句话一出口,赵欣蕊立刻有了反应,慌忙急切的问:“什么?子强都对你说了什么?快告诉我!”我轻轻甩开她抓着我胳膊不住摇晃的双手,不耐烦起来:“哎呀,你问什么问啊,该你知道我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你问也白问!”看她无可奈何的垂下手臂我续道:“你只要记住一切听我安排就行了,否则我的事办不成,收服不了那丫头,李子强还会一直惦记着她!”其实赵欣蕊、李子强、陈静三人的关系我是从赵欣蕊的表现和从她口中得知的陈静的反应中判断出来的。

李子强其人我有一定了解,他是个爱招惹漂亮女孩的花花公子,像他这样的人可能责任感并不强。

而以他的个性和赵欣蕊对陈静的评价来看,他喜欢上陈静并不奇怪。

但奇怪的是最后不是陈静而是赵欣蕊和李子强走到了一起,这就说明李子强只是单恋陈静,陈静则并没有顺从,加上赵欣蕊风sāo惹火敢于付出的凭空chā入,自然成了现在的局面。

李子强占有了赵欣蕊,但陈静他没得到,作为一个男人,没得到的女孩是最梦寐以求的,所以李子强一定对陈静没有死心,一旦有机会或者陈静微露口风,李子强一定弃赵迎李,这正是赵欣蕊最担心的。

果然小妮子立刻表示了决心:“嗯好的,我听你的……”但转念一想又为难起来,皱着眉问道:“可你要怎么做才能搞定陈静呢,她可不是个随便的女孩,虽然她现在很缺钱,但即便如此你想用钱买到她的处女身子,恐怕还是不可能……”“傻丫头,对我没信心啊?”我笑着说道。

赵欣蕊想了想半恭维半感慨的说:“嗯,我对你有信心。

就凭你断定我透露出炒股赚了三千多,而她只会找我借两千这一点,我就对你有信心!”我也有点洋洋自得了,自从我踏上猎色的yín贼道路以来,一直在琢磨人性。

从冯梦瑶的骗jiān到赵欣蕊的bījiān,从jiānyín姜珊计划的暂缓到猎取陈静计划的形成,都渗透了我无数的心血和对人性的分析。

冯梦瑶外表沉静内心深处火热,处事果断爱耍小聪明,这些被我利用了。

赵欣蕊外表柔弱内心坚强,自卑感和嫉妒心旺盛,对她已经得到或者被认为会属于她的东西有极强的占有欲,这些也被我利用了。

而陈静的性格据我分析,她是一个表面落落大方内心却非常怯懦的女孩。

她长期生活在很多压力之下,虽然不苟言笑,其实心里极其渴求释放。

她想安逸的平淡无奇的过日子,可是无数的生活难题一道道摆在眼前,长期的压抑之下,造就了她逆来顺受顺天认命的悲剧性格。

这样的女孩,这样的性格,我有自信能驾驭。

我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张卡片递了过去:“你明天也就是星期五的下午不要待在熟人看得到的地方,晚上十点再回去。

”看她伸手接过续说:“这里面有三千块钱,你明天晚上十点之后回到宿舍就交给她,然后你要……”花了一个小时我才将诸般细节令赵欣蕊烂熟于xiōng,听了这么复杂的计划和安排井然有序的各个步骤赵欣蕊一愣,不禁问道:“杨子哥,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其实我交给她做的事情很杂乱,凭她的智商根本无法联系起来洞穿我的整个yīn谋。

这也是为了我个人的安全考虑,毕竟赵欣蕊我绝不能完全信任,即便她会不遗余力的帮忙,但也不排除因为弄巧成拙而使事情败露的可能,所以让她知道的越少越好。

“你别管,照做就是了!”我又点上一根烟,自从我干上猎色这一行之后想的事情多了,烟瘾也大了,以前两天一包抽不完,现在有时思考几个小时一包烟就没了。

看着满腹狐疑却仍旧充满信心点头称是的赵欣蕊,我露出一丝yín笑:“sāo欣欣,我帮你办成这件事你怎么报答我啊?”赵欣蕊被问得一愣:“啊?明明是你要干的!”刚说到这里我的手已经搂住了她,另一只手从她刚才因为撕扯被弄得松散的裙腰处向股沟里伸了进去。

她不禁有些会意,脸上微现cháo红:“你个大色狼,我都给你搞得成了这样,你还要人家怎么报答?”此时我的食指正好按在她cháo湿温热的肛门上,听她媚态横生的如此说,突然借着尚未干透的汗水和星星点点遗落在那里的yín液用力将整根手指全部捅进了她的菊花xué中,嘴里yín亵的笑道:“我要开你的菊花处女苞!”赵欣蕊猝不及防“啊”的一声痛叫,整个身体向远离我的一侧闪去,一手抓着快要掉落的裙子,一手拎着包包,往台阶上面就逃,嘴里大声叫道:“不行!不行!”结果因为天色昏暗和体力透支的关系,一个没留神,在迈向最上面一层的阶梯的时候,没能够得上高度,脚尖绊到了边沿,整个人扑倒在草地上。

我也没去抓她,也没去扶她,就坐着看她摔倒,然后迅速的爬起来向远处奔去,对着她尚未跑远的背影笑着大声道:“哈哈,你说不行就不行啊?这事我说了算!”这一天里,陈静的心情一直很坏,今天已经是星期五了,距离缴纳妈妈手术费的截止日期只有一天了,可到目前为止,还只筹集到两万多块,即便是赵欣蕊如约将那两千块拿来,还差两万八千块钱呢。

赵欣蕊今天下午第二节课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应该是像她前天说的那样去找她的男朋友拿钱去了。

可是现在都快十点了,宿舍都熄灯了,楼门就要上锁了,她为什么还不回来?她不会放自己鸽子吧?是不是她男朋友李子强不同意随随便便将这么多钱借出去?这么晚她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肚子开始咕咕的叫了,这才记起今天根本没吃晚饭,可是现在居然一点食欲也没有。

外面起风了,吹的树叶沙沙直响,心里好烦,往事像过电影一般一幕幕的闯入脑海里。

小时候一家三口是那么的其乐融融,可是这一切却因为五年前的那件事被完全的改变了。

一下子整个世界似乎从多姿多彩中瞬间变成了灰色。

为了躲开那些令人挥之不去的痛苦回忆,重新开始生活,妈妈带着只有十五岁的自己离开了家乡,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

她从地地道道的家庭妇女毅然转变成一个打工妹,而自己则卖力的读书,从一个职专学校考进了大学。

这五年里,妈妈拼命的工作,用微薄的收入维持着两个女人的生计。

既要上班又要做家务还要照顾读书的自己,她太cào劳了太辛苦了。

一年多以前,她开始经常头晕恶心,有时竟毫无征兆的大口喘气,每顿饭只吃不到半碗,还会突然间呕吐。

上个月她终于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