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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其实她不是不想见到我,而是想把这痛苦的回忆快点忘掉。

是什么让她如此急切的想要忽略掉刚刚发生的一切呢?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说得通,那就是她现在的生活有会因此次‘意外’而改变的东西,而她极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

那又是什么东西会因此而改变呢,是她的恋爱?我不知道,但我至少知道她很害怕这样,甚至可以说是恐惧。

抓住这个重点便可以大做文章,我假装关切而又费解的说道:“这样不行吧,你昨天……昨天那么尽兴,我怕你会吃不消,你一个人在这,我始终不放心。

”杜静文听到‘尽兴’二字,又是羞涩又是愤怒,抬高了语调向我喝道:“我叫你走你听不到么?你快走!”说着用浴巾蒙住面颊又开始呜咽,也因此本来的跪姿两腿根部那小片漆黑和一线粉红变得若隐若现。

我好像终于听从了她的劝告,一边拉门往外走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片念叨着:“临江路48号,花苑小区7栋4门502……”这一声简单的唠叨,吓得杜静文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随即双脚一软又坐倒下来,不迭的叫我:“别走,你别走……”其实我根本没打算走,忙把头扭了回来,身体却还留在门外,明知故问道:“干吗?”杜静文颤抖的声音问我:“你……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我轻轻一笑,向她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答道:“你的身份证啊,昨晚你扑腾了个乱七八糟,我捡的。

你等着我去叫人来!”说着作势又要出去。

杜静文身子酸软无力,只能继续出言叫我:“等等,把身份证还我……”随即想想不对,又补充说道:“别,别惊动我家人!”说到这里望向我的眼神,马上又将头低下,小声续道:“也别,别找我的学校……”我看绷得差不多了,闪回了屋内,顺手又将门带上,然后抱着肩膀围着圆床来回踱步,眼睛一直盯着她看,微露笑容似乎不怀好意。

小静文心里打了一个突,连忙戒备的向后方蹭去,并用浴巾围住了全身,颇带惧意的问我:“你还想干吗?”这个‘还’字用得好,我心中暗叫一个爽。

我停止了踱步站在原地,用手撵着下巴,笑吟吟的问道:“嘶……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这么怕我通知你的爹妈和老师?今天你不满足我的好奇心,我立刻把你拉回你家!”其实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真的找到她家去,可是杜静文听我刚才一番说词已经相信我是凑巧和她发生关系的,所以对我的说话并不认为是危言耸听,更兼她年轻识浅,不由得一时左右为难。

良久之后,她在万般无奈之下才娓娓道出了原委。

原来杜静文生活在一个单亲的家庭,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跟人跑到海外去了,剩下他的父亲含辛将她带大。

但父亲收入微薄,最近又得了冠心病挺严重的,所以两人的生活很拮据。

她现在正在读高中,学费靠一个助学基金维持,但这个基金只对品学兼优的贫困学生提供。

一旦昨晚的事情曝光,无论真假都会令她蒙受不小的打击,甚至有可能被排除在资助范围之外。

更有甚者,她将失去三好学生被保送师范大学的机会。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如果她父亲知道了,一定会连急带气,说不定心疾发作威胁生命。

听了她哭诉了这番坦白,我心里实在有些不忍,毕竟都是没有母亲的孤儿,而她的境遇也那么凄惨,确也叫人心怜。

我一度有些犹豫,想起了很多自己的童年往事。

如果我们是在其他地方遭遇,闻悉她如此身世,我一定想办法帮助她,可是现在呢,自己给了她一次更沉重的人生打击……想到这里,我狠了狠心,用力将自己想要冲破喉咙跳出来的良心咽了回去,深深埋在欲望沟壑的最深处。

毕竟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太多的可怜人存在,我也是其中之一,我们之间不是互相扶持就一定要互相倾扎。

“噢……原来是这样!”我笑着一pì股坐到了床上,瞅着人见人怜的小静文说道:“所以你才被迫出来做jī,哄我和你上床!”杜静文看我笑得十分猥琐,心里感觉纳闷,后来有听我颠倒黑白胡言wū蔑,气的身子颤抖:“你……你胡说,明明是你……”说到这哽咽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看她惊慌失措,我继续添油加醋:“是我什么?地方是你选的,房间是你开的,就连我们两个人的衣服都是你脱光的,你还抱着我、亲我,不停地求我弄,sāo声sāo气的叫‘我要……我要……求你快嘛,人家屄屄好痒’,不是你吗?”其实事实远非如此,即便是静文意乱情迷的时候也只是娇吟细语,并没有我说的如此不堪。

但杜静文想矢口否认却又没有有力的证据,兼之看到我学她昨晚的‘sāo姿’实在恶心,气急败坏之下忙说:“你胡说,骗人,我哪有……我……我那是吃了……吃了药……”得理不饶人一贯是卑劣者的强项,当下我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刺激道:“吃药?谁看见了?药不是我喂你吃的吧?谁干的,你给我找出来!”她只依稀记得曾有人给了她三颗摇头丸,还告诉她这个可以叫她爽叫她嗨,现在这人哪里找得到!此时她突然想起那小塑料袋,忙拽过裙子,一个劲的翻找:“药呢?我明明放进口袋的?”我从衣兜里拿出还装着一颗丸药的小袋,冲她晃了晃:“你是不是在找这个?”静文立刻上来想要拿回,喜着说:“对对,你看我没骗你吧!”我环手将它攥回手心然后揣了起来:“这能代表什么呢,现在很多不好好上学的小流氓、古惑女和出来卖的小婊子们都爱吃这个。

而且你哪有钱买这么贵的东西,肯定是卖肉赚来的吧?”到了这个时候,似乎这本是受害者的小女生却成了罪魁祸首,甚至她自己都觉得有点理亏,低着头怯懦的说道:“我……我不是……那不是我买的,我说过了!”占尽上风的我觉得可以切入主题了,于是突然站了起来,摆出一副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姿态说:“算了,你们这种人的烂事我也不想多问。

说吧,你的过夜费多少钱?”小静文欲哭无泪,气急败坏,还想解释:“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眉头一扬打断了她的说话:“不是什么?不用解释了,快说价钱吧……”说着从pì股后面的裤口袋里抻出钱夹,点出好几张百元大钞,似乎真的要等她开价,却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说实在的,你这小身段、小脸蛋还有那小浪xué还真是销魂,昨天把我弄得好爽。

这样吧,你开个价钱,我出双份,咱们现在再干一次,怎么样?杜静文银牙紧咬,气的直抖,良久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不是妓女,去你妈的!”我一直注视着她,一直轻蔑的笑着,丝毫不惧的和她对望,然后肆无忌惮的说道:“我可爱的静文小妹妹,你觉得你说的话谁会相信呢?我想就算你老爹会相信,你的班主任也不信,就算你班主任也相信,但至少你周围的人,你的同学、朋友、邻居,对了对了,还有你朝思暮想的斌哥哥也……”“别说了别说了……”小静文几欲崩溃,堵着耳朵痛哭着猛摇脑袋,喝止我再摧残她脆弱的心灵。

我停住说话,看着痛苦的静文,用她诱人的春色强行将自己体内最后一点良知淹没。

小静文慢慢把头抬了起来,狠毒的眼神盯着我,银牙紧咬着挤出了几个字:“你……你到底想怎样?”到这个时候我真是暗笑她傻弱,居然问出这么yòu稚的问题,我不紧不慢的说:“我不管你是不是jī,要不要钱,不过你现在必须再让我干一次,懂了吗?”这个结果杜静文在我说出口之前就已经猜到了,此时她低着头默不作声,心里肯定十分绝望无助。

就在七八个小时之前还是青春活泼阳光无限的她,先是被男朋友抛弃,后来又被坏人骗吃了迷药,紧跟着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开房,稀里糊涂的失身,现在又在这个男人胁迫下走投无路……她在想如果现在她严词拒绝,面前这个男人一定不会罢休,他要用强自己怎么逃得出魔爪?况且即便他肯作罢,却把她‘卖春’的事情宣扬出去,那自己的境况恐怕更惨。

但如果真的答应了他,自己纯洁的肉体和灵魂不免又一次被玷wū。

昨晚还可以说是她恣意放纵下的纯属巧合,如果再来一次……她实在无法接受。

杜静文眉头紧锁犹豫不决,而她的面目表情一直在我的观察范围内,我知道她在现实窘境和道德底线之间挣扎徘徊。

看到这里我恰到好处的恫吓到:“要是你不答应,我就把你出来卖yín的事情告诉校方和你的老爸!”静文低着头听到我这么说身体一颤,却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

就差一步,我知道就只差一小步,我继续bī迫她脆弱的心灵:“现在我数三声,你如果不拿掉浴巾光着身子走到我这来,我立刻就走。

”“一……”她紧紧地闭着双眼,没动地方。

“二……”她呜呜哭了起来,睫毛上满是泪珠。

“三……”终于在我数到第三声的时候,她放脱了遮挡身体的浴巾,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缓缓撑着床站了起来,一步一顿的走到我的面前。

第六节沦落红尘我看着一个玲珑鲜活的玉体缓步向我踱来,那完美的曲线,小腹上尚带有刚刚出浴点滴水珠,好一个活色生香的玩物。

我有点等不及了,一下子跳到床上,蹬掉了鞋子,大字型躺了下来,吓得杜静文忙后退了两步。

“帮我脱衣服!”我命令道。

“脱衣服?”小美女现在脑子里肯定一片空白,浑然不知道我的意思。

现在的我似乎已不再是那个偷着干一个小女生吓得膝盖磨破了都不知道浑浊蒙愣的傻小子了,虽然短短几天,我似乎已经掌握了许多身体和心理上的战术,看来实践真的能锻炼人。

我秉承着‘jīng神与肉体共jiān’的原则,一步步引导这懵然不懂事的小丫头:“你先帮我脱掉衣服,然后‘吹拉弹’一番,这是前戏,最后才能上马拉弓啊?”杜静文哪懂这些,仍旧保持着少女的矜持,两条腿并拢在一起跪坐下来,给我解上衣的扣子。

纤纤玉手触及我的xiōng膛,令我一阵神轻,不由得安慰她说道:“静文小妹妹,只要你乖乖的听话,等完事我立刻走人,以后我们形同陌路,就当谁也没见过谁!”这正是她最想要的结果,闻言心中一轻,缓缓的点了点头。

心情轻松了点,好奇心却起来了,不禁问道:“你……你刚才说的‘吹拉弹’是什么意思?”美人素手宽衣的速度实在太慢了,我一边要她脱我的裤子,自己来解上衣,一边解释道:“所谓‘弹’是指用你的十指轻轻抚摸我的身体,就好像弹琴一样;‘拉’是说你要亲吻我周身各处,拉动我的情欲;‘吹’嘛嘿嘿,是说给我吹箫!”静文费了好大力气才解开我的裤带,正在往下拉动拉链,却碰到了那根雄起的阳物,令她玉手为之一颤,顿了顿才提高了拉锁的高度拉了下去。

听我的解释她不由得一皱眉,自然是觉得亲吻抚摸男人的全身真的好恶心。

旋即又yòu稚的问道:“吹箫?什么是吹箫?”我一边抬起腰部,令她可以顺利褪去我的外裤,一边特意用非常yín秽的词语给她解释:“所谓吹箫,就是咬,是说你用嘴巴吸吮我的jī巴,直到我射在你嘴里,嘿嘿!”其实桑拿房讲究的是‘吹拉弹唱’。

‘拉’不只是亲吻,还要吸起肉皮游走,是刮痧和漫游的总称。

‘吹’确实是吹箫,但却不一定非要射在嘴里,要因地而异因人而异,看对方有没有这方面的服务。

剩下一个‘唱’当然是指女性在交合时的叫床了。

对这个小女生讲太多她也听不懂,更做不来。

果然,静文越听越恶心,突然站起身来正色道:“我告诉你,我不是妓女,只是迫于你的……你的威胁答应和你做……做一次,你再叫我干这么龌龊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答应,随便你好了!”我双手枕着头,大次次的躺在床上仰视着她发怒时的可人模样,一直保持着笑容,其实我并没有这么多奢望。

待她说完,我突然一把拽住她的小手,令她失去平衡倒在我旁边,然后我一骨碌身坐了起来:“好啊,那也就是说除了挨肏,你啥事也不配合了?”这种wū言秽语一个十七岁刚刚经历人事的女孩子怎么听得下去,她双手拿来一个枕头蒙在头上,就此再不说话也不动弹。

我有点扫兴,抱怨道:“喂,你这么不配合叫我怎么干嘛?”她还是不动弹。

这具死尸般的肉体干起来还真没什么意思,我思虑片刻突然有了主意,从旁边衣服里取出一件物事拿在手了晃了晃说道:“嗨,你看这是什么?”静文从枕头底下闪出半个脑袋,看到我手里拿着那个装摇头丸的塑胶袋,里面还有一颗药丸。

她有点不解问道:“干吗,你什么意思?”我慢吞吞的将那东西又放好在裤子里,才说道:“我们之间的协议是你让我再爽一次,可是你十分不配合,我很不爽。

”说到这里故意放慢语气:“如果你再如此下去,我就把你扭送警方,他们会带你去戒毒所,嘿嘿……”杜静文气的银牙乱咬:“你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