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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左腿膝盖上被磨掉了好大一块皮,淋淋的渗出血丝。

哦,是了,那时跪着干于萌萌,草席粗糙,被磨破的,当时居然都不觉得疼,也没发现?此后的好几天我都魂不守舍坐卧不宁,每每电话响起,或者有人叫我的名字我都是心中一惊,如果有人敲门,我更是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不过我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三四天过去了,一切如常,我惴惴的心终于慢慢平复下来,也开始继续上实习课了,老师和同学们都以为我是小病一场,哪知道我jīng神的折磨和挣扎。

这是我第一次犯罪,但这段经历直到现在依旧铭刻于心,不是因为那个女孩多美丽、肉体多诱人、床上多享受,而是那种得到非分时的刺激和事情过后的惶惶不安。

我深刻的记得当时的紧张、恐惧和贪婪,记得揉搓一个毫不相关的女孩的xiōng部、pì股并把自己的肉bàngchā进她的嫩屄里、把jīng液射在她yīn道里的得到感和占有欲。

至于肉体的享受、性交的过程则没什么印象。

我惊奇的发现自己原来很擅长做这些偷jī摸狗的事情,紧绷的神经在那一刻可以思考到许多细节,将事情做的如此隐秘周详,看来我天生是这方面的人才。

不过更令我吃惊的是我的思想变化,从一个漠不相关的路人到见义勇为的好人再到越俎代庖的恶人,我经过了无数次的人性挣扎,最后没有抵住诱惑,也许这就是我的人生转折。

一转眼间七天过去了,仍是平静无事,我的心总算是搁到肚子里了。

本来报警这种事情就是需要当机立断的,等女孩子回了家洗了澡就什么证据也没有了。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冷静的分析起来,其实我原先的不安有不少是多余的:第一、现场没有我存在的证据,唯一留下的就是于萌萌yīn道里的jīng液残留和或许能检测到的我的汗渍。

可是这东西事隔多天根本没用了。

即便是于萌萌第一时间报了警取了证,但是做血型和dna比对只会在被怀疑对象和以前的犯罪档案中查找,再怎么说也怀疑不到我路人甲的头上。

第二、在那种情况下,于萌萌肯定把我当做了彪,即便是报警也是一笔糊涂账。

彪是知道有个第三者存在的,但是一则他根本没见过我的样子甚至没听过我的声音,再则他的说话不会有人相信,起码于萌萌就不信。

第三、于萌萌最后的时候虽然bào怒的大喊大叫,但其语气中明显带着息事宁人自认倒霉的意思。

第四、即便是以上的假设都不成立,最后自己被抓到,对簿公堂的时候也大可以抵赖。

因为所谓强jiān是指强行和异性发生性行为,而于萌萌遭绑架、毒打和束缚都不是自己干的,这些在录像上是有证据的。

只是她双手的绑缚有了变化,而这也没有证据显示是我做的,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很可能认为是彪为了行yín方便而改的。

自己唯一做的事情只是和她发生了性关系。

也就是说事到临头自己大可以推说是因为英雄救美,而美女主动投怀送抱,心甘情愿给我干的。

当然这样做实在有损yīn德,但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事到临头的话也说不得了。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阵窃喜,又想起了当时如癫似狂般大快朵颐的快感,那种滋味……男人永远无法忘记。

第三节也有拾遗今天是我来到大连的第十二天,也是我拔了于萌萌头筹的第八天,更是我恢复以往的纸醉金迷生活的第三天。

在这三天里,我依旧游离于大连城中各大酒吧、舞厅、夜总会等娱乐场所,期望能有类似的际遇。

但是那么巧的事情哪能天天碰到?三天以来,我没找到任何乐趣,当然我没有再花钱买色。

琼浆这东西,你喝了一次之后会发现,世界上所有的矿泉水都是索然无味。

令我没想到的是,我的琼浆竟然再一次从天而降,而且比上一次更加清澈甘甜。

又一次的夜幕降临,又一次的欲望蠢动。

自从上次的奇遇发生之后,我初离恐惧,每每遇到暮色苍茫内心的兴奋就暗cháo汹涌。

我坐着828路最后一班公车开往一个根本不知道的方向,车上的人不多,稀稀落落的都有座位。

我坐在最后一排,悄无声息的观察着形形色色的乘客。

正所谓十步之内必有芳草,在后门对面一个单人的座位上坐着一个娇小可人的小妹妹。

她年纪不大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身红粉交辉的连衣裙,上身齐腋下抹xiōng,两个吊带吊在肩膀上,露出洁白的少半个后背和平坦的颈部,上口还嵌着一尾长约四五公分的黑色沙穗,下身裙摆不长不短,刚好到膝盖。

这女孩有点偏瘦,xiōng部也不是很突出,能清晰的看到颈旁两尖突起的锁骨。

美腿修长,光着脚没穿袜子,足下蹬着一双银白色的半高跟凉鞋。

往脸上看,那是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俏容,鼻子小而挺拔,嘴chún未着口红但小的很秀气。

两只大小适中的明眸,闪着诱人的光彩,特别是那微长的睫毛,似乎可以说话般撩人。

她一头乌黑的头发,荷叶状,一帘蓬松的齐眉碎挡住额角眉梢。

最让人心动的就是她一脸的稚气未脱,如果能得到如此美娟,那可真算得上小鸟依人了。

这女孩侧坐着身子面带淡淡的笑容,一副悠然自得的闲情,使我能从后面饱餐到秀色。

我正在大饱眼福浑然忘我之时,车子到站,那女孩居然下车了。

她这么突然的消失在我的视线中,令我很不舒服,当下我趁着车门关起那一瞬间也跟着跳下了车。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这回徐徐的跟踪,而这个女孩显然没有任何戒备,径自走她的路。

辗转间,她走进了一处所在,我抬眼看去才知道这是一家网吧,于是过了三十秒也跟踪而进。

这网吧陈设不算华丽,堂上客人倒是高朋满座,我交了定金要了一瓶饮料,开始寻找那熟悉的倩影。

时值夜晚十点多,正是网吧的黄金时段,四周高朋满座。

说也奇怪,只有坐后面两排机器没人,而那娇丽的身影正在于斯。

我细看之下明白了,原来只有这两排机器的配置比较低,显示器是老式的,机箱也较其它机器陈旧,看来是店里更新换代之后没有处理掉的存货。

由于性能差,同样的钱谁也不来光顾。

我的宝贝为什么非选这坐呢?当然上网不是我的目的,我唯一的想法是接近美女。

于是我在她斜对面坐了下来。

这女孩坐的是倒数第二排靠墙第二个座位,我则坐到了最后一排紧靠墙根的地方,由于两排老机器是背对背的,所以我正好在她右侧对面。

我打开电脑,随意浏览着桌面上的内容,而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

那女孩显然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存在,似乎是在和什么人聊qq,同时带着耳麦听着歌曲。

但见她忽而瞩目观看忽而浅笑莹莹,须臾轻摇娇躯花枝乱颤须臾随声附和轻歌吟吟。

而我则将这美不胜收的秀色一览无遗。

说到收获远不止于此,我注意到那女孩实在是乐在其中,竟然把一条腿蹬在了椅子前面的横杠上。

从我这个位置,透过键盘托盘和桌子之间的缝隙看过去,正好是她的裙底。

于是我矬下身子,将键盘托向外拉到最大抵住肚子,一条斜斜的视线中,小小的浅色三角区域映入我的眼帘。

由于我们的位置在角落光线稍差,只能看到一个lún廓,甚至是什么颜色的内裤我也分不清楚。

淡黄?粉色?还是纯白?不知道。

但是我已经很知足了。

不一会我的肉bàng有了反应,直挺挺的翘起来顶到了托盘。

我观察周围的情形,确定不可能有人注意到我的时候,做了一件大胆的事情。

轻轻地,轻轻地,我将裤链拉开,把坚挺的肉bàng从内裤一侧掏了出来,对着那片模糊的内裤一角慢慢套弄。

如果这时没有两排电脑桌遮挡着人们的视线那会是什么情形?那就是一个猥琐男正对着一个小美眉手yín,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在不到一米的她的对面手yín。

如果我射了,估计这个距离都有可能射到她的脚上。

就这样我一边看着色情图片、av,听着女优们忘情的浪叫,一边对着个年轻靓女打手枪。

身临其境之下我不禁暗自慨叹,哎,作为一个猥琐的败类,意yín这玩意我可能已经达到一个很高的境界了!没想到好景不长,一个脚步声打断了我的好事,我立刻迅速的将‘凶器’藏了起来,同时关掉了电脑上龌龊的程序,转而魂不守舍的随便开了一个电影看着。

一个不速之客坐到了我隔壁的隔壁,这样的好事就此结束了,我心里暗暗郁闷。

就在我意犹未尽的时候,那个女孩的脸色起了变化,原来休闲淡雅乐在其中的表情一瞬间荡然无存,换而的是惊诧和难过。

她把脸凑的离显示器很近,似乎在一字一句的看着什么东西,然后严肃的坐直身子,双手飞快的打字。

这样几番,终于她的眼里一滴晶莹的泪珠滚来滚去,慢慢从眼角滑落。

她闭上双眼任剩下的泪水尽情的掉下,然后一把扯下头上的耳麦摔在桌上,站起身子跑了出去!我立刻也离开了座位,尾随着往外走。

那女孩奔到前台,匆匆结了账,一手捏过零钱一手掩住口鼻抽噎着往外奔去。

前台的网管对着她喊道:“喂,身份证不要了?你的证件……”她却浑似没听到一般,毫不理睬的出去了。

我等她出门,才来到前台:“哦,那是我朋友,你给我吧,我交给她,顺便我也结账。

”网管不疑有他,熟练地帮我办理了下机,并把两张证件都递了过来。

等我追出门来,见她正往一辆出租车里钻。

幸好后面不远处又开来一辆空车,我自然坐了上去,并指挥司机跟在前面那车后面。

这时我才有空暇收好自己的证件,然后拿过那女孩的身份证仔细观看。

一边看一边心里默念:“杜静文,1984年3月……家住……哦,原来她叫杜静文,本地人,今年才17岁。

”我还没看完,车子突然停了下来,我没有马上下车,借着掏钱的功夫,注意到杜静文走进了一家歌舞厅——曼曼慢摇。

舞厅里,我找了一个不太引人瞩目的地方坐了下来,叫了一杯酒细细品着,却不知道个中滋味。

因为我的视线一直在舞池中比谁跳得都欢的杜静文身上。

这个地方本来是慢摇吧,而只有她近乎狂乱的随意扭着,那姿势简直不能称之为舞蹈。

她不停地摇摆,不停地喝酒,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竟至如此糟蹋自己以作宣泄。

显然不是我一个人注意到她,这时一个打扮很时尚的小伙子摇到了她的身前和她搭讪。

因为周围的音乐太吵,而我又离她不近,所以她们说了什么我根本没听到。

过了一会那男的掏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有三颗深色的药丸。

杜静文劈手抢过袋子,毫不犹豫的就要往嘴里倒,被那人拦住了。

他笑着从袋子里捡出了一颗放到杜静文的酒杯里,示意她不要吃这么多。

杜静文揣其余下的两颗,喝了那酒,紧跟着又继续她所谓的‘舞蹈’。

并且越跳越欢,脑袋一个劲的摇,头发也一个劲地甩。

直到此刻我完全明白了,那家伙是兜售摇头丸的。

这种事情其实我经常会在酒吧、舞厅、夜总会碰到,只不过我并没有涉足。

而给不认识年轻女孩嗑药还不收钱,很可能他是别有所图。

果然不出我所料,杜静文这期间去了两次卫生间,后一次出来很是步履阑珊,那男的趁机半搂半搀的把她架了出去。

当下我哪敢迟疑,立刻随他们身后走出。

那男的把杜静文搂到了路边,伸手招来一辆在门口等活的的士,拉开车门就把她送了进去,随后自己也想钻进去。

就在这时我搭住了他抓着车门的手:“哥们,你想干吗?”那家伙诧异的回头看了看我,没好气的说道:“我还想问你他妈想干吗呢!”我早就预备了说辞,当下好整以暇的答道:“她是我朋友,你不能带她走。

”那人不想半路杀出我这个程咬金,本待发作,却感到我抓住他手腕的力气十分强劲,只好耍起无赖:“她……明明说没有朋友,哪冒出个你来?”说着对车内的杜静文问道:“喂,你认识他么?”杜静文神志不清,早已浑浑噩噩,闻言糊里糊涂的嘟囔着:“梁斌……梁斌,你个混蛋……”本来这人向杜静文求证时我心里打了一个突,她要说不认识我,那我指定要挨上一记老拳,好在杜静文迷迷糊糊的,我焉有不顺杆爬的道理?“你看她在喊我了,我说的没错吧?而且,你看我这有她的身份证……”说着把从网吧里‘捡’到的杜静文的证件递了过去。

那人接过看了看,又看了看杜静文:“哦,还真是……”他正迟疑的时候我轻轻夺回了证件,说了声“对不起”钻进了车子,做到了他原本想坐的位置上,然后立刻让司机开动了车子。

在我关车门的时候还听到他嘟嘟囔囔的“妈的,白忙活了,还赔了三颗药,cào!真扫兴!”车子发动了,那傻二也醒过味来,追在车后大骂:“你妈呀,药钱药钱……cào!”此时车已经开出二十几米了,他瞪着眼却又追不上,气的飞起一个酒瓶子砸到马路上。

我从后车窗看着那人急皮怪脸的叫唤,心里一阵好笑。

“先生,去哪?”那司机问。

你问我,我哪知道?只记得初次杜静文上公车时是在临江路。

哦对了,她身份证上也写着临江路的字样,于是随口说道:“临江路。

”车子启动了,杜静文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