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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地爬了过来,一矮身就要往她裙子里钻,贺时晴连忙用雪白的小脚抵住他的脸:「不是让你这样!」那少年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脚底心,贺时晴娇呼一声,缩回了脚,那少年乘机拉开她的腿,钻进了她的裙子,仔仔细细看着她大开的yīn户。

因为裙子遮挡了视线,贺时晴看不见他在下面做什麽,只感到他粗重的呼吸喷在自己娇嫩的yīn蒂上,全身一阵阵酥麻,既期待又害怕。

既然是个傻子,不会说话,那应该……没关系吧?突然,那少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yīn蒂,一阵电流从她的脊背窜上,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那少年不知道怎麽想的,再接再厉,居然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那粉色的蓓蕾,贺时晴几乎跳起来,一翻身手脚并用地想爬开去,但却刚好夹住了那少年的头,贺时晴惊呼一声,整个人趴在了草地上。

她感觉後面一阵凉风,那少年从背後将她的整个裙子掀了起来,露出挺翘圆润的pì股,接下来,她感到有个热热软软的东西chā进了她的股沟,少年居然在舔她的pì眼。

「啊……不可以……嗯……不要……」那少年顺着她的会yīn舔到了她的yīn部,用舌头顶开两片肥厚的yīnchún,直往里面捅。

贺时晴忍不住翘起pì股,一下下往那少年嘴里送去。

没一会儿,贺时晴便达到了高cháo,一股yīnjīng全部喷进了那少年嘴里,被他吃了个乾净。

贺时晴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回头一看,那少年的裤裆早就高高翘起,但他还是愣愣的,连怎麽càobī都不会。

贺时晴看着他的下体,想起了他jī巴那嫩滑的口感,不由吞了一口口水,道:「我……我来帮你吧……」那少年初时跪着,贺时晴把他推倒在草地上,他的嘴chún还带着一丝水光,对她笑了笑。

贺时晴也不知为什麽,那些想一想就让人羞耻的事情,在这个少年面前却不需要伪装。

她直起身,脱掉了自己已经湿透的衣服,露出沉甸甸的nǎi子,和yīn蒂突出的奇怪的yīn户。

她脱掉少年的裤子,他的jī巴直直树立着,贺时晴回想着梅笙的姿势,抬起小pì股,对准龟头坐了下去。

「哈……」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贺时晴骑在他身上,往上抬了抬,又坐下去,感受着那少年的jī巴在她yīn道里捅进去,那种充实与满足岂是其他可以替代的。

贺时晴突然明白了一个事实,她就和她妈一样,这辈子再也离不开男人的大jī巴了。

龟头突然戳到了一个地方,贺时晴浑身一颤,腰都软了。

她得到了诀窍,立刻上上下下动起来,一个劲地撞那地方,一双巨乳也上下晃动,她的乳头虽然还是粉色,但已经又大又圆了,可见假以时日,也是一对像她妈一样的sāonǎi子。

少年被她干得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贺时晴也yín叫连连:「小哥哥真厉害……次次都乾到晴儿的sāo心……哈……好喜欢小哥哥的jī巴……小哥哥的jī巴一辈子都给晴儿吃……」她拉过少年的两只手,让他揉捏自己的nǎi子,少年捻弄着她娇嫩的乳头,大力抓着她的乳房,直到雪白的乳肉都从指缝里绷出来,贺时晴越发兴奋,平时不敢说话都一股脑地说了出来:「晴儿的bī是不是最bàng的?是不是又紧水又多?晴儿是不是比那些sāo货更好cào?晴儿要让小哥哥cào得爽cào得舒服……」她突然一声尖叫,yīn道内部一阵酸涨,又达到了高cháo,yín水顺着两人交合出涌出来,但那少年血气方刚,居然还没泄,他彷佛看出贺时晴气力不济,居然坐了起来,然後托起她的pì股,一下子站了起来。

贺时晴惊吓之下,只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两条细腿环住他的腰,那少年就这样抱着她上下cào干。

因为没有其他的着力点,贺时晴觉得乾得更深了,她浪叫连连,高cháo不断,已经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

直到她因为脱力昏睡过去,才感觉那少年的阳jīng一股股喷在她yīn道里……於此同时,朱玉蕊和苟举人,梅笙和小沙弥,还有不知名的男男女女,都在佛门净地的yīn暗角落里,动物一般地yín荡交媾……不知过了多久,贺时晴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草地上,夕阳已经西下,原本湿透的衣服已经乾了,并且已经给她穿好了,少年早已不见踪影,让她怀疑刚才那酣畅淋漓的野合是不是一场春梦。

她扶着树慢慢站起来,xiōng口飘下一块手绢,正是那怀璧塞给她的,她看了一眼,上面绣着一个地址,她吓了一跳,本想丢掉,想了想,又放回了怀里。

二十三贺时雨会面公主,黑势怒惩长舌妇另一方面,贺时雨乘着轿子,将自己的身影遮得严严实实的,从後门出了贺府。

自从遭受惨剧之後,她本不想踏出家门一步,但禁不住贺老爷把主意打到她身上,要她偷偷进宫探探公主的口风。

贺时雨也只好服从父亲,往宫中递了拜帖。

一大早起来,她便梳洗打扮半天,上了轿子,宫里来的嬷嬷在外面陪着,黑势也大摇大摆地在後护卫,一行人向皇宫走去。

及至到了西华门前,嬷嬷让贺家人在外面候着,带贺时雨换乘了宫内的小轿,向公主的清和宫走去。

早年贺时雨和公主结为良友,一直互有往来。

山匪一事後,公主专门赐下首饰缎子等抚慰,让她十分感激。

进了清和殿,下了轿,贺时雨在嬷嬷的带领下直接进了後殿,嬷嬷进去通报,她在外候着。

只见殿室内一个十六扇花鸟大屏风挡着视线,後面隐隐约约传来公主的笑声:「好啦,如意……有人来了……」不一会,屏风後面转出一个人来,穿着石青色绣银的正四品大宦官服饰,正是南宫公主身边的大璫,姓沈名如意。

贺时雨早听过他的大名,据说他出身低贱,卖身入宫,一开始在钟鼓司唱戏,因为长得美,被南宫公主选中,当个漂亮玩意儿带在身边。

还有很多更不堪的传言,说他对下心狠手辣,对上谄媚讨好,媚上惑主,秽乱宫廷,公主被调教得一天也离不开他……这些传闻光是想起来就让贺时雨面红耳赤。

沈如意也没有理她,径自离开了。

贺时雨抬起头偷偷看了那大宦官一眼,上挑的丹凤眼,红润的薄chún,处处透着魅惑,一个男人长成这样,已经让人不喜,何况他还是一个宦官,任谁看了都要唾一句以色事主的佞臣。

但贺时雨是相信自己的好友的,南宫公主十四岁监国,就已经敢当朝驳回丞相的决议,她是个聪慧又勇敢的女中豪杰,贺时雨想到自己十四岁的时候,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被贼人jiānyín致死,不禁在心中苦笑。

嬷嬷出来带她进去,内室里燃烧着温和的檀香,南宫公主年方十七,生得顾盼神飞,光映照人,一见贺时雨便拉她的手道:「你可来看我了!」两人坐下,聊了些家常琐事,公主不敢提贺时雨的伤心事,贺时雨也不好意思探听朝堂上的情况。

公主犹豫了一会儿,道:「我那堂哥……汶山郡王,我是不相信他会失踪的,你不要担心,他自小拜青城山天机道长为师,是武学奇才,以他的能力,必然不会贸然失败的!」贺时雨脸一下子红了,想说自己并不想和郡王成婚,但公主和这位堂哥感情极好,原本是想让他掌军权,为小皇帝亲政做打算,现在一来,怕又是丞相党占了上风。

贺时雨觉得公主心中也不好受,自家的这点事实在说不出口。

两人聊了一盏茶的工夫,突然间,闯进来一个人影,正是沈如意,也不管有旁人在,直接把公主抱了起来:「时辰到了,殿下该药浴了。

」公主娇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挺翘的酥xiōng挤出乳沟,在男人角度看一览无余。

贺时雨问道:「药浴?公主可是身体不适?」「嗯……最近偶感风寒……」贺时雨没有在意她语气中的羞怯,便告退了。

回到宫门外,黑势突然问:「她……公主殿下还好吗?」贺时雨老老实实道:「好像身体不太好……」黑势面有忧色,贺时雨以为他只是好奇一问,便打算上轿离开。

突然听见宫墙脚下两个嬷嬷小声道:「那就是被山匪yín辱的官家小姐?」「可不是吗,我们老家这种女人得沉塘……」「她还有脸出来,带着那麽个粗野的男人……」「嚐过了男人的滋味,离不开了吧……」贺时雨又羞又气,但她能怎样呢,只能含泪道:「回去吧。

」黑势没说什麽,却在轿夫开拔之後,用脚尖从地上挑起两块碎石,一下子打在了那两个长舌妇的面门上,两人哎呦哎呦叫唤不停,鲜血直流,却根本看不清是谁干的。

二十三姨娘为当正房夫人,卖bī卖女毒计连连贺时晴回到林云寺,看到几个丫鬟婆子坐在廊下,喝茶的喝茶,打瞌睡的打瞌睡,她也不想和她们碰面,打算去问问朱玉蕊到底搞完了没有,总不成要天黑才回贺府。

谁知刚靠近那间厢房,就听见两人在里面说话,朱玉蕊娇滴滴地道:「……我要是做了贺家的正房夫人,你脸上也有光呀,我们来往也就更方便了!」苟永笑道:「说罢,要多少钱,看看乾爹这把老骨头还能不能榨出油水来!」朱玉蕊虽然掌握着贺家内宅,这几年中饱私囊了不少,但她一贯是个骄奢yín逸的性子,今天买一对玉镯,明天定一身衣裳,根本留不下钱。

她想了想道:「先借我五百两吧!」苟永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五百两?你当自己是云雨楼头牌?!」朱玉蕊也知道自己狮子大开口了,但也没办法,使出浑身解数劝说:「我要是当了正房夫人,这五百两两年就能还你!」苟永唾道:「你这娘们的性子我还不知道!金山银山也不够你花!这样吧,我有一计,就看你舍得不舍得了……」朱玉蕊忙道:「快说呀!」苟永嘿嘿一笑:「你是人老珠黄了,你不还有个女儿吗?我看那nǎi子也不比你的小,要是能让我搞一搞……两百两!不用你还了!乾爹够意思吗!」朱玉蕊一听柳眉倒竖,大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狗东西,jiānyín了老娘还不够,还想jiān老娘的闺女!我呸!老娘是小门小户出身不值钱,我闺女可是正经贺家小姐!两百两就想搞!做梦去吧你!」苟永一听,便知道有戏,笑眯眯问:「那,乾爹再加五十两,算是给外孙女的开苞礼了,怎麽样?」「五百两,一分都不少!」「这样吧!三百两,再多乾爹也出不起了,家里十几张嘴嗷嗷要吃饭呢!不过……你们母女俩要一起伺候我!我们来个祖孙三代大被同眠,怎麽样!」朱玉蕊都被气笑了:「感情老娘就是个添头?买一送一?看看你那老jī巴,你行吗你!」两人争执了半天,最後以四百两,母女俩共侍一夫成交。

屋外,贺时晴听得浑身冰凉,如五雷轰顶,她一向以为自己母亲虽然自私贪心,但好歹虎毒不食子,谁知道就这样把她卖给了一个年过六十的糟老头!她呆呆站在门外,不知道过了多久,朱玉蕊扭着pì股出来了,贺时晴上前几步道:「母亲借一步说话。

」朱玉蕊看了她一眼,心里也有几分愧疚,便和她来到一个角落,贺时晴噗通一下跪下了,磕头道:「母亲生我养我,要卖我,我本也没有话说,但如果我能给母亲弄到四百两,母亲能不能放我一马!」朱玉蕊知道她听见了,不禁有些尴尬,她虽然不相信贺时晴能弄来四百两,但一个完璧之身的贺家小姐,那可比现在卖给老男人玩,要值钱多了,姑且一试也无妨。

便柔声道:「哎呦,你这是什麽话!我是你母亲,还会害你不成!那老头子我也只是与他虚与委蛇,你要是有办法那再好不过,我也全了你这一片孝心!」贺时晴磕了一个头,知道危机暂时是过去了。

一行人启程回了贺府。

一路上,那块绣着云雨楼的手绢在她怀内,像块烙铁似的烫人,她恍恍惚惚地想,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自己迟早也要被卖,这种日子什麽时候才是个头,不如自己卖自己……她回过神来,脸上立刻飞起两片红云,不过,也因此有了一个主意。

她回到家,匆匆写了一封信,叫来丫鬟,吩咐道:「务必送给周少爷的书僮伺墨。

」那丫鬟原本便同伺墨有些暧昧,多日不见也甚是想念,拿了信便欢欢喜喜去了。

贺时晴忐忑地在房间里绞着手绢,等待黑夜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