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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仲文提上裤子,有些不耐烦道:「什麽?」玉蕊抛了个媚眼,她的肚兜还没穿上,一双雪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着:「你看,我儿子是老爷唯一的儿子,他总不忍心让他儿子得一个庶子的出身吧,我想……」周仲文一听就知道她打的什麽算盘,她想当正房夫人呢!不禁唾道:「我姑妈才去世半年,平时也待你不薄,你这就算计起她的位置来了!我实话告诉你,我姑爹续弦也要找个大家出身的,你是没指望了!」玉蕊还要再撒撒娇,周仲文已经打理妥当,一阵风一般地走了。

玉蕊气得砸了一只上好的青花瓷瓶。

丫鬟小心翼翼地探进来,听见她骂道:「……早就知道你心里挂着那贺时雨!早就被匪徒玩烂了的货色!千人cào万人骑!也就你还当个宝贝!我呸!」丫鬟战战兢兢道:「nǎinǎi,二小姐来了。

」朱玉蕊对这个女儿向来不假辞色,因为嫌她没用,挥手道:「滚滚滚,没看老娘正忙着呢吗!」七庶妹不甘寂寞,踏入yín窟丫鬟出门,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贺家二小姐贺时晴,贺时晴方才便来了,站在院子口都能听见母亲和表哥做爱时的尖叫,见自己女儿倒是没有时间,她没再说什麽,冷笑一声走了。

原本她是想来知会母亲一声,想上街看看满春阁最近又出了什麽新式的胭脂水粉。

她虽然是庶出,出门该有的仪仗还是一样都不少的。

但既然朱玉蕊不理她,她便赌着一口气,自己一个人也要上街。

她悄悄溜出了後门,却正好遇到欲乘轿偷偷离开的周仲文,顿时两人都有一点尴尬,周仲文也素来不是很喜欢这个庶妹,呵斥道:「你出来做什麽!大家小姐抛头露面像什麽话!」贺时晴在心里冷笑,你怎麽不看看你自己做的事,有什麽资格说我,真不要脸。

周仲文看她神气,多半是知道自己和朱姨娘的事,她十三岁,也通人事了,一时有些心虚,少不得贿赂她一番,便道:「你想要什麽吃的玩的,表哥给你买回来。

」贺时晴不依不饶道:「我就要去四方街。

」四方街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连通几个大集市,周仲文心中暗骂她会找事,也只好带上了她,未几便到了四方街,板着脸道:「你看中什麽,尽管和我说,但不许离开我视线之外。

」贺时晴漫不经心地答应了,随便进了一家首饰铺子,周仲文不愿意一同进去,找了个路边地方停下轿子等着,突然一个皂衣仆人气喘吁吁地穿过人群向他跑来:「少爷,少爷!」正是他的书僮伺墨。

及至面前,伺墨面带喜色:「好消息啊少爷!那汶山郡王……」他悄悄凑到周仲文耳边:「兵败失踪了!」周仲文如遭晴天霹雳,心中立刻涌起狂喜,早把贺时晴忘了个乾净,连连道:「快去贺府!快去!」贺时晴走出来时,周仲文早就不见了身影,她骂了一句,决定自己回去。

谁知道刚拐进一个僻静的巷子,便失去了知觉。

八庶妹在yín窟被老少爷们lúnjiān她悠悠醒来,整个人还迷迷糊糊地,感觉身下一震一震得很奇怪,只觉得身上燥热无比,两腿之间那难以启齿的地方痒痒得,彷佛有蚂蚁在爬。

她睁开眼睛,意外地看见一张陌生的脸,她叫了一声,却因为浑身无力更像呻吟,那人退远了一点,她发现那是一个不认识的少年,不过十五六岁模样,chún红齿白,生得极为俊俏。

只是他眼神涣散,脸上通红,显然也是被下了药。

贺时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个极大的高榻上,这榻上还有四对年轻的男男女女,离她最近的一对正干得热火朝天,少女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着,後面男人肤色黝黑,肌肉虯结,紫红色的巨diǎo和少女的小臂一样粗细,在她两腿之间毫不怜惜地进进出出,惹得那少女yín叫连连,一对白色的娇小乳房垂下,随着节奏一抖一抖。

而更可怕的是,榻的上方围着一圈人,都穿着黑衣,带着银色面具,从上往下地窥视着他们,眼里闪着诡异的光,彷佛在围观什麽珍奇动物。

那少年被性慾煎熬着,又扑上前去,粗bào地扯开她的衣襟,吸着她一边nǎi子,用手揉着另外一边,一波波快感立刻袭击了贺时晴,她虽然才十三岁,一对nǎi子和她母亲一样,已经发育得非常好了,更兼继承了朱玉蕊牛nǎi般的肌肤,看脸只是个清秀佳人,然而一脱衣服,露出那已经沉甸甸的xiōng和纤细的腰,圆润的小pì股,立刻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兽慾.突然有一个女人大声浪叫起来:「嗯……哈……奴家憋不住了……好哥哥,好哥哥cào得再猛些啊……」贺时晴勉强侧头看去,一个丰满的女人被以小孩把niào的姿态打开双腿,身後的男人不断耸动着,她尖叫一声,niào道溅出一道黄黄的液体,淅淅沥沥不绝,上面的一群面具人立刻欢呼起来,竟然还从手中扔下银子,落在他们周围:「真带劲!干niào她!」那男人愈发兴奋,一边拍打她肥大的pì股,一边骂:「cào死你这头母猪……sāo母猪……」「嗯嗯好哥哥cào死母猪……奴家是sāo母猪……」贺时晴的yīn道已经泥泞不堪,她迷迷糊糊想,朱玉蕊那个荡妇三天不和男人上床就忍不住,可见这是一件极快活的事……既然她可以,我凭什麽不可以……那少年已经顺着她的双乳往下舔吸,一路扯开了她的衫子,在她的肚脐处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贺时晴惊喘连连,再也顾不得羞耻,解开了裙带,将裙子摊开,露出雪白的两条长腿,她的yīn毛才刚刚长出来一点点,下体还是小女孩粉色的模样,她分开自己的腿,完全凭本能在那少年身上蹭着:「小哥哥,小哥哥……摸摸这里……」那少年彷佛不太明白是怎麽回事,他一低头,乾脆舔起了贺时晴yīn部流出的yín水,他高挺的鼻子正好顶着贺时晴的yīn核,随着他的动作一拱一拱,贺时晴说不出话来,全身像过了电一般,只有啊啊尖叫不停,yīn道内媚肉一伸一缩。

快感积累到一个极限,她突然觉得yīn部一酸,一股温热的水涌了出来,那少年一下抱住她的pì股,将她两条腿扛在肩膀,大口大口舔喝起来。

「嗯……不对……」贺时晴全身酸软无力,如同泡在热水中,但yīn道深处却传来不满足感,她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只有扭动胯部,不断喂给那少年自己流出的水。

那少年突然被掰着肩膀,推了出去,贺时晴抬头看去,是刚才干那丰满女人的男人,那男人看起来已年过三十,古铜肤色,八块腹肌油量,完全是成熟男子的身体。

贺时晴的目光落下去,他胯下垂着一根六七寸长的粗黑凶器,半勃起着,整根东西彷佛刚从那女人的yīn道里拔出来,水淋淋的,龟头上还带着一丝白浊。

「小pì孩一边去,爷爷来教你怎麽干女人。

」那汉子粗bào道,抓住自己的jī巴撸动几下,那jī巴立刻高高翘起,涨大到一个可怕的尺寸。

「呜……大叔……饶了我吧……会坏的……饶了我吧……」贺时晴呜咽着,企图蜷起身子,但那大汉一把扯开她两条纤细的腿,笑道:「妈的,小bī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cào,爷爷干得你哭爹喊娘!」说完不管不顾地往里捅去,贺时晴觉得疼,哭叫起来,那大龟头缓缓撑开她娇嫩的yīn道,突然彷佛碰到了一些阻力。

那大汉大笑起来:「cào,还是个雏儿!小bī吸得真紧!真爽!爷爷给你开苞!」四周的黑衣人也一片哄笑叫好,纷纷扔下银钱,一时稀里哗啦地落在贺时晴身边。

那大汉一鼓作气一用力,贺时晴尖叫一声,下身渗出了血,她流着泪拼命蹬着两条细腿:「不要……大叔不要……」大汉蒲扇大的手掌揉捏着她圆润的小pì股,笑道:「等你嚐了滋味你就明白了!」说着再不管她,深深浅浅地抽chā起来。

贺时晴起初因为痛,哭叫着,渐渐地那叫声似乎变了味,突然那大龟头戳到了一个地方,贺时晴全身如同过电一般颤抖起来。

「好舒服……啊……啊……好舒服……」大汉见她得了趣,便大cào大干起来,抓住她的腿往上提,jī巴次次顶到她的花心,贺时晴被干得双目失神,嘴角流出口水,只知道叫得又sāo又媚:「晴儿还要……嗯……哈……大叔好厉害……好好疼疼晴儿……」那美少年在旁边呆呆的,彷佛有些失落,贺时晴向他伸出手:「小哥哥……嗯……你过来……」那少年依言过去,他勃起的yīnjīng早就把裤子撑起来了,贺时晴伸出手解开他的裤子,一根粉色的jī巴跳了出来,并不像大汉那样粗陋可怕,是一副没长成的样子。

贺时晴握住那根鲜嫩的jī巴,微微张开了红艳的小嘴,伸出舌尖舔了一舔:「嗯……咸咸的……」那大汉看她浑身发热,面颊绯红,美目盈盈如含着一汪水,便知道她天生的sāo劲儿已经完全被干出来了,骂道:「你这天生的小sāo货,小小年纪就那麽sāo,长大了有jī巴的就能干你!」贺时晴吞吃着少年的yīnjīng,嘴里含含糊糊道:「嗯……jī巴好吃……嗯……」她的身子随着大汉的cào乾一动一动地,正好吞吐着少年的yīnjīng,那少年也是第一次,忍不住呻吟起来,伸出手捏她粉色的乳头。

大汉提着她一条腿,就着yīnjīng还在她身体里,将她翻了一个身,从後面乾她,她趴着,继续给少年咬。

不一时,那少年喊了一声,一泡jīng液全部射在了她嘴里,贺时晴来不及吞吃,顺着嘴角流到了外面,大汉也狂叫一声,在她yīn道里泄了。

「嗯……好bàng……下面也吃到了……上面也吃到了……」贺时晴伸出舌尖,舔着艳红的嘴chún,她的情态很快引来了其他男人,她笑了笑,顺从地掰开自己的腿,上面的银钱雪一般落在她周围……九她带着肚子里满满的jīng液躺在床上第二天清晨,她在贺府後门醒来,还是穿着昨天那套衣服,但上面有一块块乾涸了的jīng斑,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她身边还有一个锦袋,上面绣着「云雨楼」几个字,打开一看,居然有足足五十两银子。

她在下人们的交头接耳中听说过,云雨楼是京城首屈一指的yín窟,只要出得起钱,什麽女人男人都能搞得到,还有专为权贵定制的秘密服务,其中自然包括为有爱旁观别人性交的大人物举办的特别活动。

贺时晴便是不小心被拐去,被场上五个男人lún番乾了一圈,最後那傻傻的少年被大汉扶着jī巴,捅进了她的yīn道里……云雨楼也料定她不敢把事情闹大,一则贺家虽然世代书香,但和真正的顶级权贵还有些距离,二则贺时晴不过是个小小的庶女,万一这件事情宣扬出去,最先被毁掉的就是她。

贺时晴咬咬牙爬起来,双腿还有些合不上,底下被射进去的jīng液一股股流出来。

贺时晴回到她住的小院子里,原本以为会被乳母和丫鬟指责一顿,却发现她们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盖因那汶山郡王战败失踪的事情传到府中,贺府大乱,都传说贺家要败了。

伺候贺时晴的乳母和丫鬟本来就不怎麽把她放在心上,乘乱吃酒赌钱去了。

但这一切贺时晴浑然不知,她带着肚子里满满的jīng液躺在床上,陷入筋疲力尽的梦乡。

十被表哥揉了nǎi子,气哭花开两处,各表一枝。

昨天周仲文火急火燎地跑回贺府,到处找贺时雨,打算表白心意,也把汶山郡王失踪这个消息传遍了贺府上下。

贺府众人初是不信的,很快便有衙门里的人来报信,才一片慌乱,管家急急安排家丁去外县请示贺老爷。

贺时雨正在自家後花园里的亭子中坐着,对这个消息完全无知无觉,她随手拿着个绣绷,望着池塘发呆。

那刀疤客原本跟随她左右,被她远远赶了开去,让她眼不见为净。

那刀疤客说自己叫黑势,但贺时雨不喜他粗鄙,从来不叫他,能不和他说话就不和他说话,只当他是个巨大的人肉摆件。

她原本就生得极美,乌发雪肤,纤腰修眸,气质更如同轻雾,如同初雪,如同微风拂过的杨柳,这样似颦非颦地望着远方,真是惹人怜爱。

突然园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周仲文冲了进来,一张白净面皮浮着红晕,几步便迈到了贺时雨面前。

贺时雨无措地站起来:「表哥……」周仲文激动得都结巴了:「时雨妹妹,你,你知道吗,汶山郡王打了败仗,人也失踪了……你不要伤心!其实,其实我……」贺时雨并没有如何伤心,听到消息只是讶异地啊了一声,她原本就觉得郡王会退婚,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