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水火既济下(1/1)

第十四章 水火既济(下)

就在七妹逃入葫芦山的这两天里,青蛇洞的妖怪们虽然之中大多负了伤,但依然不妨碍它们沉溺在胜券在握的兴奋中,如同人类准备过年一样,各忙各的不亦乐乎。这里面操劳最多的就是蜘蛛头领。他刚刚“伺候”过肛部敏感度越来越高的蓝姑娘,又要“照顾”刚被猩猩抓进洞来的醉酒美人绿姑娘。

绿姑娘被蜘蛛喂了大量的催吐药后,腹中一阵翻江倒海,不能消化的酒液吐得彻底了,看着她昏迷中一边咳嗽一边呢喃着要喝水的狼狈躺姿,蜘蛛止不住连连咂嘴:

啧啧,不洗洗是不行的!如此想着,蜘蛛便向她胸口一对雪白的大馒头伸出了脏爪子……

“水……水……”酒后的焦渴使绿姑娘备受煎熬,渐渐温软的呢喃声变为了躁动的呼求,她的手指牵引着手臂挣扎,却被一些又粘又凉的东西死死套住,恐惧的寒意终于使她猛地睁开了眼。

此时她那全裸的身体正处于蜘蛛实验室的一面墙壁上,这墙壁是密密的强劲蜘蛛网交错而成,她的手腕脚踝被粘在上面丶肢体被延展成一个“火”字,长发束在一处高高悬起丶发尾黏在蜘蛛网的顶上,而她的脚下是一条排水沟——绿姑娘的所在正是平日蜘蛛进行解剖的实验台,而这水沟是用来冲走从实验体身上取出的内脏和血液的。

映入那双凤眼的,是一个无比丑陋的四手老妖怪,两只手捧着水盆丶另两只手不断地将盆中的水往绿姑娘乳房上泼。

“啊!不丶住手!”绿姑娘的上一抹意识还停留在冰窟洞口那缕刺眼的阳光,如今已经沦为了妖怪的猎物任凭摆弄,她看到自己雪白的乳房和受到刺激而翘起的乳头,也感知到自己下体湿凉凉,知道已遭到了剥光衣服的羞辱,然而猩猩在林间草地上对她做过的那些更过分的事她还一无所知呢。

“停下!不要碰我……啊不要弹!”

丰满美人月琴似的动人尖叫让蜘蛛大涨成就感,于是他不仅要往温香软玉上撩水,还要同时弹弄她的乳珠,看着粉嫩的乳晕渐渐变红,绿姑娘的的脸蛋也羞赧燥热得红烫烫。老妖细细品味这手中嫩滑触感,随着少女体温的增长丶桂花般的体香也越来越浓。蜘蛛精借着水的润滑,毛剌剌的手恣意在她凸起的颈动脉和胸脯间游走,绿姑娘自然无比嫌弃,口中惊叫不断。

将可怜又可爱的猎物刷洗完毕,蜘蛛精又接满一盘水,举过她的头顶丶临头浇下。此时正值春夏之交,但蜘蛛所在的巢穴颇为阴冷,绿姑娘气门被封无法调节精气,又处在被抚摸戏耍得面红耳赤之际,一冷一热猛地碰撞岂能好受?她喷嚏连连,蜘蛛精毫不理会,哼着小曲走到自己的工具台前忙了起来。

“阿嚏!阿嚏……”

刚刚扛过寒意侵袭的绿姑娘抬眼瞧四周环境,只觉得自己周身的血液又遭到了冰冻一般!前文叙述过,在蜘蛛的实验室中处处摆放着人畜的残肢丶内脏丶标本,最显眼的是与她相对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对展开超过两米的蝙蝠翅膀,上面还连带着两只已经风干的扭曲的利爪,就像是死神正要向她扑来一般!

绿姑娘吓得脸蛋瞬间由红转白,她现在通体毫无血色,瑟瑟发抖,煞是可怜。那对翅膀的主人是被三姐撕碎了的蝙蝠头领,蜘蛛事后出手将其埋葬,不是因为他和令人讨厌的蝙蝠有什么旧矫情,只是为了收藏这副难得的大翅膀。

“喂……你……你要干什么!”

绿姑娘强作镇定开口问道。然而蜘蛛一面将各种金属器具从柜子中抽出丶摆到手边的小推车上,一面唱自己的小曲儿,毫不理会绿姑娘,金属器具和小推车的版面碰撞,发出极不和谐的伴奏声。

“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

每一件器具被取出来丶置在车板上,绿姑娘心中的压抑便加剧一分。她强咽了口唾液,用被身体带动的一并颤抖起来的声线再次发文:“喂,你要干什么?回答我!”

然而蜘蛛依然自顾自干着活儿,绿姑娘的问话好似是放在砧板上丶即将被收拾入菜的活鱼在抽动尾巴,毫无回应的必要。车板上的器具黑压压,马上就要摆满了。

“喂!”女孩的音调越发哀戚。

而老妖怪的歌声愈加高亢:“伸手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姐白膝湾,好相犁牛挽泥尘……嘿嘿嘿!”

“喂!喂……你说话呀,说话呀……啊丶啊呀!”

能把人致疯的压抑中,绿姑娘抬眼时猛地发现,蜘蛛精把一件器具举了起来,在灯下细细端详,虽然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背影可以感受到他是无比沉迷其中的。随着他似乎是故意展示地抬起手来丶把那器具放在灯火之下照明,绿姑娘看到了它的真容——明晃晃的手锯,比锯刃比木工锯细窄,更容易调整角度,而锯齿锐利无比,在灯火下跳动着无情的光芒。

单单是看到了它丶绿姑娘便发出了如遭受切肤之痛般的惨叫。这个状况下老妖怪绝不会是想做什么木工,那无情的光芒即将舔上她柔嫩的肌肤!在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