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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面对琨沙的虐乳和抽插,棠妙雪不但不反抗,反而似乎被激起了更大的春情,

只见棠妙雪荡笑着将自己的雪腿分的更开,挺着淫水四溅,已经被操的殷红充血

的阴唇配合琨沙的狂插。

「哇塞——妈的!没见过你这么浪的骚货!越折磨你越痛快是不是!好——!

老子今天就插爆你!「

被身下棠妙雪浪态激发了兽性的琨沙,猛拉起棠妙雪的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

扛在肩上,一边挺着肚子拼命将肉棒向棠妙雪的下体刺去——

一下、两下、五下、十下、琨沙的每一下都抽插都带着棠妙雪的阴唇翻进翻

出。

一时间,整个浴室里全是琨沙猛烈拍击棠妙雪皮肉发出的啪啪声和棠妙雪销

魂蚀骨的荡笑声。

「哇塞——!要来了——!——!老子今天给你点浓的尝尝——!」

说完,琨沙将阳具猛的抽出棠妙雪殷红充血的阴唇,一边舔弄啃咬着扛在肩

膀边棠妙雪那只雪白的纤足和小腿,一边握着青筋暴露已达极限的阳具对着棠妙

雪凝脂的小腹和殷红的蜜穴猛撸,于是噗嗤一声,一股粘稠的激流瞬间从马眼喷

出,覆盖在正在抽搐娇吟的棠妙雪那雪白如脂的酥乳和大腿根上,覆盖了她的整

个雪白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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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真舒服」

洗完澡腰间插着浴巾的琨沙对着镜子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或许是压抑太久了吧,今天在棠妙雪身上发泄完之后,琨沙竟然感觉自己从

没像现在这样神清气爽,镜子里的自己仿佛年轻了十岁一样,看来女人真是必不

可少的生活调剂品。

「怎么样?老琨,我棠妙雪的床技没退步吧。」

随着棠妙雪这声略带得意的娇声,琨沙满意的回头望去——

只见棠妙雪依然赤裸着胴体翘着沾满污物的美腿坐在浴盆边,只不过娇躯与

刚来时的雪白无瑕相比,此刻却可以用淫靡不堪来形容——

原本美艳绝伦的俏脸沾满了琨沙精液干涸后的精斑,甚至黏住了棠妙雪的一

只凤目让她睁不开,粉嫩白皙的椒乳也被琨沙肆意揉捏而变的红斑点点,而她的

下体同样淫靡不堪,撒播在乳沟间的精液顺着雪白的小腹往下流,直接汇聚在棠

妙雪那已经被干弄的殷红充血的下体上上,黏住了她阴唇,液白唇红,分外刺眼

……

而更诡异的是被奸辱的淫秽不堪的棠妙雪反而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翘着二

郎美腿向不远处琨沙得意的打趣道。

「呵呵,对不起,雪儿,我最近压力太大了,刚才有点粗鲁了。」

看着自己折腾的快不成人形的棠妙雪,恢复理性的琨沙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转身拿了条毛巾递给了棠妙雪。

棠妙雪接过毛巾擦了擦琨沙射在自己俏脸上的精液,耸着粉肩微笑道:

「没事,老琨,说实在话,在淫辱过我的男人里,你这还算是温柔的……」

琨沙闻言登时一愣,不敢相信的望着棠妙雪惊声道:

「不会吧,我刚刚这还算温柔的吗?那残暴的男人得什么样?」

「算得上残暴的……嗯,我记得那是留学第二年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开车

回宿舍的路上我遇到警察查牌,他看身份证知道我是夏奇拉族的,于是就把我拽

出车,扒了我的裤子,把我按在水沟里,完事后他扒开我的腿,用电笔插进我的

……」

说到这,正在回忆的棠妙雪忽然噗嗤一笑,说道:

「算了,不说了,否则又想做了,来,老琨,我帮你穿衣服。」

说到这,棠妙雪俏皮的一笑,拿起地上琨沙的上衣走到他跟前帮他穿衣服。

虽然棠妙雪的话没说完,但琨沙也已经能想到当时的情景——

唉,这些夏奇拉花奴的思维真的不好理解,居然回忆起自己被凌辱的经过竟

然也会产生性欲,看来自己的见识还是太少了。

想到这,琨沙忽然想起一事,转头向正在服侍他穿衣服的棠妙雪问道:

「呵呵,雪儿,你知道吗?刚才我淫辱你的时候你叫我主人……」

棠妙雪闻言眼珠一转,漫不经心的说道;

「哦~是吗?我不记得了,别当真,这叫淫语训练,我们夏奇拉花奴的必修

课程,每个男人在奸淫我们的时候我们都会叫他主人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已经穿好衬衫的琨沙转头按住棠妙雪的粉肩,接着说道:

「我的意思是,棠妙雪你回来后见过琦良吗?」

一听琨沙提起这位棠妙雪的旧主人,棠妙雪的语气立刻怪异了起来——

「提他干什么?我这次回来是工作的,跟他有什么关系?现在两族平等了,

他已经不是我的主人了,我们俩已经没关系了。」

「是吗?我看你好像很惧怕见他?为什么?」(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