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苏妲己:与168个男人的情爱故事第35部分阅读(1/1)

妖艳丑陋无比的女人走上舞台,我“喂喂”了两声,可是麦克风还是没有声音。“屁”我骂道。这回麦克风发声了,惹得台下的狗男女们一阵爆笑。

“各位来宾,大家晚上好。我叫乐乐,代表酒吧的全体服务人员祝大家晚上快乐,祝有情人终成炮友,伸出你们摸啥来啥的手为我鼓掌好不好”

台下只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乐乐一皱眉头,“哎呀,我现在郑重地说一句,如果谁不鼓掌,晚上做梦一定会梦到和我上床,谢谢大家”

哈,这一下全场掌声雷动,经久不衰。

乐乐高兴地在台上扭动着肥胖的腰肢,摇头晃脑,转起了圈圈。

“跟各位亲爱的来宾开了个玩笑,哎,这位大哥你干嘛老用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看着我哦,我知道了,你喜欢上我了是不是。要是这样,大哥你可是小瞧我了,你别看我在这里工作,但我可是洁身自爱所以我一天只和一个男人上床大哥,你说我纯不是不是很纯我可是正宗黄花大纯货。”

我口中的那位大哥就是我身边的保险男。

保险男此刻是云里雾里的,一脸猥琐的笑容。

乐乐接着说道:“好了,小妹我就不多说了,欢乐的时光属于大家,喜欢唱歌的朋友请到台前一展歌喉,需要任何服务,请联系我。记住我的名字,小妹乐乐。”

我还清楚地记得保险男为我唱了一首歌,歌名不记得,里面好像有一句“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他的歌声中充满了沧桑和哀愁,我忽然想到我就要毕业了,工作还没有着落,心里或是因为失落,或是出于感动,我流泪了。

他唱歌前,当着众人的面说是为我歌唱的。他唱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别人火辣辣的目光,我碍着面子给他鼓掌。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听这首歌了,这首歌本来就不好听,经他那么一唱,真是人见人恨鬼见鬼愁啊。

后来的情景我就不仔细回味了,简而言之,酒吧里的人几乎都找到了自己的临时伴侣,他们相继拥抱着离开了。

“天太晚了,你一个人开房不安全。”

“可,可是”我内心不安起来。

“没有事情,你和我母亲住一个房间。”

我们打的来到刘家桥的一栋破旧的民宅里。具体几楼,我真是忘记了。他家不大,也就四十平米左右,两个卧室,他的老母亲独住一个房间,我听到了他母亲的鼾声,我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人家。

他的房间里没有床,只有一个大海绵垫子,床单脏兮兮的。狭小的空间里几乎没有什么家具,我记得好像是有一张写字台,上面摆放着一个n年前的电视,旁边有一些营销方面的书籍。

灯光很昏暗,屋里潮气很重,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发霉了,味道很不好闻。

折腾了一天,我真是累极了,脱下外衣,躺在床垫上看电视打发时间。

他倒是干净利落,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套秋衣了。

这时候,我意识到麻烦大了。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来到他家了。他要是和我发生性关系,我该怎么办。如果他要是强犦我,我又该如何应付。

墙壁、电视、写字台好像都在调戏我:“一刻值千金啊”

他似乎忽略了我的存在似的,侧着身子看起了电视。我的脸红红的,眼睛盯着这个不惑之年的老男人,他没有钱,他不健壮,他爱我吗似乎也没可能和我永远在一起。然而,这些念头都抵挡不住他的裆部对我的诱惑。

我看着他的裆部渐渐地隆了起来,他有意无意地还挠挠,那话儿就越来越兴奋了。其实他的小弟弟真不算大,也就和艺术家的相仿吧,也就13厘米左右吧。可小弟弟越小就越顽皮啊,动不动就鸡飞狗跳的。

他的秋裤拉链没有系扣,他的小弟弟憋了一天了,终于出人头地了。它的头小巧可爱,滚圆滚圆的。它完全从秋裤中跳出来了,前后一样粗。

我的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一双大眼睛眨了几下,深深地吞了一口气,我竭力保持着镇定,我不敢看他那里了,可是总忍不住偷偷瞧上一眼。

天啊,这个老流氓站了起来,他脱掉了秋裤,把身子正当过来:“你喜欢看,我就让你看个够吧。”

我脸上的红晕显得更鲜艳了,而且蔓延到耳后颈间,仿佛温柔甘美的肉的气息正在蒸发出来。我连忙侧过头,再也不敢看他了。

他来到我的身前,趴在我的身上。他要和我接吻,可是我明显感觉到他一嘴韭菜味,真是令我作呕。

我推开他的嘴,“我不喜欢接吻。”

也许是我身上的幽兰之气吸引了他,他吻着我粉红色的双颊,舌头在我的耳垂边转来转去。

我的耳边似乎起了风声,面颊上还感到亲吻和热烈的气息,一切显得那么美妙,然而不安又开始颤动,又叫人迷恋。

他的舌头来到我白皙修长的脖子上,“有脖子的人就是好看。”他喃喃自语。

我的眼睛上,双颊上,耳朵上,脖子上,到处都是爱的痕迹

他撩起我的墨玉般的刘海儿,放在鼻子前,忘我地闻着。他似乎还不过瘾,把我的头发含在他的嘴里,痴迷地吸吮着。

他的手不安分起来,解开我胸前的扣子,我用力地拒绝着他。“哥哥,不要,不要啊”

“宝贝,求你,让哥哥亲亲你的吧。”他可怜兮兮地说。其实从我踏进他家那一刻起,我已经是处于被动和莫名的渴望之中。

现在我的上身已经一丝不挂了。他先吻我的哪个我忘记了,但是我不会忘记的是,他一边亲我,一边用两个指头爱抚我的另一个。

他的舌头真棒,就像河里的一条狡猾的鱼。先是在我的四周游动着,忽然一下子叼住了。就像鱼儿试探性地咬住了吊钩上的诱饵一样,又似乎觉得不安全,接着将诱饵吐了出来。就这样,反反复复吞吐,弄得我欲仙欲死的。

最后,当鱼儿确认诱饵毫无危险后,鱼儿立刻变得贪婪起来。他的嘴将我的完全裹了起来,用力地吸吮着。我起初还担心他的牙齿会弄疼我,后来发现我的担心真是多余的。

我就彻底放松下来。

我感觉到我的胸部突然有点涨涨的,麻酥酥的感觉不断涌来。忽然,一股奶汁喷薄而出,他闭上眼睛贪婪地喝着,他的嘴角还沾着乳汁,洁白洁白的,那颜色好艳

他喝光了一只的奶水,他的嘴唇又霸占了我另一只。

这一次,尽管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乳汁也没有流出一滴。他并没有因此而失望,他的手,他的手又来到了我的浑圆的臀部

我瞪大了眼睛,愤怒,羞愧,以及莫名的渴望交织在一起,烧得我的脸犹如一片灿烂的火烧云。

他正在解我的腰带,天啊,我要拒绝,我不是很喜欢他,我不能让他占有我,我要把第一次交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他因为我的拒绝,停下了入侵的节奏。

他忽然趴在我的身上,他的小弟弟对准我的裆部,一次次地冲刺。虽然隔着厚厚的毛裤,我依然感受到了那种原始生命力的粗野与壮丽。

我的手也失去了原有的力量。

“你是处子”他惊喜地问道。

“是的。”我不好意思了,将头扭向一边。

章节目录 第143章:爱如潮水

第143章:爱如潮水

“妹子,你放心,我不会有实质性的举动,直到有一天你真的爱上我。更多 ”

“真的”

“嗯,我老母亲就在隔壁,我会一种玩法,不会伤害你的。”

我的天蓝色蕾丝内裤被他放在一边,他的手抚摸着我白玉般的腿,我的两条光华洁白的出奇,仿佛一捏就会化掉。

他的舌头又来到我的膝盖处,一舔一仰头,我的心一会处于波浪的巅峰,一会又处于迷情的谷底。每一次舔舐,仿佛是对我清纯的一种洗刷,每一次离开,我只好寂寞地等待。 “把腿夹紧,宝贝。”他温柔地说道。

我全身的血,仿佛都涌到了百合花似的脸蛋上,少女的羞耻心,完全占据了我的内心。转瞬间,我脑中出现了一个个令人难堪的画面陌生的街头,陌生的校园,无数双陌生的眼睛看着我,人们交头接耳,谈论着我,品评着我

可是我宛如一个木偶,牢牢地被他用线控制着。我的腿已经夹起来了,但是不够紧。两脚如果不交叉,腿中间一定有很大的缝隙,造物主就是这样设计的吧。

“雪纯,这样不对。你两脚交叉在一起,这样缝隙就小了。”

这个混蛋,真是无所不能。羞死人了,我还是听从了他,果然紧了许多。

他现在已经趴在我身上了,小弟弟穿过缝隙,在我的两腿间竖立着。我彻彻底底感受到了蓬勃奔放的力量。

他似乎觉得还缺少了点什么,他将一个脏兮兮的枕头垫到我的粉色的臀下。

“好了,我现在要发动马达了。”

他在我的身上起起落落,但是小弟弟始终在我的两条腿之间,没有跨越雷池一步。

慢慢的,我就招架不住了。

我不断地问着自己,哎呀,人家没有插你,看你侥幸的,怎么又受不了了

天呢,一百多斤的重物在我身上动来动去的,我不喘才怪呢。

我的两腿松弛了下来,他已经感受不到摩擦产生的快感。

“你要配合我,我们才能一起进入啊”

说罢,这个混蛋站起身来,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润滑液,涂抹在我的大腿根部。一切就绪后,他雄赳赳气昂昂上了我的身,搂着我,摩我腿,爽到了极致。

这一次,我有了经验,两只脚使劲地并在一起,双腿拼命地夹着他的小弟弟,我想起了小时候荡秋千的情景,忽悠一下,飞到空中,忽悠一下,接近地面。没想到还能勾引起我童年美好的记忆。

一想到幸福的童年我就更加羞愧了,可是我却不由自由地扭动着粉臀,藕花深处早已是碧波荡漾。

他的两条手臂支撑在床上,瘦弱的手臂上的青筋像泥土里一条条勤奋耕耘的蚯蚓,仿佛随时可以破土而出,看得我心惊肉跳。

“啪啪”肌肉和灵魂相撞的声音,没错,我听到了,这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纯天然的天籁之音。什么朗朗,李云迪,与它相比都黯然失色。我们正在合奏着世界上最笑傲江湖倚天屠龙摄魂动魄颠倒众生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来自几千米处的地下,又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

“啊啊啊”天籁之音达到了,他射了,痛快淋漓毫无保留毫不为己专门利人地射了,床单上,我的腿上都是他大公无私的心血和智慧的结晶啊。

他拿来一条湿漉漉的毛巾,在他的s处随便擦了几把递给我。我当时很不满意,怎么能这么随意呢。我当时还是留了个心眼的,怕他的大公无私的作品再次洗涤我的身体,我用干净的部分擦了擦下体。

“二十三岁了。”我心里反复地说。“我还没有工作,还没有找到一个爱我的男人。”黑暗中,我在努力寻找过去的快乐的点点滴滴,但是刚想起快乐时,就被身边的鼾声打断,立即变成伤心的黑影。

黑暗中,我发狂似的咬着被子,诅咒着我的悲惨的人生。在看到保险哥哥的阳物后,我觉得我的青春已经消逝了,我已经走到人生的半路了。如果再给我一次青春,我决不让它如痴如醉地就过去了。

但是现在完了,我好比做梦捡到黄金的人,没有等到梦醒来,黄金就已经挥霍了,只剩下醒后的惆怅。

“二十三岁了”像一把利剑,刺入我的胸膛,血肉模糊一片。“二十三岁了”又像一个血滴子,在我的头上不断地盘旋,绕得我胆战心惊。

冷汗从我的额头上流下来,胸口上仿佛有一块巨石,我无助地仰躺着,张着嘴喘气,不能再想了,双手痛苦地捂住头。

“果”不好吃呀

之后的一个星期内,我不断地联系他,并不是由于想念他,而是我更关心我的工作。那时已经是2003年11月了,我是专科生,不得不面临就业的压力。我这辈子最后悔读书,如果不读书我早就成家立业,23岁的时候肯定膝下子女成群了。可是现在工作还没有着落呢。

他总是闪烁其词,这两天我帮你联系几个,但我想给你找一个最适合你的。

和他发生关系的十天后,我突然感觉到s处有点痒痒的,我躲在卫生间里,脱下裤子,拿着小镜子照了照,发现那里有点泛红,我并没有在意,只是用热水简单地洗了洗。可是到了晚上,痒得实在厉害,感觉那里好像有几十只蚂蚁在爬。

我有点慌了,我是不是得性病了我不敢当别人说,就偷偷地上网搜索疾病的症状,网上的性病图片实在令我作呕,让我心惊胆战,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得了什么病,也许是同时得了n种病。

我的状况越来越糟,几天后,我发现那里竟然出现了白色的分泌物,臭不可闻。每到晚上,才是我噩梦的开始。痒得我辗转反侧,偶尔还会“吱吱”地疼痛,根本无法入睡。

我终于忍不住了,不能再忍了。恰好若帆买回一份大连晚报,报纸的中缝里有医院做的广告。我看到了同x太医院的广告:检查费1元,治疗费用免半。

这个天杀的医院,真是缺德到家了,连穷学生的钱也骗,你骗来的钱干什么用,给你爹妈买纸钱如果你身在大连,千万别去那个医院,坑死你没有商量。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我只要一想到那个缺德医院,一想到那几个白衣魔鬼,我的心就要气得跳出嗓子眼。苏妲己在这里郑重地诅咒那几个大夫:你们死,全家死,都不得好死

我站在同x太医院的门外,它就是个街头小医院,徘徊了好久,也不敢进去。我的腿真像灌了铅似的,有好几次我下定决心:妈的,拼了,大不了一死可是刚迈出几步,我还是退了回来。

身下的一阵阵痒痛最终使我下定了决心:进去既然做错了,就要勇敢地面对。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即使我轻于荫毛,我也要勇敢点

我站在大厅里,等挂号的人渐渐稀少的时候,我才来到窗口前。挂号时,我的声音很低,生怕别人听到。我低着头红着脸,来到了二楼:变态反应科。

门敞开着,一个患者也没有。我看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男医生和一个30多岁的女医生正在聊天。

我尽量保持镇定,敲了三下门,虽然那声音很轻,但是我感觉每一声都仿佛一记重锤敲在我的心上。

两个大夫看到我进来,立马问寒问暖,让我好生感动。病好了之后,我才明白过来:妈的,这是个黑心的小医院,十天也来不了一个患者,医生见了我,当然像发马蚤的公猪遇见了发情的母猪,当然是两眼放光了。

“你哪里不舒服” 老不死的男医生幽幽地问道。

我用手指了指下面,“这里痒得厉害,尤其是晚上,偶尔还有疼痛感。”

“哦,让我检查一下吧。”老不死的指了指窗台前,那里有一个帘子。

“啊,就在这啊”我原以为应该有一个单间呢只有一个帘子,人来人往的,万一让人看到多不好啊。

我还是非常羞愧地脱下了裤子,眼睛不敢看那个老不死。我记得当时老不死拿着一个棉球,在我的s处沾了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放到一个小瓶子里。

“你这病很严重,味道太臭了,要是再晚两天恐怕就引起病变了,到时候你麻烦就大了。”

我吓得脸色苍白,鬓角流下了汗珠,哆哆嗦嗦地说道:“大,大夫,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治疗呗。”老不死如临大敌似的将小瓶子交给女医生去化验。

我坐在椅子上,真是若坐针毡,眼睛四处看着,心神不宁,嘴唇不停地颤抖。我到底是什么病,医生说很严重,那还能治好吗

门外一有脚步声,我就以为是女大夫回来。我心里不想看到那个女大夫,因为我一回来带给我的准是坏消息。可是我心里又盼望着女大夫,快回来吧,别让我等太久了。是死是活,你就给我一个准信吧。

“结果出来了。”老不死的一句话,惊得我一身冷汗。“xx炎。”

“大夫,这能治好吗,大约多长时间。”我带着哭腔问道。

“现在治疗,10天左右可以治好,如果再脱下去,即使治好也会留下后遗症。”

“治,我治。”我语无伦次地说道。

“带钱了吗,每天治疗费用大概需要300,你去一楼交款吧。”老不死说道。

刚好,我带了400多元钱,连忙下楼交款。

章节目录 第144章:借钱

第144章:借钱

后来我和若帆在二七渔村吃饭时,他惊讶地对我说,就你这个小病,要是到五一广场的大连皮肤病医院,顶多50元就能治好,你却花了3000多,骗你的大夫出门就得让车压死让雷劈死让疯狗草死。更多

我记得我连去了十天,每天都是输液一瓶。输液室里正放着倚天屠龙记,每一天我大约能看两集电视剧。第一天输液正看到周芷若修炼九阴白骨爪,我还琢磨呢冰清玉洁心地善良的周芷若怎么能偷练邪门武功呢

后来我不断地反思,在别人眼里,我还纯洁得像一片雪花呢。雪纯,多么动听的名字,我不也是走上堕落的道路吗

每天输液前,还需要做一个叫紫外线杀菌治疗。我躺在床上,尽量将下体抬高,一个女大夫手里拿着一个仪器,大概是手电筒形状的,它能发出验钞机那样的紫色的光芒。

女大夫用仪器照在我的s处,s处里感觉热热的,仅此而已,不过有一点点舒服。最令我尴尬的是,有一次我正在治疗中,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山东堂哥

山东堂哥和我家关系并不好,因为上一辈人的缘故,致使我们从来不走动,第一次见到堂哥还是17年,我记得是在姑姑家,当时我十七岁,他二十七岁。不过,我们家族里只有我们两个考上了大学,自然有共同的话题。他那时是县长的秘书,如今已经是县长了。

他竟然这个节骨眼上打来电话,我郁闷呀。

“忙什么呢”堂哥一句问候也没有,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我的家人都不会套近乎。

“没有忙什么呢,嫂子好吗”我还是礼貌性地问了一句。

“挺好的,你要多注意一下身体。”

天啊,堂哥是不是有点太神通广大了。我当时心里一惊,仔细一想堂哥的话只是凑巧而已,惊慌之中,我说不出话来。

“工作找到了吗”堂哥问了一句。

“啊,啊,我正在找,有几个有意向了,我尽量找一个好点的。”

我撒谎了,因为我不想在堂哥面前丢面子。每一个人都有虚荣心,我也不例外。可是工作到底在哪里呢保险哥哥信誓旦旦地说给我联系,我就指望他了。

“那就好,找到了好好干,我手边有点事,我先挂了。”

我放下电话,发现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你别说,治疗的第一天晚上,我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当时我还很感激大夫,真是白衣天使啊。后来我才知道就我那点小病,根本无需要去医院,去药房买点消炎药就可以治愈。

可是第二天早晨我就犯愁了,每天治疗费用需要300,我只剩下不到1000元了,三天后,三天后怎么办

那三天,我虽然上的创伤好了许多,但是精神上的压力越来越大。我家是农村的,本身就不富裕,大一大二的时候,我出去做家教能缓解一下压力,大三已经没有精力去做家教了。工作,工作在哪里啊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自己的钱已经不够下午的治疗费用了。我当时想已经治疗三天了,要不放弃治疗吧,也许病已经好了呢,自己买点消炎药什么的对付一下吧。可是我想起医生的话:千万别中断,否则前功尽弃,甚至有生命危险。

我硬着头皮给保险男打了一个求助电话。

“哥,你在哪我底气十分不足。

“我在外面,什么事“

我违心地说:“我想你了,中午能见面吗”

“好啊,你还是到刘家桥,去我家吧。”

“哥,和你说个事,上次从你家走后,我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了,得了病,需要治疗十天,现在刚刚治疗四天,我就没有钱了,能否借我点钱呢”

“喂喂,你大点声说,喂喂,信号不清楚。”他挂了电话。

可是我的电话信号很好啊,那是cda的啊。我一连打了几个电话,他的电话都是暂时无法接通。我当时刚使用电话两个多月,根本不知道他其实是不想接我电话。

我跑到三八广场的ic卡电话,这一次接通了。

“哥,我中午几点到刘家桥”

保险男冷冰冰地说道:“你不用来了,刚接到公司电话,下午有培训,改天有时间再见。”

挂了电话,我明白过来,他是不想借钱给我故意推辞。

直到现在,我最瞧不起的男人是本土大连男人。这样和你说吧,本土大连男人抠门抠得要死,和女人开房一般都是女人拿钱。妈的,还想下面舒服,还舍不得掏钱,很多人还不喜欢戴避孕套,其实就是为了省那三瓜两枣。

我当时十分气愤,我管你借钱,是一定会还你的;再者来说,是你将病毒传染给我,难道你不应该负责吗

后悔无济于事,怨恨也解决不了燃眉之急。

“若帆,我想求你一件事。”

“哟,姐姐和小妹客气什么呀,有事就说。”若帆嬉皮笑脸地说道。

“我想管你借300元钱”我的脸红了起来。

“嗨,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你脸红什么呀。真巧昨天我家里刚给我汇款,一会我给你取,300够吗”

“够了,够了,谢谢你”我当时真想多管若帆借点,可是一想到若帆大手大脚惯了,我就别给人家添麻烦了,而且借的钱我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还上。

那十天过的好漫长啊,我记得每天下午治疗后,医生告诉我要洗个热水澡,我不敢在学校浴池去洗,每次在外面洗澡的时候,一边洗一边想,明天的治疗费怎么办,这次该向谁借钱呢

真是应了那句话:天无绝人之路。我的人缘很好,我同学家境都很富裕,当我梨花带雨粉面含羞地张嘴借钱时,女同学们没有一个人拒绝。直到现在,我还很想念我们。

我自认为和一个男同学关系很铁,我管他借钱的时候,他没有钱。但是我能看出他是真想帮我的。他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他用的是索爱手机,声音比较大,我能听到电话那边他父亲的声音。

“同学家是哪里的”他父亲像一个中情局特工似的。

“外地的。”同学回答道。

“具体哪里。”

“哈尔滨农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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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的家里有什么副业没有年收入多少”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随便借钱给别人”

“我们是同学。”

“同学怎么的,同学就不会骗人了有辍学的倾向吗”

“暂时没有。爸,你别问了。”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是“暂时”没有那你有没有答应借钱给人家”

“暂时没有。”同学怕我听到,不好意思地看着我的脸,我只能假装听不见。

“那就好办了,你就说家里最近经济紧张,要圆滑点。既要表示出关心,又要避免损失。我不是说你,你多和有钱有势的同学来往,一个农村的,也值得你这么关心”

“爸爸,你说什么呢”我同学有点生气了。

“怎么,你还敢顶嘴等等,啊我明白了,你同学是女的,快说,你和我关系进展怎么样了,是不是上床了,我一定是贪图咱家钱财了。”

“这都哪跟哪啊。”同学怕他父亲胡言乱语,生气地挂了电话。

同学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似的,羞愧地说:“不好意思,家里最近,最近比较紧张。”

“真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家财万贯还一时措手不及呢我再想想办法吧。”

后来我在校园里,看到了男同学的父亲:身材有点矮,但是很魁梧,胡子茬子特别青,浓眉大眼,正是我喜欢的类型。可是我不理解的是,这样一个看起来纯爷们的男人,性格怎么这么娘们。2006年,同学的父亲患了很严重的心脏病,不知道是不是和他的处心积虑有关。我可不是诅咒人家,只是一个大胆的猜测而已。

校园里那些姐妹真够意思,现在我也想和我们联系,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放浪形骸,我就抑制住了自己的想法。

那一年,家里粮食大丰收,价格也不错。家里给我邮了2000元钱,我还清了借款。

当我把最后一笔欠款交给若帆时,那一刻我终于如释重负了。我躺在被窝里给保险男发完了信息,眼泪又流了下来。

当时我的心里百感交集:可能是由于下午让艺术家给开苞了,我失去了贞操;可能是猥琐的保险男给我的身体和心灵带来了巨大的伤害;可能是我骗了家人,拿他们辛辛苦苦赚的钱来治疗我失足的后果;也可能是我想到了同学们对我的帮助,还可能是我想到临近毕业工作却杳无音讯

我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了,抽泣了起来。

若帆正坐在电脑前向那些野男人放马蚤,听到哭泣声,来到我的身前。若帆拍了拍我的肩膀:“雪纯,你怎么了,想家了身体不舒服了”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我也不想忍了,放声痛哭起来。

若帆也没有劝我,静静地拉着我的手,直到我的哭声小起来。

“雪纯,我们出去吃点饭吧,我请客。”

我没有动弹,一方面是下体还有点痛,最主要的原因是怕花钱。

若帆不由分说,掀开我的被子,生拉硬拽地将我弄下床。

章节目录 第145章:暗潮涌动

第145章:暗潮涌动

我们坐在二七渔村里。更多 这个饭店生意很好,直到现在人家还是顾客盈门。后来当若帆离我远去的时候,我总是在霓虹闪烁的夜晚来这里吃饭,坐在临窗的那个座位,回味我们曾经美好而又真挚的友谊。每一次,我都在心里默默地为若帆祝福:你在他乡还好吗

“雪纯,你最近怎么了,你有点不正常”

“我,我,我不好意思说,怕你瞧不起我。”我的眼圈又红了。

“你把我当朋友吗咱们是什么关系,有什么就说什么。”

我不好意思再遮遮掩掩了,那样也太不够朋友了。

“若帆,我今天下午见了一个网友”

“哦,你们联系多久了”

“大概半个月了吧。”

“他是做什么的”

“艺术家。”我抬头看了看若帆。

“艺术家你和他上床了吗”

我用力地点点头,心头难免一丝失落。

“这没有什么啊,每个人都会有第一次,用不着这么伤感吧。”

我摇摇头:“若帆,和你说个秘密,我从小就喜欢中年男人,我不喜欢男孩。”

“你的口味可真重啊,那你可要谨慎了,中年人都有家庭,他能为你牺牲一切吗,他和你在一起只是玩玩而已。既然是玩玩,你别认真了。”若帆玩世不恭地说。

“不会吧。他当我说他的婚姻很不幸福,他想解脱出来。”

“姐姐,你别傻了好不好,你们是不可能走在一起的。”

沉默,我们两个好久没有说话,还是若帆打破了僵局。

“我最近看你有点不正常,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若帆,其实在艺术家之前,我还认识了一个卖保险的男人,他说他会为我找工作”

“停停停,人家凭什么这么好心,他一定是骗你的。”

“真的,他最近给我联系了好几个呢,他说要找一个最适合我的”

若帆睁大了眼睛:“结果怎么样”

“他让我再耐心地等几天。”

“你可拉倒吧,这都什么社会了,你还这么天真,他为什么偏给你找工作,他能得到什么好处等等,再说了,他一个卖保险的能有什么本事我明白了,其实他是想把你拉入他的团队,一起和他出去骗人。”

“啊,你别总把人想的那么坏。”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最近”若帆一本正经地盯着我。

我不敢正视他的目光,“我去了卖保险的家里,不过我们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啊”

“真的,真的没有什么,可是我不小心被传染上了病,所以最近我四处借钱。”

“卖保险的不管你,对不对”若帆苦苦逼问。

我仰脖喝下一杯酒,苦涩上了心头。

“是的,我起先还不明白。”

“妈的,我就说嘛大连男人好鸟少,你以后要多加小心了。那个艺术家怎么样”

若帆试图转移话题,可是他的话再次触动了我脆弱的神经。

“还行吧,不过我预感我们也是兔子尾巴长不了。”

若帆的眼睛潮红了,眼泪似乎要夺眶而出,我想可能若帆同情我的遭遇,也可能是联想到自己的经历,所谓兔死狐悲,大抵如此。

那顿饭吃得十分压抑,我们两个人喝了四瓶啤酒,就有点摇摇晃晃了。回学校的路上,我们默默地走着,没有说一句话。

后来所发生的一切都被若帆预料到了:

我给艺术家打电话,艺术家说其实他已经结婚了,让我们将曾经的美好留作记忆中的永恒吧,你的鲜血梅花很好,我会一直收藏的,你别挂电话

我给保险男打电话,保险男说企业都不太可靠,只有保险行业是永久的,你和我一起做保险吧,我保证你一年内做到主任,喂喂,你别挂电话

我孤单失落地踏上了回家的列车

还记得2012年夏天,我坐上通往大连的火车。夜色阑珊下,天空群星闪烁。迎面过来一列火车,火车相遇时,我抬头向窗外望去:啊,我看到对面火车车窗上的脸。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泪水夺眶而出。我知道,此刻,我所遇见的不是一个擦身而过的火车,而正是十一年前的自己。

曾经的我,天真浪漫,白璧无瑕。如今的我,身心憔悴,伤痕累累

黑鸟哥哥

黑鸟哥哥的手抚弄着我小巧玲珑的脚踝,顺着柔若无骨的小腿,来到了光滑细嫩的腰部,我焦急不安地看着他,心里喊着:“使不得呀,哥哥。”黑鸟哥哥好似看穿了我的心灵,他的手来到我雪白的胸脯,两座不算高耸的山峰即使称不上波涛汹涌,也让他浪遏飞舟了多时他的两只手捏着我的香肩,弄得我娇喘连连。可是,我却在他的搂捏中感受到了男性的阳刚之气。粉嫩的肩膀虽然有点痛,但麻酥酥的感觉从肩膀游离到全身。

我粉红色的嘴唇,洁白的牙齿,真像一幅“玫瑰笑雪图”他岂肯放过这春意盎然的c女地他热烈狂放地吻着我,我近乎失去知觉了。尤其是坚硬的胡茬掠过我的下颌,辣的令我一时忘记今夕何年。我好像是一块干涸已久的土地正接受着春雨的滋润。

他的满嘴酒气,我并不讨厌,反而生出几分依恋。

他的手又不安分了,正在解我的腰带,那里更是香风阵阵,花影重重呀我马上就要裸地呈现在他的面前了

“哥哥”我脑海中电光一闪,娇喝起来。

“什么事,宝贝”

“哥哥,我们玩一个游戏呗”我娇羞地说道。

黑鸟哥哥搂着我的

杨柳细腰,“宝贝,什么游戏能比这个有意思,快让我亲亲。”

“哥哥,我最喜欢有才华的男人了,尤其是像您这样既事业有成又风流潇洒的。”

黑鸟哥哥停下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