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苏妲己:与168个男人的情爱故事第23部分阅读(1/1)

我还没有说完话,潘哥打来电话,“雪纯,干嘛呢什么时候回来啊”

若帆捂着我的嘴,“潘哥哥,我想死你了,我们明天就回去。我们点着蜡烛,光着身子喝酒呢,你要在就好了。姐妹们,准备好,一,二,潘哥,我们爱你”

“我操的了,这女人疯起来还真霸道你们玩吧,可惜看不到你们”潘哥色色地说道。

我接过电话,“潘哥,若帆拿走你的咸猪手对了,今天晚上你勤给我们打电话,要是我们不行了,你就打110。”

潘哥哈哈大笑,“放心吧,你们都给我往死里喝,我晚上不睡觉了,陪你们,别说了,你们开始吧”

“姐妹们,要我说啊,只有女人之间的友谊才是真正的友谊。”若帆大发感慨了。

花大姐愣了一下,“这个怎么讲”

“你看看我们姐妹之间可以随便说荤话,不会犯忌讳的。”若帆拉着我的手,“你说我要是问雪纯的男朋友的东西大不大,雪纯不会和我生气的,这就是姐妹。可是再铁的哥们也不能问他的兄弟,你老婆的那里紧不紧”

我们起先都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几秒之后,我们忍不住哈哈大笑。若帆的话粗但是理不粗,真是这个道理。

花大姐说,“若帆,你就是个荡妇不过你很真实,不像隔壁那些脿子,脱下裤子是妓女,穿上裤子念圣经今天咱们一定都要喝醉,谁要是不醉,我就瞧不起谁,咱们都爷们点,不许用杯子,一律用瓶吹,一次半瓶的,谁要不拿我们当姐妹,可以不这么做,怎么样”

若帆把胸脯拍得山响,“我擦,不就是喝酒吗,谁怕谁啊,坚决拥护,我先打个样,大家看着办”她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地喝了半瓶。

大家都毫不示弱,半瓶酒转眼下去了。隔壁寝室的人不断地听见我们的高喊声,撞酒瓶声,唱歌声,狂笑声,哭声

姐妹们换了几次蜡烛,听着icradio。姐们们都打开话匣,回忆起了过去的一暮暮往事。

潘哥真是够意思,每隔半个小时,就从遥远的县城打来电话,大家不断地向他汇报最新状况。半箱啤酒下去了,大家都没有事情。一箱见底了,大家还很坚挺,小意思。一箱半没影了,美云吐了两箱都快空了,我们全吐了

花大姐的酒量很不错,和若帆不相上下。“雪纯,你真厉害,跟你喝酒真痛快。咱姐妹一定要陪你喝好,拿酒来,半瓶也不许给我他妈的剩下”

花大姐和我搂着脖子,玩起了花样,喝起了交杯酒。

“我擦,你轻点,都倒我脖子上了”

“你也轻点,弄了我一脸”

潘哥在电话里有点担心了,美云,她们三个没有什么事情吧,实在不行,你就夺她们的酒瓶子吧。

美云有点口齿不清了,“哥哥啊,你以为我还有力气去抢她们的酒瓶吗那三个疯婆娘,没有事的你听,她们还笑呢,哎不对,她们怎么又哭了”

我们将最后5瓶啤酒都灌了进去。浑身上下也说不上是酒水还是汗水了,湿漉漉的。

若帆正色道,“iac

og我那个来了”

花大姐笑道,“你还是不如我吧,eith随我来”俩人赤着身子奔向厕所。

她们没有跑几步,我也难受地说,“iagtoo我那个也来了。”

我们三个在厕所里狂吐不已,若帆还幽默地说了一句,“firethehole尿在洞里”说着又便了。

花大姐笑得差点跌坐在地上,“你他奶奶的效率还真高,我随你,若帆,你说我讲究不”

后来,我们三个又觉得身子热,就用盆子接冷水往身上倒个不停。美云见我们久久不回来,就来找我们。她看到我们正在玩泼水游戏,也来了兴趣。美云笑着说,“等等我,我回去拿一个大盆子”

这丫头够狠我们三个互相望了一眼,抓住了美云的两只胳膊,若帆弄来一盆水,泼在美云的身上。美云惊叫一声,挣脱了我们的手,“若帆,你别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四人在水房里展开了触目惊心的泼水大战。玩累后,一起大喊,“我们毕业了,毕业了,去他妈的一,二,扔”

四个盆子顺着窗户就飞了出去,叮当叮当,摔在窗外地上。

第二日中午,我们才懒洋洋地起床了。美云想起了一个好主意,“姐妹们,咱们做一件最浪漫的事情怎么样”

“怎么个浪漫法莫非”若帆又动手动脚的了。

美云推搡着若帆的胳膊,“别闹了我们每个人在一张纸条上写一个愿望,把四张纸条装进一个瓶子里,埋在一棵芙蓉树下。10年后的今天,我们再相约在校园,一起挖出那个瓶子,看看彼此的愿望实现没有,好不好”

不用说,美云的意见得到大家一致的赞同。

我们吃了点饭,哪里也没有去,静静地呆坐在寝室里。我们似乎有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却不敢说出口。

分别的一刻终于来临了,我们一起来到车站。我们相拥而泣,溃不成军。

“我和雪纯上车了,你们回”若帆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我们哭得一塌糊涂。

花大姐强忍着眼泪,“别哭了,这又不是生离死别,我和若帆九月份就升本了,美云也考上大外了。雪纯,你要加油”

美云握着我的手,“雪纯,要是混不好,你就回来,你直接考研究生,你有这个实力的。”

“嗯,我们是好姐妹,我会考回大连的”我的眼泪扑簌簌地流在美云的手上,我早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火车开动了,我透过车窗看到美云和花大姐背过身子抽泣着

可如今已经是2013年年底了,离2014年7月2日只有半年多的时间了。每当我想到明年那个特殊的日子,我的心口就隐隐作痛。

白驹过隙,沧海桑田,10年之约弹指间就要来临了。明年还有谁能与我共赏花开花落,漫天云卷云舒

若帆,美云,你们还好吗我和花大姐为你们祝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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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潘哥,你千万别醒

很多人在写作的时候都会出现卡文的情况,我不会。 因为男人就是我的素材,万一卡了,随便找几个男人就能让我文如泉涌。只要世界上还有一个男人,我就会一直文如泉涌下去,仿佛我下面的潮水,二十年内都不会干涸。

我的很多炮友都很抠门,但是我认为中国最抠门的男人是网易老板丁磊,虽然我没有见过他。性在我看来,是人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因为性,我才认识了那么多的男男女女。所以我的文中不可能缺少性。可是自从哀家写自传以来,都弄坏了好几个单头自蔚棒了,那都是我自费买的啊,丁磊也不给我报销,真是的。

有必要说一下,我和男人玩,用单头的;我和女人玩,用双头的。

丁磊是典型的南方男人的代表,睿智、幽默,不过缺乏了一种男人的粗犷感,所以他真不是我的菜。如果我喜欢他,我就会想方设法的勾引他。万一我成为网易的老板娘,我就把网易上的新闻都删除掉,换成各种爽文,色图和毛片,爽死广大滛民。

不过,有的时候我也很抠门。我清楚地记得,2004年7月2日晚上,我坐在从大连开往县城的火车上,我接到婉君姐姐的电话,她说高哥的生日快到了,就在7月7日。她请求我再帮她一次忙。

“婉君姐姐,你想要高哥的电话吗”我一时之间很犹豫。

婉君停顿了一下,“这个这个就不必了吧”

“那我能为你做什么”我松了一口气,因为如果我把高哥的电话告诉婉君,我有点不忍心,一是侵犯了人家的,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被婉君认为我是一个好搞小动作的女人。何况我以后还得求婉君办事。

婉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雪纯,这么多年来,我依然是没有忘记高哥,虽然有时候我也会遇见他,我们总是欲言又止,就像一对熟悉的陌生人一样。我受够了,所以我想当面对他说几句真心话。”

我大概知道婉君想对高哥说什么,当年婉君从高哥家离开的时候,婉君曾向那两口子索要青春损失费。婉君可能想对高哥说这只是她的一个手段,她想让高哥忘记她,恨她。她想对高哥说这些吧,也许

我低声安慰着婉君,“姐姐,你有话就直接说吧。”

“雪纯,高哥过生日那天,麻烦你能把聚会的地点告诉我吗我知道他的朋友挺多的,肯定不会在家里过的。”婉君哭哭啼啼地说道。

我踌躇了半天,“这个,让我考虑一下好吗”

“嗯,我理解你的”婉君通情达理地说道。

若帆笑嘻嘻地对我说,“老高的魅力真大啊,三妻四妾”

我瞪了她一眼,暗示她闭嘴,火车上这么多人呢,你没有看到吗

下火车的时候,已经是早上7点多了,我和若帆赶紧回学校睡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了,我匆匆忙忙地洗了洗脸,就来到了武馆。

我走到二楼休息室的时候,发现里面只有潘哥一个人。我来之前没有给他打电话,本想一个人运动一下。我透过玻璃一看,潘哥四仰八叉地睡着,呼噜打得山响,口水都流了出来,奶奶的,这又不知道在梦中意滛谁呢

忽然,我的眼睛落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他的胸膛一起一伏地,他竟然着上身,白背心皱皱巴巴地压在身下,他的八块胸肌真是迷死人了,棱角非常分明。他依旧穿着那条蓝色的大短裤,他的裆部又支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好像是沙滩上的帐篷,我虽然看不见里面,但是里面却春意盎然。

我一看到他的裆部,我就忍不住潮湿了。我的下面就如同六月里的天气,说湿就湿,只要一点点刺激就可以了。尤其是看到健壮的中年大老爷们,我想控制都控制不了。如果是夏天,那就更不得了,夏天里,女人穿得少,男人穿得更少啊。哎,每到夏天,即使大姨妈不来,我每天都要用安尔乐。

我悄悄地走进休息室,站在他的身前,我忍不住伸出纤细的小手,抚摸着他最下面的两块腹肌,方方正正的,摸上去硬硬的。潘哥竟然爽快得哼哼了起来,“嗯嗯”我的手心爽够了,我再把手掌翻过来,用指甲爱抚着诱人的腹肌。

他要是醒来,我多不好意思啊。我偷偷地看着他的成熟的脸庞,他的眉毛又黑又浓密,他的胡子可能几天没有刮了,长得十分凶猛,黑黑的,下面的胡茬子却是铁青的。

我真恨不得趴在他的身上,一面感受他下面的坚挺,一面被他胡茬子扎得要死要活,口里胡乱地喊着,“潘哥,我要,我要,我还要”

我的口水也差不多流了下来,借我借我一双蜻蜓的复眼吧让我把这个男人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潘哥真是男子汉啊,我怎么看也看不够,看一下脸,又被他的裤裆所吸引,正迷恋着他的坚挺,却又不得不看看他的八块腹肌。

我的手哆哆嗦嗦地停留在他的阳物上,但是我不敢摸得过于实在,只是悬在阳物的上面,只是有一点点略微的接触,亲密但有缝,我多想和它亲密无间啊。可是它会跳动啊,一顶一顶的,它每一次跳起来,就会顶得我的手麻酥酥的,继而这种麻酥酥的感觉会传遍我的全身。它麻醉了我的身,也麻醉了我的心。

我想看看它长什么样子的,不看白不看于是我像一个小偷似的,侧着身子,左手慢慢地,慢慢地掀着他的裤头。我浑身的血液都跳动了起来,心脏砰砰地仿佛像新年的钟声。我的手有点抖抖索索的,我尽量集中精力,怕弄醒他。

他的裤头的松紧带稍稍有点紧,弄得我紧张兮兮的,万一左手一晃悠,松紧带会落下来勒醒潘哥的。我的右手本来还要掀起他里面的小三角内裤,可是突然停在空中

他没有穿小内裤真是天公作美啊我的心情比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还要欣喜几分呢。

我当时倾斜着身子,只看到里面有一个黑乎乎的东东。所以为了一览它的庐山真面目,我不得不降低自己的身子。

潘哥的东西直挺挺地翘着,我看清楚了他的好粗,并不是很长,目测一下,大约有16厘米左右吧。但是它粗得让我潮湿,粗得让我心动。真的,它前后一样粗,属于典型的“单节棍”,他的毛发好浓厚呦,像一片黑乎乎的森林。

男人的东西硬起来的时候也千奇百怪:有的怒气冲冲地翘着,几乎贴近肚皮,但这样的阳物一般大不了;有的呈90角,我喜欢将手自然地搭在上面,越粗大手越舒服;低于90角的阳物,一般都是半软不硬的,也可以直接插入我的下面,但是只要一戴套,就立刻软下来。

潘哥的东东属于第二种类型,我最喜欢的类型。

我的右手像中风了一样,有点不听使唤了,可是依然穿过裤头与肌肉的缝隙,摸索着前进。终于我的手触到了潘哥的家伙,啊好烫我差点就叫出声来,本来想伸手捂嘴的,这才发现我的两只手都已经派上战场了。没有关系的,潘哥是喜欢我的,自己喜欢的人摸自己一下,他应该高兴才是呀我自己不断地安慰自己。

我的樱桃小嘴张得好大,吞下这个大家伙也绰绰有余。我轻轻地握了一下它,真是肉感极了,真是充实极了我本来还想好好享受一下,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必须该放手时就要放手。

我面

红耳赤地收回双手,贪婪地闻着潘哥的坚挺的气息。

我轻轻地摇动了一下潘哥的坚实的臂膀,他没有醒。

“潘哥,醒醒,我来了”我加大了力度。

潘哥揉了揉眼睛,“谁呀,真他妈的讨厌”

他看到我站到他面前,“我操”潘哥发现自己又一柱擎天了,有点不好意思,随即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下子抱住了我,“雪纯,我想死你了”他不停地吻着我的嘴唇,舌头拼命地往我的樱桃小口里钻。

他的阳物顶着我的娇躯,我一下子就意乱神迷了,我搂住了潘哥,也不管大夏天热不热的了。他身上的汗味真好闻,很乡土,很粗野。

潘哥气喘吁吁地对我说,“雪纯,我真想这么搂着你,永远不放手。要是能和你上床,真是太幸福的事情了。”

“今天晚上吧”我迷迷糊糊地说道,我的手抓着潘哥结实的屁股。

“啊真的吗”潘哥用力地搂着我,我浑身的骨头都要断了,恨不得一下子瘫痪在他怀中,就这么让他抱过春夏秋冬。

“嗯就今天晚上”我太喜欢潘哥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

那是我第一次偷摸男人的阳物,很刺激,男人的那东西我摸多了去了,但是只有偷摸潘哥那一次最令我刺激。那时候的我真是有色心,色胆却很小。要是放在现在,我直接就会脱掉他的裤子,一顿乱摸,再来一次美美的吹箫,爽死他丫的

章节目录 第91章:烤红的大海参

第91章:烤红的大海参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干成,因为发生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意外,让我失去了x福。 现在回想起那个意外事件,我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潘哥那天出奇地温柔,满脸都是笑容,这也难怪,我都答应晚上和他上床了,他怎么能够心如止水呢男人都是只偷腥的猫,在床上,男人恨不得将女人戳穿,女人恨不得将男人榨干,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我打着沙袋,浑身湿漉漉的,衣服都粘在身上了。

“雪纯,你真愿意出汗啊”潘哥笑呵呵地说道,其实我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切你不就是想说,你真能出水啊我都想告诉他了,是的,我下面水可多了,小心淹着你。

我出拳很慢,故意不使力气,特别像唐伯虎点秋香里的“还我漂漂拳”,时而还紧蹙眉头,弄出十分疼的样子,小嘴偶尔还呻吟一下。

潘哥在一边是欲火焚身,“不对,你是拍电影呢,还是打沙袋呢”潘哥并不生气,而是凑到我的身边,架着我的胳膊,“收小腹,用力出拳”

我翘起了丰满的屁股用力向后顶着,正好顶在潘哥的裤裆上,潘哥真是货物充足啊,我的身子立刻就像失去了直觉了似的,恨不得一下昏倒过去,身体摇摇欲坠之前,嘴里还肉麻地叫着,“潘哥,抱紧我”

假太假我的演技没有那么拙劣,所以我不愿意做那不入流的表演。

潘哥的笑声真是爽朗,“雪纯,我让你收腹,不是让你撅屁股,看看你这造型,笑抽我了。”潘哥说着做了一个收腹的动作,他让我看他小腹的变化。我仔细地看着,仔细盯着他的鼓囊囊的裤裆。

那天下午过得很愉快,徒弟漫不经心地练着,师傅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教着,心里都盼望着天快黑下来吧,都在想着床头上的惊艳实战。

潘哥还是忍不住了,“雪纯,你别这么瞎练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说沙袋和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我真想说人能和我上床肉身搏斗,而沙袋不能,太硬,没有一点情调,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区别。

这是我心里的想法,我笑了笑,“沙袋没有手脚,不会还手”

“你说的很对所以很多练习者精神很放松,在练习中拳脚如雨,可一旦进入实战,就手脚僵硬了。”潘哥笑呵呵地对我说道。

切你穿得那么少,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我精神怎么能集中起来呢“潘哥,那怎么办呢”我停下了出拳的动作。

“雪纯,今天我和你进行实战练习,我只防守,你只管攻击,我要让你知道实战的重要性。”潘哥郑重其事地说道。

啊那太好了呀这可是你让我这么做的,我可以光明正大地招呼你的身体了。“好吧,看招”我一拳击中了潘哥的胸膛,就好像打在一堵墙上一样,幸亏我没有太用力,否则我可能会弹倒在地。

我倒退了两步,沮丧地看着潘哥,我心里在想,男人和女人的差别真是太大了,什么女子防暴术都是狗屁,除非男人不还手,否则一点用都没有。

“用力啊,你挠痒痒呢”潘哥对我刚才的偷袭效果很不满意。

我冲了上去,用足全身力气,拳头照着潘哥的胸膛就是一顿狂轰滥炸,可是每次都被他的胳膊挡住。我的力气用得越足,我的疼痛就越明显。

其实如果以女人为标准,我的力气绝对够大的,三根弹簧的拉力器,我都可以拉动20多个。可是面对健壮的潘哥,我真是束手无策。我几乎打不中他的胸膛了,即使偶尔打上一次,人家都纹丝不动。

“雪纯,你这样不行,你要把沙袋和我都看成你的敌人,注意步伐,步伐不到位,出拳就没有力道。你要有意识地打,而不是乱打”潘哥又在谆谆教导我。

我的脑海中立刻闪现出狰狞的刀疤脸,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刀疤脸,可是一想到那个恶棍,我的气血上涌,反而更没有了章法。我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的火焰,一拳比一拳歹毒,专打潘哥的咽喉和心脏。

潘哥发现我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不错,有进步你还有腿啊,你可以用腿进攻”

我的拳头准备偷袭潘哥的心脏,不料被他铁钳似的大手抓个结结实实,我的手立刻疼了起来,我不由得“啊”了一声。

“啊”潘哥疼得蹦了起来。

原来情急之下,我右脚踹中了潘哥的裆部,潘哥松开了我的拳头,双手捂裆,脸色惨白,不停地跳着,他的眼珠子翻翻着,疼得脑门上都是汗,就像一头受伤的狮子,模样十分吓人。

我立刻慌了神,怎么会这样

潘哥几次想脱下裤头检查一下伤势,但是他看了看我,又忍住了。

“潘哥,你怎么样”我焦急地问道,心里真是后悔不跌。

“没没有事啊”潘哥恨不得满地打滚了。

我真的失去了分寸,“怎么会没有事呢,你快脱下来看看”

“不,不用啊”潘哥捂着裆部,痛苦地说道。

我不由分说,上去拽住他的裤头,“快看看,不行就去医院吧。”

潘哥刚开始还拉着我的手,他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伤处不太雅观。可是他的确想看看那里的状况。

我拉下了潘哥的内裤,我的乖乖,他的阳物已经红肿了,尤其是头部,更是肿的厉害,好像一个烤红的大海参。

我本想帮他按摩一下,也许会减轻他的痛苦,可是我的手刚一触到那根红红的大海参,潘哥就忍不住惨叫连连。

“雪纯,别动,疼死我了,扶我坐下。”潘哥往日威风凛凛的样子消失了。

我扶着他坐在地上,他的身子太重了,“潘哥,去医院吧。”

“没有事,挺一会再说。”潘哥尴尬地惨笑道,也是,一个男人被女人踢中了命根子,确实是一件挺难以启齿的事情。

章节目录 第92章:公交车上遭遇色狼

第92章:公交车上遭遇色狼

过了一会,潘哥还是疼痛难忍,脸上冷汗淋漓,他的阴囊肿的好厉害,有的部位红得要滴血,有的部位青紫得吓人。

我二话不说,架着他的胳膊往楼下走,潘哥一手捂着裆部,一手捂着小腹,似乎他的小腹比裆部还要疼痛。我下楼的时候好担心啊,因为潘哥现在根本不敢用力,脚一着地,就呲牙咧嘴的,弄得像被人强j了似的。

可把我苦死了,那么重的身体几乎全靠我维持平衡,好几次我们都险些摔倒,还好有惊无险。我俩跌跌撞撞地走下楼,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我和潘哥来到了人民医院,挂号的人挺多的。我扶着他直接挤到了窗口处,“大夫,挂号”

“妇科”女挂号员看着我,从窗口里扔出一张单子。

“不,不是是他挂号”我焦急地说道,指了指潘哥。

“他哪里有毛病”挂号员问我。

我真是茶壶里煮饺子有苦倒不出啊。我能说他jb疼吗

潘哥大吼一声,“你老公jb疼,能挂妇科他挂什么科,我就挂什么科”

旁边的人哄堂大笑,笑得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旁边有人窃窃私语,“这个小姑娘真厉害,玩坐莲都把老公坐肿了”

“也不一定是玩坐莲,也许是玩老汉推车崴着了”

接着又是一阵放肆的笑声,笑得我无地自容。我真想说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是不小心用脚踢的,可是我怕越解释越乱,我只好悄悄地站在一旁。

“坐你妈个逼,推你奶奶个哨子再敢说一句,我整死你们”潘哥虎目生威,回头就是一阵大骂。

我真担心那些人会冲上来和我们打架,但是他们还真就不敢。

我和潘哥来到泌尿科,大夫看着潘哥痛苦的样子,“怎么了,裆部受伤了”

“嗯,是的”我回答了一句。

老大夫冷不丁冒出一句,“你们是两口子,是你踢的”

“啊”我无语了,其实难怪大夫误会。

“小姑娘下手够狠的了快过来,让我看看”大夫扶着潘哥来到窗口处,将帘子拉了下来,“你跳一下”潘哥就惨嚎连连地跳了起来。“天呢,阴囊血肿了。”

大夫用冷毛巾给潘哥敷了一阵,潘哥翘起的阴囊才降了下来。大夫给潘哥开了一些消炎止痛的药。

“大夫,没有什么事情吧”我焦躁不安地问道。

大夫看了我一眼,“他体格好,没有什么事情。你下手也太狠了,小两口打仗,都是床头打仗床尾和。你以后要注意,那里是男人的命根子”

奶奶的,我今天的黑锅是背定了,我也不想做过多的解释。

“大夫,还要注意什么”我本意是问需不需要吃点营养品,补充一些营养。

大夫又误会了,“这两天尽量让他在床上休息,尽量少走路。还有你们这几天一定要杜绝房事,听好了吗”

“嗯,好的”我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潘哥还冲我坏笑了一下,我狠劲地拧了一下他的胳膊,看你那得意样。

我送潘哥回家,潘哥执意不肯,我知道他是怕老婆误会,可是我实在不放心。车停在他家楼下的时候,我给他老婆打了一个电话,“嫂子,潘哥受伤了”

“他哪里受伤了”她焦急地问道。

“你下来就知道了。”我挂了电话。

他老婆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差点笑喷了。他老婆个头很矮,也就1米50左右,身子却圆滚滚的,白衣服,黑裤子,走起路来,两只手在胸前晃晃悠悠的,很像南极大陆上的企鹅。

小企鹅过来就给了潘哥一拳,险些将潘哥打倒,“我让你逞能整天舞刀弄枪的,裤裆都捂不好,赶紧跟我上楼,别在楼下丢人现眼的。”

潘哥乖乖地上了楼,连个屁都没敢放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后来有一次我问潘哥,“你老婆那么矮,你那么健壮,你们在床上可怎么弄”

“高矮不是问题,中间找齐就可以了”潘哥说着还摸了摸我的桃花瓣。

“中间找齐”真是经典中的经典,我抓着潘哥的阳物,又一次向中间找齐

将潘哥送回家,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当时县城没有公交车站点,我随手拦了一辆公交车,准备回学校上课。

我心里觉得很好笑,你说潘哥那么健壮的大男人,怎么就禁不住我的一脚呢我想到这里,忽然又郁闷了。本来今天晚上就可以得到潘哥了,哎,我的腿咋就这么没有准星呢

公交车也挺拥挤的,我正在胡思乱想,忽然感觉到旁边的一个男人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我的身体。我没有太在意,摸摸就摸摸吧,就算是给他发点福利吧猥琐男的手还时不时地在我屁股上摩挲着。咱姐妹多讲究的人啊,能不配合他吗

我的屁股向后面顶着,故意不停地摇动着头发,甩在他的脸上,弄得他痒痒的。他更加放肆了,我的手抚摸了他几下,他的脑门上就热汗淋漓了。

这时我忽然发现旁边有几个人注视着我和那个猥琐男,我大惊失色。

“草你妈的拿走你的咸猪手”我立刻变成了一个贞洁烈女,吸引了车上所有人的目光,我心里得意地坏笑着。

我转身一看,他原来的笑容都凝固了,“你你”他支支吾吾地说道。

他的心情我理解,人家本来正在兴头上,他也许会以为即使不能把我弄到床上,最坏也能在车上摸个神魂颠倒。

“大家都来看,这个男人不要脸,他吃我的豆腐,他摸我”我声嘶力竭地喊道。

“我我没有”猥琐男当时就傻了眼。

我推搡了他一把,“你还没有,你都硬硬的了,还说没有,铁证如山,你还狡辩”

他在众人的骂声中灰溜溜地下车了活该谁让俺今天心情不爽了呢。

我现在也最喜欢夏天了,我最喜欢夏日里坐公交车,特别是拥挤的公交车。我一上车后,首先选中一个站着的中年男人,我会凑到他的前面。不停地用屁股摩擦他的小腹,将他摩擦得坚

硬如铁,我再伸手套弄几下,多半都会喷薄而出。但没有一个男人会和我急眼的,没有一个喊我耍流氓的,真的百试百灵。

万一被旁边的人发现,我也丝毫不在乎。我玩我的,你看你的。心情不好的时候,谁看我们,我就直勾勾地看谁,直到把“偷窥者”看得不好意思为止。怎么的谁看谁流氓

女人一旦耍起流氓来,一般男人还真不是对手呢

章节目录 第93章:豪门公子看上我

第93章:豪门公子看上我

马上就要放暑假了,晓光快回来了。 真是让我发愁,可我最犯愁的是如何自圆其说。因为我骗家里说自己一个叫晓光的男朋友,我是绝对不可能领晓光回家的。

所以我要尽快找一个对象,到时候就说和那个叫晓光的黄了,这个叫大光,家里也不会计较哪个光强,哪个光弱的,有点光就行呗。

婚介公司给我打来一个电话,说为我找了一个极为优秀的对象。我真的不相信,好事从来就没有落在我身上。

婚介经历说得天花乱坠,由不得我不信:男孩父母都是做生意的,房产好几处,家里三台车,一年旅游好几次,浑身上下都是名牌。男孩条件也很好,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要文凭有文凭,要长相有长相。他很有头脑,放弃了公务员的工作,目前帮家里打理生意。

莫非我这个秋香真的遇到唐伯虎了好吧,见面就见面吧,不管合适不合适,先领回家帮我圆圆场再说吧。

我出发前给潘哥打了一个电话,“哥哥,你好点了吗”

“哎呦,哎呦,本来不太疼,你一说又疼起来”潘哥故作疼痛难忍,在床上打着滚。

侥幸,十足的侥幸“不好意思啊,对了,我跟你说个事,我一会去相亲。”

“真的”潘哥来了精神头,床板也不摇晃了。

“你下面不疼了演技太糟糕了。”我嗤嗤地笑着。

潘哥嘿嘿一笑,“性别确定好了吗别再来一出假凤求凰,哈哈,笑喷我了”

“你以为我像你那么笨吗,公母都分不清好了,不和你说了,结束之后我会去你家看你,叫嫂子在家等我啊,要不说不清楚的。”我想的还很周到,我和潘哥本来就郎有情妾有意了,我们上床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了,只是迷惑那个小企鹅嫂子罢了。

其实我很有自知之明,我家是农村的,工作也一般,除了长相比较出众以外,我似乎是没有什么优势。我也不想攀高枝,只要能说的过去就可以了,年龄最好比我大十岁以上,我就喜欢中年大老爷们,对年轻的真不感冒。

我和对方相约在一个极为普通的小饭店,我到了以后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一辆车停在了外面,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小伙子下了车。

不会是他们吧相亲就相亲呗,父母来做什么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一家三口已经坐在我的面前了。

小伙子长得不好看,但也不难看。浓眉大眼的,身材还算结实,胡子不太重,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我对他还真没有感觉。但是我对他身上穿的森马衬衫有感觉,奶奶的,不说是阔少吗怎么还穿几十元钱的森马,也太没有品位了吧更要命的是新衬衫,别告诉我这是你的最好的衣服

我不是一个嫌贫爱富的女人,我现在和男人玩,也不问英雄出自何处,只要男人味道十足就可以了,只要能满足我的生理需求就可以了。可是我不能容忍的是那种满嘴跑火车的人,尤其是爱炫富的人。

那个中年大老娘们屁股还没有坐热,就大大咧咧地喊来服务员,极为夸张地将菜单翻来翻去“天天海参鱼翅的,真没有什么吃的了,今天吃点素菜吧,小姑娘,你看行不行”

这话说得真是霸气,我真想说我没有吃过呢,让我开开胃吧。转念一想,别和她计较,我是来相亲的,也不是来蹭吃喝的。

“好的,一切听您的,伯母”我虽然家境一般,我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是从大连回来的,多少还是见过世面的。

男孩的父亲很稳重,没有怎么说话,所以从始至终都是她母亲的个人开口秀了,她不断地说着家里多么多么富有,前两天刚从美国旅游回来,“对,是加利福亚亚洲”

我的神啊,亏她去过美国,她竟然搞不懂美国有一个加州,还说成了亚洲我要不是学过三年洋文,还真让她蒙住了呢

她继续说着,如果我嫁到她家会多么多么幸福,听得旁边的服务员都眼冒金光。她还说他儿子多么多么优秀,说着她还掐了一下她儿子的大腿,意思是说,我是来给你相亲的,你怎么像一个闷葫芦似的,该到你上场了。

小伙子一张嘴果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