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苏妲己:与168个男人的情爱故事第11部分阅读(1/1)

直皱眉头,我知道他一定和高哥发生过激烈的争执。

嫂子一把拉过我的手,“妹妹,你可来了,嫂子的心都碎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师弟给我打电话,我一听他考的不错,我都乐坏了。看看你们一家子,难道师弟考好了你们反而不开心吗”我真是有点不识庐山真面目了。

高哥弹了弹烟灰,怒气冲冲地说道,“雪纯,你不知道的,孩子他姑在佳木斯大学是一个校领导,孩子要是去那上学,以后肯定能借光不少。即使分数不够,他姑姑也会想办法的。”

“你们烦不烦,你们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已经长大了,我自己的路要自己走”高景武气冲冲地拍着桌子。

“小兔崽子,你翅膀硬了,你还长脾气了,我不削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高哥扔掉烟头,跨步上来要打高景武。

我一下子冲到大男孩面前,“你这是做什么,你是怎么当爹的,动不动就用家庭暴力,你坐一边去”

高哥一下子愣了,因为我从来没有跟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第一次竟然是为了他的儿子。

嫂子偷偷地笑了,我无意间发现的。

“高哥,你先消消气,我觉得师弟说的对,他已经是成年人了,他有权利决定自己人生的路该怎么走了,你们所做的一切的确都是为了他好,但毕竟是我师弟上大学,如果他对自己的专业不感兴趣,他能学好吗”我在这一家人中间斡旋着。

师弟竖起大拇指,“师姐的水平就是高,真不愧是搞教育的,你们听听,我师姐说的话多在理啊。”

“有人给你撑腰了是不是你个小兔崽子,你就是打的轻。”高哥又点燃了一支烟。

我觉得有点呛得慌,嫂子见状连忙给我端来一杯水。

“高哥,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听听孩子的意见,景武,你说说,你想学什么专业”

高景武搔了搔头,不敢看他的父亲,“我想学中药专业,因为现代人越来越重视健康,而西药治标不治本,所以我们传统的中药将来会有很好的前途。”

我兴奋地拍着他的手,“师弟,确实是这样的,你真有眼光。高哥,我师弟果然是心怀锦绣,比你强多了。”

“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不是,师姐”高景武摇着我的手撒娇道。

高哥抬起头,他忧心忡忡地看着我们,“雪纯,他一个小孩子说风就是雨,高考是他的一个重要转折点,一步走错步步全错。小兔崽子,别毛手毛脚的,你放开手,没大没小的。”

高景武生气地将头扭到了一边,羞涩地看着我。

嫂子递给我一本当年的高考填报志愿,“雪纯,你说这两天我头都大了,看着那么厚厚的一本书,那么多大学,到底考哪一个呢万一落榜,真是丢人啊。”

我回过身看着师弟,“师弟,你确定报考中药专业吗”

“确定”高景武露出了坚定的神色,“百分百确定,除了这个专业,我什么都不学,如果考不上,我就再复读一年。”

我翻着厚厚的书,按照高景武的分数,考一个外省的学校实在危险,我翻来翻去,只能将目光集中在哈尔滨的高校上了。

“就这个吧。”我眉开眼笑地说道。

“师姐,师姐,是不是黑龙江中医药大学,如果是的话,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们就一起击掌祝贺吧。”

我兴冲冲地伸出了手,我和师弟的手撞击出响亮的声音。

不知不觉,中午饭时间到了。我其实不愿意在高哥家吃饭,真的很别扭。我站起身来,准备和他们告辞。

“嫂子,师弟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学校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呢。”我偷偷地看着高哥的反应。

嫂子一把拦住我,“走什么走,你可帮我了我们大忙了,到这就跟到自己家一样,我们又不是外人,今天就在这吃饭吧。嫂子也多和你聊聊天,长长见识,省得你高哥说我土气,这个老东西。”

嫂子白了高哥一眼,“想什么呢,赶紧和我出去买菜,今天中午雪纯在这吃。”

高景武看见爹妈离开了房间,长吁短叹道,“我终于可以离开家了,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我莞尔一笑,“师弟,你大学期间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谈一场恋爱。”高景武意气风发地说道。

我笑得合不拢嘴,“别告诉我,这是你上大学的最真实的动力”

“师姐,我能问你一件事情吗,我我有点不好意思。”

“说吧,和师姐还有什么难为情的”

章节目录 第55章:晓光是我永远的最爱

第55章:晓光是我永远的最爱

高景武歪着脖子看着我,“师姐,难道你就没有喜欢过男孩吗”

啊,这个小混蛋,他怎么又拐弯抹角地打探我的,莫非他看我和他爹在一起不顺眼吗不像啊,哦,我知道了,他是想知道谈恋爱的感觉。更多

我们高中是封闭式学校,学校管理很严格,一旦发现男生和女生之间的风吹草动,就立即公布于众。所以很多怀春的少男少女都极度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我也压抑过,因为那个时候我每天都是神情恍惚的,我的大部分心思都放在晓光身上,我总是考虑今天穿什么衣服,今天和晓光吃什么饭,周日去哪里玩即使这样我的成绩还是不错的,稳居文科班前三名,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了。

“师弟,其实师姐的确喜欢过一个男孩,我有恋父情节,这你是知道的,我不想隐瞒。可是我只喜欢一个男孩,除了他,我不会喜欢别的男孩了。”

“他是谁”高景武双眼放出璀璨的光芒,脸上烧起一片红潮。

我的脸有点红,“你父亲知道的,他是我的高中同学,他叫晓光。”

“哦,是这样的啊”师弟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压抑和孤独的神色。

是的,高中时他就坐在我的身后,他每天都睡觉,他的胳膊总是拍打到我的后背。我非常生气,一次我转身看见他酣睡的样子,他微闭着眼睛,枕着一只胳膊,鼻子都快贴在书上了,嘴角边还挂着一丝微笑。

世界上的确有这样一种幸福的面容,人人都乐意看它,就像它在给你温暖,给你安慰似的。晓光就有这样的脸,温和的,讨人喜欢的脸。

大而柔软的眼睛,浓黑密实的头发。即使我不回身看他的脸,只要听一下他的微弱的呼噜声,我就会感觉到他在微笑呢。

天,他睡觉的样子真是可爱,宛如一个可爱的顽童,又像一个傻乎乎的大哥哥。

我确定从那一节课开始,我就爱上了他。下课的时候,他从酣睡中醒了过来,我递过一瓶矿泉水,“你今天表现十分好,睡觉的时候没有马蚤扰到我,所以这瓶水算是对你的奖励。”

其实,就在十分钟前,他的巴掌还拍疼了我的后背。

他仰起脖子,一瓶水咕咚咕咚地见了底。

“谢谢。”说完他竟然没有抬头望我一眼,又蒙头大睡。

这头猪,他真是猪,他没有发现我今天的异常吗上课的时候,老师在黑板前兴奋地讲着天书,黑板上又响起了吱吱呀呀的歌谣。

虽然,童年已经离我远去了,可是我觉得那天就是我爱情童年的开始。

可是,这头猪太笨了,太粗心大意了,怎么就没有发现我的少女的心扉呢我随即又骂自己,你别自恋了,你只是给人家买了一瓶水,就要人家知道你爱上了人家

算了,今天也许是我一时心血来潮呢,好吧,不理晓光了,我还是仔细听课吧。

可是,老师的天书依然是进不得我的耳朵,我脸色潮红地看着老师,以至于老师让我们做题的时候,我竟然还看着老师的脸。

男老师是新毕业的大学生,他的脸红得比我还厉害,老师一定认为我爱上他了天啊,今天是怎么了,要死了,我真是羞死了。

中午下课的时候,我刚要去打饭,晓光拦住了我,“美女,今天我们一起吃饭啊怎么样”

我看着他坦诚的样子,“好吧,本来我不打算吃了,窗口前插队的人一定很多,恐怕好吃的早就没有了。”

“随我来。”晓光大手一挥。

我们一路边说边笑,很快来到食堂。窗口前果然涌动着很多人,尽管值班生在维持着秩序,可是插队的人依然此起彼伏。

晓光拿着两个饭盒,大步流星地来到窗口前,转眼间,又回到我的身边。

“美女,快吃吧,今天菜不错啊。”

“哈,你做什么事情都慢吞吞的,打饭的效率倒是很高啊。”我接过饭盒,我不小心碰到了晓光的手,竟然起了火花,其实是衣服产生的静电,可是我认为那就是爱情的火花啊,因为一上午的时间里,他占据了我的内心。

他的手胖乎乎的,摸起来很厚重,给我一种很踏实的感觉。

他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低头吃起饭来,这头猪,真是猪,哼

不过,我真的很喜欢他吃饭的样子,他不断地往嘴里塞着食物,边吃边赞叹,“嗯,好吃,真香,晚上还是这么好吃就好了。”

真是猪,笨死了,我恨不得踹他一脚。

“师姐,后来呢”高景武听得十分入迷,他似乎已经忘记眼前的师姐是他父亲的情人。

后来,我就莫名其妙地爱上他了,我觉得晓光哪里都可爱,我喜欢他走路大腹便便的样子,喜欢他的爽朗的笑声,他贪吃的样子也是那么可爱。

我无数次告诫自己,这样不行啊,高中多关键啊。我如果想远离农村的生活,考学是我唯一的一条出路。我实在不敢想象自己成为一个村妇的样子,我不能爱上晓光。他一定有缺点的,我来找一找。

嗯,他很贪吃,不对呀,吃多了才有力量,才能保护我。嗯,他爱睡觉,这也不错啊,吃饱了不睡干什么去啊。嗯,他总是沉默寡言,这似乎不是缺点啊,那种花里胡哨的男人才是不踏实的啊

他没有缺点我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可是这不符合相对论啊,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的。他一定有缺点的,我可能只是没有发现而已。

剩下的两年高中生活,与其说我是在学习,还不如说我是在寻找晓光的缺点。直到高中毕业前,我也依然没有找到他的缺点。

2010年4月,晓光结婚了,我千里迢迢地从大连赶回家乡,晓光一身新郎装,依旧纯真,依旧憨厚,依旧神采奕奕,可是我早已伤痕累累。

他的新娘竟然是他理科班的同学,她当时很风马蚤,曾经两个男生为了她,大打出手,两个男生因此被学校开除。她当时是个破鞋,后来竟然变成了一个良家妇女。

我当时貌美如花,冰雪聪明,知书达理,现在却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破鞋。

他的新娘在婚礼上激动地哭了。

你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哭,你高中的时候跟晓光说过十句话吗,吃过一顿饭吗,一起逛过街吗这里最有资格哭的人是我,是雪纯,而不是你。哦,随即我明白了,新娘的眼泪是幸福的眼泪,因

为晓光的确是一个很靠谱的男人。

我背过身子去,强作欢颜,极力地控制着呼之欲出的眼泪。

晓光敬酒的时候,他正向我走来,我慌张了,我实在是不敢面对他的眼神,我跑上小舞台,拿起麦克风,“我是晓光的哥们,今天是他的婚礼,我想为这对新人唱一首歌,祝你们白头偕老。”

随即,我唱起了李玉刚的新贵妃醉酒,我的歌声赢得了全场的掌声,这一点都不奇怪,那歌声是我用生命唱出来的,一曲结束,我双腿颤抖,几乎挪不动步了。

章节目录 第56章:暗流涌动的午饭

第56章:暗流涌动的午饭

高景武看着我的绯红的面容,“师姐,难道他真的没有缺点吗”

“有的,我觉得晓光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主动,不善于沟通,如果他及时表达出对我的爱,恐怕我们就不会认识了,今天我也不可能坐在这里帮你填报高考志愿了。 ”

高景武神情恍惚地说道,“天意,这一切都是天意啊。”

的确,我和晓光仿佛是天空中的太阳和月亮,注定不能走到一起去的。我们各自有自己的人生轨迹,晓光在他的时光隧道中穿梭,我在我的生命长河中堕落。

我无聊地抚摸着脖子上碧绿的项链。

“师姐,这是玉项链吗你戴着真好看。”师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白皙的脖子。

“嗯,是翡翠的,高考那一年,姨夫送给我的。”

“当当当”,可恶的敲门声打断了我和师弟的谈话,我俩都极度沮丧地站起身来去开门,高哥和嫂子提着一大堆菜回来了。

饭桌上,若帆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眼花缭乱地看着我们。晚上,若帆趴在被窝里对我说,“雪纯,真有你的,你在高哥家,像个女主人似的,你混的不差啊。”

快吃饭的时候,高哥给若帆打了一个电话,“若帆,雪纯刚帮我儿子填完志愿,中午就不回学校了。若帆,你过来吃饭呗。”

若帆可不想趟我们的浑水,“哎呀,亲哥哥,你能喊我吃饭真是我的荣幸,你真是好男人,雪纯要不是我的姐妹,我真就勾引你上床了。呵呵,我今天不舒服,你们吃吧,来日方长,我迟早会黑你一顿的。”

“若帆,别开玩笑了,难得雪纯今天高兴,你就过来陪陪她,好不好就算你给高哥一个面子了。”

“好吧,等着我,小妹要换身衣服,我要打扮的靓丽一点啊。”

我听着若帆的话,忍不住笑了,“这若帆可怎么整,口无遮拦的,其实她内心很单纯的,就是性子太直率了些。”

我不停地给若帆夹菜,“若帆,你受苦了,多吃点,下次高哥请你吃饭,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若帆用脚在桌下踢着我,意思是那三个人都看你呢,你要收敛点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嫂子说了啊,我来这里就像到家一样,既然是自己家,有什么放不开的呢。

高景武清了清嗓子,“爸,我跟您说件事,过两天,我和同学约好了,要去哈尔滨玩一星期,我都答应他们了,所以,所以”

“你就说你需要多少钱吧”高哥打断了师弟的话。

高景武做贼心虚地看着高哥,“也不是很多了,才两千”

“什么,才两千还不多,你开玩笑吧,一个小屁孩,还没有挣钱呢,花钱倒是大手大脚的,没有”高哥果断地拒绝了他。

我笑呵呵地接过话茬,“两千确实有点多了,不过高哥,你设身处地为师弟想一想,师弟高考发挥得很好,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为了高考,师弟三年来付出了多少,三年算下来,几乎有2000天了吧,每天奖励1元钱不多吧。再说了,师弟去见见世面也好,省得上大学后,别人管我们叫农村人,那多丢面子啊。”

“看到没有,什么是水平,师姐就是有水平,不愧是我们学校的才女啊。”高景武本来都绝望了,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有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高哥略微停顿了一下,“好吧,你什么时候要,我可告诉你,就给你2000,你花光了钱,可别打电话要我去哈尔滨接你。”

“老爸真好,放心,如果钱花完了,我就走着回家,不就是一百多里地吗”

嫂子生气地一敲饭碗,“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来能耐了”

若帆在桌子下又踢了我一脚,我马上会意,轻轻地回了她一脚,意思是我自有分寸。

晚上睡觉的时候,若帆搂着我,“我说姐姐,你可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中午那段饭吃得我那个紧张,我真后悔去他家了。”

“你紧张个什么,你又不是不认识那两口子,有什么好紧张的,再说了,不是还有姐姐的吗”我若无其事地说道。

若帆双手捧起我的脸来,“姐姐,就是有你,我才紧张啊。”

“为什么手拿走,讨厌了。”我抓住她缓缓入侵我胸部的手。

若帆老于世故地对我说,“姐姐,虽然你和嫂子达成协议,但是你要注意,你不应该在她面前过分地和高哥亲近,哪个女人都受不了的。”

“亲近笑话中午我和高哥亲近了我摸他裤裆了吗”我不屑一顾地笑道。

“天,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在饭桌上不断地给我夹菜,这就是你的不对,你又不是主人,你可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我捂着胸口笑道,“对,我就是想让嫂子看看,我和高哥的关系到底铁不铁,我偷眼看过高哥,他并没有感到不自在,如果嫂子要是生气,那就随她吧。”

若帆用脚蹬了一下我的,“姐姐,嫂子的话难道你不明白吗,她批评高景武,其实是敲山震虎给你一个警告,她警告你别再逞能耐了。”

“你以为我傻吗这都听不出来,告诉你若帆,我不破坏她的家庭,她就应该烧高香了,以后我要得到的东西,我必须得到,谁阻拦我,我一定不会让他有好下场的。”

若帆惊恐地望着我,天真的雪纯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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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妈妈,我多想对您笑

头顶蓝天似海,周围白云壁立。

我走在孤独里,鬼使神差地来到了人民公园的小树林。

啊,突然间,白云变成了黑墨似的乌云,一团团乌云犹如一只只恐怖的野兽,正张开血盆大口奔我而来。

我猛然间想起不久前的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就在这个小树林,我被歹徒了。啊,我怎么又来到这里了,我要逃,我要赶紧逃。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看见了五个歹徒狰狞的笑脸,他们手里提着明晃晃的刀,滛笑着向我走来,啊,他们就是我的那五个人。

刀疤脸冲在最前面,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他正在接着裤子,露出了那丑恶的阳物。

他们拿刀做什么,难道是杀人灭口,可是我并没有报案啊。我真傻,如果我报案了,他们肯定闻风丧胆,肯定逃之夭夭了。

我想逃,可是我由于极度恐惧,已经迈不动步子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脸上写满了恐惧。

“哈,我就说她是个,她被了,还不哭不闹的,这不是破鞋是什么上次肯定弄爽她了,这不她又想让我们尝尝鲜了。”刀疤脸用力地挥舞着手中的裤头,马蚤哄哄的味道飘进我的鼻孔。

“你,你们别过来,我喊人了。”我颤抖的声音,像寒冬里瑟瑟发抖的麻雀。

刀疤脸一下子将我扑倒,马蚤哄哄的内裤塞进了我的口里。我绝望地挣扎着,这一次我要他们付出点代价,我绝不能让他们轻而易举地得逞。

我的手指疯狂地在刀疤脸上抓着,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刀疤脸恼羞成怒,“你个破鞋,上次不挣扎,这次你装什么c女,我操,你就是找干。”他的粗糙的大巴掌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迅速在我周身游动着,头上好像有一群蜜蜂在叫。

我愤怒的眼睛似乎能喷射出浓烈的火焰,然而并不能伤到他一分一毫,我好恨,我为什么不是苏妲己,我要吃了这群禽兽。

刀疤脸见我被打晕了,他更加得意了,他的手撕碎了我的裙子,天蓝色的蕾丝内裤暴露在他的眼下,他并没有着急脱掉我的内裤,而是探到我的大腿根部,往下撸着我的黑色裤袜,他舔了舔手指,“真马蚤,真够味,小娘们你自己也闻闻,一会我要让你欲仙欲死的。”

然而,他高兴得太早了,我抽出右腿,愤怒地蹬向他的裤裆。

他的阳物正充血膨胀着,突如其来的袭击致使刀疤脸痛得跳起来,他双手不断地揉搓着裤裆,犹如一条发情的疯狗。

我要逃,我要抓紧时间逃。

我挣扎着爬起来,突然间,一把冰凉的刀刺入了我的小腹,鲜血如西天的火烧云,喷薄在愤怒的天空里。

我摔倒了,再也站不起来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我眼睁睁地看着那群禽兽围了过来,滛笑着在我身上肆虐着,刀疤脸的阳物插入了我的身体,正在疯狂地冲刺着。他的脸上流淌着汗水,不知道是由于疼痛还是兴奋。

刀疤脸一边剧烈地运动着,一边在我的身上乱摸着,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他陶醉地吻着手上的血液,“真香,真他妈的刺激。老子要干死你,干死你个小。”

“是吗我也要尝一尝。”

“嗯,很甜的。这真够味”

五个畜生仿佛是五头饥饿的豺狼,正在啃噬着肥美的猎物,似乎连一根骨头也不会剩下。

他们终于心满意足地发泄完了,他们要走了。

刀疤脸临走前还踹了我一脚,“这个,真够味,你可别死,老子还想干你呢。”

树林渐渐安静下来,月亮在昏暗的云层中若隐若现,发出惨白色的光芒,不远处又响起了蟋蟀的歌唱,我还听得见声音,我还看得见月光,我没有死,我要活着,我要将五个畜生绳之以法,我挣扎着爬了几下,草地上滚出一片血污。

谁来救救我啊,求你了,救救我吧。

然而周围依然是一片死寂,只有蟋蟀的单调的歌声。

黎明时分,一对小情侣从我身边路过,女孩踢到了我的身体,她摔倒了,她皱起眉头,忽然间她看到了我的渴望生命的眼睛,那眼神是那么急切,而又那么恐怖。

女孩“哇呀”一声,晕倒了过去。

不一会,我周围出现了一些警察忙碌的身影,一个法医还在不断地翻弄着我的身体,我看到了他的白手套,那双白手套在我的身体上飞舞着,好像死神不断地向我招手微笑。

“死了,她死了”法医皱着眉头叹息道。

“胡说,我没有死,我还能听见你的声音,我还能看到你的白手套呢。”我挣扎着喊着,奇怪的是,我自己都听不到我的声音。

不一会,我看到了亲人的身影,我的视线虽然渐渐地模糊起来,但是我还能分辨出他们的影子,爸爸、妈妈、姐姐、姨夫

高哥哪里去了,晓光怎么没有来呢,我要见晓光

妈妈仆倒在我的身边,她鬓角的白发在晨风中是那么的耀眼,“妈妈,你的头发晃疼了我的双眼,妈妈,妈妈,您别哭,我还活着啊。”

妈妈用颤抖的手给我整理着裙子,她的脸抽搐得变了形,曾经的温柔慈祥不见了,只有恨,只有悲伤。妈妈的嘴角剧烈地颤抖着,似乎随时要晕厥过去。

“妈妈,别难过,你快把我送进医院,我还活着。”

可是妈妈竟然听不见啊。

妈妈张大了嘴,干嚎了好一阵,忽然眼角里迸发出一片泪雨,落在我的血迹斑斑的身上,晨风中,我再也分辨不出,哪滴是泪水,哪滴是血液。

“作孽啊,天杀的王八羔子,你们竟然祸害我的闺女,我和你们拼了。”

妈妈咒骂着那些畜生,妈妈疯狂地站起身来,又颓然地摔倒在地上,妈妈肯定意识到歹徒早就跑掉了啊。

啊亲人们怎么都不见了,难道他们忙于料理我的后事去了。

几个阿姨是最后离开的,她们看起来并不悲伤。

“大姐,我们家里还有事,我们先走了,一会再过来。”阿姨们对悲痛欲绝的妈妈说道,妈妈似乎听而未闻,只是抱着我的身体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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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姨姨,你们别走,陪陪妈妈吧,你们走了,妈妈会孤单的。”我在内心里绝望地喊着,眼睛看着她们愈来愈远的身影。

妈妈脸上一片死灰,我看到妈妈的头发正逐渐地从发梢白到发根,犹如涨潮的海水漫过绝望的沙滩。

“妈妈,您别哭,看着我的双眼,我多想对您笑”

妈妈的眼泪似乎哭干了,渐渐地发不出声音了,妈妈一头栽在我的身体上,妈妈昏倒了。

“妈妈呀”我拼劲全力喊了出来。

奇怪的是,这一次我听到了自己的喊叫声。

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原来做了一个噩梦。妈妈的脸孔好像石膏一般的僵硬,只有嘴唇颤抖着,眼泪从她的凝滞的眼睛里泉水般地流出来。泪水流过妈妈苍白的脸颊,落在我的脸上。

“妈妈”我一下子扑在妈妈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我还活着,刚才只不过是一场梦,我还活着,我还想笑给妈妈看。

“好闺女,有什么委屈就和妈妈说,别怕,这是咱家,妈妈在这呢。”妈妈用粗糙的双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没有,真的没有。”我哭泣地说道。

我实在不想把自己过往的委屈讲给妈妈听,怕妈妈难过。然而知女莫如母,我刚才在噩梦中不断地叫喊着,也许妈妈早就猜个大概了,然而我不能说出来,我要对妈妈笑。

妈妈静静地搂着我,我的泪水沾湿了妈妈的后背。

我帮高景武填完高考志愿后,突然有了一种回家的冲动,我要回家,我想见妈妈。于是,我将学校事情委托给若帆,匆匆忙忙地坐上返乡客车。

大概两点多的时候,我下了车。我风风火火地赶到家里,发现家里空无一人,爸爸妈妈下地干活去了。

我推开门,家的味道是那么熟悉,那么令人眷恋。我来到房间,看见床头柜上还挂着我的照片,照片中的少女是那么天真无邪,我抚摸着照片上的自己,亲吻着自己,眼泪不知不觉地流淌下来。

曾经雪花一般的雪纯不见了,我不再纯洁了,我真恨我自己。

我躺在床上哭泣着,不一会进入了梦乡,手里还紧紧地拿着相片。

乡村的傍晚是那么静谧,炊烟袅袅升起,偶尔传来女人叫喊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那时候,虽然生活不富裕,可我是快乐的,那真是我金色的记忆。

妈妈不断地往我碗里夹着菜,“好闺女,多吃点,最近怎么瘦成这样”

我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委屈,眼泪不小心掉在碗里,我赶紧转过头,怕妈妈看见。

“妈,您也吃啊,我又不是外人,我不会客气的。”

爸爸吃完饭后和邻居聊天去了,妈妈一边拾掇着碗筷,一边对我说,“闺女,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找个男朋友了。”

“嗯,知道了。”我最怕妈妈提起这个话题。

“有合适的吗领回家让妈妈看看。”

我能把高哥领回家吗,还不得把妈妈气昏啊。可是我只喜欢晓光,我们却不可能了,我不是个纯洁的女孩了,我配不上晓光。

我心烦意乱地说了一句,“合适的倒是有一个,不过人家现在没有时间。”

“他叫什么名字,多大,对你好不好”妈妈连珠炮似的问了一串问题。

妈妈不求我找个乘龙快婿,咱一个乡村女子也高攀不起,妈妈的愿望很简单,就是希望我找一个爱我的男人,一生一世对我好。

“他叫晓光,今年23岁,还有两年大学毕业。”我违心地说道。

妈妈笑逐颜开,“能被我闺女看上的,一定错不了。快放暑假了吧,你领他回来让妈妈看看。”妈妈兴奋得差点拿不住碗了。

“嗯。”我犹犹豫豫地冲妈妈笑着。

章节目录 第58章:我这样够不够狠毒

第58章:我这样够不够狠毒

我坐在返程的车上,直到车开出好远了,我才回头看看身后的家乡,妈妈还在村头望着远去的客车。更多 昨天的噩梦让我警醒,我必须强大起来,否则我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不要哭泣,更不能让妈妈为我哭泣。

我又接到一条信息,还是那个神秘的信息。

我翻开一看:雪纯,你有时间吗我想求你办点事。

我迅速回复道:没有问题的,只要你不和我抢男人。

她求我有什么事,我们可是进水不犯河水啊,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我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高哥打来电话。

“雪纯,在哪里呢,想死我了。”高哥焦躁地说道。

“在车上,一会就到县城了,说正经的,什么事情”

高哥兴奋地说道,“雪纯,我给你找了一个最好的散打教练,潘教练今天下午有时间,要不我给你们约一下”

“好的。”我胸中燃烧着团团怒火,刀疤脸,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特意买了一套运动装,来到县城武馆的楼下,高哥正在路边抽着烟。武馆是一座废弃的四层小楼,灰蒙蒙的墙砖毫无生气而言,里面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管了,我是来学散打的,别的不关我的事情。

可是高哥在电话里和我说,这个潘教练是一个很有脾气的人,十分严格不说,他一般还不愿意收女学员。道理很简单,怕惹出绯闻,其次是女孩子太娇气,根本不能适应高强度的训练。

不过,我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他一定会收下我的

我和高哥来到武馆三楼,我眼前出现了一位高大魁梧的中年汉子。

白色的背心紧紧地贴在身上,健壮的胸膛散发着浓烈的男人气息,淡蓝色的短裤衬托出他腿上的黝黑结实的肌肉,他的裆部鼓鼓的,我一看到他,差点兴奋得窒息过去。

“是她想学散打吗”潘教练失望地看着我,他脸上的胡子卷成许多极小的圆圈,仿佛石板上的青苔。

高哥赶紧走上前,恭恭敬敬地说道,“潘哥,这是我的朋友;雪纯,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潘教练。”

“谁和你是朋友我是你的情人,我和你上床多少次了我都记不清了。”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必须抓住潘教练这根救命稻草。

“哈哈,爽快,有点意思”潘教练脑袋上的头发密密匝匝的,像一顶厚实的帽子,他要费很大劲才能把他粗壮的指头伸进头发里。

高哥陪着笑脸,“雪纯,潘哥曾在全省散打大赛上获得过亚军,以后好好和潘哥学。”

“哎,我可没答应啊”潘教练急忙摇摇头。

“潘教练,我是铁了心拜您这个师傅了,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我坚定地昂起头,全然不顾高哥着急的样子。

潘教练擦了一下他的鹰钩鼻子,“你凭什么资格要我收下你”

“我够狠”我必须要对自己狠一些。

潘教练指了指墙角,我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

墙角有一个铁笼子,里面生活着五个活泼可爱的小兔子,最大的那个肯定是母兔了,母兔的肚子周围环绕着四个小兔子,母兔似乎是第一次生产,四个小兔子藏在母兔的肚子下面,痛快淋漓地喝着奶汁。

四只小兔子的身长还不过一寸光景,眼睛刚能睁开不久,光嫩的皮肤上只有一点点绒毛。两只是红色,两只是黑色的。

我迅速地走到笼子前,从里面掏出一只小兔子,母兔焦急地看着我,它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我拎着小兔子的耳朵来到潘教练前,冷漠地看着他,潘教练一声不吭。

多么可爱的小兔子啊,我轻柔地吻着小兔子的肚子,潘教练的眼角里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砰”,我忽然将小兔子高高举起,恶狠狠地砸向地面,小兔子都没有来得及吭一声,就一命呜呼了。

高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他仿佛不认识我了,不过我还是那么平静地笑着。

“潘教练,这样够不够狠”

潘教练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望着我。

哼好吧,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索性我一狠到底。

我迅速走到笼子旁,一次次伸出了手。

“砰”

“砰”

一只、两只、三只,笼子里只剩下那只母兔了。

母兔周身的神经一定很紧张,它的毛发都竖立起来,它在笼子里不停地乱窜着,警惕着我的伤害。我冲它温柔地一笑,它看到我的眼睛,它身体立刻像上了发条一样,又在笼子里撞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