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春色第27部分阅读(1/1)

”陈静不高兴的问道。

秦子衿深深吸了口气,心思缜密的她甚至怀疑黄占元包了二奶,难怪了,两人像牛郎织女似的一年都整不了一次,他一个正常男人哪熬得住。

秦子衿咬着槽牙,在心头暗道:“哼,这笔账咱们慢慢算。”她再吸一口气平定了心绪刚要说“我找黄占元”时,却看到秦钟已经将所有人放倒。

“呃”秦子矜表情僵在那里,“算了,没事。”就挂了电话。

陈静眉头一蹙:“神经病”

“谁呀”黄占元走过来问道。

“一女的,没说什么,估计打错了,要不你看一下号码”

黄占元一看号码,倒吸一口凉气:“糟了”

“咋了”陈静也被他弄得紧张兮兮。

“我老婆”黄占元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这一次,两个女人再次被深深震撼了,秦钟是如何做到的,在重重包围、乱棍相加之下,他居然毫发无损将十几个大汉打倒,而且用了不到一分钟。

那些牛文龙的伙计们,一个个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但是却没有一个见血。

姜雪晴内心翻江倒海:这是拍电影吗刚才秦钟哥哥的身影好像就没怎么动,那些人就自己倒下了,而且似乎还丧失了攻击力。

两个女人打开车门走下车,围着秦钟紧张地查看他受伤了没有,而秦钟则是冷冷盯着牛文龙。

“怎么,不服气还不让你的人把车挪开”

牛文龙满头冷汗,差点结成了冰,他知道今天碰上硬茬了,自己十几号人就是在整个乡里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啥时候吃过这种瘪,不行,场子一定要找回来,对了,找公安。

想到这,牛文龙立刻拨出一串号码,说了几句,狞笑着挂断电话,这才抬头道:“小子,有种你等会,今天不给老子道歉,我就跟你姓”

“切你老子我忙着你,你不挪是吧,那我自己挪”

秦钟二话不说就向牛文龙那辆泥斗车走去,就在路前面还有好几辆。秦钟挪完一辆,又挪另一辆,直到将最后一辆挪到路边,他才往回走,招呼着两个女的上车。

牛文龙尿都急了出来:“这个老吴,平时喝酒玩小姐随叫随到,一有事半天不露面,他妈的”

这边秦钟刚刚发动车子,就看到前面开来一辆打着警灯的雅马哈,两个包的严严实实的警察下了车。

这一刻,牛文龙热泪盈眶。

这一刻,姜雪晴也非常感动。她对秦子衿说道:“人民公安真是效率高,你看我一打电话,他们就来了,这下没事了,看看怎么收拾这帮流氓”

姜雪晴一脸兴奋地关注了外面事态的发展,依她的想法,公安先给这些人上铐子,然后将他们都带回派出所,不过走之前还要给秦钟哥哥道歉。

可是,事与愿违,一个年龄大一点的警察,大衣上看不见警衔,他冷冷扫了扫全场,厉声问道:“怎么回事,聚众斗殴呢”

接着,他先上去扶牛文龙,牛文龙借力想站起来,可是一下还是站不住,一个踽踽,近200近的身子差点将老警察带倒。

姜雪晴一看这情况,立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秦钟也马上想到了官商勾结、官匪一家。

章节目录 94.第九十五章 我要做官

天更阴了,预报中的大雪可能随时会下。

牛文龙跪坐在地上,肥嘟嘟的脸庞因为疼痛扭曲着。

“吴所长,您可要为我做主啊你看我伤的,还有我手下的这些工人。我们都是守法经营的公民,都是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子,对我们下了重手哎吆,疼死我了”

牛文龙一看到吴忠,像是看到亲爹一般,委屈地只想落泪。其他那些司机看到老大喊疼,也跟着大声呻吟起来。

老警察厌恶地看了牛文龙一眼:还守法公民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鸟,要不是看在平日孝敬的份上,还有你在县刑警大队干队长大哥的面子,老子才懒得管你,这么大冷的天,老子随便猫到哪家洗头房里不知有多惬意。

先前,他接了一个女孩的求救电话,说是在这一带有人打架,他根本没理。没想到后来牛文龙打了电话过来,正准备爬上一个小姐身子一展雄风的吴所长气不打一处来。

已经接近“联想”年龄他雄起一次容易吗小姐的手腕差点断了,嘴也酸的不行,就这样,他才终于有了那么点状态,正要举兵入巷,一个电话就让他恢复了软不拉几的原状。

老吴从夜缘洗头房刚走,小姐就提起裤子,打着呵欠从里间走出来,老板见了笑道:“咋这么快就完事了”

小姐一脸幽怨:“他娘的,让老娘起了个大早,又是用手,又是用口,费了一小时,刚有那么点硬度,老东西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老板哈哈一笑:“这就对了,老吴的德行在圈内那是家喻户晓,有人还编了个顺口溜,叫四大软。”

“怎么讲”小姐一下来了兴致。

“洋芋皮、茄子泥、老吴的锤子、清鼻涕。”

小姐呵呵一笑:“老家伙的东西比鼻涕还软,有四大软必定有四大硬了”

“铁匠的锤、叫驴的蛋、小伙的锤子、金刚钻。”

“哈哈哈,还有没说得人家都湿哒哒的了”

“要不我发点福利”老板贱兮兮地搓着手。

“行啊,咱边干边说”

二人一拍即合,马上宽衣解带直捣黄龙。

小姐一声轻呼:“还是老板好,你就是小伙儿的锤子、金刚钻”

老吴虽然看不惯牛文龙,但是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

“别哼哼唧唧了,都是大老爷们,被个小子废了,还好意思喊疼,都他妈给老子住口”

老吴一声厉喝,牛文龙和他的人全都闭嘴了,只是他有些异样的看着这位吴所长,似乎今天同往日有些不同。

微微叹了口气,老吴对旁边的小警察说:“小孙,去,叫那三个人下车,我要问话”

叫小孙的警察自然没有老吴的城府,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他知道今天二人过来就是给牛文龙收拾烂摊子的,人家牛文龙平时没少给好处,今天这事,当然要让人家舒坦。

“你们三个出来谁是打伤人的凶手”小警察直接给事件定了性,给秦钟定了罪名。

秦钟“噗嗤”一笑,心道:又来个屎壳郎拿大顶冒充大干部的。他推门下车后,秦子衿和姜雪晴也下来站到了他身后。

老吴上前几步道:“我是龚家营子派出所所长吴忠,现在你涉嫌故意伤人,我要带你到派出所问话”

吴忠说罢,给小孙一使眼色,叫小孙的警察就摸出手铐要拷秦钟。

姜雪晴上前一把推开小警察,挡在秦钟身前声色俱厉道:“干什么你们凭什么抓好人,我们是正当防卫,他们才是流氓,路霸”

小警察生气了,指着姜雪晴沉声道:“小姑娘,你知道在干嘛吗你是在妨碍执行公务,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现在,我原谅你年龄小,给我闪一边去,别妨碍我办案”

“你”

姜雪晴毕竟年纪小,突然被扣了个妨碍公务的大帽子,眼睛当时就红了,有些惊慌失措。

秦钟按着姜雪晴的肩头,将她拉到身后道:“大人的事,小孩别插嘴”

小警察阴着脸:“算你识相”其实他早就不忿,秦钟长个小白脸也就罢了,居然一车拉了两个绝色美女,这让其它男同胞还怎么活

小警察再次准备给秦钟上铐子,秦子衿举起随身带着的相机“咔嚓”拍了一张。

吴忠冷然喝道:“你干什么,谁允许你拍照的”

秦子衿什么世面没见过,岂会鸟他一个区区乡级派出所的所长,“我是县电视台的秦子衿,你们办案应该透明,公众有权了解真相”

“秦子衿”吴忠念叨一声,不由冒出了冷汗,回头狠狠盯了牛文龙一眼,他妈的,老子被你害死了

吴忠强自镇定望着秦子衿道:“你真是秦记者,那请出示一下你的证件”

“没带”

“没带那我还说自己是秦剑呢”吴忠瞪了秦子衿一眼,喝道:“小孙,上铐子,带着派出所再说”

秦子衿皱着眉头,正要给秦剑打电话,黄占元的电话打过来了。

“老婆,怎么,给我打电话是想我了还是”

“哼,我现在在龚家营子周店村,本来要去你那里,现在被人拦下了”

“谁这么大胆子,龚家营子第一夫人都有人敢拦”

“先是一帮沙霸,现在又是两警察,其中有一个自称是吴忠所长”

“什么你把电话给他”

秦子衿将手机递给吴忠,“呶,有你电话”

吴忠将信将疑接过电话:“我是吴忠,你哪位”

“我是黄占元,老吴啊我老婆的车你也拦”

“哦,黄乡长,原来是夫人,这是个误会,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我要第一时间见到她,就这样”

“哦,是,没问题,交给我,你忙”吴忠说了一通,额头尽是冷汗,对方那头早已是忙音一片。

吴忠讪讪的将手机交还给秦子衿,刚要说几句软话,秦钟伸出胳膊道:“吴所长,你拷还是不拷”

小孙也是一脸为难地看着老所长。

“当然”

秦钟手机响了,他递给吴忠道:“电话,找你的”

秦钟刚才悄悄给何美松打了一个电话,对方让他等电话。

吴忠战战兢兢接起电话,几乎哭着道:“我是吴忠,你是哪位”

“吴忠,你不是叫秦剑吗你猜我是谁”

“啊秦秦局长,你好,有什么事吗”

“有人举报你跟路霸勾结,拦下秦钟的车,你胆子不小,秦钟现在是储备干部,是县委书记非常重视的人你是不是不想干了,马上给我放行”

“是”吴忠立正道:“放行,马上放行”

“走,真倒霉”吴忠一声暴喝,跨上摩托,心道:“牛文龙,你个狗日的,老子被你害死了,要不给我点补偿,这河沙也别想挖了。”

“慢着牛文龙,现在向我道歉,然后跟我姓”秦钟淡淡地说着。

牛文龙哭丧着脸,梗着脖子:“道歉,道歉个屁”

“吴所长”

秦钟一喊,吴忠就心头一颤。他幽怨地看了眼秦钟,只好对着牛文龙道:“道歉,牛文龙,道个歉能死啊”

“我不”

牛文龙红着眼睛,嘴唇颤抖着,自己今天要是道了歉,以后也不用在道上混了。

吴忠眼睛一瞪,“还硬气是吧,道歉很难吗那我现在追究你刑事责任,小孙,将牛文龙他们都给我铐了”

“我道歉我道歉”牛文龙呜咽一声。

“对不起,我不该堵路,以后再也不敢了”

“什么,我没听见”秦钟得理不饶人,他要看看强权能让一个人屈服到什么程度。

牛文龙怨毒地看着秦钟,大喊道:“对不起,我不该堵路,以后再也不敢了对不起,我不该堵路,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次牛文龙一遍一遍的喊着。

在牛文龙闭着眼睛的吼叫声中,秦钟开着车走了。

吴忠看到秦钟的捷达车开出,他用手对着牛文龙的脑袋点了半天,最后也一言不发的走了。

车上,回想着吴忠前倨后恭点点滴滴,今天发生的一切对秦钟触动是太大的。他真正领略到了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武力是行不通的,难道他能公然攻击国家机器

“我要做官,做大官,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活得有尊严,才能让更多的人得到尊严。”

秦钟在心里呐喊着,他能感觉到,姜雪晴和秦子衿正用复杂的眼光看着他。

姜雪晴更多的则是新奇、热烈。

而秦子衿则是多了一份惊奇、疑惑,这个小子能量挺大的,一个电话,连县公安局局长都出面了,秦子衿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

还有一件事亟待正式,就是她的老公黄占元是否已经出轨

章节目录 95.第九十六章 套子和湿巾

将秦子矜一放到龚家营子乡政府办公室门口,鹅毛般的雪片便飘飘洒洒下了起来。

黄占元满怀感激的送走秦钟,然后拉着秦子矜进了办公室。但是他虚伪的表情没能逃过秦钟自诩神医的眼睛。不过他也能理解,看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娇妻跟在一个比自己帅气的男人身边,而且这个男人自己还不认识,任谁都会不舒服。

黄占元套间办公室里,不仅熏着檀香,还有一股花露水的味道。当然,这些都是为了掩盖那股蛋白质的气味。

秦子矜吸着鼻子,仔细辨别着其中某种特殊的味道。

“坐啊站着干嘛”

黄占元拉着秦子矜的手,抚弄着她的发际,顿时柔情万种,呢喃道:“还是我的老婆漂亮啊”

这句话是发自真心的,不过却不合时宜。

秦子矜正在怀疑他,他却说出这种话,就好像一个试过很多女人的男人,蓦然回首,才发出:野花不如家花的感慨。

秦子矜双手推开他,冷然道:“不是都说老婆是人家的好你难道不是这么认为的我觉得你是试过很多女人,才会有刚才的感悟吧”

“女人真敏感,不愧是做记者的。”黄占元觉得找一个精明的老婆,不是什么好事。

“子衿,你也知道,我是干事业的人,对男女之事我不怎么感兴趣。”

黄占元说得信誓旦旦,以秦子矜对其了解,他也确实是那样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性冷淡。但是秦子矜也知道,男人是善变的,不同的环境,会改变他的习性。她还看过一则的报道,说有些男人在自己老婆跟前就会ed,但是换做其他女人,就没有这种症状。

“哦,是吗”秦子矜抱着膀子在房子里转了两圈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黄占元抓耳挠腮:“不是什么重要的节日吧难道是你的生日”

秦子矜有种被他打败的感觉,“今天是周末”

“这个我知道啊”

“除了你,还有谁加班”

秦子矜盯着黄占元,层层推理,步步紧逼。

“呃,没谁,就我一个”

秦子矜淡淡一笑,“是吗我早上打电话时,分明是一个女人接的,声音还很马蚤嫩呢”

“哦,哪会啊,陈主任正好路过,我就让她帮忙接了一下怎么样,我的电话还管用吧”

黄占元脑门开始流汗,自己还是被绕进去了,撒一个谎,要继续撒若干个谎才能圆上,真累。

秦子矜摇摇头:“你是乡长兼书记,龚家营子真正意义上的最高行政长官,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以后就不用混了。”

“老婆说的是”黄占元又上前抱着秦子矜,吻着她的发际道:“老婆,咱们多长时间没见面了,想我了没”

“怎么,你想要”秦子矜在他耳边如猫般问道,她有些蠢蠢欲动,身体某些部位已经湿了,想着在办公室做应该很刺激吧

“嗯”黄占元一下吻着秦子矜的红润的嘴唇,双手迫不及待攀上那对高跷,用行动作答。他要让秦子矜看看自己在其它女人身上修炼的成果。

“等一下”秦子矜红着脸蛋推开黄占元道:“关门,拿纸啊”

看到黄占元的猴急样子,秦子矜笑着躺在长条沙发上,回想着自己同秦钟发生的无数次,觉得多少有些对不起自己这个丈夫。

但是,这绝不可以成为他出轨的理由。

人都是自私的,自己明明出轨,却要求对方忠诚,这便是人丑陋的本性。

秦子矜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才会答应黄占元此刻的要求,就当是补偿吧,也算尽做妻子的义务。

黄占元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了,因为小腹下已经撑起了帐篷,他微微弓着腰,跑得有些滑稽。

陈静还没走,起先看到秦子矜,她有一种内疚的感觉,但是这一刻,看到黄占元的下贱样,她啐道:“好一对j夫滛妇”

骂完这一句,她突然觉得自己脸蛋很烫,原来人家才是夫妻,哪自己跟黄占元不就是

想到这,她猛一跺脚,扭着挺翘的臀部走了。

房间里,空调被调到了三十度,已经热乎乎的了,具备了打赤膊战的条件。

躺着的秦子矜伸出手摸着手感不错的真皮沙发,闭着眼睛,默默回忆着以往同秦钟鏖战的情形,下身已是一片汪洋。

突然她无意从夹缝里捏出一个安全套的壳子,里面空空如也,油还没有干,上面有“高邦”两个字。

正好这时,黄占元走了进来,看到她手里的东西,满头黑线,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一刻,他在心里能将陈静恨死,平时不是一个挺细心的人吗怎么能犯这种错误

秦子矜如同触电般一下子离开了沙发,并本能地扔了壳子,刚才酝酿出的情谊顷刻间荡然无存。

“黄占元,你有必要解释一下吧”

秦子矜的声音冰冷,仿佛看死刑犯一般。

“解解释什么”

黄占元有些慌了,自己在这个老婆面前一直处于弱势,而且人家还有一位组织部的叔叔,自己今后的仕途还要多多仰仗人家。

“还装傻”秦子矜用高跟鞋将安全套的壳子踢到了他脚下。

“这个啊,我没用过,有什么好解释的”

黄占元梗着脖子,决定利用“打死不松口”那一招。

秦子矜冷冷一笑:“这是不是你的专属办公室”

黄占元想了想说了声“是”。他知道,现在要小心回答每一句问题,千万不能再被绕进去。

“既然是你一个人的办公室,那还能有外人在这里搞事”

秦子矜望着黄占元,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可悲,做了事还不敢承认,也许当了官的都患得患失吧

“子衿,真不是我用的,我可以发誓,也许也许是前任,人家用了,将这劳什子塞子角落里。对呀,我想肯定是这样子的”

黄占元突然感觉自己脑子很好使,看来以后要多面对一些棘手的问题,这可以锻炼一个人的急智。

“呵呵”秦子矜冷冷一笑:“都是过来人,话说那么白有意思吗你看看那里面的油好自为之吧”

秦子矜开始去拿挂在墙上的外套,她已经决定了,自己一个人回家。

“子衿,不要这样”黄占元从后面抱住她,“你难得来一次,咱们就在这里一起过年不好么”

“不好,我累了,要回家”

“可是你才刚来”

“拿开你的手,一个乡长不会连这点风度都没有吧”

“不,我不让你走,在你面前,我只是个丈夫”

秦子矜回过头,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也许还有一个方法可以检验他是否出轨,那就让自己死心吧

顷刻间,秦子矜又变得风情万种、妩媚动人,她双手抚着黄占元的脸蛋,唇角,然后一路下移,脑海里回想着他们从相识相恋到结婚的甜蜜岁月,双眼失了焦点,嘴角牵出一丝淡淡的笑纹。

对于秦子矜态度的转变,黄占元很不适应,但是当老婆的手摸到他的下身,他马上有了反应。他决定用自己的行动将女人的心拉回来,如果它已经走远的话。

“喔”黄占元吸了一口凉气,因为秦子矜双手已经塞入他的腰带,摸进他的内裤。

黄占元再不迟疑,一双手去抓无法掌握的高耸,低头索吻。

秦子矜脑袋一偏,露出陶醉状,黄占元没有吻到嘴,也没太在意,继续去亲吻对方的耳根、脖子。

很快,二人解去束缚,倒在沙发上。

秦子矜似乎很急,直接引导着黄占元找到位置,黄占元还以为刚才的危机已经解除,当然使劲浑身解数,为了让老婆开心,忘我奋战着。

秦子矜一直巧妙的避开着对方的亲吻,二人又换了几个姿势,黄占元越战越勇,秦子矜内心越来越冷。

不得不承认,在这半年里,黄占元在床上的业务能力,取得了长足的进步,这也从另一方面证明了,他一直没闲着。

黄占元在自己身体上不断耕耘的时候,秦子矜的脑海里竟然想到了秦钟,并将二人暗自比较了一番,但是,她很快得出结果:黄占元无论从速度、力度、深度、还是技巧上,都和秦钟有着不可同日而语的巨大差距。

既然证明了一些事,秦子矜觉得她的目的达到了,也不愿多做纠缠,于是她开始扭动腰肢迎合起来,并且有节奏控制着身体的收缩。

“啊”黄占元经不住她这么一阵收缩,一声喊,立刻紧紧压着秦子矜,一口口粗气喷子秦子矜肥硕洁白的胸脯上。

秦子矜满心失望,“这最后的冲刺也比秦钟差远了”随即,她慢慢推开黄占元,坐起身来,凝定的看着他。

黄占元被看的有些心慌,也没有底气,满足不了自己的女人,任何男人都觉得抬不起头来吧

看着秦子矜腿缝间流出的乳白色粘液,黄占元马上起身回办公室,再回来手里已经多了一包湿巾。

“子衿,来,我给你擦干净”

黄占元那里干过这种活,显得笨手笨脚,秦子矜结果湿巾袋子一看,是洁婷牌的。

“你用这个牌子”

“什么”黄占元抬头问道。

“我说湿巾。”

“哦,是”黄占元继续低头忙自己的业务,他自己感叹着,到哪里找这么体贴的老公呢,秦子矜,你就感动去吧

“可是,这是女人专用的洁阴湿巾,你一直在用”

“啊”黄占元一把抢过湿巾,仔细一看,直骂自己糊涂,又把事情搞砸了。一个老婆不在身边的人,弄这玩意干嘛

秦子矜推开他,开始整理衣服,片刻后,她已经穿妥,然后向门外走去。

“子衿,你听我解释”

秦子矜一手扶着门,回头淡淡地说道:“难道套子和湿巾还不能证明什么不急,等你想好了怎么解释,再来找我”

打开门,外面大雪纷飞,地上已经铺了厚厚一层,秦子矜紧了紧外套,走了风雪之中。

“我让你送你”黄占元立刻联系车子。

秦子矜立在雪中,仰首向天,伸出双手,任冰凉的雪片落在肌肤上,雪片融化了,将她心头的温度又带走几分。

章节目录 96.第九十七章 别光顾着吃奶

此时,车里只剩下秦钟和姜雪晴了,这让小丫头有些兴奋,兴奋的她也脱去了羽绒服,硬是坐到了副驾驶跟前。更多 .

由于下雪,使路况变得更加复杂,秦钟专心致志的开着车,无暇欣赏小丫头的万种风情。

不过,充盈在鼻端的青春气息,还有眼角余光扫到的胸前挺翘的山岭,耳后淡金色的绒毛,都令人蠢蠢欲动、想入非非。

姜雪晴哪里想到自己这位仗义的哥哥会生出龌龊的思想,她羞涩地道:“秦钟,谢谢你送我回家,送到村口就好了”

“哦,不请我到你家坐坐”

秦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姜雪晴一双杏眼马上就要滴出水来,“不要,人家还没准备好”

“哦,好”秦钟哈哈一笑,“这个,我也没准备什么东西,下次吧”

“讨厌,停车吧,我到了”

姜雪晴提着一个旅行包下车了,走了几步回头给秦钟挥手。

漫天飞雪中,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提着行李挥着手,身后是古朴的小山村,更远处是蜿蜒的大山。

秦钟突然觉得这个画面很唯美,他心头冒出几句诗:

北国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他也竖起手摇了摇,调转车身,慢慢开走。

“想什么呢人家还是个孩子,你不是还有娇娇吗”秦钟在心里乐呵呵骂道。

姜雪晴望着慢慢消失在白色世界里的车身,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她摇摇头,慢慢向家的方向走去。

突然,从她刚才立身的旁边草垛子里走出一个带着毡帽的中年人,他若有所思的看看姜雪晴,又看看小车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难道,小妮子给老子我找女婿了回去一定要问问。”

说罢,中年人大步向姜雪晴方向追去。

剩下秦钟一个人开车,不免无聊。满眼的白色苍茫,视觉上找不到参照物,也有些疲劳,好在剩下的这段路比较平坦宽阔,离到家也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

他决定到莲花乡停一下,给刘亚男办点年货,然后再回桃树坪。

记得去年的春节,吴媚姐和他在一起度过,二人缠绵缱绻,不知天上人间。

时间过得真快,又是一年过去了,越是在红尘俗世呆的久了,接触到的人生百态、世间万象多了,就越会感叹岁月的蹉跎。

短短的一年,发生了很多事。

秦钟从一个桃树坪的小村长,如今已经成为预备党员,在校大学生,还是储备干部,还有桃花山泉的厂长;另外,在生活上,他还交了一些男女朋友,男的比如莲花三少,那可是拜过把子的兄弟,县委书记的大公子何建军也算是莫逆之交,不过那小子现在在国外,舍友凌世荣、牙叉苏也算是可以交心的朋友。

值得强调的是,女朋友方面,秦钟是大小通吃,秦子矜是亲密战友就不说了,大的有胡冰冰老师,小的是姜雪晴同学,现在的正牌女友那是明达的校花徐娇娇同学。

好丰富精彩的一年,秦钟想想都是心满意足,他不后悔自己出山,他现在已经不满足于这些了,他还要做官。

“对了,这次回来除了跟几个兄弟聚会,还要拜访一下乡领导,就是李文和孙才子,这两人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哪”

不知不觉,车就驶进了莲花乡。

秦钟直接去了集贸市场,买了半扇猪、半只羊、各种蔬菜,还有米面油,后备箱塞得满满的就去了刘亚男家。

听说舅舅要来,刘亚男的两个小崽子早就候在路口,一看到车,就大喊着一脚深一脚浅地跑来。

穿着花格子棉袄的刘亚男在远处笑着,眼中含着泪花。

秦钟远远望着,眼睛也有些红,看着温柔贤惠的刘亚男,他总能看见逝去母亲的影子。

卸了东西,看了中转库里的存货,又留下吃了顿午饭,秦钟才回桃树坪。

在村部门口停了车,一路都有人熟络地打着招呼,让他心头暖暖的,对桃树坪人的恨意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他已经默默的将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乡,这里的人当做自己的家人。

一段时日不见,李娟丽越发成熟稳重了,她将秦钟让入村部,给他倒来一杯水,然后就有些拘谨的汇报起年度工作来。

其实,她才是书记,正儿八经的桃树坪村一把手,秦钟不过是个村长。但是李娟丽觉得,秦钟很快就会是比自己大的干部了,她本来还有些不服气,但这次见到成稳大气、锋芒内敛的秦钟,她似乎看到了一个大干部的样子。

秦钟一听,桃花山泉半年的给村里上交的税款达到二十万,这在过去绝对是一笔天文数字。有了这笔钱,不仅可以发展村里的基础设施,还可以修缮小学,盖个图书馆电影院什么的,丰富村民的精神文化生活。

“好,娟丽同志,你的设想非常好,只要在村委会上通过就行,我挺你”

“小样说话会打官腔了哦,我当然知道要上村委会,不说这个了,马上过年了,今年打算怎么过”

秦钟摇摇头:“还能怎么过孤家寡人一个,青灯古卷,在青云观中对着清锅冷灶过呗”

他虽然是随便说说,但是说着说着,自己也被一股淡淡的寂寥萦绕着,双目中充盈着一丝淡淡的哀伤。

恰巧,这丝哀伤被敏感的李娟丽捕捉到了,她鼻子一酸道:“要不,你到我家来,跟我家人一起”

秦钟心里一阵感动,不过,脸上马上恢复了往日那种淡淡的痞气,“不用,我孤独惯了,人多反而不适应,谢谢你的好意”他眼睛一翻,一股戏谑的表情浮现出来:“如果,你愿意到青云观陪我过,那我就求之不得”

李娟丽俏脸一红:“去你的,名不正言不顺,那成什么了”

“你想不想名正言顺”

“不想”李娟丽按说比秦钟还大几岁,可是每次在他面前都找不到优越感,甚至可以用丢盔卸甲来形容。

二人又闹了一阵,秦钟这才告辞只身向青云观登去。

大雪过后,雪漫山道,其他人是不敢轻易登山的。但是秦钟不同,这条路,他就算闭着眼睛也能走到青云观门口。

雪后初晴,一轮冬日泛着耀眼的白光,照在人身上很温暖,不过环境的气温已经降到了最低,估计到了晚上,雪就会被冻住。

到了观内,打开门,看到里面整洁非常,纤尘不染,秦钟心头涌出一股暖意,他信步走到西厢,看到书案上留下的一页蝇头小楷。

“秦钟,水厂效益不错,年底分红,有你二十万,已经入你账户。当时你放在我这里的一百万,启动水厂项目时,为你投入五十万,你现在是水厂第二大股东,占有三分之一的股份。

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你知道一下。

县城学习的收获应该不小,未来的路已经决定了吧你天生是一块当官的料,不要浪费了就像你说的,为了让自己活得有尊严,让更多人活得有尊严,你应该做官。

省里的公司有点事,今年春节就不陪你过了,一个人,冷暖自知,保重了

就这些,知名不具。”

捏着散发着淡淡墨香、丝丝馨香的信笺,一股暖流从心头划过,他久久凝立,思绪万千。

一缕夕阳从窗棂射了进来,平添几分暖意,秦钟收拾心情,开始筹划这个春节怎么个过法。

来到厨房一看,年货早有人备好,也不知道这么多的东西吴媚是怎么弄上来的,秦钟一想人家好歹是个工厂老板,随便叫几个壮劳力还不是动动嘴而已,实在是自己多虑了。但是这份心也是非常令他感动。

来到后院,一股兰花香味扑鼻而来,几十盆婀娜多姿的兰花静静生长着。

“秦钟,我死之后,你要是日子过不下去就卖上几盆,够你生活一阵子的。”

师傅的话言犹在耳,只是人已杳如黄鹤。

“师傅,如果你还在世,是建议我出世还是入世”

秦钟摇摇头,师傅在世的时候,无欲无求,凡事都是但求无愧于心,但是自己已经有了,便无法做到无欲则刚,只能退而求其次,尽量做到无愧于心吧

太阳落山以后,果然气温骤降,屋檐下,松树上,处处挂着冰棱,只有后院的池塘没有封冻,后山的青云瀑布依旧奔流不息。

草草吃了晚饭,翻出几本医书,坐在书桌前翻了起来。

然而,内心却久久无法平静,他发现,自己再也耐不得孤独寂寞了。

“下山,去看看自己两个儿子”这个念头一旦冒出,再也无法遏制,他啪的一声合上古书,马上穿戴齐整关门下山。

山路上的雪被冻硬了,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清冷的月光下,一个孤寂的身影飞掠而下。

来到二宝门口,他却有些踟蹰,这样登门会不会有些唐突,不管了,他伸手敲门。

院门上的铜环叩击大门的声音在夜晚显得很清脆,有人问了一声“谁呀”便过来开了门。

“是你”李菊花面上一喜,赶紧拉住他的胳膊拽进门内,然后伸出脑袋出去望望,才关上了门。

“菊花,这么晚,谁呀”赛牡丹听到声音立刻穿着棉拖鞋出来,一看马上回去抱着儿子来到李菊花的房间。

只留下二宝爹在床上干着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没一个人搭理他。

李菊花房内,空调送着热风,温度始终保持在二十五度以上。秦钟看了看熟睡中兰儿、桂儿,眉梢眼角都有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