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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调教日记】作者:家荣字数:13204************晚上十点钟,好不容易终于忙完了家事,我抬头瞄了墙上的时钟一眼后,就不动声色地回到卧室,脱掉全身衣物,赤裸地换上性感的服装。

一套格纹连身的黑色猫装网衣。

jīng致透晰的黑丝薄纱,沿着我胴体的曲线向下雕塑包覆,无不展现出致命的销魂诱惑,像个小恶魔似的,令男人会不禁泉涌占有的冲动与放纵。

接着,性感的我便坐在化妆台前,慢条斯理地化起妆来。

我用粉底、蜜粉,遮掉年龄的瑕疵,想办法增添成熟人妻的美艳与韵味;接着特别选用暗靛的紫色打上眼影,勾勒眼线,令我那明亮的大眼,顿时散发出一股神秘的媚惑,以及闪耀动人的色彩。

直到涂好鲜红色的口红时,摆放在化妆台上的手机突然发出『滴滴』的提示声。

──是主人!连忙滑开萤幕,欣喜地期待来电的资讯,即见line的聊天介面框,显示简洁地「到了」两字。

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继续装扮的心思。

稍微瞄了几眼镜中的自己,确定打扮没有一丝瑕疵后,便将手机放入包包,并套上一件及膝的长版大衣后,就立刻走出了房门,对着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老公说一声「我出门了」后,便换上了五吋的红色高跟鞋,快速步出了家门。

来到社区门口,一眼就看见对街停了一辆熟悉的休旅车。

「呼……」紧了紧身上这件及膝的黑色长版大衣,踩着五吋的高跟鞋,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休旅车的副驾驶座的车门处。

刚打开车门,看见熟悉的脸孔,我直接脱口说出:「主人。

」一声娇媚的呼喊,甜腻到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随即,我钻进车,坐上位置。

只是,才刚拉起安全带,忽然发现后座竟坐着一位,我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哎呀!」我冷不防地叫出声来,惊疑不定地瞅了身旁主人一眼,却没想到他淡定自若地呶呶嘴,语气平和地对我说:「我朋友,叫他阿宏就好了……」随着话落,只见主人启动排档,转动方向盘,边开车边说:「阿宏,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炮友。

唔……你叫她母狗就行了。

」……母…母狗……尚处于窘迫不已之下的我,听到主人揭露这令我感到羞赧的另一层身分,顿时令我更加尴尬与羞窘。

相较我的局促,掌握着方向盘的主人却从容自若地驾着车,离开了位于树林的住家,朝着台北市的方向,不急不徐地行驶着。

一路上,主人偶而瞄一眼后照镜,与后座的阿宏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而我则是仿佛对他们聊天的内容充耳不闻般,始终直视前方的挡风玻璃,但内心却始终惴惴不安。

(……怎么会……会有其他人呢?)两天前,原本主人打电话约我今天出来时,只是提到想带我去指压按摩店,观摩并学习整套流程,但我完全没想到,他居然──约了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男人!(……主人……到底想干什么?)忐忑不安地坐在副驾驶座上,一直揣测主人的用意,但他仍自顾自地边开车边和朋友聊天,仿佛把我当成看不见的透明人似地,让我一时间更加紧张。

然而,既然主人不愿多说,我也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惶恐与好奇,默不作声地直视眼前那片沉沦在夜色的熟悉风景。

***由于今天适逢周休二日,因此只要往台北市的各个主要干道,都出现了大量车cháo。

在壅塞的车阵里开开停停,好不容易终于塞到位于辅大捷运站旁的中正路的路口前。

就在这里等待红绿灯号志时,主人忽然转过头对我说:「刚才一直跟阿宏聊天,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

嗯……母狗,打开你前面的置物箱。

」他那比刚才稍微低沉的语调,是我们彼此的共识。

它意味着「调教」游戏,就此开始。

「是。

」我服从命令地点头。

旋开膝盖前方的置物箱,即见里面只放了一个连着红色项圈的金属炼条,静悄悄地躺在内部。

骤见这个熟悉的道具,我的心神不由得紧绷起来。

(……是…是项圈?!)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东西,耳边已然传来主人不容置疑的话语。

「戴上它。

」「现在吗?」我瞪大眼睛,唯喏不定地问。

「我不喜欢把话重复第二次。

」尽管语气不严厉,可是看到主人微皱的眉头,身体就不自觉地产生想要执行反应。

陡然想起后头正在观看我的人影,想要抗拒又无从抵御,不由得期期艾艾地说:「是……主人。

」「那还不快点戴上!」「是。

」眼角余光瞟了瞟后视镜,能够感受到后方灼热的眼光,正在注视我的行动。

然后,我瞥了挡风玻璃一眼,深深地吸一口气。

「嘶……」感受到氧气填满肺泡的充实,变相地提起自己的勇气,试着压下过于紧张的情绪,缓缓把手伸向置物箱。

剎那间,我才发现那原本该稳定的双手,此刻竟然剧烈地颤抖着。

同时,一股难以言喻地耻辱感瞬间涌上我的心头,是过去我与主人的性爱游戏中未曾过体会的感触。

涩涩的,却又夹杂一分说不出的苦味。

紧接着,当我的双手握住炼条,那冰冷的冻感,令我颤巍巍的手腕就像进入定格状态般,就这么握着炼条不动。

主人的声音在这时又传出:「母狗,你在干嘛?还不快戴上,快绿灯了。

」「啊!?……喔……是。

」不动声色地做了几次深呼吸,定了定心神后,我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拿起了项圈,解开上头的铆钉暗扣,随后羞怯地低下头,将它套在脖子上。

啪嗒!当我扣上暗扣后,依旧不敢抬头,期待灯号由红转绿地那一秒。

只不过,我这掩耳盗铃的驼鸟心态,似乎难逃主人那双睿智的法眼。

「母狗,抬头。

」「啊!……唔……喔。

」依言抬起脖子,主人伸手勾住我的下巴瞅了瞅,随后他的手又往我肩膀的方向挪动,散披在肩头的微卷发尾稍微往后拨,语带调侃地说:「嗯……这样才好看嘛。

阿宏,你觉得呢?」「呃…这个……我……我第一次看到真人演出……」听到后座男人词不达意的言语,我羞窘之余,又觉得好笑不已。

然而,坐在驾驶座的主人,不知是不是故意羞辱我,或是想和朋友炫耀?他竟然在红灯转为绿灯后,边开车边说:「车里没那么冷,你把自己包得这么紧不觉得热吗?」「嗯?」「解开大衣吧。

」语调虽然平淡和缓,不带任何情绪,但熟知游戏规则的我,知道他又开始对我下达不容置疑的指令。

眼神求饶地看向身边的主人,又不动声色地瞄了后照镜一眼,挣扎犹豫不到三秒钟,我紧抿着chún,双手微微颤抖地伸向身上长大衣的最上方扣子,然后就这样从上往下,把扣子慢慢地解开。

一颗……两颗……三颗……每解开一颗钮扣,穿在大衣里的『猫装』的黑色网格线便多bào露一分;等到扣子完全解开后,我隐约听到后座传来猛吞口水声响。

「咕噜。

」悄悄地瞥了瞥照镜,随即发现坐在驾照座后方的阿宏,已经坐到两个座位中间的位置,正露出贪婪地目光,目不转睛地紧盯我的身体。

从后照镜面的反射中,我即见自己敞开的大衣下,除了脖子那条鲜红耀眼的项圈,以及勾着项圈的银白色铁链外,只剩这袭黑色网格细线交织而成的透明网衣,而且少了内衣裤的遮掩,随着马路旁的路灯斜射而入,隐约可见xiōng前雪白的乳沟,以及经过修剪的耻毛。

虽这种穿着已不是第一次,但被主人以外的陌生人恣意打量,心里多少还是觉得不舒服。

不过……既然主人下达了指令,我还是乖乖地解开大衣,把里面的猫装彻底展露而出。

「嗯啊……」我的双chún微张,发出弱弱地喘息。

主人匆匆瞥了我一眼,似乎认为我的表现不尽满意,竟头也不回地边开车边说:「阿宏,后面的座位比较宽,你帮我把母狗的大衣拿到后面,这样我开车比较舒服。

」「母狗,听到了吗?」「喔……是。

」没想到,才刚解开大衣,主人又马上要我脱掉它!早知如此,刚刚就不应该叫我解开而已呀!脑海的思绪飞快转换,尚未反应过来时,后座的阿宏突然跟着起哄说道:「唔……母狗小姐,麻烦你把大衣拿过来吧。

」(……呃……拜托!人家有名有姓好吗!)我皱起眉头,正打算想回嘴时,恰好注意到主人不耐烦的脸色,于是我只好压下不满的情绪,默默地递出了已经脱下来的长大衣。

如此一来,我身上除了这件有穿跟没穿都一样,三点春光尽显的猫装外,再也没有任何可供蔽体的衣物。

尽管内心羞惭不已,但一接触到主人投来欣赏的目光时,我的心里不免涌起莫名地兴奋与成就感。

──除了后座那位不识相的陌生人。

由于主人没有进一步指令,于是我只好抱持着挡风玻璃颜色够深,外人应该看不到车内情景的驼鸟心态,任由车里两人的视线,时不时地瞧向我此刻yín荡的模样。

不算名贵的休旅车,在壅塞的车阵中走走停停,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终于进入了台北市的范围。

随着车流缓缓向前行驶,路过了举世闻名的士林夜市,继续往台北市中心的方向行驶;这辆休旅车在主人的cào控下,最后停在了大安森林公园外面的路边停车格。

停好车后,主人忽然对后座的朋友说:「阿宏,麻烦你把母狗的大衣拿过来。

」当我在主人的示意下,穿上了阿宏递过来的大衣后,他又开口说:「阿宏,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什么事?」「可以下车去帮母狗打开车门吗?」「啥?」「咦!?」我们两个同时发出了惊疑不定的声音。

主人匆匆地瞪了我一眼,似乎认为我的表现不尽满意,于是又转过头,直接对他朋友说:「阿宏,今晚的调教已经开始啰。

」随即又对我说:「母狗,听到了吧?」「喔……是。

」对于主人的命令,就算我在怎样不愿意,也无法强硬拒绝他的决定。

很快地,阿宏下车替我打开车门,目不转睛地注视解开大衣,里面半遮半露的我,而我的思绪则是不停变幻,当然也没有执行那令主人满意的举动。

主人见状,他那略为不满地催促声,没多久便传到了我耳里:「母狗,还不下车。

」「……是。

」我以淡淡哀怨地口气说道。

因此,尽管内心羞惭不已,但主人不容质疑的语气,令我的内心不免涌起了莫名地悲凄,但更多的欺凌与羞辱快感,让我又产生另一种难以言喻地亢奋。

「阿宏,母狗就交给你了。

」主人一脸淡然。

相较于主人从容自在的神色,他的朋友却是战战兢兢地,拉起我项圈上的锁链,小心翼翼地把我给牵下车。

才下车没多久,耳边忽然传来:「啊!等等」地声响。

我闻言当下满心欢喜,以为主人要更改他的命令。

回眸相望,却见他那双眼睛,毫不掩饰地投来yín邪的目光。

只见他一把抓起我的双手反剪,随后拿出不晓得从哪里变出来的手铐,铐住了我的双手,为今晚的『调教』游戏增加了桎梏的难度。

紧接着,他又拿出两端系上木夹的绵绳,残忍地夹上我猫装下凸出的乳头,又我要含住绵绳,不准放下。

所有的装备都安置完毕后,主人才心满意足地说:「我在新生南路上的出口处等你们。

」主人说完后就这么无情地开车离开,留下泪眼汪汪又委屈难受的我,及不知所措的阿宏。

呼──冷风一吹,让我想把大衣给拉紧,可是主人在我身上安装的yín荡道具,让我又不敢随意乱动。

嘴chún闭合,把绵绳用牙齿咬得紧紧;眼框cháo红,晶莹的泪水打滚。

如此荒yín的打扮,bào露户外的羞辱,使我好想找个地方来躲藏。

可是,我非常清楚,躲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