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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在那个玻璃盖子上晃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我才注意到那个盖子上露出蓝色的火焰。

接着宁宁拿出一个小煎锅放在了火焰上。

「我靠,这是个酒jīng灯啊,怪不得要92度,」李总惊愕地说。

「倒了快半瓶,足够做菜的了。

」「啊?还有菜?」「那当然,喝酒没有菜怎么行。

」说完她端出一个食盒,里面整齐地排放着红白相间的肉片。

宁宁用筷子夹了几片肉放在铁板上,这时候铁板已经热了,肉排在上面发出了嗞嗞的声音。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短短几分钟的功夫,宁宁就把蓝姐的肉洞变成了一个酒jīng炉,开始在她的身体上吃烧烤。

李总也异常兴奋,一边吃肉一边喝酒,非常的惬意。

很快就把我肉洞里的茅台喝完了。

「你还要吗?」宁宁举着茅台瓶子问。

「不用了,我再来点儿烤肉,这肉烤出来味道就是不一样」,李总说。

「那好,我就在这边就放调料了。

」宁宁说完拿出一瓶烧烤蘸料倒进了我的肉洞。

比起酒jīng的刺激,烧烤汁的感觉只能说是清凉舒爽,再加上我的肉洞几乎已经麻木。

我没有感觉任何的不适。

「嘿嘿,准备的真周全啊。

」李总笑着夹起一片肉放进我的肉洞,蘸了蘸里面的汁水,还故意把肉片在我蜜xué的内壁上转了几圈,然后把肉片放进嘴里,不住地点头陈赞。

两个人边吃边聊,很快就把一盒烤肉消灭掉了。

李总用几片肉蘸光了我肉洞里最后的酱汁,蓝姐的肉洞酒jīng灯的火焰也渐渐弱下来。

「一个是洋酒的,一个是烧烤汁的,你想cào哪个?」宁宁指着我和蓝姐大大张开的肉洞说。

李总仔细端详着我和蓝姐的肉洞,然后一把抱住了宁宁说:「我想cào她们中间这个。

」音未落,李总就把宁宁一把抱起来。

宁宁笑着也没有反抗,被他一下子按在地上,两个人就当着我和蓝姐的面云雨起来。

宁宁先是咯咯地笑,然后在李总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中,开始一声一声的浪叫。

我和蓝姐只能静静的听着,看着xiōng前的蜡烛慢慢的燃烧,溶化,我们的乳房上,xiōng口上滴满了融化又凝结的蜡油,腿上的小蜡烛也完全融化,变成了小盘子里的一汪汪的蜡水。

经历过茅台酒的折磨以后,这些灼烧只是一种挑逗了。

对面的蓝姐很平静,好像在享受现在的温馨和激情。

我忽然想起来那次值班的情景,那天和我一起被强bào应该也是蓝姐吧。

蓝姐为什么要和我一起受折磨呢?难道她也是在体验生活?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宁宁的叫声忽然提高了很多,他们结束了。

「哎,那酒jīng灯还烧着呢!」李总忽然说。

宁宁笑着起身把蓝姐肉洞上的火焰熄灭,把炉子和铁板拆下来放到一边。

收拾好食盒餐具。

李总则仔细看着撑着我肉洞的扩yīn器,接着天花板上的聚光灯,他兴致勃勃地观察着我的肉洞的里面。

「这东西可真先进啊,撑得那么大,里面的鲜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收着点眼珠子行不?小心掉到洞里去。

没见过女人啊。

把蜡灭了吧。

」宁宁在一旁奚落着他。

「我这不是瞧新鲜吗。

靠……」李总一边说一边随手拿起了粘在我大腿上的蜡烛,手烫得一抖,整个小蜡烛连同里面的蜡水都掉进了我的肉洞里。

灼热的蜡液接触到蜜xué的肉壁上,疼得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呃,这个掉进去了怎么办?」「笨死,掉进去捞出来啊。

」李总犹豫了一下,把手指伸进我的肉洞里,把蜡烛的铝壳掏出来。

他的手指上沾满了半凝固的蜡液。

「真烫啊!」「我的李总啊,你还吃得了什么苦么?粘到手上就吱哇乱叫,你看看人家,倒在肉洞里也就是哼唧一声。

」「我这不是也奇怪呢么,她们这么厉害?」「当然了,要不然怎么能进贵宾室?」「我再试试。

」那李总说着又拿起了一个小蜡烛,把里面融化的蜡液到进了我的肉洞。

然后接着又倒了另一只,很快十几只蜡烛里融化的液体就都被倒进我的肉洞里。

由于有了准备,这次的疼痛实际上没有什么特别。

我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做别的动作。

李总好像不甘心,又抄起我xiōng前的大蜡烛,放在在我的肉洞上方,让更多的蜡液滴到我的蜜xué里,直到融化的蜡水溢出来。

「不会吧,真这么厉害啊?我再试试这边儿这个。

」说完,他饶有兴趣地把蓝姐的肉洞里也guàn满了融化的蜡液,而蓝姐居然连吭都没有吭一声,让李总很是失望。

他要是知道高度白酒倒进蜜xué里的滋味,就不会奇怪灼热的蜡液对我们没有什么刺激了。

「真厉害啊,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贵宾室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可现在两个洞里面都是蜡水,怎么弄出来啊?」「就这么凉着吧,一会儿凝固以后再拿出来。

」宁宁笑着说:「现在你把两个肉洞都堵上了,就没有可cào的了。

」「这不是还有一个洞可cào吗?」李总说着一把抱起了宁宁,在宁宁的一片笑声中两个人离开了房间。

过了很久,肉洞里guàn满的蜡水才慢慢凝固起来。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这屋怎么没开灯啊?」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接着我们上方的聚光灯亮起来。

进来的居然是那两个粗俗的男人。

难道他们也在会馆工作?「我cào,这他妈玩儿杂技呢!」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开眼了吧?我就告诉过你到这儿来能见世面。

」「我是真他妈开眼了,不过也没有这俩厉害啊,你瞧这眼儿开的,里面塞的什么啊?」「好像是蜡吧。

」两个人晃动着扩yīn器,检查着里面的情况。

我肉洞的蜡已经成型了。

一个男人把一个圆柱形的蜡块从里面拿出来。

「瞧,这个可是sāobī蜡,估计没有人做过。

」另外一个男人听了以后也赶紧把蓝姐肉洞里的蜡块掏出来,拿在手里欣赏着。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把我和蓝姐肉洞里的扩yīn器拿出来,我的蜜xué重新闭合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感到了一丝放松,就好像我不再是那么的bào露,尽管我依然是赤身裸体地分开双腿,把最隐私的地方展现在两个粗鄙的男人面前。

两个人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的肉洞。

「我cào,这sāobī的韧性可真好啊,刚才撑得那么大,现在什么也看不出来了是不是给弄松了。

」「你他妈别老是光说不练,松不松cào一下不就知道了。

」「cào,真可以吗?大哥?」「废话,这俩sāo货被绑成这个样子不就是让人cào的吗?」说完,他就褪下裤子掏出了早已挺起的肉bàng,按住我的大腿,接着就chā了进来。

经过了酒jīng和蜡水折磨的肉洞依然敏感,在肉bàng的抽chā下变得刺痛难忍。

我势也让我没有任何躲闪的余地,反正我已经被他chā过很多次。

实际上我眼睛根本没有留意他,而是全神贯注地看着那个粗鄙的男人。

看着他的男根对着蓝姐的身体,没有丝毫的犹豫就chā了进去,蓝姐那里想必也已经是滑腻无比,那个东西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像电影中的特写镜头一样没入了蓝姐的身体。

蓝姐的身体也随之一阵,开始蠕动起来。

我的身体也随之一紧,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在cào的人是谁吗?想起他们在蓝姐目前唯唯诺诺的样子,连大气儿都不敢出,可现在却在做如此大胆的事情。

可能是我们的姿势过于诱人,两个男人都没有坚持很久,很快就发泄在我们的身体里。

完事以后,两个人勤快地把我们的身体清洗干净,不仅把蜜xué里冲了好几遍,就连菊花里也洗了好几次。

看来这个是标准的清洗程序。

我们被洗好以后,两个人把我们从椅子上解下来。

由于长时间的固定,我们的腿都无法站起来。

两个男人给我们戴上手铐,然后一人一个抱着我们回到我以前的屋子。

他们把我和蓝姐扔在地上,打开了地板上下水道的栅栏。

用脚把我踹到水槽里,然后塞进地板下的笼子。

我的笼子盖好以后,从栅栏的缝隙中我看到蓝姐的身体也被他们踹下来,然后塞进我对面的笼子里。

接着蓝姐那边的栅栏也落下来了。

就这样,我和蓝姐近在咫尺,同样是赤身裸体,同样是被紧紧地塞在下水道旁边,地板下面的笼子里。

黑暗中,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今天的疼痛刻骨铭心,可是和看到蓝姐受到比自己还厉害的折磨,我似乎有了一些安慰,觉得自己应该承受得了。

我和蓝姐的头罩都被摘掉,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说话,也不知道和她说些什么。

我们一起受虐,尤其是同时被两个男人chā的情景让我感到蓝姐好像亲近了一些,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恐惧。

我依然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蓝姐故意让那两个男人这样做,可是为什么呢?难道她也是像我这样的人吗?第十二章梦幻魅影我非常喜欢现在的样子,不cào心的日子真是好舒服。

每天就是训练,受折磨,然后享受各种刺激的性爱,让我不再想回到普通人的生活。

我对公司的是是非非自然看得更轻了。

今天我从宁宁的箱子里出来的时候,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房间的中央放着一个一个架子,看起来就是几根杯子粗的钢管横竖链接在一起,上面竖起四根碗口粗的柱子,柱子的顶部安装着胶皮吸盘。

而在这几个吸盘上面,趴着一个女人。

她的胳膊和大腿都折叠在一起,都被肉色的胶皮套套住,套子侧面有像束腰那样的收紧绳,让她的手脚紧紧地贴在胳膊和大腿上,就好像没有了前臂和小腿一样。

除了胳膊腿上的拘束,她只穿了一个束腰,一样紧紧勒在她的身体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

她的双乳bào露在空中,不仅夹着夹子,上面还挂着重物,把双乳都拉得有些变形。

她戴着头罩,一根绳子从头罩后面出来系在一根闪亮的钢管上,而钢管的另一端没入了她的下体,我意识到那一定是一个肛钩,迫使她抬着头,面对着前方,一动也不动。

她毫无疑问是蓝姐,我对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的熟悉。

实际上我都不需要看她的身体,每次接近她我都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而她现在的样子唤起我一种特别的冲动,让我联想到一直萦绕在脑海里的梦。

我有些呼吸不畅,双腿发软,宁宁竟没有扶我,让我瘫倒在地上。

等我爬起来的时候,宁宁扔给我一双两条胶袜。

我穿好以后发现这个袜子很特别,脚尖的地方连接着一条长长的皮带。

宁宁又递给我一幅胶长臂手套,同样,手指尖的地方也连接着一条皮带。

我穿好手套袜子以后,宁宁让我躺在地上,收起双腿,她拿出了那种胶皮套套在把我折叠的腿上。

然后系紧侧面的收紧绳。

接着是我的另一条腿,我的胳膊,也被套上类似的套子。

宁宁扶着我坐起来,实际上我只能跪在地上。

她拿出一件胶皮束腰给我穿好,把后面的绳子勒紧。

我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宁宁给我戴上束腰,套上头罩。

自己现在的样子和蓝姐几乎一模一样。

头罩是半透光的,如果有灯的话,我可以朦朦胧胧地看到外面的样子。

「来,走两步。

」宁宁打趣地说。

我愣愣地看着她,晃动跪在地上的身体,往前挪了几下。

「笨死,哪有这么走的。

」宁宁说着用手里的藤条打了我一下,然后一脚踩在我的后背上用力一蹬。

我失去了平衡向前扑倒,惊慌中我的胳膊肘戳在了地上。

然而我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疼痛,原来胳膊肘的套子底部有厚厚的乳胶垫子。

我的膝盖也是一样,套子里的垫子让我甚至觉得挺舒服。

啪,一藤条打在我的pì股上。

「现在会走了吧!」我这时候才回味过来,赶紧手脚并用往前爬了几步。

刚刚停下来就又挨了一鞭子,连忙继续走。

就这样,我很快在藤条的帮助下学会了听指令。

其实一点也不难,就是不要自作主张,任何动作都听指挥就可以了。

然后宁宁让我练了动作转换。

我发现原来从趴着到坐着很容易,反而是从坐着到趴着有些难,胆子要大,不怕摔,反正胳膊肘有保护垫,不会疼。

在屋子里转了几圈以后,我已经适应了新的走,坐和爬等等方式,动作也灵巧多了。

宁宁也挺满意,打开了墙角的一个笼子,把我赶了进去,然后走出了房间。

「我靠,这是什么东西啊?」门口忽然传来李总的声音。

「今天给你一个小小的惊喜,没见过就自己去看看呗」,宁宁笑着说。

我看到李总走到蓝姐旁边,用手抚摸着她被绑着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