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NP)_分节阅读_3(1/1)

探探对方对他有没有意思,不过,林再再可是一点这方面的念想也没有的,露骨点说,林再再今晚的目的就是跟夏愈峥滚床单,情感交流什麽的一切可免。

不过人夏愈峥是君子作风,和林再再这以饱食为目的禽兽是不同的。

这个私人会馆外面看起来就像民国剧里军阀政客的官邸,次日早上离开时林再再才得以看清楚这大宅的外貌,的确就是那个时期的流行的西洋风花园式洋房,後来林再再才知道这里的确是民国时期一位留洋归来的富家大少费尽心机建造的。这位富家大少继承了祖业,投机从事海外贸易,可惜因为战争爆发,货源中断,公司也倒闭了,富家大少便举家迁至香港,临走前把全部房产卖掉,几经转手後到了现在的主人的手上。

当下林再再还不知道这里大宅是正宗的民国建筑,只以为是有钱人仿照那个时代的风格建的别墅。

进去之後一个穿着旗袍挽着发髻的漂亮女子迎上来,脸上带着合宜的笑容,柔声道:“夏少爷来了啊,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两人跟着那旗袍美女经过一个小花园,然後进了一个小宴厅,也是民国时期的装修风格,里面还有不少复古的摆件,英式的落地大摆锺,顶着一朵大喇叭花的手摇式唱片机……看得出主人的确花了很多心思在里面。

林再再是吃了饭的,夏愈峥刚忙完工作,到现在都吃过东西,所以还是叫了正经的晚餐,都是粤菜,精致而不花俏,味道也很不错,最主要的这些菜都是用天然调味香料而非以各种食品添加剂混出来的味精,於是吃饱了的林再再也忍不住多尝了一些。

夏愈峥是大家少爷作派,吃相文雅,看着就挺赏心悦目的。

而且,林再再越看这夏愈峥越觉得他有点眼熟,当然不光是指模样,还有他身上那股优雅味。

饿(一受多攻)48

算起来,这次也才是两人的第三次见面,双方都不了解对方的身份背景,林再再是没打算要了解的,不过夏愈峥对他有其他心思,席间便浅浅的问了他一些问题。不过两人都不是那种喜欢高谈阔论的人,一个是谦雅君子,一个是不怎麽爱说话的小孩,这麽两个人,是怎麽聊都热不起来的。

林再再是无意去深入对方的生活的──你会跟饭桌上的烤鸡聊天谈生活麽?所以,基本上都是夏愈峥在问,林再再回答。

开始夏愈峥觉得林再再和他之前的交往对象挺相似的,现在才发觉,两人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之前的男孩不算十分活泼,不过还是挺喜欢聊天的,聊学校的事聊公司的事,夏愈峥除了工作时必要其他时间都是比较寡言的,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是那个男孩说得多,现在却完全倒过来,林再再比夏愈峥还要寡言,和他聊天夏愈峥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话唠。

吃完饭後,领他们过来的旗袍美女对夏愈峥说岑先生来了,还请了一个古琴名家过来演奏,问他有没有兴趣来一起欣赏,顺便聚下。夏愈峥告诉林再再那个岑先生是他多年的好友,这个私人会馆的主人,然後问林再再的意愿,若是不想去就不去了。

虽然夏愈峥这麽问,不过林再再当然不好直接说不去,主人家都过来邀请了,夏愈峥和他又是朋友关系,於情於理,都应该过去打个招呼。

林再再虽不是大户人家的孩子,不过基本的礼数还是有的,便道:“我对古乐挺有兴趣的,过去看看也好。”

这话不是客套敷衍,事实上林再再的确喜欢中国古乐,小时候跟附近的老爷爷学过一点二胡,後来初中时为了免除学费加入了学校的特色古乐团,成为艺术特长生,常被学校推选去参加市的文艺演出,学校为了评选各种名衔很注重艺术这一块,专门派老师指导古乐社,林再再更是重点培养对象,参加过不少比赛,基本上每次都能得奖,甚至得过一次国际级的奖项,让校领导相当高兴,初中三年学杂全免,还发了艺术特长生的补贴,加上比赛的奖金,学校发的奖励还有年级发的奖励,林再再靠这个捞了一笔数目可观的奖金,高中三年的学杂顺利解决。

高考的时候老师觉得他天赋不错,还想保送他上国内首屈一指的艺术学院,不过林再再觉得混艺术还是要有家底,不然太难熬了,他更愿意把二胡作为爱好而非职业,所以拒绝了。

大学之後,林再再很少再拉二胡,他知道到了大学,拉二胡参加比赛并不能像初中那样为他免除学费,毕竟比起精修的艺术类专科生,他那点水平是不够看的,而且他不是喜欢出风头的人,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那个岑先生全名叫岑儒知,相当风雅的名字,很有世家公子的味道,并且他的长相也和他的名字一样风雅,看起来的确像是夏愈峥的朋友,同一起的还有其他人,都是夏愈峥岑儒知这类气息相近的人,而那个古琴名家也是和岑儒知的家族有世家渊源的。

人以群分这话是不错的,正如纪阳那堆人会走到一起──全是坏胚。

林再再一个普通人家的穷孩子,在这里面倒有些突兀了。

而且这类世家公子其实都有个通病,眼界高,看不起人。虽然面上客客气气,表情也丝毫没有鄙夷的意思,但林再再可以感觉到得,他们还是和他保持距离,并非因为陌生人,而是觉得他们不是一类人,所以下意识的排斥罢。

一向迟钝的林再再,在某些时候却是出乎意料的敏感,像是周围的人稍微散发出一丁点的恶意,他也能感觉到,并且,他自己也会离那个人远远的。

互相介绍过之後,演奏也开始了,因为是私人性质的小聚,也没有特地搞个舞台,几把红木椅子散落在演奏者的前方,手边一个小几,精致的青瓷杯子,香郁的碧螺春,一边听曲一边品茶,的确优雅。

古琴的弹奏者叫薛闻兮,长发飘飘的古典美男,浅兰斜衿长褂,像块上等温玉,这样的人,便是奏得再烂估计也会让人如痴如醉。不过好歹是名家,琴技的确不错的,又有才华又有美貌,还是底蕴深厚的名望世家的公子,就这些而言,此人近乎完美了。

这样完美的人,便是这些高傲的贵公子,也是愿意去主动结识的。

薛闻兮演奏了两曲,加起来约莫半小时。演奏完毕之後,便有人小心的收好了琴,薛闻兮也走过来跟大家聊天。

林再再是不想再呆的,不过那薛闻兮似乎对夏愈峥挺有兴趣,竟拉着夏愈峥聊了起来,原来两人幼时是同一个小学的。

饿(一受多攻)49

聊着聊着,薛闻兮看着林再再,道:“愈峥,不给我介绍一下你这位朋友吗?”

“刚才介绍过的,不过那里你不在这。”夏愈峥笑了笑,然後给两人互相介绍。

林再再稍微对他点头致意,但薛闻兮却伸出右手来,林再再只能伸手握住,道:“你好,刚才的演奏很精彩。”

薛闻兮笑眯眯的看着林再再,道:“哎呀,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我啦。”

“我们……认识?”林再再开始在脑里搜索自己是否认识这号人物,却始终不记得自己过去见过这人,便道:“薛先生是认错人了吧,如果我看过你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忘记的。”

薛闻兮却笑,“拍马屁也没用,你就是忘记我了,我们八年前见过的。你的名字我记得清楚,你的脸也跟八年前没什麽变化。”

听到薛闻兮说跟林再再是旧识,大家有有些吃惊,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麽会认识?听薛闻兮的语气,似乎关系还不错的。

薛闻兮说得很确定,可林再再怎麽也想不起他见过这人呀。林再再最怕碰到这种情况了,突然有人走过来跟你打招呼说好久不见云云,有时候对方报了姓名之後林再再会想起来,但大多数时候对方报了姓名也想不起究竟是谁,为了避免尴尬,林再再就会装作记起来了,然後跟对方寒暄,弄得好像真认得对方似的,事实上找个借口走开之後林再再就会开始抹汗,心想那人是谁呀,究竟是谁呀,然後想上一天也想不出来。

他很想像以往遇到实在不记得的熟人那样装作记起来了,不过这个薛闻兮应该不好唬弄,於是林再再只得开始掰指头,回想八年前发生过什麽特别事有什麽特别的人。

八年前他在读初二,初中和高中都是寄宿制,放假林再再都是回姑姑家,难不成是学校同学?不过他刚才听说这人小学就出国了,一直在法国定居,应该不可能见过的吧。

看到林再再想出一额虚汗来,众人不禁有点黑线了,最後林再再抬头,表情颇有点小孩做了坏事向家长认错的意思,说:“薛先生……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薛闻兮被他的表情逗乐了,掏出一条手绢给他擦掉额头上的汗,说:“别那麽紧张啊,我不会因为你记不起来就把你吃掉。”

“真是不好意思,八年前我才十二岁吧,我记事比较晚。”林再再觉得对方那麽记得自己自己却一点也记不得是很失礼的事,於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不过理由好像有点扯。

旁边的人听得黑线,记事晚也不是晚成这样子吧。

“原来你那里才十二岁?好小啊,刚刚够得上少年组。”薛闻兮有些吃惊。

说到少年组那三个字,林再再终於想起来了,初二的时候他参加过一个国际性的比赛,是在维也纳举行的一场音乐比赛,当年他得了少年组二等奖,可谓凯旋而归,校领导特地为此开了校会,大大的表扬了他,还上过当地报纸,那阵子他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走到哪都被人行注目礼,直到一个多月之後才慢慢恢复正常。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和我同组得了一等奖的。”林再再想了下,“当时那些媒体给你封了一个东方仙乐少年的名号……”

“哎呀,这个让人害羞的蠢名号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忘记的,现在又记起来了。”薛闻兮吐了吐舌头,有点不好意思。

林再再淡淡道:“还好吧,我那个二胡仙童不是更蠢吗?”

“原来再再会拉二胡呀。”夏愈峥微笑着看着他。

岑儒知则道:“真没想到,闻兮和愈峥的朋友有这样一段旧缘,既然今天那麽巧遇见了,也是缘份,不如你们合奏一曲?我这里也有二胡。”

“我很多年没碰二胡了,”林再再摇头,“技艺生疏,真要拉的话可能会很惨烈。”

薛闻兮听了惊讶不已,“没有拉了?为什麽?你拉得很好,当时好像还有企业想赞助你帮你开演奏会……”

“那种性质的演奏会,不过是企业一种公关策略,等音乐大赛那阵热过了,估计最多持续半年,就会终止。”培养音乐人才要花费太量的时间和金钱,而且往职业道路发展太不实际,因为父母早亡的原因,林再再的想法比一般人更为成熟,也许有些人到老都还抱有艺术梦想,但林再再开始修习二胡的时候就确定自己不会以此为职业,老师和同学怎麽劝他都无法动摇他的立场。

“听起来好像有点可惜,能在维也纳举行的音乐大赛获奖,如果继续下去也许会有不错的成绩。”岑儒知叹道。

薛闻兮也道:“对呀,我还一直记得你的,没想到你已经不拉了啊。”

饿(一受多攻)50

那句一直记得你让林再再又出了一额汗,记性不好不是他的错,再说那时两人虽然同组,不过没怎麽交流的过的吧。

“对了,你今晚会在这里过夜吗?”薛闻兮又问:“不如等下我们一起泡温泉?”

林再再大汗,这人不是客套的聊聊就算,难道还要叙旧话当年?如果拒绝的话好像不太礼貌,大美人邀请他一起泡温泉,别人求都求不来呢。

林再再转头看着夏愈峥,征询他的意见。

“难得遇到,聚聚也是好的。”夏愈峥还是那副温文的笑容:“原本我也打算和再再一起泡温泉,最近肩颈僵得很厉害。”

於是,最後决定四人一起去泡温泉,薛闻兮给岑儒知打了个眼色,意思是他们四个就好,其他人就免了。

岑儒知低声笑道:“人家专程来看你,你才弹了两曲说了几句话就不理人家了吗?”

薛闻兮斜了他一眼,“我这是友情演出,就算是付钱请我来,小爷也是卖艺不卖身,陪酒陪笑不在业务范围之内。”

这话说得很小声,刚好就他们几人能听到,岑儒知和夏愈峥都是一脸无奈,林再再则有点无语了,这薛大美人不是应该走古典风的麽,说起话来挺豪放啊。

岑儒知招了人过来引他们先过去,他要应付一下其他朋友,随後跟上。

林再再原以为温泉会是日式风格那样的露天小池,看到之後才发现,居然是传统的中国风,奢华大气,名字也相当震撼,叫华清池。

大宅原先的主人当初会选址在这里除了因为这边的景色之外,还有很大一个原因是发现这里居然有个泉眼。

这宅子用了三年才建好,在差不多完工的时候,开了贸易公司的富家大少在一个商业宴会上迷上了一位唱京剧的名伶,当时那名伶的表演的剧目是贵妃醉酒,富家大少一见锺情。

为了讨好这位名伶,富家大少出尽法宝,可惜那名伶追求者众,也是见过世面的,富家大少的手段甚至不如其他追求者。

那富家大少控空心思想讨好名伶,正巧有一日设计师过来跟他商讨温泉浴池的事,富家大少一边听设计师说一边看着墙上那幅仁女图,突然灵光一闪,推翻了原先的设计。唐太宗宠爱杨贵妃赐浴华清池,富家大少干脆豪掷千金为美人建个华清池。

这件事在当时的上流社会圈子里可是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可惜没等华清池建好,那名伶在一个政治饭局上表演时误被枪杀,玉华清池建好了,美人却香消玉陨,实在令人唏嘘。

真正的华清池林再再是没见过──现在那个历史景点华清池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又或许是因为重建未能复原当年的繁景,还不如电视上後人虚构的华丽。而这个华清池,比电视上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据闻材料都是富家大少费尽心思弄回来的上等货色,虽不是大块的名贵墨玉,却也极尽奢侈。

岑儒知接手这幢宅邸後,在华清池这里下了大功夫,添加了高科技设备,不仅能精确控制水温,还有循环净水系统,在这点上,杨贵妃那个华清池估计就不如这个了。

下水前要净身,林再再刚洗完澡不久,所以他淋了一会儿就先下了水。夏愈峥和薛闻兮洗完已经过了十他分锺,两人在腰间围了一条白毛巾,穿着拖鞋过来,却看到男孩趴在池边,枕着自己的手臂,全身都薰成淡淡的粉色,听到有脚步声,稍微掀起眼睑,一双水目也是氤氲诱人,看得两个男人不禁心中一跳。

两人下了水,坐在浴池边上突起的石阶上,温热的泉水让人舒服得忍不住长叹一声。

“果然还是泡温泉最舒服了。”薛闻兮语气相当愉快。

夏愈峥看到林再再开始打呵欠,便叫道:“再再,别睡着了,睡着泡温泉很危险。”

“太舒服了,忍不住想睡觉。”林再翻过身,像两人那样坐着。

“再再我帮你捏捏肩膀~”薛闻兮说着直接把人拉到自己身前,让他坐在自己胯间,不等林再再挣扎便直接用腿夹住他的身子。

林再再吓了一跳,瞌睡虫也被赶跑了,有些尴尬的说道:“肩颈僵的人不是我,是夏先生。”

薛闻兮双手搭上他的肩,捏了一下,林再再当即痛呼出声,薛闻兮说:“再再,你的肌肉劳损得很厉害。”

这年头,不管是学生还是上班族,长时间坐在椅子上对着电脑,肩颈腰椎有问题很常见,林再再也不例外。而且林再再从来不去按摩,被薛闻兮这麽一捏,痛得他快流眼泪,不过几下之後习惯了就变得很舒服,有点酸又有点麻,而且好像马上就感觉到身体变得轻飘飘了。

饿(一受多攻)51

旁边的夏愈峥对两人这麽亲密的靠在一起心里不太喜欢,不过他又不是林再再什麽人,也不好说什麽,只当薛闻兮对林再再是有惜才之心。

薛闻兮一边帮林再再按摩一边问道:“再再你现在还在读大学吗?”

“大四了,还有几个月就毕业了。”林再再感觉到腰椎好像接触到什麽软棉棉的东西,心想应该是薛闻兮围着的毛巾。

如果他往後看的话就会发现薛闻兮的毛巾早就松掉,被他坐在屁股下,所以,那软棉棉的东西,并不是毛巾。

“你不是才二十岁吗?那麽快大四了?”薛闻兮微微惊道。

“我小学的时候跳了三级。”

夏愈峥笑道:“再再还是个小神童啊。”

“不是,”林再再摇头,“只是为了省学费。”

“啊、那你是因为经济原因所以没再继续拉二胡?”薛闻兮捏完肩膀,然後沿着手臂一路往下,握住他的手腕,“那麽漂亮的手指,拨弦拉弓最适合了。”

“以二胡为职不太实际。”淡然的语气,没有一丝可惜叹然,林再再是个现实的人,尤其是父母离世後,他只想安安定定的过日子,从来没有为梦想奋斗这样的热血心情。

“也是啦,学习乐器是件高投资低回报的事。”薛闻兮很认同林再再的看法,“我学古琴是因为兴趣,这几年虽然有开演奏会或被邀请去私人宴会表演,不过赚的钱还是远远抵不上我学习古琴的花费。”

“呃……这个艺术是无价的,也不能这样衡量。”林再再很虚伪的说道,其实他本人是认为,艺术就是烧钱的事,前期投资大太,并且高风险低回报,能不能吃上这碗饭还不一定。

薛闻兮又说:“别看我顶着古琴名家的头衔,其实很多人比起想听我弹琴好像更想把我拉上床,上个月有男人跟我说让我陪他一晚他付我五百万──五百万啊,我每天都出场也要三个多月才能赚到啊,还没除去给经纪人的抽成还其他开销。”

“……”夏愈峥和林再再不知道该说什麽。

“要不是小爷还有点钱吧,我是马上答应的,把手指弹出血也不如跟人家睡一晚,啧啧啧……”

林再再咳了咳,然後说:“那些人不识货,买椟还珠……”

“我不是椟!我也是珠!”薛闻兮马上反驳。

林再再吓了一跳,赶紧道:“好好,是珠,你是珠。”

旁边的夏愈峥听着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薛闻兮郁闷道:“怎麽听着像骂人呢……”

三人随便聊着天,聊着聊着半小时就过了,岑儒知却还没来,夏愈峥正想要不要问下发生什麽事时,岑儒知面色严肃的过来,道:“愈峥,你弟弟好像跟人家打驾,进了医院。”

“严不严重?”夏愈峥皱眉,从水里站了起来,“我父亲知道了吗?”

“你弟弟好像没什麽事,不过他把人家的胁骨打断了,要做手术,对方是徐家二房的小霸王。”打架还是小事,岑儒知脸色会那麽差,是因被夏愈峥弟弟打的那个人的身份,“你父亲应该很快也会知道了。”

“那个小混蛋,真不让人省心……”夏愈峥揉了下太阳穴,然後转头一脸歉意的对林再再说:“再再,我现在要去医院……”

“你去吧你去吧,弟弟要紧。”薛闻兮赶在林再再前抢道:“再再我会照顾好的。”

夏愈峥是不太想让薛闻兮和林再再单独相处的,可当下他又的确是急着赶过去,现在那麽晚了,他就是把林再再带走,也没空送他回去,只能带着去医院,完了再送他或让人送回去。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那个徐家小霸王就是徐昭的弟弟,徐昭估计会来的,林再再怕是不愿遇到他们那夥人。

其实林再再也不太想留下来的,这薛闻兮的性格好像和长相完全不同,总觉得留下来好像不太好。

“再再你是想明天再走还是现在回去?”夏愈峥问道。

林再再几乎想马上回说现在走的,不过张了嘴还没发出音来,整个人僵了僵,薛闻兮在他耳边说道:“再再你要现在走吗?”

“不、不了……还是明天再走吧……”林再再万分不情愿,却只能对夏愈峥说:“我明天再走,夏先生赶快去医院看你弟弟吧。”

岑儒知也道:“让再再先在这过夜好了,有闻兮照顾他不会有问题的,我们先去医院。”

“那你有什麽事给我电话吧。”夏愈峥没办法,只好让林再再留在这里了。

“路上小心……”林再再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离开温泉浴室。

人一走,薛闻兮干脆直接把人抱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哎呀真是太好了,我们终於能单独相处了。”

刚才林再再就在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没想到那麽快就露出真目面了呀。

饿(一受多攻)52

“薛先生……你先放开我……”林再再挣扎着,另一只手伸到水里,阻止那只放在自己胯间继续动作。

“你不喜欢我帮你按摩这里吗?”薛闻兮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语气委屈的问道。

除了涩情洗脚店,没有哪里会按摩那里的吧!

“这个……让你帮我按摩不太好意思……”

“你不用不好意思啊,我自愿帮你按摩的嘛!”薛闻兮一副你不用客气的模样,“既然你不喜欢我按那里,我按其他地方好了。”

说着,薛闻兮爽快的放开林再再那里,两手却摸到他的腹部,然後一路往上,直到碰到两个突起的小点,用掌心揉了一下,然後用手指捏住。

“啊……”乳投被捏住让林再再忍不住惊叫出声,“薛先生……啊……”

“我技术不错吧,好像很舒服啊,”薛闻兮咬住他的耳垂,“那麽快就硬了……”

薛闻兮捏着两枚挺立的颗实,不停的揉捻搓弄,或者向前拉扯,舌头还不停的舔舐他的耳朵。

“嗯嗯……啊……”泡了温泉的身体更加敏感,快感被放大数倍,林再再颤抖着,发出快适的呻吟。

“再再你叫愈峥夏先生,代表你们俩没特别关系吧。”薛闻兮问道。

林再再喘着气,想回答出口却全变成甜美的低吟,只能艰难的摇头。

“这样啦,那太好了,那我就不客气吃掉你罗~”薛闻兮高兴的说道。

“薛先生……这样不好……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虽然有烤鸡送上门,不过林再再有点不安,看似美味的烤鸡,可能是只瘟鸡,他还可以支持个一两天的,并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我们八年前就见过面啦!”薛闻兮回想着当年两人初见的情形,“我记得那时你坐在後台的选手坐席区,穿着白衬衣和背带裤,还系着领结,真是可爱死了!看到你第一眼我就想吃掉你的,不过那时你太小了啦~”

八年前……他才十二岁!这个看起来像谪仙的人其实是恋童的人渣吗?

如果是心理变态的烤鸡,更加不能下腹了,病从口入,要是吃下去後他也变成变态怎麽办!

“那个……薛先生,我觉得我们应该一步一步来,太急不好……”不管怎麽样,当下先稳住这只瘟鸡。这年头道貌岸然的人渣太多了,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再再你觉得太急了吗?”薛闻兮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最後忍痛道:“好吧,其实我也觉得有点急了,虽然我已经很了解你,不过再再你对我并不清楚,美好的性应该是建立在爱之上的!都等了八年了,也不差这点时间了!”

听到他这麽说,林再再总算松了口气,然後道:“我好像有点晕,我先上去了,薛先生你慢慢来。”

林再再刚要站起来,却发现手脚都有些软,差点摔进水里,幸好薛闻兮及时扶住他。

“怎麽起得那麽急,要是掉水里怎麽办!”薛闻兮轻声斥责道。

“大概是泡得太久的关系,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林再再想推开薛闻兮,後者却直接把他抱起来。

“好滑!”惊觉於手中细腻的触感,薛闻兮忍不住来回摩挲林再再的掌心的肌肤,低笑着吟道:“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唐太宗真是会享受,泡温泉好像比吃**还要厉害。”

薛闻兮爱极了林再再这副绵软无力的模样,真恨不得马上把人一口一口吃掉啊。

林再再被他的眼神看得全身起鸡皮疙瘩,却因为身体没力气,只能任由薛闻兮抱着他乱摸。

回到一开始冲澡的淋浴间,薛闻兮一边哼着不知哪朝传下来的淫曲,一边用清水把两人都冲了一遍,期间更是明目张胆的在林再再身上乱摸,最後发现林再再手脚指都发白起皱了才不舍的结速这煽情的淋浴,用大浴巾把人包起来,抱去与温泉浴室相连的房间里。

原本就带着困意的林再於一碰到柔软的床,就忍不住蜷起身子准备睡觉了。

“宝贝,我帮你做全身按摩,泡完温泉之後来个按摩对身体更好哦~”薛闻兮说着把人抻直,让他趴在床上,自己则坐在他的大腿上,探手拿了瓶按摩精油,倒要手心搓了搓,开始帮林再再按摩。

不得不说,薛闻兮的手势还是很不错的,动作柔而有力,林再再被他按了几下,原本僵硬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很舒服对吧?”薛闻兮有些得意的说道:“这可是专门为了你去学的哦,我性欲很旺盛,我怕再再你事後会太累,特地学了这个,以後我们每次做完都会帮你按摩~怎麽样,我是不是很体贴?”

饿(一受多攻)53

林再再嘴角抽了抽,好有担待的禽兽……真贴心啊……不过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夸他!

看到林再再打呵欠,薛闻兮说:“宝贝你困的话就睡吧,好好休息一下……”

林再再也真是困了,既然薛闻兮已经答应不会太急,那就放心睡吧,反正如果他要用强的,他也反抗不来啊。

这样想着,林再再意识开始糊模,没多久就睡着了。

林再再睡过去十分锺後,薛闻兮开始不安份了,原本在背上揉按的手慢慢滑到腰,林再再身上没穿衣服,下身也只盖着被子,柔软的丝被紧贴着屁股,勾勒出一个挺翘诱人的弧度。

鲜嫩的**就在眼前,就在手下,薛闻兮此等禽兽,又怎麽能忍得住。

虽然现在不能吃下肚,但是稍微小尝一点也是可以的吧。

怀抱着一种鉴赏等待多年今天终於得到的宝贝的情,薛闻兮舔了舔唇,掀开丝被,露出那两团白嫩嫩的臀肉,极为涩情搓揉了几下,然後缓缓的掰开,露出隐秘的股缝里的幽穴。

粉红的穴口正紧紧的闭着,接触到空气後微微收缩了一下,薛闻兮没有错过这个细微的动作,眼底开始泛起情欲的红色。

薛闻兮用手指轻轻的滑过,在穴口周围打着小圈,然後停在穴芯,沾满精油的手指伸了进去,睡梦中林再再感觉到用异物入侵,不满被打扰了睡眠,轻轻的哼了一声,扭着身子要避开,可惜这个动作只会让那根手指更加深入。

不同於一般男性的双手,薛闻兮的手指是修长纤细的,而且细腻柔软,大概连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子的手也比不上,更难得的是,因为从小弹奏古琴,看似纤弱的手指柔中带刚,此君相当无耻的用弹奏古琴的手法在林再再穴内揉弄点按,不消一会敏感的黏膜便开始分泌出滑腻的肠液,似乎开始为迎接客人而做准备了。

原本只是想小尝一下的薛闻兮被林再再的身体弄得惊喜不已──不仅敏感,还会自己分泌肠液!

他的眼光果然是绝好的,这小孩,分明就是尤物之躯!不枉他心心念念惦记了八年啊,焉有不吃之理?

薛闻兮迫不急待的插入了第二根手指,马上被炙热的黏膜紧紧的包裹住,两根手指便在里面屈伸旋转,以各种角度刺激着窄道,好让它分泌出更多肠液。

“哼嗯……嗯……”也许是温泉的舒眠效果太好了,**的骚动并没有弄醒林再再,只是轻轻哼声。

薛闻兮把人翻过来,让他躺着,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空闲的左手把林再再的一只腿架起来,方便他玩弄他的小穴。

这麽大动作,林再再睡得再死,也该醒来了。

林再再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看到薛闻兮那张充满古典韵味的了美人脸时,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以为自己在做梦,呆呆傻傻的表情让薛闻兮忍不住笑了,恶劣的在某处按了一下。

“嗯啊……”林再再发出一声软绵无力的呻吟,下肢抖了几下,**用力的收缩着。

“宝贝,我忍不住了……”趁着林再再沈浸於快感中时薛闻兮把两根手指抽了出来,胯间硬挺的欲望对着穴口,推了进去。

还未得到充份扩张的**一时间难以适应异物的入侵,痛感终於让林再再完全醒过来,“薛先生?你在干什麽?”

“宝贝,不要叫我薛先生,叫我闻兮。”薛闻兮好看的眉头纠结着,似乎在忍受着什麽痛苦,“宝贝,放松点……你夹得我好疼……”

“你、你不是说不会那麽急的吗?”林再再很气愤,“怎麽可以说话不算话!”

“哦宝贝,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想了你八年……”薛闻兮美眸半阖,脸上的表情陶醉而满足。

林再再翻了个白眼,最近是倒了什麽霉!突然跑出个惦记了他八年的瘟鸡!啊啊啊──都是那两个麻烦精!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林再再也懒得挣扎反抗了,深呼吸着放松身体,**的疼痛慢慢缓了过去,没好气的对薛闻兮说:“你动吧,快点做完,我困死了。”

“宝贝,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怎麽会草草了事!”薛闻兮认真的说:“我会让你有一个难忘的夜晚……”

薛闻兮抓着林再再的大腿,开始浅浅的菗揷着,确定林再再没有不适後,才加快了动作,粗长的东西时深时浅的进出着,圆滑的前端用力的顶撞着肠道内最敏感的地方,没过多久便听到甜腻的娇吟。

“宝贝……舒服吗?”看到林再再脸颊绯红水眸氤然的娇态,薛闻兮雄性自尊心大盛,更加卖力的动作。

“唔唔……啊……”林再再扭着腰,迎合着薛闻兮的动作,**一张一缩的绞弄着里面的东西。

饿(一受多攻)54

“啊……好爽……宝贝、再再宝贝……啊……”薛闻兮忘情的喘息着,漂亮的脸蛋上因为情欲而变得愈加娇艳,湿漉漉的长发粘在他的胸前、手臂上,全身的皮肤都变成诱人的红色,卷俏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一双杏眸乌黑幽然,仿佛能把人吸进去,玫瑰花瓣似的双唇间不断的溢出醉人的声音,丝毫不比那古琴的音调逊色。

怪不得那麽多人想把他拉上床,这样的美人,平时便是绝色,沈浸在情欲中时更是美得惑人心神,怕是没有哪个人能拒绝的。

虽然林再再是被压的那个,可薛闻兮的叫声实在太销魂,那张脸蛋也过於动人,林再再产生一种是他在上薛闻兮的错觉,前面似乎也能感受到不亚於**那种酥麻的快感,在这场交合中愈加投入。

“宝贝……我要射了……我可以射在你的身体里面吗?”薛闻兮邪笑着用言语调戏着同样濒临高潮的林再再,纤长的手指包裹着他颤抖的茎身,快速的捋弄着。

“射进来……嗯啊……射进我的里面……啊……”林再再喘息着,双腿用力的夹住比女子更纤细却强而有力的腰肢,绞缩着黏膜紧紧的咬住里面的粗长的硬物,渴求着**滋润的肠道用力的吸啜着,几乎要把里面的东西绞成肉泥。

薛闻兮被男孩无意识的淫态弄得狂乱不已,掐着他的腰发狠的撞击着,直到下腹再也无法承受那不断堆积的快感,硬挺的欲望终於一泄如流,滚烫的白浊冲涮着黏膜。

“嗯……啊啊……”热流的注入让林再再也达到高潮,茎身前端的小孔喷出芳甜如蜜的**,粉白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淫糜动人。

淋漓尽致的高潮抽掉了所有的力气,两人浑身绵软的躺在床上,同样诱人的两具身躯以一种扭曲的姿势交缠着,透着一种诡异的美感。也亏得这两人的骨骼都是柔软的媲美芭蕾舞者,要是一般人做出这样不符合人体工学的姿势,绝对会折断骨头。

过了十分锺後,林再再还是使不出一分力气,旁边的薛闻兮却开始动手动脚了,还插在里面的东西又开始充血填满柔软的肠道。

“我……还累着……等一下……”林再再弱声弱气的说道。

“你休息吧,不用管我……我会很快让你精神起来的。”薛闻兮就着两人面对面躺着的姿势,用双手揉捻林再再胸前的两朵樱粉,大概是觉得用手没什麽劲,干脆凑过去用口舌挑逗,含进嘴里用舌尖拨弄,再吐出来。

“啊……嗯……”乳投的酥麻让林再再无力的身体更加发软,有点麻痒胀痛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全身颤粟着,湿漉漉的双眸眯起来,牙根微微发酸着,像是咬了一口柠蒙一样,怪异又有趣。

林再再的反应让薛闻兮很满意,轮流舔吸两颗乳蕾,被用力的吸吮的小乳胀大了一倍有余,像熟透的樱桃那样,甜美诱人,仿佛再用力一点就能吸出里面的甜汁。

薛闻兮扶住林再再的腰,让他骑坐在他的身上,这样的姿势使两人的私住更加紧密的结合着。

“我累……不要用这种姿势……”虽然这种姿势进入得更深,**也更有感觉,但林再再却有点怕那根粗长的硬物要捅穿他的肚子。

“宝贝,才做了一次你就没力气了?我们今天晚上还要做好多次的,你先受累一下,我把力气存着到後面让你欲仙欲死。”薛闻兮不要脸的说道。

林再再嘴角抽了抽,怎麽也无法把这张绝美如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和那下流的话连接起来。

泡了温泉又按摩过的身体的确比平常更为酸软无力,林再再坐着不愿动,薛闻兮便挺胯顶了几下,每次都是顶中那最敏感的地方,把林再再弄兴奋起来後就停下不肯再动了。

“宝贝你自己动嘛~”薛闻兮拖着绵绵柔柔的调子说道,光是听着就让人骨头都快酥了,配上那张脸蛋,更是销魂蚀骨。

这妖孽要是用这副模样去勾引人,估计性无能都能瞬间雄起。

林再再也是个男人,不免也是会受到美人诱惑的,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还麻麻痒痒的骚动着。

过了一会,林再再终於忍受不了情欲被吊在半空的折磨,开始自己动起来。

一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小幅度的扭腰,但这种轻微的摩擦似乎不能缓解体内的骚痒。林再再撑着床,抬起身子,等到贲张的巨物快要滑出体外时,再放松坐下,火热的粗大瞬间被连根吞入,一点缝隙也不留,直冲向最深的地方,顶在最敏感的一点上。

“啊啊────”一股强烈的酥麻就这样突然窜过全身,林再再双腿一软,整个人向前倒去,趴在薛闻兮的胸膛上,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

饿(一受多攻)55

“宝贝,这样是不是更舒服?”薛闻兮笑嘻嘻的说。

“嗯……”林再再微微仰头,下巴抵在薛闻兮的胸口正中,小声的说道:“你来动好不好……那样太舒服……我会没力气……”

刚才的刺激让林再再双眸泌满水液,双颊绯红欲滴,稚气的娃娃脸布满情欲,一抬眸一张唇都是**诱人的表情,沙哑的嗓音也是甜得能化糖。

薛闻兮红着眼,下腹一抽一抽的疼着,终於忍不住,纤弱的美人突然变成野兽,把身上的男孩扑倒。

林再再脑袋一晕,整个人突然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就像在做了一个後空翻一样,头部刚好悬空在床边,眼里的影像完全颠倒了过来。

“啊、我我要掉下去了……”林再再觉得全身的血都流向头部,又难受又害怕,双手紧紧的扯住身下的床单。

因为太紧张的原因,林再再下意识的绷紧身体,那种近乎撕扯的感觉让薛闻兮以为自己的宝贝会被拉断。

“哦……我的宝贝……吓死我了……”薛闻兮咯咯咯的笑着,双手环过林再再的腰,把他拉起来。

林再再瞪了他一眼,“你可以正常一点麽?”

要真摔下去脑袋还不开花啊!

薛闻兮自知理亏,在林再再脸上亲了亲,讨好道:“对不起嘛……谁让宝贝那麽勾人……”

被那麽一吓,林再再的性欲也冷了大半,刚刚那次也疯得有点累了,便忍不住打了个呵欠,道:“你快点做……我好困……”

对於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时对方让你快点完事这绝对是一个羞辱,这是对一个男人的性能力的质疑,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忍受的。

“宝贝,在床上不要说那麽刹风景的话。”薛闻兮边说带着报复的心情托起林再再的臀,然後突然放下──

“啊啊──”强烈的酥麻感再次流过全身,林再再觉得全身都麻掉了,要不是搂着薛闻兮的脖子,估计又会往後摔。

这样可怕的游戏还在继续着,薛闻兮那双只应该用来抚琴的手一次次的托起林再再,再松开,让林再再狠狠的坐下去,硬挺的性器不断的探入更深的地方,撞击那个带来销魂快感的花蕊。

“哼嗯……不要……不要这样……嗯啊啊……”林再再弓着身子,髋部充盈着可怕的麻意,每次被抬起来时心都是吊着的,却又无法阻止身体因为地心引力掉下去,深深的吞入又粗又硬的热楔,身体抖得就像狂风中的叶子,随时会被吹到什麽地方。

林再再被搞得头晕眼花,他不明白,一个从小弹古琴的人,不用挑不用抬,为什麽会有那麽可怕的臂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再再觉得自己再也坚不住,堆积的快感瞬间爆发,肠道的黏膜急剧的绞缢,性器的主人也抵挡不了这狂烈的快感,在最後一次吞入时出低吼着喷薄而出。

第二次的高潮似乎持续的要久一些,林再再像只树袋熊一样紧紧的抱着薛闻兮,双腿也因为如源泉不断的涌出的快感而紧绷着,脸上的表情像是忍受着莫大的痛苦,但从喉间发出的呻吟却是欢愉而甜美的。

两人紧密的相拥着,就像一对漂亮的白天鹅交颈缠绵,优雅动人。

林再再依然坐在薛闻兮的欲望之上,每次呼吸带来的收缩都会温柔的爱抚着那根雄性,同时,也挑逗着他进行下一轮醉人的肉博。

感觉到里面那根东西似乎又有兴奋充血的样子,林再再瞪大双眼──他的贪婪的身体期许着接下来的甜蜜,但他的理智却告诉他,这种违返常理的事情是不正常的并且存有潜在危险。

“等、等一下……”林再再试图站起来,脱离那根凶狠的性器,“我们先休息一下……”

“不,不用的宝贝……”薛闻兮扣住他的腰,亲吻着他的胸膛,“和你**我一点也不觉得累,我觉得我好像能够一直做,做一整晚……或者更久都没问题……”

就是这样才有问题呀!林再再头皮发麻,他发现和他上床的人,都有一种可怕的趋向──这些男人不停的和他**,仿佛要做到死为止,就像穿上魔法红鞋不停的跳舞的女孩一样。

第一个的纪阳因为他太过饥饿,一时没有意识到要控制,後果就是纪阳差点脱阳死掉。之後,他多少会注意节制,即便如此,次数依旧有些吓人。除却自制力较好的人例如夏祁绍和谢言真,其他人都还是有种注射了兴奋剂一样的疯狂感。

看来他的体质变化除去需要男人的**这项之外,还有一项辅助作用──让男人不知疲倦的和他**,以保证他能够得到足够份量的**。

啊,这个世界实在太奇妙了,林再再感叹道,这就是所谓的自我调适吗?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进化了?

不管如何,当务之急是要阻止这只疯烤鸡继续疯下去。

林再再又被压着做了一次,这次做完後他死活不肯再做了,不管薛闻兮如何哄骗利诱,林再再始终坚定自己的立场。

最终,林再再以会再让他做作为交换条件强行结束了这场**。

饿(一受多攻)56

星期一早上,林再再循例拿起办公室的报纸来看,第一版上登着一幅大照片,典型的偷拍作品,模糊不清。照片上有三个人,从三人的站位来看,这是一出关於抓奸的戏,a和b并肩站在一起,c在他们对面,右手高高扬起,扇向a的左脸。

林再再低头去翻看茶几上的其他报纸,然後听到宣宜说:“别翻了,你手上那份就是财经报,我们办公室没订八卦刊。”

蒋明明拿着一壶冒着热气的茶,面无表情:“我泡了茉莉花茶,要不要来一杯?”

林再再把杯子里的水喝完,递过杯子,“谢谢。”

清香的茉莉花香飘入鼻腔,林再再觉得心情好像愉悦了一点,一边喝茶一边看八卦好像很惬意。

“管不住下半身很严重。”蒋明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一扇,该有多疼。”

虽然语气很平静,不过林再再听出了里面的幸灾乐祸。

果然,八卦是人的天性。

照片是是宋清宇甩他们老板方旗耳光,大概是方旗又拈花惹草了,此人不知节操为何物,宋清宇人追了两年,还没两个月呢,就忍不住出去搞三捻四了。

不管多少次,林再再始终无法习惯财经报上有八卦新闻。最近林再再很少在公司见到老板方旗,反倒是在报纸上很常见,财经报热切追踪两位商界娇子的绯闻。因为别的报社都不敢得罪方旗,每每挖到关於方旗的八卦,都是给这份财经报独家,这份报纸的发行人是唯一一个敢惹方旗的人,不过这间报社没娱乐八卦报,便干脆直接登财经报了。

并且很妙的是这份报纸只登方旗一个人的八卦,看来这发行人是和方旗很不对盘。

“再再,我们中午去吃上海菜,要不要一起?”自从那次自助餐暴吃之後,眼镜社成员开始沈迷於横扫公司附近的美食。

“不了,蒙小姐今天早上跟我说她煲了汤请我喝。”公司里有冰箱微波炉,很多同事都是自带午餐,上次他把柳雨的签名照送给蒙小姐後,她很高兴,现在三不五时的会多带她自己煲的老火汤来给林再再喝。

“是不是有蒙小姐的汤水养的原因,再再你越发的水灵了,”梅丽亚走过来捏了一把林再再的脸脸颊,把一份文件递给他,“既然你中午不出去的话,可不可以帮忙把这份文件交给谢先生?他中午会回来一趟。”

“好。”林再再点头。

“对了,”走了两步,梅丽亚又回过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嘴角似乎闪过一丝极为诡异味的微笑,“方先生可能也会回来,你留意下他左脸有没有掌印,如果有的话写一份详细报告,关於力度形状以及位置,最好附上素描图,”顿了顿,又被道:“当然,如果你能拍到照片的话,更好。”

林再再汗了汗,点头应道:“我知道了。”

中午和蒙小姐吃一起吃了午餐之後,被拉着看了一会偶像剧,大概一点的时候方旗和谢言真一起回来了,两人的脚步都很急,方旗的脸色不是很好,林再再想起梅丽亚交代他的事,赶紧回办公室拿文件。

梅丽亚临走的时候特意交代他,这几天方旗和谢言真都在外面忙,中午回来也只是一两小时的事,让他直接把文件拿到经理办公室。

林再再拿着文件去经理办公室,正好谢言真也有一些工作要交给他,林再再拿着本子一一记下,期间方旗突然接了个电话,方旗也没特意要避开,一开始只是冷言冷语说了几句,到後来就有点火了,听对话内容,是关於今天早上在财经报上看到的绯闻。

电话那端的人挺激动的,声音大到林再再也能听清楚,原来报纸上的绯闻还不是捏造的,宋清宇出了国,方旗跑去gay吧猎艳,被提早回来的宋清宇逮到。现在和方旗通话中的女人,就是那份报纸的发行人,两人以前也有过一段,最後还是因为方旗出轨,那女人一怒之下直接和他杠上,把自己的财经报纸当娱乐报,专门独家方旗的绯闻。

方旗被弄得焦头烂额,但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理亏,他也没什麽好说的,对方本来是传媒大鳄的独生女华嘉,铮铮铁娘子一个,方旗也无可奈何,家中父母还老是对他冷嘲热讽,说哪天让华嘉给他出个风流传记好了。

林再再记好谢言真交代的东西後,准备出去,方旗突然叫住他,“再再,帮我去弄点冰来。”

“是。”刚才一直没机会看到方旗的脸,现在总算见到了,俊脸上指痕隐隐若,色泽和形状看来都是下了一定力道的,并可以推断出它的主人应该是个手指纤长的成年男子,根据骨节可以大致推断出该男子是有钱人家好生养的少爷。

饿(一受多攻)57

秘书办公室里的冰箱里有冰块,林再再用保鲜袋和毛巾做了个冰袋给,还挺像那麽一回事的。

“谢谢。”方旗接过冰袋贴在脸上,嘀咕道:“不知道下午消不消得了……”

“消不了。”林再再面无表情,“看那淤痕,可能要两三天才能化掉。”

方旗一听,脸都黑了,咒骂了一声,然後又寒着脸说:“有没有什麽办法?我下午还在去见客人。”

林再再想了想,说:“may姐好像有一盒万用膏,祛淤消肿很不错,要不要试一下?”

“你去拿过来,和mayliya说我改天买盒新的还她。”这五指印真是丢死人了,那小子手劲也太大了吧!都快脑震荡了。

林再再又折回去取了万用膏回来,还多拿了一张梅丽亚放冰箱的芦荟面膜。

方旗拿着那盒万用膏看了下说明,然後拧开一看,看到一砣黄油一样的东西顿时皱眉:“这什麽东西……”

他平时也有用保养品,像是爽肤水保湿乳之类,这些贵价货外形和内容物都比力求美观,像是晶莹透亮的!哩状或者奶白的飘着香味的乳状,看到盒子里油腻的膏状物实在起不了好感,便对林再再说:“你帮我抹。”

虽然这不在他职责范围之内,不过老板叫到他也不能拒绝。林再再走过去,用附带的小勺子挖了一点放在心里搓热融化,然後抹到方旗的脸上。林再再发现那指印不仅是看上去那麽简单,摸上去有浮突感,居然还是立体的!

林再再站在方旗左侧,帮他擦药,方旗则和谢言真讨论。

那万用膏效果还是不错的,揉了几下方旗就感觉到脸没有那麽刺痛,而且林再再的手心软软的,沾了药膏之後滑滑腻腻,刚刚好的力道揉得方旗飘飘然。

方旗想起,那天晚上,这小东西也是这样握着他那根东西套弄的,小手摸得他老爽的,下面那张嘴的滋味更是不得了,整整做了五次。

说起来,宋清宇虽然到手了,不过这人不是那种容易哄的美少年,弄了那麽久,他是一次没吃到口,顶多互相手淫或扣交之类,而且宋清宇每次都是不情不愿的,真给他做也只是随便弄弄。

一开时方旗还能忍着,想着慢慢就好,没想到一个多月了,宋清宇还是不肯让他上,言语中更是透露出想上他的意思,方旗怎麽肯,过久了更是觉得烦,去外面随便找个都是又乖巧又听话的,侍侯得他舒舒服服。

不过他对宋清宇有种征服欲,放弃当然不是他的风格。跟宋清宇好上那段时间,他偶尔也会偷下腥,做得比较隐秘,一直没被发现,没想到後来还是被抓到了。

其实那狗仔没拍到,宋清宇除了甩了他一个耳光,还给了他一拳,小腹上青了一大块,比脸上严重多了。

方旗觉得很郁闷,花了两年才追到的宋清宇,人吃是没吃到,倒是吃了一拳,凶猛的豹子固然吸引人,不过这股彪悍劲,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看来还是听话的美少年比较合他口味。

像是现在帮他揉脸这个,身子柔软得不可思议,什麽体位都没问题,那处更是销魂,模样不算特别出挑,但味道是上等中的上等,称之为极品也不为过。

方旗回味着,心里也不淡定了。仿佛林再再揉的不是他的脸,是他的命根子。

昨晚才被教训过,今天又发情了,这种男人,活该被揍的。

揉了十分锺,林再再觉得摸不到有突起的淤痕了,便停下手,说:“差不多了,等血散了就可以了。”

方旗拿起一面小方镜,左脸红得厉害,不过那种一抽一抽的刺痛的确消了,而且那万用膏还挺滋润的,摸上感觉皮肤弹了很多。

林再再拎起已经解冻的面膜,说:“方先生,要不要敷块面膜?芦荟精华,消炎美白镇定。”

“再再你想得真周道。”方旗很满意的点点头,然後示意林再再帮他敷。

“方先生,你也累了,不如趁着敷面膜休息一下。”谢言真见他也没什麽心思工作,便这样说道。

方旗听着觉得太贴心了,当下点头:“也好,我去小睡一下。”

总经理办公室里面有个休息室,方旗让林再再跟他进去,谢言真眉毛动了动,看了林再再一眼。

林再再目不斜视,脸上淡淡的没什麽表情。

方旗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躺下,林再再撕开包装袋,把面膜拿出来摊平在方旗脸上,然後说:“好了,方先生你睡吧,时间到了我会帮你撕下来的。”

“嗯,麻烦你了。”

“那我先出去。”

“诶等一下,”方旗叫住他,把束在西裤里的衬衣下摆扯出来,露出小腹上的一团淤青,说:“我这里也很痛,你用刚那个膏帮我揉揉。”

林再再一看,觉得自己的小腹都有点痛了──那麽大一团青,一定很痛吧。嗯,等下把这个也加在报告上好了。

谢言真看到林再再出来,不是出办公室而是拿了那盒万用膏後折回去,便问道:“还要擦?”

林再再嘴角突然勾了一下,说:“方先生的小腹被揍了一拳。”

说完,也不等谢言真发表意见,进了休息室。

躺在沙发上的方旗好像睡着了,不过等林再再往他小腹上揉时,痛得醒过来,说:“宝贝你轻点,痛……”

“方先生,不用力揉血化不了。”林再再认真的说道,手劲不减反增,痛得方旗出了一额汗,最後受不了叫他停下。

林再再走後,方旗叹了口气,这宋清宇真是给足他苦头吃了,果然还是放弃比较好,还是像林再再这样的合他口味啊,那小手滑嫩的,要不是小腹实在太痛估计他的兄弟会忍不住站起来。

人渣方旗,似乎也要加入追求林再再的大军了。

回到秘书办公室,林再再很快写好了报告书,详细描述了方旗脸上的巴掌,并且把他小腹上有淤青这事也写了上去,大胆假设也许是与巴掌属同一主人,未了,还附上一幅速写。

收到这份报告书时梅丽亚愣了下,心想她不过随便说说,这孩居然当真了,并且,这报告做得挺专业的,完全可以当验伤报告。

“再再,你做得很好。”梅丽亚朝他竖起大麽指,镜片後的眼睛是欣赏的神色。

谢言真看着嘴角不禁细微的抽搐了一下,那双寒冰若霜的眸子却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作家的话:烤鸡君的名单之前弄错了,谢言真是五号,薛闻兮是六号,江乐是七号,因为名单是後来弄的,所以我自己记不太清楚,年纪大记性差啊……现在已更正,如果还发现有什麽bug请告诉我额~谢

饿(一受多攻)58

夏愈峥上次在岑儒知的私人会馆时因为弟弟和别人打架所以急急忙的先走了,留下林再再被薛闻兮压了一晚上。後来他打了电话给林再再,说找天再约出来吃顿饭,算是赔罪,林再再也应了。

过了两天林再再一下班就被夏愈峥接了去市外一个美食农庄,虽然这里不算很偏僻,不过离市区的确有点距离,周围都是果林田园之类,空气很清新,林再再还听到了蟋蟀的叫声。

这让林再再有点兴奋,他在姑姑家住时一到秋季的晚上总能听到蟋蟀叫,那时候觉得很吵,失眠时就要听上一晚的唧唧唧的声音,不过搬出来住後却总是怀念,尤其是失眠的时候──好歹有很多蟋蟀和他一起睡不着嘛。

他现在租住的地方偶尔也能听到蟋蟀叫,不过叫声比起这种水土肥沃的野外长大的蟋蟀就差远了。

“这里会有萤火虫吗?”林再再问道。

夏愈峥点头,“有的,不过现在还没到萤火虫的季节,再过两三个月应该有的。”看到小孩眼里明显是期待的,便说:“你想看的话,我们到时候再来好了,我听我朋友说,到七八月这里会出现很多萤火虫。”

两三个月也不是很久,不过,林再再也不太确定到时候两人还有没有继续来往。

没听到林再再的回答,夏愈峥又问了一次,林再再看着他的脸,那双眸子温润得就像一块黑玉,林再再的心突重重的跳了一下,然後说:“有机会的话。”

夏愈峥选的地方,当然不会差的。

农庄的装修规格不是很华丽,偏向扑实。不过这里的食物却比外面的大酒店好很好。这里打着原生态农庄的名号,大部份食材都是自家出产,鱼呀鸡呀之类的,鲜嫩肥美,林再再的舌头不挑,但也吃得出和市场上卖的喂激素长大的不一样,

一顿饭吃下来还算愉快,吃饭的时候两人也聊了一下,不过就和上次在私人会馆一样,气氛不怎麽热烈。

吃得差不多了,饭菜撤了下去,两人移到外面的露天茶座,坐着藤椅吹着凉风,玻璃几上放着时令水果拼盘,相当惬意,让林再再想起在乡下时晚上纳凉的日子。

他不是一个喜欢回忆过往的人,不过今晚的气氛倒还真是让人怀念从前。

茶座区没有太多灯光,只在每桌旁边立着一盏藤制落地灯,暖黄色的光昏昏暗暗刚好能看清桌上的东西,却看不清人的脸色。

两人面对面坐着,夏愈峥看到林再再一直发呆不说话便问道:“对不起,和我在一起很无聊吗?”

林再再回过神,然後摇头,“不会,因为我不善长聊天,你不和我说话我就会发呆。”

“这样啊。”夏愈峥想了想,好像也是,如果他不先开口,男孩很少主动说话,“说起来,好像真的只有我在问你,你很少问我的事啊。”

这话的意思,是他不冷漠了吗?林再再暗自反省着,然後马上问说:“上次你弟弟打架的事,怎麽样了?”

“对方和我们家算是有交情,让两个小孩互相道过歉就算了。”夏愈峥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我弟弟被宠坏了。”

“我想像不了你的弟弟是怎麽样子,”林再再侧侧头,眼珠子咕碌碌的转,“是那种被宠坏的小少爷?可是夏先生你脾气那麽好,你的弟弟应该也是很乖的才对啊。”

夏愈峥摇头,道:“他皮到不得了,简直无法无天了。”

夏愈峥的父母是政治联姻,他的出生就是为了两个家族,接受严格的教育,父亲觉得愧对他的母亲,所以後来再有了弟弟,理所当然的,这个弟弟就是母亲的宝贝,过度的宠溺让他的性格乖张叛逆,他说一人家就不能说二,惹事打架很平常,他这个当哥的只能跟他後面帮忙善後。

“听起来好像很头疼。”林再再问道:“那你的父母都不会管他吗?”

“我的母亲很溺爱他,父亲工作太忙,没什麽时间管他。”说起这个夏愈峥苦笑不已,“每次惹了祸,我母亲总是让我赶在父亲知道前解决,所以,我父亲大概不怎麽清楚我弟弟的事的。”

“夏先生真是个好哥哥。”林再再略带羡慕的说道:“我没有哥哥姐姐,小时候被欺负了也没有人帮我出气。”

第一次听到林再再说起自己的事,夏愈峥有点吃惊,同时也有点高兴,他是很想了解这个男孩的,不过他太过少言,并且知道他父母双亡後夏愈峥更加刻意避开这一点。

“你从没说过你小时候的事,”夏愈峥语气轻快,心情明显更愉悦了,“你小时候也是这麽乖吗?”

“差不多吧,”林再再回想了一下,觉得自己现在和小时候没有太大的分别,“大人说我很乖,不过其他小朋总是说我奇怪。在公园玩的时候都不和我玩。”

饿(一受多攻)59

小孩子总是顽皮的,喜欢上窜下跳,像林再再这样安静乖巧的小孩和他们玩不来,而且如果大人总是称赞林再再的话,单纯的小孩子就会很容易对他产生敌意。

“那你都是自己一个人玩吗?”夏愈峥听着有点心疼。他想像着林再再一个人在沙池里堆沙子的情形,等到晚上自己一个人回家──光是这样想,胸口就揪着揪着。

“七岁之前有个住在我家後面那栋房子的小哥哥放学後会带我玩,後来他搬走了。”林再再扬起一个笑容,“有一次邻居家的小胖子欺负我,小哥哥看到把他打趴下了。”

说起这个小哥哥,林再再脸上的表情变得很生动,就像是弟弟自豪的对别人说“我有一个很厉害的哥哥哦”一样。

“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小哥哥啊。”看到林再再那麽灿烂的笑容,夏愈峥突然有点吃味,语气带着酸气。

林再再点头,说:“是啊,那是唯一一次有人帮我出气,不过小胖子太坏了,居然拿着两颗本来就被驻掉的烂牙去告状,然後带他爸爸妈妈带着他去小哥哥家理论,最後小哥哥被他爸爸狠狠的打了一顿,屁股红得像桃子那样。”

“然後呢,你有哭吗?”夏愈峥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

“我没有哭,我知道这件事之後马上制定了一个报复计划。”林再再两眼晶晶发亮,兴奋的向夏愈峥讲述他的复仇经过。

小时候的林再再和现在差不多,不怎麽记仇,不过小胖子踩到他地雷了,林再再父母要工作,其他小朋友又不和他玩,好不容易有个小哥哥陪他,林再再心里多高兴呀,有好吃的总会记得留给小哥哥一份,对那个小哥哥比对爹妈还亲。

那小胖子带他爸妈去告完状之後,得意的跑到林再再面前示威,林再再得知小哥哥被打了之後,连夜让他母亲带他去小哥哥家,当他看到他的小哥哥趴在床上,屁股肿得老高,裤子都不能穿了,心疼得快出血了,当下拉着小哥哥的手许诺会保护他,帮他报仇雪恨──当时他两家的大人都在门口,看到这五岁小乖宝一副大义禀然的模样说出“报仇雪恨”这四个字时,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那小哥哥也被他逗得埋头闷笑。

没想到,林再再这孩子,居然还来真的了。

年仅五岁的林再再首先弄到了小胖子的作文簿,模仿他的笔迹,以小胖子的名义给隔壁猫咪班的小班花写了情书,小班花有个小男友,是兔子班的大熊──大熊是整个幼儿园里最壮的小孩,足足比小胖大一个码数。

小班花把他收到小胖的情己告诉了大熊,大熊听到居然有人敢觊觎他的马子,当下爆怒不已,放学後在小公园里狠狠的吓了小胖子一番,又把这件事告诉小胖子的班主任,还添油加醋的说小胖子意图强吻小班花,有情书为证,班主任看到的确是小胖子笔迹,证据确凿,觉得兹事重大,便马上打了电话给小胖子妈妈。

那个年代早恋是很严重的事哦,尤其是小胖子家很传统很保守,还有强吻这个情节,完全就是耍流氓啊!所以小胖子最後被他爸爸狠狠的揍了一顿。

林再再作为整件事的策划者,当然时刻注意着事情的进展,当他收到风班主任打了电话给小胖子妈妈之後,他就预料到晚上会有一番腥风血雨。

他特意邀请了小哥哥去他家作客一晚,九点一到,就带着小哥哥回房间竖耳朵听着动静──他的房间隔壁就是小胖子家的客厅,他注意到小胖子家的行刑时间一通常都是九点之後,果然当晚九点零五分,就响起了小胖子凄厉的哭声,同时伴随着巴掌着肉的啪啪声,隔着一堵墙都听得一清二楚。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他看到小胖子的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

林再再第一次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夏愈峥作为第一个听众,听得一愣一愣的──才五岁的小孩,居然就那麽高招设了个局,并且实施的那麽成功,实在有点惊人──尤其是假冒小胖子名义写情书那一段,居然还晓得模仿笔迹!

“到我七岁的时候,小哥哥全家出了国,之後就再也没见过。”林再再脸上表情有些落寞。

本来小哥哥留下了联系方式给林再再,由他母亲保管着,小哥哥也说过会写信回来,不过小哥哥一家出国後一个星期,林再再的父亲母就发生了车祸,林再再也搬去姑姑家,联络电话地址之类的也不见了。

林再再的情绪一向比较平静,像今晚这样突然高兴又突然伤感相当少见,并且这些情绪起伏都是因为同一个人,看来那个小哥哥在他心中是有重要地位的。

夏愈峥心里突然很羡慕那个小哥哥,看着林再再的眼神也愈加温柔。

“我第一次听到你说那麽多的话。”夏愈峥淡淡笑道。

“是啊,怪不得那麽口渴。”林再再抿了抿唇,然後拿起桌上的现榨果汁喝了大半,才放下,问:“夏先生一定也是很温柔的哥哥吧,你弟弟真幸福。”

“我也就帮他善後,如果有人欺负他,他自己就会过度反击了,哪里轮得到我帮他出头。”夏愈峥摇摇头,很是无奈,“虽然是亲兄弟,不过性格真的差很远。说起来,你还比较像我弟弟。”

其实林再再和夏愈峥是有点像的,两人出身教养都不同,但身上都有种气质很接近,两人走在一起的话,的确就像是两兄弟,不仅感觉,连外貌也有些相似,大概是因为两人都是淡然柔和的性子吧。

林再再眨眨眼,然後开玩笑道:“也许我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夏愈峥也笑,“有这个可能哦,不过你不是我亲弟弟我也很喜欢你,你那麽乖,我很愿意像哥哥那样照顾你。”

听了这话,林再再侧着头,笑眼眯眯的看着夏愈峥,说:“哥哥会和弟弟上床吗?”

因为灯光的原因,林再再脸上的表情很暧昧,略带笑意的语调也透着惑人的味道,夏愈峥的呼吸突然有些乱了。

林再再看着夏愈峥不说话,脸上的神情好像有些勾引人的意思,而眸子里却不见一丝挑逗,只有孩童的清澈稚然。

饿(一受多攻)60

今晚夏愈峥一点酒也没有喝,可他却觉得自己有些醉意。

夏愈峥站起来,弯身,探过桌子在林再再的唇上亲了亲,然後轻声道:“真高兴你不是我的弟弟……”

这是第二次被人这样吻了,林再再还是觉得疑惑。他问:“夏先生,你这样亲我是因为你想和我上床吗?”

“是。”夏愈峥直言,“不过,更多的是因为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林再再睁着眼,像好奇的孩子一样,“那你想和我交往?”

“对。”夏愈峥温柔的笑着,眼珠子映着落藤制落地灯的暖光,仿如夜空的星芒。

这一次,林再再没有再用他不是gay不喜欢男人这个理由来拒绝夏愈峥了,他直接说:“你应该知道我和纪阳卓小飞两人不清不楚吧,你不会觉得我的私生活很乱?”

“这是你的私生活,我没有立场置喙,不过,我确信如果你跟一个人交往後,会保证绝对的忠诚。”虽然他认识林再再不是很久,但他却知道,林再再和他一样,一旦和某个人确立关系,会绝对尊重对方,并且绝对忠於对方。

夏愈峥的话让林再再有些惊讶,说真的他没料到这个才见过几次面的人会那麽了解他。

林再再点点头,认真的看着他,说:“夏先生你说的都是对的。不过,正因为这个原因,我不能答应你。”

“是吗?”那麽快被拒绝让夏愈峥有点失望,“我可以问为什麽吗?”

“夏先生你是很好的交往对象,我拒绝是因为个人问题。”林再再想了想,“至於具体,我不是很方便说。也许我这样说你会觉得我自我感觉太良好──不管是谁说要和我交往,我都不会答应。”

“难怪纪阳和卓小飞花了那麽多精力在你身上也没结果。”夏愈峥笑道。

说起那两个人,林再再就皱眉,道:“谁要和那两个笨蛋交往啊,因为他们两个,我和你一起出来吃饭都要来这种偏僻的地方,像偷情一样。”

“呵呵,是很像偷情。”夏愈峥笑了两声,然後问道:“我想知道,既然你打算和我交往,为什麽会和我出来吃饭?”

这次也许只是单纯的吃顿饭,但上次去那个私人会馆,夏愈峥跟林再再说过要过夜的,如果说林再再没想和他发生性关系,固然不会答应,毕竟两人之前有过***,再次相约并且过夜,绝对是有性暗示的。

“我对夏先生的印象很好,所以,我想问你,是否愿意和我保持性侣的关系?”林再再直接切入主题,“你放心,我绝对没有不良企图,也不会给你添麻烦。”

“只能这样吗?你不考虑一下和我交往?”夏愈峥问道,“是不是我拒绝的话,你以後都不会再和我见面?”

“当然不。”林再再马上说,“我们可以做朋友。”

当然,以林再再的性格,所谓做朋友,最後也只会越来越生疏,这一点,夏愈峥很清楚。

他调查过林再再,资料上显示,林再再人缘很好,但他不喜欢社交,即使是和同班同学都会保持距离,别人不找他,他很少会去主动联系。夏愈峥敢担保,如果他们做朋友,林再再大多是懒得理他的。

夏愈峥到现在依然不懂林再再为什麽会去gaybar找男人***,林再再和那些沈迷於钓男人追求xing爱的的人差太多了。像他这种乖宝宝,不是应该着重於感情的吗?

看到夏愈峥在犹豫,林再再心想大概是不成了,便道:“夏先生你可以慢慢考虑的,你的条件很好,你要找一个优秀的交往对象是很容易的事。我的提议是有点委屈你了,所以你……”

他还没真正表态,这人就开始说好话想撇清关系了!

“我接受你的提议。”

“嗯?”林再再一脸我听错了吗的表情。

“我说我接受你的提议。”夏愈峥突然有种爽快的感觉,笑着说:“我们不交往,保持性伴侣的关系,这样的话,意思是我可以继续和你见面,和你约会对吧?我是说,不一定每次都只是以上床为目的。”

“当然。”和食物指定供应商建立良好的关系很重要。

“这样的话,意味着我和你的关系是比一般朋友更为亲密的,我想约你的时候是不是有优先权?”

“当然。”食物指定供应商具优先权是肯定的。

“一般情况下,如果你想和男人上床……”

“当然是找你,”都有指定供定商了,没必要再去找其他的,“嗯,如果你没空的话……”

“我有空。”夏愈峥淡定道,“那麽,如果日後你决定和男人交往,你是不是会优先考虑我?”

“这个……如果到时你还有这种想法的话。”这算是从合作提升到合并?

“最後,我想问,我现在是你唯一的性伴侣?”

“是。”

既然这样的话,其实是和交往差不多了。只要他勤一点,不让其他人有机可乘,就基本不会有问题了吧。

夏愈峥从来是一个完美主意者,但不知道为什麽这次他愿意退而求次,答应这个某种程度上对他而言有点“委屈”的提议。

夏愈峥站起来,走到从再再前面,绅士的递出一只手作邀请状。

夏愈峥的确是很优质的男人,无论是外貌还是气质,都昭示着这个男人有不凡的背景,以及良好的教养,这样一个优雅的绅士,愿意答应他提出的荒谬提议,林再再觉得很不可思议。

林再再恍了恍神,想起小时候,所有小朋友都回家了,暖黄的阳光笼照着整个小公园,他自己一个人坐在秋千上。

然後,前几天来他家打过招呼的新搬来的小哥哥走到他面前,朝他伸出手,对他说:“再再,我带你去玩好吗?”

林再再看着那只成年男性的手,再抬头,手的主人正温柔的看着自己,昏暗的灯光一如那个傍晚。

那时候,他记得他想了一秒锺,然後伸出手,那只比自己大上许多的手马上握住他。

现在,林再再也伸出手,碰到夏愈峥的指尖时,马上被紧紧的握住,手心的暖意就像凉秋的阳光,恰到好处的温柔。

饿(一受多攻)61

和夏愈峥建立性伴侣关系後,林再再没有再去过gaybar,纪阳和卓小飞依然坚持不懈的追求他,林再再对这两人实行能推则推的战略,基本保持推三次应一次的频率,平均一个星期见两次面。

慢慢的,林再再倒没有太反感这两个人了。大概是因为这两人到意识林再再对他们的反抗情绪相当强烈,便转换了一下策略,主动和他保持距离,和他一起出来时没有再提起交往一事。

交往这两个字就像林再再身上的一个负面情绪开关,每次他听到这个词冷淡的态度就更加冰凉,久而久之,纪阳和卓小飞也学聪明了,不去触碰雷区。

林再再对交际不太热衷,他不会主动逢迎别人,但基於礼貌,他也不会过度拒绝别人让别人讨厌自己──算是明哲保身吧。

纪卓两人是众星拱月的天之娇子,从来只有别人讨好他们,少有他们迁就他人的。不过,在林再再身上,两人算是吃足苦头了。

围着这林再再转了那麽久,居然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卓小飞当初说那两个词真是越来越贴切了──油盐不进,铁石心肠。

一般人要是被这麽追了一个多月,怎麽都有点反应吧,

没想到,这男孩是一点动摇的意思都没有,立场如金钢石一样坚硬。

当人,也不是一点进度没有,起码,某次林再再和纪阳一起吃饭时遇到老板方旗时,林再再对两人的关系注释是朋友。

朋友就朋友吧,朋友离男朋友也就差一个字而以,循序渐进,循序渐进。

纪阳挺郁闷的,不明白为什麽对其他人管用的方法,对林再再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林再再撩了下眼皮看他了一眼,然後说:“纪先生,是不是觉得不耐烦了?如果是,请不用顾忌,马上停止这个游戏吧。”

“不要这样嘛,只是有点情绪低落……”纪阳叹气,幽怨的看着他,“我们很久没那什麽了……”

什麽叫很久没那什麽了,他们也就上过一次床而以,说得他们好像是老夫老妻似的。

林再再嘴角抽了抽,然後扬手招来侍应生,说:“请帮我再加一碗白米饭。”

“你今天胃口不错啊。”这是第三碗白米饭了。

“那是因为这里的饭用儿童迷你碗装,里面还是空的。”现在的奸商实再是太过份了,那麽一小碗白米饭也要二十五块。

人家来这里是图气氛浪漫,只有你是图吃饱的吧……纪阳暗暗在心里腹诽。

“再再,今晚陪我好不好?”纪阳一脸讨好的问道。

“陪你滚床单?”林再再面无表情,“不要。”

“为什麽嘛!”

“因为你说要追求我。”还是那副让人抓狂的淡定表情,“你答应不再烦我我就陪你。”

纪阳一脸的受伤,“让你和我交往真的有那麽委屈?”

“不是这个问题,我不是说了吗?我没打算和谁交往。”一听到交往这两个字,林再再就觉得烦了,当下没了胃口。

“再再,你老实告诉我,你不答应我是不是因为小飞?”纪阳小声问。

林再再沈默了一秒,然後点头,说:“你……有没有感觉到卓先生对你有特别的情感?”

“什、什麽?”纪阳被林再再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你是说……小飞、小飞他……”

“对。”林再再认真的看着他,说:“你不好奇为什麽卓先生第一次见我就说要追求我?当时他还和柳雨在交往,柳雨那麽听话又那麽可爱,连我都有点喜欢他,唯一的解释就是──卓先生其实是喜欢你的,他不敢对你表白心意,又怕你被我抢走,所以他决定从我这边下手。”

林再再反洗脑的功力还挺厉害的,纪阳听着好像是有点道理。不过,一想到他和卓小飞抱在一起的画面,他就忍不住打寒颤。

“不行……我接受不了……”纪阳赶紧喝口酒压压惊。

“为什麽不能接受?”林再再趁热打铁,“我觉得你们很相衬的,同样优秀,同样英俊,同样出身名门,你们在一起,不是更加锦上添花?你不觉得,征服卓先生这种男人才是男人该做的事麽?”

“你……现在是教唆我去上了小飞?”

“怎麽说上那麽难听,”林再再皱眉,似乎极为不满他用那麽低俗的字眼,“我只是希望你们能正视自己的感情。”

纪阳狐疑的看着他,说:“我怎麽觉得你是想设计让我们自相残杀……”

“你想多了,”面对纪阳的不信任,林再再回以纯良的眼神,“正所谓旁观者清,你要相信我,你今晚回去好好想一想,卓先生对你和对别人是不是不一样?”

纪阳脑子不如卓小飞灵光。面对林再再的洗脑,他有点招架不住,被林再再唬了许久後,他都觉得好像是那麽一回事。

“你、你让我好好想一下……”纪阳扶额。

“没关系,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回家好好想一下。”

结了帐,两人一起走出餐厅,纪阳觉得晕呼呼的,林再再谢绝了他要载他回家的提议,然後自己走去附近的公交车站等车,正当他要上车的时候,他却被人拦住。

“林先生,我家主人叫你。”比林再再高上两个头的黑西装男人这麽说道。

“主人?”林再再眨眨眼看着他,“你们在玩女仆和主人的游戏?”

“不是!”原本面无表情的男人听到之後额角的青筋抽了抽,黑着脸指着对面马路上的黑色轿车,有人从车窗里对他招手,不过因为天黑的缘故林再再并没有看清那人的长相。

男人冷冷的说道:“请跟我过去一下。”

虽然句式还算是客气,不过林再再知道男人绝对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便乖乖的跟男人走了。

男人打开後座的车门,林再再看清里面的人後,微微有些惊讶,“是夏先生啊。”

“晚上好。”夏祁绍脸上是优雅的笑容,“真高兴你还记得我。”

“我当然记得你啊。”林再再有点心虎虚,其实他还真有点忘记这人了。毕竟那麽久没见。

夏祁绍也不拆穿他,说:“先上车吧,我还没吃晚餐,可以请你陪陪我吗?”

有其仆必有其主,夏祁绍虽然在征求他的同意,不过林再再知道他只有一个选择。

“好吧,不过我已经吃过了,我陪你聊天。”

饿(一受多攻)62

夏祁绍带林再再去了上次那个地方,城南的别墅。

在车上,夏祁绍就把林再再压着吻了好一阵子,然後隔着衣服在林再再身上上下其手,车子停下来时,林再再裤子都脱到膝盖上了,男人倒是整整齐齐,只是他急促的喘息暴露了他并非看上去那麽镇定。

“小家夥,真想马上吃了你。”夏祁绍帮他穿好衣服,牵着他下了车。

进屋之後两人在玄关换鞋,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林再再扭头看去,一个人影冲向他这边,扑向夏祁绍,活力十足的少年嗓音高兴的喊道:“爹地──你回来啦──”

夏祁绍被撞得退了两步,差点跌跤,幸好及时扶了一把墙稳住身子。

“江乐,你知不知道刚才那样很危险!”夏祁绍皱着眉斥责着,把挂在他身上的少年扒了下来,然後转头看林再再,“再再,你没事吧?”

“没事。”林再再摇头,把脱下的鞋子重新穿回去,说:“夏先生,我还是先回去了,改天再联系。”

江乐指着林再再问道:“爹地,他是谁?”

“不要用手指人,这样很没礼貌。”夏祁绍又皱了下眉,推开又粘上来的江乐,接着又放柔语气对林再再说:“先陪我吃完饭再说吧。”

虽然很不情愿,但林再再也只能点头说好。这里是富人区,出入都是私家车,夏祁绍不点找车送他他就只能徒步到几里外的公交车站等车了。

最近老被带到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荒郊,想走却走不了,徐昭生日会那次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林再再开始考虑是不是该贷款买辆车了,虽然养车不容易,不过好歹不用被逼着留在这里感受这古怪的气氛吧。

“你叫再再啊,”江乐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你好,我叫江乐。”

林再再扯出一抹僵笑,然後说:“你好。”

江乐可爱的眨眨眼,问了一个让林再再头皮发麻的问题,“你是爹地的男朋友?”

“江乐!”夏祁绍语气不悦的叫道。

“只是问一下嘛,作为您的儿子,我觉得我有必要了解一下爹地的交往对象!我又不会吃了他!”江乐朝他吐吐舌,模样可爱至极,夏祁绍一向对这个儿子头痛不已。

“我没有在和夏先生交往。”林再再觉得头皮发麻,真想走人啊!

“那你是他包养的人?”江乐语不惊死人不休,“你看起来好小,爹地你这是老牛吃嫩草哦~”

夏祁绍懒得理他,江乐被他母亲纵坏了,性子一点都不像夏家人。

“我先上去换身衣服。”看江乐的态度,夏祁绍倒不怕他给林再再难堪了,便自己先上了二楼。

夏祁绍对他的小儿子很不了解,江乐从小由他母亲养着,但他因为工作的原因基本没有怎麽理过江乐,心里多少有些愧疚的,而江乐在他面前也多是活泼乖巧的形象,因此,他从没有发现江乐的另一面。

他放心的留下林再再和江乐相处,却不知,他一转身,江乐就露出阴鸷的表情,确定夏祁绍回了房间关了门之後,便冷冷的看着林再再,说:“小婊子,勾引别人的父亲你不觉得恶心?”

恶毒的言语让林再再瞳孔收缩了一下,随即,他淡淡道:“你怎麽不问你的父亲,和小到能当自己儿子的男孩上床,不觉得恶心?”

“一定是你这个贱人想攀高枝,故意勾引我父亲!”江乐压低声音,语气刻薄,“你这种我人见多了,你别太得意,我父亲现在没玩腻你,等过些日子,他就会一脚把你踢开,你就好好享受现在吧,想要钱也尽管开口,我父亲有的是钱,你被我父亲操,拿点钱是应该的。”

林再再是第一次被人这麽侮辱,心里虽然生气,面上却是一派淡定。

当初他拒绝过夏祁绍的,可最後又经不住诱惑,明知他有老婆儿子却还和他上床,的确是他理亏,就算他离了婚,有儿子却是事实,没有哪个儿子能容忍自己的父亲跟别人胡混,江乐愤怒很正常。

林再再只当江乐是把他摆上小三的位置,他说:“你放心,今天之後我不会再和夏先生见面。”

“不用这样,你可以继续和我父亲交往,他是个男人,当然有需要,你就尽职让我父亲好好操你好了。”江乐嗤笑一声,道:“反正,你抢不走他的,爹地只会是我的。”

不知道错觉还是什麽,林再再觉得江乐刚才的表情就像一个妻子对丈夫的情人放话:你得意不了多久的,他最後还是会回来我这里。

错觉,是错觉,不过恋父情节的小孩子,从父母离异,父亲是个优秀的男人,儿子崇拜父亲继而转变成恋父情节很正常。林再再这样对自己说,心里打定主意,吃完饭就让夏祁绍找人送他走,从此之後绝对不要再见他!

饿(一受多攻)63

夏祁绍换了一身休闲装下来,江乐听到脚步声脸上的表情马上换成少年的天真可爱,冲过去抱住夏祁绍,在他胸口蹭来蹭去,一声声爹地甜得能流出蜜糖来,林再再听着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又一身。

双面人他见过不少,但江乐这样让人不舒服的,他是第一次见。

佣人已经把饭菜端了上来,夏祁绍坐在主位,江乐坐在他左下首,林再再坐在他右下首。

夏祁绍知道林再再本身是南方人,所以他让厨师多做一些合他口味的菜,那厨师本身也是南方人,手艺也是地道,做出来的道道都很对林再再的味,可惜,他真的一点胃口都没有,每次夏祁绍给他夹菜时,他都能感觉到对面的江乐对他投放的眼刀,刺他他脊背发疼。

吃了几口,林再再就受不了了,把筷子放下,说:“夏先生不好意思,我真的很饱,吃不下。”

好要林再再之前就说了他吃过晚餐的,吃不下很正常,夏祁绍便说:“吃不下就喝汤吧,看你瘦得没几两肉。”

江乐眼周的肌肉跳了跳,然後对夏祁绍撒娇道:“爹地你只关心你的小情人,都没给我夹菜!我也瘦得没几两肉啊~”

“你前阵子不是才跟人家打架来?把人打到骨裂还要缝针,你以为我不知道?”这麽说着,夏祁绍还是夹了一块排骨放到江乐的碗里。

“你知道啊。”江乐吐吐舌,就像是被父母发现自己做了坏事的小孩。

“我当然知道,别以为有你哥和你母亲护着你就无法无天了。”儿子不懂事老惹祸夏祁绍一向清楚,却又没办法,以往他只当是小孩调皮,没想到前妻对这个孩子溺爱得不成样子,等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时孩子的性格基本成形了。

江乐皱了皱鼻子,然後说:“我以为你不知道呢……你都没理过我。”

夏祁绍眉头紧皱,儿子变成这样他的确有责任,“我不该让你跟着你母亲的。”

“哼!”江乐撇嘴,眼里也很委屈,“那你现在带我在身边啊!你有时间和小情人玩,怎麽不舍得和儿子好好相处?”

对面的林再再越听越觉得诡异,他这是在吃醋吧!这些话其实由一般孩子说出来也是很正常的,可惜林再再已经觉得江乐对他父亲感情不单纯,所以连带的他说的话听着也是透着一股让人发麻的怪异感。

这是别人家的事这是别人家的事不关他的事不关他的事……

林再再低头喝汤,不断的催眠自己不要去留心这对父子的谈话。

夏祁绍注意到林再再似乎有点尴尬,便停止了这个话题,江乐又说:“爹地,我这个周六会有一场演出,你来看好不好?”

“又是那种吵死人的歌?”夏祁绍想起就觉得头痛,“穿得乱七八糟吼来吼去,听着就头疼……”

“什麽吵死人嘛!那是摇滚啦!”江乐从椅子上起来,走到夏祁绍後面,搂住他的脖子,蹭他的脸,“好嘛好嘛~”

原来江乐本身是摇滚的,上次林再再在一间gaybar遇到夏祁绍时台上正在表演的人中就有江乐。

要是江乐知道夏祁绍是因为去看他表演才会和林再再勾搭上,大概会气死。

“再再你喜欢摇滚吗?”江乐突然问道:“到时候和爹地一起来看好不好?”

林再再赶紧摇头,“不了不了,我不喜欢摇滚,而且我周六刚好有事,去了不,真是不好意思。”

“这样呀,那太可惜了。”江乐又继续对夏祁绍撒娇,“爹地来不来?”

夏祁绍掰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然後说:“再看看吧。”

林再再一直很不喜欢和纪阳他们那群人一起时的气氛,但和现在相比,那算得了什麽!!!徐昭於文青他们都是善良可爱亲切的大好人!

总之,这一顿饭吃得林再再是恨不得自己是个废人!

好不容易吃完饭,林再再就对夏祁绍说:“夏先生,我想回去了,明天还在上班。”

夏祁绍道:“是因为江乐吗?”

林再再点头,客气的说:“看到和没看到是两回事,真看到江乐少爷之後,我还是会觉得有罪恶感。”

“为什麽会有罪恶感?”夏祁绍微侧着头看着林再再,“我和他母亲本来就是政治联姻,江乐是明白的,我当然可以有自己的私生活。”

你当然可以有自己的私生活,不管你有没有离婚,你想有还有人敢拦你?

林再再头痛呀,他可不敢跟夏祁绍说我受不了你儿子把我当假想情敌……

“我是很喜欢你的,我希望可以和你长期发展下去,既然你也并不讨厌我,为什麽不试一试?”

男人因为保养得宜,完全看不出来已经四十五岁,那些逝去的年华并没有摧残这个男人,反而为他添了魅力,时光的打磨出来的气度涵养更是有股难以言喻的风情。作家的话:大家好像很反感江乐呀……身为一个亲妈,有必要帮他辩解一下,江乐是伪.恋父狂,关於介个後面会有解释。有亲直接说不想看到有江乐的章节,这是说明我塑造的讨厌鬼很成功额,我该高兴还是桑心?我只能说……酱油的文有一个铁律,攻必须对受一心一意,死心踏地,并且菊洁──因为介个铁律我把切肤里的林音炮灰鸟,想想攻菊不洁这个还是太雷我了--so,伪.恋父狂江乐,菊洁,并且对林再再绝无二心,希望酱油处理介个人处理得够好,可以让大家重新喜欢他吧。如果大家改变对他的看法了,请到会客室说一声……我很担心我儿子一直被人讨厌呀,你们了解当家长的人的心情吧?不过,如果真的不喜欢,想跳过江乐的,请从69章开始看,64章节开始到68是和江乐的肉额……

饿(一受多攻)64

林再再觉得自己大概也是有恋父情节的,他看着男人眼梢浅浅的鱼尾纹,觉得非常性感,有些着迷的用手指去轻抚。

有人说,看一个男人是否真美男,就得看他中年之时的模样,看他有没有秃头,有没有驮着将军肚,变成满脸皱纹的发福大叔。

岁月就是一只摧花的毒手,躲不过去的,就像是添加了各种色素食品添加剂的果味饮料,可口上几年,防腐剂一过期,就不能碰了;躲过去的呢,就像是一坛好酒,越酿越有味道,封泥不用揭,就能闻到浓郁细腻的酒香,甘醇诱人,不饮自醉。

夏祁绍无疑是坛极品好酒。

林再再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夏祁绍的眼角,就像是收藏家用指尖感受着古董花瓶上的细微裂纹一样,想像着这道痕迹的故事,感受着这道痕迹的历史,惊叹这道痕迹的迷人。

夏祁绍笑意加深,眼梢浅浅的细纹更明显了一点,林再再仿佛能闻到一股酒香。

气氛正好,突然一道声音把这旖旎生生破坏。

“爹地,我洗好了~”江乐洗完澡看到两人坐在沙发上调情,心中有多愤恨不言而喻。

“江乐,你年纪也不小了,怎麽还是这样一惊一乍的?”夏祁绍自是不满色诱被中途打断,心中後悔刚才答应让江乐留下来过夜,他应该坚持送他回去他母亲那边的。

江乐蹦蹦跳跳的从楼梯一路下来,对夏祁绍的斥责不以为意,示威一样巴到夏祁绍身上,“爹地,你不去洗澡吗?”然後又看着林再再,语气轻快,“再再你今晚留在这里?”

“不是,我马上就要走了。”林再再眼神坚定的看着夏祁绍,“要麻烦夏先生派人载我出去了。”

林再再怕极了江乐以为他想留下来跟他父亲滚床单,恨不得把心挖出来表明态度。

不过,江乐岂会轻易放过林再再。

林再再对他的顾忌很明显,夏祁绍当然感觉得到。

所以,江乐马上说:“别走了,留下来过夜嘛。”

江乐这话很真挚,他是真心想林再再留下来的。

正因为他是真心的,林再再心里更毛了。这江乐,又想搞什麽呢,该是不准备半夜整他吧。

夏祁绍虽然有点疑心江乐为什麽对自己父亲的对象那麽感兴趣,不过他也是想林再再留下来的,便顺着他的话说:“时间不早了,不如就留下来吧,明早我再送你上班。”

“好嘛好嘛~难得遇上跟我差不多年纪的,陪我玩一下嘛~”江乐从他爹地身上下来,转而挂到林再再身上,亲昵的对他撒娇,“你不答应留下来我就一直抱住你哦!”

一直被江乐抱住?林再再一个激灵,马上点了头。他对林再再还真不是一般的顾忌。

答应留下来的林再再被江乐抱着亲了好几下,然後江乐高兴的拉他上去他的房间,说借他的睡衣裤给林再再穿,林再再被他搞得脑袋发昏,心里不停的猜想江乐这是想干什麽呢?

江乐对林再再的影响相当大,就这几小时的情绪起伏和心里活动比过去几年加起来的还要多。

林再再洗完澡之後,江乐拉着他玩了一会游戏,十点的时候,主动把他送到夏祁绍的房间,临走前还神色暧昧的朝两人笑笑──活像拉皮条的!

夏祁绍也觉得江乐的态度很奇怪,可具体又说不上来。

但怎麽说夏祁绍是一个父亲,儿子没有反对他和林再再还是有点开心的,一来这说明江乐也不只是会调皮捣蛋,二来他的确希望江乐和林再再能相处好──他准备和林再再稳定发展发系。

自从林再再拒绝他交往的提议後,夏祁绍想了很多。他也上了年纪了,心性自然不像那些小毛孩一样追求得不到的东西,而是他的确觉得林再再很不错,养个乖巧的小情人省心又省事,最主要的是,和他林再再身上重新感受到了年轻。

虽然他一向奉行养生,但年纪摆在那里,当然不能像年轻时那样肆无忌惮,**方面都是适可而止。

和林再再做过之後,他也曾找过其他人,却发现和那些人做仅仅就是泄欲,射完就算,完全没有**那种酣畅淋漓,做了一次就觉得乏味甚至觉得累了。

反观和林再再那次,可以说是回味无穷。

所以,虽然今晚小儿子也在这所房子里──就在长廊的另一端,夏祁绍却忍不住想要林再再。

被江乐推进房间里後,林再再就这麽在门口站着,盯着床上的男人好一会儿,直到男人放下手里的书,拍拍旁边的位子,说:“上来。”

林再再踩着柔软的毛毯,上了床,盖好被子。

“你们刚才在干什麽?”夏祁绍问道。

“打电玩。”

“江乐没有对你说奇怪的话吧。”夏祁绍又问。

当然有。那些话已经不是奇怪那麽简单,说是惊悚也不为过吧。

饿(一受多攻)65

林再再不会说谎,一说谎眼神就会很不自然,所以他干脆把头埋到夏祁绍的胸前,隔着丝质的布料咬了他的乳投一下。

夏祁绍闷哼了一声,然後说:“我还以为你会不肯跟我做。”

他是不肯的,可是,江乐少爷的惊悚命令之一,如果夏祁绍拉要和他滚单,他不准拒绝,如果夏祁绍没打算和他滚床单,他就就要主动勾引!总之,他今晚必须和夏祁绍滚床单!

夏祁绍当然不知道林再再此时心里有多郁闷,直接脱掉他身上的睡衣开始上下其手,在林再再身上又啃又舔又咬,润滑好之後,便扶着自己的性器冲了进去,然後开始剧烈的菗揷。

林再再皱着眉,细细地呻吟着,阵阵快感袭来,他却无心享受──江乐少爷的惊悚命令之二,把夏祁绍干他的过程记下来,必须详细!

所以,林再再只能把一半心思沈在欲望之中,另一半则强行清醒着记录他们的**过程,可谓是食不知味。

夏祁绍的技巧实在高超,林再再前期还能保持一半理智,到後来就忍不住痴迷的迎合着男人冲刺的动作,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最後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天晚上,夏祁绍总共做了四次,直到後半夜林再再哭得嗓子都沙了,夏祁绍才肯停下来。

等夏祁绍把他那根东西抽了出来之後,林再再便下了床,捡起地上的睡衣穿上,夏祁绍挑眉问道:“你要去哪?”

“我去客房睡。”林再再扣好扣子,然後开始套睡裤,牵动了**的肌肉差点摔地上,“江乐少爷在这里,如果早上看到的话不太好……”

林再再都这样说了,夏祁绍也只好由着他去客房睡,看到林再再双腿发软便下了床把他抱到客房,临走之前又狠狠的吻了林再再一通才回自己的房间。

江少爷的惊悚命令之三,完事之後,不准留在夏祁绍的房间。

林再再刚趴下,房门哢嚓一声,有人开门进了来,原以为是夏祁绍有什麽事折回来了,转头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江乐正冷笑着向他走来。

江乐爬上床,跨坐在林再再的腰上。他伏下身子紧贴着林再再,用力的嗅了几下,然後用陶醉的语气说:“是爹地的味道……”

林再再听了,当下毛骨悚然。

江乐咬住他的耳朵,问道:“你们做了几次?”

沈默了好一会,在耳廓传来刺痛之後,林再再只有顺从的答道上:“四次。”

“爹地有没有带套?”看到林再再摇头,江乐的眼神先是一冷,转瞬之後变成欣喜,他掐着林再再的屁股,问:“全部都放射进你身体里面吗?”

“是……”刚刚做完激烈运动,林再再的腰还酸着,被江乐这麽坐着,更难受了。他扭了扭腰,用柔顺的语气说道:“我的腰有点不舒服,可以请你下来吗?”

江乐依然移到一边,然後把林再再翻过来,自己趴下,两手撑着自己的腮,就像是好朋友在床上聊天。

“我父亲很猛吧,他那里那麽大,是不是干得你很爽?”江乐用自豪的语气说道:“我听到你的**声哦,叫得挺不错的嘛,我听着都硬了哦~”

林再再嘴角抽了抽,沈默。

他宁愿此刻躺在他旁边的是一只厉鬼而不是恋父狂江乐。

江乐凑近林再再的脸,对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说:“我交代你的事,都有好好做吧。”

耳朵上的骚痒让林再再打了个哆嗦,他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两人的距离,“……你说哪件事?”

“就是让你记住我爹地干你的过程啊,你有好好记着吧。”

林再再点头。

“那麽,你告诉我,我爹地是怎麽干你的?”江乐一个翻身,两腿分跪坐在林再再身上,一俯身时某个硬物就会顶着林再再的小腹。

夏家的基因无疑是优秀的,江乐的长相和他的父亲并无过多相似之处,夏祁绍是那种书卷气的俊秀模样,仿如经过细心打磨的古玉,温润,内敛,低调,却难掩其华;江乐五官精致,正是时下最受欢迎的漫画美少年类型,就像是经过精细切割的钻石,光芒闪烁。

被这样一个漫画美少年压在床上,笑容邪肆,语气暧昧,姿势充满晴色意味,如果林再再是个春心萌动的少女,绝对会难以招架,浑身发软的期待着美少年对自己使坏。

可惜,林再再不是春心萌动的少女,江乐之於他就是一个有严重恋父情节的小恶魔,而且极为变态!

“你你你要干什麽……”林再再双手交叉,警戒的看着江乐,“你你你脱我衣服干什麽……”

“脱你衣服当然是要干你。”江乐鄙夷的笑了笑,“别像个小处女似的,刚才叫得那麽浪,不就是想男人操你吗?”

饿(一受多攻)66

林再再还真没被说过那麽侮辱性的话,便道:“我想谁操我都不关你事,至少你就不算我所想的男人范围内。”

江乐呵呵一笑,“哟,在我父亲面前一副乖乖牌的样子,他不在了就原形毕露了?”

原形毕露的是谁啊!小恋父狂大变态!

“不过,我今晚还真要操你了,”江乐坏笑着用坚硬的性器在林再再身上蹭,“你可以拒绝,如果你想我对我爹地说你勾引我然後被一枪干掉的话。”说完,江乐还做了个开枪的手势,有点调皮有点帅气,又是能迷倒一片少女的美少年模样。

林再再还真有点怕。

以江小恋父狂的变态程度,演个戏什麽的应该会很逼真──此人估计要接近双重人格了,演戏算什麽──夏祁绍真要以为他勾引江乐,怕他会带坏“单纯”的江乐,或者认为他破坏他们父子情谊,说不定真会一枪干掉他,毕竟比起亲生儿子,两夜情对象算什麽呀。

混个饱饭吃而以,有必要连命都搭上?

江乐麽指顶着林再再的下巴,食指摩挲着他红肿的唇瓣,“他吻你了吧?”

在林再再的默认下,江乐低头,吻住林再再的的唇,舌尖钻进口腔,吸吮柔软乖顺的粉舌,动作温柔的的就像是对待自己珍爱的情人。

大概是因为这张嘴刚才被他最爱的父亲吻过的原因吧。林再再想。

“然後他是怎麽做的?”江乐问道,“直接脱掉睡衣吗?”

林再再点头。

确定答案之後,江乐开始解林再再身上睡衣的扣子,“你知道我为什麽要借你睡衣吗?一想到爹地脱掉属於我的睡衣,我就觉得很兴奋呢。”

原来这就是江乐借他睡衣的原因!林再再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江乐还让他要记住夏祁绍和他做的细节,难不成他想剧情重现?因为不能和他父亲表白,所以通过这种方式来和他的父亲间接**?

怎麽就遇上那麽个心理变态了?

脱掉上衣後,裤子也被扯了下去,露出里面同样属於江乐的白色紧身内裤。

江乐没有马上脱掉内裤,而是用手隔着那层棉料搓揉林再再的臀瓣,夏祁绍射进去的**还没有完全吸收,被江乐这样弄,流了一点出来,晕湿了一小片。

林再再的胸膛上有不少红印,粉嫩的色泽一看就知道是刚刚才被制造出来的。

就像夏祁绍刚才所做的那样,江乐沿着这些红印一路舔吸,锁骨,乳投,小腹……新的吻痕和旧的红印完全重叠。

“爹地是这样做的吗?”江乐就像一个好学的小朋友,虚心的求教,“有没有哪里不一样?你的乳投很肿,爹地是不是很用力的吸你的乳投?”

乳投是林再再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夏祁绍相当喜欢玩弄他的乳投。

记忆中的甜蜜快感让林再再身体麻了一下,两颗乳粒好像有蚂蚁在上面爬过,痒得林再再忍不住用手去抓。就在林再再的手要碰到乳投的时候,却被江乐眼明手快的拦了下来。

“放开我……”林再再难受的扭着身子,乳投上的麻痒越来越厉害,双手却被固定在头顶上方动不了。

“不可以自己摸哦。”江乐一边说一边朝左边那颗可怜的粉粒吹口气,被他压着的男孩扭得更厉害了。“你告诉我,爹地是怎麽吸你的乳投的?”

虽然年纪差不多,身形也相差无几,可是从小不爱运动的林再再和从小练习散打的江乐完全不在一个程度上,不论林再再怎麽挣扎,禁制着他的手始终纹丝不动。

“哎呀,看起来好像很痒的样子,”江乐坏心的继续吹气,偶尔用舌尖轻轻碰一下,然後马上缩回来,“是想起刚才被我爹地用嘴巴吸了快感了?是不是很舒服?”

“唔唔……放开……”

“不放,”男孩扭动的模样像只蛇又像鱼,雪白的胸口上是两点红得晶莹的果实,江乐觉得有阵甜香萦绕着鼻尖,下腹燥热得厉害,“你告诉我,我爹地怎麽吸你的乳投,然後我就对你做爹地做过的事,好不好?”

林再再被折磨的浑身发抖,皮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情不自禁的挺着胸膛,嗓音低哑微颤,“吸……他用嘴含住……然後很用力的吸……”

江乐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松开他的手,同时依林再再所说,含住已经挺立的乳投,用力的吸吮。

“嗯嗯……啊……”难受的麻痒化成甘甜的快感,林再再喟叹出声,被调教的**的身体抛开理智迎合着男孩对他的猥亵。

江乐含着林再再的一颗乳投,另一颗则用手指捻弄拉扯,粗暴的动作让林再再痛呼呻吟掺半,眼角泛起点点泪花,更添晴色意味。

“很舒服吗?”江乐咯咯笑道:“你的身体倒是比女人还敏感,怪不得爹地这把年纪了居然一晚射四次,你该不是吸男人精气的狐妖吧?”

不是吸男人精气,但也差不多了。

饿(一受多攻)67

交替着把两颗乳投都玩过之後,江乐终於放开它们。

乳投先後被两个人这样玩弄,现在已经又红又肿,甚至有点破皮,江乐舔上去能尝到淡淡的腥甜。

“爹地吸完你的乳投後接下来做什麽?”江乐问道。

林再再神情迷离,喘息不断,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江乐说了什麽。

“他脱掉我的内裤……”

江乐用食指勾住白色内裤的边缘,拉下,颜然依然粉嫩的青芽让他有点惊讶,他看到林再再淡粉色的唇时就想象过他的禾幺.处是不是也是这样颜色,没想到居然是那麽漂亮的粉色,後面的小穴应该也是这种颜色吧?

内裤被完全脱了下来,林再再的一只腿被抬起,搭在江乐的肩上,露出沾满**的**,粉色的小口一开一合,做出邀请的姿态。

江乐伸进两指,撑开柔软的小穴,更多的**从里面流出,“这些都是爹地的**啊……”

“唔……够了……”冰凉的空气钻进体内,林再再下意识的缩紧穴口,被夹紧的手指开始在里面作恶,肆意的戳弄黏膜。

江乐抽出那两根手指,白色的**散发出浓郁的雄性麝香味,这是他第一次亲手触碰到属於他父亲的**。

林再再看着江乐那副痴迷的变态模样,觉得有点受不住。

“你想要你父亲的**?”林再再问道:“那你把我里面的**都弄出来吧……全部都给你……”

“我要这些**干什麽?”江乐笑出声来,“你该不会以为我变态到会把这些都吃下去吧?”

对,林再再就是这麽以为了。江乐在他眼里就是个大变态,林再再丝毫不怀疑他会把属於他父亲的**弄出来,甚至冷冻保存。

看林再再的表情,江乐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了,他脸色变了变,然後在林再再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说:“别把我想象得那麽变态,我是恋父,但我心理正常。”

恋父是不算变态,但是疯狂恋父到这种程度绝对超出正常范围了吧!

林再再嘴角抽了抽,不置可否。

“既然你心理正常,那就太好了。”林再再这麽说着,把搭在江乐肩上的腿缩回来,“那就到止为止吧,我要睡了。”

“睡?睡什麽?”江乐也忍不住想翻白眼,“宝贝,我这里硬成这样,我是正常人,当然要发泄啊。”

“你不是说你心理正常?”林再再大惊,他真想做呀!

“正因为我心理正常生理也正常,我才需要正常的发泄呀,这很正常吧。”江乐一边说一边脱衣服。

虽然江乐说了四个正常,但林再再觉得他绝对是变态!

“我刚刚和你父亲做完……”

“那不是很好吗?”江乐打断他的话,俊秀的脸蛋上笑容阳光,“这样,我就能更加亲密的感受爹地啊……我要把我的**射到你的身体里面,和爹地的融和在一起,光是用想的,我就觉得幸福呢……”

还说不是变态!

林再再原以为这个江乐就是想吓唬吓唬他,让他离开夏祁绍,事实上他也想好了以後不再和夏祁绍来往,没到想到,江乐居然来真的!

在林再再震惊的那几秒,江乐已经把自己火热昂扬的性器一举插入,夏祁绍留下来的**让他的动作顺畅无阻,更让他惊喜的是,刚被男人操弄了那麽久的小穴依然紧窒,他一进去湿滑的肠道就热情的缠了上来,紧紧的吸住他的欲望。

“啊嗯……”**突然被粗大的热楔充满,充血的黏膜不知羞耻的迎接着来客,电流一样的酥麻感让林再再身体一软,皱着眉更加咬紧里面的东西。

“噢……真是个小妖精,那麽会夹……”江乐把林再再的另一只腿也放到他的肩上,更加方便他的动作,“你比我上过的人都要紧……比处的还要紧……”

不容忽视的异物的入侵很快挑起了林再再体内的欲望,前端的青芽充血翘起,江乐看着它颤颤巍巍的抖动着的模样竟觉得可爱,伸手去握住套弄。

江乐摆腰用力的抽动,湿润的肠道发出响亮的扑哧声,白色的**被挤了出来,沿着股沟流到床上。

林再再觉得自己真是倒霉,不久之前,他还是个连自慰都不怎麽会的纯洁青少年,到现在他已经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不管他心里多不愿意,他的身体却欢快的迎合着江大变态的动作,嘴里发出舒服呻吟。

突然间,林再再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趁着江乐重重的挺进的时候,林再再突然用力的收缩肠道,不意外的感受到一股热流。

江乐脸黑了,才两分锺……

小孩子终究是小孩子呀。

“你是故意的吗?”江乐咬牙切齿道。

“我没有,”阴沈的像鬼的气息让林再再有些害怕,他抽过一个枕头抱在胸前,眼神警惕,“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不关我的事……”顿了顿,又说:“青少年早泄很正常……”

早泄……

早泄!!!!

这两个字就像一把尖刀,狠狠的刺进江乐的心脏,再握着刀把,转一圈,鲜血淋漓。

饿(一受多攻)68

看到江乐的脸蛋完全扭曲了,林再再意识自己说了不太好的话,但是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於是他只好补道:“早泄真的什麽的……等你长大了经验丰富了就会很持久,或者你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书上说包皮的长短会影响到敏感度,而敏感度会影响到持久力,包皮过长的人一般会有早泄的问题,这只是小问题,通过一些小手术就可以很好的解决了──例如包皮环切之类……”

林再再简直像电台的黄绿医生,故作专业的乱说一通,他每说一个字江乐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我包皮长度很正长!不用切!!我的持久力也没问题!!!”江乐整个人都抓狂了。

“是吗。”林再再淡淡的应了一句,然後看了一眼江乐的下面──这个举动其实并无特别含意,但在江乐看来,林再再是对他的话表示怀疑。

“你这是刻意羞辱我?”江乐一字一句道:“你对这青少年生理问题好像很了解嘛,那你知不知道青少年精力旺盛?我就不怕我干死你?”

“你干不死我,”林再再用陈述的语气说道:“你最好现在停下来,要不然,我会把你榨干,榨到射不出来为止……那样你说不定会有xing爱阴影哦,例如勃起功能障碍之类……”

所谓勃起功能障碍,就是俗称的阳痿。

无疑,这也是男人的死穴之一。

谁能够容忍痛被这样羞辱?

男性尊严一再被践踏,江乐暴怒不已,几乎想掐死林再再。

江乐软下去的性器还留在林再再的体内,两人就以这种亲极度亲近却完全不亲密的姿势对视着。

好一会儿,江乐笑出声来,音色低沈,“小骚货,你说你要榨干我?行呀,那就看看,我们两个谁先倒下去好了。”青少年精力旺盛这话也是不错的,才刚说完,江乐的性器再次兴奋起来,慢慢的撑开软滑的小穴,

“唔唔……啊……”林再再咬着枕头,双腿移到江乐的腰上紧紧的缠住,**也用力的箍紧里面的硬物。

明明是欢乐的xing爱,却变成两个小孩子幼稚的较量。

欲望得到满足的夏祁绍在床上睡得又香又沈,全然不知他的小妖精和他的小儿子在客房里颠鸾倒凤。

後半夜,江乐履行他所说的要“干死林再再”,旺盛的精力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挺着昂扬的性器在林再再的体内撞击,粗暴的菗揷没让林再再享受到太多的快感,到後来他都有点後悔不该这麽挑畔这个江变态。

到最後一次,大概是第六次或者第七次**的时候,江乐终於支持不住,就像纪阳那次一样,射出稀薄的精水之後,终於脸色发青的倒在床上,虽然没有昏过去,但那副模样虚弱的仿佛会随时晕厥。

林再再把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到一旁,坐起来,有些得意的看着他,说:“看吧,你已经射到硬不起来了。”

被说硬不起来江乐当然火大,大概是太累的原因,视线变得模模糊糊的,眼里的林再再变成好几个,围着他不停的转,转得他眼冒金星。

“小骚货,你等着……我休息一会,等一下再继续干你。”

林再再哼笑一声,“算了吧,你硬不起来了。已经六点多了,我要去洗澡准备上班了。”

说完,林再再起身,不着一缕的身体上满是红痕,**狼狈不堪。

江乐已经累到动不了了,看到林再再居然还精神那麽好的样子,心里更不平啊!

“你怎麽还那麽好精神?”这不符合攻受定律啊,不是说承受的一方通常都会累到起不了床?“你该不会真的是妖怪吧。”

“你才妖怪!”林再再剜了他一眼,然後说:“那是因为你技术太差,你一直射一直射,我才射了两回啊,”顿了顿,又被道:“这两次也是我自己用手弄出来的。”

其实林再再也是强撑,腰酸到快断掉不说,肠壁现在是火辣辣的疼,大概是破皮了。他的身体现是可以不**得到高潮,但和江乐做的这几回,真是折磨多於快感。

“你!……”江乐被气得从床上弹起来,林再再吓得赶紧下床,却发现江乐只是回光返照,马上又倒下去了。

刚才下床时拉扯到**,有**从里面流了出来,为了避免弄脏铺了毛毯的地板,林再再赶快夹紧穴口,然後弯下腰用手把流到後膝窝的**抹掉。

床上的江乐一直盯着林再再,林再再弯腰时露出後面红肿的穴口,被操弄到外翻的嫩肉艳红淫糜,饱满的色泽就像一颗樱桃,这般刺激眼球的画面让江乐小腹窜起一阵邪火。

要命的是,林再再居然摸摸自己的小腹,然後说:“好饱。”

在非进食时间吃了那麽多的**,的确饱涨的有些难受。作家的话:修改了一下,多了300+字,重新传太麻烦了,所以放在作者有话说这里,以下内容是正文哦,和上面连接的。---------------------------------

无心的两个字让江乐萎靡的性器又蠢蠢欲动了。

可惜,此时的江乐是心有余力而不足。正如林再再说的,他硬不起来了。只不过稍微动一动,尿道就灼烧的疼。

江乐觉得林再再一定是故意的。

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林再再考虑了一下,是把里面的**弄出来呢,还是留在里面算了,搓洗身体时不小心碰到红肿的穴口,火烧一样的刺痛让林再再选择了後者。

好吧,虽说大丈夫不吃嗟来之食,不过此时情况特别,就算了。

典型的饱着不怕饿死,那天饿得神智不清把谢言真拉进厕所隔间里强了的人是谁呀。

江乐眼睁睁的看着林再再洗好澡後清清爽爽的出来,床头柜上摆着一套新的衣服,是夏祁绍帮他准备的,尺寸什麽的都是刚刚好,看来是夏祁绍早就准备好的。

饿(一受多攻)69

穿上剪裁合宜的衬衫和西裤,林再再重新恢复淡定,与昨晚**的呻吟的小妖精判若两人。

整理好仪容後,林再再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江乐,说:“江乐少爷,我对夏先生没有一丁点的意图,所以,你完全不用把我想象成情敌,我和他只是两夜情的关系,今天之後,我不会再见你的父亲,还有,这一次也是夏先生主动找我的,我没有勾引过他。”

林再再之所以会这样说,大部份原因是因为害怕江乐事後找他麻烦,所以,他要赶快撇清。

江乐不语,只是盯着林再再的脸,目光深沈似海,不知道在想什麽。

恋父成狂的江乐有一种疯狂感,林再再下意识的有些怕他。

也许真的因为年轻的关系,江乐看起来憔悴又疲惫,但不会像纪阳那样脱阳昏迷。

确定江乐不会有生命危险後,林再再出了客房,正巧遇上同样已经起床换好衣服的夏祁绍。

“早安。”

“早安。”

两人一起下了楼,佣人很快端了早餐上来。

早餐是上次林再再吃过的口感绵细的粥,林再再好胃口的吃了两大碗。

“夏先生,衣服很合身,谢谢你。”林再再是个有礼貌的孩子,他知道这套衣服是夏祁绍买给他的,说什麽下次洗干净还给他这种话太傻了,所以还是直接道谢比较好。

“合身就好。”夏祁绍用餐巾按了下嘴角,动作优雅,“我看到这套衣服的时候就觉得会很适合你。”

夏祁绍的品味毋庸置疑,同样是衬衫西裤,但剪裁和布料都相当考究,不用想都知道价值不菲,和林再再自己买的完全不同,林再再留意了一下衣服的logo,似乎和上次谢言真买给他的衣服是同一个牌子──真是够巧的,算是***的礼物?

吃完早餐之後,夏祁绍招来佣人,让她记得叫醒江乐,昨晚江乐说过他下午有两节课的。

交代好之後,两人一起出门,车子停在别墅的大门口,黑西装的男人看到两人过来恭敬的打开车门。

有钱人果然是不一样啊,林再再感叹着。

林再再扭头看着夏祁绍的侧脸,心想如果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儿子居然是恋父狂会怎麽办?江乐对他父亲的感情似乎已经超出一般意义上的恋父情节了。

“为什麽一直看着我?”夏祁绍笑了笑,眼角出现林再再觉得性感的鱼尾纹。

林再再说,“我觉得夏先生你比昨晚更英俊了。”

“呵呵,我这把年纪,只会越来越老。”夏祁绍摇摇着叹道。

“可是,我真的觉得夏先生你今天的状态比昨天要好,”林再再伸手在他脸上戳了一下,“皮肤更有弹性了。”

这倒不是客套话,夏祁绍的气色的确比昨天更好一些。

夏祁绍也摸摸自己的脸,发现有些松弛的肌肉是紧绷了一点。

“大概是因为昨晚睡了个好觉吧。”夏祁绍想了一会儿,然後在林再再的脸上亲了一下,“又或者,是因为昨晚和你做过……”

林再再听了眨眨眼,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美中年的魅力不可忽视呀。

“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些东西?”夏祁绍突然问道,“我们上次约定好的。”

“是吗?”林再再侧侧头,然後认真的想着,想起今天早上一个有点诡异的画面,夏祁绍在喝酸奶,闻起来应该是草莓味的。

林再再终於记起来,他们是约定过一些奇怪的东西──草莓味的**。

“想起来了吗?”夏祁绍浅笑着,然後慢慢的凑近他的脸,吻住他的唇,把舌头钻进去,交换着唾液。

几分锺後,林再再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夏祁绍才放开他,“有尝到草莓的味道吗?”

“有……”也许是今天早上喝过草莓酸奶的原因,夏祁绍嘴里的草梅味很浓。

不知道他的**有没有草莓味呢?

夏祁绍看出他在想什麽,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想要尝一下?”

犹豫了一下,林再再还是点了头。他跟江乐说了今天之後不会再和夏祁绍见面,如果错失了这次机会,他可能就永远都不知道会不会有草莓味的**了。

在夏祁绍邪魅的眼神下,林再再趴到他的腿间,解开他的皮带,再拉下裤子的拉链,露出黑色的内裤,虽然处於休眠状态,但是那鼓起的一大包还是相当惊人。

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缘拉下,紫红色的性器躺在茂密的**上,就像沈睡中的野兽一样,随时会醒过来。

夏祁绍早上洗过澡了,身上还有沐浴乳的清香。

林再再用手托着粗大的性器,伸出舌尖在前端短了一下,耳边传来一声隐忍的低哼,紫红色的性器在林再再的注视之下慢慢充血兴奋。作家的话:

饿(一受多攻)70

夏祁绍重重的呼吸着,在心里想道,年逾四十的老男人,昨晚做了四次,不过几小时之後,仅仅是被一个小男孩稍微刺激了一下,就硬了起来,他该高兴他的好精力,还是哀悼他越来越薄弱的意志力?

又含了一下光滑的蘑菇头,林再再并没有尝到草莓的味道,说:“还是咸的。”

仰起的小脸似乎不太高兴,似乎在控诉着“你骗我”。

夏祁绍笑了,“小家夥,人的皮肤会分泌汗液,当然是咸的,下次我在上面抹草莓酱吧,就会变成草莓味了。”

林再再想了想,觉得有道吾,也许里面的**会是草莓味呢。

於是,林再再继续含着那根胀大的**,用舌头舔舐,或者用牙齿磨蹭。

顺着柱身摸道下面的两个圆球,经过一晚的酝酿,里面似乎又蓄满了**。

“唔……”夏祁绍一只手握着拳,一只手放到伏在他胯间的男孩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柔软的发丝,有时会忍不住稍微用力,希望含着自己欲望的男孩能吞得更深。

林再再的口技依然不怎麽样,不过,比起以往要进步多了。现在他的舌头能够在口腔被撑满的情况下舔弄,粗长的东西顶着他的喉头也不会有干呕的欲望。

不过,在服伺这样的庞然大物还是很吃力,尤其是在他并非饥饿的情况下,也就草莓味让他稍微有点动力。

林再再皱着眉,努力的吞吐着口中的粗长,用力的收缩口腔包裹住那根事物,坚硬的**磨得他的口腔黏膜有些麻痒,没吞下去的唾液沿着嘴角流出来,滴到浓密的**上,就像一颗颗透亮的水珠,淫糜的动人。

夏祁绍的喘息越来越重,脖颈上的喉结不停的滑动,呼吸越来越急促,放在林再再头上的手突然施力往下压,粗大的性器直顶林再再的喉咙深处。

“唔呜呜──”喉咙里的异物感几乎让林再再流泪,过了一会,嘴里的坚硬突然胀大了一圈,上面的青筋抽搐着,一股热液就这样突然喷了出来,呛得林再再咳嗽不已。

“宝贝、宝贝,你没事吧。”夏祁绍托起林再再的脸,後者满脸通红,难受的皱着眉。

好不容易止住咳,林再再呆呆的看着夏祁绍,说:“什麽味都没尝到……就到肚子里了……”

闻言,夏祁绍愣了一下,男孩有些委屈的神色让他无奈又好笑,“对不起宝贝……一时没忍住。”

林再再懊恼不已,那麽辛苦的给这个男人扣交,什麽也没尝到。

不甘心的林再再盯着软下去的紫红色性器,上面沾满自己的口水,顶端的小孔好像还有一点白色,林再再伸舌在上面舔了一下,还是尝不到什麽味,便不死心的含住圆滑的蘑菇头,用力的吸吮,想把里面的残液吸出来。

男人那里刚完**是最敏感的,被林再再这麽一吸,夏祁绍双腿发软,小腹痉挛的绷紧,腰际窜起阵阵刺激的酥麻。

“噢……宝贝……我受不了了……轻一点……”毫无预警的快感让夏祁绍脑子一片空白,软下去的性器还没能那麽快恢复精神,男孩就像是吸不出乳液的婴孩一样有些恼怒的更加用力的吸啜。

就在夏祁绍感觉到尿道有些刺痛的时候,林再再终於放开他,细细的品尝着刚才吸出来的一点余精的味道。

“好像是有一点草莓的味道……”林再再不太确定这是不是他的错觉。

嘴里咂着**,脸上却是一副淡淡的有些稚然的模样,夏祁绍最受不了知道林再再这样子,眼色一下子又变得深沈起来。

低头看着那根软垂着的性器,林再再语气有些可惜的说道,“如果是昨晚的**的话,草莓味应该会更浓一点的……”

夏祁绍失笑出声,大提琴般低沈的音色优雅又性感,他抱住林再再,在他的脸上唇上亲了亲,说:“宝贝,那我继续吃草莓然後再让你尝好不好?如果你想尝一下樱桃的味道我也可以改吃樱桃哦……”

这个男人很会宠人。想到要和这个男人断绝来往,林再再心里很不舍得。他的父母早逝,姑姑给了他母爱的温暖,但木纳的姑丈却不晓得如何关心他,而这个男人对他的宠溺却让他有种喜悦的感觉。

虽然这种宠溺超出了一般长辈对後辈的感情,掺有情欲和性欲,但这并不妨碍林再再从男人身上感受到温暖。

可惜,江乐那种不正常的恋父情节只会毁掉这一切。

林再再突然很羡慕江乐,有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父亲。

林再再并没直接对夏祁绍说出以後不要再见面这种话,他知道对这个看起来温柔实则强势的男人绝不会应允他。

所以,林再再打定主意,由他单方面拒绝再和这个男人有接触。

久了,这个男人大概就会觉得厌倦了。

饿(一受多攻)71

从财经报上,林再再得知方旗和宋清宇分手的事,昨晚的一个商业宴会上,两人各自携伴出席。

报纸的发行人华嘉很不怕得罪人的猜测两人分手的原因是因为分不出上下,性生活不和谐,种马方旗忍不住到外面打野食,使得两人岌岌可危的恋情崩裂,结束了这段不足两月的交往。

合上报纸,林再再相当佩服那个华嘉,相当敢作敢为的一个女强人。

“再再,方先生叫你去他办公室找他。”蒋明明放下手中的电话,对林再再说道。

“方先生有没有说是什麽事?”林再再起身。

蒋明明摇头,“他没有说。”

带着疑惑,林再再去了总经理办公室,正要敲门时谢言真刚好从里面出来,林再再礼貌的朝他点头问好。

谢言真看了他一眼,然後侧开身子让他进去,然後带上门离开。

“方先生,你找我有事?”林再再走到办公桌前问道。

方旗坐在皮椅上,说:“你的按摩很有效,我小腹上的淤青散了很多。”

“那是may姐的万用膏有效。”林再再淡淡的说道。

“说起这个,”方旗从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纸袋,“我找不到这个种药膏,就买了这套东西,你帮我拿给maliya顺便代我说声不好意思。”

原来是要还mayliya这个,为什麽他不直接叫她过来?林再再虽然有点奇怪,伸手去拿那个纸袋时,却被方旗抓住手腕。

“方先生?”林再再看着他,“有什麽事吗?”

林再再的眼神太过清澈,方人渣突然心生罪恶,不过一秒之後这种人性就消失无踪了。

“是这样的,我有小腹上还有些淤青,我想让你再帮我按摩一下。”

林再再也没想太多,点点头。

“那我们去休息室吧,上次那个药膏在里面。”方旗心情很好的笑着,就这样拉林再再的手腕进了休息室,躺到沙发上。

休息室里沐浴间,林再再洗了手,把方旗衬衫的下摆扯出来,小腹上的淤痕还很明显,心想宋清宇的手势果然很好,效力相当持久啊。

林再再把药膏搓热,掌心覆在那处淤青上,两手交替着按揉。

“嗯……嗯~”柔软的手掌在小腹上揉来揉去,原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方旗很快起了邪念,小腹窜起一团火,烧得他飘飘然,**的低哼着。

“方先生,我太用力了吗?”听到那奇怪的呻吟声,林再再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

“不会,刚刚好……”方旗施展他的勾引大法,双眸热情似火,通常这种情况下对方都会脸红,继而投怀送抱。

可惜呀,林再再就是一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完全感觉不到方旗的勾引,继续给方旗揉肚子,心想这个情形真像他在乡下的时候给那只大黄狗挠肚子啊,每次挠久了大黄狗就会睡着。

“再再,往下面一点。”见林再再丝毫没反应,方旗只得另觅他法。

“是这里吗?”林再再顺从的往下一点,“方先生,这里没有青。”

方旗邪笑着看着林再再,握着他的手伸进裤子里,“我这里也很痛,帮我揉揉……”

手指插进浓密有些扎人的**,然後是坚硬灼热的手感。

林再再愣了一下,随後意识到,这是传说中的职场性骚扰?

“方先生,你这是在对下属进行性骚扰?”依然是平淡的陈述口吻。

性骚扰……方旗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这是勾引!是勾引!他用得着像那些秃头的老头一样对下属性骚扰吗?

看来方人渣对性骚扰的定义不清楚,性骚扰不分男女老少,别以为你长得帅乱摸人家就不是性骚扰了!

“宝贝,我们这是旧梦重温。”方旗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