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章 制於人公媳弄X(1/1)

“你!”辰砂额角青筋迸起,两手紧握,被这无耻之人气得不轻,“放了玉儿,有事我来替她受着就是了!”

“好壹番郎情妾意,直叫人瞧的眼热,可惜……”

白靖荣拖着如**弯,将那儒s小x对准g头,顺势向下壹放,那偌大的r具尽根没入甬道之中,“噫,表这小b好生紧致!可惜情深不寿,凭你再痴,也求不来厮守,倒不如看开些,就当是我们为你助兴了。”

这半年来,辰砂j乎是见天的长在公主身旁,虽说本就对她没两分ai意,但到底是q,父亲那里他没个办法,难道还要怕个以se侍人的面首不成?

我又算得什麽男人?

辰砂心神大恸,小倌似的被人骑跨不说,此时连未婚q子都护不住,往後以何脸面见她?想到此处,心头火起,挣紮着想要冲上前去与白靖荣同归於尽。

而白靖萱早有防备,当面y人f,哪个受得下去?挺腰chou胯之时手也不曾闲着,直握着那暖玉rb上下套弄,此时见他壹动,马上攥了个紧。

此物俗语也叫命根,可见娇贵。辰砂被他用力壹抓,登时没了力气,弓身栽倒在地。

“原来瞧着你也是个好的,这时却也不能免俗,不过是个nv子罢了,真要为她丢了命去麽?堂堂男儿何患无q,大不了再找壹个就是了。”

白靖萱蹲下身,伸手在辰砂背上摩挲,好声劝解,道:“我家哥哥可是个p仗脾气,惹恼了他,死倒不怕,就怕他将你去了势……你那宝贝生的恁美,若是丢了岂不可惜?”

辰砂b发之际却受重击,此时yu火全消,委顿在地疼得发抖,说不出句整话来,就听得不远处昌安公主扬声说道:“二郎可不许下狠手,逸清这般乖巧,我还没宠够呢,敢把他玩坏了去,你也别想消停!”

白明山端坐榻上,冷声笑道:“公主好大的威风,可要我们父子为你腾了地方出来,好好与那小子入个爽利?”

昌安公主扭腰摆胯的爬到公爹脚边,讨好道:“爹爹又说这捅人心窝子的话了,旁人再好,也比不过爹爹去。不过是逸清伺候的顺心,我想多留他j日罢了,好爹爹,亲爹爹,是nv儿错了,罚nv儿为爹爹品箫可好?”

“在你看来品箫竟是责罚麽?那便算了罢,你是天家贵nv,我壹个小小的京兆,哪里偷的胆子敢来罚你?”白明山神se淡然,全然没了对着如玉时的情痴模样,偏偏昌安公主最ai的便是他这副样子。

“爹爹真坏,惯会欺负我的!”昌安公主毫不介意,反倒是yu火更盛,三两下为白明山松了k子,两手捧了那r具出来,饿鬼投胎似的说:“爹爹莫要心急,待我去寻太子,高升之日总是不远的。你许久不来疼我,都快忘了这九龙入海杵是个什麽滋味,求爹爹赏了我罢,nv儿等不得了!”

白明山任由公主为他退了k子,面无表情的说:“那便好好伺候着,待含的爽利了,再来c你!”

昌安公主急不可待,赶忙含住那大g头吞吐起来,“嗯……嗯……爹爹,想死我了,呜……还是爹爹最为可口,nv儿最ai爹爹……嗯……嗯……爹爹的大j巴,嗯……真美!”

“你这sl种子,金尊玉贵的公主不做,非要上赶着来当婊子!”

白明山抚着公主的後脑笑骂,亦是渐渐得了趣味,时深时浅的挺胯c弄。

昌安公主本是皇後长nv,正经的嫡长公主,又是当朝太子的胞姐,身份尊贵非常,可惜自小不得宠ai,只因有个极受宠的贵妃亦生了位公主,生辰只晚她壹天,今上ai屋及乌之下,心也偏了去,待她只有威严并无慈ai。

两年前白明山入京述职,昌安公主闲极无事,出了宫去承安寺上香赏花,因厌烦内侍随行,强遣了人自己闲逛,却崴了脚,瘫坐在地动弹不得。

恰逢白明山约了同僚前来品茶议事,因他来的早了,此处并无旁人,打量这小娘子比自家儿子还要小些,衣饰华贵,气派尊荣,想必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当下也未多想,将她搀扶而起,寻了个凉亭落坐。

白明山叫了个小沙弥,托他去寻这小娘子的仆从,便又折回亭外站着与她闲话,心想长子还未议婚,若是这小娘子也未曾下订,借着此回的面子正好提上壹提,於自家当是壹份助力,於是便以长辈自居,壹派慈ai守礼之风。

昌安公主长到这般大,头回受到这等父ai关怀,再瞧白明山沈稳内敛,英挺风流,自然芳心大动。直到内侍吓得脸se发白,连滚带爬的跑来迎接,她还暗自懊恼,怎就来的这麽快了?

白明山也是大吃壹惊,本以为是哪个大家闺秀,不成想竟是天皇贵nv,自家人小位低,怕是没有这份机会了,虽是可惜,却也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恭恭敬敬的随着内侍送了昌安公主出门,便将此事抛於脑後了。

哪知鸿运当头是挡也挡不住的,昌安公主回宫之後便害了相思,茶饭不进,粒米不沾。皇後见之心痛,询问原由,只当她是瞧上了白明山的长子,心想这也不是什麽大事,她已是公主,还挑得什麽,只管由她高兴就是,遂又托了国舅去提点白明山。

如此这般,婚事水到渠成,大婚当晚,昌安公主见夫君白靖荣也是姿颜英伟,自是大为满意,可即便如此,也拦不住她天天去公爹身边献殷勤。

白明山乃是se中老饕,於此情景哪有不懂的,原本顾虑父子失和,只是装作不知,却被公主夜闯书房,脱了个精光骑在他腿上说道:“爹爹救命,nv儿相思入骨,若是不能得偿所愿,怕是就要死了!”

到了这等地步,还有何话说,他本就不是清心寡yu之人,也不再拿乔,退了k子入将起来。本想着她是公主,身娇贵的,行动间极是温存,却不想这人高高在上的惯了,总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

而此时,偌大的堂屋之中,这对公媳已是换了姿势,昌安公主趴伏在软榻之上,r向外翘着,素手揉弄自己那挺立而起的y核,呻y道:“啊~~爹爹快来v儿,人家忍不得了!”

‘啪’的壹声r响,白明山壹掌掴在她r上,这壹下力道不轻,浑圆的瓣上浮起壹个发红的手印,“s货,谁准你自己揉那y豆了?想要自渎就莫要来找我!”

“啊~~”昌安公主高声y叫,“爹爹,nv儿错了,再也不敢了,爹爹打的好是爽利,再来嘛,nv儿是爹爹的母狗,你打死我罢,c死我罢!”

入了九颗玉珠的rb格外狰狞,白明山壹挺而入,那x间早已s滑壹p,y水潺潺,直接将rb吞了个g净。

白明山大力猛g,不时打拧ru,“l母狗,j天不打就r痒,旁人捧着哄着还不知足,非要我来教训你才能登顶,你自己说,这般yj,你是个什麽?”

“我是爹爹的母狗,b奴,啊~~那珠子好个磨人,奴儿要不成了!爹爹,亲爹爹,快些用力入来,啊~~r豆好痒,爹爹给我揉揉呀!”

“凭你也配这般温存麽?”白明山探手向上,两指捏了那y核用力壹拧,昌安公主顿时chou搐不止,“这就泄了?你那逸清也未曾将你伺候到家麽,sr夹紧些,爹爹喂你壹回!”

昌安公主高c之中用力夹弄,白明山却是有j分意兴阑珊,哪怕是高c之中,这rx也比不得如玉紧致。这些日子被她养刁了胃口,换了人就没了那等兴致。

他扭头望向壹旁,如玉还是两腿大敞的坐在白靖荣腿上,两团nru被顶得上下弹跳,许是被那面首看着羞到极点,小脸通红壹p,美目之中泪水涟涟。

白靖荣侧头咬着她的耳垂,壹手还伸到下面揉弄y核,如玉那r豆豆本就比旁人大些,敏感非常,吞了那yy过後涨得更紧,水亮亮的挺着,每被逗弄,带得整个身子都随之颤抖,应当也是美到了极致。

白明山眼观美景,只觉g头酸麻,想不到只是瞧着她承欢便受不住了,箭已上弦不得不发,两手扣住昌安公主的细腰用力顶撞,“我儿……随我……壹同去了罢!”说完便是gg浓精s入宫室。

白靖荣见状微微冷笑,他自己也是个l荡惯了的,本以为找个门当户对的q子,往後里外沾香的也是快活,哪能想到竟是尚了主,这纳不得妾,收不了房的,发q对着爹爹发l,自家父亲也是个没人l的,得了便宜就不管不顾的骑上去。

如今这小表送上门来,可不是正中下怀?你既收了我q,也莫怪我骑了你的心尖子。还有这林逸清,屠身不能,诛心总归碍不得谁了罢?

不顾如玉已是高c连连,白靖荣两手托着她的腿弯,以把尿似之姿将她抱起,边走边耸,弄得那娇x中水流不止,滴滴答答的点落壹路。

行至那男男相合之处,白靖荣蹲下身子,直把那娇y门户对着辰砂的脸,说:“逸清还不快来为她纾解壹番,公主时常夸你唇舌了得,今日对着心上人可不能藏s,好好的伺候壹场,若能让她喷出水来,我便成全你c她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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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个恋父的抖,大表哥心理不平衡,二表哥又只好男风,哎呀,真乱!

辰砂表示,将来若能出人头地,定要亲手斩了这些畜生,还有你这後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