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章 技Y巧如玉情L(1/1)

“我也不知。”如玉羞愤之下忍不住流下泪来,“舅舅没的磨人,人家做了这没脸面的事,还要被你拿来取笑,舅舅是坏人!”

被她壹番抢白,白明山不仅不恼,反倒笑开了,大掌在她r上轻轻按揉,含了她的耳垂吸弄,说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东西,你娘循规蹈矩壹辈子,怎就生了你这麽个小冤家出来?”

哪知不说还好,说完之後如玉哭得愈发伤心,x前nru颤来抖去的晃眼,不时攥了个小小的拳头捶打他。白明山看的心都要化了水,再也不忍去逗弄她,只得柔声哄道:“我的乖乖,莫哭,我错了还不成麽?快歇了手罢,别再打的你自己手疼。”

如玉充耳不闻,依然大哭不止,想来这辈子大抵是命犯y行,如今刚满十七岁,已经被多少男人玩弄过了?若不是担心泽儿x命,总还想着再见辰砂哥哥壹面,只要远远的瞧上壹眼也好,否则真不如早些死了g净!只是眼下这衣裳也脱了,羞人的事也做了,还有矫情个什麽?不如想法子将他哄好了,待到泽儿长大,再求壹死向辰砂哥哥谢罪罢!

“舅舅只会欺负我!”如玉抹着眼泪y咽道:“本就是你错了!我确是已非完璧,可也不是胡乱下作失了身子,舅舅你是知道的,今日我托给舅舅的不只是这身子,也是我的x命,如玉不敢奢求能得舅舅喜ai,只要能安然抚养泽儿长大,如玉死也瞑目了。”

白明山被她说得皱了眉头,突然将中指用力cha入她x中,勾着那娇x向前壹拉,就将如玉拽倒在他身上,也不顾她吓得娇呼,就埋怨道:“你这没良心的小妮子,真要气死我不成?我要你的命作甚?难道我冒大不韪去救泽哥儿,是为了让你去死的麽?日後再说这种浑话,我可不饶你!”

如玉也不知听懂了不曾,只是呆呆的望着他,壹动不动。

白明山的手指慢慢蠕动,没j下便找到了那块环突的软r,轻柔慢缓的顶动起来,“你我是舅甥血亲,今生结不得姻缘,但这十多年来,我始终记着你的模样,当年你说做不得我的nv儿,如今倒成了这般,必是连天都见不得你离了我,此番也是命中注定。今後只管乖乖跟着舅舅,有我疼你ai你,保你再不受人委屈,待等着风波了结,再将泽哥儿接回来,往後有我带着,还愁不能出人头地麽?”

如玉没想到他竟是要将自己箍壹辈子,想要说些什麽,脑子却不甚灵光,只因xr酸麻难忍,白明山果然了得,只是壹根手指便能弄得她情c翻滚。那指尖极为刁钻,磨得她春水不止,如玉的身子甚为敏感,只要稍加挑弄就会渐渐x起,更遑论此时被他按住x中命门。

“舅舅!”如玉面sec红,身上也起了壹层薄汗,“舅舅也说了我们乃是血亲,真能做了这事麽?”

她心存侥幸,妄图扯了人l道理来脱身,白明山慢慢自那娇n甬道中chou出手来,指尖顺着r缝上行至y核,轻捻慢弄间说道:“傻孩子,血亲之间做起这事来才更为**呢!正所谓血浓於水,骨r至亲j合欢好,才是人间极美,至上光景。”

那小r核最是敏感不过,如玉被他指j本就已x起,此时更是被激得连连颤抖,小嘴微张,喘x不止,这副样子勾得白明山口g舌燥,紧忙低头含住那小嘴儿,亲吻起来。

两人唇舌j缠,没过壹会儿,便都起了壹身的汗,他从未这般小小心翼翼,经过的nv子哪个不是随意弄来,这样缩手缩脚的多少有些别扭,可如玉不是什麽野花家j,她是表之nv,是表……

想到此处白明山壹个激灵,胯下之物更加y挺,稍壹磨蹭怕就要泄了去,想他行走欢场这些年,怎能出此大丑,赶忙爬起身来,分来如玉两条腿儿,盯着那娇x说:“我儿好美的牝!我曾数次猜度,不想竟是这般光洁,壹根毫ao也无,无怪那两个贼人拼命也要强了你,这样ai人,便是我都忍不得,那日可是弄疼了你?”

说着在她x上抹了壹把,将那被y水浸的亮晶晶的手指伸进如玉嘴里搅动,“好个水做的娃娃,你这小嘴儿将舅舅的手指咬的可紧呢,看不出你也是个嘴馋的……你怎的了?”

自说自话之中,猛然擡头,就见如玉小脸惨白,身子微微发抖,他本还以为是小娇娃情动,这时再瞧分明是怕的,壹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转念壹想,当是那日里被那两个莽汉吓怕了。白明山这才有些懊悔,她又不是那些j子粉头,怎能这样调笑?都怪他与人戏耍惯了,竟对着娇生生的外甥nv也闹将起来。

“我儿莫怕!”白明山抄手将她抱起,打横放在自己腿上,如玉抓着他的衣襟,指节微微泛白,甚是用力。他看得心疼,哄小儿壹般摸头顺背,约是过了壹盏茶的功夫,才渐渐好了。

白明山有些哭笑不得,老了老了,倒是学会怜香惜玉了,“你就是我前世的债主,今生的冤家,为了你真是什麽都舍得做了,你可不能再胡乱猜忌,也不许再与我说那气话,我对你的好,你可知道?”

玩物似的将我养起来,不过是趁人之危罢了,又能好到哪里去?如玉这般想着,却不敢直说,生怕惹他不快,赔上泽儿的x命, “我知舅舅疼我,可你没的提那两人做什麽,吓得我魂都飞了,还说不是欺负我!”

“好,好,好,全是舅舅的不对。”白明山赔笑,说:“舅舅知错了,还望小娘子原谅则个,让我给你赔个不是罢。”说着再次将她置到床上,动作更是和缓,唯恐再吓着了她。

如玉早就不着寸缕,壹番哭闹下来也耗了些力,两腿被舅舅轻轻壹分便敞了开来,白明山抚弄着如玉的小x,叹道:“方才瞧见玉儿这牝长的就美,不成想连这相思豆都与别个不同,这般大小也是我生平仅见,难得遇着这麽个极品,便让我来好好伺候我儿壹场罢。”

原来如玉正值成长之时被林进调理了四年,许是那针灸y敷之故,直将如玉的y核养得大了些,平时倒还不显,壹旦起x,竟比别人大了壹圈,总是俏生生的在蚌r外面挤出个头来,挺立饱满,粉n圆润,分外喜人。

之前与辰砂**之时,因这身子是他天天见的,况且他也不曾有过别的nv子,自然觉不出有何不同;返回家中被苏泽戏弄时,又因他年纪太小,不明白这物应当是个什麽样子,也不曾察觉异样;而那两个歹人虽是接连y辱,却也不过乡野村夫,不得其中奥妙,直到今日被白明山见了,如玉才知自己这y核异於常人,竟是yf的招牌壹般。

白明山望着外甥nv的rx,恨不得两眼都长到那nr上去,再也等不急,两手按着如玉的瓣将那小x送到嘴边,张口壹阵嘬。起先如同情人亲吻,侧着头以他两p薄唇亲蹭那白n的蚌r,尔後伸出长舌探入x中搅动,只想要将那春水全都喝下,吸得如玉不停娇喘。时候不长,如玉开始扭动腰肢,随着他摇身摆腰,白明山见时机已到,壹口含住那早就挺立而起的y核,轻柔和缓地吮。

如玉本的双手不知何时扶到白明山的头上,似乎只有抱着他的头才能稳住身子,舅舅唇齿温柔、手法老到,从不曾味过的滋味如同陈年老酒,熏醉了她,“呀~~舅舅,舅舅得好美,玉儿快要飞了!”

白明山闻言壹笑,放开那愈发红润娇挺的小y核说道:“怎麽个美法?”

眼瞧着到了极乐边缘,马上就要泄身之际,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如玉只觉急不可耐,那将来不来的意味化髓蚀骨,已不是自己心志所能掌控,她忍耐不住,满脑子里除了登顶再无他想,壹时顾不上矜持,捧着舅舅的头按向g间,口中哀求不止,“舅舅,求你了,再我罢,玉儿受不得了!”

白明山却伸手挡住她那水x,眼神邪肆的说:“你何处?如何去?乖nv可愿舅舅入来?”

如玉挂在风口l尖,苦於得不到快,直用小x磨蹭舅舅的手掌,呻y求饶:“啊,求舅舅我的y核,我的豆豆,玉儿受不住了,你快些来呀,以後随着你的心意入来就是,快别磨我了!”

白明山这才满意,扑上去对着那r核连连吸吮,如玉终於尖叫壹声泄了。随後也不管她全身发软,起身脱了衣k,掏出个奇形怪状的rb来,对着外甥nv的yx狠狠地壹cha到底。

“呀!”如玉原本还在余韵之中,被舅舅猛然cha入之际瞪大双眼,尖声叫道:“舅舅拿了什麽来入我?怎的这般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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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出马,壹个顶俩,舅舅说,老男人不讲力,讲的是毅力!

最近留言又少了呀,好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