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节(全文完结)(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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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什、什么凌夏露霎时瞠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邵允。「你、你说什么嫁、嫁给你」她惊喊。

「当然不是现在。」见她一脸惊讶,邵允笑了。「我们可以先交往一段时间,虽然很老套,不过妳可以跟我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吗」

「我」凌夏露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了。

这、这是第一次有人跟她求婚,而且还是她梦想中的好男人,要是以前,她一定毫不犹豫地点头。

这是她期待已久的机会呀

可是如今面对邵允的求婚,她竟犹豫了,心头一点也没有偷悦,有的只是惊讶和无措。见她不说话,神情迟疑,邵允不禁收起笑容。「露露,妳不愿意吗」

「我」

「是我哪里不好吗」

「不当然不是」她赶紧摇头。「你很好」真的,邵允的条件很好,甚至比她之前交往过的男友还要好。

这么好的男人,她应该把握住,不该放过这个机会。

可是

她下意识地看向四周人群,想找到她想看见的那抹身影,她想知道他的反应,他会来阻止吗还是一样不理她呢

「厚求婚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哦哦--那酱尼浪漫。」旁边的欧巴桑捧着脸兴奋地嚷着。

「露露呀快说yes呀」旁边的人催促。

凌夏露看向围观的镇民,不禁咬唇。

「嘿呀,露露,妳不是一直想当贤妻良母,这个少年仔烟投啦,看起来不错,阿福婶说可以啦」

「嘿啊嘿啊,真的不错捏」一旁的人附和。「虽然不懂你们少年耶在搞什么,明明一下跟阿伦一起,一下又分手,唉让我们这些老人家都看得雾煞煞」

「嘿啊嘿啊」众人点头。

「对了,阿伦哩」怎么都没看到人

「阿伦哦,他走了啦」福伯挥挥手。

走了凌夏露一愣,赶紧看向福伯。

「走了去哪啊」阿福婶问。

「啊灾刚刚就看他开车离开镇上了呀,之前听他讲说要去什么法国,好像要待个几年吧,唉可怜哦」福伯摇头。

「可怜哈」阿福婶问丈夫。

「哎唷,你们女人家不懂啦男人呀,只有遇到伤心事才会离开啦唉阿伦就这么被露露抛弃了,当然伤心难过呀」

「哦哦哦福伯啊,我灾啦,这就是电视上说的出国疗情伤对不对」一旁的人问。

凌夏露恍惚地听着众人的话,法国他要去法国而且几年内不会回来那她呢她怎么办

他就这样丢下她一个人吗她再也看不到他了吗他真的不要她了吗

凌夏露不禁心慌意乱,想到自己再也看不到那个讨厌鬼,她不开心,一点也不

「福伯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凌夏露忍不住冲到福伯面前,着急地抓住福伯的衣领,急切地追问。

「哦哦哦露露,轻一点啦」他不能喘气了啦

「啊对不起。」凌夏露赶紧松手,又急忙追问:「福伯,你快说啦」

「说什么」福伯痛苦地揉着脖子,一脸莫名地看着凌夏露。

「他真的要去法国」凌夏露着急地问:「那小芙呢他丢下小芙一个人吗」

「好像吧」福伯抓抓头。「唉你们年轻人现在在搞什么呀什么三角恋、四角恋的,我看拢抹」

没心情听福伯碎念,凌夏露赶紧又问。「那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什么时候哦」福伯想了一下,「不到半小时」

话还没说完,凌夏露转头就跑。

「露露」邵允叫住她。

凌夏露停下脚步,歉然地朝他弯腰,「对不起」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跑。

银色跑车沉稳地在蜿蜓的山道行过,徐于伦握着方向盘,俊庞早失了一贯的散漫浅笑,只剩下冷硬。

他想着那个可恶的女人,他如她所愿消失了,她一定很高兴吧她再也看不到他这个讨厌鬼了。薄唇勾起一抹自嘲,他叹了口气,看来这次是真的失恋了,他是该放弃了,终究不是属于他的啊

他苦笑,踏下油门,加快车速,像要发泄似地,在山道上呼啸驰行。

突然,他听到后方传来喇叭声。瞄了后照镜一眼,后方跟着一台红色小车。

他一愣,那台车怎么那么像

他正疑惑,红色小车却突然冲上来,不顾山道的窄小,惊险地滑过银色跑车身边。

「该死」怕两台车擦到,徐于伦赶紧缓下车速,让红色车子先过。

超车的红色小车突然一个紧急地转弯,轮胎在地面擦出刺耳的声音,而后横霸地挡住山路。

前方的车子突然停下,徐于伦也赶紧踩下煞车。当然,他也认出前面那台车子的主人。该死那女人是不怕死是不是他气得打开车门,大步跨下车。「凌夏露妳搞什么鬼妳是想死是不是,敢这样超」

「徐于伦」高傲的娇影也跟着冲下车,气势一点也不亚于他,甚至声音还比他大。「你这混帐王八蛋」

她怒吼,气愤地冲到他面前,抡起拳头用力打他,而且觉得用手还不够,连脚也一起往他身上踢。

「喂」突然被攻击,徐于伦赶紧闪躲,可这女人却愈来愈超过,他也火了,气得用力将她抱住,擒在怀里。「凌夏露妳闹够了没」

这女人是怎样一看到他就打,她是打上瘾了是不是

「不够」凌夏露用力推开他,手指使劲地戳着他的。「你知不知道这是山路,啊你开那么快是想死是不是呀」

什么跟什么徐于伦被她搞得莫名其妙,他抓住她的手,恶狠狠地瞪她。「女人,想死的是谁谁用那种危险的特技超车的呀」要是一个不小心,他们两个都会出事耶

「谁教我对你按喇叭你不理我」凌夏露也抬头瞪他,小脸有着委屈和气恼,她甩开他的手,用力捶他。「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这女人又打他

徐于伦受不了了,「凌夏」他看到她眼眶红了,声音突然卡住。

「妳、妳哭了」

「谁哭啦」她吼他,气恼地抹去掉下来的泪。「都是你的错」可恶,都是因为他,她才会气到哭。

第一次见她哭,徐于伦也慌了,「我我又怎么了」他一脸无奈,想伸手碰她,又被她拍开。

「都是你你害我变得很奇怪,明明有邵允那么好的男人,可我却一直想着你这个烂男人」她愈说愈气。「你有什么好呀你哪里比得上邵允呀你对我那么坏,只会说话惹我生气,而且还跟我说分手,一分手就马上跟前女友在一起,还对我不理不睬的,是怎样你跟前女友分手就可以当朋友,跟我分手就不行哦」

她哭嚷着,气得踢他。

徐于伦不敢躲,乖乖地让她踢,听着她的话,他不禁哭笑不得,不再理会她的挣扎,用力将她抱住。

「走开啦不要碰我」凌夏露打他,可反抗却不再那么激烈。

「我当然没办法跟妳当朋友。」他的语气无奈,见她又要发火捶人,赶忙说道:「对一个我无时无刻都想扑倒的女人,我要怎么跟她当朋友」

可她听了一点也不高兴,反而更恼。「你这个色胚」她用力捏他的手臂。

「哦」徐于伦痛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反抗,乖乖地让她捏。「女人,不喜欢妳干嘛对妳色」

「听你在屁」她瞪他,「你明明就是虫上脑,什么女人都好,对我又坏,只对单小芙好」她愈说愈委屈。

「妳还不是一样」徐于伦冷哼,面色不郁。「见到我就没好脸色,开口闭口都是邵允,妳想跟邵允在一起,我也成全妳啦如妳的意分手了,妳干嘛不高兴」

「你」她气得用力踢他的小腿骨。

「哦」徐于伦痛得松开她。

「姓徐的」她抓住他的衣领,将他鲁地往下拉。「我告诉你你别想丢下我」

她豁出去了

一听到他要去法国,她整颗心都乱了。

开着车追他时,她满脑子都想着他,她不能失去他,她其实没有不希罕他。

她爱上他了

一直不想承认的心,在即将失去他的那一刻,再也无法逃避,她,凌夏露,爱上一个烂男人了

「哦」听着她霸道的话,徐于伦挑眉,黑眸微亮,口迸出一抹期待。这女人是在跟他告白吗

「你这个烂男人,除了我之外,也没人要你了。」她胡乱说着。

「是吗」他反问,见她又瞪他,好似又要哭了,他急忙投降,不敢再逗她。「是,除了妳,再也没人敢要我这斓人了」

凌夏露吸吸鼻子,又开口。「所以,我要你,你要感动。」

「是,我很感动。」他从善如流。

「所以,你只能有我,除了我,你不能再碰别的女人。」她顿了顿,「当然,更不能劈腿」

「那妳呢」这规则不能只对他吧

她瞪他,「我当然不会劈腿」她一向很乖的。

「是是是」他讨好地附和。「对不起,我错了。」唉,他的男人气概呀

「所以呢」她啾着他。

「啊」他疑惑地看她,见她瞇起眼,立即恍然。「哦,我和芙只是朋友而已,我们没什么的。」

「芙」单小芙小心眼地挑眉。

「咳咳我是说单小姐,我们没旧情复燃,只是纯粹朋友。」见她不信,他赶紧举高手。「我发誓,不信的话,妳可以去问单小姐。」

「可是镇上的人都说」

「妳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多八卦,他们也说妳和邵允在一起啦妳有吗」

「当然没有」她没好气地瞪他,咬了咬唇,手指扯着他的衣服。「那你现在要说什么」

啊她的话题会不会跳太快了

「嗯」美眸一瞇。

徐于伦马上投降,「是,亲爱的女王,我爱妳。」抬起粉颚,他无奈地吻住小嘴。

唉这女人,就连示爱都跩到不行呀可是谁教他心甘情愿呢

夜,两抹红光点起。

「抱得美人归,看来春风得意嘛」一个中低男音自黑暗中轻扬。另一名男人淡笑不语。

见他不说话,男人不以为然地摇头。「为个女人这么大费周章,你也太闲了。」而他,也被拖下水。

「哦,对了。」男人的话提醒了他,徐于伦痞痞一笑,「我想起一件事。」他笑得狠,拳头突然往男人的腹下一击。

「哦」突然被偷袭,男人闷哼,「该死的你这是对待恩人的方式」

「我只是报答一下你亲我女人的回礼。」徐于伦笑得狰狞。

男人撇撇嘴,这个拳头他吃下了。「啧我只是讨点帮忙的甜头,这样也记恨。」这男人真小心眼

「小心呀,你不怕我告诉你女人一切始末吗」男人冷声威胁。

徐于伦挑眉,慵懒回道:「除非你不想活着踏出这个小镇。」镇上人可全是共犯,他要敢说出来,保证会被埋尸在后山。

知道众怒难惹的道理,男人轻哼。「你们这镇上的人可真有趣,竟然还陪你一起演戏。」

「是呀他们是可爱的乡民。」徐于伦笑出一口白牙。

「一个女人,值得你这么费工夫」男人觉得不可思议。

「当然。」看到男人不以为然的模样,徐于伦轻笑,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等你遇上了,就知道了。」

「再怎样,我也不会像你这样。」男人挑眉。

「是吗」徐于伦不予置评,嘴嘛,人人会打,可真遇上了,可不一定了。

觉得他脸上的神情很碍眼,男人撇唇。「算了,我也该离开了,祝你幸福呀」挥挥手,男人跨步离开。

「改天,再一起喝一杯。」徐于伦开口,看到男人顿了下脚步,也没回头,举起手随兴一挥,又继续往前走。

「你在和谁说话」凌夏露穿着薄薄的睡衣,揉着睡眼,走到徐于伦身旁,「耶那个背影不是邵允吗」

「嗯哼。」徐于伦轻哼,大手占有地将她搂进怀里。「怎么醒了」

凌夏露娇娇地抱住他。「你不在,就醒了。」她像只小猫撒着娇,美眸啾着他。

「你刚刚和邵允聊什么」她好奇地追问。

说真的,她见到邵允还是觉得很尴尬,毕竟她可是当着众人的面拒绝他的求婚,害她看到他怪不好意思的,不过最神奇的是,徐于伦和邵允竟然处得不错,男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没什么,只是乱聊。」徐于伦随口敷衍,黑眸闪着谜样的光,见她还要追问,干脆低头吻住她。「还这么有神,看来还不够累。」吮着娇唇,他低声诱惑,将她横抱而起,跨步走进屋里当然,也让她忘了要追问的事。为了他的小命着想,这可是死都不能说的秘密呢

他家对面住了朵奇葩。认真来说,这朵奇葩还满引人注目的,因为她长得很美,又艳又傲,骄傲的姿态只要是男人都绝对会停下脚步,万般垂涎,渴望摘下这朵带刺的玫瑰。

不过,照他的观察,这朵奇葩的眼睛真的需要去矫正一下。

她看男人的眼光真的很失败

她不缺男人,空窗期很短,通常不会超过一个月,不过,挑的男人都大同小异斯文又老实的乖乖男。

听说她的梦想是嫁个好男人,当个幸福的贤妻良母,可惜她这辈子应该是没这个命了。

不说那副太过绝艳的模样跟「良」字完全沾不上边,她挑的男人本没本事娶她。他们个个都是言听计从的小奴隶,本不像个男人,他太了解她这个女人了,太过软弱的男人只会被她吃得死死的。

她需要的是跟她相同强势的男人例如:他。

哦,当然,这只是举例,他没这个艳福,这朵奇葩他无福消受。

奇怪,他也不懂,他是哪里惹到她了她干嘛看到他就一脸不屑,一副他是祸害的嘴脸。

对,他是风流,女友也很多,问题是,他又没上过她,也没抛弃过她,她的厌恶是从何而来的呀

「姓徐的怎么你今天的女友跟昨天的不一样你劈腿呀」瞪大眼,那个奇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嗯哼。」他不承认也不否认。

「下流我要去跟被你劈腿的女人讲」这个女人公敌,人人得而诛之

「去呀,妳觉得她们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他散散一笑,上下瞄了她一眼。「啧啧妳的长相太没有说服力了。」她大概忘了她向来没有女人缘,女人只会嫉妒她,甚至怀疑她想抢她们的男人。

「我」她哑口无言,找不到话反驳。

「再说,妳不是跟劈腿的男人满有缘的吗听说妳上一任男友又劈腿了」他恶质地戳她的伤口。

唉这女人真地天真,以为男人长得老实就会安分吗

去男人要想外遇,跟长相是没关系的

又被提到伤心事,女孩一阵恼,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要你管」说完,不想再理他,转身走进家门。

见她气呼呼地离去,他耸了耸肩,也习惯了。

两人从小吵架吵到大,她虽然大他一岁,不过却没半点姊姊模样,甚至像个任的大小姐。

不过薄唇勾起,他不否认,跟她吵架还满乐的,见她气得咬牙切齿的模样,他的心情就很好。而且她生气的模样很迷人,那双美眸亮似火焰,骄傲又倔强的神态总让他看得有点着迷。

果然,人长得正还是有差的,美人嘛连生气都别有一番迷人风味。

不过,他还是不敢领教,这种女人,逗逗她就好,真当了女友他打了个哆嗦。

不敢领教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呀

她离开小镇后,他突然觉得日子索然无味,整个人懒懒散散的,总是提不起神,而且常常莫名其妙地想着她。

见鬼了,他想她做什么

他皱眉,实在不懂,突然,他想到某任女友分手时对他说的某句话

你看的人一直不是我。

之前他一直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可这时他毛了,心里有着不想接受的预感。哦,不这一定只是错觉。他执意忽略,不想去直视,可每天的心情却愈来愈差,脾气也愈来愈坏,无时无刻都想着那张骄傲的美艳小脸。

终于,他受不了地北上,悄悄去看她。

看到她的那一刻,一直烦躁的心突然安稳了下来,那时,他知道他真的完了。

被雷劈到都不会让他有这种感觉,怎么会

他不想承认,可是却否认不了心中的激荡。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和她明明不合呀她讨厌他,而他对她虽然不讨厌,不过也从来不想招惹她。

这个女人,他知道他惹不起。

她的个又傲又倔,任得像个女王,她不温柔,觉得男人就是该臣服在她脚下。而他,个跟她类似,狂妄又霸道,他不爱受约束,想怎样就怎样,基本上来说,他们是同样任的人。强碰硬,死棋

可是,他竟然对她心动了有没有这么衰啊

他想逃避,想当作没这回事,可惜呀,他的心不允许,最后只能鼻子,认了

他跟着北上,住在她隔壁,原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过他太高估自己了。

她对他的厌恶与日俱增,身边的男友不断,当然,被劈腿事件也不断,她的眼光真的烂得让他摇头。

但,他却对她没辙。

太过旺盛的桃花,让她更认定他的花心,拜托他本没有,那些女人他连碰都没碰过耶

这话说出去谁信呀连他自己都不信了,毕竟他以往的浪荡太过鲜明,唉四年多的和尚他可是当得很寂寞呀而她,对他当然只有不屑,加上他又改不了嘴贱的个,因此每一次的对话都是不欢而散。唉唉

他摇头,听着前方传来的锵锵声,不禁失笑。

方才餐厅的一切他全看见了,他看着她高雅又傲然地退场,但他知道这只是假象,这女人的脾气没那么好。

奇怪,她在那些男友面前似乎从来没发过脾气,就连跟她说分手,她也是笑笑地离去;怎么在他面前,她就火气特别旺

「妈的这种狗血剧情怎会发生在我身上我造了什么孽呀你说呀我是对不起谁了呀我只是想找个好男人有这么难吗啊有吗」

听着她的怒吼,他摇头,好男人明明就在她身边,她怎么就看不见呢

他忍不住开口,一如以往地,以轻佻又嘲讽的姿态,他总是这样转移她的注意力。

每一次她被男人劈腿,他知道她自尊心强,就算难过也是一个人躲着,不让人瞧见,所以他总是适时出现,和她吵架,转移她的难过,让她将怒火发泄在他身上,不让她一个人躲起来。不过呀,四年多了,他已等得太久了,再等下去,这女人一样只会忽视他。

他决定行动了

接近她,诱惑她,让她渴望他的身体,多可悲他只能当个廉价男妓,以身体得到她。

可是不够,他还要她的心。

他设了一个又一个陷阱,让她一步又一步往下踏,更找了她喜欢的斯文男来。

他赌,看她会选择谁;最后,他赌赢了

「喂你在看哪里呀」凌夏露不悦地瞇眸,一名辣妹从他们身边走过,她发现他的视线瞄了一下。

「啊没呀」挑眉,他笑得懒散又无辜。

「没有才怪」她可是看得很清楚,手指气恼地捏他的手臂。「你明明就在看刚刚的辣妹」死不改

「哦」老天,她的指甲可真长。「我哪有那女人又没有妳辣,我看她不如看妳」

「哼少灌迷汤」凌夏露冷哼,不过唇瓣却隐隐勾起,美眸睨他一眼。

「你以为说甜言蜜语就有用吗」

「没用吗」他勾住她的腰,知道这女人的醋劲很大,不过他喜欢,会吃醋表示她爱他呀「那我用行动表示呢」

他吻住她,不管这是路上,不管这个吻会引来多少目光。

「唔」凌夏露轻哼,也不害躁,张手环住他的颈项,回给他一个火辣辣的吻。

「如何喜欢吗」吮着嫩唇,泛着火焰的黑眸娣着她。

「还不错,只有这样吗」她不甘示弱,美眸漾着挑逗,瞳里的火焰不下于他。

徐于伦不禁笑了。这就是她,倔强又不驯,又骄又傲的女王。

他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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