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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彻底变天了

南壤国的天,说变就变了。一场暴雨之后,曾经不可一世的权势控制者,将彻底的被冲刷而去。

五月初的一天夜里,秦淮隐在暗处的暗卫军团悉数出动,仅仅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将秦宅围了个水泄不通。不过秦天霖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他提早就做好了应对外敌的准备,他的华慕园各种防御可谓坚不可摧,不是一时半会能攻破的。

双方僵持了三个时辰,天色冥暗之际,众人都因为秦淮是沉不住气了,想逼秦天霖下台,继而融合了秦宅的资源之后,就可以对皇发动进攻了。连秦天霖也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秦淮还有别的目的,不会一下子全都赔上自己所有的暗卫军团的,所以秦天霖并不担心自己目前被包围的处境。他只是看不懂秦淮突然的转变,而且矛头竟然还是他?

而秦宅局势一变动,天下谁也坐不住了。崇德君紧急调集了京都所有的羽林卫包围皇城,而慕容家跟南家的人都悉数躲进了皇,商议对策。

只是,他们的人才刚刚离开宅子,秦淮的人便犹如天兵天将一般,占领了两座宅院。

至于野火居住的百竹园外也是围满了密密麻麻的秦淮手下黑枭暗卫。野火在百竹园内却依旧云淡风轻的跟秦靖欢画着地图。

而秦淮这一举动却是吓坏了慕容家跟南家的那些人,他们以为秦淮的黑枭暗卫全都投在了秦宅上,竟是没料到,突然又涌现出了一扯。待仔细一看,那些人竟然是秦天霖手下归属大管家荣华掌管的暗卫。

一时间,人心惶惶,朝中声音立刻分成了两股,主战者,认为是时候跟秦家决一死战了,如今秦淮出动重兵,第一目标竟然不是皇而是自己家里,这对他们来说是个契机。而另一方则是觉得大势已去,不如趁此机会迁都,或者是去址势最为险恶的北日国,躲避一时,待重整旗鼓之后再杀回来也不迟。

众臣议论纷纷,让崇德君一时也惶惶的没了主意。最终,他决定暂且按兵不动!

这天夜里,一点风都没有,大地经过白天的炙烤已经不再泥泞霾,空气干燥之中透着丝丝诡异的气流。

秦天霖看着将华慕园包国的秦淮黑枭暗卫,没有一丝的着急。直到手下探子汇报,荣华未经他的允许带着军队包围了南府和慕容府的时候,秦天霖方才意识到出了大事。

然,为时已晚!

秦淮包围华慕园的暗卫看起来是倾尽所有,这一度让泰卫霖以为自己这个城府深沉不可测量的儿子是疯了!竟然一点退路都不留!

可是,当荣华背叛他的消息传来,他方才明白,秦淮今晚势在必得的,只是那三样东西,将他困在这里,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可惜,他想到的太晚了!

秦天霖知道,一旦得到了那三个上古锦盒,与他而言,便是失去了最有利的屏障跟杀手锏!他能剩下的,就只是秦宅了!这天下,他再也无法奢望了!

秦宅的黑枭暗卫军团分别从慕容府,南府,还有秦宅的禁地里面找到了三样东西。

秦淮更是亲自坐镇指挥三方将那三样东西找寻出来!

当三个蒙尘灰暗的锦盒呈现在秦淮面前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在通住帝国巅峰的道路上已经成功的迈出了第一步!

这一局棋,他三分靠天,七分靠博。

多少年来,秦宅的祖先一直保留着三个上古锦盒,传言,这锦盒之内有三样神兵利器,可保秦家子孙世代安康,福寿无边,若亲家子孙有幸登上权欲最顶峰的话,这锦盒内的三样东西,可保江山社稷至少三百年。若是得不到锦盒,切不能轻举妄动!

秦淮想要这三个上古锦盒,并非多么迷信这神兵利器。而是这锦盒之中还藏着另一个秘密。如果这个私密被昭示天下的话,对他将来登基,有益无害。

锦盒的秘密他是从郭洛儿那天袱误入禁地之后猜测而出的,这些年来,他一直暗中调查秦天霖藏这宝贝的地方,他曾轻以为会在禁地之内,但是这三样宝物若是放在一起的话,每逢初一十五的话,便会发出隐隐的光芒,可谓吸取天地之华,万物之髓的灵光。

每逢初一十五,他都会四处寻找。可惜一直没有收获,直到郭洛儿误入禁地,引起了秦天霖的异动。他终是想到了狡兔三窟这个典故。

而锦盒最后一次现身据说是三十年前,他联想到三十年前,秦天霖崛起之后,逼着南家跟慕容家重新建宅搬迁。而世家宅子内,必定都有禁地用来摆放庶出子女的牌位。

当时南家跟慕容家修建新宅子的时候,负责运送树木跟栽培的都是秦天霖手下的水运船队。这让秦淮更加相信,三个上古锦盒就在这三处禁地之内。

至于地点,他很肯定,都是在石碑下面。

因为树木可以摧毁枯萎,唯一石碑可经日晒雨淋,上古千年仍旧不朽。可以说,秦天霖为了藏这三样东西费劲了心思,最后却是毁在了一个无知蠢钝的郭洛儿的手里。

一切,都在今晚,结束新的丰碑,也即将竖起在这片土地上。

秦宅,华慕园。

秦天霖看着步伐坚定,唇角带着一息冷蔑气息的秦淮缓缓走近。心底暗潮涌动,一口鲜血哧的一声喷了出来,溅湿他身上的衣衫。

“好啊,人都说养儿防老,我倒是养了一只白眼狼!那东西你得到了,是吗?”秦天霖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开口,他的余光已经看到了秦淮身上,被暗卫托着的那三个锦盒。

心底,惊诧之余,是大势已去的悲琼愤怒。

秦淮面容平静,不见波澜,只那眼底,融了丝丝冰霜之色。

“秦宅从今天开始我交给你了,我也很快会让它变成一座空宅子,是去是留,无需我多言了!”秦淮冷冷的开口,他唇角暗勾,负手而立,周身涌动着带寒冷凝的气息。

“你……你休想赶我走!这金碧辉煌、举世无双的秦家大宅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我在,这宅子在,我若不在了,这宅子我一定毁了它!没人可以代替我做出决定!”秦天霖手指哆嗦的指着秦淮,四目交织,父子二人之间竟是涌动了无数的恩怨仇恨。

“你竟是收买了荣华?你说吧!你还收买了我身边的什么人?”秦天霖捂着口,身子踉跄一下,险些跌倒,这一次,身边已经没人可以扶他了。

以前,他最信赖荣华,三十年了,荣华跟在他身边三十年了!竟然隐藏的这么深?他现在还能信任谁?他谁也不相信了,谁也不需要了!

但是他还有儿子!还有一个儿子!

秦淮冷淡的看着秦天霖绝塑之中透着凄厉的神情,深邃不见底的双瞳攸忽闪烁了一下,眼神一暗,他转而定定的看向秦天霖,

“你以为荣华是我的人吗?告诉你!不是的!”

秦淮平静的口气,却是道出秦宅另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荣华是三十年前进入秦宅的,是你跟母亲一起选中的管家人选。母亲是慕容家的嫡出小姐,而荣华一直就是母亲安在你身边的棋子!三十年来,荣华一直都是!”

秦淮说完,微微侧目,清冷的寒瞳不见任何情绪的涌动,他微昂着下巴,修身的紧身宝蓝色天蚕丝长衫飘逸如风,那绣着金丝的祥云金边,在月色下透出诡异幽冥的光泽。

秦天霖身子猛然一颤,周身好像被重拳锤击了一般,蚀骨断裂一般的痛着。

是慕容傲兰?那个女人死了三年却为何一直魂不散?

她虽然为自己生了五个儿子,却个个都不是简单的角色!慕容傲兰!那个女人是他秦天霖的克星吗?

秦天霖双拳紧握,猩红的眸子瞪得大大的,一口腥甜的鲜血在腔内翻涌,随时都会喷涌而出。他捂着口剧烈的咳嗽着,脸色瞬间如死灰的颜色。

荣华是慕容傲兰的人……那么有些荣华发观的事情,也是慕容傲兰指使他去做的吗?比如说胡纷霏跟他成亲后,有一次被他目睹与院中家丁通奸……还有一次,也是荣华发观了胡纷霏跟府中的客人在一起调情……难道,这一切都是……

都是慕容傲兰在背后搞鬼?

秦天霖觉得自己的脑子轰的一下,四分五裂了一般。

此时,秦淮离去的背影突然停顿了一下,凉薄的声音低低响起,“母亲死之前抓着我的手告诉我,这近三十年来,你的心一直都不在她身上,当初娶她,也是利益驱使,你心中一直想娶的就只是胡纷霏。而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觉得死,才是她的解脱!”

秦淮说完,抬脚离去。那飘逸挺拔的身影不再有任何对他的亲情之顿。

是秦天霖逼开了秦淮他们的母亲,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母亲临终前还有句话,他不会告诉秦天霖。

母亲说,她横在秦天霖跟胡纷霏中间已经三十年了,而秦天霖给她的毒,也存了三十年了。母亲不会无缘无故说这话的,总有一天,秦淮会查明真相。

……

当秦淮找到了那三个上古锦盒之后,他包围秦宅、慕容府跟南府的暗卫全都是无声无息退了出来,不留任何痕迹线索。让人几乎认为,他们是不是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那些黑枭暗卫来无踪影,即使是成百的人出现在院子门口,也不会发出一点动静,彼此的默契早已锻炼的出神入化,凡事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了然。

暗卫撤离之后,慕容府百竹园内,野火跟秦靖欢最新一张地图也绘制完毕了。

正在此时,屋外有人影闪过,野火知道是小贝他们。

“进来,”野火低声开口,顺便卷起了地图,神情之中隐了一分傲然的凌厉。

小贝闪身进来,瘦削的身子飞快来到野火跟秦靖欢身边。

“八小姐,六少爷。秦淮的黑枭暗卫已经撤了,秦淮两个时辰前来的慕容府,去了一趟禁地,但是因为四周暗卫太多,属下并不知道他是否带东西进去了,又是否拿了东西出来。然后他又同样的去了南府跟秦宅的禁地。”

小贝说完恭敬的站在那里,微微垂着头,等候野火发落。

如今,他们这二十个暗卫对待野火的态度已程改善了很多,虽然还不是彻底的信服,但是野火先前安排他们去寻找秦靖欢时的冷静跟布局,以及后来她在天香闯的沉稳大气,已经让他们佩服不已。

先前心中男尊女卑的想法,已经因为野火的一番作为改变了不少。

野火微微皱眉,视线谈淡的扫过秦靖欢,又落在小贝身上,“让你们学的东西都学到了吗?”她品了口香茗,声音带着一死压迫的气息。

小贝身子一凉,恭敬地回道,“我带着十人暗卫一直在暗中观察秦淮手下暗卫的一举一动,看到他们彼此之间只是眼神跟动作交流,便能完成所有程序,我们也是佩服不己,也看到了跟他们的差别!”小贝恩忖着如是说。

野火点头语气,缓和了一分,“你能看到差别就好。我给你十大时间去整顿你手里的二十名暗卫,从今住后,当我需要你们的时候,我不希望再听到一丝不该发出的动静,比起秦淮的黑枭暗卫,你们要更加强大,有时候,你们连眼神的交流都不用,彼此间的感应就能就够了!若能做到,我会再给你一百名暗卫加以训练!别让我失望!”

野火说完,轻然起身。翠色轻纱的裙摆摇曳出飒飒之姿,那剪剪瞳仁蕴含萧冷清幽,点点金光闪烁在眼底,如上等的白玉,闪烁最迷醉人心同时又沁凉心扉的光芒。

一直坐着一言不发的秦靖欢微微垂下眸子,敛了眸中的一抹光。

这样的野火,让他觉得很可怕,同时,又更加的欲罢不能!

他究竟该不该告诉野火他的眼睛已经好了?如果说了,野火对他的关注是不是就少了!还有那个慕容流风,肯定会想尽办洼阻止他跟野火见面的!

他现在还不能说!

野火看着一旁神情有异的亲靖欢,脸色一变,举起手中的地图狠狠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又在酝酿什么坏水?”

野火说完,摆摆手、让小贝下去了。小贝吐吐舌头,这六少爷还真是被欺负的不轻。

小贝闪身出去后,野火一边起身,一边低声问着秦靖动,“你说秦淮这是唱的哪一出?完全不按牌理出牌!好端端的竟是先对秦天霖下手了?还有那个荣华,怎么就成了秦淮的人呢?”

野火说着人已经到了床边。随意的脱下身上的长裙,开始解蓐衣的丝带。在她心中,秦靖欢一直都是瞎子,本看不到,有些事,她没必要避着他。

她一会准备乔装出去一番调查飘飘那件事,既然是男子装扮,衣服跟头发都要重新弄一弄,飘飘如今这个样子,她是不会让她再辛苦的伺候她更衣梳头的,有些事情她渐渐习惯自己来做。

飘飘现在白大有万事两个丫头照顿着,她就跟秦靖欢商讨接下来的对策,到了晚上,她就陪在飘飘身边陪着她,这丫头坚强的很,经过一晚上的不眠不休之后,她很郑重的告诉野火一句话,她要好好活着,找出凶手,还自己公道!

她不是无亲无故的人,她还有小姐,还有夫人!

野火的心在那一刻瞬间点燃,她自然不会让飘飘白白受这折磨,背后的人,她一定要揪出来,绝不放过!

“我一会跟万丫头出去一下,傍晚之前才能回来,你自己呆在屋子里,尽量不要出去!”野火一边说着,一边刷的一下脱下了蓐衣,她背过身去在床土摩挲着束的丝带。

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她记得上次用完了放在床头的。

这时候,屋内的亲靖欢那看似失焦的眸子燃起了点点欲火,丝丝灼热的光芒在眼底涌动,一抹绯红爬上面颊,小腹下,欲火昂扬,燃的火热。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一边要保持住眸子的失焦,另一方面却怎么也移不开视横。

“我知道了,我呆在屋子里面哪也不去。”秦靖欢艰难的应着,一双黑湛湛的瞳仁却是痴痴地盯着野火后背看。

那湖水蓝的肚兜在背后不过是简单的两条丝带,大片光滑细腻的美背完美诱人的暴露在他面前,粉光若腻,惹人无限遐想。

秦靖欢看着看着,身体跟着也越来越热,他恨不得扑过去,狠狠地咬住她,再让她如此折磨他,诱惑他。

而野火遍寻不到那丝带,小小的身子一转,又到了柜子前面。

这一转身,将那凹凸玲珑的侧面更加完美的展现了出来。肚兜的丝带本来就绑的比较松,野火一侧身,一缕春光便从肚兜下面泄露了出来,莹白的浑圆,诱人酥醉,充满了弹,随着她轻柔的晃动身子而微微颤动着,那薄薄的蓐衣几乎要滑落下来,一抹沟痕在腰部下面若隐若现。

秦靖欢觉得自己十八岁以来,这是遇到的最香艳的一暮。让他欲火焚身之时,却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要却不敢,明明近在咫尺,却连看上一眼都要偷偷的。面颊越来越红,他大手掐在大腿上,不让自己冲动的做出可怕的事情来。

野火对于秦靖欢这复杂的想法浑然不知。她烈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尽快查到伤害飘飘的凶手,一番翻箱倒柜,她找出丝带后,快速走到床边。

百竹园内的这个屋子,只有两间卧室,另外一间是飘飘住着,她要出去的话就要穿过前厅,所以她已经习惯了在这里更衣。

反正秦靖欢是瞎子看不到的。

野火生下来,柔若无骨的小手伸到后面去按丝带,那灵巧的指尖,几个轻盈的动作之下,不加修饰的纯色湖水蓝飘然落下,正好落在野火脚下。

她弯腰去捡,前春光一览无遗。

那诱人酥一,完美的弧度,一手刚刚能掌握的大小,还有那莹白之上傲然的红梅,都让秦靖欢顿时瞪大了眼睛,目光微微发直,心底有个声音拼命的喊着,他喜欢野火……喜欢她!

野火将丝带拿起来,上身已是不着寸缕!那诱人的部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抖着,白暂滑嫩的藕臂轻柔的穿过丝带,平坦的小腹轻微的起伏,蓐裤上的丝带因为她走动而松开了一下,一丝下身的春光,点点乍现。

秦靖欢深呼吸着,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可是他本控制不住自己,一颗心,早已经全部落在野火身上了。

他握紧了拳头,慢慢站了起来了。他想走过去,想近距离的看着这般完美的野火。

野火察觉到泰靖欢的举止,正要开口问他什么,房门在此刻却砰然打开,一身白衣白衫的慕容流风皱着眉头走了进来,待看到了屋内一幕时,眼神一暗,顿时飞奔到了野火面前。

“你干什么?!”他这话是冲着野火吼的,可他的气却是撒给秦靖欢的!

屋内,野火坐在床上,上身不着寸缕,下身摇摇欲坠,秦靖欢站在屋子中间看的聚会神!

慕容流风拉过床上的被子盖在野火身上后,二话不说,转身就给了身后的秦靖欢一掌,凌厉狠决的掌凤擦着秦靖欢面颊扫过,竟是生生的削掉他的一缕头发。

“淡!!|”慕容流风红着眼睛开口,怒喝一声,回身将野火抱在怀中,转而看向秦靖欢的眼神是恨不得杀了他一样。

“齐茫,把他扔到街上去!”慕容流风冷声吩咐着门口的齐茫,一贯温润柔和的声音染了丝丝滔天妒火,其至还有一分颤抖。

“流风,他本看不见,你别……”

“你别说话!我不想因为他跟你吵架!”野火话未说完,就被慕容流风狠狠的打断。

他咬着牙看向一脸冷漠的秦靖欢,他知道这是秦靖欢在故意激怒,好让他在野火面前做出更加失常的举动。

门外,齐茫站在那里,有此无措的看着屋内发火的慕容流风。

少爷以前的脾气可不是这样的,向来何事都是四两拨千斤的就过去了,哪有这种暴跳如雷的时候啊。

“野火,我先出去了。”秦靖欢低着头,眼角扫过野火,一副忍辱负重,忍气吞声的样子。他懂得自己现在的优势,无论慕容流风怎么做他都不会发怒的,就凭野火相信他眼睛瞎了这点,他就可以让慕容流风有的受了。

“带他出去!”慕容流风掌凤狠决的扫,将秦靖欢生生的扫出屋子。

“慕容流风!他又看不见,这里也没别的房间可以……晤!”野火听到秦靖欢身子重重的坠在地上,心底无端的烦躁,她想解释什么,却被慕容流风扑倒了以后直接吸允住了唇瓣。

“别……你干嘛……别呀!”野火起初以为慕容流风只是亲一亲,可他的脑袋却突然下移,竟是到了口那里,一手捻住一边的红梅,张嘴就咬住了另外一边。

野火痛的低呼、小身子挣扎着,却被慕容流风就势撇掉了蓐裤。

“你就这么肯定他看不见?刚才没看到他那色迷迷的眼神?你不是很聪明吗?这点都看不出来?”

慕容流风恨恨的吼着,低下头,又狠狠的蹂躏起野火的口,那傲然的红梅被他咬着又红又肿。

野火哼哼着,想推开他,却被一双长腿死死地压着。

慕容流风眼神冰冷的定格在野火脸上,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开口,“往后换衣服,等我来!没有我在场!你敢换衣服试试?”

慕容流风此刻霸道的像只舔舐的野兽,他恶狠狠的瞪着野火,想将她拆骨入腹的感觉。

野火刚想辨驳什么,顺便推开慕容流风,就见他指尖微微用力,那酥醉的红梅在他手下妖娆的绽放。

“你起来啊!我换个衣服还要等你来!以后说句话是不是都要你在场?”野火顿时羞红了脸一边扭着身子,一边极力反驳着。

慕容流风顿时觉得郁结攻心,他掐着野火手腕,下身那吊扬的火热就是抵在了野火的花一心上。虽然隔着蒲薄的蓐裤,但是那坚硬如磐石的灼热完全有能力刺穿那薄薄的蓐裤,坠入她的身体。

“野火……以后你会知道我没有骗你的……现在别再折磨我了,我知道你是因为相信秦靖欢看不到才会换衣服的,可是你知道我看到刚刚那一幕,我心里是什么感觉吗?我可以宠着你爱着你,但是别让我看到我无法接受的一幕,好吗?慕容流风一边说着,一边轻柔的动着身子,那火热,再次靠近幽密的丛林。

野火被他如此温柔的声音刺激的浑身酥软无力。她想要蜷缩起身子,却被慕容流风长腿有力的压住。她眼中闪着点点星光,看在慕容流风眼中,却是分外迷醉诱人。

慕容流风知道,他的野火虽然强大无谓,又有一颗坚强智慧的心,但是在床上,没有丝毫经验的她,其实就是个纸老虎。

第四十三章 不用你管

野火被慕容流风扑倒在床上,一双黑湛湛的眸子瞪得大大,这种场面她看的多了,但是亲身经历还是第一次,虽然穿越之初,也被秦淮这样扑倒过,但是那时候,她存的心思都是试探跟算计,本没体会这其中的感觉跟震颤,有的只是那时候的步步为营跟妙算计。

此一时刻,她的心连同身体,一起变得不受控制起来。

“流风,别呀……”野火想推开他,竟是叫的分外亲切,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竟是能如此自然地喊出流风,那声音听着怎么都不像拒绝。

慕容流风勾唇一笑,抬手刮了下野火的鼻子,“你都这么叫我了,到底是要,还是真的不要呢?”慕容流风说笑着,又动了动自己的身体。

野火低呼一声,弯曲膝盖抵着他的大腿。

“你出去忙啊……总来我这里做什么?”野火瞪他一眼,依旧寻不着逃跑的路线跟方式。

慕容流风笑笑,对她的看法没错,她虽然外表强大,内心细腻聪慧,但是到了床上,她就是一只任人鱼的小绵羊,就是一只伪装的纸老虎!

“野火,我又上火了……你的名宇真没有起错,野火野火的,总是让我上火。”慕容流风调戏着野火的身子,本想着让她在他身下逐渐放松下来的,反倒是让野火有了惊吓的心。

“你别想啊今天……我有事要出去……”野火喊着,却敌不过慕容流风下身轻柔的磨蹭着,后面的话都咽了回去,小脸也跟着涨红。

慕容流风见此,轻叹口气,起身整理了下衣服。

厄?突然消失的重量让野火有些错楞,明明感觉到慕容流风在压抑着欲火,却为何不继续了呢?

野火的心突然有些怪异的紧张!

“野火,我就是来看看你,府上还有一堆事情等着我处理,秦淮已经动手了,下一个动手的人就是我了!”慕容流风没有隐瞒野火什么,其实他不能继续下去最重要的原因,还是要给母亲守孝。

他现在不能碰野火,还不是时候。

想到母亲,慕容流风眸子染了复仇的火焰,他动手的目标将直指秦天霖!

野火听到慕容流风如此说,心中一紧,也没顾上穿衣服,裹着被子就下了床。

“你要出手了?什么时候?”野火皱眉,心底一寒,不知为何,总觉得今天就会出事一般。

慕容流风摇摇头,认真的看着野火,“还不确定,但是我保证,动手之前一定告诉你,我不会隐瞒你的。”

他坚定的看着野火,眼底燃起的火焰刺了野火的心一下。

“今晚把你的计划告诉我,当我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有时候,我的看法比你好用!”野火一字一顿的说着,她也很认真的看着慕容流风,事到如今,她很清楚自己会站在谁的一边。

“那个人是你父亲……”慕容流风低声说着,话语很隐晦,但谁都能明白那意思。

“他是谁无所谓,你是我的夫君!从我跟你回来开始,我一直都知道自己会站在谁的一边!只要你信我,就足够了。”

野火定定的看着他,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信任更具有力量了!只要慕容流风给她全部的信任,她就会尽全力的帮他!不为别的,只为他给她这个时空最温柔最无私的宠爱。

她承认,她的心因为慕容流风动了,虽然心底还有一抹挥之不去的强大身影,但是慕容流风的呵护跟信任,更让她动心。

慕容流风拥住野火,什么也没说,只是让她听他的心跳声,那里,是他全部的话语。今天的事情,他不会让它再发生了,等他解决了眼前的事情,他会跟秦靖欢说清楚!

野火听着流风咚咚咚的心跳,微微一怔,一丝浅笑在唇边漾开,该说他什么好呢?在他心目中,自己真有这么重要吗?

心,点点消融。

……

慕容流风离开后,野火换上了一身男装,还是上次那身装扮。这一次她没敢再带小贝他们了,上次侥幸没就秦淮发现,这次没那么幸运了,现在秦宅的内斗已经摆在了明处,她若要出去必须处处小心。

到了后院那里,一辆马车已经等在那里了,万丫头一身利索的短装打扮等在车前。

如今慕容流风的暗势力已经暴露出来了,所以万事胜意她们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装扮丫鬟下去,可以还原本来面貌。

野火看到万丫头如此装扮,微微一笑。果真是江湖儿女呢,一身浅黄色戎装果真比丫鬟装扮看着神利索。

上了马车,直奔那间青楼。路上,野火的心情越加的沉重。这一趟,她是冲着秦胤去的,但愿秦胤那边有她需要的线索。

飘飘回来后,断断续续跟她讲了那天的事情,飘飘说自己是在膳房门口被人打晕了然后抬走的,后来那人将她扔进了护城河,但是因为她会闭气功,侥幸逃过了一劫,那人以为她死了,就将绑在她身上的石头跟绳子解开,当时她闭气功还没完全解除,后面的事情便不清楚了。

也就是说,后来劫走飘飘又将她送入青楼的人,很可能另有其人!

飘飘记得,在百竹园带走她的应该是个女人,因为那身上有淡淡的香粉味道而且身形娇小。

能混进百竹园的人要不是武功高强,要不就是内奸。野火觉得内奸的可能忙大一些,毕竟在百竹园动手不是简单的事情,况且还是引对一个丫鬟,这人背后的目的很可能是跟野火有关。

联想到上次秦靖欢的事情,野火觉得这两件事情应该能联系起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去秦胤那里问问,看看当初是谁将飘飘送来的。

马车从青楼的后门进去,这里一切都已经恢复正常,其实这是秦胤的手段,让外人看不出变化,也不想打草惊蛇让真凶察觉出什么。

秦胤也料到了野火会来,提前准备了好了吃的喝的,就等着野火前来。

野火没胃口吃东西坐下来后便开门见口,“那人查到了没?秦胤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略一思索,秦胤冷峻的面容飞快闪过一抹失落,野火本不在意他准备的这些东西。

抬手,他吩咐手下将东西拿下去,随即低沉的开口,“送飘飘过来的是三个市井流氓,不过他们嘴巴很硬,无论如何用刑都不说!”

野火听了微微桃眉,看来这三个人是受人指使了。

“我有办法让他们,你按照我说的去做!”野火起身,声音冷了一下,似乎已经等不及了要出手。

秦胤看着她,并没有马上答应。野火的子他是了解的,她有很多手段,可以一招制敌,也可以一点点的磨着对手,让对手主动招认。

“你不信我?”见秦胤犹豫,野火冷声道。

“没有。只是在想飘飘这件事情解决了以后,你是不是再也不会主动来找我了!”秦胤淡淡的开口,竟是一改往日的暴躁霸道,变得有些优柔寡断起来。

野火心底微微一颤,低声道,“这次谢谢你。飘飘对我很重要,是你及时救了她。”

“我要的不是你的谢谢。”秦胤眉头皱起,眼底层叠了一层霾,霾之下,是无处宣泄的情爱。

“我欠你一个人情。”野火看着秦胤轻声说着。

“那你用什么还我?”秦胤随即问道。

“我还没想到,你想到了以后,最好考虑清楚了再告诉我,我没那么多时间。”野火面无表情的说着,秦胤听着眉头皱的更加厉害。

臭丫头这是什么意恩?是说他会提一些无聊的要求吗?

太小看他了!

他秦胤势必抓住这次机会,让泰野火这个臭丫头在他手里翻不了身!

看着秦胤一脸坏笑的样子,野火桃眉,不以为意。

……

妓院后院关押三个流氓的房间内,突然冲进了一个身材娇小的身影,一看便知是个女子。只是女子蒙着面巾,一身黑衣,让三个流氓看不到她的面庞。

少女冷喝一声,手中的长剑直接刺死了看守流氓的两个护卫,那娇健的身手跟冷魄的气场,让绑在一起的三个流氓目瞪口呆。

眼看护卫倒在血泊之中,蒙面少女手上的长剑住下滴着鲜红的血,直冲他们三人而来。

“你想杀人灭口!”其中一个流氓大喊了一声,吓得闭上了眼睛,其他两个流氓也是惊悚的瞪着飞速刺来的长剑。

少女欺霜赛雪的,眸子猛然一凛,随即,毫不犹豫的挥起长剑砍死了刚才说话的那个流氓。

于中长剑一偏,直接带下了那流氓的人头。

正在此时,秦胤带了一群人冲了进来。

“大胆!竟敢在秦家五少的地盘上杀人,给我上!”秦胤话音刚落,那蒙面少女身形矫健的一跃,率先破窗而出。

“杀了这个小婊一子!啊!!”

两个流氓对着野火跳出去的身影破口大骂起来,再看看一旁头颅飞溅出去的同伴的尸体,吓得抱成一团,其中一个还尿了裤子。

“秦五少,我们招了,我们招了,你可要保护我们啊!那个娘们太狠了!!”

那个吓得尿裤子的流氓愤愤的骂着,秦胤眼神一凛,一脚踹了上去,虽然知道他们骂的不是野火,但他就是不愿意听。

“说!谁让你们把飘飘送到这里的!”

“是个蒙面女人,大约二十岁左右,一身白色短装,看起来是个练家子,就……就是刚才那个女人。”其中一个流氓指着窗户的位置。

另一个也忙不迭的说着,“她给了我们一百两银子,让我们把人送到这里,还灌了药。那个女人太狠了,她让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把那个女人虐待死了才行,不准给她痛快。我们也不知道她跟那个女人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两个流氓说完了,都是哆哆嗦嗦的看着秦胤。

“说完了?”秦胤冷不丁的开,声音刺骨,神情冷凝杀伐。

“恩恩……我们不敢有隐瞒啊,秦五少要救救我们啊……我们也是一时财迷心窍哇……”两个流氓交换下眼神,都是祈求的看向泰胤。

“你们不该求我……你们知道你们动了谁的人?秦宅八小姐秦野火的丫鬟!”秦胤说完,先前倒地的两个护卫奇迹般的站了起来,二人拍拍身上的土,动作利索的到了秦胤身后,恭敬的站好。

“他们不是……啊!诈尸!”其中一个流氓吓得大叫,奈何身上还绑着绳子,本动不了。

这时候,野火从外面走进里,仍旧是蒙着面巾,在那两个流氓惊骇的目光中,冷冷是摘下了面巾。

“我就是泰野火!”野火说完,手中长剑毫不犹豫的刺出去,刷刷四下,挑断了其中一个流氓的手筋脚筋。

她在现代是用枪跟棍子的,这长剑用起来自然没有枪那么有数,只见流氓哀嚎了一声,一只手跟一只脚因为野火用力过大,竟是生生的砍下了一半,皮连在上面,可筋骨都断了。

那流氓的叫声已经不是人叫的了,呼叫都呼不出来。

另一个吓得屁滚尿流的,看向野火的眼神就好像她会生吞活剥了他一样,连求饶的勇气都没有了。

野火这次直接扔掉了长剑,拿过一旁上刑用的棍子,举起来,重重的落下,哪里痛的厉害她砸在哪里。什么脚踝、小腿、膝盖骨等等这种砸法,比杖责打在带的地方上痛了千倍万倍。

那琉氓疼的满地打滚嗷嗷直叫,野火却不准备打死他,留着他还要挖出那个女人!

她一下又一下砸下去,到了最后,估计那流氓痛的麻木了,她又捡起了长剑,剑尖朝他胳膊跟口划去!

她沉着脸,一言不发,下手却丝毫不见手软!就连见惯了大世面的秦胤看着都不觉皱眉。

飘飘在野火心目中太重要了,所以她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帮飘飘讨回公道!看到野火这个样子,秦胤心底说不出的心疼跟烦躁。

“野火,好了,还要留着他们的命对质呢。”秦胤从后夺过野火手中的长剑,如果不是后面还要用到这两个流氓,他早就代替野火教训他们了。

那两个流氓躺在地上,已经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了。

野火松开手,转身出了房间。踏出房门的一步,她才觉出手心的疼痛,摊开手掌一看,掌心好几斤地方被棍子上的木刺刺到手。有的深深的扎了进去,有隐隐血迹渗透出来。

刚才,她出手完全是什么都不顾了,本没觉出疼来。

那棍子表面已经是很光滑了,可她愣是生生的用指甲抠起了木刺,用力挥下去的时候,那木刺自然就刺入掌心了。可见她刚刚是用了多少恨意跟力气。

掌心的刺,又痛又碍眼,野火看着,眼眶突然就红了!飘飘就是被那几个流氓给毁的,她的情绪能控制到现在这样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等着幕后真凶找出来,她定要让这两个流氓一刀刀的流血而死。

野火往前走了一步,刚刚要握紧了手掌,身前,攸忽多了一抹欣长高大的身影。空气中有隐隐的龙涎香袭来,侵入鼻息之间,她本就红红的眼眶,更加酸涩难受。

而野火身后,本来准备给她包扎手上伤口的秦胤,脚步生生的停住,看着一身素色长衫,低头深深凝视野火的秦淮,他心底猛然一沉,说不出的别扭跟担忧。

野火扭过头去不看秦淮。

为何在她如此失控的时候看到他?他何时来的?刚才她疯了一样的砍人打人,他都看见了吗?

她很想抬头无畏的迎上秦淮,但是眼眶就是酸涩潮湿,怎么忍也忍不住!

手腕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近在咫尺的他,慢慢执起野火皓腕,托在掌心上,那暗沉幽冥的瞳仁未见任何波动,只那眼底深处,有一分触动。

只可惜,野火低着头,并没有看到。

“这些刺不及时取出来,便会烂在里面,等着化脓了以后,你想取出来的,就只能是剜掉周围的血了,那时的痛,恐帕是现在的百倍!”

秦淮说着,指尖夹住其中一最大的木刺,攸忽一抽,野火只觉得心脏那里突地一下,那木刺就被带离了出来。

她咬着唇瓣,眼神闪烁了几下,猛然抽回自己的手。

“不痛又怎么会记忆犹新!况且,这点小事,我用不起四哥!自己来就可以!”野火说着就将手背在后面。

她现在竟开始执触秦淮了,不知为何,就是想将他隐藏在她心底的影子赶跑……

野火的动作让秦淮眼神瞬间暗了一下,他神情愈发的冷峻凝重,宽厚有力的手掌扯过野火肩膀,将那只背在身后的手强行带到了面前。

“我不会惯着你的!从一开始,你就知道。秦淮凉凉的开口,仔细听的话,那语气竟是有一分怒意。

他黑瞳深邃,眼底沉着一抹微怒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