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1/1)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交易作者:黄在蓬勃的商业社会中,交易似乎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禀持着供需原则,人们各取所需,於森罗万象中缔造出双赢局面,应该是交易行为的基础吧可惜,有些人从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更不懂得失去了什么夜了步出无人的办公室,精疲力尽到几乎无法开口抱怨天从早到晚地工作加班,换来的仅是吃不饱、饿不死的微薄薪资,附加经理无理的要求:「把这些做好,明天早上放到我桌上」一叠厚重的文件摔在桌上,满脸横肉乱颤的经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破旧的手錶上显示:「21:3」我默默低下头,继续敲打着键盘,任錶面上的指针无情地转动拉紧夹克,向晚的微风有一点寒,尤其午餐的乾麵早已消化殆尽我从皮夹中掏出皱皱的百元钞票,递给一脸冷漠的店员,接过千篇一律微波加热的便当与几个硬币,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走回我冷清的小窝经过几条喧闹的街道,一路上变化万千的灯红酒绿在我眼前晃动或许对一些白天辛勤工作的人来说,时候已经不早了,然而,属於某些人炫丽又灿烂的夜晚才刚刚揭开序幕呢不可否认,我的不出的诱惑力c着魔鬼瞳孔的扩大,女郎窈窕的身躯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桌子底下的双腿大字形分开,连我都可以窥视到她白色的内裤「我正在想像的世界中她」魔鬼笑道:「如同为了达到繁衍目的,雌性自然而存在的母性;在追求欢愉的本能之下,每个女人天生来同样拥有娼性,只等待男人启发」对面的女郎开始低声呻吟,面颊变的火红,下半身淫秽的扭动着,裙子因为夸张的动作被提了起来,,我子着侃侃而谈的魔鬼,露出为难的表情魔鬼的神通广大,我从不曾感到怀疑,可是,对祂大言不惭的谬论,我却有点不以为然又不是什么a片中荒诞无稽的情节,哪有那么容易藉由去征服女人,尤其是像丽华这种凶悍泼辣的女人「我倒是想听听你有什么更高明的打算」「辞职吧」我一口气喝光杯中的啤酒,淡淡说道:「反正我从来也不喜欢这家公司」「嗯,我还以为你已经拥有掌控命运的勇气,没想到你居然是选择夹着尾巴躲起来」魔鬼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不屑地骂道:「你乾脆用个纸袋矇住脸算了」「不然要怎样」「嘿嘿嘿,既然你都准备好辞职,连工作都丢了,也不可能有其他的损失,正好放胆为所欲为」在魔鬼侃侃而谈之际,女郎已经在连续下失神,身旁的友人着急地阻止她撕烂自己的衣衫,慌忙为她疯狂的举动寻求协助,万万没想到她却是於大庭广众下得到极乐c对魔鬼强硬的态度,我不知道如何开口表达:私密地去满足自己的淫欲,与愚昧的妄想去征服一个女人完全是两回事况且,对丽华那种贱女人,我根本没有任何兴趣「不光是单纯性的快感,驾驭与掌控的快感,还有报复与发泄的快感」魔鬼放声说道:「无关於权力与地位上的差异,不,官能面的上下关系会让那么贱货重新认识你的伟大」不知道酒精是否有任何影响,魔鬼的表情变的特别狰狞,不同於一般人会开始脸红,他的脸色反而苍白的骇人夜渐渐深了魔鬼伏在桌上动也不动,轻轻发出规律的呼吸声着他的醉态可掬,一时间,我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坎坷不安地踏入办公室,原本预计会见到一封辞退信,甚至五花大绑上枷的场面,没想到种种预想居然都没有实现,只有丽华带着恨意的冷视经理临时出差,失去靠山的丽华暂时也拿我无可奈何当然,这极有可能也是魔鬼搞的把戏丽华故意逃避我的眼光,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一贯高傲的模样,同事们则机灵走避,以免遭受无辜的迁怒,虽然,公司小妹还是成为泄恨的牺牲者№间八点脑中盘旋着各种的想法,我随性的敲打着键盘,虽然经理不在,我的生理时钟似乎习惯了加班,公司早已空无一人,但副理办公室的灯光依然闪烁丽华并没有离开电话响起,我怀抱着奇异的心情,慢慢步入副理室「如果你好好反尸我还愿意给你一个最后的机会」豪华旋转椅背对着我,丽华的声调依旧冷傲,纤细的娇躯埋身在皮椅中,除了几缕挑染的发丝,什么都看不见「你自己回去想清楚」丽华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我甚至连她轻蔑的眼光都看不到′然并不很相信魔鬼的异想天开,莫名的怒火却再度升起,狠狠教训丽华一顿的念头,不知不觉深植於心头反正没有什么损失「反士好艾那就绑起来打屁股吧」转过身来的丽华一脸错愕地望着我,而清脆的巴掌声再度响起摆脱了律法带来的桎梏,突破了道德造成的禁锢,为所欲为的力量此刻宛如脱韁野马,连自己都无法操纵用力按住丽华,坐在女上司的娇躯上,我努力用封箱胶带一圈圈开始捆紮,左右的手腕与脚踝分别缠绕在一起,在连锁牵引之下,她的四肢向外伸展,脸朝下俯在地上把手帕尽量塞入丽华的小嘴里,再贴上两层胶带,原本牙尖嘴利,教训人一流的女上司,现在只能发出「呜呜」意味不明的呻吟欣赏着身穿整齐米色套装的丽华趴在地上,玉颊贴着地板,如毛虫般扭动,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畅快一把扯破高级的丝质衬衫,胸前的钮釦弹飞,高贵华丽的刺绣胸罩包裹着挺立的,在纯黑蕾丝的衬托下,肌肤显得格外白皙,由外表看不出来,体态纤瘦的丽华胸部倒是有点份量「嘶嘶」长裙从中裂开,那撕裂的声调充满暴虐与官能的美感,传说中曾让某个王朝覆灭,黑色吊带袜有独特的性感,鱼网状则洋溢着神秘的魅惑感,大胆的黑色内裤原本该是属於经理观赏的特权,现在就让公司里卑微的小职员欣赏吧「副理穿的是这种下流的内衣吗」「好性感,好像妓女一样」丽华愤怒着瞪着我,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可以猜想到她心中正骂着多么粗鄙的秽语,我用力甩了丽华一巴掌,揪着蜷曲的长发,不停冷笑着「贱货你平常不是很凶吗再嚣张给我看啊」深夜了我躺在豪华的真皮躺椅上,点着一支菸,观赏着个人的傑作:长尾夹装饰着丽华雪白的,整齐对称的排列着,左右一共八枚,精巧的乳蒂都夹成深红色,红肿的十分可爱,汗珠在乳峰上滚动,不断摇晃的惹人爱怜「副理变的更美了不过这个夹子好像有点歪,让我调整一下吧」勾住夹子的尾端,轻轻拉扯着,被拉长了好几公分,我又慢慢松开夹子,看着充满弹性的乳肉自行恢复原状,再狠狠帮丽华上刑具丽华皱着眉头,精緻而高傲的五官全都扭曲了起来,眼底噙着泪水定后的身躯完全无法掩饰,当我的视线转向下方,手脚被束缚在一起,四肢朝天的丽华像是个愚蠢的不倒翁由外表看来像是自己主动分开双腿,让私处任由旁人玩弄,这对於一般女性都难以忍受,何况是个性好强的女上司,对象还是像我这般卑下猥琐的男人薄薄的三角布块勉强遮盖,饱满的溪谷呈现在眼前,茂盛的杂草围着沃谷生长,浓密的程度彷彿原始丛林,漆黑与雪白所构成的画面出乎意外的诱人於丽华的种种批评当中,关於女性魅力方面,或许应该收回隔着内裤,我用三角板轻轻刺着女体最敏感的隆起,塑胶的尖端陷入形状毕露的唇瓣间,女体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着胯间的内裤因为激烈的扭动逐渐挤成一条,藉由巧妙的操作,噬咬着多汁的,渐渐地反客为主的蜜肉吞下了布条,秘阴的遮掩已经名存实亡,塑胶刑具则直接刺激着膣内的嫩肉,奇妙地,在凶狠而粗鲁的虐玩之下,丽华的丝质内裤竟然逐渐开始湿濡「下面好像开始湿了,是你痛的漏尿,还是太爽」丽华侧过头,不愿看我得意万分的模样,我把指尖黏稠的淫液涂抹上她的颊上,原本充满冷艳知性美的脸庞反射着淫秽的光泽「好黏喔,想不到堂堂副理对我这种男人都会发情」剪断了裤带,女体私隐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我发现丽华的身躯正在轻微地发抖,喉头自然颤动着,嚥下一口唾液,额头也冒出了汗水,官能与报复的正在左右角力着,不管那方佔上风都无妨,我都已经做好准备好戏正式登场「现在看看是谁教训谁」「啪啪啪」40㎜的塑胶尺在挺立的屁股上演奏出清爽的乐曲,夜半安静的办公室里,响声显得特别响亮,交错纵横的伤痕由肉丘顶端向八方展开,病态般的雪白逐渐染上一片妖艳的腥红充满弹性的圆臀将塑胶尺反弹回去,强劲的触感一路震到手心,运用甩动时产生的惯性,我逐渐熟练了如何施行责罚,朝臀裂间挥舞,或由上而上挑弄,连娇嫩的肉瓣都不放过划破空气的声响极为骇人,我不禁开始想像那种疼痛的滋味,下手不由得越来越重「呜呜呜呜」如受惊的白兔,丽华的翘臀不停闪躲着,我故意放慢下手的速度,让她有时间反应而闪避,伺机观赏屁股淫荡扭动的媚态,最后,如同猫捉老鼠一般,我仍旧在妖魅的女体上毫不留情地痛击从瘀青破裂的肌肤表面渗出了血丝,我咬着火热的臀棘细密的纹理在牙齿上弹动,仔细舔舐着带着腥味的红珠老实说,平常我是有点怕见血的,可是,当目睹贱货流血的惨状,刹时,原本低落的情绪反而开始亢奋生理上的疼痛逐渐软化了强硬高傲的态度,当打火机冒出明亮的火光时,丽华脸上终於忍不住浮现出恐惧的神情「光着屁股好像有点冷,我来帮副理加热一下吧」无视疯狂摇头的高傲女上司,青焰逼近红肿的肉桃,一根蜷曲的阴毛立刻化作灰烬,焦烟缓缓升起,丽华的表情彷彿站在悬崖边缘,即将崩溃火焰在屁股上来回烧烤着,白嫩的部位在火光的照耀下,变的红润,几乎炙熟的美肉发出奇妙的香味,丽华的双颊艳红到彷彿滴血的状态,喘息也变得十分急促,眼角的泪水夺眶而出「副理,您还有任何吩咐吗」我撕开丽华嘴上的胶带,含笑说道丽华吐出口里的手帕,开始大声的咳嗽,丰润的双唇发紫,微微颤抖着,浆状的唾液从嘴角流泄到颈部,造成一片泥泞,眼神尽是恍惚与恐惧狼狈不堪的模样完全不同於平常浓妆打扮的美艳,却感到莫名的兴奋,我继续对烘烤后的美臀下手「喔喔喔喔痛,痛啊」丽华一边呼喊,屁股却挺立地更加淫荡,白蛇般的乱扭,的分泌比之前更为黏稠,几乎胯间全都氾滥成水乡泽国「痛不痛翱如果你舔一舔我的脚指,我或许会考虑饶了你」除去鞋袜,髒污的脚底踏在骄傲的脸庞上,暗褐色的污垢沾在粉底模糊的脸颊上,趾甲在倔强的鼻头上来回磨蹭着越是地位崇高的人,越无法忍耐疼痛,以某种象徵意义来说,这是一种退化丽华的眼神中充满怨忿,可是,本能产生的畏惧已经主宰她的理智低着头,手脚不能自由移动的丽华像是软体动物一般扭动,好不容易对准了方向,可是,丁香小舌才一碰触到我的脚趾立刻就避开了,丽华脸上不禁露出厌恶的表情「看来你是比较喜欢挨打了」「不是的我」抽搐的樱唇微微开启,脚趾立即推入丽华小嘴里,湿滑的口舌侍奉感觉有点痒,却十分舒服,脚底的硬皮被香甜的口水浸软,趾缝间髒垢都被她吞了下去「呕呕」小嘴颤抖,丽华的喉头剧烈地收缩着「如果你敢吐出来的话,我一定把你下贱的屁股给烤熟」我掰开佈满伤痕的臀瓣,粗鲁地抚弄着,钢笔插入湿润中粗鲁地搅动,的膣肉不知羞耻地紧缠住入侵的异物,活物般激烈地蠕动屈服的徵兆出现,不,应该是悦乐的徵兆出现,丽华不停发出恼人的哼声,牲畜般摇晃着屁股,无论如何残暴,敏感的遭受似的玩弄,都会诚实的发情「真是个天生的淫妇,这些精彩镜头不拍下来实在太可惜」记得公司里好像有相关的设备打开v8摄影机的电源,镜头里有点模糊的脸让我特别兴奋坐在地上的女上司全身,残破的吊带袜和高跟鞋就是她仅存的衣饰,美丽的上佈满凌虐的伤痕乎对自己的命运觉悟,丽华的气质变的十分柔顺,彷彿驯服后的宠物,折磨加上心灵的打击,把总是置身於云端的美人踹入地狱「你应该很擅长吧」揪着挑染着红棕色的秀发,丽华主动含住我挺立的,舌头在肉冠上来回摩擦,抵住马眼旋转「对着镜头笑一个啊」拨开散乱的浏海,让神情恍惚的脸孔完全显现,狂野的哽在喉头,彷彿般乱戳,深喉的快感不单纯只有狭窄而已,征服暴虐的感觉更加充实「那么会舔,你不如当狗好了,下贱的母狗」沾满透明的唾液,青筋怒张的显得闪闪发光「母狗专用的姿势呢」坚挺的插入漾着淫汁的肉壶,丽华发出一声惨叫,特写境头扫过的秘处,双颊火红的她显得十分羞耻,但身体的反应却格外剧烈「喔喔,好热,喔喔喔」背后体位猛干着高贵又下贱的母狗,过程中,我不断殴打着瘀青红肿的女体,以言语羞辱着她丽华濒临着痴狂状态,身体不住痉挛,美丽的脸庞闪过複杂的表情,持续着「让一只母狗得到快感真是太浪费了」丽华在摄影机前疯狂地呻吟,直到我把大量的精液射在她高傲的脸上白的秽物沾满美艳的脸庞,充满淒丽的美感,未待我下命令,灵活的舌头早已仔细舔净嘴边的黏液,只见她喉头一动,嚥了下去「母狗,我要走了」「你先把我放开啊」丽华一边挣扎,一边哭道「不用啦,让大家好好看清楚贱货的真面目」「求求你」「用母狗的方式求我吧」「汪汪汪」丽华四肢着地,开始围着我绕圈,并且卖力地摇晃着伤痕累累的屁股只差在屁股上插根尾巴,跟母狗一模一样了,然而母狗也有不同的品种,而她就像是气质优雅的名种贵宾狗淫荡的贵宾狗「以公司的利益考量为优先,完全服从长官的命令」我大笑说道:「现在全都要改成主人了」含着屈辱的眼泪,丽华点了点头「我是一只低贱的母狗,最喜欢暴露的贱穴,随便让人,只有主人才能瞭解我的本性,愿意调教如此淫荡的贱奴,从此以后,母狗纺遵从主人的吩咐,彻底当一只狗奴」「好乖,你以后就是我专属的母狗了,知道吗」「是的」「嗯,我明天再来放了你」「你骗人你说要放我走」「嘿嘿,我曾经说过这种话吗侮蔑主人的罪是很严重的」不顾丽华悲惨地哭号,我穿好裤子大步离开,一面盘算明早大概要几点来办公室,一面想像她当时彻底屈服的低贱模样今晚真是一生中最尽兴的加班上班时间男厕x窄的密室里,丽华的俏脸因为兴奋胀的通红,不停地发出娇媚的喘息焦躁的神情没有其他含义,只有裸的出乎意料地,真实的一面令我感到极度震惊,无论是丽华、筱娟,甚至看似清纯的雅丽或ay,与羞涩外表不一的贪婪都曾在我面前乱舞能上强欲的祈求,我一直以为是男性的专利,事实却不然后来,雅丽已经认出压在身上的雄躯并不是她熟悉的男人,可是,她在旁人奸淫之下达到的癡态,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有愤怒或嫉妒的负面情绪,比起那些无谓的情感,在我血管中奔腾的是无比真实,被唤作「」的东西原本被理智称为「变态」,不知不觉已经成为逻辑上的常态;在道德上定位成「邪恶」,正是我们脑中分泌悦乐的起源单纯的发泄好像已经不能满足我脱离韁绳系绊的狂野与其说我在这头美丽的牝犬,倒不如说我在折磨、玷污她,藉由贬低原本高贵的事物,尽情膨胀扩大我卑微的一面如同人类大部分的目的不在於繁衍,现在射精的时,与之前几百上千次的意义再也不相同了「主人,求求您,让母狗上厕所吧」虽然在求饶,可是丽华红润的双颊好像要滴出血了,语调充满淫秽的,扭动的下体带着某种奇妙的韵律,跟她被的模样相似,雪白的小腹鼓涨隆起,与其他苗条的部位相比,显得滑稽而怪异数枚球形的浣肠剂灌入了丽华体内,已经超过十五分钟习惯痛苦无疑是件悲惨的事情,可是,能够由痛苦中获得悦乐无疑也是一种幸福,蹂躏带来的快慰不输给真实的交媾,母狗享受着被虐的欢乐「不行了,下面快要」「这根按摩棒是为了的母狗特别买的,只有那么粗的东西才能够满足你吧还是说,只有一根不够」「不是母狗感到非常舒服,谢谢主人的疼爱」地板上放着串珠、扭蛋、皮带等事物,都沾满着湿黏的淫蜜,手臂粗的电动插在糜烂的肉壶里,规律地转动着,我掏出另一根橡胶,使劲塞入紧缩的菊洞中「喔喔」排泄的苦闷因而稍毋解,肛虐的恐怖快感却又降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丽华陷入闷绝状态,淫汁与尿液同时喷射出来无视於牝犬的表现,随意将插入上方仅剩的小洞里面,此时,我的心思已经飘到别处去了:先好好调教雅丽百合花般的身躯,再把ay也拉进来,最好可以同时间凌辱两个美人,玩一场刺激的3p游戏可是,单纯的雅丽可以接受暴虐的快感吗在爆乳人妻身上留下调教后的痕迹,好像也不太适合猥亵的念头在心上打转,奇妙的妄想在脑中发酵脑海中淫糜的画面闪过,彷彿电影紧凑的预告,在丽华尚未宣泄前,我在她化着浓妆的脸上射出浓稠的精液激射的过程出乎意料的久,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体内涌出的浓精像是无穷无粳脸颊上的肌肉急促地抽搐着,视线也开始朦胧,感觉身体某个部分彷彿正被强力抽离好像好像灵魂出窍的女体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不安地左右摇晃,奇妙的声响混合着在马桶中响起,浓厚的味道瀰漫在狭窄的空间里,美丽的人型犬顺从本能,终於忍不住开始羞耻地排泄「主人,母狗要出来了」热血冲脑之下,我再度恢复意识,怒道:「母狗,屁股翘高一点那么快就忘记我的命令吗」「呜呜呜」牝犬开始低声哀鸣或许变态的对单纯的雅丽来说,刺激实在是太强了尤其当我铐住她的双手,以黑色围巾矇住她的双眼,假装歹徒把坚硬的插入她的凶猛的奸淫只见雅丽不断的哀嚎,泪水不断决堤涌出,异常兴奋的我则是摆动着雄躯,不停激射出满溢的欲求雅丽提出暂时分手的请求,我没有太大的反应上瘾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可是,身体却好像他妈的产生了抗药性,稀释淡薄的快感已不能填满我空乏的淫欲,对女体的渴求越深,相对地要求却严格到有点偏执的程度上个星期还让我魂俏系的风骚舅母与可爱姪女,跃跃欲试地构思着充满冲击性的相奸场景如今,我对她们两人已提不起任何兴致难得的周末躺在堆满髒衣物、烟蒂,杂乱不堪的床上,整个人动也不想动早已睁开的双眼漫无目的地向上望,死盯着由天花板所组成的几何图形已是下午三点了今天出现的又是「女」的魔鬼「大情圣,怎么不出外去寻找一些新的刺激呢」魔鬼穿着整套的西洋女佣制服,用羽毛撢子拍落床上的灰屑超短围裙下的长腿修长又笔直,一弯下腰来,性感诱人的黑色丁字裤毕现,毫无遮掩的丰臀大方展露在我眼前,左右摇曳「不用了,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放着大批美女孤单寂寞,可不是一个男人该说的话喔」魔鬼抖弄着床单,企图把我赶下床,轻声笑道「是吗」我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用枕头遮住脸,淡淡地说道:「就让她们的也休息一下吧」面对我意态阑珊的模样,魔鬼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奇特的紫光,一脸诡异的笑容并不回应,沈默足足经历了十分钟「你对於人体生理的构造方面,应该有一些基本常识吧」不是怂恿我去奸淫掳掠,或者鼓励我去伤风败俗,科学性质的开场白稍微引起我的注意,我从被窝里滚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抚摸横在眼前的丰腴美腿「小学时候,我的生物、健康教育都是考一百分的」大概是诱敌策略非常成功,魔鬼望着我的神情,彷彿望着一条上钩的大鱼,脸上带着得意与骄傲的神情这不能怪我,毕竟,无论是魔力与心理的角度,魔鬼实在太瞭解我了,当然,或许我内心并不排斥再度被引诱不对该不会因为格外结实的缘故,而要我去上一匹雌马吧魔鬼白了我一眼,续道:「由於性器官构造与功能的不同,男性在短时间只能达到一、两次,过度频繁的勃起,生理反而会产生不适,但是,女人就完全不同了」「这话是什么意思」爱抚到大腿内侧的大手顿时僵赚我的声音也不禁有点发颤「你有种敢挑战真正的吗」每一个字都说的字正腔圆,挑衅的口吻与平日大不相同,老实说,我不是很喜欢面对这种无礼的态度但比起往日教唆性的耳语,却更加沸腾此刻在我体内稍熄的凶性我皱起眉头,陷入一阵沉思从交易的那晚开始,一切的经历在我眼前倒带,慢动作放映着剪辑过后的喜怒哀乐,缓缓沉淀在心头我一咬牙,下了极为重大的决定「好」如果说,魔鬼目的是让我退缩,那就是大错特错;假使,这是一个严格的考验,我亦无所畏惧,事实证明,没有困难足以难倒我雅丽婆妈的爱恋,无法让我迟疑;女神崇高的禁忌,无法令我的雄心滞足不前;伦理道德的规范,根本是一场烂游戏的愚蠢规则;丽华的倔强高傲,最终,不过是项圈上的华丽装饰品我他妈的强大了比起去答应魔鬼进行灵魂的交易,这次考虑显得匆促而焦躁,不及去前思后想,一股急欲摆脱现在的冲劲再度爆发,纵使迎向的未来晦暗不明,却已经与我的宿命紧紧结合魔鬼拉着我的手来到一面全身镜前,蔽体的衣衫瞬间滑落,白腻的衬托着一丛漆黑与两圈晕红,山峦起伏,美不胜收这是我所见最完美的女体了柔软的玉手引导着我抚摸她美丽无暇的娇躯,双手攀爬上乳峰臀丘,我的勃起到疼痛的程度′然,我努力想分开魔鬼紧闭的双腿,一窥仙境,交叉的美腿却如同上锁般不为所动,魔鬼脸上欲拒还迎的表情让人欲火中烧,贪欲只好向四周延伸手指在坚挺的乳峰上滑动,奇怪的是,不如想像中充实柔软的手感,而是让我喘不过气来的酸麻,指尖扫过娇嫩的肌肤,我不自觉全身一阵颤动,汗毛都竖了起来感觉十分奇妙,却不令人厌恶,我的手脚不停使唤地疯狂爱抚着莫名地,当我拨开柔嫩的肉瓣,感受到的畅美逐渐扩大,彷彿置身海洋,湿濡的溪谷同时也为我敞开一道裂缝,脑海空白的我狠狠举起凶器,朝目标一挺如惯性运动一般,甚至不需要使力,没有腰部的酸痛或疲累,只需顺其自然,甘美的快感就源源不绝涌出与其说是作爱,反而更像是自慰,快感如高压电流一般,不集中在,而在下腹部附近游走,经过的部位不但感到酸麻,更有些许刺痛就在达到顶点的瞬间,眼前一黑,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感觉上我正凶猛地发泄出体内黏稠的,事实上,没有任何熟悉的浓精从下半身射出,好像只有更多的秘液从中涌出,几乎爆裂的快感持续彷彿一个世纪神智逐渐恢复后,浑身酸软的我睁开了双眼,镜子中的反射不是纠缠打结成一团的身躯,平凡普通的男子消失无踪,只事一个完美的女体丰满的胸臀,苗条的腰腿,动人的容貌加上妖媚的气质:是魔鬼女性的形象对於一切的变化还来不及调适,房门突然间打开了,走进来的男人着上身,一面解着皮带熟识无比的面孔居然是子豪淫邪的视线让我感到莫名的哀羞,我反射性遮住自己美好的身躯,还来不及开口,大嘴已紧紧封住了我的唇,灵活的舌头钻进来搅动,粗鲁的大手已经用力握住丰满的毫不怜惜地揉捏,被拉扯到疼痛的程度,大量的唾液涌入口中,近乎浆状的口水带着腥味,被强迫吞嚥下去的瞬间,呛的受不了於我自己的身体,子豪显然比我熟悉多了,挑逗着全身上下的性感带,无论强硬,或是温柔,无一不是恰到好处,只是,比起身体泛起异样的感觉,强烈的羞耻像炽焰一般燃烧「喔喔」顾不得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娇柔矫作,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在抚弄何处,在体内转动的手指与舌头快要让我疯了尤其,官能点燃的欲火不但没有因此浇熄,反而烧的更加猛烈,这种程度的爱抚对我来说,还不足以满足,对子豪来说,似乎已经够了粗硬的高举成四十五度,棒身规律地脉动着,应该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景象,现在看起来极为丑恶,甚至令我作噁「来舔你最喜欢的大吧」气味像是闷了数周的厨余,顶端冒出透明的分泌液,反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灼热的肉茎硬大的让小嘴难以承受,当中软绵绵的部分又极为噁心,可是,自己灵活的舌头居然主动舔舐着肮髒的莫名其妙,我的口技是如此纯熟,如此陶醉,认真吸吮着粗大的男根,直到小嘴几乎要麻痺了「贱货该干了」理智企图去摆脱令我无比狼狈的抚弄,但是双手却紧紧环住强壮的肩膀,彷彿贯穿身体的巨棒越插越深,好像在体内挖洞一般,不知道要深入到何处,刮弄着敏感的肉壁,除了满满的欢愉,还混杂着恐惧,我不断发出无助的呻吟强猛地抽动,面对没顶般强烈的快感,我不知道该要放松,还是应该收紧,眼角的泪水竟然一下子泄了出来「你的还是那么紧,实在太爽了」顶到最深处,狠狠地一撞,满脸泪花的我顿时全身无力,双腿夹住雄壮的腰身,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坚硬的腹肌碰撞着丰满的臀部,把我向前扯,壮硕的进出之间,将我往后拉,有如绑线的操偶,刹时,天旋地转丧失了方向豪顺畅地交换着各式体位,丝毫没有露出疲惫,硬挺的狂插着,距离释放的瞬间,显然还有段距离,然而,压在下面的我却有截然不同的感受如果说男人是不停按捺着、酝酿着,等待开瓶爆发般的瞬间欢愉,女体所承受的就是永无止尽的爆发蜂拥而来的悦乐让人窒息,几乎每一次都让我以为那就是让自己支离破碎的高点,然而,却一再被深深刺入的抛向更高的顶癫火热的身躯体会着比前一秒强烈数倍的快感,骨肉糜烂的感觉彷彿自己是一团烂泥,持续好几光年的宣泄终於停止,子豪颓然倒在我身上这就是高潮车速极快流线型的跑车在公路上奔驰,不断越过身旁的车辆,子豪一手操驭方向盘,另一手夹住旋转,继续在红热的上搓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无力思考前因后果,更别说该何去何从,后的余韵像是晕车一般,身体犹在暗自抽搐仅仅上身披了一件宽大的衬衫,我蜷曲着身子,深怕来往的车辆发觉我的丑态,事实上,玻璃窗内展示着半裸的丰乳与结实的长腿,意外的美景却不停让身旁经过的车辆打滑豪得意地笑着,似乎颇引以为傲,我则含着泪水,苦苦奢求额外蔽体的衣物,哀求没有任何效果,只换来一句冷淡的回答:「反正最后还不是要脱掉」位於荒凉的郊区,四周除了满山的野草及枯树外,几乎没有其他的建筑,偏偏车子却在此熄火「到了,我们的乐园」穿过天然的屏障,映入眼帘的是一幢豪华的别墅看到任何人员,连开门都是由电脑系统来操纵,几只巨型獒犬从旁经过,温驯地望着子豪,却对我低声吠叫高跟鞋让我完全丧失平衡感,走路的姿势不由得扭摆了起来,子豪饶有兴趣地望着我扭屁股的媚态,大力拍打着翘起的丰臀一走进大厅,不可思议的景象正迎接着我们没有沙发、桌子、电视等其他的设备,华丽的客厅居中就堂堂正正摆设着一张宽敞的大床然而,全身肥肉左右晃动的经理正抱着雅丽,卖力地着饱满的双峰抖动,雅丽的脸庞充满着浓郁的欲念,再没有半分女性的矜持与节操,身体淫荡的扭动有半分委屈,没有半分胁迫,由双方密切配合的模样看来,宛如热恋中的男女「这个身体实在太棒了,不管干几次都不会腻」经理大笑着,狂野的态度与平日的深沈大不相同「嘿嘿,我早就该强奸她的不要看她表面上一副清纯的模样,骨子里根本是个婊子,才干了一次就露出本性,不停缠着我的,我还要她假装不动声色,没想到这个淫妇自己忍不住去分手了」子豪搂着我上床,狂笑道经理一见到我,双眼立刻放光,残忍又好色的视线毫无掩饰「美人,我想你想的好苦啊」虽然,我努力夹紧大腿,效果却相当有限,扯掉简单的衬衫之后,整个人彷彿新生的婴儿比起经理的视奸,对於雅丽的子,产生的反应更加强烈,不知为何,在她温柔的凝视下,我居然会感到害羞,遮掩着比雅丽更性感惹火的,我的脸颊热的发烫「就让你们两人先表演一下吧」大概刚刚才经历了激烈的,五十多岁的经理显得疲累,只是,膨胀的不是衰老的所能侷限的,即使是视觉欣赏的秀也好雅丽大方地压了上来,以的姿势舔弄着,修长的指头想像不到的灵活,钻入敏感的肉瓣中粉红色的美穴在我面前摇晃,曾经品嚐过无数次的蜜肉,经过长时间的淫玩后,充血肿胀的黏膜彷彿一碰就会出血,我爱怜地轻舔鲜红色的嫩芽,纵使我尽力温柔,雅丽依然发出恼人的哀鸣「普通的已经不能满足她,这只母狗最喜欢变态的玩法」四只丰硕的美乳互相挤压,扭动的形状无比淫縻,摆动着下流的腰部,两对秘唇亲热地狂吻着,敏感的在激烈的动作下不断碰触着,变态的同性秘戏却彷彿是激烈的交媾,诡异的欢愉比起先前单纯的承受更加刺激,陷入极乐的我忍不住亲吻雅丽的樱唇经理拍打着我前后扭动的屁股,掰开丰满的臀峰,在臀裂间粗鲁地挖弄,指头围绕着菊蕾画圆,食指整根插入不到怕羞的肛门居然柔顺地接纳了入侵的手指,乖乖地舒张,受到刺激的肛门及肠道剧烈地收缩着,第二根指头也慢慢钻入,被硬撑开的菊洞忍不住开始抽搐「不要」「嘿嘿,屁眼又热又软,嘿嘿,正在缩紧呢」夹杂排泄器官的生理反应,与官能方面的性感,莫名的感觉无法形容,不知道是要闪避,还是想迎合,我自然地扭动着腰部「啧啧」大声发出响声,大嘴贴紧了火热的菊蕾,毒蛇般的舌头滑进肛门中搅拌,贪婪地吸吮,好像要把体内的东西全都吸出来肛门括约肌被玩弄的异感增强,陷入困境的我变得狼狈不堪,生理逐渐习惯了属於女性的快感,理智却无法忍受被凌虐的哀羞,可是,当我像个少女般娇吟时,官能像是在讽刺我的身分一般,更加变态的发情「屁眼紧驰的程度不是可以相比的,女人的价值就在屁眼啊」虽然尽力放放松,疼痛的感觉却不是如此单纯而已,彷彿肛门的肌肉撕裂了一般,奇妙的湿润感并不是兴奋的分泌,而是悲哀的鲜血经理将大量的淫汁均匀地涂抹在肛门上,再度冲击着官能,满是肥肉的肚皮顶着我,原本刑具只进入了一半,这次则是整根破体而入我已经疼的翻白眼了撑开肠道,规律地挺送着,肛门带来的异感,体内蠕动的感觉彷彿自己正在排泄一般,但是,不能否认变态的快感征服了我的理智,满脸唾液、鼻涕及泪水的我不由自主地挺腰,扭着剧痛的屁股经理以背后的姿势奸淫着菊肛,两手捏着不停晃动的,子豪则是揪着我的长发,慢慢插入我的小嘴,凶狠地插动,雅丽的舌头搅动着肉穴,巧妙地搓揉着鼓涨的,各处同时遭受猛烈地侵袭,累积的快感不是单纯的加法或乘法,而是平方、立方的让人痴狂源自於无法克服对男性凌辱的奇异羞耻心,在深爱过的雅丽面前,对象还是熟识的男人,彷彿进入倒错诡谲的异世界∴较之下,肛交及多人蹂躏带来的痛苦似乎比较容易理解,毕竟,无轮怎么哀羞,官能的快慰并不会因此减少意识逐渐模糊,我连续攀上数次清醒过来时,熟悉的脸孔全都消失了低沉的笑声传来,身旁的男人全身,露出长满黑毛的胸膛,一张猥亵的圆脸中央,蒜头鼻塌的有点可笑,脸庞四周则是长满大小不等的丑恶肉瘤司最重要的日本客户奥村记得一次与他洽商时,顺从对方的要求前往酒店,奥村毫不犹豫地对小姐们上下其手,当时我还对其不加掩饰的好色勇气感到钦佩,现在的我回忆起往事却忍不住全身发抖丑脸埋在我的胸前,肥厚的舌头舔着发硬的,手指的动作轻重交错,虽然猥亵的男子让人感到厌恶,技巧却是十分巧妙取出一个精緻的玻璃罐,乳白色的乳膏散发着淫邪的意味,奥村的笑容非常可佈,窄小眼眶中的瞳孔仅有豆粒大鞋看起来有点可笑,但是,那漆黑的深处闪烁着异样的邪芒,有种令人无法违抗的魔力被均匀地涂抹上一层薄薄膏状物,粗短的手指围绕着乳晕仔细搓揉着,全身都涂满了带有浓香的药物,连任何一处都不放过起初的感觉相当清凉,十分的舒服,可是,才不到三分钟,凉爽感逐渐被一股灼热所取代,尤其是及阴部,除了火热外,无法忍耐的搔痒像是上万只蚂蚁噬咬,而且不光是皮肤表层,深入体内的可恨搔痒让我想自杀「好痒,痒死人了」一条黑色麻绳闪过眼前粗糙的麻绳慢慢勒紧,手腕立即失去了自由,在与胯间紧紧缠绕,熟练的手法没有任何迟疑,并且根据身体的反应微妙地调整着美的技术与专注的态度,彷彿在雕塑一件艺术品我正是男人绝妙的素材饱满的乳肉从一圈圈麻绳中溢出来,下半身的状况更加不堪,黑色的麻绳沾满淌出的汁液捆绑着,裂缝残忍的开阖,黏在绳索上的嫩肉彻底地翻开,连最敏感的核心也逃不过麻绳的蹂躏绳结正好钻入身体最敏感的所在,任何身体轻微的扭动都会导致绳索绑缚得更紧,好像要被榨出汁一样沾满汗水与泪水的绳索闪耀着淫秽的光泽,彷彿经历锻炼的锋锐名刀,奥村巧妙操纵着麻绳,以各种角度折磨着丰满的部位,如同是毒蛇一般,迫不亟待钻进温暖的巢穴里,贪婪地吸取的精华原本以为药物造成的搔痒可以藉由捆绑的疼痛来舒缓,实际上两者不同的感受并不能互补,只是造成敏感媚肉另一种痛苦罢了,但是陷入痴狂的我根本无从选择,丰满的身体不断扭动,只要稍减体内的搔痒,就算半秒都好性循环的蹂躏,毫不保留地侵袭着理智与,逐渐凋谢的灵识恐怕是逃避现实的保护本能,如果抱持着理智来面对,任何人都会在瞬间疯狂吧绳索穿过顶上的轮轴,双手被高高吊了起来,悬挂挂在横樑上,就连身材高跳的我都必须使劲垫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立,手腕被扯到几乎脱臼奥村手上拿着一条长鞭,练习似地甩动事实上,剧烈的疼痛与邪恶的奇妙快感正一步步征服我,除了性别外,再次让我体认全新的倒错美感起初难以忍受捆绑的酷刑,但绳子彷彿逐渐融入体内,成为器官的一部份,当然,由捆绑所造成的甘美搔痒,无疑是基本的感官之一「嘿嘿嘿」超越语言的隔阂,雄性淫秽的意图迎面而来,捆绑加上媚药,紧绷的身子变得极度敏感,撕裂皮肤的剧痛彷彿燃烧一般,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鞭痕,皮下出血的艳红,鞭刑带来的恐惧感,不亚於实际的折磨,每当鞭头在身上轻轻扫弄,我根本无法抑制发抖「求你饶了我」不理会是否能够沟通,求饶是我仅存的唯一手段,宣泄着心中的无助,像个婴儿般无助地哭嚎奥村操作着绳索,修长的右脚立即身不由己的抬高,超过九十度大方展示着神秘的私处於滴着淫汁的美肉并没有太大兴趣,只是随手塞入一根佈满颗粒的电动蜡烛平放在胸口上方,灼烫的蜡泪堆在几乎被烫熟的乳蒂上,如岩浆般的深红热蜡流过我的高耸的胸膛,如滴血一般顺流而下,燃烧的烛火彷彿鬼火晃动游移,专门找寻身体的弱点,终於,确定目标缓缓朝着下体移动对几乎麻痺的身躯来说,疼痛不再那么剧烈,全身上下洋溢着奇妙的感觉,彷彿凤凰般,承受着浴火新生的快感进入另一间房里幽暗的环境非常阴森,四处充满了雄性的性臭,好几位西装笔挺的男子围绕着我,彷彿期待着一场盛宴各种按摩棒、注射器、毛笔、钳子、,还有不知名的器具示威似摆设在眼前,它们的功能看起来非常複杂,可是,它们的目的却很简单一个强壮的黑人把我架到手术台上,双手、双脚全都皮带绑赚黑人一面把塑胶球塞入我口中,一边搓揉我的身体一瞬间连呼吸都有点困难,球体压迫咽头的感觉令我想呕吐沾满红蜡的肉瓣楚楚可怜,奥村默默地帮我剃毛,刮去了蜷曲柔顺的草丛,光秃秃的肉丘宛如孩童,配合饱满妖魅的淫肉显得异常淫糜,清晰可见的肉缝还残留着之前凌虐的痕迹,潺潺流泄的淫蜜像是失禁一般脸上佈满泪痕,哭号到声音沙哑,泪水全都流乾了,脑中昏沉沉地无法思,然而,所有的事情在此刻都不再重要,放弃抵抗羞人的凌辱之后,单纯的意念陷入混沌失神的状态中妇科扩阴用的鸭嘴器缓缓塞入,未知的恐惧让我从打从心底开始颤抖,奥村温柔地旋转着开关金属独特的冰冷直接碰触着身体的最深处,但是,周遭淫邪狂热的目光却开始让我发热,逐渐被撑开的阴部像是盛开的花朵有疼痛,没有羞耻,只有一种奇妙的空虚感「太美了」「蠕动的模样真让人受不了」低声惊呼此起彼落,呼声中蕴含着野兽般浓厚的冲动,男人们急促地喘息,吞嚥着口水,几个喉头颤动、双眼发直的男人甚至已经射精了不知道为何,对於旁人的讚叹,我心底居然产生奇妙的自满冰凉的钳子拨开我湿艳的肉瓣,尖锐的钳头夹的发疼,细柔的笔毛在敏感的嫩肉上抚刷,探针似的针状物朝深处移动,不断勾起官能的涟漪,各种奇妙的触感交错折磨着我的阴部,合奏出的甘美快感因为箝口球而无法吞嚥口水,大量的唾液从当中的小孔中涌出,呈现浆状的黏浆噁心地流到脖子上,没想到居然有人不怕肮髒地争相吸食全身同时成为了敏感带,魔鬼般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妖魅的彷彿早已习惯淫邪的仪式,被虐体质的韧性连我都无法想像眼罩遮蔽了视线,材质紧密到连一丝光线都透不来,陷入绝对的黑暗中,感官变的更为敏感,下体的刺激更为加强,甚至连逼近散发的热气,我都能清楚地感应到我美丽的同时被搓揉着,我像是三明治中心的馅料被狠很夹赚贪婪的主厨似乎不会感到餍足,不断压迫上来,指、舌头,甚至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一样,像是飢饿的野兽闻到血气,紧紧包围着我进行活塞运动的相当勇猛,随着每一次戳刺,融化般的快感不断,相比之下,凌虐肛门的男子则显得生涩,不过几十次,已经忍不住泄精,然而,另一个男人立刻接手,相距的时间不到一秒钟束缚在喉咙的项圈越来越紧,颈动脉开始感到强烈的麻痺感,脑中逐渐产生缺氧的状态,我知道最后悲惨的下澈意识模糊,括约肌失去控制,肛门、尿道,全身的孔穴即将舒张放松下体猛然感到一阵湿热彷彿刚刚沐浴一般,黏稠的乳白色浓液沾满全身上下,还不停从各个孔穴灌进来,渗入体内的腥臭味挥之不去,好几个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再度向我逼近,当中夹杂着几声低沉的犬嚎性宴似乎永远不会结束,永无止境的欲带来永无止境的快感朦胧间,的淫具依旧毫不松懈,无处不到的折磨着我,接力式的奸淫乐章没有写上任何休止符,不管是快被撕裂的肛门,或是逐渐松弛的阴穴,箇中的差异我已无法体会了,临界崩坏边缘的不知道应该要放声呼救,还是该尽情呻吟,接替在我口中爆精的,两条污秽的男根同时塞入嘴里,猛烈地抽动有绳索的绑缚,却依然动弹不得;没有眼罩的遮蔽,却一片模糊;黏稠的白汁涌入口鼻中,刺鼻作呕的味道完全相同;耳畔除了男人猥亵的低语,其他都听不清楚很快地,我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宛如溺毙在水中的鱼儿般愚蠢,坠落树梢的猴子般可笑,我逐渐在里窒息,被快感中绊倒,跌的粉身碎骨一对的身躯在豪华的大床上纠缠麻痒鼓涨的感觉让人想把它们给拧断,下半身发热的不知道是熟悉的,还是陌生的,只是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不断地冲击着,由黏膜处流泄着剧烈的快感不断昇温的滚烫热度几乎炙熟了内脏,大量的分泌润滑了承轴与管阀,那黏稠的液体是什么都无妨,只要能让彼此肿胀充血的部分顺畅地滑移,满足官能无尽的欲求就已经足够不能自制地摆动着腰部,使两人接合的部分更加紧密,凶猛的劲道彷彿要挤进对方的身体里,霎时,几乎丧失作用的脑中居然浮现出熟稔的语调:「首先,我要恭喜你′然有点出入,这应该算是绝对的快感,实现了我们当初交易的约定内容」「如同我的计划,你已经放弃无谓的矜持,摆脱道德的枷锁,彻底成为的从属,撒旦的子民」「当然,我必须要承认:我欺骗了你」「我曾经说过:无知与一向是魔鬼最好的夥伴我在你身上已经投资了很多时间,我的目的当然是灵魂,可是,我想要的不是一般的灵魂,而是堕落的灵魂不是假以外在加工污损的赝品,而是从心底发酵腐烂,散发着贪婪气息、闪耀着淫秽光泽的完美艺术品」顺应着魔鬼的耳语,原本佈满血丝的冲动的双眼突然间变的黯淡无光,那瞳底的漆黑逐渐蔓延,几乎遮蔽了一切如兽般忘情的呼喊响遍整间房,带着痛楚的声调中听不出悲伤或是喜悦,不知道是企图遗忘或是早已沉溺,男女只是单纯地、本能地扭动着无视听众的反应,魔鬼如诗人一般继续吟诵着讚颂黑暗的诗篇「请您千万不要抱怨,也无须感到后悔」善良的人原本不应该接受魔鬼的交易「全篇完」黄:「很高兴终於结束年度徵文,无论如何,总算画上了个完整句点本文起源於二月,断断续续写到十月,当中经历了勿删事件,两万五千字付之一炬,还差点流产,如今顺利完成,心中除了满足,还是满足」帅呆:「真是一篇傑作艾为什么会想写这篇文章呢」黄:「原本的构想是描述各种元素给人的刺激,并衍伸出各种场面,在加上以魔鬼为主干之后,故事虽然增加了趣味与想像空间,为了流畅度与结构,敝人不得以也删除许多预计的情节,例如,孕妇、幼女、改造等等」浮萍居主:「可惜,可惜,删除这么多,不会影响故事结构吗」黄:「不会,因为故事中的女角从甜美的侯主播、名媛孙芸芸,直到最后定稿的林志玲,敝人一面暗干浪费的时间精力,一面也佩服台湾媒体逐渐港化的造神功力」林彤:「看您一路走来,作品逐渐精进,确实是进步良多啊」黄:「哈,写作经历了第二个年头,当初乏人回应的挫折感已不能动摇我了,现在面临最大的挣扎反而是时间灵感远超过提笔的速度,脑中构思过的内容几乎要超过记忆的负荷,恶性循环下,为乐趣而挖的坑来不及填满,旧文却提不起兴致,更别提长篇淡色还只有骨架的钜怍」召集人:「说来也真是要谢谢您了,其实今年从一开始,我就在等您的作品,幸好等到了有您,真是失色不少啊」黄:「也是运气好,刚好有空能写尤其,最近东森网路又无法连线,连赏文也力有未逮心头所感,不胜唏嘘期待来年是个适合吟风弄月的好年」召集人:「多谢黄兄辛苦撰写的绝妙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夜petsunds」

转自魔情幻斋siinrissxilub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