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叔母(1/1)

楔子

「一彦哥,我可以进来吗」

「不行,我正在换衣服」一彦因为去拜访顾客而感到疲累,一面解开领带一面用很不耐烦的口吻回答

老爸把我看成下人,拼命地用┅┅一彦是藉春假的机会回到家里,早晨想睡懒叫时被叫醒,整天陪着父亲到各地的客户收款

一彦的父亲在家乡是着名的「白井屋」酒,因为有二百年的历史,尤其制造的米酒特别出名,销到东京和大阪一彦有必须要继承家业的命运,明年毕业后一定要回到「白井屋」工作

正在换t恤和判裤时房门开了,「嘿嘿嘿,我看到哥哥的屁股了」由香推开房门走进来,听他说话的口气好像很兴奋穿高领洋装,今年十七岁,长长的睫毛和大眼睛,会让人联想到最出名的偶像歌星,平时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表情,可是在一彦的面前就变成开朗的俏皮女孩

「真拿你没有办法,有甚么事就快说吧」

「可是要先答应,我说甚么你都不能生气」

「答应这还不简单吗」

由香是从小就喜欢说一些悄悄话,不过今天好像特别认真的样子她双手放在背后,好像在隐藏甚么东西

一彦发现她身上的洋装布料非常爆她的身材已经完全是成熟的女人,过去都没有注意到的已经变得这么丰满只是短时间不见,已经变得这么性感了┅┅有使人感到讶异的新鲜感,他的事现自然落在大腿根上

由香好像看出一彦的心意,故意把坐在椅子上的双脚前后摇动∶「你答应绝对不生气了吗」由香把藏在背后的东西突然送到一彦的面前∶「这是在哥哥的床上找到的」

「你┅┅那个┅┅」

「原来哥哥偷偷地看这种坏书」

「还不快还给我」

「不要」由香把拿在手里的色情杂志翻开看

「可恶」一彦从由香手里把色情杂志抢过去,卷成圆筒在由香脑袋上敲一下

「好痛喔,说好你不生气的哥哥是虐待狂,我看哪,不能告诉你了」

「还是快说出来吧」

「嗯┅┅」由香好像要讨好一彦,抬头说出惊人的话语∶「前天晚上,我看到妈妈了」

「甚么」

「其实,爸爸已经去世八年了,没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吧」由香轻轻地笑∶「妈妈还全身捆绑绳子,把自己弄成毛毛虫的样子,还有茄子或黄瓜┅┅」

一彦如同头顶被敲了一铁锤般,自己都感觉出脸色灰白,那个充满高雅气质的夫人,竟然有这样的性癖一彦在脑海里做种种妄想,露出狂人般的眼神

「哦┅┅是这样吗」一彦突然清醒过来,为掩饰难为情露出苦笑

「哥哥,你是不是把妈妈过份美化了呢」由香的话好像锥子刺进一彦的心里

「再怎么说也是你自己的妈妈┅┅你今天好像有问题」一彦掩饰自己心里的动椰好像烦躁地吸一口烟

由香的母亲就是一彦的婶婶敦子,在八年前丈夫去世后,由她管理白井家的财产,现在把这一切交给表兄和表嫂,和女儿由香住在厢房寂寞地生活另一方面,一彦一直仰慕年轻就成为寡妇的婶婶,长久以来对一彦而言,婶婶有如圣母的肖像是绝对不可淫蔑的高贵存在,因此由香说的为烦恼的婶婶的姿态,以强大的冲击力破坏他心里的形象

「哥」一彦突然从沉思中醒来,烟蒂几乎烧到了手指,「一定是在想妈妈吧」由香离开书桌靠在一彦的背上,用撒娇的口吻说∶「哥哥┅┅就去把妈妈干了吧」

「由香┅┅你┅┅」一彦刹那间用紧张的表情看紧贴在自己背后的由香

「你不说我也知道,哥哥看妈妈的眼神不是普通的」由香嘴里发出笑声∶「实际上是很高兴的吧知道嫺熟的未亡人,揭开一层皮原来只是普通的人,而且还是最理想的被虐待狂,是最适合哥哥的对象吧」

由香在无言以对的一彦身边走一圈,还像情人一样地把自己投入在一彦的怀里果然是喜欢妈妈,可是我┅┅也喜欢哥哥由香轻轻闭上眼睛,向一彦伸出朱唇

虐待叔母1

到淩晨一点左右时,虽然已经春天,还是冷得想穿上大衣,可是悄悄走在樱花树下的一彦,紧张得根本不觉得冷,反而冷风吹在发热的身上觉得很舒服偶尔仰望夜空,半空中有弯曲的月影,心里有愧疚的一彦,觉得这样的月光也会耀眼,能看清楚庭院里的树形

不久之后一彦就到达隔开正房与厢房的藩篱,少许犹豫后,悄悄地推开木板门,事到如今绝不能退缩,一彦把手里的皮包用力夹在腋下

「哥哥,要加油,妈妈一旦睡了就很难醒,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关系」临出来时,由香从后面抱住一彦的后背,在耳边这样说的是对马上要偷偷进入母亲卧房的一彦给予最有效的建议,在第三者看来是相亲相爱的母女,所以更无法瞭解由香的心理

这个星期以来,几乎没有办法和婶婶说话,每一天都在烦闷中度过,可是,那情形也到今晚为止,明天以后这个世界应该完全改变了

一彦轻轻拉开房门,悄悄进入黑暗的玄关里,自从搬来厢房后,由香的书房仍然留在正房的二楼,所以这个房门即使在夜里也不会上锁一彦靠只从玄关漏进来的轻微月光,垫着脚尖向里走,走几步又有玻璃门,轻轻拉开以后里面是客厅,当来到再里面的纸门时,大概是紧张过度竟产生尿意

是吉是凶已经顾不得了┅┅一彦这样下定决心,拉开挡在前面的纸门,立刻偷偷进入有脂粉香的卧室,採取单脚下跪的姿势,立刻听到婶婶有规则的鼾声,一彦在黑暗中吐出一口气感到放心

就以这样的姿势等待自己的眼睛习惯了黑暗以后,一彦从抱在腋下的皮包取出棉绳,把皮包推到一边以免碍事,然后轻轻爬在榻榻米上卧房本来就不是很宽大,所以很轻易就摸到棉被的边缘,确定鼾声的方向后,然后向相反的方向爬去

婶婶抱歉了,我要看你的玉足┅┅一彦悄悄揭开棉被,虽然在黑暗中也能看到雪白的脚尖,立刻把准备好的棉绳套在脚踝上,「唔┅┅」本来有规则的鼾声突然停止,好像感到异畴要翻身,可是受到纠缠在脚上棉绳的干扰,婶婶的呼吸变成急促的声音

「婶婶,醒来了吗」该来的一刻终於来了,一彦能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自己都觉得意外,然后站起来伸手寻找日光灯的开关

「是由香吗」婶婶的声音好像还没有完全清醒,还没有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面临贞操危机

「是我,我是一彦」一彦用镇静的口吻回答,轻轻打开日光灯的开关

「唉呀」敦子因为耀眼而皱起眉头,长长的睫毛随着颤抖,很快就习惯灯光,发现不是女儿由香,紧张地从枕头上抬起头∶「原来是一彦,你为甚么在这里由香发生甚么事了吗」敦子好像首先考虑到由香的安危

「不用为由香担心,她在书房里很好」一彦从棉被边走过来站在枕边,低头看卸妆后的婶婶,把头辐在脑袋后的瓜子脸,即使在平时仍然艳光照人

「婶婶┅┅为什么不大叫呢也应该为自己多想一想吧」一彦很镇静地慢慢表示出来意

「一彦┅┅你是┅┅」敦子这才发现异常的气氛,美丽的脸上出现紧张的表情,准备站起来时,惊讶地瞪大眼睛∶「一彦┅┅我的脚┅┅」

「嘻嘻,终於知道了吗婶婶,我是爱上你的人」一彦突然把被盖掀起,把吓得发不出声音的婶婶推倒后又扑上去

「一彦不能这样」被身材高大的一彦压上来,敦子虽然陷入恐慌状态,但还是拼命地反抗,但立刻被一彦抱紧一动也不能动了

「一彦,求求你冷静一点,这个样子被由香看到就不得了了」

「我是不在乎的,而且还不知道由香会怎样┅┅」一彦把由香看到自己母亲,以及以后的事慢慢说出来给婶婶听∶「这个世界上最贤淑的婶婶,竟然会有自我捆绑的嗜好,究竟是谁教的呢」

「一彦,不要说了」敦子一面挣扎一面想要表明自身的清白∶「由香说看到,一定是假的,我怎么会自我捆绑」

「不管是谁说的正确,我的意思是绝不会改变的」一彦抱紧婶婶苗条的身体疯狂地亲吻,婶婶的头左右摇摆想逃避,可是终於捕捉到呼吸急促的红唇,开始热吻,几乎要把灵魂从嘴里吸出来

「唔┅┅不要┅┅」

一彦在舌尖上用力,把婶婶的门牙推开,随着发出的吸吮声,尝到甘露般的唾液,舌头还进入婶婶的嘴里上下左右地活动

「啊┅┅太过份了┅┅我究竟对你做了甚么不对的事」

「是因为婶婶太美了,美得让我疯狂」一彦看到婶婶可爱的哭像,再度情不自禁地吻下去,这一次婶婶只是少许反抗,发出悲哀地呜咽声任由对方吸吮

「我想看婶婶的,让我看清楚生出由香的美丽吧」大概是长长的热吻奏效,婶婶的态度也有软化的徵候,也停止流泪一彦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在婶婶的耳边悄悄说讚美年长女性的话,接着慢慢拉开睡衣的衣领,右手摸到

「不能这样我的丈夫和你的父亲是兄弟,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事」

「那种事又算得甚么呢事到如今还要我走吗」一彦用力拉开保护胸前的手,几乎用暴力拉开睡衣的衣领,立刻露出雪白的,比想像的还要丰满

「不要看不要┅┅」不管婶婶如何反对,一彦几乎陶醉地望着形状美好的丰满,可是心里立刻出现无比的欢喜,不顾一切地把含在嘴里

「啊┅┅不能这样┅┅不要做出像小孩一样的事吧」被吸吮,敦子的上身向后仰,一面抗议一面用双手想推开一彦的头可是没有办法脱逃一彦用舌头和嘴唇的巧妙爱抚,很快就产生强烈快感,不由得发出娇柔的哼声

「嘻嘻嘻,嘴里说不要可是,身体是很敏感的,一定想男人很久了吧」一彦抬头时嘴和间还出现一条唾液的线,用手指捏起已经硬化的,还想开玩笑似地用手指弹了一下

「便已这种样子,最重要的地方一定了吧」一彦故意在婶婶的耳边悄悄说,同时右手在夹紧的大腿根上游动,准备拉开睡衣的下摆

「太过份了,这有甚么好玩的」婶婶歎了一口气,把红润的脸孔转向另一边,成熟的不再用力,好像认命似地躺在那里不动衣立刻被拉开,从短裤上抚摸到下腹部,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露出紧张的表情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了,简直就像露出小便一样」

「没有,你说谎┅┅」

「看吧,已经这样了」一彦把二根手指送到婶婶的鼻前,强迫她闻手指上的味道∶「有味道吧甜甜酸酸的,无法形容的淫荡味道」这样对婶婶说完以后,一彦又故意闻给婶婶看,这时候他的已经膨胀到痛的程度

「婶婶,已经认命了吗把那种古老的思想赶快抛弃掉,尽情享受眼前的快乐吧」一彦抬起上身,一下就把包围着丰满屁股的,她没有被虐待狂倾向吗」敦子的坐姿越来越充满性感∶「对女性是不应该从外表判断,如果说被虐待狂的倾向,说不定还超过我这个母亲,不然就不可能缠着你这个虐待狂计画这种事」敦子搂住一彦的手臂,继续说∶「女人为了爱上的男人能彻底地改变自己,我就是最好的样本吧」

敦子把火热的脸颊放在一彦的肩头上轻轻揉搓,深深歎一口气∶「由香是被虐待狂」

一彦露出分不出是困惑还是喜悦的表情,心里想到由香的年轻,就是穿宽松的洋装也能看出出众的美妙体型,把这样的人脱光衣服,在是的身上用绳索捆绑,不知道由香会做出甚么样的反应母亲看到后有甚么反应虐待狂的最高理想就是母女一箭双雕,这种梦想也许能实现意外的发展,一彦心中暗喜,但对这样意外的结果还是有点疑惑

「婶婶,我可以把由香叫来吗有很多是想问她」

「随便你吧,反正早晚会知道的事,还不如让女儿看到真实的情形」敦子很从容地点头,从一彦的间上抬起头,可是好像难舍难分地,没有放开一彦的手臂∶「我女儿在哪里呢」

「应该是在正房等待我回去┅┅」

「可是我觉得,她也许已经┅┅」

「不可能吧,再怎么说也是┅┅」一彦突然向纸门的方向看去,纸门留下能通过一个人的缝隙,卧房的灯光漏到外面的客厅,一彦立刻过去用力拉开纸门

抱歉,又是拖了好久才出,实在应该撞豆腐自杀了,小弟真是汗颜无地啊

不过趁着现在是暑假时间多,一定会赶快把这篇打完的,还望各位多多指教

虐待叔母

「由香」一彦惊讶地瞪大眼睛,然后就说不出话来由香微微地低下头,一动也不动地伫立在那里

「你从甚么时候就在这里了」一彦以尖锐的口吻问的同时,回头看背后的婶婶∶「婶婶是已经知道由香在偷看┅┅」

敦子点点头,又恢复原来端坐的姿势∶「但也是不久以前,我再怎么样,如果正在那个时候发觉,也没有办法保持平静了」敦子脸色凝重地回答,用手招穿深绿色睡衣站在那里的女儿进来一彦先做出退到一边的样子,然后迅速地走到由香的身边,搂住她的细腰就用力拉进卧房里

「不要站在那里,坐下来吧,我也不是在责备你」敦子回复平时的温和表情对女儿说,由香这才松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棉被上

「由香,你从甚么时候就站在那理得妈妈是一点也没有发觉┅┅你一定轻蔑妈妈了吧」敦子拉起急忙摇头的由香的手也露出複杂的表情∶「一切都让你知道了,反而觉得很爽快,可是在做同样的事,我就真的不答应了」

「是,妈妈┅┅」

敦子抱紧流着眼泪道歉的女儿,也忘记自己是的,抬起美丽的屁股把脸靠在女儿的脸上轻轻地摩擦着∶「妈妈的判断是不是很正确」

「妈妈,我┅┅」由香开始啜泣,张开嘴想说话后又闭上,然后好像下定决心,抬起头后用一彦也能清楚听到的声音说喜欢∶「我喜欢一彦哥┅┅可是我怕羞┅┅说不出口┅┅」

「你真傻,既然喜欢就应该和妈妈说一声的┅┅」敦子温柔地爱抚啜泣的女儿的后背,露出妖艳的眼神瞪一眼站在旁边的一彦∶「可是,偏偏爱上虐待狂,今后会很痛苦的」

「那样也没有关系,为了最爱的哥哥,我甚么事都愿意做」

「啊┅┅由香┅┅」敦子对女儿能说出这种化,产生很複杂的心情,心里也感到一阵刺痛∶「可是你也要知道,妈妈和你一样需要一彦,这是你一手造成的┅┅妈妈不许你一个人独佔」敦子也唯有这个时候大声地对亲生女儿表示绝不退让的态度,虽然时间不会多,也消一彦是他的情人

「妈妈不用担心,哥哥真正爱的是妈妈┅┅我只不过是附属品而已」哭一阵把心里的矛盾哭光后,又恢复平时的俏皮女孩

「由香,你刚说的不是骗我的吧」一彦拉开永抱在一起的母女,进入二个女人之间,同时让萎缩后仍旧很大的对准由香的脸

「我没有说谎,哥哥要相信我」看到巨大的,由香不禁脸色红润

「因为你有说谎的前科」一彦用手握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大,用头部在由香的鼻樑上摩擦一彦又要求脱去睡衣∶「不要慢吞吞的,还不快脱光衣服,为自己说谎的行为表示道歉」

由香慢慢站起来,美丽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战战兢兢地解开睡衣钮扣,好像有了心理准备,睡衣里甚么也没有穿「啊┅┅羞死了┅┅」由香对於暴露出好像感到很难为情,双手抱在胸前,因此反而忽略有倒三角形的丛草地带和花园,只好夹紧修长的双腿不安地扭动

「由香,你的手很碍事,有这么大的,还怕甚么」

由香耸耸肩,慢慢地把放在胸上的双手放下去,就是罩杯也不能完全包容的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嘿嘿嘿┅┅简直像母牛一样」一彦露出色眯眯的笑容说十七岁才刚到达成年人入口处的由香,是不足以让人认为是完全绽放的花朵,但皮肤的光泽可以弥补那种生硬,而且在修长的身上有几乎不相配的巨房

「婶婶,请你站在由香的旁边好吗可以作母女身材的比较」一彦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很满意∶「果然由香的房是得自婶婶的遗传」以文雅的身段悄悄地站在女儿身边的婶婶的也表现出漂亮的形状,不过年龄是无法演是的,和女儿比起多少有一点松弛,但有更美妙的性感

「如果按我的嗜好,很想说婶婶的胜利,但由香的房也很好,算是平分秋色吧」

虐待叔母7

「比较完了,下一步当然是比较」一彦要母亲看女儿的,女儿看母亲的,然后互相评论

「你真的是能不断地想出能让我们感到困难的事」对一般的事已经不会感到惊讶的敦子,脸上还是露出羞涩表情,用怨尤的口吻这样说

「妈妈,我不在乎,不要为了我反抗哥哥」由香在母亲的旁边露出难为情的表情但用坚决的口吻说子不由得对女儿感到惊讶,在比较之下显出自己的丑陋也感到害怕「妈妈的年龄如果是你这样┅┅艾说也没有用」敦子好像胆怯地眨眨眼,又轻轻摇头

「不过,我也不会输给你的,为了一彦,我甚么都肯做」敦子好像想用这句话让自己的迷惑消失,抬起头面对女儿说′然还是不敢正面看女儿的脸,但用双手扶在下腹部上将双腿分开到最大的限度∶「由香,你看吧,这就是把你生出来的┅┅妈妈的」用力挺出下体,把有卷毛围绕的花瓣向左右分开

「艾妈妈┅┅我也不会输的,看我还是处女的吧」由香也看着母亲的身体,把有如羚羊般修长的双腿向左右分开,耻丘的部分和母亲很像,一片发出光泽的丛草,粉红色的花瓣显示出是未经开发的处女地

由香一心一意地不想输给母亲,虽然嘴唇咬得快要出血,但还是把下体用力挺出,整个身体向后弯曲成弓形,同时双手放在形成丫字形的耻丘上,把闭合的花瓣张开「妈妈,我的漂亮吗」由香的声音有一点沙哑,觉得下腹深处开始搔痒,像火烧一样地热

「是很漂亮,妈妈和你比较,真羡慕你的年轻」无论是色泽还是形状,很显然地比较丑恶,敦子好像歇斯底里地说完后,发作似地用手抓成熟到极点的淫肉

「哦,要在自己女儿面前表演吗」一彦立刻来到由香背后紧紧靠在她身上,好像故意作给婶婶看「由香,你应该多向妈妈学习,现在母女要比赛,看谁先泄出来」一彦用手从下面向上抚摸,对点燃起嫉妒之火的婶婶闭起一只眼睛示意,「婶婶听到了吗输的人就要喝我的小便」一彦用很自然的口吻说

「由香,你的身体为什么发抖原来你也想小便了」一彦这样说时,看到摇头的由香脸色羞涩由香觉得奇怪,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了尿意脑海里出现母亲被迫向化妆台尿尿的情景,如果这样下去一定会弄髒脚下的棉被,想到自己站着尿尿的情形,脸已经红到耳根

「你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不怕落在妈妈后面吗」一彦这样对由香说的同时,把她转开的脸用手扳回来让她面对母亲∶「看你的妈妈真了不起,已经真正了」

「啊┅┅妈妈┅┅那种样子真淫荡」由香很想再把脸转过去,可是她的视线却盯在有茂密卷毛的地方无法移动母亲白鱼般的手指把鲜红色的花瓣分开,表现出巧妙的指法,那里已经被涌出的花蜜弄湿,手指和花瓣互相摩擦发出的水声

「由香,其实你是想小便吧就模仿母亲大大方方地尿出来怎么样而且还要一面用双手玩弄」一彦在由香的耳边像念咒文似地反覆说「你是能做到的」,因此由香的羞耻心逐渐麻痹

「艾可是弄髒棉被,妈妈会骂我的」

「嘿嘿嘿,你就承认输了,喝我的小便吧」

「不,我也要弄,饶了我吧」由香急忙摇头,红红的脸显得很紧张,双手把花瓣拉开,战战兢兢地把手指插进去,惊奇的是,那里面热呼呼地湿润,好像等待手指的侵入,里面的肉开始蠕动

艾怎么会这样性感比平时强烈好多倍由香仰起脖子,从喉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已经开始在阴核上玩弄,因为是处女,所以由香的无论如何都会以阴核为中心

「啊┅┅妈妈,真的没有关系吗我要弄髒棉被了┅┅」由香朦胧的视线,看母亲的好像在雾中,但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哼声,在此以前对妈妈的高雅印象,现在已经完全不存在

「由香┅┅不要紧┅┅就尿吧」母亲对女儿的回答也是断断续续

「啊┅┅要出来啦┅┅哥哥┅┅不要笑我」由香的身体开始痉挛,几乎翻起白眼露出陶醉的表情达到就在愈来愈模糊的意识中,温热的尿液从大腿流下去,由香觉得自己又回到婴儿时代虐待叔母完

「由香,醒一醒,真是没有用的东西」由香觉得在很远的地方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同时觉得在脑海里散发出火花,由香张开眼睛,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热,呆呆地向四周看

「我怎么了」看到眼前站着的一彦用傻呼呼的口吻问

「你甚么都不记得了吗看看屁股下面吧,多得跟马一样」

听说自己翻白眼昏倒,由香连一点记忆都没有,然后终於想起眼前的状况

「我胜过妈妈了吧是我先泄出来的吧」侧坐在棉被上的由香,在羞耻中还没有忘记刚才比赛,吃呆的眼神慢慢回复光泽,坐在身边的母亲也跟由香一样,还徘徊在的余韵中,露出性感的表情

「真可惜,你拼命地追赶,还是差妈妈一步,你妈妈是胜利者」

「怎么会┅┅」由香的消落空,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说的话,你没有忘记吧」一彦说完就抓住想后退的由香,把露出哀求表情的由香,强迫把脸拉过来要她把半硬的含在嘴里

「啊┅┅我能喝下去吗」由香露出快要哭的表情,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战战兢兢地用双手握赚可是还完全没有经验的由香,不是轻易就能把那种东西含进去一彦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咋舌,把身体转向婶婶

「婶婶一定能喝吧做一次示范给女儿看吧」好像是故意说给由香听的样子,一彦说完就瞄准露出陶醉表情的婶婶红唇,下体向前挺,湿湿的红唇好像在等待这一刻,立刻把一彦吞下去

「啊┅┅等一等」由香觉得自己一个人受到疏远,那个刚刚还觉得很可怕的东西,突然变成无比珍贵的宝贝,同时对一彦立刻转向母亲的态度感到气愤

「求求你,给我喝吧,我不会再拒绝的」由香抱住一彦的屁股,想从母亲的嘴里抢回那个珍贵的东西

「痛┅┅碰到牙齿了」把微微留下齿痕的顶在由香的鼻梁上

「对不起,我没有这个意思」敦子看到女儿慌张的样子,急忙说:「请不要生气,一彦,是我不好」

一彦是故意对由香冷淡,以便使她能主动地喝尿,如果嫉妒,能使年轻的女儿和婶婶一起要求喝尿,那是最美妙的事了

「一彦,就请让我喝尿吧,我会一滴不漏地喝给你看」敦子抱紧女儿的身体,说话的声音因为强烈的官能有一点颤抖,仰起美丽的瓜子脸

「啊┅┅哥┅┅我也不在乎┅┅给我喝吧┅┅」由香也和妈妈一样急忙抬起了头

「真是相爱的母女,我答应你们的要求」一彦把恢复九成硬度的首先对正婶婶的脸,「来啦」突然放松肌肉┅┅

「啊┅┅唔┅┅好喝┅┅」婶婶雪白的喉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来不及喝下去的尿液留出来顺着脖子流下去,闭上眼睛露出陶醉的表情,向有甚么东西负在上面一样,妖艳无比

「由香,轮到你了」把尿的喷水转向由香,由香皱起眉头,拼命地喝,美丽的脸上洒满尿汁,但始终没有把脸转开

「由香和婶婶都很辛苦了,不过这要到处是尿也实在受不了」

不论是棉被或是榻榻米上已经没有一点乾的地方了,而且有很浓的尿腥味

母女的雪白,还在的棉被上紧紧拥抱

「你们要这样躺到甚么时候既然是母狗,就应该和母狗一样的爬在这里给我看」一彦检起掉在地上的棉绳,在两端结成环,一端套在由箱的脖子上,一端套在婶婶的脖子上

「嘿嘿嘿,这个样子次郎一定很喜欢」一彦低头看着母女露出不安的表情把身体靠在一起的样子,露出淫邪的笑容

「要我们这样到院子里去吗」敦子产生无法形容的恐惧感,雪白的不由得颤抖

「妈妈┅┅我怕,我们这样下去会变成甚么呢」妈妈的恐惧感也传惹给女儿,雪白的身体冒出鸡皮疙瘩不停地颤抖,下意识地扭动丰满的屁股

「不愿出去院子,你们可以这样地呆到早晨」到院子可以淋水洗身体,但相反地不知道一彦会提出甚么要求子能看出女儿身上的鸡皮疙瘩,所以无法下决心

「妈妈,我是不要紧的,就算去院子淋水我也不怕」由香尽量用开朗的口吻说,如果那是无可避免的命运,还不如尽快地投入灾难的漩涡里「可以和妈妈一起去院子吗」

「嗯,没有问题」

由香露出微笑给站在那里的一彦看,还扭动屁股,很奇妙地心里感到镇定,尿意也没了

「既然这样决定,就开始实行,马上到院子去」一彦高高兴兴地站在母女的面前拍掌

「现在母女二个一起练习走路吧」一彦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由香┅┅就是很悲惨,也能够忍受吧」敦子说完就率先摇摇摆摆地向前爬,前后脚不能配合,好像要摔倒的样子

「妈妈,等等我」因为二个人的脖子用棉绳相连接,由香也马上开始从后追赶但究竟年轻学走路的要领也很快,马上就追过母亲从卧房走到走廊上

「阿,差点忘了」一彦急忙回到卧房拿来装有很多道具的皮包,从后面追上母女时,母女正停在走廊边,好像不敢跳下去一彦毫不客气地用脚踢柔软的屁股,母女二个人都一头哉下去

「啊┅┅由香,你不要仅吧」「我没事┅┅妈妈的脸完全黑了」栽到地上时,脸上沾了很多泥土〓个女人户望一眼忍祝悲惨,露出体贴对方的眼神,很奇妙地没有产生怨恨一彦的心情,二个人争先恐后地扭动屁股做出忠实母狗的样子

「嘿嘿嘿,你们做母狗的样子也相当不错了,就这样向院子爬去吧」

天上的月亮已经微微向西倾斜,小小的院子里风也不大,但是还是有点量,在地上爬的母女还是感到有点冷就这样向前爬时,突然有一个黑影扑向的母女

「唉呀┅┅」「原来是次郎」看到爱犬跑过来,不由得忘记寒冷抱住次郎的脖子,可是又立刻放开手恢复狗爬的姿势「次郎,对不起,今天没有办法和你玩了」由香好像很难为情地把头转开

「由香,这样是不对的,既然你已是母狗,就应该像母狗的样子和次郎打招呼」敦子的脸色也红润,然后向示范似地在次郎的鼻尖上吻了一下

「妈妈真大胆」由香表示惊讶后,又立刻振作起来,也鼓起嘴巴吻次郎

「嘿嘿嘿,真是不知羞耻的母狗,想母女争夺次郎吗」一彦捧腹大笑,然后把洒水用的皮管接到自来水龙头上「你们不是丢下我,改要次郎了吧」一彦用嘲笑的口吻说,同时要母女离开次郎,而且以她们漠视自己为理由,要她们做母狗站立的姿势

「一彦,这样太过份了」「有甚么办法,这是哥哥的命令」由香这次为了抢在母亲前面,由四脚着地的姿势,变成坐立的姿势,虽然羞得脸色通红,但还是把双手放在胸前,做出母狗站立的姿势子也立刻做出同样的姿势,而且散发出女儿没有的性感

「哈哈,次郎也惊讶得睁大眼睛了,现在让你们淋水吧」一彦拿起水管打开水龙头,把水浇在母女的头上,很快二个人都变成落汤鸡,在月光下全身发出光泽

「啊┅┅一彦,我们已经完全乾净了」敦子忍不住寒冷,用颤抖的声音哀求时,由香也恳求停止淋水「社你们的还没有洗乾净」一彦的脸上露出冷笑,把喷水的目标转向大腿根

「膝盖太碍事」母女的身体都在颤抖,还是不得不把大腿向左右分开,暴露出对刺激最敏感的秘部,母女二个人都咬紧牙关忍受喷水的强大力量可是这样的忍耐也到了限度,首先是由香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接着敦子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哼,二个人都受不了了吗」一彦露出不满足的表情,走过去拿来皮包,并从树上摘下树枝「快一点起来,爬到这里来」母女互相鼓励,恢复淫荡母狗的姿势,次郎好像很担心的样子跟在母女的身后,开始奇妙的行进

「次郎,多了二个伙伴,很高兴吧」一彦抚摸次郎的头,看到母女寒冷的样子,举起手中的树枝说:「你们怕冷的话,要想办法使身体暖起来母女二只母狗赛跑吧」

母女用悲痛的眼神户望一眼,高高抬起在夜晚也能看到的雪白屁股,摆出比赛的姿势

「预备┅┅跑」敦子开始向前爬,由香也跟在后面,母女二人围绕樱花树奔跑,跑得越快,屁股扭动得越淫荡,现在想要避寒只有这个方法

「真笨的母狗,跑快一点」一彦追在二人身后,用还有樱花的树枝打在母女的屁股上,樱花立刻散落,到只事树枝时又换一枝新的树枝

「这样打起来才有味道,快用力跑吧」母女二人从呼呼喘气的嘴里发出哀怨的声音,性感的屁股也出现鲜红的痕迹,能说明用树枝打屁股是多么残忍,而一彦看到樱花飞散的样子,更陶醉在打屁股的行为中

随着打在屁股上的声音,樱花的花瓣像雪片一般飞散,落在母女的身体上,母女都痛苦扭动身体,但还是很坚强地继续保持受虐待的姿势

「哼,我会先累坏了」一彦一身是汗,呼吸也急促,丢下手里的树枝,用脚踢二个女人的屁股,「还不快跑,哪一个输了的,就要和次郎欢好」听到要兽奸,二个人都急忙向前跑,一彦还跟在后面继续用脚踢

母女争先恐后地为着樱花数奔跑,可是敦子毕竟年纪较大,首先忍不住扑倒在地上,「妈妈,不要这样,实在太过份了」「你不要说话,在一边等着看,不然,你可以代替妈妈」由香含着眼泪低下头「次郎,你要乖一点,婶婶快开始吧」一彦毫不客气地催促因为要兽奸吓得脸色苍白的婶婶「好吧,反正我是你的奴隶,就是次郎的新娘,我也会做给你看」敦子说完这些话,自己也增加不少勇气,回身抱住次郎的脖子「次郎,你很乖,以后会找一个漂亮的母狗给你,今天就委屈一点先和我吧」温柔地说着,敦子用脸颊再次郎的脸上摩擦,让自己的情绪慢慢昂份,右手慢慢向下移动,战战兢兢地摸到次郎的

这就是狗的┅┅第一次摸到那个东西还很鞋躲藏在毛里,只是一个小小筒状的东西好吧,我用手帮你弄大敦子很有耐心地抚摸,不久后出现变化的徵候

终於有性感了,还从鼻子发出哼声,好像很陶醉的样子靠在树上的一彦,因为也是第一次看到,兴奋地瞪大了眼睛「艾次郎这畜生也很厉害,由香,你也应该看一看」在樱花树下被敦子雪白拥抱的次郎,开始不停地摇动屁股,接受敦子雪白手指按摩的地方,出现圆锥状的头部

被一彦从后面紧抱的由香,慢慢抬起哭湿的眼睛,看到母亲雪白的身体和黑毛的次郎纠缠在一起,由香紧张地把脸转开,可是从次郎下腹部突出的那根丑恶东西,深深地印在眼里「你就是想要做那种事情才来勾引我的」一彦抱住由香嘲笑,还在由香的脖子上喷洒火热的呼吸

「由香,你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吧,可以现在马上让你变成女人」一彦一面说一面扭动屁股把勃起到极限的顶在由香的屁股上摩擦「歌欺负我,竟然在这种地方爱我」「你不要太得意忘形,在院子里已经不错了」一彦松开由香,从放背包里拿出棉绳,命令由香把手放到背后

一彦把由香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后在的上下也捆绑,丰满的显得更突出「由香,你早就想让我绑成这样了吧」一面说一面把隆起富有弹性的抓在手里揉搓,手掌理的感觉可说非常好

「由香,你若想要我爱你,就像狗一样趴下给我看」「是,哥哥」由香的双手绑在身后,只好慢慢扭动上身,把脸靠在地上高高举起屁股,消能早一点达到的目的,下意识地扭动被打肿的屁股

一彦看次郎不停地扭动屁股,要婶婶停止揉搓「婶婶,你没有问题吧,要和由香一样趴在这里」敦子离开次郎,恢复成四角浊地的姿势慢慢爬过来,知道该发生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心里反而感到平安

母女各自怀着心事,都把美丽的身体贡献出来,等待着受凌辱的一刻,就算是野兽的次郎也感到兴趣的,又严肃的姿态「次郎,你也是男的,要好好地做给我看」一彦低头看着不停颤抖的屁股,双手抱住细细的柳腰,把勃起的对正花瓣,向前挺进一点点「唉呀,不要太用力」由香细腰跳动,从嘴里发出很大的肩叫声「刚才那一下指示是是而已」一彦先退回后,在对未曾开通的,不断地增加力量向前挺进,伴随着由香急促的呼吸和不断地呻吟,终於整根没入

在由香的身边,虽然没有人教过,但次郎把前脚放在母狗敦子的背上,不停地前后摇动下半身由野兽带来被虐待狂的喜悦感,不知何时取代恐惧,敦子高高地抬起屁股,右手身到后面摸到次郎的淫具

「次郎,现在要顺利地插进来」敦子在被虐待的兴奋中,引导进入自己的花瓣里「艾肚子要裂开了」敦子发出性感的啜泣声,在她的身边有由香为破瓜的痛苦像小女孩一样地大声哭泣

一彦和次郎一人一兽,竞赛似地开始摇动下半身,毫不留情地在母女的里,敦子已经忍不住大声呻吟,由香也渐渐嚐到的快感,从原本的哭泣,渐渐转为性感的声音

母女俩雪白的上满是汗水,诱人的呻吟生和撞击的啪啪声交织成淫荡的交响乐,初经人事的由香,很快就被一的快感送上了绝顶的高峰,一彦感到由香的突然不断地夹紧,酥麻的快感似乎也到了极限,他死命地冲刺了十几下之后,把精液全射在由香身体的深处,另一边的次郎也开始泄精,好像很舒服地垂下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