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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强而无助的脸无比诱人,苍白的脸色使原本就晶莹的肌肤几乎透明了。

咏善随意地伸手,咏棋已经被他压在死角里,双手都被绑在身后,怎么也挣不出软软的束缚。眼睁睁看着咏善的魔爪过来,拼命扭身躲避,到底还是躲不过去。

下巴猛地被人拧住了,两根冰凉的指头触在肌肤上,冰得咏棋一颤。

“看,躲不过吧”咏善盯着他,低声取笑了一句。

咏棋狠狠别过脸,甩开他两指的箝制。

咏善并没动气,角落里的咏棋别致得让人心动,激烈起伏的胸膛,受辱的表情和狼狈不安的眼神,无一不可爱到了极点。

十年来,他总是故意那样若即若离,不冷不热。

现在,却被自己困在了死角,连自己随意的一伸手,都躲不过去。

“龙生,果然各有不同。”咏善扫视着被他逼到墙角的猎物,唇角勾起微笑的弧度,“今日的情景,要是落在咏临头上,他二话不说就会用头撞上去,不能把对方撞死,也算出一口恶气;要是落在我头上,我至少把伸到面前的手指咬下一两根来;可是你”他停了一下,笑容更深了,充满了邪气,“你就这么倔强地站着。”

眼光芒骤亮。

咏棋若有所觉,猛地身一缩,企图从咏善左边手臂和墙壁的空隙处逃出去,却正好落入咏善的算计,五指一抓,铁箍似的抓住了咏棋的手臂。

“放开”咏棋涨红着脸低斥。

奋力挣扎着,响应他的只是一阵手臂的剧痛,咏善轻而易举的把他从墙角拖出来。

经过桌的时候,顺手将张诚放在上面的红色软缚绳抽出三条,扯着跌跌撞撞的咏棋回到床边,一手把他掀倒在床上。

“咏善,你你要干什么”

发现咏善正将绳从自己被缚的手腕里穿过去,打了一个结,并且打算把绳的另一头绕过头顶上的铜环时,咏棋越发不安地挣扎起来,“放开放开我你疯了吗”

重轻武的习惯终于在此刻暴露出致命的后果,咏善只用一只手就轻易制止了他的挣扎。

把咏棋束缚在后的双手吊在铜环上后,又用两条绳一左一右,各自绑住了纤巧的脚踝,两条绳的另一端,也穿过了同一面墙壁上两个左右相距极远的铜环。

不一会儿,这种简单的捆绑就显示出它的威力来。

“不”

咏善把手里的三条绳慢慢收紧,像牵线木偶一样控制着咏棋。

抵不过弟弟施加在绳索上的力气,咏棋不断挣扎的双腿终于被渐渐拉开一条细缝。咏善停了下来,将绳固定,把咏棋长衣的下襬从下往上撩起,随便搭在腰带

洁白闪烁着丝绸光亮的贴身长亵裤,呈现在他锐利的视线下。

被绳束缚着左右向上拉开的脚踝,逼迫着咏棋无法将大腿并拢。摇曳的烛光下,这一丝原本不算什么的小小缝隙,却浸入了激烈的淫靡的感觉。即使隔着一层衣料,带着观赏意味似的淫亵注视,仍然让咏棋羞愧难当。

“咏善,你你你放开我”

咏善的回答,是不动声色地,又将被固定的绳索收得更紧一些。

被拉分得更开的双腿呈现在眼下。

雪白的绸质布料覆盖下,可以看出覆盖其下的肌肉正不断紧张地绷紧,尤其是大腿内侧,强烈的收缩近似痉挛。

“还要我放开吗”一边问,咏善一边拉动另一根绳。

束在身后的双腕不断被向上提起。

由于双腿被制约的关系,下身能支撑身体的面积并不多。当咏善一点一点的拉紧绳,支撑力也渐渐地转移到被虐待的双腕上。

这是刑法里“凤凰晒翅”的另一种变化,虽然算不上什么酷刑,但已足够让从来都养尊处优的咏棋冒出一身冷汗。

优美的轮廓,笼罩上一层痛苦。

看着他咬牙苦苦忍着,咏善终于松了松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微笑着问“真的要我放开”

“放开”咏棋羞愤地瞪着他。

痛楚的双腕不断颤抖,仿佛要被坠在上面的力量生生拉断了。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咏善不知道该好笑,还是该惊讶或者应该感到愤怒。

落到自己掌心,都被绑成这样了,竟然还在自欺欺人,还敢装作什么都猜不到。

心里熊熊的怒火被素来养成的深沉掩盖住了,只有眼睛才隐约透露出一点疯狂,慢条斯理地拧住猎物的下巴,肆无忌惮地用指尖流连忘返。

额头、发际、锁骨

“我要嗅你的头发,我要亲你的脖”

咏棋颤栗着想避开,徒然的挣扎带来的唯一后果就是让他的双腕剧痛。

咏善几乎是宠溺地对待他无助的反抗,笑着把他尽量转开的脸扳回来,指腹扫过失去血色的唇,狠狠地来回摩挲,直到那里淫靡地红肿起来。

“我要抱你的腰”

指尖钻进衣内,轻轻搔动敏感的腰侧,咏棋惊恐地打了个冷颤,“不不要,咏善”

“你是不要,还是只不要咏善”咏善唇角扬着,眼里没有一丝笑意,瞳仁仿佛是冰做的,“换了是咏临,就不知道多高兴了。别在我面前装,在你宫殿的浴池里,你不是常和咏临这样玩吗”

指尖下一直颤栗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了。

咏善继续嘲弄着,“你们俩不是玩得很高兴吗你摸他的,他抚你的,卿卿我我,好不快活。”

“你你”

“你只和咏临玩这个,对吗我和咏临一起出生,同一个娘,同样的身高长相,怎么就比他差了怎么就不入你的眼”最后的几个字,声音蓦然沉了下去。

腰侧传来的猛烈刺痛,让咏棋悲哀地惨叫一声,不顾双腕的后果扭动起来。

咏善把手缓缓从布料里抽出来。

指尖上残留着微热的血,那是刺破咏棋的肌肤时留下的,色彩殷然,美丽得让人心惊。

“咏棋,我不想伤你。”他仔细地用舌尖把指甲上的血舔干净,甜丝丝的味道诡异般芳香,“你手疼吗我帮你松一下。”

他果然把牵制着双腕的绳松了一点。咏棋心惊于他的靠近,停止了扭动,乌黑的眼睛警惕地审视着他。

仿佛为了回应他似的,故意在他的注视下,咏善探向洁白的亵裤。

和刚才钻进腰侧一样的灵活,指尖轻松地越过防守并不严密的裤头,钻到里面。

伏在两腿间的器官,被冰凉的触感惊吓到了。

“不,不要这样”

“碰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不会弄疼你。”

察觉衣料下的手进一步的侵犯,咏棋开始激烈地挣扎,“不要咏善,你住手住手”

反抗的后果,就是整条亵裤都被猛地扯了下来。

冰冷的空气一拥而上,肆无忌惮地在裸露的双腿流窜,咏棋不敢置信地僵硬了,片刻后,猛然闭上眼睛。

继承自母亲丽妃的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被羞辱的感觉残忍地冲击着神经。

“想哭就不要忍着。”咏善邪恶的声音,低沉地飘过来。

漂亮的器官躺在掌,我见犹怜般无辜。

咏善喜爱地捏了一下,笑谑“颜色真新鲜,听说你在南林娶了王妃,同床了几次还是一直夫妻异梦,心里只想着咏临的小手”

咏棋咬着牙,沉默。

屈辱的侧脸上残存着曾为太的骄傲和尊严,他闭着眼睛,把漂亮的眸藏在眼脸下面,不肯面对弟弟的羞辱。

咏善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迫不得已待在掌心里的器官,因为主人极度的羞愤而随着身体一起微颤。咏善饶有兴致地把玩揉捏起来。

“啊住手”

近乎残忍的搓捏,让对这种事并没有多少经验的咏棋感到恐惧。同样是用手触碰身下的敏感器官,但咏善给予的和咏临那种兄弟式的亲昵狎玩天差地别。

被控制在这个可怕的弟弟手的认知,让咏棋的心紧缩成一团,“咏善,放手求你放手”

“这么容易就求饶了”咏善冷淡地响应着,没有停止折磨。

相反,指尖的力度更大了,被迫渐渐挺立起来的器官露出美丽的形状,受惊似的在他指下不断抖动。

“不放手”咏棋断断续续地哀求起来。

咏善指尖残忍的魔力远远超出他可以承受的范围,小腹下控制不住的快感让他格外羞耻。

多次猛烈的身体扭动,带动三条红绳在半空不断晃动,使满屋淫靡的空气都被煽动得飞舞起来。

烛光冷静而热情地跳动,照耀着两条白皙大腿,内侧的肌肤妖艳地,一阵接一阵地无助收缩、绷紧。

“不不求求你,咏善”

毕竟只是十岁的少年,对于控制自己的欲望并没有多少经验。咏棋发现自己竟然在这种被束缚的情况下也能察觉到快感,几乎绝望得哭泣起来。

皇宫内的争斗都是暗进行的,隔着冠冕堂皇的绸缎和宫殿,用无形的弓箭利刀加害。

他从没有想过落败的结果,会是这样赤裸裸的羞辱玩弄被一个和咏临有着相同容貌,相同血缘的少年。

一个只小他两个时辰的弟弟。

“啊啊嗯别这样别这样”痛苦的呻吟声从优美的,褪去血色的唇里逸出来。

泪珠不断从颤抖的睫毛上滑下,咏棋无法忍受的将脖深深后仰。三条绳索的简单捆绑,让他没有多大余地的挣扎,沦为取乐咏善的一种方式。

咏善一直在好整以暇地玩弄着他的哥哥。

仿佛并没有怎么注意咏棋的挣扎和求饶,他牢牢的把那个可爱、已经被蛊惑成紫红色的器官控制在手里,锲而不舍地折磨着。

熟练的揉搓捏掐之后,用指甲沿着上面的褶皱轻轻插入,强迫它们缓缓展开,指尖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导致咏棋剧烈的反应,绝望的喘息和求饶回荡在耳边,听来宛如仙乐。

“不要,咏善不要”

咏善非常喜爱咏棋的啜泣。

操控咏棋的感觉像巫药一样让人发狂。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