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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都是良家人妻偷情、出轨、背着丈夫与他人约会、通jiān之类的影片,这正是他现在极力引导师母邬月的方向。

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通过一部部这种影片的洗脑最终让师母邬月渐渐产生这样一种观念:「跟丈夫以外有好感的男人偶尔上一次床,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其他的女人都在偷偷的这么做,这么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晚上十二点左右龙昊天返回了宿舍,余鱼同已经睡着了,他则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月光如诡异的薄雾般洒进屋里来,给室内的一切披上了一层似魔影般的银光,不着一丝痕迹,又让人对这种神秘的光线产生了丝丝的不安,窗外蛐蛐不厌其烦地鸣叫着,更让他心烦不已!眼看着仙子般的师母邬月正一步步地落入陈主任jīng心设计的欲望陷阱之中,他哪里还能安心地睡大觉呢?最终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后龙昊天决定:明天无论如何也要找机会郑重地跟师母邬月谈一谈了,事情已经很严重了,再这么下去师母邬月的沦陷是迟早的事情了。

即便是为了师父和小囡囡他也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第二天车队派了师父的车去婺云外环货场拉生产用的原材料,龙昊天则编了个理由找借口没有跟着师父去出车,因为他知道师母邬月昨晚值夜班今天倒休上午休息,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在。

他必须趁师父和囡囡不在的时候好好地跟她谈谈了,陈主任步步紧bī再不引起她的重视警觉或许后果真的会很严重。

由于他知道师母邬月昨晚偷看了爱情动作视频估计很晚才睡觉,上午她应该会在家补觉,所以他特意比上次晚了很多,上午十一点多他才溜出了车队。

经过宿舍区门口的菜市场时又向上次一样买了几样蔬菜和肉食。

来到师父家门口敲响了房门,过了很久才传来师母邬月的脚步声和嗲嗲的声音:「谁啊?」声音明显比平时妩媚了许多,他猜想是受了昨晚色情爱情动作的影响。

「是我,嫂子。

」龙昊天回答道。

「是小龙啊。

」师母邬月打开了防盗门,虽然还是穿着以前那身贴身的浅紫色居家睡衣,可是整个人的气质似乎发生了某些说不出的变化:长长的青丝凌乱地披散在香肩上,杏眸含着迷离的笑意,上下打量着他,秋波流转几欲滴水,那眼神说不出的妩媚,红生香颊,艳红的香chún似乎敷了一层亮粉色的口红显得娇艳欲滴。

天啊,真是风情万种的尤物!比那钟丽缇过犹不及。

难道是昨晚看了《晚娘》,听陈主任说她不如钟丽缇有风情所以才故意与那钟丽缇媲美吗?不过还不等他深入分析师母邬月气质变得更加风情的原因时就听到她娇嗔道:「小龙,你怎么又买东西了?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后来家里不要那么见外,你又不是外人,我可是把你当作亲弟弟一样看待呢。

哪有亲弟弟来姐家老是买东西的?」「嫂子,您昨晚不是熬夜值夜班了吗?我这是特意买来给您补身体的。

」他又重复上次的理由道。

「哎,又来这套,我这么年轻值个夜班而已,哪里需要这样补身体啊?真拿你没办法,不过下次可千万不要再买了。

赶快进来吧。

」说着她接过他手里的菜和肉,把他领进了客厅。

「小龙,你先坐下自己看电视吧。

囡囡快放学了我正好要去做饭,一会儿留下来咱们一起吃。

」说着她扭动纤若纨素的柳腰,摇摆浑圆挺翘的玉臀,款款风情地走进了厨房,不知怎得他觉得师母邬月似乎连走路的姿势都比以前更具魅情了。

难道看过岛国爱情动作片后师母邬月真的受到了片中女人们的影响?看到师母邬月走进了厨房并关上了门,他也开始行动了。

像前两次一样他迅速溜进洗手间,熟练地在洗手池下面的橱柜里把师母邬月换下来的鹅黄色绣花边纯棉小内裤拿在了手里。

手感好沉,内裤的份量比前两次更重了些,看来这次师母邬月又流了不少的yín水,这也不奇怪,毕竟昨晚师母邬月偷看了比三级片更黄的的岛国爱情动作片,流些爱液似乎是理所应当的。

龙昊天摊开这条jīng致三角内裤发现这条内裤的裆部好像多了一层不同于yín水的液体,伸手探向哪里触手粘乎乎的,比yín水要粘稠了许多,把鼻子凑过去深深地闻了闻,一股浓烈的奇怪气味传入他的鼻孔,该怎么形容这种气味呢?有点腥味又有点说不出的味道。

对了,他想起了赛克斯论坛上经常看到的一个词:「sāo味」。

对,这种味道应该就是「sāo味」。

以前总是看到赛克斯论坛上有人说粗语:「sāo屄」,当时还不太理解,现在终于明白了。

至于这是种什么液体?虽然有过性经验的他,毕竟也只见识过柳妤荷沈岚胡丽音三个女人,对此仍然有点不大清楚,只能估计是什么名器流出来的,反正知道这不是普通的yín水就是了。

龙昊天又从裤兜里掏出哪个带橡皮塞的装着师母邬月yín液的小瓶子,先用指甲盖把小内裤裆部的那层粘稠的液体刮进了小瓶子里,然后双手使劲拧那小内裤湿乎乎的裆部,很快一滴滴的yín液流进了哪个小瓶子里。

看来师母邬月这次看岛国爱情动作片受到的性刺激超乎寻常,那个该死的陈主任真是有手段,居然已经让师母邬月成了这个样子。

用橡皮塞子把瓶口塞好,收好小瓶塞进了裤兜里。

他走出了洗手间。

左手在裤兜里握着那装着师母邬月yín水的小瓶子,不但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刺激兴奋感反而让他的心情愈发的沉重。

中午的明媚的阳光照进了空无一人的客厅里,听到厨房里传来的师母邬月忙碌的声音,是时候去找师母邬月单独谈谈陈主任的事了。

再拖下去会出大问题。

龙昊天推开厨房的门,看着女神忙碌着的优美倩影,他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开了口:「嫂子,我想问您个事行吗?」他反复斟酌着该怎么表达。

021章头头是道「什么事啊?你说吧。

」她仍然在忙碌着,连头都没有回。

「您昨晚值夜班,那个陈主任有没有去sāo扰你?」龙昊天缓缓地问道。

正在忙碌的师母邬月身形突然一滞,然后扭过头来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地说道:「没有,昨晚他只是又来找我聊了会儿,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怎么了?前几天咱们不是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吗?」龙昊天并不想揭穿自己倾慕的师母邬月的谎言,只是淡淡地说道:「我这两天听到了很多关于他的花边新闻,所以很不放心您啊。

」他瞎编道。

「他的花边新闻关我什么事儿?哎,小龙啊,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请你放心,我毕竟是工作了这么多年了,什么人没见过?比他更难缠的我都见识过好几个。

」师母邬月不以为意道。

「可是嫂子也许你低估他了,他可是比任何人都危险啊。

」他加重了语气说道。

「低估?我自认为看人还是很准的,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比谁都清楚。

我心中有数你放心吧。

」师母邬月继续淡淡地说道,她好像真的没有意识到陈主任的厉害。

「哎呀,嫂子,他伪装的那么深,你怎么可能会看透他呢?你要是轻视他会吃亏的。

」龙昊天看到师母邬月老是不太在乎他的提醒,有些着急了。

「他伪装的深?我看不透他?连你我都看得透透彻彻的,怎么会看不透他呢?」师母邬月意味深长地说道,同时她的一双大眼睛已经盯住了他的双眼。

「看透我?嫂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被她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搞得有点糊涂了。

「小龙,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喜欢我?」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目光问道。

「这……我……」他的脸唰的一下子红得像猪肝一样,马上低头躲避开了师母邬月深若寒潭的眸子。

「你那晚来医院输液其实是装病的吧?你是故意来看我的吧?不会是来看小芳或者小玲的吧?」师母邬月继续追问道。

「我……」龙昊天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没想到cháo水退去最后在裸泳的人竟然是他自己,他早就被师母邬月看穿了而不自知。

师母邬月见他尴尬的不敢再言语,于是用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走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小龙,其实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什么罪恶的事,你不用这样。

通过这两个月的接触我知道你没有任何的恶意,是真心地对囡囡好,对我老公好,我心里其实已经把你当作了我的弟弟。

不过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

」「什么?嫂子,您说。

」他紧张地问道。

「我上次好像跟你说过:你师父虽然表面上很爷们其实小心眼儿的很,尤其爱吃醋。

你以后最好别再趁他和囡囡不在的时候来找我。

被他知道后他会很生气的。

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你们单位的那个蒋晓书吧?他以前跟你师父的关系比你还好,可是就是因为他像你一样趁着你师父不在家的时候跑来找我聊天,帮我做家务,后来不知怎得被你师父知道了就跟他断交了。

」师母邬月语气沉重地说道。

「啊?真的这么严重吗?」龙昊天有些半信半疑道,因为他感觉师父好像不是那种小肚jī肠的人。

「是的,等你在厂里时间长了就会听说一些关于你师父的传闻了。

你师父可是厂里出了名的醋坛子,他为此得罪的人可不少。

在此之前你最好听我的,囡囡很喜欢你,我也不想失去你这个弟弟,你明白吗?」师母邬月恳切地说道。

「哦,那我以后不来你们家了。

」他故作有些落寞地说道。

「你理解错了,你还是像平时那样在你师父或囡囡在家的时候来就可以了,不过不要像今天这样故意趁你师父和囡囡不在家的时候来找我。

老宿舍区本身就像一个大村落,人们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都熟悉的要命,你以为不会有人注意你吗?说不定早就有人暗中留意你的动向了。

万一被有心的人故意到你师父哪里说三道四,以你师父的小心眼儿你猜他会怎么做?」师母邬月解释道。

「那今天怎么办?」龙昊天被师母邬月这么一说吓的不轻,他真心地不想失去这个温暖的港湾,于是急切地问道。

「你最好趁现在厂里还没下班,街上还没有什么人赶快离开,要是又被囡囡在家里看到了就不好了。

上次你中午来时,我就千叮咛万嘱咐让囡囡不要告诉他爸爸,可毕竟她还是个小孩子,我怕她有时会不注意露出口风被他爸爸知道。

那你可就惨了。

」师母邬月道。

「好吧,嫂子,那我现在就告辞了。

等晚上师父回来后我再来。

」「嗯,那就晚上再来吧。

哎呀,忘了,今晚我跟你师父还有点重要的事要忙,你还是明天再来吧。

」师母邬月说到这里脸色微红。

龙昊天昨晚听过师母邬月跟师父的电话,知道他俩今晚约好了要早早上床做爱,所以他很快就明白了师母邬月的意思。

果断跟师母邬月告了别,又在宿舍区里绕了个大圈躲避了人多的地方后才去食堂吃了中饭。

他坐在食堂的角落里,边喝着烫口的冬瓜汤边慢慢回想刚才跟师母邬月的对话。

越回味越觉得自己失败:本来是去劝师母邬月远离陈主任的,可怎么到头来变成了师母邬月劝他不要瓜田李下,惹师父猜忌呢?也许真的像师母邬月说的那样?虽然他现在已经是个员警,可是毕竟是个刚出校门的嫩学生,论心机跟师母邬月相差十万八千里?师母邬月既然能对他隐藏极深的心思洞若观火,那么她是不是也对陈主任的心思早就明察秋毫了呢?如果说以前有人跟他这样说,他会耻笑他的智商,可是经过此次自己亲身跟师母邬月的对话体验后,他感觉可能她真的比他想象的要聪慧的多。

龙昊天突然觉得有时师母邬月也许是在故意伪装自己,谁说只有男人才会这样做呢?就如同觅食的饿狼与猎物兔子之间的关系一样,在饿狼费劲心机的接近兔子时,如果有人为哪兔子仍悠然自得的在一旁食草而开始担心时,他是否知道此时的兔子早就默默地接近了逃脱的洞xué呢?外人的担心也许真的是多余了?他真的是杞人忧天了?师母邬月真的早已经看穿了深不可测的陈主任的心机并能游刃有余的同他周旋?偷香盗妇享光yīn,初心渐变始入yín。

第二天跟着师父出车时上午都是他在驾驶,师父在上午多数时间都是躺在后座上酣睡。

想起那晚他跟师母邬月的对话内容,龙昊天知道他昨晚没少在床上折腾他心中的女神。

他的心情相当的复杂,按说师父跟师母邬月做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不知为何他心里特别的难过,不仅仅是吃醋而已。

那种别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