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1/1)

有善良的人和不善良的人,至于说到我,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属于好人呢还是坏人,一时噎住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见我不说话,也就不再问下去了:「你的那个她呢?现在没有联系?」我叹了口气:「她死了,生了疾病,一夜之间……」她打断了我的话,眼睛里闪着泪光说:「我知道,别再说下去了,好吗?」烟已经燃尽,她摸着我的脸颊像是在安慰着我,怕我哭起来一样,我早就不哭了,好多年没哭过了。

有那么几分钟,我们都沉默着不说话,她的手机在地上的裤子里响了起来,她歪过身子去伸长手勾着裤子拿过来,把手机翻出来,趴在我xiōng脯上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确实舒姐的声音:「sāo货,你被杵昏了,看看现在几点了,还不去上班?等会儿迟到了又要怪我!」舒姐像连珠炮似的数落着。

她一点也不甘示弱:「你管我,我就是被杵昏了,你想不想杵嘛,我今天要请假了,我们出去继续杵,日一天。

」我有些不太喜欢她们这样粗bào的交流方式,好像把我当着一件新发现的有趣的玩具一样。

「你真不去上班了?」我问她。

「怎么不去呢,请假要扣二百五十块钱的,不划算,你不会是搞安逸了,舍不得我了吧?」她调侃着说,一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焦急地尖叫起来:「我cào,要迟到了,都快九点了!」她倏地翻身下了沙发,拾起地板上凌乱的衣服忙乱地穿起来。

我点燃了一支烟抽上,看着她急躁地扭动着苗条雪白的身子,看着有种别样的诱惑。

「你电话多少?」我问她。

「你啊,是饥渴了吧?」她的衣服穿好了,抬起头来甩了甩头发,把头发扎在脑后,向我伸出手来说:「手机。

」我把她的手机翻出来给她,她接过手机摇了摇头:「你的。

」我到处找我的手机就是找不到,我翻下沙发爬在地上往沙发地下看。

「快点啊。

」她在后面焦灼地跺着脚说,还好终于在沙发脚边找到了,我伸手进去掏出来递给她,她噼噼啪啪在上面按了几下递给我:「诺,好了,想我了就打给我吧。

」她像个热恋的情人那样笑起来,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两边脸颊上愉快地浮上两个小小的酒窝,说完飞快地地外急急地走了。

第二十二章无心chā柳我起来系好裤带,一边扣衬衫的扣子一边往洗手间走,迎面碰上正从洗手间出来的舒姐,她冲着我怪怪地笑,我连忙把头低了钻进洗手间了。

出来的时候舒姐正坐在接待厅的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瞅着我,我冲着她讪讪地笑了一下,急急忙忙地走到办公室的沙发上靠着,我发现我要面对舒姐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仿佛刚才和我做爱的不是余淼而是她。

还好马上就要下班了,另一个班组的人就快来接班了。

交接的工作一般是由我来做,我听到玻璃门被推开,舒姐在前台麻利地和另一个班组的组长杨姐交接起来,我飞快地掠过她们身边,闪身出了公司,飞也似地逃到大街上,清晨的空气还残留着炎热的气息,街道边的树叶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脑袋,没有什么意外,今天又是火热火燎的一天。

回到住处,我想洗个澡再吃饭,然后美美地睡个觉,可是卫生间的等却是亮着的,好像有人。

我打开冰箱看了看,水果也没了。

我只好回到接待厅里打开电视,打算看看有什么电影,我就只喜欢看电影频道。

电视打开了,只能听到声音没有画面,不过听得出来是好莱坞的科幻片,这可着急死我了,我承认在国产影片和进口影片之间我像很多低俗的人们一样,崇洋媚外到了很严重的程度,只要时间允许,绝不放过。

我不知道电视机出了什么毛病,一般遇到这种情况,我都是把机顶盒和电视机关了,重新打开就好了,这就是我的「维修方式」,屡试不爽。

可是今天不知是怎么了,重新打开了还是一样有声音没画面,搞的我很郁闷。

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我想应该是在洗澡吧,那得有一阵子才lún到我了。

我就围着电视机胡乱鼓捣起来,估计是线头松了接触不好,所以我把电视机chā头全部拔下来,把电视线接头拆开重新接上,来来回回捣腾了半个小时,重新打开的时候还是老样子。

客厅都是电影频道激烈枪战的声音,子弹的飕飕声还有飙车急速的风声、刹车时lún胎磨地的声音……这让我很是恼火,狠狠地盯着电视屏幕,仿佛眼睛里要喷出火来。

卫生间里水声早就没了,估计早洗完了,可是却迟迟不见人开门出来,洗好澡穿好衣服出来就可以了嘛,我在等着用卫生间呢,这磨磨蹭蹭地是干什么啊?我心里纳闷着。

难道是没穿衣服,没穿衣服也可叫我回避一下啊,我有点不确定是不是电视声音太大了盖过了她叫我的声音,亦或是她不好意思大声叫我,我把电视机关了,正准备回避一下,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我往门那个方向看过去,原来是馨儿出来了。

她惊惶地看了我一眼,脸色绯红,只穿着拖鞋和黑色花边镂空的蕾丝内裤,一只手提着洗发露和沐浴露,一只手用黑色的乳罩掩捂着xiōng部,急急忙忙轻盈地跑过客厅,像只受惊的小鸟跑过我的身边,向她屋子跑进去了,传来「砰」的一声关门声。

我的心砰砰直跳,这次除了手掩着的地方和内裤包着的部分没看见,其余的地方都看见了。

十九岁的少女苗条的裸体,赤条茶地一丝不挂,修长的双腿,那肌肉柔润饱满,那雪白的肌肤如同美玉一样熠熠生辉,那jīng致而微隆的乳房被掩住的手挤压成不规则但却完美的卵形物,世界上似乎再也没有比这更完美无疵的东西了。

我回想着这幅景象,仿佛有一股幽幽的清泉,荡涤着我的心。

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摸出电话一看,原来是馨儿打来的,我心里有种不好预感,想她是不是要发飙了,果然她在电话里生气地说:「叫你下班了就打电话给我的嘛!」我募地想起昨天在网上的约定,约好了一起去买菜的,昨晚发生了这么多事,早上急急忙忙的,把这茬给忘了。

「噢,我就是回来叫你的嘛。

」我说,我不敢说我忘了,也许那样她会更生气了。

「哼,这下可好了,都被你看完了……」她埋怨地说,声音几乎要哭出来。

「我……什么也没看见,谁叫你洗澡不带衣服的啊?」我有点百口难辨,说不出的委屈。

「我看你就是存心的,一直赖在客厅里不挪窝。

」她说。

「我在修电视啊,电视坏了,不信你来看。

」我解释说。

「好啦,看都看了,我又不能把你眼珠挖下来,不许对华说这事儿。

」她无可奈何地下了命令。

「我哪能呢?我脑袋又没有被门夹坏。

」我信誓旦旦地保证着,我也相信我做得到,我没有理由向华说啊。

「那还去不去买菜?」我小心翼翼地问她。

「怎么不去呢?都说好啦的。

」她在电话那头说,她说话的声音在客厅都可以清晰地听见,这样近距离的电话交流,让我觉得我们俩都有点神经兮兮的。

「那你先等一会儿,我穿好衣服就出来」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还没有洗脸,脸上油乎乎的难受,我拿上洗脸帕和脸盆到洗手间去洗脸,还刮了一下胡子,到房间里换上白色的干净的t恤。

我拿着钱包出来时候,她还没有弄好,她的房间里又是呼呼的吹头发的声音,又是噼噼啪啪拍脸的声音,女人真是麻烦,不就是买菜吗?有不是去逛商场,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啊?我只好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等着她,千等万等终于出来了,手上拿着一个长方形的粉色的钱包,新吹干的头发披散在两边,额头上整整齐齐的刘海,飘散出洗发露薰衣草的香味,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在xiōng部高高顶起的位置有一行铅灰色的英文字母,下身穿了条淡青色的齐臀超短裤,紧紧地贴着大腿跟,大腿根部呈三角胀鼓鼓地坟起,象含苞的花儿想要撑开来,腰上松松软软系着白色的纯棉布裤带。

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

她蹦蹦跳跳地跳到客厅中央,轻快地转了一圈,问我:「好看吗?」我能说不好看吗?只是我还没有吃早餐,心里饿得慌,说「好看」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哑哑地有气无力。

第二十三章水果西施的豆腐「你想吃什么呢?」在去菜市的路上她问我。

「我什么都想吃,你什么都会做?」我说。

「别贫嘴了,快说嘛,等下才知道要买什么菜。

」她说。

「我喜欢吃豆腐。

」我不假思索地说。

「你经常吃豆腐?」她歪着头用夸张的表情看着我,弄得我很不自在。

「是啊,我喜欢吃豆花,还有煎豆腐、麻婆豆腐、肉末豆腐、鱼香豆腐……」我扳着手指头数着,我从小就爱吃豆腐做的东西,这种热情一直持续不衰。

她「噗嗤」一声笑了:「我还以为你是指那个呢?」「哪个?」我说。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她仿佛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真不知道。

」我说,「吃豆腐还能有别的学问?」「唉,下次不要对着女孩子说吃豆腐了,别个可要告你性sāo扰的。

」她慎重地警告我。

「有这么严重啊,可是性sāo扰和吃豆腐有联系吗?」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反正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嘛!」她也不知道其间有什么联系。

「那我对着你说了,你还不告我?」我问她。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揍你?」她瞪着眼恶狠狠地站着不走了,仿佛要用眼光杀死对手,就像那好斗的雄jī一样。

「走啦,再装也装不像的。

一看就是装的嘛,哪有凶狠的人长这么漂亮的。

」「得了吧,油嘴滑舌的,你要是真吃我豆腐,我会杀了你。

」她把那脸上紧张的肌肉松弛下来,可是话听起来仿佛是真的。

都快到菜市场了,我还在想着「吃豆腐」怎么就让女孩生气,以至于她会杀了我。

「那还买不买豆腐了?」我有点期待地问她,豆腐是我的最好。

「不买了!」她斩钉截铁地尖叫一声,吓得我都不敢再说下去了,看来刚才的余怒还未消散啊。

「我们今天吃糖醋排骨,嘿嘿。

」她看到我被震住了的窘样,脸上堆下笑来,和颜悦色地说。

「好吧!」我顺从地说,心里想这人怎么能变得这么快,就像娃娃的脸,刚才还怒着,一时间就变成了笑脸。

她昂首挺xiōng走在前面,像个风风火火的家庭主妇,不过这一点也不妨碍她蹦蹦跳跳的优美的步伐。

我则像个殷勤的bàngbàng,随时准备好为我的主顾竭力服务。

菜市里是没有什么风景可看的,一律都是胖嘟嘟的女人,自打学校搬出来之后我来过好多次了,从来不曾看见类似于鲁迅先生在《故乡》里所说的「豆腐西施」的女人。

馨儿走在菜市场里,显得那么地格格不入,显得那么鹤立jī群,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一圈逛下来,脸不红心不跳,依然春光满面。

「拿着」和「开钱」这两个最常见的命令从她口里频繁地下达,引来买菜阿姨的们的讪笑:「耙耳朵!」重庆人说男人「耙耳朵」相当于说「妻管严」,但是又不同于严妻管制下的窝囊的男人,这种唯女人之命是从的高尚品德都是出自于男人的自觉自愿,没有被胁迫的意思,能被评为「耙耳朵」,那是值得自豪的事情,就如此刻我的自豪。

不大一会儿,我手上就提了一大圈大大小小的袋子,里面装着知名的和不知名的蔬菜还有那抢占了我的「豆腐」位置的「排骨」,菜市里很是凉快,可是到了外面,太阳已经在地面洒下炽热的荆棘,让人畏惧得不愿挪动脚步。

「我说,我肚子有点饿了。

」我的额头瞬间被这外面的热气熏得冒出了汗珠,我不是有点饿,而是很饿了,我每天早上下班了都要吃东西的。

「那我们去买点水果吧?」她说。

「为什么不是馒头包子,而是水果」我说,我觉得水果可填不饱肚子。

「你吃饱了还吃得下我做的菜?」她说,原来她是担心这个。

街角有个水果铺子,里面的老板娘相当俊的,看样子不到三十五岁,她已经养育有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女孩,但是腰身没有变粗大,皮肤也没有变粗糙,肌肉也没有变松弛,身材挺拔、高矮适中,皮肤白得象块羊脂美玉,一张搽了胭脂的脸庞如沾露的水红色芙蓉花,lún廓鲜明,一头黑油油的头发梳成发髻别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