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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两条腿就会往外分开,像翅膀一样分开,我突然恍然大悟,原来「凤翔」是这个意思:像凤自由自在地张开翅膀,缓缓翱翔。

「非……我好喜欢……你真温柔……啊……好痒……」敏低声呻吟。

「我……不对你温柔……对谁温柔……你是我最爱的人。

」我呼吸有些不均匀,一边挺动口齿不清地说。

我借着温热滑腻的爱液,挺动着在内里有节律冲刺,「噼噼啪啪」的撞击声有节奏地响起。

我不时轻拍她雪白浑圆的臀部。

敏挺动着pì股迎和着,沉闷的呻吟声弥漫了整个浴塘,在河面上远远地传开去。

太阳在西山上的反光快爬上了坡顶,我知道快要落山了。

「非……里面好痒……可不可再……重一点……快一点」在chā了三四百下之后,敏禁不住婉声要求,我也正有此意。

我把那话儿抽出来,我抓住她的双腿,她的双腿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推到xiōng部挤压着鼓胀的乳房,乳房歪挤开去。

我看《素女经》的时候,知道「龙翻」「凤翔」「龟腾」这三个姿势不但相近,而且是连贯的,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区别。

她上身仰起来问我:「这个叫什么姿势,这也是书上看到的?」我自豪的笑了:「你还不是看了的哩,你还问我,这就是龟腾那个姿势。

」她迷惑地说:「这是什么意思呢?听着好丑啊,什么乌龟啊王八的。

」其实刚开始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以为是「神龟腾飞」的意思。

直到这会儿我才看出来了,敏仰面躺下蜷曲着双腿压迫着xiōng部滑稽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四脚朝天的乌龟,原来「龟腾」的这个腾字是「翻滚」的意思。

我压上去,耸身而入,继续抽chā,原来这个姿势使那口子斜斜地向上,我要压紧她的双腿不让她随意乱动的话,双手就得像做俯卧撑那样紧紧地撑稳了,下面结合得更加紧密了,每一下都干到底了,只是动作费力而沉重。

每chā一下,下体结合的地方便发出很大的「啪」声,敏都会尖叫着甩动湿漉漉的头发,chā到底了,为了让手臂休息一下,我便贴住那里转动着pì股,,一会儿再拔出来,抽离时拉动肉蕾发出湿润的「滋滋」声,就在快离开那温暖的小窝的时候,再狠狠地杵下去,敏再次「啊」地大叫出来。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外婆家看见的那个碓,上面那个巨大杵真像,下面那个堆窝也挺像,每年过春节舂糍粑的时候,要力气很大的人在支架的尾部,狠狠地踩动使碓杵高高扬起,在猛地松开脚,碓杵沉重地落在碓窝里,打在黏糊糊的糍粑上,再次扬起的时候,糍粑被扯成长长的白色丝线粘在碓杵上不愿离开。

就这样沉沉地干了又干,敏有点受不了啦,她推着我说:「换个姿势吧,这个姿势真狠,都快被你日烂了,里面痒得都快炸开了。

」我也有点受不住了,双臂这样支撑着,就像做不标准的俯卧撑那样,耗费体力,不过这个姿势可以在高cháo快要来临的时候使用,快速的狠狠的急速抽chā在短时间内是可以做得到的。

但是我现在还不想偃旗息鼓,敏的话提醒了我,我从敏身上翻下来,敏抬起头来,湿漉漉的几绺长发贴在额头上,脸上淋漓一片,带着细密的香泽,说不清是温泉的蒸汽还是汗水。

敏从石头上下来爬到水里,双手支在石头上,翘起白花花的pì股对着我,她扭过头看着我很惊讶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这个姿势是不是叫虎步?」这小妮子,居然暗中偷学,还骗我说到阁楼上去睡觉呢。

我打趣地说:「不,这不叫虎步,这叫狗趴,你看错了。

」她呸了一声:「我是母狗,你就是那公狗,你以为你占到便宜了?」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女孩。

浴塘的水不太深,只能没过小腿肚,她这样趴着,大腿的一大截都在水里了,水都快淹到大腿根了,雪白的滚圆pì股和光润的背部浮在水面上,大半个乳头也泡在水里,我跪在水中的细沙地上,敏却将两腿往外分了分,一朵娇小的粉红色的莲花便在那两股间盛开了。

我忍不住俯下身去,用手指去掏那花瓣,里面暖暖哄哄的,我手指一搅动,莲花仿佛不胜娇羞,就一阵颤抖,里面的水便湿哒哒的流出来。

敏回头颤声说:「公狗!别玩了,我等不及了!快进来吧!求你了!」我从后面一把揽住她的腰胯,对准那销魂的口子,正准备耸身突刺进去。

不料敏比我还猴急,回过头来伸手抓住了它,急不可待地塞了进去。

原来这个姿势这么有情趣,我的女人背部的曲线被我一览无遗,特别是臀部犹如雪白的面团柔软而有弹性,令我销魂不已,我那里不但得到了全所未有的新鲜的刺激,带给我异样的快感之外,我还能看见我的下面进出花牝的样子,带动着肉瓣翻卷,我仿佛看见了小寡妇那晚的样子,不过一真一假,想必滋味也不一样吧。

我禁不住兴发如狂,剧烈地冲撞起来,我的女人欢快地甩着湿漉漉的头发浪叫不停,我的双胯带着水花撞上臀部,发出混合的声响,搅乱了一塘秋水。

敏的身子起伏如波滔汹涌,双乳划动,拍打在水面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敏回头叫着「非……啊……太快……了……有点受……受不了……啦」,却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pì股仍旧一耸一耸地凑过来,我知道她快了,自从换成这个姿势后,痒麻的感觉如电流的波浪一波一波地侵袭着我的龟头。

我抓紧她的双胯,沉着脸以更快的速度冲刺起来。

我喘着粗气问她:「现……在还……难……受吗?……啊……?「我止不住就叫起来:「敏儿!敏儿!敏……我要……」敏已是香汗如雨,娇态万方,连声喘道「喔……啊……哟……痒……痒死了……狠心的……」片刻,敏突然回头,双眸紧闭,贝齿紧咬着下chún,浑身着了魔似的抽搐起来,扭动起来,蹙着眉猛地一声惊叫:「来了!」,我赶紧沉身后跌,落入水中,白色粗大的线条从水里「噗噗」窜上来,又慢慢地沉下去,在水里慢慢游弋着不见了。

抬头看那蚌xué,一收一缩,白色浓稠的液体从中涌出,敏兀自趴在石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仿佛刚从水面下起来透气似的。

抬头看看天色火,太阳应该是刚刚落山了,正努力把最后一丝余晖投向天空,天空中的云朵被染成了耀眼的金色,河两岸的树木石头河水都变得金灿灿的了。

她喘息已定,我起身走到石头上坐下,爱怜地把她搂进怀中,轻抚着她湿漉漉的秀发,她发烫的脸贴上我的xiōng脯,闭着眼享受着满足的温存。

她长长的藕腿轻轻地拍打着水面,我的美人鱼啊!我的爱人!我的佛!我多希望时光在这一刻静止,永远不再流动。

我拍了拍她说:「我们赶快洗澡吧,要不等下过不了河!」她就像刚醒过来那样撒着娇呢喃:「你帮我洗吧,我全身都没力气了,都怪你,日这么久。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再这样拖下去今晚就不要回去了。

她慵懒地平躺在石板上,闭了双眼,柔弱无力,我给她打上香皂,轻柔给她涂抹均匀,我的手掌接触到她玉脂般光滑的皮肤,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滑滑腻腻的痒得难受,她偶尔扭动着身子蜷起双腿配合着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肌肤上细细的汗毛。

.她的两个饱满浑实的乳房总是在我的掌中逃脱,似乎充满了灵性,变得活泼泼的。

双手潜入她的两腿之间,摸到鼓蓬蓬的肉丘,嫩嫩的,滑得厉害。

敏的嘴里依依哦哦地吟哦着。

这是我的旷世奇宝,我发现了它。

打完香皂,我捧起水给她冲洗干净,叫她赶快去穿衣服。

自己也飞快地打上香皂,冲洗干净。

上岸时,她已经穿好衣服,暮色中的她让我吃了一惊:浑身散发着沐浴后的芳香,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脑后,俊美脱俗,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像天边那颗刚刚升起的启明星;她是如此的美丽纯净,不沾染一点凡间烟火,好像一朵出水芙蓉,在黑夜来临时静静地开放。

太白有诗云「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当是最贴切不过了。

从这天起我就注意到,女人美不美,不在衣物服饰,不在美容修饰,女人不因为施用香脂玉粉而美丽,也不因为穿戴奇珍异宝而美丽,我知道女人的美是上天的恩赐,就藏在女人的骨子里,藏在一颦一笑之间。

还好,我们过河的时候夜色还不是太浓,不过回到阁楼的时候真是黑透了,伸手不见五指,再晚一点点,我们要么就在河对岸过夜了,要么就被河水冲走了,肯定不再有另外的可能了。

现在的问题是,肚子很饿,心情也舒畅不起来,我们得把这问题给解决了,泡过温泉之后,全身酥软都懒得动弹,真的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磨破了嘴皮子,才让敏很不情愿嘟嘟咙咙地走进了厨房,还好我从家里带来的油炸豆腐块不需要怎么加工,只需要切成小块,再拌上小葱和辣椒酱就可以了,最大的「工程」是煮饭,这点事我也搞得定,就主动请缨自觉地完成了。

填饱了肚子,人也jīng神起来,想到明天就要上学了,兴奋莫名,「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句话说得可真bàng。

在我以后的日子里,每每看似走上绝路的时候,我就回想起这一年的我,这件事告诉了我,事情只有变得更糟,就算糟糕透顶,最终也会有一个办法来解决,除非命运安排你的生命在这里终结。

这一晚我们睡得真想,房东回来推门的声音并没有吵醒我,也许他们做爱了,但是我也没有听到,听到了我也不觉得新奇了。

第十四章喇叭的隐忧早上我起得很早,天刚蒙蒙亮我就起来了,敏还在甜甜地熟睡,像个婴儿那般纯真的脸蛋让我不忍打扰她。

我下楼洗漱完毕,拿起英语课本到前面的小路上借着晨光朗诵,,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不过我常常在院子里做这早课,今天是因为敏还在熟睡,怕吵醒她,所以就走远一点。

看看上课的时间到了,我才回去。

敏已经起来了,书包都给我准备好了,正在焦急地等着我回来,有人等待的感觉真是幸福。

我们在校门口买了早点,手牵着手走进了校园,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新的,新学校的学校也是新的,唯一让我不安的是空气中弥漫的敌意,这从我们经过cào场的时候教学楼上发出的哄叫声和唿哨声可见一斑。

在这里我是一个入侵者,而且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我夺走了他们日思夜想苦苦暗恋的校花而没有通知他们,这让他们莫名地绝望,甚至于爆发愤怒。

在我们手牵着手走进教室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强烈了,我享受这种敌视,就像敏的妈妈说的那样,我们有属于自己的新课桌,比谁的都新,甚至比讲台那张桌子还要干净。

我不需要用一场考试来证明自己,当班主任向同学们介绍我的时候,大家都沸腾了,不错,我就是那个向非,在期中会考中力压新老学校的向非,而我现在就和他们在一起,将和他们一起对抗我的驱逐者们。

我是个狂妄的人,但是我并没有表现出来,,我知道那样做的危险,我只是站起来向我的新同学们欠欠身,企求博得他们的好感。

如果有可能,我还会尽量帮助他们,比老师还热心,后来的日子证明这一切是那么的徒劳,他们不过是草民,我的命运不在他们手里。

课间cào的时候,老学校那高亢的喇叭在宣布发奖,声音清晰可闻,原本新老学校就只隔着半公里不到的路程。

这天虽然对我来说是个新的开始,但是也是个奇怪的一天。

他们在给我发奖,在给一个被他们驱逐在外的学生颁发奖状,给一个不存在的对象颁发奖状,这说起来有多可笑?「初三级语文会考第一名:向非,请上台领奖。

」沉默了好一阵,喇叭声又响起来:「请上台领奖……」看来他们是知道我不在老学校了,可是还是继续往下念,声音越来越洪亮:「初三级数学会考第一名:向非,请上台领奖……」这声音让我感到不安,足足让我听了整个课间cào的时间。

敏就在我旁边,她说我脸色变了。

是啊,这让人太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呢?我想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班主任挟天子以令诸侯,把驱逐我这件事给蒙住了,教务处的成员一无所知,这种可能性非常小。

一种是他们在第一时间知道了我转学到新学校的消息,这只是播给新学校听的,这是个反间计,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果然在早cào解散了之后,新班主任就找到了我,问我是不是下决心在新学校坚持待到最后,这让我很是慌张,我把我被驱逐的前前后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