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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震天,不要责骂他。

有仇报仇也是应该的,等下给他个机会好了。

”“大人说笑了,犬子不成材,还请大人见谅。

”墨震天深知傅星舞的重要性。

阿难陀转向殷啸道:“喜欢哪一个,挑一个去玩玩,还要十小时才到基地哩。

”殷啸搓着手不好意思地傻笑,众女燕瘦环肥,各有特色,倒也真难挑选。

如果任他选,可能会选空灵梦幻的傅星舞,但他头脑虽简单但却多少也识些事务,傅星舞是所有人中最重要的,自己不能选她。

本想选程萱吟,虽然年纪大些,但知性而极有风韵,身材又好又是凤战士,但看到她血迹斑斑、惨不忍睹的下体欲望顿时打了折扣。

他往剩下三人扫视一圈,目光被穿着制服的水灵吸引住了,他喜欢xiōng大的女人,而她的xiōng正好足够大。

“就她吧。

”殷啸指了指水灵。

看到殷啸挑了水灵,墨震天眉头一皱,却没有说话,在他身后的罗海神色比他还yīn郁。

李权大着胆子上前对阿难陀道:“大人,燕兰茵是被程萱吟所利用,并非背叛我们。

我想好好与她谈一谈,让她仍然效命我们。

”阿难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指着西门静芸道:“震天,看她身段极有可能还是没破瓜的雏儿,你先破了她身再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东西来。

”“多谢大人。

”墨震天拱手谢道,她是杀死自己亲弟弟的罪魁祸首,此仇岂能不报。

阿难陀最后看了看了程萱吟笑道:“船上的兄弟们也都辛苦了,就让她给大家消消火吧。

”说罢阿难陀拿出魔教特制的药物让程萱吟、傅星舞服下,这药可抑制真气,能让会古武学之人在二十四小时内无法使用内力。

在太阳慢慢向西方落下时,被她们美丽激起无边欲望的男人们抱着她们走向各自不同的方向,黑夜尚未降临,魔鬼已开始狞笑。

……香港天际万豪酒店。

白无瑕走入了会议室的内间,“蓝科长,我们要走了。

”“去哪里?”蓝星月问道。

白无瑕指着屏幕上接应墨震天的货船道:“你认为他们会去哪里。

”“前面就是台湾海峡,他们应该不会去大陆,最有可能去台湾,或者是靠近台湾的某个小岛屿。

阿难陀是他们中地位最高的,而他是落凤岛实际的负责人,我想无论去台湾或者某个小岛,他们的目的地应该是落凤岛。

据我们掌握的情报,落凤岛并没有机场,所以只能通过海上到达。

魔教掌握了二至三艘核潜艇,我想他们可能在某个地点会合,然后坐潜艇去落凤岛。

”为了表示jīng诚合作,蓝星月对白无瑕并无隐瞒。

“落凤岛。

”白无瑕喃喃地道,她流露出期盼的神色,半晌才压下情绪道:“你们对落凤岛了解多少?”“很少,几乎一无所知,连落凤岛的位置也是刚刚才知道。

”蓝星月想了想补充道:“落凤岛是魔教三大主基地之一,根据我们多年侦测,岛上有极强的防卫力量,近段时间魔教又向岛上不断增派人手,据我们估计仅仅我们知道的增兵就过千人以上。

”“不止千人,至少有二千人。

”白无瑕森然道:“他们知道我们要打过去了,开始怕了。

有些时候人多未必有用。

”蓝星月有些骇然地望着白无瑕,她不知道极道天使到底有多大的力量,让她这么有自信去攻打这一个在海上的坚固堡垒。

白无瑕不理会蓝星月的诧异之道:“如果你的判断是对的,他们一旦上了潜艇,我们就无法追踪到他们,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蓝星月一愣,这在确是棘手之极的事。

近一年,在魔教的指使下,台独势力大增,两岸关系空前紧张。

政府已向福建调派大批兵力,对台湾政府不断施加压力,但收效甚微。

在蓝星月来香港之间,大禹山基地正在商议如何对台湾的魔教势力进行打击,只有消灭了魔教势力,台独才不会这么猖獗。

但台湾不比大陆,凤对政府的影响有限,一切只能通过地下进行,所以困难重重。

在当前国际形势,对台战争是大陆政府迫不得已的手段,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能轻启战端。

所以即使知道阿难陀、墨震天在台湾或是在台湾海峡某个小岛,也无法派出军队攻打,唯一的办法只有召集尽可能多的凤战士进行突袭。

想到这里蓝星月道:“如果他们去台湾,只有用偷袭的方向,无法动用政府的力量,只有请示我的上级,派遣人手营救她们。

”白无瑕微微一笑道:“不用这么麻烦了,不是说好了救人的事我来吧。

我们走吧。

”“去哪里。

”蓝星月还是问道。

“克拉韦里亚。

”白无瑕道。

蓝星月一愣,她还真没有听说过这个地名。

白无瑕看着她迷惑的神情说道:“克拉韦里亚,菲律宾的一个港口小镇,那里最靠近台湾海峡。

”半小时后,白无瑕、蓝星月一行数十人坐商务专机飞往菲律宾。

……傅星舞睁开了如星空般的双眸,眼前是一间宽敞而幽暗的房间,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地板有节奏地起伏着,还在海上,是从一艘船换到了另一艘的船上。

程萱吟去哪里了?水灵、燕兰茵、西门静芸还有彭特首在哪里?她找不到她们。

身着那袭白绸睡衣还在,傅星舞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当你选择成为一名凤的战士,要明白你的对手是地狱深处的魔鬼,你要足够的觉悟,因为可能失去的不仅仅是生命,还会有尊严。

”这是她十六岁时,圣凤林雨婵在课上讲的一句话。

在那堂课后,她开始做恶梦,在梦中魔鬼告诉赤身裸体的她,从这一秒开始她的身体将不属于自己。

此时身上还穿着衣服,人也是醒着的,但她觉得那个梦已经变成了现实,恶魔就在她的身体边,刹那间比丝绸还细腻光滑的雪白肌肤毛孔直立。

手腕传来疼痛,傅星舞向上望去,从屋顶悬下的一根细细的绳索绑在她高举的手腕上,自己得踮起赤着的脚尖才能勉强站立。

这么根细绳怎么困得住自己,傅星舞欲挣脱束缚,但骇然发现真气却无法凝聚。

从希望到失望只在短瞬之间,心里就象房间一样空空荡荡傅星舞舔了舔嘴chún,她忽然想到在那个bào风骤雨的夜晚,她已被男人亲吻过了。

一阵莫名的烦恶涌上心头,她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呕吐。

诸葛琴心传授她空之神舞,曾对她寄予无限希望,根据古老记载,空之神舞要练到至高境界需要一颗水晶般纯净的心。

十六岁后,被闻诸葛琴心视为新一代凤战士中悟性最高的她却始终难以寸进,最后诸葛琴心说:“也许太纯净,也是一种不纯净。

”船在海浪中起伏,仅用足趾踮着黑褐色木头地板的傅星舞似一个绝世的芭蕾舞者,随着起伏的节奏,用足尖移动一小步再又随着节奏移了回来,然后再向前移动……空灵梦幻的少女一袭白衣下露出骨肉匀称的小腿、踮着小巧玲珑玉足而舞,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画面更美。

阿难陀看得有点痴了。

背后蓦然传来炙热的气息,傅星舞知道魔鬼就在自己身后。

程萱吟睁开了重得象粘连在一起的眼皮,视线从一条极细的缝开始慢慢扩展开来。

“怎么还是男人!”程萱吟感到极度的疲惫。

视线里出现一个光头的男人丑陋狰狞、五官扭曲的脸,面颊上还有一道长长地刀疤,他正冲着她得意狂笑,他的光头在不住的摆动,从那油亮油亮的头上反射的阳光晃得她目眩。

在苏醒的一瞬间,人的大脑会有几秒钟的空白。

我在哪里?我怎么了?这是往往是苏醒后人对自己提的第一个问题。

在她还没有回答自己的提问时,那个光头突然已经贴在自己的脸上,牛眼般的圆睁巨目与半开半闭的眼帘紧贴一起。

程萱吟感到自己的嘴巴似乎被一大团破棉絮堵上了,她顿时喘不过气来,她用舌头顶怎么也顶不掉,于是她下意识地狠狠咬了下去。

耳边传来男人的嗷叫,那个光头倏然与她拉开了距离,还没等她顺畅地吸入一口空气,一片乌云劈头盖脸地压了下来。

随着清脆而响亮的声音,程萱吟的头象拨浪鼓般一会转向这边一会儿转向那边,她的耳朵嗡嗡直响。

几个重重的巴掌让程萱吟晕了阵儿终于清醒来过。

“怎么还在被强jiān。

”程萱吟更加地感到疲惫。

她终于看清楚了自己的状况,自己坐在甲板拴系缆绳的铁墩上,身体被拇指粗的绳索紧紧捆绑,残存的衣服已彻底消失不见,周围全是男人,粗略一看不下三十人。

第一眼看到的光头男人正在jiānyín着自己,后背的男人用腰腹顶着她身体向前躬曲,一双骨节突起的手掌越过自己的肩膀抓捏着已伤痕累累的乳房,左右两个男人抓着她的双腿,自己的双腿从开没有分得那么开过。

身后的男人更紧地靠了上来,程萱吟身体被顶得更直了一些,光头男人丑陋的脸从视线上方消失,但被bào力蹂躏着的私处却落入眼帘。

一根粗大的棍bàng般的物体在胯间迅捷地出没消失,似乎永不知疲倦,永不会停息。

在被阿难陀jiānyín时,程萱吟并没有看清身体是如何被洞穿;在昨晚bào风雨中,她看得还是不太真切。

此时,朗朗晴空下,她终于看清楚了,也终于明白了一个女人尊严被践踏时会有多大的屈辱与痛苦。

水灵呢?傅星舞呢?是不是也象自己一样在屈辱与痛苦里挣扎?程萱吟的心猛地抽紧,她竭力地扭头张望,甲板上除了野兽样的男人还是野兽样的男人。

她们在哪里?在屈辱与痛苦中的程萱吟极度焦虑。

燕兰茵睁了如雾一般迷惘的秀眸。

自己怎么睡着了?这是在哪里?飞雪呢?飞雪在哪里?飞雪怎么不见了?是不是自己已经死了?她突然看到了一个男人,“李权?”怎么会梦到他?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怎么还会梦到这个男人!瞬间,过往的屈辱象cháo水般涌上心头,燕兰茵慢慢合上眼睛。

为什么还会做这样的恶梦?自己都快要死了,为什么不能让自己安安静静地走完人生最后一程。

快点醒来吧!燕兰茵对自己说。

用剩余不多的时间陪陪飞雪,告诉她即使没了姐姐也要坚强地活下去。

偷偷地把眼睛张开一条线,李权仍端坐在前方不远的椅子上。

这个恶梦怎么不会醒来,燕兰茵用力地用牙齿咬着舌头,剧痛中她再度合上眼睛,希望睁开时能看到躺在病榻上的妹妹。

“你醒了呀。

”燕兰茵闻言猛地张开眼睛,没有飞雪,眼前依然是那个令自己胆寒的魔鬼。

这不是梦!不是梦!到底怎么了?这里是哪里?自己怎么会在这里?飞雪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无数疑惑将燕兰茵思绪淹没。

水灵睁开了大大的眼睛,空空洞洞的眼神象梦游一般。

“啊——”在睁开眼睛的瞬间她尖叫起来,她看到钮扣在眼前飞舞。

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拉开自己的衣襟,被扯断和警服一样颜色的深蓝钮扣此起彼伏地跳跃着。

水灵想逃,但她坐在一张靠着墙壁的桌子上,后面没有退路。

她用力地推那个男人,但他的身躯比山还沉重,在他手伸向自己的衬衣时,水灵用膝盖猛顶他的小腹,惊惶地从桌上跳了下来。

他是谁?墨震天在哪里?罗海呢?罗海不会有用的,能救自己的只有墨震天。

水灵边逃边环顾四周,但哪有墨震天的影子。

水灵冲到门口,拉住门的把手想逃出去。

那人的腿擦着自己的腰跄蹬在门上,门象被死死焊住般纹丝不动。

耳边传来他的狂笑,他从后面抓着警服的领子往下扯,水灵逃了开去,但衣服却已经被剥了下来。

他是和墨震天一伙的,是墨震天让他来强jiān自己的。

水灵原以为自己这样做了,将小姨都出买给她,他多少会有些感动吧,会给她一些安慰吧,哪怕和自己说两句话也好。

但什么都没有,醒来就又是被强jiān。

虽然自己不是不能忍受被男人jiānyín,只是这样不明不白地被jiānyín,她实在是不甘心。

追逐中,水灵的衬衣的钮扣又飞了一回,肉色的乳贴在奔跑中不知掉在了哪里,腰上皮带被扯断,长裤拉到了丰满玉臀的中段,黑色的亵裤晃悠在他的眼前。

水灵还在逃,她已经告诉自己其实没有逃的必要,逃也逃不掉。

但她不想静下来,静下来会胡思乱想,想墨震天的绝情绝义,还有会想小姨。

想到小姨,水灵心中忍不住一阵刺痛。

西门静芸睁开了眼睛,眼神依然清澈而明亮。

她躺在一张不大的单人床上,手和脚都被绳索绑着,呈“人”字形仰面躺着。

她试着想动弹一下,但绑着自己的绳索连着床档,她无法动弹。

一个棕色卷发男人坐在床边,眼神中充斥着野性的欲望,他咧开嘴笑着,手掌搭在自己平伸的大腿上,津津有味地摸了起来。

“终于要过这一关了。

”西门静芸努力想平复自己的心境,但心cháo仍似大海般起伏汹涌。

作为“静寞之门”培养的具有jīng神力量的一员,西门静芸有着与凤战士有着一样的坚定意志和牺牲觉悟。

不同的是,凤战士以守护生命为信仰,而所有“静寞之门”的成员没并有信仰,她们是“静寞之门”主人的战士,她们的使命就是为她而战斗。

和凤战士一样,她也是战士,但一样也是女人。

因为具有强大的jī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