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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今日已不同往昔,在政府的严厉打击下,黑龙会实力大不如前,外围的帮众死的死,逃的逃,被抓的也不少。

再经凌晨强攻特首府一役,又折损了不少人手。

李权心中暗叹,过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是大陆政府对他们的忍让,现在全力一击,才明白过去太狂妄了。

有一件事李权想不明白,为什么墨震天会知道程萱吟上午会召开会议,看来除了燕兰茵这条线,还有其它的消息渠道。

快十一点,手下来报信说燕兰茵已回到了医院。

李权匆忙赶去,把燕兰茵又叫进了那个小房间。

bī问下,燕兰茵终于吞吞吐吐告诉李权,为确保特首的安全,明晨由傅星舞护送特首回北京。

李权详细问了车队路线,便匆匆离去。

这个情报很太重要了,他赶回了黑龙会秘密基地,等了一会儿墨震天才从外面回来。

他赶紧向墨震天汇报这一情况,没想到墨震天扔给他了一份材料,翻阅之下他顿时呆住了,那是明日护送特首的安全计划,大致与燕兰茵讲得相同,但详细得多,一共多少辆车,每辆车坐多少人,经过各路段的准确时间等等。

“好了,召集相关人员,现在开会。

”墨震天冲着仍发呆的李权道。

会议由墨震天亲自主持,天竺魔僧阿难陀、白虎殷啸也参加了。

经过讨论,大家一致决定动员所有的力量,在半途中袭击车队。

或许程萱吟考虑安全问题,明日并不从香港机场上机,而是坐车到较偏僻的军用机场,这给伏击提供了很好的机会。

在众人研究伏击地点时,有人来报告说朱雀雨兰醒了。

阿难陀离开会议,走入关着雨兰的房间。

“主人!”雨兰看到阿难陀进来叫道。

听到她的叫声,阿难陀的心放下了一半。

他怕雨兰恢复真实记忆,也怕狂bào后她会把虚假记忆抹了。

但现在看来,情况比他想象得要好。

“为什么把我铐起来!”雨兰大声道。

在洗干净身体后,她穿上了衣服,但却还是用锁链拷住。

“你好好想想,刚才你都做了些什么?”阿难陀解开雨兰的镣铐道。

“我、我……”雨兰回忆着道:“刚才主人审问那个叫纪小芸的凤战士,然后主人、主人要……”她知道他的行为叫强jiān,但这两个字却说不出口。

“之后呢?”阿难陀道。

“当时我觉得很难受,特别的难受,后来,后来发生什么?”雨兰怎么努力去想,记忆却在这里中断了,她困惑地道:“后来我不记得了。

”在尼泊尔的毒枭营中,神秘能量觉醒后首先开启了她的潜能,令她有了超越常人的力量,其次能量封闭她的记忆。

所以她的失忆是本体的强烈愿望,那段记忆太残酷、太血腥、太bào虐,她想忘记一切。

四年来,在浑浑噩噩中,她潜意识中有想拨开迷雾的念头,所以在痛苦的刺激和能量的感应下,过去的记忆重现。

但那伤实在太深了,当年封闭自己的记忆的意愿又极为强烈,所以当触及到伤口的深处,她狂bào了,狂bào中后她在潜意识中仍不愿意面对过去,记忆的大门再度关闭。

“算了,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其实也没什么的。

”阿难陀淡淡地道。

“是,主人。

”雨兰又成为过去那个恭顺的五神将朱雀。

“我还有个会要开,你休息一下吧。

”说着阿难陀走出房间。

雨兰和衣躺在床上,只觉心中空空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或许狂bào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不多久她昏昏地睡去。

会议一直开到下午,在墨震天的主持下制定了严密的攻击方案,黑龙会的全部力量还有阿难陀带来的数十名jīng锐战士将全力一击,参加会议的所有人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晚上,阿难陀把墨震天叫到了房间,阿难陀开始欣赏他的才能。

一张小圆桌,桌上是几样jīng致的小菜,雨兰站在阿难陀的边上,为两人斟上酒。

“我先敬大人一杯,全仰仗大人的英明,明日我们必胜!”墨震天举起怀道。

“哈哈哈!”阿难陀也举起一饮而尽道:“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呀?”墨震天放下杯苦笑了一下道:“这几年我好象是个弃儿,当年战圣让我在香港开辟前哨阵地,但是我来了之后,他却极少过问,顺利时倒也没什么,但此时凶险异常,也没什么讯息过来,要不是大人来了,我真觉得自生自灭啊。

”魔教的三圣分管教内不同事务。

战圣卓不凡管全球战争的策划与执行,一旦那个地区有战争,由战圣直接负责;而各大洲的魔教地下组织由武圣管理,但八年前,剿灭了极道天使后,武圣就越来越不管事。

而法老王镇守死亡之塔,不仅负责魔教科技研发还得解决各种棘手问题,相对而言,在全球无重大战争时,战圣还空闲些。

在无奈之下,魔帝让战圣暂时代管。

但战圣却只对战争狂热,对这些地下组织兴趣不大,所以魔教设在全球的分机机构一直没人有认真去管理。

不过这种状况可能就要改变,连墨震天也听说了,阿难陀很有可能将取代武圣的位置,如果他来管理全球各个分支机构,就是他的顶头上司了。

“这样的局面是我早预料到的,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凤容忍了你们这么久,但这里离大陆太近,我们暂时还没有能力与她们正面抗衡!”阿难陀道。

“以后该怎么办?”墨震天终于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等抓了傅星舞后,你先和我回落凤岛,你是有能力的人,必会大有作为。

”阿难陀道。

“谢大人赏识,震天愿跟随大人,赴汤蹈火再所不惜!”在这个时候墨震天必须得抓住机会,只能成为阿难陀的心腹,才会如他所说的“大有作为”“对了,你对那个叫水灵的女人颇为心动吧。

”阿难陀突然道。

“哪里,大人又说笑了。

”墨震天心头一震道。

“心动就是心动,男人对女人心动正常的很,你瞒不过我的。

”阿难陀微笑着道。

“呵呵!”墨震天有些尴尬地一笑道:“大人洞察如炬,不过在震天眼中,女人再漂亮也是用来消遣的,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才是震天心中所想。

”“哈哈,你这样说朱雀听了可是要生气的呵。

”阿难陀大笑着道。

墨震天连忙站了起来,对着雨兰拱了拱手道:“朱雀虽也是女人,但却非我所指的普通女人,只要是强者,我墨震天敬仰还来不及,那敢有半点轻视之意。

”阿难陀招他招手道:“我开个玩笑,来,坐下说,坐下说。

”等墨震天坐下,阿难陀又与他饮了一杯道:“你即使视女人为浮云,那你那个儿子是和谁生的?”“那是震天年少时的荒唐。

”墨震天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说来听听!”阿难陀道。

“那女人是我小时的玩伴,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她,不过我们家境相差悬殊,她家里人看不起我,不让我去找她玩。

十岁那年,父母死了,我被选中加入教里。

十年后,我又去找她,没想到她已和人订婚,死心踏地爱上一个普通的小职员。

我用尽了一切办法,却无法使他回心转意。

于是我绑架了她,用bào力占用了她身体,但她依然不爱我。

绝望之下,我想到如果我们有个孩子,她也许会回心转意。

生下孩子的第十天,趁我放松对她的看管,她从八楼跳了下去。

看着她血肉模糊的尸体,女人就成了浮云。

”墨震天平静地叙述了往事。

“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

”阿难陀道:“情与欲相连却又相分,这世间欲望容易满足,而情却难看破。

那女人辜负你的情,倒也不是坏事,如果她从了你,或许你陷入温柔乡里,世间倒会少了一个英雄。

”“大人过奖了,我哪是什么英雄,能为大人立些功劳,就是我的大幸了。

”撤离香港在即,墨震天不得不低调。

两人言谈甚欢,不多时一瓶路易十三已喝了大半。

墨震天见阿难陀谈意尚浓,便起身道:“大人,我去拿瓶酒再搞几个菜来。

”“好,让朱雀和你一起去吧。

”阿难陀道。

不多时,阿难陀拿着酒。

雨兰端着几样菜回来了。

桌了多了个杯子,倒了半怀酒,阿难陀指了指杯子道:“朱雀,你也敬震天一杯吧!”雨兰端起酒冲着墨震天道:“墨会长,祝你明天行动能够成功!”望着她的俏脸,墨震天心神一荡,想起她在铁笼中煞神般模样,暗叹这反差也实在太大了。

雨兰敬了酒,阿难陀让她坐了下来。

几杯酒下去,雨兰脸颊浮起红霞,更是明艳动人、美得不可方物。

再喝了会儿,雨兰的脸越来越红,身体开始不然地扭动起来,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还来回互相磨动着。

墨震天注意到了雨兰的异样,那分明是春情勃发的模样,他感到极度诧异。

“哦,你怎么了。

”阿难陀看着雨兰道。

“没。

没什么。

”雨兰慌乱地答道,突然升腾起的欲火让她手足无措。

“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很热,热就把外套脱了吧。

”阿难陀道。

“唔,真的很热,好的。

”雨兰犹豫了一下拉了皮衣的拉链,把外套脱了下来。

脱去外套的雨兰里面只穿件黑色小背心,高高耸起的乳峰和凸现的圆点让墨震天燥热起来,不过他的定力当非常人可比,他端起酒杯道:“大人,我再敬您一杯。

我再去落实一下明天行动的细节,喝了这一杯我就先走了。

”看到此情此景,他岂有不识趣之理。

“好,我和你一起去看一看。

”阿难陀饮下杯中酒后也站了起来。

两人走后,雨兰松了一口气,欲火更似cháo水般将她吞噬。

她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之后又软软地倒在床上。

撩起背心,抚摸着自己的乳房,虽然畅快却仍不能满足,于是她解开了腰带,把长裤连着内裤脱到膝上,娇艳的花chún已是透湿,爱抚着肿胀勃起的yīn蒂,她把中指chā进了秘xué之中。

在倒给她的那杯酒中,阿难陀放入了圣手心魔亲手所制的名为“思春猫”的催情药物。

大陆女警傅少敏也曾经被用过这种药物,意志坚定的她不仅在敌人胯下连续高cháo,更在获救后仍然被欲望所束缚。

虽然名称相同,但费宇痕拿到只是普通型,与阿难陀所用的完全不一样,这种极效型的“思春猫”圣手心魔只做过了三瓶。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门而入,阿难陀与墨震天又走了进来。

“思春猫”在催发性欲时依然让人能保持清醒的思维,所以雨兰看到他们进来,更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慌乱中她拉下背心遮住双乳,又蜷曲起双腿,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人。

“大人,我先告退了。

”墨震天连忙道。

“先不要走,跟我过来。

”阿难陀说着向床边走去。

“震天又不是外人,不用害羞的,你继续好了。

”阿难陀在床边坐了下来,墨震天立在他的身边。

在神秘能量苏醒后,失忆的雨兰就如同白纸,而这几年,阿难陀并没有在白纸上增加太多的色彩,所以她根本没有能与药效抗衡的能力。

她虽然头脑仍清醒着,身体却极度渴望,这种渴望是那么强烈,令她继续在他们的面前自慰。

“朱雀很需要男人,你就满足她一下哪。

”阿难陀拍了拍墨震天的肩膀道。

墨震天吓了一大跳连忙道:“大人不要开玩笑哩!”“我可没开玩笑。

”阿难陀认真地道:“朱雀虽一直是我的女人,但此时她有如此强的性欲,而我内伤未逾,实在不太合适交欢,你就辛苦一下吧。

”“这。

这……”墨震天讶异得说不出话来。

“不要有什么顾虑,以后你是我的人,我总不会害你吧!”阿难陀悠悠地道:“再说,今天我也上了你喜欢的女人,应该补偿你一下的。

”“那不需要的。

”墨震天连忙道:“大人如果因为这个让我这么做,那是大可不必的。

”“那倒不是,主要是朱雀有这个需要,快去吧!不要再婆婆妈妈的了。

”阿难陀的语气有些转冷,已有些命令的口吻。

“大人有令,那怕是刀山火海,震天也会一往无前。

”墨震天把心一横,无如是祸是福也只有试了一试了。

雨兰听到两人的对话,心中矛盾到了极点。

她心中当然不愿与墨震天交欢,但又却盼望让身体里爆炸般的欲望能够得到发泄。

她想开口说话,但几次张嘴都说不出话来,圣手心魔亲手调制的春药实在太过强大。

墨震天脱了衣服上了床,雨兰看着充满阳刚之气的他更是春cháo泛烂,当两人的身体结合成一体时,欲望的黑焰将她彻底吞没。

阿难陀看了会激烈肉搏着的两人,然后长起身走了出去,到了关押着纪小芸的房间。

虽然手足都被铐住,但为万无一失,纪小芸被用顶上垂下的绳子吊着悬在了半空中,大大张开着双腿的姿势极是撩人。

她俏丽的双颊满是桃色,娇嫩的花chún间有些肿胀更有些湿润。

“看你的样子,是有情欲了吧。

”阿难陀在她面前坐了下来微笑着道。

纪小芸扭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