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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

但这一招还是没有效,金永盛看到她还是没什么反应,“你他妈的是木头人!“他一低头,抓着崔英真的乳房狠狠地咬了下去,这一咬可是真咬,褐黄的牙齿深陷乳肉中,待张口,乳房上如盛开一朵艳红的桃花,一排牙印中渗出密密的血来。

这痛比刚才要强烈得多,崔英真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双手反抓背后的铁栏,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响。

金永盛咬了第一口,感觉不过瘾,便重重地再次咬了下去,chā入yīn道内的手指更猛力上提,力量之大使崔英真不得不踮起脚尖来。

崔英真强忍着,看着他如豺狼般一口一口将雪白的乳房咬着满是血痕,怒火在xiōng口聚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爆发。

金永盛已快接近疯狂,他把无名指也强行地挤入yīn道,几乎将yīn道壁撕裂,尔后又抽出两根手指,找到yīnchún上方那突起的yīn蒂,用指甲猛掐着那柔软的嫩肉,最后更一口咬住了乳头,在乳头即将被咬断的瞬间,崔英真终于忍受不了,她双手猛推,金永盛被推了一个挒趄,差点摔倒。

金永盛愣了三秒钟,象发怒火的狮子般扑了来,这一瞬间,崔英真冷静下来,没有再反抗。

她被强行拖上那张大床,金永盛脱去睡袍,肥壮、满是赘肉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她,他一手抄起她修长的玉腿搁在肩上,一手抓着勃起的阳具,往她身体里塞。

崔英真被压得几乎不能呼吸,那肉bàng强行chā入时,撕裂般的痛勾起她在香港、在“汉城号”上被强bào的回忆,前两次她无法反抗,而今天,她可以抗挣,她可以轻易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打倒在地,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

虽然前两次肉体痛苦更甚,但现在,那种有力却不能使的委屈,却使她心更难受。

金永盛本打算慢慢玩,但因为崔英真的傲气和顶撞,事情演化到这一地步,也不是他本意。

不过,在bào力征服过程中,他却觉得从没尝试过的异常亢奋。

他坐在崔英真的腿上,把另一条腿直顶在xiōng前,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让他象青年人一般快速的冲撞,他已经好久好久没这么生猛了。

但好景不长,仅仅一分钟,他便控制不住如火山爆发般的欲望,在一阵短暂的抽搐,在他吼叫声中,金永盛一泄如注。

“他妈的”金永盛骂了一句,太快了,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份快乐,快乐已经终结。

看到崔英真冷冷的目光,在她眼神里,他看到的不仅有愤怒、厌恶,更有藐视,这个眼神让他如吞下一个苍蝇,说不出的不爽。

他想再重振雄风,但毕竟已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又被酒色淘空了身子,肉bàng不争气地缩成一团,在yīn道的挤压上,极不情愿的滑出她的身体。

金永盛坐了起来,将睡袍披在身上,他走到一边酒柜上倒了一杯酒,又取出几颗药,和酒吞下,这是一种进口性药,可以帮助勃起,在很多时候,金永盛需要依靠它。

“金副主席,我可走了吗”崔英真了爬了起来,坐在床沿道。

她真希望马上可以离开。

“不行!”金永盛斩钉截铁地道。

崔英真神色有些黯然,不过她也预料到金永盛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但这么赤身裸体仍有些冷。

她低头看了看自已,刺疼的乳房上满是象桃花般盛开的血痕,这又是男人给她带来耻辱的烙印,还有双腿间流淌出半透明的粘液,来时,虽然服过避孕药,但那东西着实让她恶心。

她不由自主想到韩朝安,觉得离他的距离又远了许多,心里更是沉重不堪。

“你过来”金永盛向她招了招手。

崔英真坐着没动,摇了摇头。

从进屋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用这种态度来面对金永盛,即使得到自己和身体,她也要让他感觉不舒服,她希望从这个晚上过后,金永盛不要再来找她。

金永盛又火了,手中的玻璃杯向她掷去,崔英真没的躲,怀子砸在额角,尖利的碎片划破她的头,一缕鲜血从细密的发梢间淌下。

“骂你不会吭声,打你不会吭声,干你不会吭声,你他妈的是死人呀!”金永盛站了起来,大吼着冲了过去,再次将她按倒在床上,疯狂地殴打她,在她身上乱抓乱掐。

打了一阵,金永盛已气喘吁吁,毕竟上了年纪,体力不行,他额角留汗,停下手来,看着崔英真仍冷冷,不屑一顾的眼神,有些沮丧。

他脑子一转,按下了床边的通话键,让他的助理金岭带两个卫兵进来。

能做金永盛的助理,自然和他一是一丘之貉,金岭一进房间,看着崔英真的裸体,眼睛就开始发亮。

金永盛在床边悠悠地道:“阿岭,我有些累,不能满足她,你们来。

”“你——”眼见金永盛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崔英真支起伤痕累累的身体,愤怒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行吗?你说你是来完成任务,我就让你任务完成得圆满些。

”金永盛哈哈大笑起来。

金岭第一个脱光衣服,爬上了床,刚才崔英真进来时,他已被她美色所迷,现在天赐良机,撞了大运,他岂会放过。

另两个卫兵略一犹豫,也脱衣上床。

“她可是个石头美女,你们慢慢搞,谁能搞得她有性高cháo,重重有赏!”金永盛也坐到了床边,这种游戏平时玩得不多,因此格外有一种新鲜的感觉。

“知道了,就是石头,我也会让它开花”金岭yín笑着,让两个卫兵一左一右在她的身边,自己刚半跪半伏在崔英真的双腿间,开始爱抚她的私处。

金岭也是个玩女人的高手,他非常有技巧,在他的抚弄下,yīnchún上方的yīn蒂慢慢肿胀起来。

“还说是石女,一摸就硬了”金岭翻开yīnchún,捏着那突起的嫩肉让金永盛观看。

“唔,继续”金永盛满意地道。

金岭让两个卫兵抬起她的臀部,用两根手指chā入秘xué内,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着,因为yīn道还留存着金永盛的jīng液体,所以很是润滑,金岭越chā越起劲。

爱抚后yīn蒂充血肿胀,这是一种纯生理的反应,并不和是否有性欲直接挂钩,不过,崔英也并不懂这些,他听到金岭说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不由也有些紧张。

“被这么男人搞,爽不爽,爽就叫呀”金永盛笑嘻嘻地道。

崔英真看着金永盛,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就说呀!”金永盛道。

“你们都是政府的官员,国家面临危难,你们却做这样的勾当,我为你们而可悲,为国家感到可悲!”崔英真终于说了出来。

金永盛脸红一阵,白一阵,“干她!干死她!”他朝着金岭大吼道。

金岭吓了一跳,连忙拨出手指,换成自己的肉bàng,猛chā入崔英真的秘xué内。

“你懂什么国家大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听说,你在香港,被黑龙会lúnjiān,在汉城号上,又被男人玩,你这种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天天被cào的婊子,还和我说什么国家大事!”金永盛怒不可遏,指着被金岭冲撞得左摇右摆的崔英真道。

他的话触到崔英真的伤口,她脸刷地雪白,两次被强jiān,她都是为了国家,但此时身为国家副主席的金永盛却无耻到这一地步,怎不令她心疼,“是的,我被强jiān过!”崔英真道:“你们也是强jiān!”在她身边两个卫兵都尚存一丝良知,听了两人对话,捏着她乳房的手上停了上来,脸上都有些不忍之色,不过屈于金永盛之威,他们都不敢说什么。

“你——”金永盛听到崔英真把自己形容成强jiān者,更是怒极,但一时又不知该用什么办法对付她才好。

崔英真说完这一句,便不再理睬他,她扭过头,闭上眼睛,任金岭再大力将肉bàng顶到身体最深处都一声不吭任。

金永盛铁青着脸,下了床,走到酒柜里拿出瓶烈酒,张嘴喝了一大口。

金岭看到他烦闷的样子,也没心思再干下去,女人虽然重要,但总还是如何讨得主人欢心更重要。

他离开崔英真的身体,走到金永盛的身边,轻轻叫道:“主席”金永盛没理会他,指着两个卫兵吼道:“谁让你们停的,继续干,干!”两个卫兵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压了上去,在他的肉bàngchā入那一刻,他在崔英真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主席,得想个办法整整她”金岭道。

“什么办法,听说她在香港被黑龙会抓了,各种刑罚都用了,骨头硬得很!“金永盛道。

“主席,我有一个办法”金岭脑子一转,在金永盛的耳边轻语道。

“好!好!”金永盛大笑道,“快去”不一刻,金岭去了复返,他手中拿了两根一米多长的铁棍和几卷绳索。

“把她绑到铁棍去!”两位卫兵停了下来,分别拿起两根铁棍,一根横在她脚上,绑住双足,另一根与肩膀平,绑着双手。

崔英真被从床上抬了下来,直立在地上,双手平展,双腿九十度分开。

崔英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不过在香港那么多酷刑也挺了过来,她不会怕金永盛的那些手段。

不过,她错了,金永盛比她想象中更残bào。

“好了,可以进来了”金岭朝门外叫道。

门开了,崔英真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进来是一个卫兵,他身后是两条半人多高,巨大、凶猛的狼狗。

很小的时候,崔英真被狗咬伤过,所以对狗有一种说不出惧怕。

不过,她真正惧怕的,她不敢往这方面想下去。

“注射过药了吗”金岭道问牵扯着狼的驯养员。

“注射了”那个驯养员道。

他一松皮带,两条狼狗倏地窜到崔英真的身边,狂吼着,鼻子在她赤裸的身上乱拱,还伸出长长的舌头乱舔。

这两条公狗的卫兵都注射过催性的药剂,因此它们处于强烈的发情亢奋中。

“既然你对人没有兴趣,我只有找我两个宝贝来让你爽一爽啦!”金永盛哈哈大笑道。

其中一条大狼狗直立起来,扑在她身上,两个爪子搭在她满是伤痕的椒乳上,伸出红红的舌头舔着她的下巴。

崔英真扭动着头,躲避着,她虽然有着刚强的意志,但将被两个畜牲jiānyín,仍超出她心理承受的能力。

“你求饶呀,或许我会发发善心的”金永盛也察觉她心中的恐惧,得意地道。

金岭在一旁道,“给她看看那两个宝贝的家伙,让她见识见识!”那驯养员给了手势,其中一条狼狗仰面躺下,只见褐黄色下腹下一截半尺长的暗红色肉棍,“不要小看这家伙,等下硬起,是上粗下细,进去拨都拨不出来的!”金岭道。

“你们都是禽兽!”悲怆之及的崔英真忍不住怒骂道。

崔英真被平放在地,绑着双腿的铁棍搁在一张长椅上,下半身完全凌空,两只近百斤重的狼狗围在她身上,又嗅、又舔、又咬,虽然它们力量用得并不大,但爪子仍在白皙的身体上划出道血痕。

“开始吧!”金永盛兴奋地道。

驯养员一个信号,其中一条狼狗从崔英真分开的双腿间钻了进去,双爪搭在她肩膀,头贴近她的脸,粗重的鼻息几乎让她昏厥。

一根硬硬地东西顶在她双腿间,崔英真立刻知道这是那狗的生殖器。

她扭着身体,但全身被绑得极紧,无法动弹。

这狼狗毕竟没受到这样的训练,连顶数下,都没法chā入,急得嗷嗷直叫,驯养员见状走至狗的身后,伏下身,轻捏那勃起的肉bàng,塞入崔英真粉红色的秘处。

狗的肉bàng温度比人的要高许多,崔英真觉得就象一根烧红的铁条烙入她的yīn道中,“不”她嘶声狂吼,双拳紧握,脚尖直绷,痛苦莫名。

“怎么样,爽吗”金永盛在她身上蹲了下来,狂笑道。

在那狼狗的肉bàng进入二分之一时,崔英真双目怒睁,猛地一仰头,额角撞在那狼狗的头上,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这一撞不轻,狼狗“嗷”地痛呼,身体被撞开。

这一撞让狼狗狂性大发,它一个翻滚,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崔英真的咽喉。

幸好,在牙齿触及头颈那一瞬间,驯养员抓住项圈子上的皮带,硬把它拖了回来。

“还要垂死挣扎”金岭又拿来一段绳子,套在她脖子,限制了她唯一能活动的部位。

“上”驯养员再次让被撞的狼狗扑了上去,狗是有灵性的,因为刚才崔英真撞疼了它,因此这次它将双爪搭在她双乳上,尖利的爪子紧紧嵌肉里。

驯养员又如法炮制地将狼狗的生殖器chā入崔英真身体,这一次她再无丝毫反抗的能力。

狼狗的生殖器在崔英真的身体里胀大,撑得yīn道壁不断的扩张,随即狼狗支起身子,急速地抽chā起来,狗与人不同,抽动的速度远远比人快得多,崔英真终抵受不住,失声惨叫,声音凄厉之极,让人不忍卒闻。

突然,房间里响起一声刺耳的枪声,刚才与金岭一起进来的两名卫兵中的其中一个拨出枪来,一枪将趴在崔英真身上干的起劲的狼狗击毙。

房子里所有人一下都怔住了,那个卫兵提着枪,傻傻地站着不动。

作为一个军人,一个有良知的军人,眼见同胞被兽类残无人道的yín虐,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反了呀,你!朴山”金永盛回来神了,爆跳如雷的大骂道。

那叫朴山的卫兵知道闯了大祸,扑通跪了下来,“主席,她太可怜了,放过她吧”他嚅嚅地道。

崔英真xiōng口涌动一股暖流,眼眶有些润湿,毕竟人世间还有一股正气的存在,她倍感欣慰。

“朴山,你当我的卫兵也不是一年两年,当年如果不是我,你们全家早去劳改营了,你不思图报,竟然还在我的房间开枪,我想你是活够了,你们全家都活够了!”金永盛yīn恻恻地道。

朴山心一凛,他清楚金永盛睚吡必报的性格,情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