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1/1)

边躺下,我正好还有些私房话对你小两口说的哩!都一家人了,还这么生分?再说,就是你有那些杂七杂八的复杂思想,现下小蝶月红未退,也是做不成的!」我见话都说快说到尽头了,担心克军一直违拗着伤了娘的脸面,便赶紧收拾起慌乱的心绪帮起腔来:「娘都说了,你还木在那里干嘛?像个大姑娘一样羞羞答答的,难不成你心里真的藏了个鬼在里面?!」这么一激将还真起了效果,克军战战兢兢地转过身来,慢吞吞地踅到床前曲下身子,脱掉鞋子揭开被子躺了进来。

娘也没有避让,大喇喇地躺在我们中间,扭头对我说:「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我依旧紧张不减,但脑袋还算清醒,娘这样问不过是为了缓和克军惴惴不安的心情,我也记得我们刚说到「偷野汉子」的荒唐事情,可这怎么能说的出口,便把思绪往上推了一推,张口答道:「娘,是你说的,男人需要教养,我心里头就是不明白,男人又不是牛又不是马,好好的还要教养?」「那是当然了,人还不是跟牛马畜牲一样,不教不会,不养不肥的嘛!」娘粗俗的比喻使得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克军轻声地笑了,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她又接着说:「你们想想,有的事情没有人指导,还真的不能无师自通,不会就需要教,就拿结了婚之后男女之间的这桩羞蠢事来说,男人也不是平白地就知道要把那命根子塞到洞里去,总是在某处看见过,或无意间瞅见别人这么做,或是看见猪狗马羊交媾的样子,因此才得到的启发,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想一想果然还真是这样,我和克军都被娘的话给折服了,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是啊!是啊!还真是有这么回事哩!」说完之后才发现彼此间可笑的默契,又惊讶得同时闭上了嘴巴。

「可是人毕竟是人,和牛马畜牲又有不同,」母亲见我们很感兴趣,同时也打开了话匣子,「你们看狗啊猪啊,都是爬在pì股兜上,进进出出的再也没有别的花样了,人就不一样,偏能背地里想出些新式来……」我听了「呀」地一声叫了出来,虽然私下干了这么多次,这还是头一遭听说有这事,「都是些啥姿势啊?」我好奇地问,除了那天中午被孟超站着弄了一次,昨天早上看见克军像狗一样爬在厨娘的后面发狠之外,一直都是见着女人躺下面男人爬上面弄的架势,再没见过也想不到别的了。

「你们两个都是新社会的人,不知道以前结婚的时候是啥风俗,」母亲自豪地说,似乎为她生在旧社会而深感荣幸,「那时候娘家都要送女儿二三十双的鞋垫,全是一针一线地纳制出来的,上边都绣了jīng赤赤的小人儿,像妖jīng打架一样缠在一起,花样儿可多了哩!放在箱底和嫁妆一起抬过去,到了晚上夜深十分,客人走光散尽之后,小两口才从箱底刨出来,照着上面的样子比划,比划完了,天也就亮了,好多睡到晌午还起不得床来,都是因了这个缘故哩!」「想不到以前结婚竟如此开放,娘这么一说,我还真是长了见识了!」克军在一旁嘟囔着,而我听得更是心痒难耐,摇着娘的臂膀说:「有这种好东西怎么也不给我?那样的话……他也就不会瞎胡弄了啊!」「现在又不兴这个,再说,这些东西见不得天光,东藏西藏的都二十年了,我哪里还找得着这些破玩意嘛!」娘扒开我的手无奈地说,我的心一下子失落下来,在黑暗里嘟着嘴不说话了,娘见我不乐意了,便解释说:「当时我也想到过的,找了几次没有找到,也就罢了,哪能怪到我身上呢?」「唉,算了,我哪会怪娘呢?」我叹了口气说,从小到大一眼也没看见过娘将这样的鞋垫拿出来过,她竟然说没了就没了,「只是这么金贵的东西,被娘弄得失了传承,多可惜!」我说。

「你也别丧气,谁说的失传了?我这脑袋里可记的真切哩!」娘连忙安慰我,想了一想又说,「只是光用嘴说,你也未必理会得,等你的月事干净了,抽个空儿我再交给你们也不算迟的,现学现用还要记得牢实些!回去后可别整日贪着,伤了克军的身子,害得像你爹现在这个样子就不好了。

」娘的话让我心里又泛起了希望,欣喜地说:「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连一点影儿也给抹煞干净再也见不着了哩!要是娘教会了我们,回去使用得熟练了,来年就给你抱个大胖小外甥可好?」「好咧!好咧!从你出门上轿的那天开始,娘就巴望着你快快地抱一个白白胖胖的外甥子回来,好让娘也开心开心啊!」娘在黑暗里「嘻嘻」地笑着,听上去开心极了,声腔里似乎多了一种迫不及待的意味。

「那是肯定的了!」克军在一边附和着说道,这大半天不见他说话,我还以为他是睡着了,他甚至显得比我还要急迫:「要不这样,娘今儿就将那秘密的法式传与我们两个,虽然小蝶月事还没干净,但是也可以摆个样子记在心头,回头再按着那样子来做,也是可以的吧?」「瞧你急的!」娘扭转头去嗔道,「今黑确实是个难得的机缘,也不是我想藏着掖着不愿意传授给你们,只是有一点,有了架势还要讲法度的,须得讲究个深浅长短轻重缓急,那样才能鱼水欢谐,不能够贪这那酥麻奇痒没头没脑地胡来,非得真枪实弹地做起来才能体会其中的乐子,想以前你岳父就是不顾不听,愣头愣脑地硬着来弄,你看他现在才过了四十岁,恰是春秋正富的当儿,唉……」说着说着娘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闭了口不说话了,房间里的空气随之变得沉闷起来。

也不知怎么的,在这短暂的沉默里,我的脑袋突然酝酿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这个荒唐的想法让我的心「扑扑通通」地跳——不知道母亲会不会同意,便用手肘在被子里触了触娘的手膀子,轻轻地叫了一声「娘」,待她转过头来的时候忐忑地问道:「我……我倒有一个方便的法子,不知道……能不能说?」克军性子急,撑起头来懊恼地说:「啥法子?方便?你倒是说来听听呀!搞得神神秘秘的,吊人胃口?」「lún得到你chā嘴,我在和娘说话,又没跟你说!」我没好气地说,冒上来的头影便倒了下去,我便把嘴巴贴在娘的耳边低声说:「你知道我现在不方便,可是娘方便呀!不如你来代替我做那演示,我在边上看着,娘一边做一边在紧要出指点指点,我就能够明白了,一来教会了学生,二来也给娘解解……」话还没说完,娘就「呸呸呸」地啐起来,摇晃着头离了我的嘴chún,突地伸手在我的嘴巴上拧了一下说:「你这烂嘴子!也不知道害臊,净想的馊主意,也不用脑瓜子想想——这女婿把丈母娘干了,要是传出去让你爹让外人知道了,那得骂先人板板,丢了八辈子祖宗的脸面不说,娘到了外边怎么见人?!」娘这一爪真是拧得实在,我尖叫了一声,脸颊上火辣辣地痛起来,捂了脸赌气地说:「娘!拧人家这么痛,我就是随口说说,答不答应还在你哩!不行的话就拉倒,这黑麻麻的夜里,就是娘真把女婿睡了,你不说我不说,克军也不说,谁会知道?」娘听了我的话,沉默了半响,还是有些犹疑不决,便惴惴地问道:「你就舍得,不怕我沾了克军的便宜?」见娘这样问,我就知道她心回意转打消了顾虑,有些心动了,便趁热打铁地说:「要是我怕我就不这样说了,再说娘也不是外人,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的女婿自家使来杀杀火,有啥使得使不得的?!」「使得!使得!可是娘这把年纪了,克军还是刚醒事的人,你也不问问他心里乐意不乐意……」娘话音未落,克军在一边弱弱地嘟囔了一句「我乐意」,声音小得怕被谁听见了似的不安。

但我却听得十分真切,便不由分说地钻出被窝来说:「你听你听,猫儿见了腥那有不吃的理,我这就去点灯!」说罢裹了件外衣在身上蹿下床来,歪歪斜斜地在黑暗里摸索着到窗前的桌子上去摸到了洋火盒子,「嗤啦」一声擦亮一根点亮了煤油灯的捻子,耀眼的光团「哔哔啵啵」地往上蹿了几下,房间里便被蜜黄色的光芒给充满了。

娘在身后弄得窸窸窣窣地响着,大概开始在被窝里脱衣裤了——旷了这么久也真是难为她了,我就知道她刚才只是拉不下脸面,其实心里早就乐意了的。

「把窗子拉严密了!」娘在身后怯怯地说,我抬眼看了看窗户,原本早就关得死死的了,便端了油灯用手掌扶着摇曳的光焰颤颤巍巍地走回来,拉条高脚凳子将灯座安放在上面,娘在被子里探出颗头来看了看,对正在脱衣服的克军说:「娘年纪大了,怕是禁不住你的摇摆啰!你可要悠着点,听我的口令,说缓就缓,说快就快,深浅都随着我的意思来,切莫只顾自己快意硬着性子乱来,是会出人命的哩!」「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切都听从娘的使唤,绝不胡来!」克军赶紧保证道,光着身子伸手就去揭被子,却被娘慌忙拿住了手不让揭,瞪着眼说:「看你猴急的球样子!我这话都还没说完,手就过来了!你还得答应我一桩要紧事,要射的时候你就叫唤,我不能够让你泄在里面,要是怀上了你的孩子,是该叫你老婆妈呢还是叫姐姐?那可就说不清了,乱了套了就不好了!」「行行行!这我理会得,要射的时候我就出个声气儿,让您老知晓。

」克军满口应承下来,从娘的手掌里将手腕挣脱出来,一把将棉被翻开来,娘那白光光的仰面躺着的身子在灯光下一闪,「嘤咛」一声娇哼转身扑面躺下了,一头乌黑的发丝盖住了那张羞惭的面庞,柔柔的声音便从那茂密的发丝里流淌出来:「爬到我背上来,不要压着我,那样我会喘不过气来的!」说着将两条莲藕似的白腿子朝两下里大大地岔开来,让人意外的是,娘的pì股蛋子并不像穿着衣裤时那样臃肿肥硕,爬在那里反而显得格外的浑圆挺翘,像一坨大坨鼓胀光滑的馒头一般,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蜜亮色。

克军的目光yín亵地划过娘背部那流水一样完美的曲线,从肩胛中央一直尾骨间,最后也定定地滞在了那光洁的臀峰上。

不过他没有忘记娘的话,在那肥满的pì股蛋和克军那双贪婪的双眼之间,似乎有一根透明的连杆连着一样,他便以这跟「连杆」为转轴,按娘的话将pì股一歪,跨腿跪在了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双手直直地撑在娘的肋骨两边,挺着又长又翘的肉bàng等待着娘进行下一步的指示,那姿势活像上庙时节虔诚的信徒跪在威严的塑像面前那般诚惶诚恐。

「chā进来!将你的命根子chā进这里来!」娘反手拍了拍pì股,那堆肥肉在「啪啪」地轻声响过两下之后,便颤颤地晃荡起来。

克军喉疙瘩上下抽动了几下,喉咙发着「咕咕」的声响微微地往下匍匐下来,将硕大的龟头对准了pì股中央,像犁地一样猛地里往前一耸直犁了过去,直听得娘「啊呀」一声大叫,一甩满头的乌发扭过脸来,痛苦地蹙紧了眉头劈脸骂道:「真是头瞎眼犊子!连门道都摸不着,屄是长在那里的么?那里是pì眼,拜托你往下一点点啦!」「可是……娘!这样也能日进得去么?」我看了看克军无辜的脸问道,他正在缩回身子来,偏着头握着肉bàng重新校对好正确的方位,娘羞赧地瞥了我一眼,复又把脸埋在枕头上瓮声瓮气地说:「肯定能!你爹最喜欢这个样式,每次都能进去,没见牛啊马啊都是这样做的?为啥他就不能?真是笨死了!」说着将pì股往上拱了拱,伸长手臂抓着两扇pì股蛋儿往外拉开等待着。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克军像发现宝藏似的惊喜地说,引得我赶紧趴到床边够着头往pì股旮旯里一看,被pì股瓣儿挡住的黯淡的光影里,黑黑的大腿中央被拉开了一个泛白的口子……我还没有看够,克军手里握着的肉bàng早抵在了那白口子上,嘴里叫一句「哦呀呀真烫啊」,便不容分说地压了上去,将pì股缝儿盖了个严严实实。

与此同时,娘在下面也畅爽地闷哼了一声,伸手过来胡乱地抓着了我的手,紧紧地攥着气喘吁吁地说:「儿呀!我的头晕乎乎的,怕是恁长时节没做了,有些应付不来咧!」我连忙对克军说:「你先停住,莫动起来!」缩回头来轻轻地抚拍着娘光滑如丝的脊背柔声说:「娘你先歇歇儿,口气缓过来了才好!是很痛么?」娘茫茫然地摇了摇头,张着嘴大大地吸了两口空气才回过气来说:「痛倒是没有,就是觉得心里发慌,闷闷地有些难受!儿呀!你真有福气,克军这jī巴比你爹的大多了,chā在屄里可舒服了!」我背着光和克军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