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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董卿就扁了嘴忍住,用满是乌青的手背蹭掉眼眶里的热泪。

「我就是不爱你怎么了?你杀了我?这感情又不是买东西,你给别人五块,人家就给你五块钱的感情。

你付出了又如何?我压根就没想要。

」茶末继续说。

董卿听了刚止住的眼泪又差点冒出来。

「哭什么哭,等我说完了你再哭也来得及。

我说你呀,堂堂的董少爷,当年多威风呀。

看看你现在这个样,你像什么话。

」说着,茶末又推他脑袋一下。

董卿皱眉,总觉得这动作好像以前是自己对她做的,怎么如今掉个了?「我……我像什么样还不是你害的。

」他咕哝抱怨。

「放pì!谁害你了?我是坑了你还是拐了你还是骗了你?你董少爷是什么人?我茶末是什么人?我害你,我有什么能耐有什么本事害你?你害我还差不多。

你想想当初你干的叫什么事,你还好意思说我害你。

你有没有良心?」茶末戳着他鼻子骂。

董卿低下头,不吭声。

说起当年他就没底气。

「低头你就以为能不认了?想起来我就一肚子火,你们这些混蛋,都该死。

」茶末骂骂咧咧,用手捶他的床。

董卿怕她伤着手,急忙一把握住。

茶末哼一声一甩。

「那……那你想怎么样?真要我们去死?」董卿咕哝。

「不怎么样。

我就是想告诉你们,我压根一点也不喜欢你们,你们别来烦我。

」茶末一字一句说道。

董卿急了。

「你这不就是要我去死。

好好好,我死了你高兴,你太欺负人了。

」「吵什么吵,给我闭嘴。

我还没说完呢。

」岂料茶末比他嗓门还大。

听她还有话,董卿这才不情不愿的闭嘴。

「我知道,你对我好。

」茶末说。

董卿抬起头,眼巴巴看着她。

「你要是真对我好,就别来找我。

」董卿眼睛一黯,表情哀伤。

「你要是不想和我散,你就别来烦我。

」她继续说。

董卿眼睛亮了亮,神情疑惑。

「我往后要开始做孟家的媳妇,我不想你来纠缠我。

当然,我的情况我自己知道,我想你也知道一点。

所以……我会来找你的,但你别来找我。

」茶末抿了抿嘴,说道。

董卿不吭声,只是看着她。

「我知道你觉得委屈,可这又有什么办法。

我就是想过普通老百姓的日子,我就是想有个家,一个正常的家,当一个妻子当一个媳妇当一个妈妈。

我就是想过这样的日子,我就是要。

我这样的要求难道算高?不算高。

你别老说我偏心孟浩然,人家都准备好将来戴你董少爷的绿帽子了你还想怎么着?谁也不是十全十美,谁都有说不出的苦。

你就别一个人在那儿死气白赖的演苦情戏,我不喜欢看你这样。

」茶末一挥手,豪气万千。

董卿还是不吭声。

茶末看看他。

「好了,给句话吧,你到底是要散还是不要散?我今天该说的都说了,明天你要是还出去撞车上吊跳楼,你就去吧,别指望我会心疼。

心疼的只会是爱你的人,我不爱你,我不心疼。

」听她这么说,董卿心都要碎了。

「你……真狠心。

」「什么狠心,我要是真狠心我早弄死你了。

你也不想想,当初在家具厂那会,我也算对的起你了。

」「死在你肚子上我不怕。

」「我怕,成了吧。

」「戴绿帽了不起啊,大不了我来戴好了,你让孟浩然把你让给我,看他肯不肯。

」「行啊,可谁让你没他那份能耐,没法在我肚子里播种呀。

人比人,气死人。

」「你……你欺负人。

」「就欺负你,怎么了?合着就你董少爷能欺负人,不许人欺负你?你以为你谁啊,天王老子你没你这么横。

」「你就是报复我。

」「报复你怎么了,我乐意,你没辙。

」「你……」「我怎么了,痛快点,董少爷,散还不散,一句话。

」「你……你明知道……明知道我……」「你你你,你什么。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知道个pì。

快说。

」「我……我怎么舍得和你散。

」「好,既然你不想散,那就得听我的。

别来烦我,别来找我,别来给我惹麻烦。

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和你散,还来找你。

」见他答应了,茶末心情很好,笑眯眯说道。

董卿则乌云密布,瞪着她。

「好了,事情说完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告辞了。

你好好养病,早点康复,别让家里人为你cào心了。

都快三十的人了,应该懂事成熟了知道不知道。

」茶末说着,起身就往门口走。

「喂,你就这么走了?」董卿急忙追问。

「嗯,就这么走了。

」「你还来看我吗?」「后天。

」「为什么是后天?明天不行吗?」「明天?明天我要去第一次产检,没空。

走了,再见!」茶末笑眯眯朝他一摆手,轻快的溜出去。

留下董卿一个人坐在病床上呆了好一会才破口大骂。

「产检你个大头鬼,你这混账王八蛋。

姓茶的,老子和你没完,没完!」****我被举报了,大家要安慰我啊!绝对不能霸王我,最近留言少了很多呢!55555*第66章孟老爷子在前几天顺利回到了z市,顺便带来了亲家茶爸爸。

老爷子对老茶家还是挺满意的,实在,勤劳,门风清白,家庭和睦。

这是中国标准的勤劳善良小户人家,是构建和谐社会最基本的单位,最坚实的基础。

老茶家对老孟家自然也没啥好挑剔的,人家首长亲自坐飞机过来提亲,陪同的还有省里的市里的领导,隆重的令人受宠若惊。

这阵仗差点没把镇里的村里的领导给吓死,还以为钦差大人微服私访来了。

后来得知是老茶家女儿要嫁给老首长家的儿子,那真是光耀门楣,普天同庆。

不过这样一搞害得老茶家聘礼不好受,说少了像倒贴,说多了则是不识抬举,弄得老茶家老两口是整宿整宿睡不着。

后来还是孟浩然打电话过来开解,说聘礼这可是少不得的,到底是一生才一回的事,不能委屈了茶末。

女婿这么通情达理,茶家二老也颇感欣慰于是就要了个普通的公道价。

因为茶末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所以显然婚礼必须赶紧办。

虽说如今是新社会,但为了儿女的幸福做父母的总会想尽一切办法祈求祝福,所以算命瞎子还是有其存在的必要。

听说是给中央老首长家的儿子算吉日,镇上的算命瞎子都轰动了,不要钱赶着来老茶家奉献,正巧撞在了坚持唯物主义思想坚定老党员孟老爷子的枪口上,都给轰了出去。

不过轰归轰,这些算命瞎子们还是集体拟定了一个吉日偷偷送到了老茶家。

孟老爷子当然也不是那种完全不通情理的古板老头,再说了一乡一村自由风俗,这黄道吉日嫁女儿也是中国传统。

只是老爷子见不得眼跟前的搞这些,背着他嘛,也就睁一眼闭一眼。

再说了,这嫁女儿和娶媳妇是两出。

这边嫁女儿爱用吉日就用吧,到那边娶媳妇咱们用革命老传统好了,两不耽误。

吉日定在了三月十五,正是春天最好的十分。

天气也转暖了,万物也复苏了,人的jīng神头也好,茶末的肚子也还能遮得住。

老孟家则定在了三月二十八,中间间隔一周是为了给两个新人一点喘息的时间,这毕竟可是两场硬战。

日子一定下,事情就必须赶紧的铺展开,毕竟肚子不等人呐。

茶爸爸这一番来z市,除了亲自看看老孟家的情况之外就是带茶末回家。

这嫁女儿嘛,女儿总要在家里才对。

老孟家的情况自然是没啥好说的,孟家小院并不气派,是一栋解放前的两层小楼。

现在就住着孟家老两口和两个阿姨两个勤务兵。

茶爸爸到底也是个知识分子,自然知道家里能有勤务兵的那都是什么级别。

茶末在孟家养尊处优,什么都不需要做,每天还按时按点的吃各种滋补品。

才不过半个月就养的脸颊都鼓起来,显得有点富态。

见到亲家老太太那叫一个热情,没办法,盼了那么多年才盼来的,自然很激动。

老太太说了,等结婚以后,小两口先跟他们一起住。

主要是因为孟浩然工作比较忙,茶末需要人照顾,这小院里有阿姨,比较方便。

等将来孩子出生了,小两口愿意继续住就住,不愿意一块儿住就由他们老两口出钱买个房子让他们搬出去住。

至于孟浩然现在住的那屋子是个跃层,里面那螺旋形的楼梯老太太实在觉得不安全,所以不考虑让小两口带着孩子去住。

还是要买一个朝向好房子够大又没有楼梯的屋子住,这样小孩子比较安全。

茶爸爸听了自然满心欢喜,亲家想的如此周到,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等亲眼见过了老孟家的条件,又在孟浩然的带领下参观了一下他的工作单位。

茶爸爸的考察之旅也接近了尾声。

临行前小两口依依不舍,不过最不舍的还是孟老太太,舍不得茶末肚子里那个小宝贝。

各种补品是装了两个大旅行包,还附赠一位经验丰富人品可靠的阿姨,跟去照顾。

听说孕妇坐飞机不安全,孟浩然特别安排了软卧包间。

在火车站站台上,两个人依依惜别,十八里相送缠绵不断。

孟浩然有一肚子的话想跟茶末交待,可又不知道从哪里交待起。

随行一同过去的阿姨早就把行李什么的都带去包厢安置好,等站台上催促旅客上车的广播响了又响,孟浩然才把茶末扶上车。

阿姨左边茶爸爸右边,一人掺住一手就跟掺老佛爷似的把茶末这尊菩萨给掺去了包厢。

列车员关上门,火车缓缓开动。

站台上孟浩然就这么看着火车越开越远,心也随着一起越飞越远。

相比于孟浩然这痴人样,茶末到是很从容。

躺在下铺靠着针头她先看了会书,等阿姨提醒她车上看书对眼睛不好,该休息一下的时候又拿出播放器开始听胎教音乐。

这一趟火车要开一天一夜,所以这一天要吃的各种补品阿姨在昨天就都熬好了装在几个保温杯里,等时候一道就拿出来给茶末吃。

孟浩然怕她路上无聊,也给她准备了许多点心,还有一个装满了各种音乐和书籍的播放器。

怕看书伤眼睛,他就特别给她下载了许多可以听的小说,这样一边休息一边听故事,时间也容易打法。

他的各种体贴茶末享受的理所当然心安理得,她就这么悠哉游哉的一路回家去了。

今天茶末要回家这事,董卿也是知道的。

要是按他以前的脾气,不去送行当然是不可能的。

但现如今已经约法三章,彻底管死,他也只得无奈的在家里生闷气。

和茶末重归于好,他的病就好了一大半。

撞车虽然很可怕,但其实他并没有受多少伤,这一阵早已经养的七七八八的。

要不是他主动要求挂葡萄糖装病,医生早就不给他开盐水了。

他主要是怕病好了茶末就把自己扔一边,所以就装病装可怜。

在走之前,茶末向他打听了孟非的消息。

在老孟家住了半个月,都没见着孟非出现,她一直很奇怪。

因为孟非是孟浩然的弟弟,所以她都不敢向孟浩然打听。

而孟浩然呢,似乎也回避这个异常情况,从来不主动提起。

两个人就这么当作压根没孟非这个人似的过着。

可装作没有并不代表真的没有,一个大活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消失了。

再说了,自家哥哥要娶嫂子了,这个唯一的弟弟怎么都不露个面?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茶末犹豫来犹豫去,最终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和担忧,转而向董卿打听。

董卿一直就跟孟浩然不对付,嫉妒他在茶末心目中形象良好,相比之下自己就劣迹斑斑。

茶末跟他打听这个,可让他逮着了机会给孟浩然泼脏水。

这一问,他就jīng神抖擞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给茶末描述了孟浩然为了娶得美人归,如何使用yīn险狡诈的手段欺骗了自己的亲弟弟。

这真是人神共愤,法力不容,是可忍孰不可忍。

董卿说的唾沫星子飞溅,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大事。

当初他们几个去国外捞茶末,结果发生了那样的意外。

除了在小机场那儿等人的陈立阳逃过一劫,其他董卿孟浩然和孟非都不同程度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