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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是好吃好喝好住好玩锦衣玉食金山银山的供着她,她凭什么要跑呢?大概是担忧她被人抢走了吧,毕竟他也是从别人手里把她给抢过来的。

在飞机上那会只消轻轻一吓,这女人就把底都兜给了他,交代的一清二楚。

得知人是从董卿哪儿抢得的,他就特别得意,心情好到爆。

这有点yòu稚,但就是控制不住暗爽。

这果然别人的老婆总是最好的,抢来的总比送上门来的香,男人的劣根性。

那头浴室里依然歌声不断,显然茶末心情很好。

歌唱得其实不怎么样,要高音没高音,要低音没低音,但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荒腔走板的歌声楚人美竟然就这么站在浴室外面美滋滋的听着。

不知怎么的,里面的唱得欢,外面的听着也欢,这真是相当的和谐。

茶末一曲高歌完毕,澡也洗完了,包裹包裹就擦着头发出来,一抬眼就瞧见过道上光溜溜靠墙站着的楚人美,吓了一跳。

干嘛?大白天的晒肉?楚人美也看着她,脸上没什么笑容,但眉眼却又笑意。

不光有笑意,还有春情,懒洋洋软绵绵的一股子情意绵绵,别提多歪腻了。

看着他这幅神态表情,茶末就跟看着了一只五彩斑斓的大毛毛虫似的,浑身起了一层jī皮疙瘩。

说起来楚人美这种表情在马尔代夫就屡屡表露,只是回来这几天表现的更加频繁露骨了。

这是什么兆头?凶兆还是吉兆?茶末真有点吃不准,心里悬。

这么想着,她就跟吓着了的小白兔似的,手指头脚趾头都缩了缩。

可惜头顶上没两只兔耳朵,pì股上没短尾巴,不然也能缩起来。

她包着浴巾怯生生的模样很是诱人犯罪,肤香眼润,浑身透着一股子湿漉漉的质地,光是站那儿就勾魂。

两只眼睛眨巴眨巴,一肚子小心思。

真跟个小动物似的,特好玩。

楚人美当然不介意大清早逗个乐子,反正男人嘛早上是有这个兴致的。

他双眸一黯,瞳孔里那一抹黑幽深,□纵横。

没声没息就大步上前,抄手就把她抱住。

「我刚洗完澡,你别……」茶末不敢反抗但皱着眉瞪着他。

他什么想法,她焉能不知。

这二十来天处下来,要说两人最大的默契就是这一个眼神知性意这点了。

「可不就正巧。

」楚人美轻轻一笑,低头就一口咬在她肩膀上,牙齿复在旧伤口上,严丝合缝。

茶末蛇似的「咝咝」轻叫,纤细的身体缩得更紧。

他会咬人,这点真的很不好,很不好。

可说了没用,越说越咬,不如不说。

这人和狗不同,人不咬人,狗才咬人。

这家伙属狗的吧?茶末眯着眼恨恨想,肩头的刺痛顺着背缓缓下移,那是楚人美跟啃玉米似的从肩膀顺着背脊细细往下啃。

他把她包裹的浴巾用牙撕开,浴巾柔软无力瘫倒在地,过道上的两人这下都彻底光了。

清晨的阳光从纱窗透进屋子里,柔和而温暖。

这光照在皮肤上,带着暖意,如同情人的轻抚。

经过马尔代夫的特别锻炼,茶末已经能很坦然的站在这儿接受阳光的抚慰,只是楚人美落在她后腰上的轻吻浅咬就如同附在骨头上的蚂蚁一般,引起她阵阵轻颤。

说讨厌也并不讨厌,说喜欢可不见得喜欢。

皱着眉,她扭了扭,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哼,也不知道是埋怨还是舒服。

楚人美还在她腰上啃着,从后腰啃到侧腰,又顺势啃到了她的小肚子上。

她低头只能看到他的头顶,头发漆黑浓密,在清晨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看起来似乎他的发质比她好,茶末皱皱鼻子,伸手chā进他头发里摸了一把。

这一摸令楚人美身体颤抖了一下,他自己都搞不清为什么会突然就有了这么强烈的感觉,只是摸了一下头发而已,他就跟被电击了似的,汗毛都竖起来。

下意识的,为了追寻这种快感,他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轻哼,索求更多的抚摸。

只可惜媚眼做给瞎子看,茶末不是这种机灵的主,她就潦草的摸了一把,确定自己的头发还真不如人家楚人美的好之后,黯然受伤心情低落。

楚人美又哼哼了两声,舌头绕着她的肚脐眼舔阿舔,舌尖都钻进去就跟蛇似的。

茶末被逗得一边哼哼笑,一边抖得跟个筛子似的。

被楚人美啃过的皮肤都泛出一抹桃红,他的牙还挺锋利的,一咬就一处红点。

红点一个接一个,如同一串珊瑚链。

茶末突然想起老家那边以前流传着一种奇怪的病,叫「蛇缠」。

初发病的时候人不会察觉到,只是在腰上长出红疹,不痛不痒。

疹子都是珍珠般大,殷红如血。

慢慢的这红疹子就一颗接着一颗冒出来,就跟链子似的围在腰上。

这时候疹子还不痛,但开始有了细细的痒。

等那红链子为过了半个腰,渐渐就疼起来。

倘若最后这一条红链子从头到尾接住了,那人就必死无疑。

据说这病无药可医,只有yīn阳法可解。

一般村子里总会有那么一个会点yīn阳法的老婆子老头子,所以真死在这上头的人其实没有。

这病其实不恐怖,只是有点缠绵。

看着自己腰上被楚人美啃出的珊瑚链,还真有几分「蛇缠」的感觉。

他就如同蛇,有毒的,缠着她,要吞了她。

却不知她是有yīn阳法的妖婆子,反要被她制。

想到这儿,茶末哼哼轻笑,小肚子也跟着抖了抖。

肚子前的楚人美微微仰头,眼眸幽深,鼻梁高挺,额前发丝凌乱,颇有几分俊美之意。

茶末就跟女王看着自己的男宠似的低头看着他,真搞不懂这样的男人何苦要自寻死路,非得「蛇缠」这自己?莫非就为了那床上片刻的欢愉?这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色胆包天,色心不死。

且由得他吧,她撩chún微微一笑,貌似菩提,双眸慈悲,其形却妖。

楚人美就这么微微仰着头,看着她,双chún却似粘在她腰上似的,依旧一口一口啃过去。

她就知道,他非得缠死她不可。

果然,红疹最终首尾相连,一条催命绳,勾魂索。

等着铁锁麻绳套牢了她,他缓缓起身,高大身形罩住,yīn森森黑黝黝,宛如地狱恶鬼魔界妖孽。

这气势bī过来,茶末立刻就服软了,两腿站不住,腰就往下沉。

哪里容得她倒下,铁捁似的手臂抄过来,钳住。

她就跟挂在他手上的一块五花肉似的,要炸要烹任君选择。

楚人美当然不会和她客气,都等不到回头上床,直接把人往摆花瓶的小几上一提溜,分开双腿挤进去。

肉贴着肉,彼此一目了然一清二楚。

比之昨晚上的癫狂放肆,这会他还算的上文质彬彬,礼貌周全。

没急着一chā到底,而是先嘴对嘴来了个深吻。

接吻是茶末的强项,舌头缠上去能绕出朵花来。

她两条手臂顺势搭上他肩头,缠住。

茶末如今是越来越能坦然接受这些男女调情之事,理由很简单,这是在国外。

在这土包子的脑子里,国外嘛就是可以比国内开放。

再说了,这儿谁认识她?谁也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谁,她爱做什么就做什么,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无论她在国外做什么,国内的家人都不会知道。

这就是她胆肥放荡的最直接原因,没人管得着她了。

亲的天雷勾动地火,干柴遇见烈火。

钳在腰上的两只手滑落,捁住她两条腿左右一分,又包住她肉嘟嘟的两瓣pì股往前一顶,楚人美毫不费力就一chā到底。

她湿的就跟熟透了的烂柿子似的,甜的都让人发腻。

茶末呜呜叫两声,凄惨里透着股莫名的甜糯,就跟被主人踢了一脚的巴儿狗似的。

「唔,别,你别。

嗯,疼的。

轻点,你轻点呀。

」茶末垂着眼皮,眯着眼,嘴里哼唧哼唧埋怨。

双臂却紧紧揽着,双腿死死缠着,紧抓不放。

就跟那死贱死贱的巴儿狗似的,一脸招踢的样。

楚人美眯着眼一边心里鄙夷,腰却一下一下顶的用力。

这女人,也就这样。

那几个还非得掏心掏肺的要娶她,哈,真是太可笑了。

就这么个女人,值得吗?一摸就湿,一亲就软,一chā就浪,这种女人娶回家去干嘛?收集绿帽子吗?傻呀,真是傻。

chā着茶末,取笑着情敌,楚人美嗨得忘乎所以。

不消二十分钟,就报销交差。

他爽的气喘吁吁汗如雨下浑身冒热气,那头茶末还死死抱着他一边扭一边哼唧,欲求不满。

这可真有点打击楚人美的大男子心理,对男人来说不能让女人满足是奇耻大辱。

当然今天茶末也确实有点怪异,平时他完事了她就消停不折腾,今儿个却主动折腾。

他是不知道,茶末如今可大不一样,放开了心态自得其乐。

凭什么事事都由着男人?如今可是男女平等了。

这口号不能光床下喊喊,床上也该落实。

为了让楚人美继续卖力,她不光双手双脚抱住他不放,还主动凑上去一口咬住他的双chún,舌头跐溜就钻进去。

不光舌头钻,她整个人都蹿起来,吧唧就粘在他身上。

圈着他的脖子,勾着他的腰,整个人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xiōng口两坨肉就跟在他xiōng膛上搓汤圆似的,搓啊搓。

楚人美都可以感觉到她挺立的小尖,就跟两颗小红豆似的,又甜又香。

她亲着他的chún,咬着他的耳朵,手指chā在他头发里,抚摸猫咪似的来回抚摸着。

她双腿缠得紧,彼此身体还连接在一起,严丝合缝。

她磨着他,来来回回辗转缠绵,里面的肉还一下一下的夹着,仿佛榨汁似的压榨他。

她夹一下,他脑子就黑一阵,身体发颤,气息发窒。

这样的销魂蚀骨,哪里推得开舍得下。

消退的血用充上,楚人美再现雄风,卖命干活。

茶末搂着他,紧紧的搂着他,就跟搂着亲亲宝贝似的。

对她而言,这一阵的楚人美特别美味。

他又香又醇,就跟那上等的白酒似的,入口醇厚绵香,一杯一杯令人贪杯。

喝得多了,劲就上来,但并不冲头,只是晕乎乎的令人陶醉,让人只想再来几杯,彻底醉死。

至于醉死了以后怎么着,那就等以后在考虑吧。

反正这酒好,醉了是不会头疼的,只会令人深眠好睡一梦方休。

这一次,茶末就如同喝酒喝到最后一杯,舍不得一口吞了,忍耐着小口小口的嘬。

她一小口一小口的磨着,楚人美就在她身体里一次次的死去活来。

他都不知道她还能这样,那地方就跟活的似的。

本来就是活的,可没曾想能这么活。

他感觉自己就被她这么吸着,一口接一口,魂都要吸干了。

要死了,要死了,真要死在她肚皮上了。

她不放他,紧一口慢一口的吸。

他推不开,魂一缕血一抔的给。

这后一场皆由她主导,不紧不慢软磨硬缠将他吃了半个多小时。

每每他要去了,她就缓一缓,他要软了,她又紧一紧,全然在她掌握之中,丝毫不能逃脱。

最终,她眯着眼咬着chún咿咿呀呀的轻喊了几声,身体里的肉吞咽似的抽搐几下,将他整个吞下。

楚人美双臂捁着她的肩胛,头埋在她颈边大口喘气,眼闭的死死的。

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过,就跟真要死了似的,他觉得从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在猛的颤抖抽搐,又疼又痛快。

这样的感觉,就如同少年时第一次那样,但更强烈更深刻。

这种快感,爽的令人毛骨悚然。

他现在抱紧着茶末并不是因为占有欲,而是恐惧,莫名的恐惧。

恐惧到他不得不抱住点什么东西才能镇定下来。

茶末如同吃饱喝足的肥猫,懒洋洋的哼哼着,就差喵喵叫几声。

楚人美等自己稍微镇定一点了,这才满满放开她。

睁开眼就看到茶末吃饱喝足的那个美样,心里说不出一股什么滋味。

他总有种自己被她给吃了的感觉,好像有点吃亏。

从她身体里抽出的时候,她轻轻叫了一声,那湿透了的肉也跟她似的懒洋洋夹了一下,似抚慰又似留恋。

不知怎么的,楚人美越发觉得心里不爽起来,仿佛她喜欢自己老二比喜欢自己更多一点似的。

这种自己吃自己醋,还吃得这么莫名其妙的感觉令他很不爽。

气她更气自己。

所以一抽出,他就拉长着脸甩开她,转身朝浴室走。

走了两步突然停住,长剑似的眉毛猛的拧住,脸顿时就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