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瓢饮第19部分阅读(1/1)

郑梵霖囔道。

“好,你说不够就不够,那你准备什麽时候放他回来”郑霆业也不由地生起气来,郑家一向讲求家庭和睦,郑梵霖宁愿犯众怒也要将郑梵鸣发配到非洲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罔顾祖宗遗训,他都可以理解,只是事情过去那麽多年了,他竟然记恨著。

“等她回到我身边那天。”郑梵霖说完又点起了一g烟。

“梵霖,你这是在迁怒,洛绪苒离开你,并不是梵鸣的责任,你不该用这个期限来左右他的人生。”郑霆业失望地说道。

郑梵霖无言以对,郑霆业见他心意已决,只是叹著气离开了书房,临走前劝道:“梵霖,这个世上没有後悔药,你在这里自怨自艾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情,还不如趁著有能力,去改变未来。”

郑梵霖记恨郑梵鸣,那个不知好歹,想要对洛绪苒实施暴力x交的堂弟,这辈子他都不可能轻饶他。

正是五年前的中秋节,郑梵霖软磨硬泡才让洛绪苒跟著他回老宅过中秋,那是郑梵霖第一次带人回来,可见地位不一般,哪个人不是拐著弯地奉承巴结,洛绪苒应付不了这样的场面,郑梵霖就让她待在了房间里。

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的郑梵鸣竟然敢偷偷溜进他的房间,企图强j洛绪苒,要不是郑梵霖不放心,想回来陪著她,很可能就让郑梵鸣的禽兽行为得逞了。

当郑梵霖回到房间看到洛绪苒嘴上被塞了布条,四肢被绑,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粉碎,只留x罩,而郑梵鸣拿著小刀正准备割开它时,郑梵霖顿时勃然大怒,快步走上前,提起郑梵鸣的衣领,一脚直接将他从房间里踹到了外面的走廊上,大力地将门关上。

洛绪苒泪如泉涌,郑梵霖解开她的束缚,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声音是从来没有过轻柔,一直念著宝贝对不起。

洛绪苒只是紧紧抱著他不放,躲在他的怀里哭泣,郑梵霖x前温热的y体浸烫著他的心,那时候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郑梵霖让人给洛绪苒拿了件合适的衣服,亲手帮她穿上,洛绪苒心里有y影,不肯让郑梵霖离开,郑梵霖只能上床陪著她一起,等完全熟睡之後,吩咐人看好了她,不会再受到一丝伤害後,才去处决那个色胆包天的混蛋。

家里闹出这麽大动静,所有人都聚到了一块儿,瞿香茴当著众人的面骂郑梵鸣不争气,等郑梵霖一下来,她马上拉著郑梵鸣向郑梵霖跪地求饶。

郑梵霖对於瞿香茴的这出戏不感兴趣,直截了当地说:“梵鸣,你现在就去收拾包囊,明天的飞机飞去埃色俄比亚,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回来,否则我逐你出郑家的门,我说话算话,今天趁所有人都在,就当作见证。”

郑梵霖不留情面的处罚,让几个长辈都颇有微词,认为太严厉了,毕竟郑梵鸣还没成年。

郑梵霖冷笑:“我直接说了,洛绪苒虽然没进郑家的门,但是我今天会带她回来,就表示她是我妻子的不二人选,郑梵鸣胆大到连大嫂都敢j污,我倒想问问你们说该如何处罚他”

郑梵霖此话一出,哪里还敢有人求情啊,这里当家做主的人是郑梵霖,而郑梵鸣这次的举动犹如在老虎身上捋须,自寻死路。

郑梵鸣喊得歇斯底里,瞿香茴哭得撕心裂肺,都无法撼动郑梵霖的决心,要不是郑梵鸣也姓郑,今天又是在老宅,郑梵霖很可能冲动之下让他断子绝孙。

就这样的一个混蛋,竟然想让他放过,郑梵霖对郑霆业说的话是认真的,除非洛绪苒回到他身边,否则郑梵鸣也别指望回来。

郑霆业最後的那句劝诫,他又何尝不懂可是他没有信心,洛绪苒现在避他如蛇蝎,当然他最害怕的还是那个誓言,那个由他一手造成的恶果。

018

郑梵霖提早离开了老宅,他在这里感受不到家人团圆的喜悦,甚至因为有他的在场,其他人变得格外的不自在。

郑梵霖喝了点酒,可他坚持一个人开车离开,从郑家老宅到市区开车需要两个多小时,他开著车窗,迎著外面冰凉的夜风,保持著脑袋的清醒。

电台在放著怀旧金曲,比起时下乱七八糟的个x音乐,郑梵霖更喜欢这些传统的歌曲,其实他会唱歌,也喜欢唱歌,不过出去应酬时,总有各色人士为他献唱,而他只为一个人开过嗓,她静静地坐在身旁,听得陶醉,不过现在唯一的听众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郑梵霖清楚喝酒开车是危险的举动,所以开得很慢,让不是那麽清醒的大脑有足够的时间来应付任何会发生的事情,不过算他幸运,可能大部分都在家里过中秋节,一路上畅通无阻。

郑梵霖将车停在洛绪苒的房子底下,一层层地往上数,直到看见她房间的灯光,才目不转睛地盯著那扇窗,他有无数个夜晚就这麽抬头望著那里,在这麽一个家好月圆的夜晚,他孤独地站在这里,显得异常伤悲。

郑梵霖颤抖著双手,点燃一g烟,吐纳著烟圈,才让他心里的寂寞驱散一点,他就这麽一动不动地站著,地上扔满了烟头,就像他此时的心情,一片灰败。

不知道过了多久,郑梵霖看见洛绪苒房间的灯灭了,他知道自己该离开了,抽完手上最後一g烟,他又留恋地看了一眼,坐进了车子里。

等待他发动车子准备离开的时候,看见大门口洛绪苒和洛姚翼走出来,马上有眼尖的记者围上去,因为离得远郑梵霖听不清楚那边的声音,可是他知道记者会问一些尖锐的问题,比如他们是不是同居了。

郑梵霖握紧了双拳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