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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单独相处的机会自然是不会再叫上另外一个的。

我让丁玲把我扶到lún椅上,丁玲道:“你想到哪里去,我推你。

”我想了想,道:“小丽明天就要动手术了,我们去看看她吧。

”丁玲一怔,问:“哪个小丽啊?”我道:“就是上次我从江里救出的那个阿姨的女儿,先天性心脏病的小丽。

”丁玲道:“好多天没去看她了,都忘了。

”我问:“我去看别的女孩子,你不吃醋吗?”丁玲在我头上拍了一下,道:“你当我是谁啊,我是这么爱吃醋的吗。

”在这一点上丁玲可比林诗怡强多了,要是今天换了林诗怡的话,明知小丽才13岁,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私情,但她的醋还是会照吃不误。

小丽的病房在前面一幢住院楼里,是xiōng外伤的病房,条件和特护病房比起来就差了不少,但因为是新建的住院大楼,基础设施都还是很先进的,实行无障碍设计,我坐着lún椅也参很顺利地上上下下。

我们在总台问清了小丽的病床号,就乘电梯上去。

到小丽病房门口,我们推门进去,却见18号病床前围了好多个人,床头床边放了不少的鲜花和水果滋补品什么的,我倒纳闷,小丽家怎么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亲戚来了。

但看到房间里还有扛着摄像机的记者,看来还是什么市里的领导下来“送温暖”来了。

领头的人我和丁玲都很眼熟的,就是张副市长,张三丰的老爸。

附言:近来的更新速度慢下来了,主要是近来事情较多,不象以前那么有空闲的时间写小说了。

年后我调动了工作岗位,工作压力比以前大多了,接下来的时间都是排得满满的了:三月四月要应付各类年检年审,如工商年检、税务年检、汇算清缴等;五月六月是公司的各类保险、劳动合同签证、劳动用工年检;七月末八月初是iso9001中期审核;九月是注会考试。

前几天刚参加过继续教育培训,虽说最后是开卷考试,但三天的时间还是不能少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必须先解决了生计问题之后才可能有空和有心情写小说的。

前二天培训,听给我们上课的老师说,开发区财政局的一般工作人员的最低收入是12万,领导级人物自然就更不用说了;其他财政局的收入虽少点,但最少的也都在7万以上,而且今年还要再加工资。

老师对此也是很不平的,论学历她是本科毕业,那些财政局的不少还是财税中专的呢;论业务水平,她是注册会计师加注册税务师,平时也是她给财政局的人上课,但收入却只不过是人家的1/3。

说的什么“人民税收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但我们看到的却只是用在给他们加工资、建大楼上面了,是不是就他们是共和国的“高等公民”而我们是“草民”真正这国家创造财富的人工资反倒不如替国家花费财富的人。

说什么高薪养廉,人心是不会知足的,去年我们这里某个区的教师还曾集体罢过一天的课,原因是该区的公务员平均工资是7万,而他们这些享受公务员待遇的老师工资只有4万,心理不平衡了。

我倒想问一问这些教师,他们怎么不去和那些一年只拿五六千的下岗工人比啊?当然,老师也说了,这是发发牢sāo,对于这种现象我们只能默认,接受这个现实。

不然又能怎么样,难道去跳楼啊?我们目前能做的就只能是设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有专业在手就不怕没饭吃。

虽然还是不能和这些养尊处优的公务员比,但总能多拿点钱的,做人为什么,就是为了钱,什么为社会做贡献,全是废话。

所以,我也要开始把主要的jīng力放在学习上,下个月注会考试报名,九月份考试,算算时间也并不是很多了。

注会考试每年的通过率都在10%以下,是目前中国最难考的证书之一,不花jīng力是不可能通过的。

这也是生活bī出来的,如果不想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就只能靠自己的努力。

在此,也祝已参加工作的朋友们工作顺利,而还没有参加工作的同学们努力学习,这个社会是很残酷的,也是很势利的,没有一身真本事是很难生存下去。

我现在勉强算是个灰领吧,比蓝领好点,又比白领差点,为了改变一下生活状况,就必须多考证。

当然,书还是会坚持写下去的,这也算是我工作之余的一种自我调节吧。

所以我的小说的风格是比较轻松点的,总不能累了一天下班,写小说再把自己弄得心情不爽吧。

同时,也免不了发表一些对现实的个人观点,这也是一种宣泄情绪的办法,不敢说就完全正确,只是个人的浅薄看法,如果有什么不当之处,也欢迎大家指正。

第125章、柳暗花明我们的这位张市长在报纸和电视上的“曝光率”是很高的,时不时的总能看到他的光辉形象和重要讲话什么的。

在目前的干部提拔体制下,一个人干得好不好,水平怎么样,能不能往上爬都并不完全是由下面说了算,而是要上面说了才算,只有上级看中你,认为你是可培养和提拔的,你才会有在仕途上更进一步。

所以,你必要要多在领导面前多亮相,而对于张副市长这样级别的领导来说,要想让上面多看到自己的成绩,就要靠多在报纸电视上宣传。

当然,上面也还要有关系,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后台”这样二下相助才会步步高升。

听说明天为小丽动手术的外国专家是在国际上有名的xiōng外科专家,这次二院重金请他来作学术交流,并进行教学手术,也是想让二院在省内外扩大知名度。

现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的竞争也是很激烈的,病人的多少将会直接关系到医院及至医生的收入。

而张副市长此时来“送温暖”自然不仅仅是为了给医院做广告,主要还是想借此机会多宣传自己贴近群众,关心下岗职工家庭困难的形象。

这二年就业开势严峻,下岗工人的生活很困难,甚至出现了一些贫困家庭以捡菜叶为生,而另一方面是政府官员大吃大喝、贪wū腐败的事不断在报上曝光,这种对比更让人心理不平衡,已经有人对这个社会还是不是社会主义提出了重大疑问。

政府对于化解这种具有潜在爆发力的思cháo很重视,下大力气增加就业机会,并注意解决低保和困难家庭的实际困难。

不过张市长的表现似乎也有点太积极了,抢了别人的风头,象送温暖之类的活就应该是民政局干的,他这样做有点“捞边界”了。

我们转身想走,小丽的妈妈叫住了我们,转头对张市长道:“张市长,这位小兄弟就是把我从江里救起来的小英雄,他们姐弟还给小丽捐了不少钱,这次小丽能有这个机会动手术也是他姐姐介绍的。

现在这样的好人不多了,张市长,你要让报纸电视多宣传宣传这样的好人好事啊。

”张市长点点头,对我道:“你就是小新吧,和我儿子是同班同学。

你的事迹我在报纸上都看到过了,小伙子见义勇为,jīng神可嘉啊。

听小丽妈妈说,你不但把学校发的奖金捐助了,还和你姐姐一起另外捐了一万多,很难得啊。

”又对陪同的院长道:“他姐姐是叶子欣吧,听说是你们医院的院花,什么时候让我也惊艳惊艳啊。

”院长陪笑道:“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市长身体这么好,这些年都还没到我们医院好好休养过,有空的话请张市长一定好好来检查检查,可别工作太劳累忙坏了身体啊。

”张市长笑着点头,“一定,一定。

”又对丁玲道:“你是丁玲吧,和你妈当年长得很象啊,长大了也是个大美人啊。

”丁玲的妈妈当初还被张市长追求过呢,可是丁玲的妈妈最后却选择了丁局。

丁玲见张市长心情不错,道:“张市长,昨天的报纸不知您看了没有,我们想办个公益基金,可民政局不给我们登记。

”张市长对我道:“我看过了,小伙子还是很有些想法的嘛。

”转头对一个胖子道:“老王啊,人家这可是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你们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

”那个胖子原来还是民政局的局长啊。

王局长对张市长和我们解释道,他们之所以没有给我办理登记,主要是考虑我们准备筹办的基金会和现行的法规有些不符的地方,所根据的是国务院1988年颁布的《基金会管理办法》和我国《捐赠法》的条文。

前者规定:“基金会可以将资金存入金融机构收取利息,也可以购买债券、股票”;后者规定:“公益性社会团体应当严格遵守国家的有关规定,按照合法、安全、有效的原则,积极实现捐赠财产的保值增值”中国人民银行于1995年又颁布了《关于进一步加强基金会管理的通知》明确规定:“基金会基金的保值及增值必须委托金融机构进行”“基金会不得经营管理企业”而我们的基金会却是准备进行商业动作来实现盈利,通过盈利部分来进行公益事业的捐助活动,虽然目的是公益性的,但过程已近似于经营管理企业了,只不过没有正式成立公司,以公司的名义做生意而已。

我也解释道,上述的规定主要是针对具有官方或半官方性质的公益性基金会,其资产全部或绝大部分是由公众捐赠,也有国家划拨的部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基金会的资产并不是其自有的,只不过是公众出于对其官方或半官方性质的信任,将自己的资产托付给他们,由他们代行公益活动。

既然这些资产并不是他们自有的,当然也就无权对其进行什么风险性投资,而只能委托金融机构来进行保值和增值。

而我们准备组建的三叶草基金会,其资产将全部是由我们个人出资,并通过商业运作来产生利润,这部分利润将作为基金会对外进行公益活动的资金来源,和上述的公众捐赠的基金会是不一样的,是一种新形式的基金,因此也就不应该受上述规定的限制和约束。

听过我们双方的陈述,张市长道:“老王啊,这事我觉得还是可以研究研究的,毕竟他们的出发点还是好的嘛,也是想要为社会公益事业作贡献,我们也可以作一下有益的尝试,扶持这一新生事物嘛。

老王,你看这样子是不是可以,先让他们在你们那里登记为公益基金,至于基金会的具体动作可以再和财政局的同志协商一下,基金会日常经济往来都要建立齐全的会计制度,公益捐助可以在税前直接列支,对于年底的利润结余部份也可以考虑给予免税的优惠,每年让会计师事务年对他们进行一次审计。

当然,这还只是我个人的一点想法,至于是不是可行,还需要和同志们再研究研究。

”王局长道:“张市长的意见对我们的工作还是很有启示作用的,开拓了我们的思路,张市长,我们回去之后就研究研究这件事,一定给你和基金会一个满意的答复。

”送走了张市长和一大帮电视台和报社的记者之后,病房里顿时空了一空。

小丽妈妈热情地接招呼我们坐下,又关心地问我怎么受了伤了。

刚才张市长在,我不好说自己是因为打架受的伤,那可有损我的良好形象了,只说是不小心摔了一跌。

现在张市长他们不在了,丁玲就气乎乎地说了我昨天晚上被人袭击的事,她除了怀疑那几个小流氓之外,对张三丰的怀疑也是不小。

小丽母女听我们说到那几个小流氓中有个外号叫“老牛”的,不由相互看了一眼。

小丽道:“妈,会不会是我哥他手下的那些人干的啊?”小丽妈妈恨恨地道:“肯定是他们,怪不得这几天我一直没看到他们,昨天才听菜场的张阿姨说他们几个又和什么人家打架了,对方十几个人对他们四人,二边都有人住进医院,他们几个还被关了半个月。

”妈妈的,这些家伙还往自己脸上贴金啊,什么时候我会化身术了,一个变成了十几个。

小丽的妈妈看着我腿上的伤,恨恨地道:“等会我回去就去问小黑他们几个,要真是你哥那些狐朋狗友干的话,我这辈子也不会安心的。

”说着说着又伤心起来,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养出这么个坏坯子啊。

”想不到小丽居然还有个哥哥,这在我们这个年龄段里是很少有的了。

象我们班上这么多的同学中,除了我和另外二三个同学是有兄弟姐妹之外,其他的五十多个同学都是独生子女的。

从小丽妈妈的诉说中我们知道,小丽的身世和我家还很象的,小丽的哥哥和小丽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而且小丽哥哥的生母和我大姐的生母一样,也是因为难产死的。

小丽的哥哥今年18岁,比小丽大了5岁,外面的小混混都叫他“杀手”因为他每天yīn沉着脸,又喜欢戴副墨镜,就象是电影里的杀手。

也许是因为前妻是因为生儿子才死的,小丽的爸爸对小丽的哥哥一直不是很好。

小丽的哥哥小时候又很顽皮,经常和别的小孩子打架,在学校里也是老师眼中的坏孩子,为此他可没少挨小丽爸爸的打。

小丽的爸爸是当过兵的,还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打起孩子来就象是打越南鬼子一样狠,要不是小丽妈妈从他手里压下来,他都有几回被打晕过去,但他却一声不吭,这就更招他爸爸的打了。

这可能也是小丽哥哥以后性格拳逆的一大原因吧。

杀手今年也就18岁,在八中读高三,但已是看守所里的常客了。

罪名不外乎是流氓斗殴之类,因为还未满18周岁,加上也还没够上严重伤害的罪名,一般也就关上几天就又放出来了,但照小丽妈妈恨恨地说,这样下去这小鬼迟早点要进监狱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