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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那小子杀师弑叔,终于坐上掌门了。

”厅中众人闻言无不大惊,一名年轻弟子道:“师父,这话可不能乱说,传到点苍派人耳里,他们怎会罢休……”话还未完,年轻人脸上已吃了个耳光,摔倒在地,“扑”的一声,一颗牙合着血掉到地上。

于雄起骂道:“他妈的,林尚远,究竟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我骂了岳凌风又怎么样呢?下个月,我当着面骂他,看他敢放个pì不。

不就是骑了他师母吗?不过冰清影那女人细皮嫩肉,还真是不错……嘿嘿……”脑中当然是在思量冰清影被他骑在身下的模样了,却茫然不知就在他出去那会儿,自己的老婆却已经让人给骑了一遭。

青城众弟子听着他们掌门不负责任的话语,只能面面相觑,有了前车之鉴,没有谁再会冒着掉一颗门牙的风险,蠢得去劝戒他们的掌门了。

终于,在这个无风无浪的太平季节,全武林的目光齐聚点苍……第一章还有一个时辰,掌门仪式就要开始了。

但这理应给我用来静坐的房间,却一点都不安静。

我的喘息和眼前少女的呻吟、还有我盆骨不断撞击她丰臀的声音合成了一股yín靡的乐章。

我过一会儿就要用来承接点苍派掌门信物“隐龙剑”的双手,此时滑进了少女的肚兜,我感到在我手指用力的同时,五个指头已完全陷入了少女的乳房中,那种弹力与柔软,令我下身的阳具似乎更膨胀了些。

当我的手指撚住少女乳头的一刹那,我感到眼前少女的呻吟陡然急促起来,令我明白她的快感也在增加中。

在我感受到她的乳头在我的轻撚下,渐渐发硬的时候,我将她的双乳从肚兜下捧了出来,让她们整个bào露在空气中。

她的上身的衣服还很完整,这令那一对从整齐的衣服下bào露出来的一对饱满乳房分外显眼。

我一边维持着下身的快乐,一边将身体凑上前去,在她耳边道:“你的宝贝好像又变大了些,这是不是我的功劳啊?”师妹仿佛从极乐中清醒了些许,脸红红的,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向下望去。

这样的视角,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自己的两对丰乳,垂在那里,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前后摇摆着,宛如一对白色的球状钟摆。

假如这时有人进来,定会看到室中的奇异的景象:我一身华服穿的整齐,只在下体处稍微拉开了一线,令我的阳具可以侵入眼前少女的身体。

师妹今天也打扮的十分美丽,但她花了数个小时准备整齐的衣着,在我魔手的攻势下,仅几分钟就崩溃了。

现下,她下体的裤子都已被褪到膝弯,雪白的臀部当然bào露在空气下任我抽chā,上身的衣服还不算凌乱,只是一双美乳被我扯了出来,雪白的颜色似乎和她浅绿的衣服不太协调。

最近,不知道是欲望不断激起着我的野心,还是野心不断点燃着我的欲望。

离掌门之日越近,我的性欲也越发强烈,无论是一个好消息,还是突然想到的一个计划,都能在刹那间点燃我的欲火。

于是,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我一时兴起,便会按住师母或是师妹行yín。

已经完全沦为性奴的冰清影自然不用去说她,我索性便不让她着底裤,以便于每次只要一撩开她的白纱,便能直接看到里面雪白丰满的臀部。

我们交合的地点也是不断移转,点苍任意一块山石或石板后面,甚至花丛草地中,都会留下我们的yín液。

而有几次当我道貌岸然的坐在那里与点苍的一般弟子商量事情时,冰清影甚至就赤裸着身子,在下面舔弄我的阳具,当然由于桌子的遮掩,他们是绝对看不到的。

当他们走后,我就会立刻把脚下的yín妇拖出来,让她在我的肉bàng下求饶。

而她的女儿依然保持着娇羞的姿态,每次和我交欢时还是要象征性的抵抗。

当然,她最后总是会屈服于我的强力之下,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

但即使在我的日夜调教下,身体变的异常敏感,她也会努力压抑着呻吟,相对于她母亲来说算是纯情多了。

就这样,我在白天恣意享受着冰清影这成熟美妇的丰盈肉体,晚上则细细品味她女儿年轻身体的细腻柔韧,日子在这一热情、一害羞的母女俩滋润下,毫不寂寞。

这时,随着我的抽chā,师妹的腔道开始缩紧,随着她的一声娇呼,我便感到一股yīnjīng,将我的整个阳具都包了起来,感觉异常舒爽。

还有半个时辰,我当然不能放过眼前的少女,我直接走到她面前,坐了下来,将仍然是通红坚硬的阳具摆到她面前。

她似乎很无力的伏在地上,看到我将阳具伸到她面前,她娇羞的转开了头。

我不满的将她的身体整个扶过来,让她的头部正好凑在我的裆部,我甚至能感到下身的毛发凑到了她脸上,我故作不满地道:“含住。

”师妹抬起头来,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我冷冷的看着她,不发一言,只是耸了耸下身的阳具。

她有些无可奈何,捋住了耳边的长发,缓缓地将我的龟头含在嘴里。

少女口中那种温软充实的感觉,令我的阳具有如伸进了暖炉般舒服,我一把拉过少女的手,让它在我的yīn囊下按摩。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我已了解清楚,师妹正是那种外刚内柔的性格,特别是在我面前,温顺的有如绵羊,只要我一坚持,无论多违反她的本愿,她都会乖乖去做。

而我也知师妹容颜娇美,点苍门下是颇有几个弟子暗恋于她的,这时我真想让他们也进来看看他们的梦中情人撅着丰满的臀部,努力服侍我阳具的yín态。

这时,突然传来的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我们两人的yín梦,少女挣扎着想要把头从我的裆下移开,我一把按住她的头,反而开始在她的口中抽chā起来。

我努力令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辛苦地道:“什么事?”门外那声音道:“掌门师兄,师叔叫你去前堂准备。

”我看着师妹的头部在我裆下起伏动作,努力压抑着少女柔软的香舌覆在我龟头上的快感,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门外的脚步声远去,我长舒出一口气,看着眼前撅着pì股忙碌的师妹,也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最后便将jīng液全数填满她口中。

我满意的站起来,看着眼前的少女将jīng液吐在手帕里,道:“快收拾一下!准备出去了。

”师妹颤抖着身子想要站起来,我微微一皱眉,眼前的女子不同冰清影,我不能对她太过无情。

想到这里,我搂着她的腰,将她搀扶起来,吻上她的小嘴,少女温柔的反应着。

我柔声道:“若兰,刚才是我不好,以后你若不喜欢,我便不再迫你。

”朱若兰仰起头来看着我,两行泪珠自眼角涌出,呜咽道:“只要你能一直对我这么好,无论什么我都愿意做。

”我心中冷笑,女人真是一种脆弱的动物,在情爱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嘴上柔声道:“快着好衣服,点苍的掌门夫人怎么可以如此狼狈呢?”少女脸上闪过一丝惊心动魄的艳彩,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那种惊喜的美态让我到口的话一窒。

我不敢再看她,转身走出房门,而当我踏入大厅那一刻,刚才的那些甜言蜜语也早被我抛到九霄云外。

厅外,画有点苍两字的两面大旗随风招展,发出猎猎的声响。

我站在大厅门口,眺望四周景色,只见这点苍灵鸠峰虽处群山环绕之间,却端的是高峻挺拔,卓尔不群,颇有“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之气概。

远处,海天一色、碧空如洗,真是好一个江山如画。

我只觉自己心中一股冲宵豪气,忍不住长声而啸。

一时间,群山回应,缭绕不绝,内力到处,声传千里。

点苍众人都骇然望着我,我微笑不言,眼看这正道一脉,少林秃驴自私自利、武当牛鼻庸庸碌碌、华山云锦刚而易折,峨嵋一群女流何能成事,剩下青城于雄起更是一副小人姿态,何况我早有治他之法,余子俱不足道,这大好江湖舍我其谁?人生在世,区区百年,便该为所欲为,权利、财富、美人为何不取,不为这些难道还为了那虚无飘渺的正道吗?笑话!耳听得峰侧一声佛号:“岳掌门好深厚的内力。

”我微微一笑,转头看去,一僧一道,联袂而来。

那僧人看似不徐不疾,但每步都一跨数丈,步步平均,有若尺量,眼看他脸不红、气不喘,当知其内力之深厚。

而另外一名道士,行走起来有若脚不沾地,在那地势陡峭之处脚下连踩、竟能节节拔高,正是武当独一无二的轻功“梯云纵”。

这两人,一以轻功见长,一以内力优胜,便走了个不分上下。

天下能有如此功力者,屈指可数,此二人正是武当松风以及少林天象了。

我看着天象微笑道:“小子狂妄,叫大师见笑了。

”这时,点苍派众人也已齐聚,葛通明和我另一位师叔郝朋远各率了一排弟子站在我身后,师妹也已经梳理完毕站在我身后,而这两天我一直让冰清影称病,点苍众人以为冰清影想念亡夫,相思成疾,却没有料想到他们尊敬的掌门夫人是因为被我日夜yín辱,体力不济才不能出来。

天象见我内力悠长,似不在他之下,本来脸色不愉,见我以一派掌门之尊肯自屈晚辈,脸色又和悦起来。

天象年约六十,但因其内力深厚,一把长须仍是乌黑发亮。

向来脸目严肃,看上去倒还真有几分宝相庄严的味道。

他旁边的松风则显得慈和可亲,老脸上成天挂着副笑脸,做个说书的当然不错,但要做如武当这样的大派掌门,却显得魄力不够,也怪不得这几年武当的声势总是屈居少林之下。

松风看着我,笑道:“少侠今日便将成为点苍掌门,实在不必如此谦冲。

”我口中应是,偷眼打量天象,见他一副庄严肃穆的表情,心下冷笑。

便上前挽住天象的手臂,道:“让我带大师和道长参观一下点苍的胜景吧。

”天象只觉得我的手心滑腻腻的,不由讶道:“岳少侠手心为何如此滑腻。

”我心中暗笑,他当然不知道是我刚才与朱若兰交欢时,手上沾上的yín液,我若无其事地道:“岳凌风今日能与大师、道长在点苍山头把臂言欢,实觉荣宠至极,心下激动手心便不由得出汗。

”天象闻言,心里大乐,一张脸顿时笑成了弥勒佛,道:“岳少侠说笑了。

”我看着眼前这有道高僧的蠢样,忍不住也心头畅快,便陪着他大声笑起来。

这时峰上又传来一个声音道:“大师和少侠为何笑的如此开心,可否也让华山云锦一闻其详?”我和天象同时一震,均看到对方眼中的惊异。

尽管我和天象刚才各有心事,jīng神未能集中。

但对方能无声无息的侵入我们周遭五丈而不被发觉,其功力也确实非同小可。

当下,我和天象、松风一齐向来人看去。

云锦身着一身白色儒袍配上清瘦的身材,让人感觉不到他是一个练武之人。

但脸上刚硬分明的线条,又让人明白到他确实是一个正直勇猛的侠客。

云锦先向天象、松风行礼,然后转头对我道:“虽未曾有机会与少侠一见,但少侠平素快意恩仇的江湖事迹,却早已听闻不少。

而小徒周岳五年前,更是有幸而得到少侠教诲,来而不往非礼也,今日正是要来感谢少侠对当年华山一门之赐。

”口上说的虽平和,但话中杀机已是锋芒毕露。

我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在我执掌掌门的这一天,各大门派要来示威寻仇,已是意料之中的事。

华山云锦虽然素称侠义,却也以护短出名。

他能忍这件事五年,已是出我意料之外的了。

而他背后更跟随有三名弟子,想来就是华山年轻一辈的代表“华山三雁”了,果然是有备而来啊!我心中冷笑。

华山云锦此言一出,点苍峰头上各人表现又自不同。

天象闻言面露喜色,心中也希望有人能和我先战一场,摸摸我的底;松风脸无表情,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

我身后的葛通明却是个火爆之人,哪堪忍受如此侮辱,闻言怒道:“云锦,不要以为仗着你那几手‘月阳神功’,便可以四处横行,想到点苍来撒野,你还早的很呢!不错,五年前周岳那小子是我掌门师侄抓的,谁叫他敢对点苍一派口出秽言,当日我还嫌对他的惩罚轻了。

按我的意见,就是要割了他的鸟舌,拿去喂狗的。

”葛通明虽与我颇有罅隙,但关系到门派荣耀,他也毫不含糊。

这边葛通明话一出口,那边华山三雁的脸色便全都变了,云锦也不愧为一派掌门之尊,还沉的住气,但按剑的手也被气的微微颤抖。

耳听得一个陌生的声音道:“嘿嘿……今天莫非是葛兄作掌门,话说得好有气魄啊!”众人一齐望去,却见一个猥亵的矮子,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来了,正是青城于雄起到了。

此人果然卑鄙无耻,上来第一句话便是挑拨我点苍众人的关系。

我闻言淡淡道:“葛师叔是点苍的元老,有何话不可以说。

而且面临外侮,点苍上下,一体同心,葛师叔的话不仅可以代表我岳凌风,也代表了我们整个点苍一派。

”此言一出,不仅葛通明向我点头致谢,连后面的众弟子也齐齐对我投来崇敬的眼神。

盖因我维护了点苍的荣誉,便也等于给门下弟子长了脸子。

那边厢,师妹也对着我调皮的眨眨眼,赞我应对的好。

于雄起听了我的话,也是窒了一窒,只能在那边,嘿嘿笑道:“想不到点苍的新掌门武功不行,嘴皮子功夫倒是一套一套的,干脆就把点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