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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计谋,我好恨自己为什么老是要挂着你,念着你,明知道你没心没肺,从来不把我放在心上。

但我只要一想起你,我的心就忍不住疼。

师兄,为什么,你每次回来都不来看看你的小师妹呢?难道她一点都不值得你牵挂吗?”她一闭眼睛,晶莹的液体顺着脸颊缓缓的滑了下来。

我心里明白,她并不是在对着我喊,她只是想把平时集聚在心里的话都吐出来。

而这些话,她当着我的面更是不敢说,所以她才把我带来这里,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她熟悉的,能带给她勇气。

而这时候,我不该打断她,我只需要静静的作一个旁听者就够了。

过了一会儿,师妹的心情似乎平静下来了,慢慢道:“也许师叔他们都怀疑是你杀害了爹,但我却知道,你最不可能是杀害爹的凶手。

因为我知道,你从小时候起最崇拜的就是我爹,从小就希望成为一个维护正道的剑客,绝对不可能是你杀了他。

”我心中暗道,这真是错有错着了,没想到我竟是为了这个原因才得救。

小师妹想的没错,以前的我当然是不可能杀害师父的,但现在的我已经不同了,我心中唯一崇拜的人就是我自己。

正义邪恶都已不再重要,力量决定一切。

我看着小师妹那娇羞的脸庞,暗道,假如是以前的我,也许早已被你刚刚的那段真情告白给融化了,但现在我的心里早已被野心的欲望填满,爱情对我来说是一件太奢侈的东西,我享受不起。

而我更已没有回头路,这一点,从我亲手斩杀了养育了我十三年的师父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明白。

将那一点点心中的罪恶感抹灭之后,我立刻感到眼前这具青春女体的热力,下身立刻蠢蠢欲动,那凸起的一点很要命的正顶在身下少女的两腿之间。

少女感受到我身体的异常,俏脸通红,挣扎着想要从我的身下挪开。

但肉体的摩擦,却成为了致命的导火线,我的欲望犹如燎原之火,迅速被点燃。

我俯下身去,并没有经历多少困难,就又一次侵占了眼前少女的小嘴。

乘少女沉迷于嘴舌交缠的时候,我的右手很有技巧的轻擦了一下少女敏感的乳头。

从来没有被人接触过的圣地哪堪如此挑逗,少女全身猛烈的一颤。

我的两手不停,开始从她腰部的位置顺流而上,逐步探索着她的敏感xué位。

少女死命的按住我的两只禄山之爪,阻止我进一步向上,嘴里想发出抗议,但在我舌头的封堵下,却只能传出“呜呜”声。

我眼看向上难以奏效,突然将充满热力的左手拉了回来,改而在她的yīn户上摩擦起来。

同一时间,我的嘴chún解开了对她口舌的束缚,直接吻在她颈上。

她的小嘴在得到自由的第一时间,就发出了一声惊心动魄的娇吟声。

在她绵软的那一刻,我的右手也不失时机的从衣外整个掌握少女灵巧的椒乳,酥软却又充满弹性的感觉瞬时传遍我的掌心。

少女在回醒过来后,再次妄图取回她身体的控制权,但我却矢志不移的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在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争斗后,身体三方面同时传来的快感终于使她越来越无力。

我当然不会满足于隔靴止痒似的触摸,右手暂时放开了对她乳房的掌控,伴随着一声惊呼,解开了眼前少女的腰带。

紧接着,我的另一只手毫无阻碍的伸入了她的衣下,同样的,她隔着衣服妄图将我按住的手,也起不到什么实际作用。

使了一下巧劲,震断了她肚兜背后的带子,然后猛力一扯,直接将鲜红的肚兜从衣下扯出。

又是一声惊呼,少女猛然发现失去了最贴身的衣物,本能的双手交叉,护住前xiōng。

我拎着肚兜的带子在手里转动着,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还给我!”少女娇呼着扑了上来,却正中我下怀,我把肚兜向后一扔。

再次把她压倒在地。

当然,在被我的手按住的情况下,她不可能再次组织起防御。

我喘息着用嘴打开了她xiōng前的两粒钮扣,刚才一连窜的动作也耗费了我不少体力,但当她饱满的乳房立刻从衣服里弹跳在我的眼前时,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终于可以毫无阻隔的享受起这对美乳,我尽情的在她的乳头上舔、咬、吸、吮,将身下的美女弄得娇吟连连,在即将离开它的时候,她的美乳上已多了几排齿痕,宣告了我即将成为得到她身体第一个,当然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确定她的手已经再也没有力气阻碍我之后,我才让双手彻底的掌握了这两团软玉温香的接管权,大力揉搓起来。

“啊……啊………啊………”少女无限美好的上身,在我的揉搓下一起晃动着,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我皱了皱眉,有机会一定要让她的叫床声丰富起来的,但却不是现在。

我一把将她整个人反转过来,在她惊叫“你要干什么?”的同时,给了她答案——一把将她的外裤和里裤一起扯下。

我将她整个人抬高,保持着双膝跪地的姿势,少女口中羞呼:“不要啊!”但因为身体的无力,只能任我将她羞耻的臀部和yīn户看得清清楚楚。

很饱满的yīn户啊!我心下想道,好好调教一下,决不会逊色于她风sāo的母亲的。

我灵巧的舌尖从她的股沟,一直划到她的yīn户,然后停留在那里,用心的吮吸起来。

在我的舌头卷住少女的yīn核时,她反应出奇的大,身体有如波浪般起伏了两下后,上身便无力的垂了下去,一股yīnjīng在同一时间充满了她的小xué,达到了第一次高cháo。

可能是前面挑逗的太过火了吧!我暗自思量,一边伸出两手继续恣意把玩她的双乳,手里同时用劲把她的上身托起来。

我的下身缓缓进入了她的小xué,少女紧窄的yīn道让我的阳具十分舒爽。

由于前面的挣扎太剧烈,少女已没有力气再抵抗我的入侵。

几乎是任由我抽chā着,但是破处的痛苦,还是让她痛的浑身痉挛了一下。

数十下之后,少女似乎也开始感受到性交的快乐了,嘴里随着我一深一浅的抽chā,也开始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似乎比一般的女人早呢!我暗自道,果然有她母亲yín荡的遗传。

我开始卖弄本事,随着抽chā方式的不同,少女娇吟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索性把她上身卧在地上,让她雪白的臀部高高向天,这样我的阳具可以更深入她的yīn道。

初次的少女哪承受的住这种刺激,很快就有了第二次高cháo。

而她的体质也的确异于常人,若是一般第一次的少女,给我如此抽chā,早已大呼求饶。

而她却似还能承受的样子,我当然不会客气,继续拿住这清爽可人的身体恣意享用。

足足在她身体里发射了三次之后,我才歇手。

事后,她躺在我怀里满足的睡去,我一边将手搭在她臀部,感受着少女肌肤的弹性。

一边在心里将冰清影母女俩暗暗比较着,心中却想像着这母女俩同床竞技时,又该是怎样一番景象。

第五章封阳这两天总有点思绪不宁,他缓步在院中踱着,心中却是一片纷乱。

朱庭云、冰清影和朱若兰这一家人的面容交替在他脑中闪现,而那个脸上总是带着笑容的优雅的年轻人岳凌风,却似与这三人都有着微妙的联系。

封阳不喜欢这个年轻人,他总觉得岳凌风城府太深,你和他讲十句话,他有三句会反问、三句是装傻、三句是顺了你的话头讲。

唯一发表自己主见的一句话也是半真半假,与其说是回答,倒不如说是玩笑。

圆滑的象条泥鳅,让你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封阳隐隐感到师兄死后,又要有大事情发生在点苍。

他恨自己察觉得太晚,点苍这一年,表面上看去一切如旧,实际上早已暗流涌动,似乎每个人都有了变化。

而唯一没有察觉的,好像就只有他和他的那个傻师弟葛通明了。

有时候,他也能察觉到一些蛛丝马迹,但当他想调查时,却又不知该如何着手,每一条线索到了最后,都被一张看似很和气的笑脸无声的阻断了。

而岳凌风正是拥有那张笑脸的人,平时隐在暗中,而每在关键时,却能恰到好处的出现。

纵使是知道岳凌风在暗处遥控着一切,但凭他的才智,却是无力把他揪出来的。

他有时候还会自欺欺人的想,不会的,师兄所收的弟子,是不会这样子的。

一直这样的话,也许连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吧?封阳苦笑了一下。

昨天,在一个不知名的高人指点下,他本有机会把他当众揪出来的,但他没料到岳凌风竟然如此狡猾,更没料到的是,最后他一向疼爱的侄女竟然也站出来为他说话,令他顿生回天乏力之感。

他摇了摇头,苦笑一声,现在只能等找到更确凿的证据了。

想到这里,他抬头一看,已经到了他师兄住处的门口,如今是冰清影寡居的地方。

封阳整了整衣冠,走了进去,触目的情景不由令他一呆。

只见他的嫂子冰清影只穿了一件薄纱,下面是一个大红的肚兜。

裹不住的耸挺乳房,将肚兜高高顶起,最凸出的两点在烛光下隐隐可见。

她的身子娇弱的斜躺在竹制的长椅上、粉脸若霞,竟是无限风情。

封阳早知其嫂子美艳,但许久未见,其容貌却好像更胜以前了,连身子也变的更丰满了。

封阳虽是刚直不阿,一瞬间却也被冰清影艳色所迷,连忙深吸一口气,平静下心情,问道:“嫂子,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冰清影拿起桌边的茶,缓缓站起,步步靠近封阳,那薄纱随着她的步伐而微微敞开,更是令冰肌玉肤若隐若现。

冰清影转眼已至坐着的封阳面前,语气幽怨地道:“怎么,没事请师弟喝杯茶都不行吗?”说完,俯下身去,便把一杯茶放在几上。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冰清影那肚兜竟似系的不紧,随着她这一俯身,那肚兜也往下一荡,竟让封阳把内中景色给窥了个分明。

纵是铁汉如封阳,也一阵心动神驰,急忙拿起茶喝了一口,以作掩饰。

冰清影眉头微皱,哀声道:“其实这次请师弟来,是因为奴家身体不适,久闻师弟已将本门的玉阳功练至登峰造极的地步,便想请师弟为奴家推拿一下。

”封阳道:“哪里不适?嫂子尽管明言。

”冰清影口中道:“这里嘛……”边让玉手在身体上游移,牵动着封阳的眼神也随之而上。

只见冰清影手指轻轻佻开一点薄纱,逆流而上,露出雪白的香肩,封阳定神一看,却是一点伤痕也无。

但冰清影并未停手,手指又顺流而下。

当来到那高挺的双峰时,居然隔着衣服,用指头戳了戳,道:“这里。

”封阳看着眼前的女人戳弄着自己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凹痕,只感口干舌躁,面红耳赤,道:“嫂子,说笑了,那里怎会有何不适。

”冰清影媚笑道:“没有看过,又怎知奴家是否没事?”话音刚落,竟将那通红的肚兜撕下一个角来,顿时呈现出半边圆滚滚的乳房来。

这转变太过突然,封阳还没等反应过来,眼前的女人突然退后了几步,尖叫道:“快来人那,封阳疯了。

”在这静寂的夜里,这一声呼喊,竟是如此刺耳。

封阳又气又急,可对着眼前的这个半裸女人,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要去点了那女人xué道,让她不能开口。

他身形刚刚才靠近冰清影,厅外已传来一声大喝:“师兄,你干什么?”封阳浑身一震,那声音再熟悉不过,正是与其情如兄弟的葛通明。

封阳转过头去,片刻间,这室外竟然已亮满了火把。

点苍众人已围成一个半圆,中间正站着一脸怒意的葛通明,旁边是目无表情的岳凌风。

厅外遍布的火把,将这大厅照得纤毫毕现,封阳刚才做势欲扑的景象,点苍众人大都看在眼里。

看到自己素来尊重的师叔竟然作出这种事,无不心中震撼。

一时间,厅里厅外,俱无人言。

宁静的夜空下,只听得见火把的“辟啪”声和厅中女子哀哀的啜泣声。

封阳看了看外面的大队人马,心丧若死,自己明显已落入人家的套中,更兼那耿直的师弟也已看得一清二楚,此事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良久,葛通明才忍不住叫道:“师兄,你怎么那么糊涂啊!”封阳心中一股冤屈无处可散,道了三个字:“我不是……”便再也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来。

眼看着封阳气得吐出血来,我心头不由一喜,而前方的葛通明突然回过头来向我低头道:“凌风师侄,封阳为人一向正直,今次之事,可能是一时糊涂。

念在他为点苍多年之功,我们可否……”我故作为难地道:“可是……”封阳见一向心高气傲的师弟,竟然为了他而向我求情,忍不住又喷出一口血来,大声道:“不要求他。

”然后,大声对我说道:“岳凌风,今日我封阳既然落入你的套中,也无话可说,只求最后与你公平一战。

”我缓缓抽出剑来,道:“师叔,昨日你布局杀我,我不怪你。

你想得到点苍掌门,我可以拱手相让。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杀了师父之后,还想yín辱她的妻子,就凭这一点,我岳凌风纵使技不如你,今日也要与你决一死战。

”我的话再次引起轩然大波,众人直感到匪夷所思。

先是一向正直的师叔,演出wū人妻子的丑剧来,现在他又变成了杀害掌门的凶手。

小师妹朱若兰更是激动不已,急忙问我:“师兄,你是说爹他,也是封阳杀的?”她心中已不认他这个师叔,所以直呼其名。

封阳状若疯狂的大笑道:“岳凌风,我承认你jiān毒狡诈,但你想把所有的罪名栽给我,却也休想。

”我冷冷道:“去年师父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