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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掀离外翻,虽然还勉强挂在锁骨附近,但老师健美的xiōng型和小巧粉嫩的乳头已经完全曝光,下半身的裙摆被掀到腰际,甚至破裂,内裤也被爆风吹得一路褪到膝盖附近,原本整齐乌黑的yīn毛被爆风一吹,显得凌乱不堪,更因此露出本来被yīn毛遮得好好的性器官,一副被强制性交过的狼狈模样,不过我还来不及搞清楚怎么一回事,我身上已经感觉到强烈的不适,就像被高热烫伤般的烧灼感,而且皮肤明显呈现红肿。

靠,这到底是怎样,实验失败吗!?“柯柯毅!柯柯毅!”我拍了拍柯俊毅的背,发现离我比较近的柯俊毅也是衣着褴褛趴在地上不省人事,他的t恤一路掀起到整个遮住他的头脸,只露出裸露的腰部,垮裤则一路褪到露出股沟,要是他正面躺着一定也会露出jījī。

现场一瞬间彷佛地狱般的景象,大部分的人都失去意识,少部分还醒着的人则是痛苦地大声哀嚎,我一分钟前还和乐融融的同班同学们几乎全部都阵亡了,没有一个露出些微生命征象,全部都趴着或躺在地上毫无动静。

少数还有意识的德国人,则拖着同胞的身体意图施救。

“何心瑜,我要吃光你的晚餐啰!”我拍拍一样是几乎一丝不挂的何心瑜,希望威胁要吃光食物的刺激可以唤醒她。

看着她yīn毛不多的粉红肉缝,回想之前这大nǎi妹被我在课堂上内射的美丽回忆,现在这可爱女孩却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我心中的酸楚可想而知。

“姚雨葳,柯俊毅在干别的女生啦!”我把她翻了过来,虽然平常常开玩笑说她的前xiōng和后背看起来差不多,但实际上她的a罩杯xiōng部还是有点形状的,有时候太久不见,偶尔看到也觉得颇为性感,吃太多大餐有时换换清淡的也不错。

“胡文钦,你懒叫太长我要不小心踩下去了喔!”“许晋嘉,许…呜呜,你们倒是醒醒啊…”想到可能从此失去这些好同学们,我眼眶伤心地红了起来。

愈是遇到到极端的打击愈会让人哭不出声,无暇思考我亲如家人般的同学们到底怎么了,我现在只想着我亲爱的陈湘宜老师,但是免不了的还是往她身边姣好的女体看了几眼,那是于馨兰博士。

于馨兰博士倒在陈湘宜老师附近,她比较惨一点,可能是衣着的缘故,竟然没有半件衣裤还留在她身上,xiōng罩已经不知道被喷飞到哪里,裙子和上衣都掉在身边,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则只剩一边挂在她的脚踝,露出她修长的大腿和同样乌亮的yīn毛,令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差点就要趁人之危去掰开于老师的大腿,毕竟一个正妹教授的生殖器近在咫尺,只要伸手一掰就能拜见尊颜,我的心中又是慌张、又是难过、又是被那玉体横陈的诱人模样搔得痒痒的。

不对,现在有更重要的人在我身边等着我!我忍着身上灼热的痛觉爬向陈湘宜老师,“老师,老师!”我轻轻拍了拍她略显苍白的脸颊,发现她长长的睫毛毫无动静,然后也摇了摇就在她身边的于馨兰教授,发现她也失去知觉,唯一有反应的是她的乳尖,随着我的摇动轻轻地抖动着,我可以确定她唯一胜过陈湘宜老师的就是xiōng部比老师大了一点点,乳头的颜色则是诱人的枣红色,小巧的形状看起来颇为可口。

等等,现在不是欣赏女体的时候,我回想起以前国中的理化课有提到,遭到化学药剂喷溅,最上策就是以大量清水带走热量、稀释浓度,我赶紧拖着不甚灵光的躯体走向吧台,希望能找到几瓶矿泉水来浇在老师身上,想必她也全身灼热,只是她叫不出痛。

不过这点小常识人人都有,所以等到我好不容易走到吧台附近,已经有几个德国人也在争夺着水源。

“滚!”我听得懂的德国脏话不多,但是从肢体语言和粗bào的态度看得出他们对我非常不友善,完全不像刚刚说的什么欢迎远方的客人进行交流什么的。

挨了老实不客气的几拳后,我捂住流着鼻血的鼻子,踉跄走回陈湘宜老师身边,随手拿起老师的衬衫擦了擦鼻血,然后恨恨地看着抢到矿泉水的德国佬手忙脚乱地打开矿泉水往身上倒,减缓不适感。

“对不起,对不起…就像租房子给房客,怎么会知道房客搞出这种滔天大罪…”酒吧的老板莱万先生好像知道有人闯了大祸,连忙冲进现场,拿着麦克风拼命道歉,也指挥着还有意识的员工照顾伤患。

慕尼黑市的副市长还保有意识,也是衣衫不整,一边露着jījī一边气得指着莱万先生破口大骂,然后说:“你别以为酒吧可以‘吧’仙过海,我一定会追究到底!”靠,果然是研究汉学的,竟然还懂得双关语,还八仙过海咧!等等,这个事件应该追究责任的,应该是搞出爆炸的那些死研究生吧,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救灾,责任归属的厘清可以晚点再进行啊!“大家放心,所有后续赔偿我一定会责成德国政府负起全责,你们的医药费和赔偿、之后的复健费用,全部由德国买单!”慕尼黑市副市长义正辞严的拍了拍xiōng脯保证,拿着麦克风嘶吼着,不过现场倒有九成的民众是失去意识的,你他妈的是说给谁听啊!等等,我们这几十个台湾同学平常又没拿钱缴德国的健保,只是来德国玩玩,出事了却要德国人拿他们的税金来善后,虽然我们是得利的一方,但也难免心虚,这副市长的承诺根本就莫名奇妙,但又说不出哪里怪。

现在先不想那些了,我想,大学里总有喷水池吧,我母校法学院和教育学院之间就有个水池,共同教室附近也有喷水池,抢不赢你们,我总能抱着老师前往喷水池减缓老师身上的烧灼感,以免伤势恶化。

想到这里,我赶紧抱起老师的娇躯,没空帮老师把衣服穿好,也没空担心我自己都还在流鼻血,为了方便让我抱着老师,我甚至把老师原本就几乎脱离身子的xiōng罩和内裤除下,随手一丢,然后勉力死拖活拉地抱着老师,任由我的鼻血滴在老师身上,在老师白皙的xiōng部和大腿上到处留下怵目惊心的鲜红色对比。

就在我即将踏出酒吧时,我关心地回头看了我同学们一眼,希望他们赶紧恢复意识,我绝对不要他们任何一个人永远离开我;就在这时候,梦境般的景象出现了,酒吧内原本一片狼籍的桌椅稍微被整理成勉强能坐人的样貌,东倒西歪的同学们、德国人,也一一在离自己最近的椅子上坐正,然后排练过似地整齐地敲了敲桌子:“谢谢汉学研究所和法律研究所刑法组的实验!danke!”咦,同学们竟还专程学了德文的“谢谢”啊。

后来我才知道,在慕尼黑大学,上完一堂课,为了感谢教授的指导,大家都会在课桌上轻轻敲一敲,这是他们一个可爱的小传统。

我那些衣衫不整的同学们这时才滑稽地捡拾起原本属于自己的衣物,像何心瑜还捡错苏蓓君内裤,赶紧还给苏蓓君,这时姚雨葳才帮何心瑜把粉红色的小裤裤捡回,然后何心瑜便扭扭捏捏地当众穿上内裤和xiōng罩,也不管那些德国猪哥趁机意yín她硕大的乳房和丰满的大腿,当然还有大腿间肥嫩可口的粉红肉缝;衣裤没飞走的,也一边整理仪容,一边滑稽地朝彼此哈哈大笑。

“你刚刚趴那样小妹妹都被看到了啦!”柯俊毅没好气地跟姚雨葳抱怨。

“刚刚jī巴平还说要踩我的老二咧!”胡文钦到处寻找我的身影。

“刚刚是不是只有小平醒着啊,色龟,把人家看光光了。

”苏蓓君赶紧穿上衣裤,七嘴八舌地讨论。

看到这些人渣、八婆又活蹦乱跳地吱吱喳喳吵闹,我松了一口气,也赫然惊觉原本全身肿痛的灼热感已经消失,全身除了衣衫不整外,还有之前吃完大麻蛋糕的昏沉感之外,没有丝毫的不适感。

这时我也才发现怀里的陈湘宜老师正哀怨地看着我:“放我下来。

”我原本就虚弱不堪,看到陈湘宜老师睁开了双眼,这才发现我已用尽了身上最后一丝力气,还来不及开心,手一松,这便让陈湘宜老师自己挣扎着从我怀中站了起来。

“吼,衣服都被你弄脏弄丢了啦!”老师的内衣裤不知道被我丢到哪儿,衬衫被我拿来擦鼻血,已经不能再穿在身上,剩下被撕裂的窄裙,也显然没办法再穿回去了。

她虽然平常上课总是脱衣脱裤的,这时候在别人的地盘倒也不敢造次,赶紧双腿夹紧,两手分别一前一后捂住yīn阜和pì股蛋下方,以免露出生殖器而触法。

老师怜惜地看着我,再看看她身上的血迹,嘴里嘟哝着:“刚刚在游览车上不是说了,汉学和法律研究所要联合模拟这个情境,让汉学研究所重现王恭厂大爆炸那离奇的衣裤炸飞现场,同时法学所讲解当中涉及的法律问题,我不是说大家最好都躺着装死吗?否则紧急避难时争夺物资的景象,以德国人务实的jīng神,现场演起来可是拳脚无眼的,你偏要冲过去让人家打!没事吧?”老师关心地拨起我的浏海,想看看我的鼻子和额头是否还好,发现我趁着她举起手,竟然又开始色性大发地在欣赏她毫无遮蔽的身体,她没好气地握起拳头敲了敲我的额头。

“都是你害的,我还要代表我们台湾方总结耶,没想到我在德国母校也要这样上课。

”老师看我也没大碍,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才红着脸,一手捂在xiōng前遮着两边乳头,一手像是穿c字裤般地贴在胯下,用掌心包覆住性器官,至少不会该当德国刑法的bào露生殖器罪,然后才嘟着嘴走上了舞台,像个淘气的仙子。

靠,原来我吃完大麻蛋糕昏昏沉沉的,竟然没听到这一段,白白挨了几拳。

这时候我才回原位坐下,于馨兰博士也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瞧,从刚刚我奋不顾身的举动,还有老师和我之间的互动,如果如她所说她和陈湘宜老师是好朋友,搞不好她已经知道我们之间暧昧的关系了,我尴尬地向她笑了笑,这才发现她不知道是刚刚的爆炸威力使然让衣服受损了,还是她别有用心,她xiōng前的扣子少扣了两颗,黑色半罩的性感xiōng罩露了大半出来。

“李同学,喝点水,刚刚你流了那么多鼻血。

”于馨兰教授亲切地递过来一杯水,毕竟原本桌上的饮食都已经随着实验打翻了,话说回来,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到底汉学研究所是怎么重现天启大爆炸的,竟能营造出爆风吹走衣裤却不伤及人命的景象,还能让我们皮肤瞬间感到肿痛营造出紧急避难的情况,但在几分钟后肿痛又随之消失,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从侧面看过去,于教授饱满的酥xiōng撑起丝质xiōng罩,白嫩的乳房和黑色xiōng罩间隐约能看见枣红色的xiōng部尖端。

即使喝了水,我还是口干舌燥,不知道该多欣赏陈湘宜老师裸着身子当着德国人讲学的身姿,还是多意yín一下老师的老同学。

“啊!”于馨兰教授轻声惊呼,我这才慌张地把视线从她nǎi子上移了开。

“李同学,抱歉,可以帮我捡一下笔吗?”于教授往我努了努下巴,示意要我到圆桌下,基于对法律教授的尊重,我把头别了过去,趴着用手在地毯上摸索,希望能摸到于教授的笔。

我摸了两下,突然手臂上有个触感,似乎是于教授用高跟鞋点了点我,我这才转头过去,发现熟悉的风光,那是窄裙裙摆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用惊人的角度张开,大腿中间略呈yīn暗处的交会,没有内裤的包覆,而是女性的性感器官正大剌剌地张开着,花瓣都已经充血敞开,充满诱惑地一开一阖!我赶紧爬上桌子,看见于馨兰教授仍是面带微笑看着陈湘宜老师的分析,彷佛不知道我刚刚已经饱览她的裙下风光,一看到我起身,她面带微笑道:“捡到笔了?”“不,还没。

”我心虚地回答,深怕她发现我刚刚注意的不是笔而是屄。

“快点把笔捡上来啦,你们老师的分析很jīng辟,我需要做笔记。

”于馨兰教授抚媚地笑了笑,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把视线投往舞台上的陈湘宜老师。

我已经是第二次弯腰到桌子下,要是这次又没捡到笔,我想一定会被于馨兰教授误会我只是想欣赏她的裙底风光,于是我不再避讳和她的下体打上照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