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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着,却最终还是忍住了,但眼睛却瞬也不瞬地盯着阿遥,似乎生怕她消失了。

当洁白的厨师服终于滑落地面,里面居然再无寸缕,阿遥雪白妖娆的胴体就象一朵花似地绽放在众人面前。

只见通体莹白,欺霜胜雪,玉乳尖挺,肥臀丰耸,当真是玲珑浮突,美得无法形容。

特别是胯下那一团浓黑,轻盈别致,充满了无限诱惑。

在场的大多都见识过阿遥裸露的身体,每次人肉大餐时若有男体,那吸jīng拔髓的任务当然非阿遥莫属,所以这样的一幕已屡见不鲜。

可即便如此,大家仍然百看不厌,如痴如醉。

因为阿遥的身体确实太美了,无论从哪个方面评价,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在二十年前,阿遥就是极品美女,恐怕只有殷素素、阿雪、清云能略略胜过她一筹。

在殷素素、阿雪、清云都沦为人肉菜进了人们的肚腹后,能和她匹敌也只有陈梦儿了。

但陈梦儿深居简出,从不出现在众人视野里,这世上知晓她的人并不多。

在修炼了姹女神功后,阿遥的玉体蜕变得更完美,可以说,每一寸肌肤每一处器官都是妙到毫巅的存在。

众人都呆呆地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男人们一如既往地流着口水,裤裆被撑得高高地,有的开始狂撸。

芙蓉姑娘也震撼了,心里居然没来由地浮起一丝嫉妒。

「啊……」柳斜阳一声低嚎,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阿遥,在她脸上狂啃起来。

当然,他的手也是不会老实的,在阿遥的身上到处乱摸,就象在寻宝似的。

「嘻嘻」,阿遥象怕痒似的,在柳斜阳怀里扭动着,低笑着,一副娇羞不依的样子。

她这个样子更激起了柳斜阳的征服欲望,动作当然是更加疯狂了,他可是情场老手,动作当然是非常娴熟,专拣女人薄弱的地方下手,象乳房啊臀部啊yīnxué儿自然是她下手最多的地方。

可惜他今天挑错了对象,如果是寻常女子,这自然没错,但阿遥不同,她可是姹女神功的传人,其实无论是姹女神功还是采yīn补阳神功,都以采了对方的元yīn元阳为最终目的,在这个过程中,无论对方如何情绪激昂,不可遏制,自己都得保持清醒,所谓「动情不动心」,其所有动作的一切目的,都是挑逗起对方的情欲,让其不可自拔,甘愿奉献了出一切,包括自己最珍贵的那一缕元阳元yīn,而自己却必须保持清醒,试想,如果自己都沉沦了,迷陷在情欲之中,还如何去采撷别人的元阳元yīn?所以,别看阿遥现在似乎也有些情动了,但她一切都是装得,目的无非是为了采撷柳斜阳的元阳,她的一切动作表情都是为了挑逗起柳斜阳的情欲,让他不可自拔,最终乖乖地献出一切。

她这近二十年来,不说每天吧,至少每隔几天就会进行一次这样的行为,经验当然是非常丰富,柳斜阳虽然是花场老手,可惜并不懂武功,所以很快就不可自制了,若不是阿遥为了让在场观众在大餐之前充分享受视觉盛宴而有意收敛了部分功力,恐怕他早就不可自制了。

但是,必要的步骤却是不可少的,别看阿遥似乎娇羞不依,却是欲拒还迎,在躲闪之际一双手也没闲着,在柳斜阳身上游走着,专挑柳斜阳的要害下手,一忽儿停在他的pì股上,一忽儿在他肉bàng上揉搓着,还间歇挑逗一下他的两个肉蛋,当然游走之间guàn注了功力,充满了各种挑情手法。

在外人看来,这无非是两人进入实质性接触前的勾情手段,但中间充满的玄机和斗争却无从知晓。

阿遥的手段当然不是柳斜阳能抗拒的,一会儿就憋不住了,忙不迭地抬起阿遥一条腿,此时阿遥正好似乎情难自制了,恰勾着柳斜阳的脖子,身体贴得紧紧的,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这一抬腿,底下的yīnxué儿就全面张开了。

柳斜阳忙耸起自己粗长的肉bàng去探这肉xué儿,可惜两人贴得太紧了,柳斜阳试了几下,都探不准目标,不由有些急了,在那儿撞来撞去,可惜虽然够努力,还是找不着地儿。

阿遥不禁又噗嗤一笑,横了柳斜阳似嗔似笑的一眼,低声道:「傻样!」忙腾出一只手,扶着他肉bàng,塞入自己肉xué内。

柳斜阳不知是不是从这一声娇嗔中获得了力量,奋力地一耸,只听「扑哧」一声,声音分外响亮清脆,肉bàng已推开重重阻碍,直没至根。

这一下芙蓉姑娘一行包括方小小可都看得清清楚楚,因为阿遥被抬起的腿刚好是靠近这边的那条,当腿被抬起的瞬间,众人已清晰的看见一团浓黑之间突兀地出现一条鲜嫩粉红的肉缝,可还没等众人看清呢,就见柳斜阳硕大的肉bàng在那儿左冲右突,然后就如一条蛇般陡然消失不见,空留一副肉囊在那儿乐悠悠晃荡着。

芙蓉姑娘一行当然没有什么,这样的场面谁没有见识过?不但是见识过,还亲自尝试过呢!不但是芙蓉姑娘,即便是那个十岁的小姑娘,也已见怪不怪,虽然惊奇、兴奋,却并不惊讶,反而看得津津有味。

但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方小小。

从小到大,方小小从未参加过什么人肉大宴,也没和任何男人发生过亲密接触,纯洁地就象一张白纸,何曾见过如此惊心动魄的画面?可现在一切却在她面前毫无顾忌地上演着,不仅平生第一次见到了男人宝物,还亲眼目睹了它从耷软慢慢崛起直至强壮的过程,而且距离是如此之近,最多不超过三尺,连肉bàng的每一根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要说内心不慌乱不娇羞是不可能的,正在那儿面红耳热,芳心如鹿撞呢,这肉bàngchā入yīnxué的强势一击终于让她的神经经受不住,不由「啊」一声娇呼,身子软绵绵地向后倒去。

若不是两名厨师及时扶住她,恐怕早就瘫到地上去了。

芙蓉姑娘忙拖过一把凳子,轻声道:「小小姑娘,坐着看吧!」方小小向她投以感激地一笑,忙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她看着芙蓉姑娘,眼中掠过一丝惊诧,似乎在惊叹芙蓉姑娘的美丽,眼中更是闪过一丝疑惑:「姐姐,你……你是谁家的女儿啊……小小怎么从未见过你……」芙蓉姑娘不好意思道:「我也是今天才随着沈庄主进京的……还第一次到这儿呢……」「哦,是这样啊!」方小小见玉面郎君和沈念就坐在她旁边,顿时恍然了,她虽然从不参与玉女山庄的人肉大宴,也从没来过玉女山庄,可自己父母是这里的常客啊,而且自己最喜欢的男人恰恰就是玉女山庄的少庄主沈念,这可是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玩伴,若不是自己反感他们杀人吃肉的行径,恐怕早已嫁给他了。

所以玉女山庄的一切情况自己还是晓得的,听到芙蓉姑娘姑娘如此说,哪还不知怎么回事,这小姑娘分明是玉面郎君刚从外面诓骗回来的啊,还沉浸在梦中呢,根本不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被宰杀分吃掉,这近二十年来,还从来没发生过被玉女山庄看中的女孩能保持完好的,全部一个不剩地都进入了人们的肚腹。

可惜啊,这么漂亮的人儿,自己都有点嫉妒呢,却也将香消玉殒了,方小小刚才还露出一丝亮色的的眸子不由黯淡下去,微微轻叹了声。

柳斜阳此刻哪还顾得了方小小的感受,早就一耸一耸,抽动肉bàng大加杀伐了。

一时之间扑哧之声不绝,柳斜阳的肉bàng忽进忽出,疾速如风。

阿遥则轻勾住柳斜阳的脖子,颤微微承受着,不时向他报以嫣然一笑,以示鼓励,她的两只肥乳虽抵在柳斜阳xiōng膛,但柳斜阳每撞击一下,还是禁不住剧烈的一跳,象受惊的兔子。

方小小坐下后,由于高度关系,看得更真切了,她的目光刚好和柳斜阳的肉bàng同一水平线,处在最佳视角,当真是一丝一毫都逃不过她的眼帘。

她本想不看,偏眼睛不争气,不由自主就投射在那个地方。

只见柳斜阳的肉bàng在那儿进进出出,仿佛不受任何阻碍,出来时是庞然大物,粗壮吓人,进去后就消失得无影无形,踪迹全无。

方小小不禁奇怪,明明那么细一点儿肉缝,怎么容得下如此粗壮硕大的东西?柳斜阳疯狂的抽chā着,动作越来越快,胯下肉囊更是疯了似的晃荡着,可以清楚地看见两只肉蛋在里面跳舞。

两人相拥抽chā了一阵,慢慢两人交合之处流出晶亮的液体,yín液沿着阿遥站立的那条腿流下来,有的则直接飞溅到地面上,柳斜阳的肉bàng上、肉囊上都湿漉漉的了。

呱唧呱唧「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着,象悠扬的音乐,听得大家都如痴如醉,却更是努力地睁大眸子,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细节。

柳斜阳和阿遥闹了一阵,居然换了个姿势。

这次阿遥两手撑在采yīn台上,俯下身子,叉开两腿,高高的撅起pì股,股沟里那一朵菊花和湿漉漉的肉缝一览无余,只见肉缝向两边微微绽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仍有大量乳白的yín液从里面流出来。

柳斜阳晃荡着粗长的肉bàng,走到阿遥身后,双手攀住她的腰胯,也是撅了撅pì股,肉bàng对准那粉红的肉xué,一下就chā了进去。

这次的角度更好,柳斜阳的pì股恰好对准方小小的粉脸,由于柳斜阳也是微微躬着的,那肥白的pì股和胯下累累坠坠的一坨就在她面前闪耀,让她心慌不已。

特别是柳斜阳肉bàng拔出的霎那,pì股一撅,和她的小脸绝对不超过两尺,飞溅的yín液不时落到她身上。

那股爿间的漆黑的pì眼儿就如一朵黑牡丹,时而收缩,时而绽放,极尽变幻之能事。

硕大的肉囊随着柳斜阳的动作甩来甩去,象在荡秋千一般,方小小生怕它一不小心离开柳斜阳落到自己脸上,因为它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自己似乎都能闻到它散发出的腥气。

芙蓉姑娘也坐得极近,和方小小是挨着的,自然也大饱眼福。

她一边看一边在心里连连赞叹,这柳斜阳可真是男人中的极品啊,你看这pì股,肥白粉嫩的,是一点疤痕和粉刺都没有啊,还有这肉囊,虽然乌黑乌黑的,可细腻柔滑,没有一根毛渣,光洁得很,恐怕女儿家皮肤也不可能这么好呢!柳斜阳当然不知道芙蓉姑娘在想些什么,兀自奋力耕耘着,肉bàngchā得是呱唧作响,带出一股股yín水。

玩了会儿,两人又换了套姿势。

这次是柳斜阳仰躺在采yīn台上,阿遥则骑坐在他身上,招式名日「倒浇蜡烛」,主动者自然是阿遥了。

只见阿遥娇躯往上一欠,然后猛地下坐,「扑哧」一声,干脆利落,柳斜阳的肉bàng一分不剩地全数钻入她的xué儿里。

若是芙蓉姑娘,这一下恐怕早就身体酥麻不知所以了,可阿遥就象没事人似的,一点停顿都没有,一上一下的起落起来。

处在芙蓉姑娘和方小小的位置,两人交合的所在便看得不真切,但阿遥的肥乳却得到解放再没有一丝遮掩,那跳荡的叫个欢啊,就象bào风里狂舞的白桃子,一点也不比刚才柳斜阳摇荡的肉囊逊色。

这样鏖战了约百多下,阿遥的动作慢了下来,渐渐歪伏在柳斜阳身上,似乎是累了。

柳斜阳则一翻身,将阿遥压在下边,开始掌控主动。

他两只手分别握住阿遥高高举着的双腿,来了招「老汉推车」。

阿遥躺在那里,星眸半睁半闭,口里咿呀有声,一副极度享受的样子。

柳斜阳仍然兴奋地驰骋着,可搞着搞着,忽然感觉到一些异样,阿遥肉xué深处似乎传来一股强劲的吸力,自己有点把持不住了。

他不疑有他,还以为是时间长了,自己的肉bàng有点累不堪刺激了呢!哪知道阿遥正全力运转姹女神功,如果说此前还主要以媚术及色相来诱惑柳斜阳心神,此刻则进入实质阶段采用吸术来吸拔他的元阳了。

柳斜阳勉力又抽chā了几下,终于再也遏制不住,低叫一声,松了握住阿遥两腿的双手,伏到阿遥xiōng脯上,紧紧抱住她的腰,然后猛地往里一耸,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象抽筋似的。

此刻玉面郎君方才开口,在芙蓉姑娘耳边呵呵笑道:「柳斜阳抗不住已经丢了,阿遥正在吸她元阳呢!」芙蓉姑娘细细一看,可不是,柳斜阳虽然身子颤个不停,可胯下那儿却稳着不动,而阿遥看似在颤微微承受,但一双玉手却死死地抱住柳斜阳的两瓣pì股蛋儿呢!看来玉面郎君说得不错,柳斜阳确实熬不住泄了,而阿遥搂紧他的pì股,估计是怕他逃离吧!柳斜阳颤了一阵,pì股开始扭动起来,似乎是意识到了不对。

但阿遥的玉手抓得死死的,并不给他挣扎的机会。

柳斜阳的pì股动了几下便静止了,只剩下身体不停地颤抖。

终于,他身子再向前猛地一挺,抖了两下,便软在阿遥雪白的肚皮上。

阿遥却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过了半晌,方才娇吟一声,松开搂着柳斜阳pì股的双手,将他掀到一边去。

柳斜阳此刻再没有半分力量,倒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