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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如烧红的铁棍一般,忙「啊」一声惊呼,撒手放开,一颗芳心不由羞得怦怦直跳,脸也红了。

她这里一心慌意乱,那还不方便了玉面郎君,他的魔爪长驱直入,很轻易就再次握住了芙蓉姑娘的肥乳,并在她身上游走搓弄起来。

芙蓉姑娘想撤回手再去阻止,却发现玉面郎君魔爪所过之处,如电流拂过,是又酥又麻,全身竟不由自主轻颤起来,哪里还提得起丝毫力气?她勉力收回手来,谁知刚搭上玉面郎君的手臂,却忽然激灵灵打个冷颤,纤手立刻又软了下去,不但如此,一对乳房竟然不争气地尖耸硬挺起来,身体内更是涌起一股燥热,让她十分难受。

原来,玉面郎君刚才在她红嫩的乳尖上轻轻捻了一下,并施展他独特的刺xué手法,用真气刺激芙蓉姑娘的xué道,挑逗她的情欲。

几十年来,玉面郎君就是靠这一套,不知征服了多少少女,芙蓉姑娘哪是他的对手?很快就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起来。

她几次想推开玉面郎君那双侵扰的魔爪,可惜双手却绵软无力,只好一边低声哭叫:「不要……不要啊……」一边求救似的望向无音神尼。

可无音神尼却好似没看见似的,她面带微笑,只兀自欣赏着这一场yín贼戏弄玉女的好戏,却连一点施救的意思也没有。

芙蓉姑娘只好无奈地收回目光,任眼角的泪水象山泉一样奔涌出来,她知道,无音神尼和这个男人是一伙的,自己恐怕逃脱不了被jiānyínwū辱的命运了。

可惜她连哀叹绝望的时间也没有,玉面郎君上下其手,在她身上抚摸揉搓,他那双魔爪似乎带有魔力,刺激得她连连颤栗,浑身酥麻难当,身体内有一股欲望似乎要奔腾而出,特别是自己的yīn道内肉壁在轻轻蠕动,痒得厉害,似乎急需要什么东西chā进去才舒服。

芙蓉姑娘再顾不得哭叫,竭力去抵挡那一波接一波奔涌而来的强烈刺激,并禁不住微微呻吟起来,她美目光波流转,似乎要滴出水来,喘息声更是如风铃般悠扬悦耳,娇媚地令人心颤。

玉面郎君也不好受,只觉胯下肉bàng胀得厉害,似乎已快忍耐不住,他可是二十多年再没玩弄过如此美艳娇娃,虽说其夫人陈梦儿的姿色并不在芙蓉之下,甚至尤有过之,可相处久了,便难有新鲜感,况且家花哪有野花香,还是这样偶然邂逅的美女更能给人以强烈的刺激。

他忙停下揉搓芙蓉的魔爪,撅起pì股,分开芙蓉姑娘白嫩圆润的双腿,然后再俯身下去,用自己圆润的龟头去探那幽密花径。

芙蓉姑娘居然很配合地弯起双腿并向两侧分开,底下那神秘的幽壑也微微耸起,似乎在欢迎玉面郎君龟头的探寻。

玉面郎君见芙蓉姑娘配合得如此默契,心中不由微微一乐,暗道:「呵呵,没想到比老子还急啊,居然如此不经挑逗,看样子这块嫩肉吃起来很顺利哦!」他龟头探了几下,便很准确的找到了所在,感觉那里早就湿漉不堪了,原来芙蓉姑娘经不住刺激,已是yín水弥漫了。

玉面郎君先轻轻浅chā了几下,待龟头充分湿润之后,猛然一耸腰,只听「扑哧」一声,肉bàng如出鞘的长剑,直刺靶心,足足三寸多长的又粗又黑的肉bàng,竟然踪影不见,全数没入芙蓉姑娘那湿润的肉xué里,两处浓黑的yīn毛也毫无隔阂地融合在一起。

三、颠鸾倒凤三百下,莫道美人不销魂芙蓉姑娘「啊」一声惊叫,身子猛地一颤,忙用双手环住玉面郎君的背,两条秀眉也紧紧地蹙在一起,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原来玉面郎君这一下猛耸,已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那神秘的处女标志。

芙蓉姑娘疼得连连吸气,玉面郎君却毫不停顿,pì股一撅,将肉bàng抽出少许,又猛地耸入。

芙蓉姑娘又「啊」地一声惊叫,身子再是一颤。

她这里惊叫刚罢,旁边忽然响起一声更尖更长的惊叫「啊——」,一个白花花的肉体猛然弹坐起来,原来是盈儿醒来了,她刚才头部所处的位置恰好在两人肉体交合之处,所以醒来时刚好看见玉面郎君粗长黝黑的大jī巴猛地chā入芙蓉姑娘耻户内。

但或许是震惊过度,她惊叫一声后,就傻坐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玉面郎君在芙蓉姑娘身上驰骋。

玉面郎君也不理她,兀自在芙蓉姑娘身上一耸一耸,他pì股上下晃动,象正月十五的月亮,又圆又白,闪着耀眼的白光。

两人交合之处传来「呱唧呱唧」的水声,象一曲悠扬动听的音乐,房间里一下子突然安静下来,只有这动人的音乐在悠扬,间或穿chā两声芙蓉姑娘「嗯啊嗯啊」的哼叫声,不过这叫声也似乎不再痛苦,倒象是舒服到极点的呢喃,看样子芙蓉姑娘已从刚才的疼痛中恢复过来,享受到交媾的快乐了,因为她「嗯啊嗯啊」的哼叫声似乎比「呱唧呱唧」的水声更加悠扬动听。

盈儿愣怔了半晌终于苏醒过来,她娇呼一声:「啊,你……不要欺侮我们小姐……」身子动了动,似乎想上前扯开玉面郎君,但就在将起未起时,又犹豫着坐了回去。

她脸上神情变幻,似乎十分为难,原来她内心正交战着呢,欲待上前将两人扯开,可小姐那销魂的呻吟、那yín荡的神情说明她正处于无比的满足和兴奋当中,欲待不理吧,可人家明明是在jiānwū小姐啊!她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交战了几回合,终于叹气道:「唉,算了,就让他们玩去吧,我即便上去,怕也未必能分开,况且小姐似乎很享受呢,我这样上去她也未必会高兴!」她心里计较停当,便安心坐下来。

刚才她挂念着小姐安全,还未觉得异样,这一放开心怀,可就不一样了,她必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又恰好是刚洞晓男女之事的年纪,她蹲坐的位置距两人交合处不足一尺,将一切看得是格外清楚,只见玉面郎君巨大的jī巴就如一根昂然扬起的粗长的铁bàng,在芙蓉的肉xué里忽进忽出,带出一股股yín水,将床面都溽湿了,他肉bàng下有一团皱巴巴的肉囊,早已被yín水浸得泥泞不堪,却跳荡得特别欢快,随着肉bàng的进出频频拍打芙蓉姑娘的pì眼,发出清脆的欢鸣。

芙蓉姑娘的肉xué则如一朵艳红的花,时而翻开,时而合拢,极尽变幻之能事。

她以前可是连男人的那玩意儿长得啥样也不知道,现在不但近距离看得如此清楚,还欣赏到一幅活春宫图,亲眼见证了男人那玩意儿的雄风和刚猛,不由心里一格登,立时感觉一股热流从心底涌起,浑身又酥又软,脸颊发烫,胯下也渗出一些液体来。

这时玉面郎君动得更加猛了,已看不清pì股晃动,只见到一片白光上下翻飞,然后便是「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络绎不绝,仿佛鞭炮响个不停。

芙蓉姑娘的小曲也哼得更加悠扬,她头往后仰,身体呈现一种淡淡的粉红色,眼睛半开半闭,美丽的小脸上红cháo泛滥,樱桃小口张得大大的,不停地喘息和呻吟,并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那声音仿佛是痛苦,又仿佛舒爽至极。

她丰满雪白的娇躯如筛糠般轻颤不已,xiōng前的两尊雪峰更是如风中的杨柳狂舞个不停,一双素白的玉臂却死死地环住玉面郎君的裸背,似乎生怕他会跑了似的,十个纤纤玉指更是掐进了玉面郎君的肉里。

盈儿在旁边看得呆了,一张小嘴微微张开,满脸都是惊讶和羞赫的神色,她实在无法相信,那男人的一挺肉bàng,居然让平时文静羞涩一见到男人就脸红的小姐浪荡成那样,这可真是奇迹啊,看来男人那玩意儿具有魔力呢,难怪有那么多女人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这可真是极致的享受!盈儿在那里惊叹不已,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却已是见怪不怪,玉面郎君狂肏妙龄少女的场面她们见多了,没有哪一个女子能挡住那一管肉bàng的强力抽chā,芙蓉姑娘已算是不错的了,已经挺了这么久,有好多女子没挨上几下就受不住刺激一泄如注,乖乖地献出自己最宝贵的元yīn。

不过虽然如此,她们还是看得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了每一个细节,必竟这样香艳的场面是百看不厌,可要好好享受一下眼福哦。

两人又酣战了片刻,猛然玉面郎君高高地撅起pì股,这次停顿了一会儿,无音神尼、悟清、悟净都清楚地看见玉面郎君股缝里那一抹乌黑的pì眼,象极一朵绽放的黑色花朵,盈儿则难得的看见玉面郎君那挺直肉bàng的全貌,那当真是又粗又长,就和自己的小臂似的,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粘液,就如糊上了一层浆糊。

盈儿还没来得及感叹,那肉bàng便再度呼啸直下,就听「哧」地一声,就如一条灵蛇般钻进了芙蓉姑娘的玉xué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芙蓉姑娘「噢」一声长叫,两条本来张得开开的粉腿猛然夹紧,身子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粉白的玉体就象热锅里的青蛙跳个不停。

玉面郎君这一下chā下去后也不再动,而是压在芙蓉姑娘粉白的玉体上,胯下肉bàng死死地抵住她的肉xué。

芙蓉姑娘狂颤了一阵,才猛地一抖,然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如烂泥般瘫软下来。

她浑身香汗淋淋,就象水洗了一般,娇躯波涛般起伏,玉面郎君就如伏在白色的扁舟上面,正随着惊涛骇浪摇荡。

她脸上更是姹红如纸,喘息声如风刮过林海,清晰可闻,可见她这番着实消耗了不少气力。

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都知道芙蓉姑娘受不住刺激丢了,好在玉面郎君并没有施展他的采yīn补阳神功,否则芙蓉姑娘那一点珍藏了十多年的宝贵处子元yīn恐怕早就乖乖献出,这当然不是玉面郎君怜香惜玉,而是昨天弄来的盼盼姑娘都还没好好享用呢,这芙蓉姑娘只好放一放了,况且她那如花似玉的身子实在几十年难遇,仓促间吃了也实在可惜,还是先好好享受下,让自己的jī巴快活快活,待盼盼姑娘享用完了,再拿她开刀不迟。

芙蓉姑娘急喘了一阵,起伏的酥xiōng方才慢慢平复,她一边微微喘息,一边睁开美丽动人的凤眼,却见玉面郎君正伏在自己身上,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呵呵,美人儿,刚才滋味不错吧!要不要梅开二度啊?」同时下面又一阵酥麻,不由又羞又骇,忙娇呼道:「别……别……芙蓉可……再也消……受不起了……」玉面郎君停住欲再次大肆挞伐的肉棍,看着身下慵懒无限的可人儿,不由心情大畅,呵呵道:「想不梅开二度也可以,可我这宝贝儿还没耍够,你看它还硬着呢,美人儿你说该如何是好?」芙蓉姑娘也感觉到自己肉xué里胀得满满的,那玩意儿在自己体内还一动一动呢,知道玉面郎君所说的话不假,那东西真的还硬着呢!可要如何解决,却束手无策,若让他发泄尽兴,自己却没有这个承受的能力,只刚才一次,自己就骨软身酥了,哪还能来第二次?不由心里发愁,呢嚅道:「可芙蓉实在……这……这……」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其实这事好办,只要你叫我一声亲亲好老公,你日的我好舒服哦,我就饶了你!」「啊……这……」芙蓉姑娘自yòu出身书香世家,这样yín秽的话哪说得出口,不免犯难。

玉面郎君嘿然道:「你不叫,我可要动了啊!」作势再度挺进。

芙蓉姑娘感觉下体微微一麻,忙娇呼道:「好,我叫……亲亲好老公,你日……日的我……好……好舒服啊……」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既然如此,那宝贝儿好好休息一下,且看我如何侍弄你的俏丫头吧!」「啊!」芙蓉姑娘转头看了一眼呆坐在旁边的盈儿,惊道:「她那么小,你……」玉面郎君笑道:「没事,象她那样的小丫头沈某不知弄过多少个了,别小看了她那地方,大着呢,放我jī巴进去没有任何问题!」他这话倒是不假,象盈儿这样的小姑娘玉面郎君究竟jiān杀过多少个确实已记不清了。

玉女山庄有两样特色菜,无论是美女蛇羹汤,还是鳗鱼美人汤,都需要又小又嫩的女孩儿作原料。

玉女山庄存在几十年,这两样菜不知做了凡几,有好多女孩儿比盈儿还小呢,都免不了被玉面郎君一通狂肏,吸干元yīn,做成了美味的鲜汤,更何况盈儿已初晓男女之事了呢!盈儿在旁边见玉面郎君挑逗芙蓉姑娘,正兀自偷偷窃笑,哪晓得玉面郎君已将目标转向自己,待听清玉面郎君的话语,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时,玉面郎君已将粗长的肉bàng从芙蓉姑娘体内拔出,摇晃着向自己扑来,那肉bàng沾满了yín液,在灯光下白亮耀眼,象一尊白玉柱。

盈儿只来得及叫一声:「啊-不要-」就被玉面郎君扑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