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露春光第9部分阅读(1/1)

字”健臀抬起,向着那销魂的柔软深处猛撞而去。

“啊”全浅浅痛呼出声。

身下是意料之外的紧致,简修纯被卡在了中门之外,他的脑袋哐当下一空

“你是第一次”低哑的声线带着莫名的情绪。

泪花在她的眼中闪成流星,却只是倔强地忍着。简修纯看着满心气恼顿时化作懊悔,早知道应该做足前戏才是。

所以,尽管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他还是停住了,伸手抹掉她眼角的泪,简修纯用他从未有过的温柔语调,低声说,“别哭,我们不做了。”

谁知全浅浅咬了咬唇,恶狠狠地道,“什么,不做了那我不是白疼了吗不行”

“你真的受得了”

简修纯只稍动了一下身子,全浅浅的便痛得揪起来,就像正被一把钝刀凌迟着,疼着疼着,似乎能闻到血腥味了。她伸手到两人私密结合处一抹,沾血的食指举到眼前。鲜红的,男人都喜欢这个颜色吧,所以结婚时女人都穿红色。

向海,你的新娘也穿了红色吗

真的,很痛呢

全浅浅晃晃手指,挑眉问简修纯:“好不好看”

回答她的是有力的挺身,“啊”

她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举着带血的手指,是要人命的事吗还说这样的话

真想就这样沉溺在那柔然的紧致里,即使一动不动也这么舒服。

不敢乱动,想等着她适应自己的进入,可全浅浅很显然对简修纯的好意不屑一顾,她主动抬起臀部,扭动腰肢,把简修纯迎接进自己的柔软深处。

于是,这场眼看着快要闭幕的戏,这才真正着装上彩,掀起gaochao

清晨,透过厚厚的玻璃和窗帘射进来的阳光已经没有多少温度,但是简修纯还是在6点整醒了,手臂微拢,一整晚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早已不见踪影。

他失神地看着自己空空的手臂,良久。斜眼看去,床头柜上有一张白色的信纸,拿过来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沙发太硬了硌得我背疼,我不喜欢。要是能换成布艺沙发就好了,最好是紫色的,我喜欢紫色。”

“虽然还没有比较,但是我认为你的技术不怎么样,我很疼而且流血了,这都赖你。”嘴角弯起,第一次还那么痴缠,疼能怪谁想到她呜呜咽咽哼了整晚,心里的宠溺心痛咕嘟咕嘟地翻着泡。

“我整晚都睡不着,当第一缕阳光射进来的时候,我在想我该跟你要多收钱,可是看了你的脸后,我觉得似乎是我给你钱才对。但是我又想第一次和第n次怎么能全等呢所以我还是从你西装口袋里拿了一张红伯伯,提到这我得说,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人世界上才有了小偷和劫匪,好在我意志力坚韧。”

“你挑的衣服和鞋子都不错,可是你忘了给我买内裤。唉,没有办法,我拿了你柜子中储备的内裤。啧啧,穿着真舒服,所以我把剩下的几条都带走了,至于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不穿,二是穿昨晚丢在茶几上的那条。”

纸片上这儿一句,那儿一句,字迹潦草,没头没尾地连反面都写满了。但是,在反面的最下角,却用正楷规规矩矩地写着三个小字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她利用了他吗

难道不是他这个乘人之危的人更可恶

他甚至连一点半推半就的样子都没有做做,知道了她流了血,知道她很疼,却还发疯似地要她。她的轻叹是开战前的号角,吹响了,就只能激动澎湃下去。还有那白皙润滑的肌肤,那不经意间眸色流转的魅惑,那噬骨销魂的紧致,一次次让他无法控制地深入,深入,再深入。

不能再想了

简修纯掀开深蓝色绸被坐了起来,滑出被子的精壮脊背上交错着几道抓痕,妖艳得不可方物,他的手指轻轻抚过血色划痕,眼睛的余光瞥过被扫落在地的镜框,照片中的温婉女子倚在他的怀里,甜蜜的微笑着。

他的剑眉拢成深壑,眼中无波,却意味难明

全浅浅用从简修纯那儿顺来的100块打车,一直坐到她们家楼下。

她家在四楼,房子是那种濒临拆迁的老式住宅,共六层,没有电梯。

可能因为昨天下过一阵雨,今天的空气分外新鲜,所以尽管才5点多,小区里已经聚集了不少晨练的老爷爷、老太太了。

大家都是熟到连祖宗八代都了解的老邻居了,自然对绝对不可能一大早出门的全浅浅给予了高八度的好奇和关注,大家都很奇怪平时走起路来好似一阵风的人,怎么会像一只少了零件外加快没电的电动鸭子。

“浅浅,你爸妈去无锡听课还没有回来啊”这是爱试探地王奶奶。

“应该是没回来,要不咱们浅浅敢玩到这会儿”这是总帮腔的李奶奶。

“别瞎说,我们浅浅可不是那些夜不归宿的坏孩子。”这是最疼浅浅的许爷爷。

“浅浅,这是怎么了怎么走起路来像个鸭子。”这是不会绕弯子的文奶奶。

沿途关切地目光不计其数。

全浅浅很想停下来跟所有的熟人一一打招呼,可她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她怕她一停下来就会像盘沙子似的散在家门口,然后登上社会版头条“纵欲过度,一女子累毙门前”

咬紧牙关,坚持,坚持,再坚持

在花盆底下拿出钥匙开了门,全浅浅瘫倒在靠近门的沙发上。

全浅浅的爸爸和妈妈果然没有回来,而韩得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