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1/1)

汤加丽刚舔乾净秃子的肉棒,牌局这边又有人和牌了,她又开始为胜利者提供服务。

这次和牌的是个瘦得象竹竿一样的男人,走路直打晃,好象一阵风就可以吹倒的样子。乍看过去简直让人怀疑他还干不干得动女人。可当他把裤子脱下,掏出他已经勃起的家伙时,把汤加丽吓了一跳。

竹竿有一根跟他的身板太不相称的大家伙,甚至有八寸长,有汤加丽的小臂那麽粗,长在他身上好象是人移植了驴鸡巴一样。

“先去洗一洗!……然後再出来……”竹竿看了一眼,汤加丽那一片狼藉的大腿根说道。

汤加丽顺从的走进浴室。浴镜里映出她洁白丰满的身体,她张开腿看见在一片乌黑的阴毛中间,有一条像发面一般的鼓鼓肉缝,两片肥美的阴唇不停的在张合,阴唇四周和屁股沟粘满了奶白色的精液,连肛门也浸湿了,闪闪发光。

汤加丽用双手的食指小心的拉开两片粉色的阴唇,她看到了自己的肉缝里面,肉缝里面和肉洞口周边粘着许多发白的精液;她的的肉洞有如玫瑰花瓣,小口上有复杂的璧纹,沾上精液,像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粉红色小小的尿道口,再往上是已经肿大充血的像小花生米班大小的阴蒂……

汤加丽打开了水龙头,莲蓬头「哗哗」地放着热水,冲洗着她那如玉凝脂赤裸丰满的胴体,晶莹的水珠顺着她乌黑的长发滑到洁白的肩膀和背部,然後淌过肥厚高翘的臀部和修长的美腿流到了地上,在下水口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

莲蓬头下的汤加丽双目紧闭,一只手揉搓着胸前高高挺立的双乳和乳房上紫红色勃起发硬如红枣般大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探入两腿之中,在丰盛的阴毛下,肥厚的花瓣被手指揉搓搅动着,大量白色的精液在阴道口泛着泡沫,随着热水流淌到地上,她不停地冲洗着阴道,她想把所受的羞辱通通冲洗掉。但精神和肉体上受到的创伤,使她的双腿终於支持不住早已酥软的身体,她慢慢的坐倒在浴室的地上,通红滚烫的脸贴着地上洁白的瓷砖,肥厚的美臀高高撅起。

秃头这时来到了卫生间的门口,看见刚被自己奸污过的汤加丽趴在地上,高撅着雪白的臀部,露出两腿之间依稀可见的阴毛,肥厚的阴唇在阴毛的掩盖下若隐若现。看着汤加丽将玉体裸呈在自己面前的媚态,秃头的脑中涌出了一个龌鹾的念头,他伸出双手摸索着汤加丽的阴部。

“嗯……嗯……”汤加丽温顺地趴着,任凭秃头玩弄,她那丰满的屁股毫无防备地撅着,并随着秃头的手指在她阴部的抠弄,有一声没一声地轻哼着……

汤加丽洗完澡後重新换了一件睡裙,这是一件粉色透明睡裙,薄如婵翼的质料,穿在身上风情万种,细细的吊带挂在圆润的肩头,胸前只有一粒扣子连着,双峰挺拔,将衣襟高高顶起。裙子的长度刚刚能把臀部遮住,赤条条的粉腿浑圆丰腴,腿间的溪谷里一片黑压压的芳草,若隐若现。

汤加丽以前从来没有穿过如此惹火的睡衣,也许她属於那种比较保守含蓄的女性,平时不会刻意穿那些东西。

看着出浴的汤加丽款款而过,竹竿感叹不已,也许当年的贵妃也不过如此吧!

汤加丽走到竹竿面前,刚要跪在地上,竹竿制止了她。

“把那瓶红酒拿过来……”竹竿指着酒柜里的一瓶红酒对汤加丽说道。

汤加丽只好转到酒柜处,把那瓶红酒取了下来。

“满上……”竹竿把高脚杯拿起来。

汤加丽听话的把酒倒满。竹竿看了她一眼,满意地呷了口酒。汤加丽拿着酒瓶站在床边,微低着头,不敢看竹竿一眼。

“噗……”竹竿冷不防把一口酒喷到汤加丽的胸口。

“啊……”汤加丽吓得叫出来,她连退了几步,胸前一湿,两只乳房立时现了出来。

“嘿嘿……真是迷死人……来…躺下……”竹竿示意汤加丽躺到沙发上。

“啊……要做什麽?……”汤加丽感到无奈。

竹竿等汤加丽躺好,将她两条丰腴大腿交叠起来,然後把杯中的红酒慢慢倒入她双腿间的三角区。

“啊……不要……”一阵冰凉的感觉让汤加丽身子一颤。

汤加丽丰腴的腿根一经交叠完全没有空隙,象一个肉杯盛满了酒液。竹竿把头埋下去,吸食着其中的琼液,发出“嗤嗤”的声响。喝光草丛中的美酒,竹竿满足地抬起头,打量着眼前汤加丽那隆起的阴埠。

竹竿轻轻抚摸着汤加丽隆起的阴埠,用下巴在上面蹭着。看到男人的模样汤加丽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想到自己就象一头畜牲似的,在自己的家里,被强行奸污,而自己竟不能保护自己,这是件多麽悲哀的事啊。

“你这怎麽这麽鼓啊?……”竹竿陶醉的抚摸着汤加丽的阴埠。

“……”汤加丽羞得扭开面,说不出一句话来。

“问你话呢?没听见吗?……”竹竿自顾摩娑着汤加丽隆起的阴埠,并没有理会到她的表情。

“我……不知…道”汤加丽羞得满脸通红。

“怎麽会不知道?……是男人操的…是不是?”竹竿皱眉道。

“嗯……”为了竹竿不再用这种下流的问题羞辱她,汤加丽不得不应付差事般的点了点头。

竹竿用手指按住汤加丽的阴蒂,开始搓揉起来。没几分钟,汤加丽的阴唇变的更加的贲张,竹竿甚至能感觉到她从阴道里乎出热气。竹竿知道她快泄身了,於是竹竿赶紧将剩下的半杯酒凑到她的阴道下面,盛着从她阴道内汩汩流出的淫液。

“味道不错喔,要不要喝一点?”

竹竿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把酒慢慢的淋在汤加丽的阴蒂上,酒顺着汤加丽阴唇间的缝往下流,和淫水混在一起。

“不…我不要……好脏……”汤加丽看了一眼酒杯,娇喘着说道。

“不喝算了!过来!跪在这上面!……”竹竿走到客厅的另一边,指着一个方凳,叫汤加丽跪在上面。

竹竿等汤加丽在凳子上跪好後,猛的把她向前一推,迫使她身子向下双手抓着两根凳腿,高高的翘起屁股。

“……不……好难受……让我下来吧!”汤加丽被憧得难受极了,她挣扎着想直起身体。

“什麽难受?给我老实点!……”竹竿没有给汤加丽挣扎的机会,他抬起手重重的在汤加丽的美臀上“啪”的打了一掌,汤加丽的美臀上顿时击起了一层臀浪。

“嗯……”汤加丽一痛,仰起迷离的脸。

“我是谁?……”竹竿冷冷地问着汤加丽,大手抓捏着她雪白的臀肉。

“……”汤加丽犹豫了一下,仿佛在寻找答案。

“这也要考虑吗?……”竹竿显然不太满意,“啪”的又在汤加丽的屁股上打了一掌。

“是……老公……”汤加丽赶快回答。

“谁的老公?……”竹竿沉声逼问。

“汤…加…丽的老公……”汤加丽轻轻叹了口气,这样的羞辱她还是适应不了。

“做老婆的要拜托老公干什麽?……”竹竿公式般发问。

“啊……又要说那些讨厌的脏话……”

汤加丽觉得气氛很特别,在这种环境下,更有一种别样的感觉。男人们好像特别喜欢用这种方式从心灵上污辱她。

“请…操…我……”汤加丽低下头轻声回答,中间那个字细得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这是男人们给汤加丽规定的回答。这麽下流露骨的脏话,在以前简直是让她不可思议的,但现在,经过无数次的反复调教,汤加丽已经从心底里容忍了自己的不知廉耻,每次说出来的时候,强烈的淫秽感让她感到自己在坠落。

“嗯…看着我……再说一次……操你?…操你哪?”竹竿对於细节的问题比较严格。

“啊……这样的话……太难为情了……”说出刚才的话汤加丽已经无地自容,她低下头是不想让男人们看到她的表情。

没有选择的余地,受到男人的逼迫,汤加丽不得不抬起屈辱的脸,刚才的红云还没散去。

“看着我……”竹竿伸手拉着汤加丽的头发。

所有的事情只有按男人的意图去做,这是两个月来形成的不成文规矩。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汤加丽艰难地把脸别了回来,努力地让竹竿看到自己的脸。

“快说……”竹竿双手按住汤加丽的臀部。

冷清的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一阵沉默。

“请……老公操…我…的…骚屄……”汤加丽用蓄满哀怨的眼神看了看竹竿。

“嗯……很好……”竹竿满意地抚摸着汤加丽雪白丰腴的臀肉。心想:这个女人屈服得那麽彻底,那是经过两个月的调教,由身及心的完全征服啊!如果在她心里还有一点点的反抗,她的眼神不会是这样的忧怨,那是一种自怨自艾对现实无可奈可的眼神。

“自己坐上来!……”竹竿在沙发上躺下来,一柱擎天,他让汤加丽骑到他身上。

“啊……又要自己来……”

汤加丽从心里哀叹,刚才秃头让她自己来,已经把她累得不行了。她那条紧凑绵密的阴道,虽然已经无数次地接纳过了各种男人的冲击,渐渐地适应了各种尺寸的阳具,但像竹竿这种尺寸的,她还是第一次碰见。在即将进入前她还是有一点心悸,就象打针一样,明知是那麽回事,但看到针头还是会莫名的害怕。

虽然害怕,但汤加丽还是叉开双腿,用阴道口含住竹竿那红胀发亮的龟头慢慢往下套。由於才被秃头奸污完,阴道内滑叽叽的,所以,她没费什麽周折就让竹竿的大半根阳具滑了进去,但是竹竿的阴茎太粗,使得汤加丽阴道周围的皮肤皱褶全展开了。再往下就有点困难了。

“唔……嗯……嘶……”一种长长的闷闷的声音,好象从汤加丽的肚子里冒出来似的传了出来。她嘴里嘶拉嘶拉的倒吸气,想来大概是竹竿的龟头正在艰难的撑开她的阴道。

阴茎慢慢地压入,汤加丽的上身随即挺起,紧锁的眉头拧成一堆,檀口微张,嘴角丝丝颤抖,整个生理系统在迎接那强大的侵入力量。

“啊……就是这种感觉……”

汤加丽对这种强大的压迫感已不再陌生,那是一种经历痛苦走向愉悦的别样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中的乐趣,而她已经渐谙此道。

“磨蹭什麽?快点!”竹竿不太耐烦的对汤加丽一瞪眼,伸出瘦得满是骨节的手扳住她的粉肩往下按。

汤加丽不得不用力往下坐,只听“卜”的一声,汤加丽顿时痛得弯下了腰,竹竿趁势解开汤家丽乳头上的丝线,张开嘴含住汤加丽的一只乳头吮了起来,他见汤加丽不动,就腾出左手在她圆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可真狠,汤加丽那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就出现了粉红的手掌印。

汤加丽只好一面用大腿支撑着下体上下套动,一面强忍着娇嫩的子宫颈因摩擦产生的刺痛和子宫顶部被龟头顶到时,产生的又酥又麻象触电一般的感觉。相对于子宫内传来的痛楚,两只乳房上还都被竹竿用劲攥着的感觉,实在不算怎麽难受,竹竿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把乳汁挤到嘴里。

“妈的!你是舍不得用力是不是?”竹竿不满的使劲挺着下身,硕大无朋的阴茎渐渐挤入汤加丽的阴道,一面推进一面感受那无以伦比的紧箍感,那种寸步难行的感觉只有他能体会到。

“啊……轻点……”汤加丽的额头渗出汗水,她痛苦的咽了一下唾液,双手撑在竹竿身上,想减缓阴茎的进度。

竹竿咬牙一挺,阴茎尽根没入,龟头顶到汤加丽阴道的最深处。

“喔……”下体有如打入一截木桩的感觉,汤加丽浑身一阵抽搐。充实,酸涨,紧张,痛楚的感觉涌了上来,汤加丽的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这种感觉是那麽的特别。

竹竿开始了漫长的抽送活动,阴茎反复贯穿阴道,带动敏感的嫩肉。

“啊……慢点……”汤加丽难过地哀求,精致的五官挤做一堆,面上是痛苦的表情。

阴茎撑满紧窄的阴道,被绵密的括约肌绞缠,密不透风,阴道的皱褟刮得龟头隐隐发麻,竹竿咬着牙大力抽拉着。

“哎唷……嗯……嗯……哼……”每一次进出都牵动身上的神经,刺痛的感觉一阵阵掠过汤加丽的心头,她身上开始出现绿豆粒大的汗珠,香汗淋漓的她不但没有减缓套弄的速度,反而更加狂乱的扭动下身,让人看不懂她为什麽还如此享受。

“我还是第一次干这麽爽的女人!……”竹竿抱住汤加丽的美臀,来回冲击着她的阴道。

“不行了……”汤加丽无助的摇着头,发根的汗沿着瓷白的脖子一条条地流下来。美艳赤裸的身体扭动着。

竹竿干得性起一把扣住汤加丽的双腿“呼”地站了起来。

“啊……”汤加丽惊叫着倒立起来,只剩双手撑在地上。

“走!”竹竿沉声喝道,说着重重地顶了一下汤加丽,向前迈了两步。

汤加丽被竹竿推动着,被逼用手向前爬行,竹竿就这样押着她向沙发的方向走出。

“不行了…放…我…下…来……”汤加丽双臂渐渐支撑不住。

竹竿没有理会汤加丽的哀求,象老汉推车一般,硬是让她爬到了沙发旁。沙发旁的角几上亮着橘红的灯,淡淡的十分温馨,空气中弥漫着迷人的芬芳。

竹竿松开手,汤加丽累得趴倒在地板上。竹竿将她抱起来,一下丢到沙发上。

汤加丽细汗吟吟,气喘吁吁在倒在沙发上,胸脯不停起伏。

竹竿倒了一大杯红酒,喝下一半,爬到沙发上捏住汤加丽的嘴吻下去,一股暖暖的琼浆缓缓流进她嘴里。

“唔……”汤加丽想要拒绝,但竹竿执着地把口中的酒全部渡进她嘴里。

“喝下去……”竹竿把剩下的半杯酒给汤加丽灌了下去。

“不……不要了……”汤加丽挣扎着,芬芳的美酒咽下喉咙流入胃中。

竹竿很快地脱去身上的背心爬上沙发,然後把汤加丽拖到沙发中心,把她的两腿扛到肩上。阴茎重新找到入口,熟络地插了进去。

汤加丽喘着粗气,两条白嫩丰腴的大腿高高举起,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淫荡无比。

竹竿捉住汤加丽的一只玉足,把玉琢般的脚趾含入嘴里,细细地品尝。柔和的灯光里,汤加丽醉意朦胧,红霞满面,灿若桃花。

竹竿的粗手抚摸着光洁滑腻的大腿。

“嗯……”汤加丽发出梦呓般的软语,一对腻白的乳房恣意的躺在她胸前,美不胜收。柔软的脚掌温润如玉,还带着香草沐浴液的淡淡芬芳,醉人心脾。

竹竿搂住汤加丽两条圆滑雪白的大腿,挺动精瘦的腰身,吃力地抽送起来。

在阴道肉壁有力的夹缠下,进退都是一种考验。

“真他妈紧哪……”竹竿喘着粗气,全身的力气仿佛凝到丹田,命根深入汤加丽柔嫩的阴道。

“喔……”熟悉的感觉令汤加丽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竹竿强忍着被夹紧的痛苦,象头老水牛卖命地耕犁,象每次开垦一样不遗余力。

“啊…不……”汤加丽两条细眉拧做一堆,额头上渗出一层油腻的汗,进入时好象被贯穿,抽出时好象被拉出的感觉让她惊惶,那种奇怪的感觉是那麽可怕又让人期待。阴道肉壁被充分带动起来,她跟着疯狂起来。

“不…行……我……啊……”汤加丽的心仿佛提到了心坎上,双手死死地扯着沙发上的布。

竹竿也是汗流夹背,精瘦的身体快速挺动,肚自一下下结实地撞击着汤加丽丰润的大腿,发出“啪啪”的肉声。

“啊…慢点……我……”汤加丽眼冒金星,一口气悬在嗓眼上,拼命地弓起身体配合着男人的速度,下体有虚脱的错觉。

“爽不爽……嗯?……”竹竿雄风大起,直进直出,越来越狠,毫不手软。

“我…死…了……”汤加丽再也支援不住了,她的手抓着床单,身体挺直,小肚子也被迫挺了起来,胸前两只乳房剧烈的晃动起来,两个乳头变成了两个喷泉,向外喷着细细的乳丝。

“就是要让你死得舒舒服服……”竹竿将汤加丽雪白大腿向两边一分,呈一百八十度压开,阴茎重插几下突然拔出,左手的食指,无名指和中指一起插入她湿软软还正淌出浊精的阴道,右手大拇指用一种很古怪的手法揉弄她的阴蒂。

“啊……”汤加丽敏感的身体一挺,再度发出让人闻之销魂的惊叫,一股液体从她的阴道内喷涌而出,洒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股,竹竿不停的揉弄着她的阴蒂,使她阴道的喷射持续了四十多秒才停止,停止了以後很久,还能看到她的大腿在不停的哆嗦。

与此同时,竹竿把湿漉漉的阴茎移到汤加丽的脸上,只见马眼一开,一股浓白的热精飙射而出,“噗”地射在她尤自娇喘的脸上。

“啾…啾……”竹竿的量特别多,浓精接二连三地射在汤加丽迷乱的脸上,白花花的精液挂满了她的眉毛,鼻子的嘴唇,如梨花带雨,娇妍无比。

竹竿喘着气,手握着阴茎,抖了几下,将残余的精华一点不剩地甩给汤加丽。

汤加丽被射了一脸,有气无力地躺着媚眼朱唇微启,瑶鼻轻舒,气若芳兰,一副意尤未尽的样子,任由浓稠的精桨象鼻涕一般从脸上缓缓淌下。

“嘿嘿……这东西挺养颜的……!”竹竿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适坦地吐着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