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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现在每天晚上忙于肝wow,因为本人没什么钱,玩游戏只能肝,不能ah扫货或者花钱找人买(笑哭脸)。即便只玩了一个号没开小号晚上的时间基本也被挤掉了大半,码字是肯定受到影响的,这个没办法,后面还要跟着开荒团本什么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

2.不知道怎么ca最近出了战锤全战的dlc,还正好是鼠人,额……当然我和大佬们玩的不是一个游戏,大佬们玩的是战锤全面战争,我玩的是战锤全自动战争……说起来dlc又涨价了……

3.我很迷茫,我现在的心情大概就是大部分底层作者的心情了吧,其实我也知道自己码出来的东西,怎么说呢,一言难尽。但是没人看甚至没人骂,也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如果说我是找错了地方投稿,那么应该投去哪里?如果把心思放在工作上,而不是摸鱼上,会不会更好一些?完本以后要不要继续写?要不要尝试上岸?真的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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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莉现在真的觉得有点别扭,一个是自己一身正装,还有一个是自己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平时都是莫里斯走在最前面的,现在则是她走在最前面,莫里斯差她一步,跟在右后,再后面则是同样一身正装 的艾拉和维纳。

「自信点,别怯场。别回头,继续向前走。」

莫里斯在背后轻声提醒罗莎莉,罗莎莉深吸了两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集中了矮人雇佣的佣兵团团长和所有的法师,祭祀。

「他们是谁?最前面那个毛孩子是谁?」

「不知道……反正能有这种人跟着的你觉得是普通人?那个战士一套铠甲把我们一个团卖了都买不起,祭祀的那一套要不是太年轻我还以为来了个教皇……你就说的那个毛孩子,那一身也没几个人穿得起。」

罗莎莉率先找了张椅子坐下,艾拉和维纳再坐下,面对着台下的人群,面无表情的看着,莫里斯也难得稍微整了整仪表,带了一副眼镜,走上讲台,然后轻轻的敲了敲台子。

「好了,诸位,请安静。我们来这里是帮助诸位的,帮助诸位活下去,仅此而已,事关诸位的生命,请诸位认真对待。请不要随随便便打断我的话,否则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教养。」

莫里斯用眼角撇了一下坐在后面双手交叉在胸前的维纳。

「如果谁想发言,记得先举手。」

看下台下鸦雀无声,莫里斯满意的点了点头。

「果然人得靠衣装,就算唬人也唬得住。」

维纳坐在后面碎碎念着,一旁的艾拉则白了她一眼。

「好了,诸位都是聪明人,应该知道矮人为什么雇佣这么多佣兵,也知道上一批佣兵的下场不太好。钱固然是好东西,活着才能拿到,所以问题在于,怎么活下来,安安稳稳的,拿到佣金。对于前人的悲剧,不能当笑话看,从中我们可以总结出很多东西,现在我要和诸位讲一下鼠人,让你们了解一下这个种族,知道一下鼠人的兵种,如何应对,以及在这场战争中,你们需要干什么。」

台下一位法师模样的人举起了自己的手,莫里斯抬起手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有什么问题?」

「别的我不知道,听说是你让我们天天给水晶充能?我们就是来干这个的?」

莫里斯当然知道最近一直让这帮法师给魔力水晶充能这帮家伙有点怨气,不过赚钱嘛,不寒碜……

「作为火系法师你当然有你自傲的资本,在人类内战或者地面上的冒险中的确是是你展现强大破坏力的地方,不过不好意思朋友,这里是地下,上一批佣兵里不乏火系法师,结果被鼠人杀起来如杀鸡,如果你想保住自己的小命,最好不要抱怨什么好好干活,毕竟我才是专家。」

法师显然没想到有人会这么怼他,被莫里斯一阵怼以后显得有点气急败坏,但是看了眼坐后面的战士和祭祀手都已经搭在武器上了,只能选择忍气吞声的坐下。然后台下又有人举起了手。

「你有什么问题?」

「你们是谁?」

「你的意思是我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你们发号施令?」

提问的人撇了撇嘴。

「你要这么想当然没什么问题。」

「哦,忘了自我介绍。这位是圣剑持有者罗莎莉,我和两位女士是她的随从。」

随着莫里斯的手示意的方向,台下的人终于知道了一开始被他们认为是毛孩子的小丫头到底是谁。于是台下嗡嗡嗡的闹腾了一会,对此莫里斯没第一时间阻止,而是让他们讨论了一会,然后敲了敲桌子。

「可以安静了吗?」

台下的讨论声音渐渐的消失了,毕竟所谓的勇者传说的确是有一定的流传,不过大多数的佣兵其实并不相信这些,看到罗莎莉更是不信,不过即便不信,看对方一身东西和追随者,又不得不信。

「好了,现在我要开始介绍一下我们的对手,鼠人,并且分析一下鼠人的优势和劣势,以及诸位的作用,最终目的,是增加诸位的生存概率。这些东西都来自于矮人的总结,是他们和鼠人交战多年总结的经验。」

莫里斯拿出一个魔力投影水晶,向一面墙上投影,一只看起来和小孩子一样的人形老鼠就出现在墙壁上,鼠人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五左右,因为弓着背低着头,所以看起来还要矮小很多。

「奴隶鼠,鼠人的最基本单位,除了数量特别多以外没有任何优点,就是数量太多了,是鼠人广泛应用的炮灰。几乎没有什么武装,武器也以石块,土块,木棍之类的为主,因为胆小士气极端低下,没有十倍的数量几乎不敢发动进攻,出现伤亡就会士气不稳,伤亡达到一成就会溃逃。很好对付,但是因为其数量庞大可以吸收大量的伤害,很多队伍在前期把大量的伤害都消耗在它们身上,导致面对后续的强敌没有足够的火力,直接被耗死。对付奴隶鼠,千万不要浪费魔法和箭矢。除非是真的遇到鼠潮,至于鼠潮是什么,后面我会解释。」

或许是因为关系到自己的小命,台下的佣兵团团长都开始做笔记。莫里斯切换了一下投影,一只穿着盔甲的鼠人投影出现在墙壁上,披甲鼠要比普通的鼠人高大,平均身高要到达一米六左右,而且抬头挺胸,全身披着用铁片构成的盔甲,带有头盔,无论是带刀还是带长矛的披甲鼠都会带盾牌,鼠人胆小的特性还是暴露无遗。

「披甲鼠,类似于人类中的骑士阶级,不过也不用担心,虽然披甲鼠的确装备有盔甲,但是实力撑死也不过就是人类刚四阶的骑士,也没有人类骑士的战意,人类只需要凭借阵型,不到四阶一样可以和它们打的有来有回。披甲鼠虽然比普通鼠人胆子更大,归根结底还是鼠人,面对对峙会很快耗尽勇气,出现伤亡后动摇,一支披甲鼠小队出现两成的伤亡就会溃逃,但是要小心,披甲鼠的溃逃和奴隶鼠的不一样,他们溃逃一段距离后会重整,返回战场。遇到披甲鼠记除非等级较高,否则结阵对峙是最好的办法,打崩对方的士气即可。对付披甲鼠还是采用近战对抗比较合适,魔法和箭矢还是得用在其他地方。」

这时候台下又举起了一只手。

「请讲。」

「你好学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奴隶鼠和披甲鼠应该是混合出现的,而且披甲鼠是压阵?所以你把我们都集中在这里的意思就是打算让我们把部下都集中起来组成军阵?」

「没错,我就是这个打算。我当然知道佣兵和佣兵之间谈不上任何信任可言,但是为了生存,希望你们能合作。你们现在也可以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下面是一些比较难对付的鼠人兵种。」

莫里斯又换了一张投影,看到巨鼠魔的造型,台下的人很多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巨鼠魔,是由鼠人先知制造出来的怪物,身高大概在3米以上,4米以下,智商很低,几乎只有本能,受到鼠人先知和军阀的控制,不怕死,不怕疼,在战场上会力战至死。通常遇到这类怪物不能硬抗,它们可以轻易的冲散阵型,全身的皮毛相当厚,刀剑弓矢几乎免疫,5阶左右的战士可以对抗,要击杀则需要多名斗气级别的战士合作。比较合适的打法是用法术或者斗气攻击其腿脚,让它失去机动性以后再弄死,因为巨鼠魔的动作很快,所以使用风系法师的风刃,水系法师的地面结冰,或者射手的斗气箭比较合适。」

「刺客鼠,偷袭专家,擅长飞檐走壁,本身脆弱但是不怕死,它们只要能刺杀掉对手就算任务完成,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们是鼠人中士气和战斗意志最高的那一批。请注意,它们有三把刀,双手,和尾巴,有很多人在和它们的交战中挡住了两把匕首就觉得自己安全了,结果被第三把刀弄死。通常它们会采用伏击或者潜行的策略,对法师,祭祀之类的采用突然袭击。对他们最好是采用远程打击,提前探测到它们的位置就用组织射手进行饱和打击。本来侦测它们需要不停的有法师或者祭祀用侦测术,这一次组织大量的法师给魔力水晶充能,就是为了维持侦测用的魔法道具,诸位法师,之所以让你们现在在这里给魔力水晶充能,就是为了保你们的命!」

台下很多的法师低下了头,毕竟头铁冒头的少,但是暗自有想法的人还是很多的,尽管现在还没进入魔法至上的魔法王朝,部分法师已经有了高人一等的想法。魔法投影继续变化,变成了一种手臂看起来比较粗壮,身上穿着乱七八糟布衣的鼠人。

「投石鼠,鼠人的远程单位,说起来是投石,不要以为它们真的就会丢丢石头,虽然很多时候它们的确丢石头,面对这种拥有庞大鼠人的鼠人地下国度就不一样了。鼠人并不在乎奴隶鼠的死活,所以奴隶鼠去驱赶贴上敌方的阵线以后,后面的投石鼠就会无差别的投掷毒气罐,瘟疫罐。这里就需要风系法师驱散毒气,祭祀净化瘟疫。这才是你们的主要任务,比杀伤几只鼠人,或者释放几个治疗术什么的更重要。投石鼠也需要射手优先处理。」

「鼠人军阀,披甲鼠的进化型。身高在两米左右,可以身披重甲,动作敏捷,攻击强力,对标人类应该是斗气六阶的战士,无斗气的人员不要硬碰,需要有斗气的战士围杀或者饱和的魔法攻击,弓箭效果不佳,到时候可能会有强者专门狙杀。」

「鼠人先知是鼠人的法师、炼金术师、科学家……鼠人先知承担的任务很多,大量的先知都会把精力放在研究变异怪兽,做瘟疫毒气试验上,真正上战场的并不多,但是鼠人的数量很多,所以我们会碰上的也不少。鼠人的魔法体系不同于人类,他们的魔法偏人类的气系,擅长使用瞬移和雷击,至于原因也没有人研究过。鼠人先知虽然身材矮小,但是毛皮呈现白色,穿着衣服,很多甚至是从人类俘虏法师身上扒下来的魔法长袍,所以也很好辨认,如果可以的话由射手集火。」

莫里斯关掉了魔法投影水晶,一些变异或者特殊的兵种就不可能一一向他们介绍了,只能把大概的介绍一下。

「好了诸位,希望你们能记住我刚才的介绍,大多数的情况下你们遇到的都是这些东西,当然也不可能涵盖所有,遇到特殊的没见过的,只能说运气不佳。下面我要说一下鼠人的战术。」

「大多数情况下,鼠人的打法其实很简单,正面驱赶大量的奴隶鼠冲击防线,消耗对方的体力,法力,箭矢,然后再用奴隶鼠混搭披甲鼠,巨鼠魔冲击对方的防线,投石鼠用瘟疫或者毒烟打散对方的阵型,潜伏的刺客鼠偷袭对方脆弱的法师祭祀。当然这还仅仅是正面。鼠人擅长挖洞,所以它们还会包抄,断后,挖掘陷坑等等。现在你们是否理解了这次要对付的敌人是什么玩意儿?」

台下再次有人举起了手,莫里斯看到后点了点头,于是一个佣兵团的团长站起来。

「那么请问一下,这次矮人会执行什么样的战略,我们又当如何配合,才能尽可能的活下来,如果毫无希望的话,不要说我们这些干佣兵的毫无士气可言,哪怕违约都有可能出现……」

莫里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坐下,拿出一张巨大的战场地图,在一片墙上铺好,让维纳帮忙把地图固定好,用带颜色的笔开始画。

「这次我们的战略目标是,消灭一部分的鼠人,打疼对方一次,为矮人争取到一个喘息的机会,而不是说指望消灭鼠人,所以这一次算是一个局部战争,而不是全面战争。然后我们的主要交战区域是在鼠人的外围区域不需要深入内部。」

听到莫里斯的话台下很多佣兵团舒了一口气,毕竟毁约对于佣兵团来说也是致命的打击,名声坏了是接不到活的。

「其次,为了这次战争矮人准备了侦测性魔法道具分辨敌我,可以尽量避免被偷袭,做到正面交战,战斗的主力是矮人,你们不用担心作为炮灰被消耗,毕竟对于矮人来说,如果连续坑你们,最后也没佣兵团愿意接受矮人的雇佣。当然这次我们准备稳扎稳打,首先由土系法师使用大地岩化魔法,制造出一个稳定的行军环境和交战环境。风系法师驱散鼠人的毒烟。祭祀驱散鼠人的瘟疫。水系法师主要工作是制造冰墙和结冰地面,大乱鼠人的行军和前进方向。至于火系法师,给魔法道具充能,点杀对方的特殊单位这样的工作就是落到你们身上的。」

在座的法师和祭祀都知道了自己的任务,对此很多人也表示认同,佣兵团的团长们也小声的交流着彼此的意见,然后又有人举起了手。

「你好,学者。如果按照你的这个战略,这一次的战争应该是必胜很轻松的喽?但是我们都知道一般计划有多好,变化就有多糟糕……」

「我明白你的意思。计划只是计划,很容易出现各种各样的变化和意外。既然各位有这个心理准备,我就来泼一些凉水。首先,鼠人的数量及其庞大,我们遇到的可能是一个超过百万之众的鼠人聚集地,所以我把这场战争定义为一场局部战争,如果真的把鼠人王国惹毛了,我们恐怕得跟着这帮矮人一起完蛋。其次,鼠潮是什么,大概有人很好奇,大多数情况下,鼠人都很胆小,但是也会有特殊情况,鼠人突发集体狂热,爆发鼠潮,整个氏族的鼠人会发了疯一样不计死伤的往前冲,摧毁所有沿途阻挡他们的东西,但是因为后面就是矮人的城市,沿途由用土系魔法制造了通道,所以我们无路可退,只能战斗到一边倒下为止。还有其他的,比如说即使硬化了地面,鼠人依旧有可能掘穿硬化的墙壁包抄,制造塌方,造成地陷等等。这就是我们可能遇到的问题,诸位还有什么疑问?」

莫里斯坐回罗莎莉身边,喝了几口水,然后轻声开始和罗莎莉交流。

「做的不错,继续保持沉默和神秘感,这些佣兵和你不是一个阶层,你不用对他们有好脸色,交涉的问题可以交给我。」

「板着脸好难受……」

「勇者必须承受之重~」

莫里斯又偏过头和维纳还有艾拉聊起来。

「这一身有没有仪式感。」

维纳刚想嬉皮笑脸被莫里斯一盯只好继续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艾拉则稍稍的点了点头。

「说起来我倒是很习惯这个,在神殿被教导过很多次,要庄严肃穆。」

「这一次,维纳你的主要任务是狙杀鼠人的军阀,罗莎莉你尽量避免出手,给军团增加增益神术就可以,艾拉你得负责整个军团的士气,给你的教皇头冠可不是白给的,是要用到的。」

几个女人有的微微的点了点头,有的嗯了一声,莫里斯看下面已经讨论了一会了,于是站起来,重新回到讲台上。

「如果没有问题,那就到这里吧。」

也不等下面的人有更多的反应,罗莎莉先站起来,然后走出去,艾拉和维纳也跟在罗莎莉的背后走出大厅,而莫里斯则被佣兵团的团长们留下扯了一会皮。看着大厅的门关上,罗莎莉和维纳整个人都仿佛直接散了架一样放松了下来,艾拉还是保持着一副庄严肃穆的样子。

「你这个样子要保持到什么时候?」

维纳白了眼艾拉。

「你们给我把背挺直了!抬起头!维纳你那个站姿和路边的站街女一样几个意思!」

被艾拉一训,罗莎莉又挺直了腰板,维纳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进入旅馆房间之前你要继续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试试!」

维纳看艾拉认真的态度只好摆了摆手。

「好,好,知道了……」

于是由帕克带着,三个女人就先回了旅馆。

「你们今天看起来完全不一样……」

「那是必然的帕克先生!因为今天有这个必要。」

看着艾拉的模样,帕克选择闭嘴,沿途有一些佣兵已经知道了罗莎莉等人的身份,看向她们的眼神自然不同,看着三个人一副生人勿近的脸,没人敢上去说什么或者打招呼。知道回到旅馆的房间,关上门,几个人才算松了口气,就连艾拉也很没形象的岔开腿坐在床上。

「你不也一样,装……」

「在什么场合,需要干什么事情,我远比你清楚。如果你今天要是一副站街女的样子回来,把罗莎莉也带坏了,莫里斯回来会撕了你。」

维纳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选择闭嘴,因为她觉得莫里斯真的会这么干……莫里斯和一堆人扯了半天的皮以后也回到了旅馆。

「把一些麻烦事给推掉了,想来套近乎的有,想来蹭名望的也有,还有说想追随你的也有,呵呵……说起来今天干的不错。后面几天你们暂时还是不要出门,这里不会让那些冒险者进来,安心呆着就行。」

「说起来为什么不再招募一点追随者,感觉我们现在还是人少……」

莫里斯靠着一张桌子想了一会以后,正儿八经的对罗莎莉而不是提问的维纳说。

「佣兵里的确有一些可用之才,但是我们不能要。一个是你现在的心智还不够成熟,对于人心的险恶还缺少认识。」

比如说你就从来没想过我到底是为什么接近你的。

「还有就是如果你的势力开始变大,你就会成为一个威胁。你可能不知道法恩为什么有时候自称圣法恩,但是有时候又是直接说法恩,其他国家也就叫法恩,绝对不会加这个圣字。曾经整个东部大陆全部被一个帝国统治着,后来时过境迁,这个帝国毁灭了,在帝国的废墟上新的国家建立,慢慢的走到今天。这个旧帝国的创立者,就是当时的勇者,而法恩自认为是由这个帝国传承下来的继承者,所以偶尔会用上这个圣字,表示自己的血统和传承,只是大家不认。所以说勇者对一个帝国来说,究竟是守护神还是毁灭者,很难说,我记得以前有和你说过为什么你等级低是件好事,道理上来说是一样的,如果你的所谓追随者过多,那么你不管对哪个国家来说,都是麻烦,索性维持现在的小队模式更合适。」

罗莎莉听了以后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其实她自己也并不在意有没有追随者这个事情,她自己当过一阵子冒险者自然知道冒险者群体良莠不齐,很多时候很难令人信任。

「其实主人就只想招女人,开后宫团,没看上中意的~」

「嗯,说的没错。」

莫里斯摊了摊手,对于维纳的吐槽并没有否认。

「好了,我还得去做一些计算,你们早点休息。」

莫里斯走的时候瞟了一眼,看到莉莎也在。

「已经认清形势了?」

「是的,主人……」

莫里斯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多说话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艾拉瞪了维纳一眼,然后跟着莫里斯过去了。

「看起来我又搞砸了……」

「我觉得莫里斯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讨厌你……」

莫里斯回到房间看到艾拉也跟着过来了。

「怎么了?」

「维纳是不是应该给她上上规矩……」

「她就那样,我记得你母亲还算个 正儿八经的贵族小姐,从小对你的教育也是按照贵族的正妻的要求来的。维纳压根没受过什么教育,在兵营呆久了一股痞子气,没坏心,就是习惯了。」

「今天要不是我提醒一下她就会和站街女一样走回来,连罗莎莉也会被带坏,我这里不是说要打她的小报告,而是她实在有点……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应该说什么……」

莫里斯盯着艾拉看了一会,笑了起来。

「你这是把自己当正妻要开始管家了?」

艾拉听到莫里斯的话向后退了半步低下头。

「很标准的贵族式应对。」

「我……」

「去把维纳叫过来吧。」

艾拉去隔壁把维纳叫了过来。

「知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维纳听到莫里斯的话,很没节操的 直接跪在莫里斯的脚边。

「不分场合的嘴贱,仪态欠佳……」

「原来你都知道啊,明知故犯喽?」

维纳也没顶什么嘴,只是默默的抬起屁股。莫里斯随手从自己的书桌上拿过一把尺,递给艾拉。

「你不是要给她上上规矩吗?喏。」

艾拉没有接,也不敢接。莫里斯看了看维纳,拿着尺子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抽了一下。

「你,有正经事的时候听艾拉的,平时你爱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你改不过来的,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就这样挺好的。」

「知道了……」

莫里斯把目光重新移回艾拉身上。

「可以原谅她了?」

「我也错了……」

「那你也一样。」

艾拉也跪下去,抬起屁股,莫里斯又盯着她看了一会,于是维纳很贴心的帮她撩起长袍内裤也扒到膝盖。

「不就是打下屁股内裤也要脱的吗?噫!啊!为什么两下!」

莫里斯拿着尺子也是不轻不重的拍在了艾拉的屁股上,而且是两下。

「平时你体力不行身体不行的时候维纳也会来帮你,因为这事她擅长的,你到了自己擅长的领域,也得帮她,而不是抱怨她怎么怎么。我今天任由你们先走,是相信你能够把控住局面。要是今天你们回来路上没注意好仪态,我不会说她们两只会找你。」

「我知道了。」

莫里斯看这艾拉哼了一声。

「维纳只是顺嘴开个玩笑,你到是当了真,你们两个已经够我烦的了,要再加人进来你们岂不是要闹腾到上天啊。」

维纳一脸震惊的看着艾拉,还以为她是来打自己小报告的,结果是把自己随口一句话给当了真,而艾拉则被说的满脸通红。

「好了,我要开始干正经事了,你们两个都给我滚蛋。」

艾拉和维纳灰溜溜的出了门。

「你当真了?」

「难道他不是这样的人?」

「好吧,他是……」

想到艾拉明着过来说维纳,暗地里则是想看他还有没有继续开后宫的想法,莫里斯无奈的笑了一声,如果不是手头堆了一堆的事情今天就应该操到她明天一天都下不了床……也是自己现在脾气太好又离了魔王城,想当年自己一个个女人往魔王城里塞也没见哪个敢吱声,说话不好听往调教室一丢死了就死了吧。当然那些女人对他除了畏惧就是怨恨,只想他死,而现在自己要死的话,艾拉和维纳估计会哭的很伤心。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莫里斯看了看门口,发现是罗莎莉就换上一副笑脸。

「怎么了?」

「莫里斯你生艾拉姐姐和维纳姐姐的气了?」

莫里斯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

「有那么一点。」

「可以不生她们的气吗?」

「嗯,罗莎莉给她们求情的话。」

莫里斯把罗莎莉抱到自己腿上,就是姿势有点,像女上位,然后摸着罗莎莉的头。

「等你长大,千万别学艾拉,也别学维纳~」

「她们……」

「她们当然有自己的优点,但是也有自己的缺点,学优点,别学缺点。不过人呢,总是容易不学好。好了,你回去告诉她们吧,不生她们气。」

莫里斯把罗莎莉从自己腿上抱下来,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送她出了门,然后关上门,锁上。心想他妈的谁再来阻碍自己办正事,绝对要一脚踹死他。

说起来已经晚上了,自己的妻子又催促了几次,朱利安依旧睡不着,一天天走向死亡,又如何睡得着呢,自己走了妻子孩子怎么办,马兴堡表面有多光鲜,背地里就有多黑暗,自己不是没见过,昨天还衣着光鲜的富家太太小姐,今天就被用绳子捆着跪在路边被人玩弄,所以他才更加的恐惧,最近几天他和妻子上床的次数都多了,每天不到精疲力尽,没办法入睡,或者说每天都是熬不住才睡着的,以至于最近妻子和他的感情都好了一些,还嘱咐他注意身体。

坐在自己的书房里,朱利安愁眉苦脸,全部,对方一句话就要了他的全部,祖先有知道自己的后人会落到今天这么个局面吗?有吗?有吗!这时候朱利安突然感觉到背后一阵阴冷,感觉一只手搭在他的脖子上,顿时心里的某些心思又抛到了九霄云外。

「哦,朱利安,你凑了多少钱,准备了多少粮食?」

魅魔虚影用手揽着朱利安,一只手上长的可以刺死人的指甲搭在朱利安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则在朱利安的胸口滑动着。

「我已经回笼了五万多金币,时间太短,我能抵押的都抵押了,能回笼的也都回笼了,换成粮食,还要运输,都需要时间……请再给我点时间……」

「没有时间给你浪费了,至于运输,这里有个袋子,是一个空间魔法物品,用来装点粮食是大材小用了,不过没关系,可以借给你一次。」

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布袋出现在了朱利安的面前。

「大人,让我留点钱给老婆孩子,至少……至少让她们能无忧无虑的过完下半辈子……」

魅魔虚影则用手掩着嘴咯咯笑着,然后用舌头舔着嘴角。

「还不明白吗朱利安,她们也算你的家人,你们全家,都是主人口袋里的东西,你只要试图违背主人的要求,她们的灵魂就会被主人收走。啊啦,说起来其实到现在你还不死心,还指望着反抗主人。你以为你的夫人女儿最惨不过是被人买去当女奴凌辱致死吗?你们人类真是太嫩了。为了让你在见到主人的车驾不至于太过惊慌,我可以先让你看一眼。」

魅魔虚影轻轻的合掌,然后一脸微笑的看着朱利安,看起来更像一个在和自己情人调情的少女,但是在朱利安看来,则是要吃掉他的恶鬼。虚影的一根手指慢慢的伸向朱利安的眉心,直接进入他的脑海。仅仅只是一撇,朱利安就吓的灵魂出窍,那是一辆由尸骨构成的车。

「这两马车完完全全是由尸骨构成的哦,当然主人并不是一个滥杀的人,但是呢,这么多年来违背主人意志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有很多和你一样的人,不信邪,有去找什么神殿的,有找关系的,有找军队的,有雇佣保镖的,有连夜搬家逃走的,呵呵,他们的尸骨就成为主人车驾的原料。至于拉车的马,嘿嘿,如果你的妻女长的够好看,可以成为其中的一匹,她们还活着的时候,手会被用钉子钉在背后,然后用项圈把手和脖子链接起来,她们只能抬头挺胸,嘴会被塞上开口器,插进能一步到位的鸡巴,至于来源嘛,你的大概是不行了。」

魅魔虚影还伸手向朱利安的下体捏了捏。

「长度不够,不过没关系,主人收集有很多可以备用的。哎呀,想象着自己妻女被虐的场景都硬起来了吗。我真的很中意你这样的人,你有潜质,有当一个恶人的潜质。她们会被固定在车辕上,至于怎么固定,你猜得到的,毕竟女人下身有两个洞,需要靠那两个洞拖车呢。脚会穿上一个跟超高的高跟鞋,以至于只能用脚尖走路,而且是带针的那种哦,简单来说,每走一步都会痛苦异常的那种,脚镣又会限制她的脚步。想不走是不可能的,她们的胸和阴蒂都会串环然后链在前面的人身上,会被扯着走。这样的折磨自然没多久人就会死,下面才是最好玩的事情,这些人,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哪怕变成了骷髅,灵魂依旧在承受着折磨,她们依旧会以为自己还活着,永久的为主人拉车。现在,我们去看看你的妻女如何?」

魅魔虚影刷的一下就消失了,然后一会又飘了回来。

「夫人相貌一般啊,而且生过孩子,胸部都下垂了,还有松松垮垮的肚子,肉缝看起来也黑的厉害,恐怕是入不了主人的法眼,连拉车的资本都没有,或许能当个车铃什么的?知道什么是车铃吗?她们会被永久的固定在马车上,身上敏感地带会插满针,至少稍稍电击一下她们发出的惨嚎会传遍整个荒野,很符合主人的气质,她们也永远无法脱离主人的折磨。至于你可爱的女儿,可以被改造成主人的座椅或者脚垫什么的,具体怎么做你想知道吗?」

「不!不!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不反抗,不反抗……」

「嘛~你能如此通情达理实在是太好了,尽快过来哦,不要让主人等的太久,带上足够的粮食,那么,我就先走一步了,我不是太想再来一次,如果还要我来催一次的话,你知道后果!」

魅魔虚影再一次消失了,但是朱利安没有感到丝毫的放松,反而更加苦恼,如果可以痛哭的话他现在真的想哭一场,但是不行,给妻女留点想念吧,希望她们能多安稳几天,希望她们不要那么恨他……

莫里斯办完了朱利安那边的事情后,精神再次联系上鼠人那边的指环。

「斯米克。看起来你遵从了我的指示。」

本来正在学人类语的斯米克看到莫里斯幻化出来的恶魔虚影,顿时吓了一跳,直接躲了起来,过了一会才哆哆嗦嗦的钻了出来,而两个人类则也被吓了个半死,鼠人加上恶魔,天啊……

「是的,是的,斯米克在学。」

「斯米克,我已经为你准备了一大堆的粮食,很多很多的粮食,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运过来,你有没有能力接收。」

「粮食!能,能,斯米克能接收。」

「不不不,斯米克,不是你以为的那种让你一个人吃一年的那点粮食,是够几万人类吃一年的粮食!」

啪嗒一声,斯米克手里的手杖都掉在地上了,几万人类够吃一年的粮食,对于鼠人来说,他就能拉起十几万鼠人的队伍。

「斯米克,你只是个小先知,你没有能力接收这么多粮食,去吧,去拉拢,去威胁,去诱惑,用上你所有的能力,寻找到足够的盟友,你可以建立属于你自己的氏族!」

「好,好,斯米克的,氏族,氏族!代价,斯米克,要付出什么代价!」

「很聪明小家伙,知道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凡是想要收获就必须付出~你当然得付出代价,我现在给你一枚金币,当然是系统将来收获十枚一百枚。你们鼠人可以成为我的 助力,为我干一些我不方便出手的勾当,你们的瘟疫,毒气,生物改造我其实很有兴趣,你们从地下挖出来的宝物,我也很有兴趣。当然有些东西我会拿东西和你换,有些东西你就得给我。我和鼠人没怎么打过交道,所以我需要一个代理人,当然,我并不在意这个代理人是谁,只是,我需要一个代理人,一个受我控制的代理人。我不会来管你平时怎么过日子,但是在我需要的时候,我要的东西,你得给我。」

「不~不~斯米克,不受控制!」

所有的人一开始都不愿意受控制,这是必然的,但是有什么用呢,没钱的人,会向钱低头,没权的人会向权低头,要饿死的人会向面包低头,鼠人嘛,莫里斯自然也准备好了一个人让它们低头的东西。

「斯米克,你能活多久?我记得,鼠人大多数就活个三五年,军阀大概能活个二十年,先知能有五十年吧,没病没灾大概可以,可惜的是,你们鼠人喜欢背刺,即便你只是一个 小先知,也得每天应付各种阴谋诡计,如果你有了粮食以后呢,自己建立自己的氏族以后呢,你看,生命是如此的短暂~我可以延长你的寿命~你知道人类吗,法师可以活几百年上千年,用点手段你可能会遇见上万年的老怪物,你不羡慕他们吗?精灵,随随便便就能活个几千上万年。小家伙,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

斯米克低着头,眼珠在乱转,胡须在不停的抖动着,对于短生种族来说,可以延长生命,是一个屡试不爽的诱惑,别说鼠人,人类都拒绝不了这种诱惑。

「我可以再透露一个消息给你,矮人在准备和你们来一场大战,你能不能活过这次大战,像你这样的小先知就会被推上前线吧,毕竟你的师傅忙的很,没空上前线,这次矮人做了总动员,雇佣了很多人类,你能活过这一次的战争吗?斯米克,受我控制,向我效忠。你的力量太弱了,没有资格上棋盘,我只是随手捡起了一枚棋子,你正好就是这一枚棋子,如果你不想上棋盘,我可以把你丢掉再随手拿一枚,而对于你来说,你能获得什么呢?你既然懂得收益需要付出代价,那么就应该知道,想获得越多的收益,就必须付出越高的代价,自由,你真的拥有过吗?被控制真的这么难受吗?权利,地位,长生,你真的不想要吗?」

莫里斯幻化出的虚影伸出手,斯米克的爪子看起来就如同一只人类枯瘦的手,不自觉的也伸向莫里斯,最终两只手碰在一起,然后莫里斯的虚影瞬间缠上了斯米克,沿着枯瘦的爪子在斯米克身上游走,最后缠住斯米克的心脏,斯米克的眼睛一瞬间变成了全黑色。

「咳咳,啊,啊。用鼠人的嗓子发声真是不舒服,不舒服。」

两个人类俘虏看着鼠人先知和恶魔的虚影相互对视了半天,因为莫里斯和斯米克还是采用意识沟通,最后恶魔看起来是附身到了鼠人先知的身上,现在恶魔正看着他们,两个人不由的牙齿打颤。

「你们,知道的太多了。」

「不……不……我愿意向您效忠,别……杀……」

鼠人的爪子虽然干瘦,但是威力却不俗,莫里斯随手一击切碎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因为缺乏空气他已经说不出话,试图吸入更多的空气也做不到,血则飚的满地都是,眼神开始涣散。莫里斯拿起桌上的一支笔,然后撕了张纸,蘸着人血就开始写字,写完了以后稍稍的吹了一下,放在一边等血迹变干,然后用人血在地上画了个魔法阵,开始召唤。

「这没有魔力的血,就是不行啊……」

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召唤过来一件黑色的袍子,一把法杖。然后斯米克又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莫里斯再度变成了虚影。斯米克已经对莫里斯充满恐惧,于是低下头。

「主人,太强大了……好,好。」

斯米克这时发现自己已经使用了人类语。

「我直接赐予了你人类的语言能力,你可以使用人类语。这件长袍,这个法杖,是赐予你的东西,从今天起,你就是黑袍斯米克了,但是你得自己保住这些,落到别人手里我可不管。这些没有法力的人类,血液也没什么用,如果你想要延长寿命的药水,去找个法师来,你的师傅应该不错,我就在这里等着,不过我不会等太久,地面天亮之前,地面天亮,我就会离开。哦对了,如果有人类的女俘虏给我带一个过来,闲着无聊我想打发打发时间。」

「是,是。我的主人。」

斯米克丢掉了身上的破布,飞快的套上了长袍,然后拿起莫里斯的给的法杖,一溜烟的跑了。莫里斯看了眼另外一个人类俘虏,或许曾经他是个健壮的大汉,不过被鼠人俘虏了以后,现在也瘦弱的厉害。

「你不会以为自己能活吧?」

「求个痛快的……」

「不急,死前你说不定还能享用一下女人,算是我的恶趣味,或者算是仁慈?」

没过多久,斯米克就带着两个人类的女俘虏回来了,然后让那些给自己押送俘虏的披甲鼠们退下。

「主人,带,来了,来了。」

莫里斯看了一眼两个女俘虏,其实他只想弄一个过来,结果弄过来了两个,也无所谓了。

「去吧,把你师傅和它的血带回来,你不该只是个小先知。」

「是的,是的,我的主人。」

斯米克又一次离开了,两个女人看着莫里斯幻化出来的虚影,颤抖着,说起来已经在地下被关了一阵子的女人,再好看也完蛋了,渴了尿也不会放过,饿极了屎也不会放过,身上可以说是又脏又臭。

「说起来,做人做到你们这个模样,也实在是难看啊~所以,为什么还活着呢?」

问话的时候莫里斯突然想起维纳,如果是她的话,在这里她会怎么选,想了半天,估计她也会死撑着继续苟活下去,说起来一开始也挺嫌弃她的,现在也习惯了,偶尔她要是不犯贱,倒是觉得不习惯了。即便到自己这样,也免不了远近亲疏。

「当然我并不想劝你们死,你们死了还有什么乐子可言呢。嗯,那只耗子跑去杀它的师傅了,因为他听到看到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所以他得死,你们两谁能诱惑他射在你们的体内,就能活。很简单吧。」

莫里斯松开了男人身上的束缚,两个女人就发疯似的扑过来为了争抢他的鸡巴,甚至彼此扭打在一起。

「也算你人生的高光时刻了。」

「算不上,我们这种佣兵脑袋栓在裤腰带上,拿到了钱,经常不是买酒就是买春,有一年,老子赚了大钱,然后去妓院全撒了,五六个女人抢老子的鸡巴。」

莫里斯听了点了点头。

「说起来佣兵多半的确都是这种玩意儿。你准备选哪个?」

「在这里关久了,都他妈丑逼加臭逼了,选哪个有什么区别。嘿,你们知道吗,这位是高阶魔族,他刚收服那只鼠人做了部下,我就知道这么多,现在你们也知道了。」

莫里斯一脸便秘的看着男人,两个女人则停止了扭打,看着男人流露出痛恨的眼神,然后被男人一拳放倒了一个,拉过另外一个直接强暴起来。

「你就非得多啦一个一起?」

「你说的对,到我们这个模样,活着就是丢人现眼,还不如死了拉倒。我他妈就是个佣兵,也就是在这种混乱的地方吃着刀口舔血的饭,能指望我们有什么节操可言?」

「你他妈放开我,放开!」

「操!」

男人一拳打在女人的后脑,然后猛抓住对方的头发往地上磕了几下,等女人没声了继续操着。

「被你弄死了,插尸体也没关系吗?」

「说起来,有什么区别?」

不过男人一边说着没区别一边把尸体丢下,把另外一个昏迷的女人拖过来继续。

「说起来我倒是有点中意你这样的混球。」

「像你这样的大人物玩弄我们真的有乐趣吗?」

莫里斯点了点头,盯着男人看了一会。

「有啊,可有趣了。」

「看在我要死的份上能不能问个问题,作为魔族你干嘛不亲自下场?」

莫里斯就如同有真实躯体一样,用手撑着桌面轻轻一蹬,坐在桌子上。

「人怎么对待牲畜的?我们魔族对待人也差不多,我们可不觉得这是恶。甚至大多数的魔族都是懒鬼,宅在自己的地盘不怎么乐意动弹。我也是魔族中一个比较奇怪的家伙,我喜欢诱惑其他种族,就像偶尔洒下一粒种子,然后等着收获,或者说,就像你们人类逗猫逗狗是一样的,以此获得快乐。」

男人身体颤抖着射出精液,然后扯起女人的头,往地上砸了一会。

「她死了吗?」

莫里斯歪着头盯着地上的女人看了一会。

「嗯……死透了。」

「其实你压根没准备留活人不是吗?来吧,给个痛快的……」

莫里斯手指稍稍划了几下,男人的身体就四分五裂的飞溅了一地。

「你总不至于以为自己在我面前这么一番表演我就留你条命吧……」

尽管头已经离开了身体,男人还有那么一小会的意识,听到莫里斯的话嘴一张一合,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看着满屋子的鲜血和残肢,莫里斯心想这才是一个魔王在普通人心中应有的形象。

这时候莫里斯感到自己在矮人城市的房门外,好像外面又有人,只好收回大部分的意识,看了眼戒指,已经超载很久了,能挺到现在也算是不容易,留下一丝细微的意识处理后续,莫里斯的大部分意识回到了自己的身上。猛的打开房门,看了眼在外面转悠了好久的艾拉,彼此都没出声。

「我本来想,今晚上谁再来烦我,一定要踹死他来着,所以你让我怎么办呢?」

「我睡不着……」

莫里斯让艾拉进了房间,然后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看着她。

「想说什么?」

「我不想这样的,我不想惹你生气,也不想你讨厌我,但是我就是不自觉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了这样……我……」

莫里斯摸着艾拉的头发,好像并没有在意她的话,玩着她的发梢。

「嗯?继续啊,还有什么,一起说。」

「不要生我的气,求你了……」

「你这也不像求人的态度啊。」

艾拉听到莫里斯的话,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直到脱光,然后很彻底的跪拜在莫里斯的脚边。

「求你了……」

「是我不好。你接受的贵族教育是对自己的丈夫有情人可以视而不见,但是绝不可以让丈夫把情人带回家和你夺权。我没有给你名分,你和罗莎莉维纳天天吃住都在一起,积累的压力太大了,又没地方发泄,所以不自觉的就会这样。说起来,问题的根源还是在我身上。」

艾拉抬起头,看着莫里斯,眼睛里都是眼泪,最后扑在莫里斯身上哭的很伤心。

「好了,哭过就算了,我怎么会和你生气呢。」

「呜呜呜呜……你都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就是故意的!」

莫里斯抱着艾拉轻轻抚摸着艾拉的背,艾拉哭的伤心的时候还要稍微拍一拍,免得她呛到,等她哭累了,把她抱上床,盖上毯子。见她睡着了,就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对于门外探头探脑的两个家伙,莫里斯也 只是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摆了摆手让她们睡觉去。

「你准备留她下来做点什么?」

「要不咱们换一换房间?」

维纳头点到一半看着罗莎莉在摇头于是也摇了摇头。

「艾拉接受的教育刚才你们应该偷听到了,她的母亲是想把她培养成贵族的正妻的,自己没做到的事情,就会把自己的期盼投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她从小也受了很多变态的教育。受的苦和你们不一样,但是,各个阶层总都有各个阶层的烦恼,谁也免不了。」

「那莫里斯你有没有烦恼?」

「一样有的。只是我不想说,去睡吧。」

罗莎莉和维纳回了自己的房间,莫里斯看着她们的房门关上,眼神一瞬间变成了纯黑色。

「你们知道我压抑着内心的邪恶有多痛苦吗?曾经有多少次,我想把你们虐成对一切都毫无反应的娃娃。」

莫里斯的表情变了多次,以至于整张脸都有那么点扭曲,然后眼睛慢慢又变回了人类的模样。

「真是危险啊,还以为和你们呆了这么就已经可以用人性压制体内的邪念了,看起来还是差那么点意思。总之一切还是在按照我的计划走,不要让我失望啊,罗莎莉。」

斯米克蹿到了他老师的实验室。

「大先知,我有个坏,坏,消息要禀告。」

一只看起来身上毛都掉了大片的白毛鼠人并没有回头,依旧盯着自己的实验。一个人类,一个矮人分别被捆着塞在两个玻璃罐子里,用一个吸管从一个瘟疫瓶里吸取了一点点瘟疫水,在两个玻璃罐子里各滴了一滴,然后封起来,没一会人类的罐子里就传出各种惨叫声,矮人的管子里还沉默着。

「大先知,矮人,矮人在动员,一支庞大的矮人军团,会,会,向我们发动进攻。」

听到斯米克的话,老年鼠人终于转过头,看着它带着眼镜的模样,你可能会以为他是个学者。老鼠人仿佛并不在意矮人的事情,眼神扫过斯米克的时候,看到了他拿着的法杖穿着的长袍,眼神透露出无穷的贪婪。

「小斯米克,你手里的是什么?你身上的又是什么?」

「大先知,战利品,战利品,斯米克的战利品。」

老鼠人从自己的试验台上下来。

「斯米克,坏,坏!你在欺骗我。」

「不,不,斯米克没有,没有欺骗大先知,斯米克,拷问,拷问,人类俘虏,知道的消息。」

老年鼠人一步一步逼近斯米克,手上的法杖上已经有力量开始聚集。

「小斯米克,你坏,坏,你在装傻,装傻!你的东西,那里来的!」

「人类,人类那里。」

「小斯米克,你不配,不配拥有,给我。」

斯米克被老鼠人逼的一步一步后退,都快无路可退了,后面已经是墙壁。

「斯米克,给,给大先知,斯米克,要,要做大先知的传人。」

斯米克把法杖双手捧起来,递到老鼠人的面前,老鼠人的胡须抖动着,似乎在思考。

「好,好,把长袍也献给我,你就是,就是我的传人。」

对于鼠人来说,传人意味着继承师傅的衣钵和地位,如果老鼠人承认斯米克是自己的传人,那么老鼠人死后,他的东西,知识,地位就都由斯米克继承。但是斯米克显然对老鼠人并没那么信任,虽说是师徒,鼠人可谈不上任何节操,绝大多数的大先知都是死于非命,死于自己弟子的背刺,而且说起来大先知死了会由自己的传人继承一切,但事实上大先知一死,他的弟子们会杀做一团,最后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继承那些没被大先知藏起来的东西。

「不,不,斯米克已经,献出了法杖。」

老鼠人继续逼迫着斯米克,它觉得斯米克不敢和 它作对,最终会献出自己的长袍,至于什么传人,矮人不是要来了嘛,把你往战场上一丢,你死了总怨不得别人,只能怪你太弱,它的眼睛已经被贪婪所占据,斯米克没有法杖,长袍的袖管很长,以至于爪子用起来也不方便,以至于它忽略了自己和斯米克靠的太近的问题,它自己上手开始扒斯米克的长袍,然后被斯米克一嘴咬在了喉咙上。

「吱!吱!……」

老鼠人万万没想已经是先知的斯米克居然会用最原始的办法来背刺它,它想过很多种自己受到背刺的情形,却没想到自己被最原始的方法背刺。嘎啦,老鼠人的脖子被斯米克咬断了。然后斯米克重新捡起法杖,房间里的声音因为人类和矮人的惨叫声,被掩盖了。

「好,好,从现在开始,斯米克,就是,就是大先知。黑袍斯米克,好,好!」

斯米克按照莫里斯的要求,把老鼠人的血收集起来,然后拖着老鼠人的尸体走出了实验室,在老鼠人的一群弟子因为震惊发愣的空挡里,举着法杖连杀了4个和自己有仇的小先知,然后其他的小先知纷纷表示臣服。对于鼠人来说,今天又是和平的一天,无非是一个大先知被背刺了,还有若干的奴隶鼠死了,有有若干的乳鼠出生了,仅此而已。

「主人,主人,斯米克,已经是大先知了。」

莫里斯看了看拖着老鼠人尸体,抱着一罐血的斯米克,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你做的很好。」

「主人,主人,赏赐……」

莫里斯从坐着的书桌上跳下来,站到地面上,虽然是个幻化虚影,但是看起来就如同真的在这里一样,莫里斯蹲在斯米克面前,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

「不不不不,斯米克,你太急躁了,我答应了你,自然会给你,但是你太急了。」

「主人,主人,你答应的。」

「斯米克,我当然是答应你的,但是我不能现在给你,你有我给你的东西,想成为大先知太过于容易,就像我让你学人类语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心思,你有这个心思我可以直接赐予你使用人类语言的能力。让你杀自己的师傅不过是想看看你的野心和能力,你也证明了自己,但是现在你表现出一个很不好习惯,你太过于急躁了,你似乎忘了,咱们之间的关系,作为仆人,你怎么敢催自己的主人!」

莫里斯幻化出的虚影眼睛发出光芒,斯米克感到一种灵魂上的威压,整只鼠直接被吓的趴在地上,浑身颤抖。

「如果有下次,我会另外选择一个仆人!」

「斯米克,不敢,不敢……」

「斯米克,过几天会有人类带着食物过来,这几天去收拢一些手下,照着这张纸上准备硬邦邦和亮晶晶,这是一个考验,你能通过,我就会给你延长寿命的药水,而且会多给你一些,让你去赏赐你的手下,告诉它们,只有你,只有独一无二的黑袍斯米克才能得到延命的药水,让它们统统臣服在你脚下,记得带几个年纪有点大特别怕死的那种过来,我会让你,看到效果!」

「是,是,主人实在太厉害了,斯米克明白了。」

莫里斯的虚影消失了,斯米克拿过莫里斯用血写成的字条,看着上面的东西,胡须不停的抖动着,然后开始了自己的事情,必须去拉拢更多的下属,准备好主人需要的东西。莫里斯舒了一口气,事情算是办完了,剩下的就是等待了。看了一眼艾拉,莫里斯脱下自己的长袍,躺上了床,艾拉虽然是睡着的,但是感觉到旁边有人,就靠了上来,莫里斯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艾拉,哼着一些舒缓的民谣,哄着艾拉。

「或许是因为你是大哥的祭祀?所以在你在我身边,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平静了不少……说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很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名分什么的,魔王的宠妃?你不会要的吧~」

莫里斯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碎碎念着。或许是因为发泄了一下,艾拉醒过来以后人看起来还好了点,当然还是被维纳嘲笑了好久。

莫里斯每天都是要去矮人的军营露面的,这不是他的战争,但是他要操很多的心,这就是作为外来者的烦恼。看到他露面,矮人会和他打个招呼,人类会和他寒暄几句,简单来说就是混个脸熟。

「莫里斯先生,今天几位女士依旧不愿意出来吗?」

「嗯,几位女士比较喜欢安静,那么这些俗事只好由我来盯着了。」

「能追随勇者莫里斯先生您前途还是不可限量的。」

对此莫里斯只能笑笑,因为彼此都知道这些话当不得真,说的人没当回事,听的人也没有。矮人聚集起来的部队已经越来越多了,莫里斯默默的估算着进度,看起来最多还有一周就可以展开进攻,至于人类的雇佣兵,话该说的都说了,主要把法师祭祀控制住,其他的就不能过多指望了。至于如何让战争停下,莫里斯也已经想好了,来一场鼠潮,让矮人知道自己在鼠人面前有多脆弱就行。

「莫里斯先生,您的哈比回来了。」

「哈,那个该死的家伙去马兴堡跑趟腿能拖到现在才回来也不容易,我得先回去询问一下她有没有把该办好的事情办好。诸位,恕我有事,只能提前离开。」

莫里斯稍稍向在兵营的人致意,然后就离开了,至于他离开,其实也没什么人在意,都是各干各的。

「卡萝尔,你和那家伙一起出发的?」

「呀,是啊。」

「好了,你的任务完成了,闲着没事就休息休息吧。」

莫里斯在自己的房间里转着笔玩着,大战临近,莫里斯反而一点都不紧张,也不忙了。

「在想什么?」

莫里斯听到维纳的声音也没转头。

「我在想万一玩脱了,咱们是跑路呢,还是跑路呢,还是跑路~」

还有你把握不住的局面。

「所以你看我都不烦了,矮人现在信心满满,觉得自己天下无敌呢。这次你的主要工作是保护罗莎莉和艾拉,对方不冲到你面前不要管。我们就是站在旁边看看的,情况不对你带着她们跑路,不要犹豫。」

「哎,那你呢?」

「你觉得需要担心我?」

「好吧……不过说起来,失败不是很打击勇者的名望吗?」

「人都死光了没人知道不就行了?」

「不愧是你。」

看着维纳身上又换回了以前的两条布,莫里斯皱了皱眉,然后对她招了招手。

「你这是穿出感情了?」

「大概……」

「话说现在你还做得到跪地学狗叫吗?」

维纳想也没想就蹲下岔开腿,两只手抬起来,伸出舌头,汪汪了两声。突然发现莫里斯正看着她笑,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后,一会头看到艾拉正看着她,顿时愣住了,然后一瞬间脸就变红了。

「主人你!」

莫里斯把头瞥向另外一边,一边笑一边说。

「下次自己记得关门。」

「艾拉,你给我忘掉!忘掉!」

看着维纳去追艾拉去了,莫里斯收起笑脸,摆了摆手,房门就关上了,然后打开窗户,点上一支烟开始抽,眼神看起来很飘忽,似乎就是放松且漫无目的的乱扫。即便到现在,对面监视他的矮人还是在监视他,并没有撤走,还多了几个佣兵团的探子,所以他不想人让别人看出来什么。

「说起来,这次又会死很多人啊,真是有趣……就像血祭一样,只有付出了足够多的鲜血,才会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正好我也喜欢血腥味,那就如你们所愿吧。」

莫里斯一边微笑着掐灭烟头,一边重新关上窗户,然后转去隔壁,把被维纳压在身下的艾拉解救出来,顺带给了维纳一板栗。

「血腥味可是越来越浓了……」

「没闻到啊,没谁在生理期啊……」

啪,莫里斯直接一巴掌拍在维纳的头上。

「我的意思是快开战了,想什么呢……」

「哦……」

「这两天关起门来你们爱疯疯,等正儿八经出征,给我穿正装,正经点,矮人和耗子们都死很多很多,记得做到面不改色。」

几个人分别哦了一声。

「呀,我总不用去吧。」

「你和莉莎就留下吧。」

「我要去。」

莫里斯看了一眼本来站在角落里不声不响的莉莎。

「你去能干嘛?」

「我要去。」

「如果你要寻死的话,我觉得跳崖或者跳炉子快一点,痛苦少一点。」

「我要去……」

「你以个人的身份混在佣兵队伍里好了,别说你是我们的人,也没人会专门看着你或者来救你。你自己的命自己决定。」

「是,主人。」

等到莫里斯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维纳就跟了过来。

「你又帮着艾拉欺负我!」

「又没被罗莎莉看到,反应这么大干嘛?」

「但是……」

「你们两就不能把关系搞搞好吗?」

「你也说了她从小就是准备着当贵族的正妻的,明明是我先来的……」

莫里斯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着维纳。

「罗莎莉比你早来几天。」

「行啊,罗莎莉你要是扶正了,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没有你个鬼哦,你是知道我不会动她才这么有恃无恐。」

「但是主人你也太偏向艾拉了。她闹点别扭你就哄着她,我要是闹别扭还得我先来认错~」

「谁让你过去生活不检点来着的?」

「我就知道你嫌弃我!」

「嗯,嫌弃的很。年纪最大,生活经历最丰富,你不照顾她们还得让我来本来就是失职来着。还好意思抱怨?」

维纳只能不声不响的拉长了脸。

「好啦,过来。」

让维纳坐在自己的腿上,手就伸进了短裙里面。

「这里以前有多少根鸡巴塞进去过?」

维纳本来拉长的脸没了,低下头。

「很多……」

「很多是有多少?」

「多的数不过来……」

把手从维纳的裙底抽回来,看着手指上沾着的液体。

「说起来我还算是挑剔的,要真那么嫌弃你,你以为你脱光了扑到我身上就有用?」

「……应该没有。」

「知道就好,你年纪比她们两个都大,经历过的也比她们多,大姐姐就得有个大姐姐的样子,多承担点。」

「可我也是女人啊……」

「少矫情。舔干净。」

维纳张开嘴,伸出舌头把莫里斯的手指舔干净,莫里斯随手捏了几下维纳的胸,拍了拍她的屁股。

「去忙你的吧。」

「我们有什么可以忙的啊,天天窝在房间里等吃饭,吃过饭等睡觉……」

莫里斯叹了口气,知道这他妈都是因为这帮女人闲的,闲的厉害。

「好吧,既然你们很闲……我就给你们找点乐子。」

维纳的眼神又幽怨了一些。

「你把我弄湿了就放着不管的吗?」

莫里斯凑到维纳的耳朵边上。

「如果放在过去,我会帮你绑在刑具上,移动不能动的那种,蒙上你的眼睛,在你的私处涂满媚药,然后给你灌下几杯媚药,把媚药注射进你的身体里,给你套上套头,鼻子里插上管子,联通这充满发情粉末的容器,嘴也给堵上,把你放置在这里,一放置就是几天,要是扛不住就会发疯的那种。你想变成那样?」

「还,还是别了……但是你最近好久没单独碰过我了……就当是安我的心好吗~」

「明天。」

莫里斯带着维纳来到她们的房间。

「你们这帮人啊,天天吃了睡,睡了吃,就不能自己找点事情做做?」

罗莎莉和艾拉都低下了头,知道莫里斯说的就是她们。莫里斯拿出了一本书,好多张卡片,还有几枚骰子。

「这是个角色扮演的游戏,讲述了一个动乱年代的英雄故事,当然你可以扮演好人,也可以扮演坏人,一切都用骰子说话,所有的东西都记录在这本书上。你们既然闲着无聊就过来玩吧,莉莎,卡萝尔,你们也来……」

随着几个人开始拿着骰子玩起来以后,很快就沉迷了,莫里斯则在旁边给她们翻书。

「哎?我是个偷窃8的盗贼摸个路人的包还能被抓的?」

维纳抽到了一个人类盗贼的角色,因为这个游戏想怎么玩都行,于是维纳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城里偷窃。

「谁让你投骰子投了1点,现在你面对城防军的抓捕,来吧,投骰子决定你的命运。」

「9点,你成功逃离了城防军的追捕,但是他们记下了你的相貌,把你的通缉令贴满了全城,没回合你必须投骰子,1 到9点就会被城防军追捕,10到20点就过关,持续5回合。下一个,罗莎莉,到你投骰子了。」

罗莎莉抽到了森林精灵射手,艾拉抽到了野蛮人搞的被笑话了半天,莉莎居然抽到了法师,卡萝尔则抽到了狼人(二哈),一开始玩的时候还需要莫里斯给她们翻书找规则,很快她们就学会了自己查找,看到女人们已经沉迷于玩跑团游戏,莫里斯就慢慢的淡出,最后悄悄的离开了房间,这套跑团牌是他以前自己无聊的时候弄出来玩的,卡片和地图带辅助功能,可以记录人物的属性和地图的情况,属于和谐版,可以和不熟悉的外人一起玩,至于里版,就只能同好一起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