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1)

慢慢的走到好人村的门口,看到村子里跑动玩闹的孩子,还有忙碌的人们,怎么看都是一个祥和的村子。

「哎呀哎呀,孩子你怎么只穿这么点啊,来,披上这个。」

一个大婶从家里抱出一条毯子,拿到维纳面前。

「谢谢大婶,路上不小心掉水里了,也没身换的衣服,大婶你帮了大忙了。」

「哎,可怜的孩子,别感冒了,往前走有旅馆,村子里没裁缝店,赶紧去旅馆喝点东西暖和暖和吧。」

然后四个人就继续向旅馆走,一路上的村民相当热心,指路的指路,有的还会分点食物给他们,看到裹着毯子的维纳还表现出同情。到了旅馆,四个人吃了一顿饭,老板收的钱几乎刚刚达到成本,定了三个单人间,价格也很低,等于是白住,然后四个人就凑到莫里斯的房间里。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里不对?」

看着玛莎摇头,莫里斯,维纳,甚至罗莎莉都一起叹了口气。

「哎~哎?」

「玛莎,一般的农村村民是比较穷的,钱从来没有够用的时候,甚至粮食很多都因为交税,经常吃不饱,大多数情况下村子里的人因为大家都相熟还要相互帮助,所以彼此之间很友好,但那是对自己村子的人,对外人的时候根本不可能这样,有时候甚至一些村子会专门截杀外人,共同犯案。我们进这个村子开始每个人都很友善很和蔼,给维纳毯子的大婶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打着补丁却给维纳一条毯子,也没说怎么还?路上的行人还分食物给我们,旅店更是便宜的像白吃白住,哪来这么好的事情啊……」

「嗯,村姑向你解释的很清楚了。这个村子很不对头,这些人的的确确的表达着善意,不是那种虚情假意,但是,所有的一切都不对头。维纳,拿了东西,好歹……」

「行行老爷,这个村子在雅兰看来是一个很头疼的地方,他们税一向都是交够的,但是……往这个村子里派遣的任何官吏,甚至军队,都消失了……一开始雅兰向村子里派了村长和税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雅兰那边当然是怒火冲天,然后再派出一名村长和税隶,这次由3名正式骑士和10名见习骑士,包括50名战兵和100名辅兵的军队的保护下进了这个村子,人又没了,本来想屠村,但是据说找了几名强者过来看了下,有一位法师说这地方最好别碰,有点邪,最后就不了了之,他们按时交税,我们也不管他们。」

「玛莎,你把你知道的情况再说一下。」

于是玛莎把传教士来这里的过程又说了一遍。

「额,说起来,比我这边知道的要好一点,至少传教士来了是一阵子才消失的,雅兰派过来的人没两天就消失了。」

「那走一步看一步吧,已经进来了,先陪玛莎去教会看一下情况,维纳你有衣服吗?总不能继续裹着毯子……」

维纳也没废话,继续开始翻莫里斯的背包,莫里斯叹了口气。

「我包里怎么也不会有女装啊……」

「有些装备不分男女都可以穿对吧,装备,嗯,装备~」

「嘶……」

看起来是被讹上了,已经被讹走了一条魔法项链一个力量手腕一个恢复手腕,看起来还得破财。

「我自己来找……」

然后弄了一件披风给维纳,算是把这个女人给打发了。穿着披风的维纳看起来帅气了很多,红色的头发配上红色的披风,整个人看起来就算一团火焰。

「嘿,老爷,你猜我里面穿了没?要不要进来摸一摸?」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

「哎……罗莎莉你没发现维纳在逗你玩吗……」

一行人向村民问了路,结果居然是没有月神教堂,只好折回旅馆。

「怎么会没有月神教堂呢……收到的信明明说……」

「天快黑了,晚上你先和罗莎莉一个房间,晚上小心。已经进来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四个人吃完晚饭,各自回了房间,看着窗外天渐渐变黑,莫里斯开始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危机感,随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莫里斯虽然没回头,但是知道摸进来的必然是维纳。

「外面,有什么感觉?」

「照理说,我使用了斗气虽然不像白天一样能看得很远,也不至于连旅店外隔壁的房子都看不到,你呢?」

「一样。」

这是真的,因为莫里斯现在把自己的力量也压制在九阶以下,在他看来视线也无法突破周围的黑暗,照理说黑暗对他来说是有利局面才对。

「老爷要不要先来一发~」

莫里斯看着维纳。

「额,这种时候。」

「你会保我平安的对吧。」

莫里斯从包里摸出一个项圈,丢给维纳。

「我玩的很嗨的哟,你确定?」

维纳把项圈戴上脖子,一瞬间就感觉不到斗气立马又拿了下来,看着莫里斯。

「这玩意居然能封住斗气,我记得这种东西就算皇室都没几件,如果戴肯有这玩意就不会由着我胡来,你居然有!」

「呵呵。」

维纳在犹豫,戴上项圈她就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彻彻底底的任人宰割,刚才她戴上的那会莫里斯也没动她,现在的情况对她来说真不好,莫里斯看不透,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这个邪门的村子越来越不对……犹豫了一会维纳还是戴上了项圈。

「老爷我多句嘴,你玩嗨归玩嗨,别把我搞的和雅兰城里那些女人一样,然后这里现在邪门的厉害,保我的命。」

莫里斯把窗帘拉上,回头看着维纳,就在刚才,他看到一双红色的眼睛在盯着他,但是他没有任何反击,只是拉上了窗帘,然后把蜡烛吹灭,黑暗中,莫里斯露出一对银瞳,在黑暗中尤其的显眼。

「母狗向主人提要求这个习惯可不好~」

说着莫里斯开始拿出一条绳子捆维纳。

「母狗饿了可一样会向主人汪汪叫的。」

维纳的双手被捆在背后,被捆的很疼,以前对于疼痛她可以用斗气抵御一下,现在没了斗气她就没那么轻松了,试着用力气挣扎了一下反而感觉更紧了,就放弃了抵抗。

「喜欢顶嘴的母狗可不行,得惩罚一下。」

维纳感受着莫里斯在她耳边的吐息,感觉痒的厉害,一个眼罩给她戴上让她彻底陷入黑暗,然后一对鼻钩钩住她的鼻子,让她的嘴被迫张开,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随着乳头上的刺痛,她觉得自己自己的胸上一定被穿了环,然后被拉扯了两下,疼痛到她开始呻吟。

「嘘,不要带坏了小孩子,你可是个大人了。」

维纳明白莫里斯不许她说话。

「汪~」

「呵呵,真乖。」

维纳被推到在床上,然后感觉自己的菊花被什么东西插了,这老爷有什么毛病吗,上来就插菊花的?不对,是尾巴。然后阴唇上连续的刺痛让维纳差点叫出来,咬着牙忍着,说起来上次这么疼是什么时候,她不记得了。虽然看不见,但是她敢肯定现在她的洞一定被链条拉的很开,然后她感到莫里斯给她穿上鞋子,莫里斯让她站起来,一站起来脚尖就疼的厉害,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尖上。

「蹲下。」

维纳听话的蹲下了,然后她感觉莫里斯又干了点什么。

「试试站起来。」

维纳刚刚试图站起来逼就被扯的剧痛,重新蹲了回去。

「汪汪!」

「呵呵,你没资格抗议。」

啪,一个耳光打在维纳脸上,然后又一下,又一下,维纳感觉自己的鼻血都被抽出来了。

「汪,汪呜~」

维纳倒在地上翻着肚子打着滚,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应该是可笑极了,不过作践自己不就是这样吗?也没啥好抱怨的。

「先享受痛苦,再感受快乐。」

唰,随着维纳的逼上一阵剧痛,她觉得自己的逼被狠狠的抽了一下,顿时间眼泪都出来了,她现在很想咬点什么,不然她真的会叫出来,或者抓点什么也好,这时候她真的很怀念自己的斗气,虽然那个斗气和毒药一样。随着维纳的逼被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就在她要喊出来的时候,嘴里被塞进了一个口塞,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然后抽打变的更重更快更多,逼大腿,脚底板,凡是能造成剧痛的地方莫里斯一个都没放过。

抽打终于停止的时候维纳已经泪流满面,这时候她已经开始后悔了,就算要陪这个老爷玩,也不应该带项圈。然后莫里斯再次叫她蹲下。

「这是对你刚才倒下的惩罚,让你不许动,就不许动。」

「汪……」

维纳的口塞被换了一个,然后她感觉自己被一步到胃,而且就在插在喉咙里,还没怎么开始动,鞭子又抽到她的屁股上。

「你不是号称榨汁姬吗?舌头是废的?」

维纳心想他妈的老娘的舌头想动都动不了,不过既然莫里斯提了也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只能试图动了动舌头,最后觉得莫里斯鸡巴太大还是压根动不了,只能呜呜的表示抗议。随着莫里斯开始抽动,鞭打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吊在奶头和阴蒂上的重物晃动着让维纳感觉痛苦不堪,最难受的还是喉咙,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当吐了几次以后,胃里大概酸水都吐不出了,只能干呕。

维纳感觉自己阴唇上的链条被从鞋子上解开了,然后挂在了其他地方,虽然还是把阴唇拉的很开,但是至少她能站起来了,蹲了半天腿早就麻了。

「不愧是战士,还有力气能站得住。」

莫里斯让维纳站好岔开腿,然后上半身垂下去,这个动作就算维纳腰力再好也坚持不了多久,或者说她能做到已经很了不起了,于是莫里斯用一根链条扣上项圈,给了维纳一个支撑点,不过这个支撑点是脖子,肯定不会好受就是。用水冲洗了一下鸡巴,毕竟上面还有维纳的呕吐物,酸水和口水,然后直接插进维纳的洞里,直接顶到花心,疼的维纳脚直接一软差点摔倒,莫里斯伸手扶了一下才勉强重新站好。

「老爷,别插那么深,疼……呜呜呜……」

维纳又被套上了口球,不过维纳的抱怨也不无道理,莫里斯开始控制深浅的抽查,虽然维纳浑身颤抖着弓起背,算是第一次高潮了,结果莫里斯根本不想放过她,随着第三次高潮加失禁,莫里斯终于放开了手中的链条,维纳直接摔到下去,要撞到地的时候被一个漂浮术拖住,啪的一个响指维纳的项圈被解开了,重新感受到斗气的维纳迅速的开始调整斗气修复自己的身体,恢复体力。

随着一个清洁术,一片狼藉的房间被清洁赶紧,包括两个人的身体和衣服,莫里斯翻了翻自己的背包,弄出来一瓶药水丢给维纳,这貌似是他以前弄死的哪个挑战他的勇士随身携带的恢复物品,维纳也没看,打开瓶盖喝了一口。

「!这种恢复药你丢给我恢复体力!」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你有钱的话我没意见……」

「你把窗帘拉开看一看。」

维纳有点不明所以,但是不想放下恢复药瓶,这药水是很珍贵的那种……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然后看到一对血红的双眼盯着她,维纳瞬间又把窗帘拉上……

「我拉开窗帘的方式不对?」

「从我们开始做的时候它就在了。」

「!」

「别在意,它貌似进不来。」

听到莫里斯的解释,维纳一屁股坐在地上。

「呐,老爷你很不错啊,难怪能在雅兰城玩那么多,是女人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啊。」

「你为什么愿意这么贱?」

听着莫里斯的问题,维纳脸色瞬间黑了,但是转瞬又笑了出来。

「你说你们这样的老怪物跑出来玩我这种小辈,然后问我为什么愿意贱,你觉得有意思吗?」

「额,我不是想侮辱你,毕竟咱们刚做过……我的意思是,你一个七阶战士……」

「七阶战士很了不起吗?哦说起来雅兰城里就有几个,我还被人控制着,我第一次阴你那两巴掌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说白了我就一直处于等死的煎熬,所以知道你愿意操我的时候我他妈才舒了一口气,能活,我就是单纯的怕死,不行?」

「我见过很多不怕死的……」

「那怕死的多还是不怕死的多?」

「貌似怕死的多……」

「那不就结了?你们这样活腻歪了的,是不是总觉得我们也应该和你们一样活腻歪了?我爸妈都死了,就是戴肯干的,我被他强暴,被他玩弄,被他欺骗,还得服从他的指令为他干各种脏活累活,我还得苟活着,没什么大不了,说起来被你玩这么一次,能换这么一瓶药,我可以被你上一个月。」

「我猜罗莎莉就不愿意。」

「行行行,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莫里斯把刚才插维纳菊花里的尾巴又丢给她。

「插上,爬两圈。」

维纳看了看莫里斯,也没拒绝,把尾巴插进自己的菊花,然后围着床爬了两圈,蹲在地上双手抬起就如同狗一样,伸出舌头。

「汪。你满意了?」

莫里斯摇了摇头,又翻了翻自己的包,毕竟不能直接从虚空里拽对吧,只好通过背包来掩饰了,拿出一枚戒指。

「里面就一个魔法,可以用三次,龙鳞。算我的诚意,我说过,你只要不动我,我不杀你。」

「龙鳞!」

说着维纳扑到莫里斯身上亲了一口,龙鳞是法师最强的防御魔法之一,其特点是能大量的抵消物理或魔法伤害,一般的法术盾只能抵消一种伤害,比如说火焰吸收护盾就只能吸收火系伤害,冰系伤害就没办法,或者明明给自己套上了魔法护盾,结果被一支冷箭射死这种事情也经常发生,龙鳞魔法则不一样,可以大量的抵消所有的伤害,但是又不能免疫任何伤害,比如被长矛刺,用物理伤害抵消护盾可以免疫长矛的刺杀,但是龙鳞就不行,被长毛刺会被刺破皮,即便这样龙鳞依旧是最强大的防御魔法之一,尤其是如果给可以使用斗气的战士套上龙鳞魔法,强大的抵抗力和斗气带来的恢复力,能让战士一段时间接近无敌的状态。

「嗯~嘛~有你这话,行!顺带你包里还有什么好东西,一起给了别!」

「行了,你够了!不要得寸进尺!」

结果还是被维纳把包翻了一遍。

「你这个包就是个伪装!」

「的确是。」

「你到底什么人?」

「知道了就得死,你确定想知道?」

「那算了,不过我得问个问题。你有什么目的?」

「我没什么目标啊,就是在大陆上到处闲逛。」

「我的意思是,那个村姑勇者。」

「看出来了啊,你不觉得,跟着她很好玩吗?」

「好玩!」

「是啊,跟着勇者,见证勇者的成长,万一她干掉了魔王,被人立了碑,我们还能当个背景板!」

「我看你明明是一副很想搞事的样子……」

「这是为了磨砺她~」

看着莫里斯嘴角露出的微笑,维纳也跟着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那算我一个。」

「你等拿到了解药和斗气秘笈不走?」

「有你这么有钱的金主我干嘛走?而且,我走了你拿村姑泄欲?」

「……」

莫里斯其实很想吐槽身为魔王对人类产生性欲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人类他妈脑子里都是这些东西他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局面,如果他要是女的估计比维纳做的还要过分,想到这里他自己都不禁打了个哆嗦。

「我说真的,我觉得跟着你不亏……」

「你确定,万一哪天你知道了我到底是什么人,估计你就不这么想了。」

「那到时候再后悔好了。你在雅兰城里干的事情其实传遍了,平时做人不错的,就留下一段美好的一夜情,平时作恶多端的,就脸丢尽或者差点送命,说起来我并不讨厌你这种做法,而且很喜欢你的大方。」

莫里斯伸出手,和维纳握了握,算是认同了她真正的进入队伍。

维纳再一次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那对血红的眼睛依旧在看着房间里。

「额,那这东西怎么解决?」

莫里斯走到传遍,盯着眼睛看了一会,维纳则把假尾巴拉出菊花,重新带齐了装备,也走到窗边,学着莫里斯的样子看着眼睛,轻轻的碰碰窗户。

「这就是普通的玻璃吧……怎么阻挡邪恶的?」

「不奇怪,原理很难说清楚,总之它进不来,其实我很想试试让它进来会怎么样。」

莫里斯听完走到房门口,刚转动门把手,想打开房间,突然又把手缩了回去。维纳也走到门口,立刻感到一种阴冷顺着门缝传进来,绝对不是正常的冷,而是一种邪恶感。

「看起来我们最好别出去……」

莫里斯点了点头。于是在房间里丢下一个魔法结界,然后躺床上去了。维纳看莫里斯打算直接睡觉,就坐下来靠在床边。

「不用守夜,我估计进不来,即便进来了也会触发结界。」

维纳想了想,也跳上了床,钻进了被窝。

「那我的安全就交给你了,老爷。」

莫里斯看着维纳虽然光着钻进被窝,身上的戒指手腕什么的一个都没脱下,一只手还握着剑,最后只能笑着摇了摇头。

「剑就别拿了。」

维纳还是把剑放在床上。两个人睡在一起,莫里斯抚摸着维纳的身体,很柔软,手感不错,搂着她闭上眼睛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虽然莫里斯可以永远不睡觉,但是那并没有什么意思,既然保持着人形就照着人类的习惯生活就是了。

随着鸟叫声,莫里斯睁开双眼,看到维纳就这么裸着站在窗口,拉开窗帘的一条缝,偷偷看着外面。

「有什么新发现?」

「一切正常的令人怀疑我们昨晚是不是眼花了。」

莫里斯也走到窗边,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外面生气勃勃的村庄,一点也没有昨天的邪恶感。

「走,去看看那两个小丫头。」

莫里斯和维纳打开了罗莎莉的房门,结果发现房间空无一人,罗莎莉和玛莎都不知所踪,一个感知魔法扫过整个房间,连行李都没有了。下楼,看到热情的店老板招呼他们吃饭,莫里斯不动声色的问了句。

「老板,昨天和我们一起回来的两个小丫头哪去了?」

「学者大人,昨天不是只有您和骑士大人进了小店吗?」

莫里斯和维纳对视了一下,莫里斯看到维纳去握剑,用小动作阻止了她。

「我明明记得自己有四名同伴来着……」

「客人您昨天和骑士小姐晚上来这里的,吃了晚饭,一人一个单间,没有其他人了啊,您是不是记错了?」

看着店主的模样,莫里斯实在看不出一点问题。人即便撒谎也总会露出一点破绽,但是旅店老板完全没有,这不对头。吃完饭,莫里斯和维纳回房间,然后维纳带上昨天村口大婶给的毯子,重新回到村口,看到那个大婶,维纳热情的把毯子还给大婶。

「大婶,谢谢你的毯子。」

「孩子,不用客气,感谢你送回来。孩子你在村子里过的还好吗?」

「我有两个同伴不见了,我们想找找她们。」

「哦,希望你们能尽快找到她们?」

「我们昨天一起进来的,大婶你还记得吗?」

「昨天骑士小姐您就和那位学者一起进的村,你说自己掉水里了没衣服换,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就你们两人啊。」

维纳和莫里斯又对视了一眼,两个人上午又去找了找所谓的月神教堂,结果再次证明压根就没什么月神教堂,而且都没人记得曾经有月神传教士和祭祀来过村子,下午两个人尝试了一下离开村子,结果是从东村口离开结果走到了西村口。

「我们,又走回了村子……你不是法师吗?想想到底怎么办!」

「别慌……先回旅馆。」

重新回到旅馆,两个人吃完饭,再次回到房间,维纳依旧待在莫里斯的房间里,看起来坐卧不定。

「晚上我们行动。」

维纳看了看莫里斯,点了点头。随着太阳落下,外面再一次变的漆黑一片,邪恶的感觉再一次蔓延开。莫里斯了看维纳。

「准备好了吗?」

「还能怎么办,跟着你走别。」

莫里斯轻轻的转动门把手,打开门,一股腐朽的气息飘了进来,猛的打开门,门外什么都没有,只是过道上的蜘蛛网和灰尘,表明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一样。

「看起来这里的时间和空间被扭曲了。」

「地上的脚印是新的。」

莫里斯其实也注意到了地上的脚印,不过维纳既然说了就点了点头,两排小小的脚印消失在了路的尽头,为了确认房间维纳又回头看了一眼刚才的房间,发现房间里满是骷髅,哆嗦了一下。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如果我没猜错,这里是古代遗迹,时空之轮。」

「哎?你怎么知道?」

「和你说了我是名游学者……时空之轮是某个法师王朝的留下的遗迹,虽然法师可以用魔法抵御时光侵蚀活更长的时间,但是即便肉体可以保存更久,灵魂也无法抵御时间的侵袭,正常情况下九阶法师也活不过700岁,当然不正常的情况也多的很,毕竟法师……即使某些法师实在怕死转变成巫妖,超过千年开始就会慢慢的失去神志,最后变成一个只有本能的怪物。所以曾经某个法师作为国家统治者的时代,法师们就开始了禁忌的实验,试图掌控时间,最后的结果就是实验失败,这个遗迹被封存。然而时过境迁,王朝毁灭又重建,这里曾经是禁地,慢慢的也不为人知,后来这里居然建起了村庄,下面的封印应该是慢慢随着时间的流逝失去了功效,然后上面的村庄就被影响了。」

「额,你解说了半天,我们应该怎么办呢?还有罗莎莉和玛莎哪里去了……」

「哎……跟着脚印走……」

两个人跟着脚印走了一段,看到了几个被打倒的傀儡。莫里斯蹲下查看了一下几具傀儡。

「昨天被打倒的,应该是罗莎莉的手笔了。」

「我觉得压根不用查啊,除了她们还能有谁?」

莫里斯摸进傀儡的身体里,拽出一个核心,放心自己的背包里。

「我检查的目的就是这些傀儡带自我修复的,如果不处理掉这些核心,它们就会复原。」

把几具傀儡的核心都给拆出来了以后,两个人继续向前走,地上已经看不到脚印了,他们失去了指向。

「老爷,你刚才说的我稍微想了下,我还有个问题。你说这里叫时空之轮,如果时间或者空间出现混乱我觉得可以理解,但是村子到底算是什么情况?」

「这里是一个试验场,可不光是试验永生,还在试验很多禁忌的东西,我们出来那个房间,就是法师的用来关原料的地方,不会魔法的就是原料,甚至不是什么囚犯,就是普通人。」

「!」

「对于魔法王朝来说,普通人和家畜没什么区别。他们在这里研究永生,研究人的灵魂,研究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刚才的傀儡你是不是觉得很像人?」

维纳点了点头,然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道?」

「嗯。」

莫里斯点了点头,那些傀儡本来是活人,被制作成了傀儡。继续向前走着,来到一片很大的广场,满是固定在地上的头枷,看着满地的骸骨,维纳感觉有点恶心。

「这是什么鬼地方!」

莫里斯了一个响指用清洁术清洗干净一个头枷。

「过来,头和手放里面。」

维纳看了看莫里斯。

「项圈?」

「不用带,也没准备在这种鬼地方来一发,只是为了告诉你这地方是干嘛的。」

「不就是用来关人的吗?」

莫里斯笑了笑,露出一个你还太嫩的表情。维纳看莫里斯没准备干嘛,就乖乖的把头和手放进头枷里,莫里斯扣上头枷,维纳就只能跪着被固定在地上。

「不就是用来关人的吗?要关这么多人是干嘛?」

莫里斯没说话,从维纳身下拉出一根可调节的杆子,架在维纳身下,于是维纳就变成了一个臀高头低的姿势。

「哎,姿势很淫荡么,这么大的地方是要搞群交?」

「一会你看到的都是幻象,别被吓到了。」

随着一声响指声维纳看到周围全部都是女人,和她一样被固定在广场上,周围的人都没有衣服,因为头被枷住了,所以看不到身后,视线里周围的女人眼神都是麻木的,如同死人一般,看着很多傀儡在走来走去,然后她看到傀儡走到每个女人身后,就如同扫描一样扫了扫被固定的女人。

「受精三次尚未怀孕,废品。」

「不,不要!」

哗,被宣布为废品的女人头和手掉到了地上,尸体被丢进一个大的玻璃罐子里,很快就变成了一种液体,很快又一个女人被按在了刚才的位置上,一个傀儡伸出一根管子插进女人的私处,一会就灌满了精液,然后女人就被挂了一会,防止精液流出来。远处的柱子上大概是捆的男人吧,好像再不停的被榨取精液,死了的就也丢进罐子变成液体,然后换一个人。液体又被喂给活着的人。

维纳觉得自己忍不住的恶心,一个女人痛苦的嚎叫着,看着她的大肚子应该是要生了,然而压根没人帮她,束缚也没被解开,她痛苦了好久孩子还没生出来,最后死了,傀儡刨开她的肚子,取出婴儿看了看,然后和母亲的尸体一起丢进了罐子。又有其他地方的女人在嚎叫了,一会大概是生下了一个孩子,然后傀儡取走了婴儿,对女人使用了治疗术,然后再给女人灌满精液。

随着一个响指声维纳眼前的幻象都消失了。莫里斯打开头枷,维纳站起来,看着周围的一切,忍不住的吐了出来。莫里斯拿出一些烟草,抽出一些纸,卷了卷,点起火,吸了两口,然后递给维纳。维纳接过烟,学着莫里斯的样子深吸了一口。烟这种东西,有钱人是用烟斗吸的,这种卷的维纳是第一次接触。

「咳咳咳……」

「人类农场……」

「为什么能残酷到这样?」

「人对家畜不也是这样的吗?」

维纳又吸了口烟,没有说话。

「这里集结了太多的怨念,痛苦,绝望等负面情绪。呵,那些法师总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觉得只要两个驱散祈祷就能解决问题。」

「能走了吗?我觉得很难受。」

莫里斯点了点头,两个人继续向前走。

「有时候,的确无知是福……」

莫里斯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种王朝活该完蛋!」

「别把火发到我身上哦,虽然我也是个法师。」

「没有,就是……」

莫里斯把维纳搂进怀里。

「好了好了,不怕不怕。」

「我没有!」

「知道。」

一会过后维纳算是恢复了正常,两个人继续前行。走走莫里斯停下了脚步。

「操,不是我的专长啊……」

「怎么了?」

「前面的负面能量已经越来越浓了,罗莎莉有圣剑应该没事,还有小神官在,应该不受影响,我也不会受什么影响,你的话,继续向前走就不是刚才情绪失控那么简单了。」

开玩笑,他妈魔王本来就是因人类各种负面情绪而产生的,自然不怕。

「你总不能把我一个人丢这里……」

「所以我在想办法……」

莫里斯心里吐槽着总不能指望自己这个魔王身上带着驱邪的东西吧,当然除了驱散抵御以外,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伪装。

「衣服脱了。」

维纳看看莫里斯,已经自顾自的开始从包里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就知道其实自己没什么选择的余地,乖乖把衣服脱了。莫里斯把维纳脱下的那点布条丢进药水里然后再取出来,然后开始往维纳身上涂一种药水,顺带给了维纳一个面罩,然后面罩外面也涂满了药水,一会药水就干了,然后用另外一种颜料一样的东西开始在维纳身上画类似于魔法阵一类的东西,等干了以后就让维纳把那几片布条继续穿上。

「不知道行不行,里面那层是一层隔绝层,不说完全但是能隔绝大部分负面能量,后来涂上的魔法阵则是一种伪装,让这些能量以为你是同类,你带着这个面罩呼吸会有点困难,因为这里的亡灵大概是仇恨一切活着的东西,所以通过这个面罩让你的呼吸看起来就像是没有一样,缺点是你可能觉得有点呼吸困难。对了,别用斗气,一用斗气这伪装基本就无效了。」

「你们法师总有办法,不行就把我冰冻起来或者时间静止起来或者丢进你的背包带出去……」

「我又不准备出手,你当然得自己求活。」

「!」

「我要出手还有什么观察的乐趣,直接暴力拆解了这鬼地方不好吗……」

「那你直接暴力拆解啊……」

「我不!」

「你有病啊!」

「你有药?」

维纳很彻底的无语,这个脑子里装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法师完全就是看热闹加搞事的心态,明明可以自己搞定非要看着她们挣扎。

「我昨天陪你上过床你能不能?」

「不然我连这些都不会帮你做……我已经是破坏自己的原则了,还给你蹭了很多装备。」

维纳听完只能垂头丧气的继续往前走,呼吸的确有点困难,但是还不会影响自己走路,主要是不能用斗气以后,视力和体力开始大受影响。看着莫里斯和没事人一样维纳心里不停的碎碎念,越往前走视线越差,感觉周围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些浓雾,突然回头的时候居然看不到莫里斯,维纳的心跳陡然开始加速,这时候一只手揽住她的腰,紧张到她已经把剑拔了出来,看到是莫里斯才算松了口气,莫里斯在她的耳边低语。

「雾里有东西……」

说着给了维纳一副眼镜,维纳戴上以后立马看清了周围,一些如同活尸一样的人在雾里挪来挪去。看着这些活尸,维纳找到了几个熟人,指了指某几个穿着盔甲的活尸,维纳指了指自己剑上的纹章。莫里斯立刻理解了,这些活尸就是以前派来村子里的那支小队。维纳抽出带着的短剑,悄悄的走近活尸,从背后一刀切断了活尸的脖子,然后后退,软底鞋子让她走起来悄无声息,加上她身上的掩饰咒文,慢慢的维纳清出了一条路。

本来没有斗气的话,杀这么多活尸体力基本也要耗尽了而且活尸也没这么好杀,通过恢复手腕提供的恢复维纳觉得还行,力量手腕也提供了相应的辅助,看了看手腕,维纳感觉很满意,战士和法师,有装备和没装备真的是不一样的,在就要穿过浓雾的时候,浓雾中突然闪过一双红色的眼睛。

「吼!」

维纳的战士本能帮助她躲过了一道气刃斩。这个时候再不用斗气那就是找死了,丢掉面罩,火之斗气立刻充满了全身,一时间维纳周围的雾气都被推开。活尸开始慢慢的向她围过来,几个冲的特别快的应该是那几个见习骑士,见习骑士生前都已经摸到斗气的边缘了,一些已经开始产生一些斗气,死后被暗能量感染变成了死亡骑士,当然还是见习的。

「龙鳞!」

维纳直接喊出了魔法的名字,手上的戒指闪过一道光,维纳的身上多出了一层鳞片,看起来就像蜥蜴人一样。随着叮叮叮的几声,几把剑砍在她的身上,被龙鳞挡住,就破了一层皮,然后迅速被斗气修复,火之斗气直接充满了剑身,直接燃起火焰,一剑扫过几名死亡骑士,死亡骑士顿时被净化了,被施加了龙鳞魔法以后维纳直接硬抗伤害换击杀。

剑刚挥完维纳立刻向后跳了一步,又是一道气刃斩飞过,躲开了以后,然后直接冲进活尸堆里,闪过某只活尸的时候就顺手一刀解决到,不停地快速移动气刃斩也没什么命中率。

「吼!」

浓雾中冲出一个巨大的身影,一把夸张的巨剑直接扫过,维纳挡住了攻击依旧被拍飞了出去。一个巨大的活尸从浓雾中现身,全身都已经变黑,身上流着绿色脓液的怪物,虽然还是人形。不过托他的福,他的一剑虽然把维纳打飞了出去,顺带一清掉了不少活尸,看起来它并不管友军死活。维纳刚刚站稳第二击就打了过来,被维纳闪开然后顺手一刀在怪物的身上斩开一个口子,不过很快就愈合了。

怪物随手的两剑被维纳弹开然后直接的劈砍被再次躲开,附带斗气的一击劈砍打在地上溅起无数的小石块如同雨点一样打在维纳身上,维纳只好抬起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前部,毕竟无论是龙鳞还是斗气,眼睛对于人类来说太薄弱又太重要,实在是不能不防。维纳人顺带着向后退但是怪物的剑已经跟着砍了过来,维纳这一次没能弹开,倒不是因为没跟上,而是维纳的剑直接被砍断了,顺带连着左臂一起被削了一刀。

如果不是因为有龙鳞魔法和斗气加持,维纳的应该已经身首异处了,现在左臂的伤口深可见骨,血直接飙了出来,黑色的能量疯狂的向伤口涌动着,阻止维纳的火焰斗气修复伤口,维纳直接把手中的断剑甩向怪物,然后捂着手臂转身逃跑。

「莫里斯!救命!」

莫里斯刚才就已经看出来维纳绝对不是这个怪物的对手了,怪物在浓雾中已经摸到了九阶的门栏,还有一把古代魔法剑,维纳一个七阶战士,用着一把制式骑士剑实在不可能打倒对方,准确的说没有力量手腕维纳连弹刀都做不到,一开始几回被打趴下,莫里斯思考着不过分暴露自己能力又能帮助维纳打赢的办法……

「你他妈不能上过我就不管我死活!」

莫里斯正在地上画法阵的时候听到这句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心想我他妈不正在想办法吗?看着维纳连躲带闪的被怪物追的满地图跑,伤口的黑气越来越浓,地上的血迹,莫里斯知道维纳是真扛不住了。

「向你左边跑,50步地上有法阵,把它引进去!」

维纳听到莫里斯的叫喊声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个闪身往自己左边跑去,怪物跟在后面紧追不舍。莫里斯看着维纳后脚刚踏出了法阵的范围,用魔杖往地上一插,刷刷刷六根锁链扯住了怪物,地上显现出一个法阵,周围带着6个辅阵,怪物就被捆在法阵的中央,辅阵中幻化出来的锁链死死的扯住怪物,雷电系的力量在不停的对怪物造成伤害,麻痹着怪物,驱散着黑色的负面能量。

维纳看怪物被限制住,没多想立马把自己包里莫里斯昨天丢给她的恢复药水打开一口灌下去大半,然后剩下的浇在伤口上,伤口就如同灼烧一般的燃烧着,黑色雾气被从维纳的体内驱赶出来,伤口慢慢的开始愈合,收口,尽管还有一道恐怖的疤痕,这个可以等空了用斗气消除,现在就没空管了。

「我杀不死它……」

「我知道,我他妈不在想办法嘛!」

维纳看着莫里斯不知道哪里捡来的长枪,放在一个他画出来的法阵里,然后在长枪上嵌入一块红色的宝石,快速的念着咒语,长枪开始变红,燃烧。怪物挣扎的越来越猛烈,捆住怪物的锁链已经被挣开了两条。

「快点!快点!」

「老子他妈不是快枪手,再哔哔我他妈自己跑路!」

维纳闭上了嘴,看着怪物又挣脱开一条锁链,也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紧张,汗不停的往下滴。

「就他妈一发,打不中就得死!」

莫里斯一个漂浮术一把附魔过的一次性长枪就如同甩给维纳一样,维纳接住长枪,死命的往里面填充火焰斗气,长枪本来就被零时附加上了火焰魔法,虽然魔法和斗气不是一个东西,但是同属性是能有加成的,长枪本来就已经如同被火焰包裹着一般,被填充大量斗气后开始如同太阳一样明亮,维纳握着枪的手都如同被烫伤一样,怪物扯断了最后一根锁链,然后向着维纳冲过来,维纳拼尽全力把手中的长枪甩出去,怪物试图用剑去格挡,即便是魔法剑一样被击碎,怪物的整个上半身都被这一枪给摧毁,连带着黑色的浓雾一起被焚烧的干干净净。

然后维纳直接如同虚脱一般倒下来,被莫里斯托了一下,没摔到。莫里斯对维纳使用了一个漂浮术,然后带着维纳逃似的离开了通道,不久后浓雾慢慢的又把通道填满了。在一个角落里,莫里斯在地上画上阵法,然后启动,自己和维纳两个人就躲在里面。

在自己的包里随手摸了几下,假装了一下又掏出一瓶恢复药水,给维纳直接灌下去,然后是摸出一瓶药膏,给维纳烧伤的手涂上,又换上一种药膏,涂在维纳受伤的手臂上,从维纳龇牙咧嘴的表情上来看,她应该疼的厉害。

「还以为你会抛弃我……」

「我想……」

「你是阵法师?」

「……我的特长的确是魔法阵。」

「还他妈以为你是个半神阶或者亚神阶呢……」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就当你是吧。」

「怎么,后悔前两天像狗一样汪汪叫了?」

维纳摇了摇头。

「说起来,你是第一个没丢下我还救我的,我从开始当战士,就一直被人抛弃,也习惯了被人抛弃。你知道的,战士什么的,数量太多,死起来也快,刚才我没看到你的时候真以为自己已经被抛弃了。」

「你挂了我拿那个村姑泄欲,还是去找那个未成年的?」

两个人互看了一眼,都笑出了声。维纳慢慢的坐起来,恢复药水的效果还是很好的,加上手上的恢复手腕也在不停的给维纳提供着能量。

「那,老爷,我们下面怎么办?」

「这个法阵大概能坚持三到四个小时的样子,你快点休息恢复,然后我们继续向前走,没有退路了……」

「如果真不行,你抛下我一个人走吧。」

「你要我说老实话还是骗骗你?」

「嗯?真话是什么?骗骗我又是什么?」

「能跑路我他妈早跑了。」

维纳楞了一下,然后笑出了声,笑了一会就睡着了,毕竟她现在斗气都用光了,体力也耗尽了。

莫里斯要是维持现在的力量当然是出不去,就这一点来说他还真没撒谎,不过要真威胁到他,莫里斯也会毫不犹豫的解除限制。

维纳现在没有剑了,得想办法帮她弄一把,莫里斯的只有一把剑,就是他自己用的魔剑湮灭,这玩意儿要是交给维纳估计维纳分分钟就要失去自我了,所以不行,也因为自己的剑实在太强,莫里斯以前压根没保存过什么其他的剑,导致现在没有适合的武器可以给维纳用,圣剑怎么就选了那么个小丫头呢……莫里斯想出去找找看看有没有武器,刚想动结果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扯了一下,看着维纳的手还拉着他的衣服,想想还是算了,也不急于一时。

说起来这么多年闲着没去学个锻造是不是自己也太懒散了点,莫里斯盘腿靠着墙坐着想到这个问题,人的负面情绪里懒惰是必然,所以自己是条咸鱼也没啥奇怪的吧。把手伸进包里摸索着,貌似还有几块以前不知道什么时候丢里面的矿石金属什么的,到时候找人帮她去做一把剑吧。弄了一点食物和水出来,两片面包加块肉,还没送到嘴边就被维纳抢走吃的飞快。

「没睡着干嘛不睁眼?」

「饿的睡不着,睁了眼尴尬,手扯着你的衣服是怕你跑路……」

维纳说的倒是很直接,战士使用斗气以后会感到饥饿难耐什么的也是正常状态。两个人就坐着,莫里斯在切肉,维纳死命的吃。

「刚才你想去哪来着?」

「你的剑不是玩完了么,你说我这里魔杖还能找到个替代品,战士的武器……」

莫里斯做了一个摊手的动作。

「一会找找看吧……」

「以后找人做一把。」

「你有材料?」

莫里斯点点头。

「那你用魔法能不能简单的锻造?」

「我又不懂锻造……」

「唔,其实也没那么麻烦,一般来说,如果我身处绝境,需要武器的话,什么都可以,比如说刚才的你弄的那根长枪,你需要我能挥得动,足够坚固就行。」

「你的意思是,棍?」

维纳点点头,莫里斯心想如果是棍的话那的确可以,只需要把金属融一下,弄成棍的样子然后刻上两个法阵就可以先用着了。于是莫里斯从包里摸出来两块金属锭,然后在地上画出一块小的魔法阵开始熔炼,对于莫里斯包里什么都能摸出来维纳已经不想吐槽了,毕竟一个阵法师,你知道他的包到底通向哪?

很快金属就被魔法火焰熔成了液体,然后根据维纳的要求变成了棍子的形状,本来枪一般都很长,但是维纳这里要近身战斗而不是列阵,所以棍子只弄了一米五的样子,随着棍子冷却下来,维纳稍微握了一下……

「这么重……」

「别急,你自己说要坚固的……」

莫里斯继续在棍子上用一些药水画啊画的。

「试试,轻了重了?」

调整了几次以后终于有个适宜的重量,然后莫里斯继续在棍子上画法阵,可能是出于法师的习惯,还加了点宝石上去。

「棍子上加了减重,坚固,有宝石的那一头算是上面吧,可以使用照明,应该会比较适宜你的火系斗气,你稍微输一点试试。」

维纳向棍子里输入斗气,棍子上端就如同火把一样开始照明。

「哦,厉害厉害,这玩意儿挺好用的嘛……话说你这种人怎么不多一点,这样弄装备就简单多了。」

「外面法师的主流是研究型和战斗型,像我这样的会被人说不务正业,况且我也不想一群人整天找我要这要那。」

「那我算是捡到宝了?」

阵法师算是法师的一个分支,特点是利用魔法阵,或者说,他们什么都要靠魔法阵,进入阵法师的主场你会死的很惨,阵法师出了自己的主场,也会死的很惨……关键是阵法师,更多的时候,是被当做工具人压榨,用来制作魔法物品,制作法阵什么的,所以除了很多低等级法师被迫或者被逼着干这一行,高等级的几乎神龙见首不见尾,谁愿意一天到晚被人要这要那呢,哪怕是求着你,万一有那么几个你还得罪不起的……

维纳露出了狐狸似的笑容,或者说,她通过自己的所见脑补出了一个真相,就是莫里斯这个阵法师,因为等级高,所以不想被人整天的麻烦压榨,于是就伪装成一个游学者,在大陆上不停地游荡,一个地方呆几个月就走人,这样别人很难找到他,和他接触的人短时间也看不出他是什么职业,或许以为他就是一个隐藏身份的法师,关系也不会好到问他要什么他就会给。只有像见识过他的战斗方式的维纳才知道他是一个阵法师。

而且因为维纳没脸没皮,所以才会去给莫里斯暖床,也会去翻他的包,一般高傲点的战士哪可能干出这种事……不过也因为她没脸没皮,所以才活到了现在,要是她也和某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一样会了斗气就把自己当回事,那早死的透透的了。

「你现在看起来像只偷到鸡的狐狸。」

维纳擦了下口水,开始转移话题。

「没有的事。说起来,我想到一个事情,刚才你让我看的幻象,人类农场,人怀孕要十个月,他们那种消耗方式,怎么看都是消耗啊,也弥补不了死掉的啊……」

「怎么说呢,天赋这个东西很奇怪,比如说你的父母就不过是普通人,但是你有战士的天赋。战士和战士生出来的孩子一定有战士天赋?不一定的,法师也是,尤其是,法师因为长期浸淫魔法。」

莫里斯的眼中闪着银色的光芒,这是长期浸淫魔法的结果,很多高级法师都会这样,所以有时候要判断法师的等级也可以通过这个来判断。

「和一般人不太一样了,比较难以留下子嗣,而且即便留下子嗣,也未必会有魔法天赋,魔法王朝为了收集有魔法天赋的孩子,消耗过多的人口,就让普通人尽快的生育,仅此而已。」

「……那么,那些没天赋的孩子呢?」

「你没通过幻象看到这里的人吃什么吗?」

「!」

维纳看到的是一个孩子被傀儡抱走了,也就是说那个孩子是幸运的,至少他有魔法天赋……

「魔法王朝的人很多?」

「嗯,人口巅峰期可能有现在的一百倍的样子。」

维纳长大了嘴,一百倍!

「没错,法师一方面剥削压迫着底层的普通人,同样因为法师们的强大和保护,普通人的数量也骤增,就像这一季文明,骑士老爷们一方面剥削压迫着农民,另一方面又要保护农民,虽然他们的出发点是保护自己的财产,但是不能否认,在魔神横行,野兽遍地的世界里,他们的武力的确是有这个必要。顺带一提,别说的你很无辜一样,你作为一个七阶战士你也算是剥削和压迫的阶级。」

维纳想了半天自己一个战士去和学者辩论貌似很不合适,再说这个人还是自己的金主。

「好了好了,别讨论这种问题,说起来你怎么对好久之前的事情知道那么多。不过我更关心怎么从这鬼地方出去。」

莫里斯作为一个历史见证者当然会知道这些,但是总不能说自己亲眼所见吧,也只好把话题岔开。

「说了我是博学者,书上没写有很多东西和遗产上能查到一些,凡是魔法比较兴盛的那一季文明,遗留下来的这类东西都和很多。至于出去,没办法,向前走,把这鬼地方的守护者弄死,停下那些还在运转的设备,把这鬼地方拆了,咱们就能跑路了。」

维纳有些为难的看了看阵法外面,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等维纳手上的伤恢复了,手臂的伤也不影响行动了,两个人决定继续向前走,为了保险起见,莫里斯又给维纳灌了一瓶斗气恢复药水下去……

「你有这种好东西就不能提前给我点……」

前面的路程走着一时没遇到什么特别难处理的怪物,随手打碎了一个骷髅兵,维纳又开始了碎碎念,莫里斯看了她两眼,问了句你知不知道这玩意什么价,维纳就闭嘴了。

「该死的有钱人……」

「别一天到晚说上过我的床,两个手腕一条项链,还有给你灌下去的药水涂的药,棍子你肯定是不打算还了对吧,我已经可以去地下拍卖场买一堆性奴回来了,种族都能挑一挑。」

莫里斯这话说的是一点没错的,低等级的战士发把刀或者发根长枪就可以赶他们上战场了,人类打仗的时候很喜欢用的民兵炮灰就是这样,没等级,随便丢个武器给你就是你被强化了,快送,不对,快上!但是高等级的战士,如果没有对应的装备,在战斗中就是吃亏吃的厉害,维纳出名是因为痴女,而不是有多能打,而且维纳对付的人里大多数都是三阶内和刚四阶这种。

「老爷,和你商量个事。」

「又想摸我的包?」

「我向你效忠吧。」

「干嘛……」

「你想干就干啊,现在要都行。」

莫里斯盯着维纳看了一会,看得维纳有点不自在。

「我怕你一出这个迷宫就跑路了,再也找不到你。」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战士和你一样,什么都没有,在底层挣扎,被人利用,被人坑害,你或许觉得你很惨?从我游历的经历来看,你很普通。」

「我知道啊,但是不是说运气也算实力的一种吗?我机缘巧合下遇到了你,难道我抓住这个机会有什么错?要和某些大小姐一样昂着头鼻孔看人?」

「说起来没脸没皮也算你的优点了,不过你有多不靠谱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那以后没事我就把项圈戴上?或者在你身边就狗爬?你想牵着走也行,再过分点就是和奴隶一样屁股上烙印了。」

莫里斯再盯着维纳看……

「好吧,好吧,我不插科打诨了,我知道自己就七阶,问题是没点背景身家的战士,也就到我这个水平了,有身家背景的你会带着?而且我好歹是个女人,你带个肌肉兄贵在身边你觉得自在吗?你要玩点什么我也不介意,你想和大城市里那些牵着女奴走的老爷一样玩我也不介意,你说我这样的也少见了吧,你看能不能……」

莫里斯想了想,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看得维纳汗毛直竖,随着一个响指,莫里斯手指上一种黑色的火焰燃气。

「试试温度。」

维纳心想反正自己是火系斗气能怎么个烫法?手就直接伸了过去。

「哇,烫烫烫烫……」

「发明者法术的法师不说是个天才,也算是个人才,把火焰魔法和灵魂魔法结合,弄出来的这种灵魂之炎,可以直接灼烧人的灵魂,问题是这个法师弄出来的这个法术,非但不会伤害肉体,也不会伤害灵魂,它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人痛苦,算是一种屡试不爽的拷问手段,一般人抗不到一会连小时候尿过几次床也会讲出来,如果你有足够的毅力想出头,跟着我白吃白拿,时间要求不长,一根蜡烛的时间,这个火我会放在你的……」

莫里斯随手点了点维纳的奶子和逼。

「当然我不会捆着你不让你动,你想动就动,想跑就跑,我会停下这个火焰,但是你自己动了,以后跟着我这种话就别提了。因为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所以给你弄点装备去我也不说什么,但是你不能成天想着,我比较怕被人惦记。」

「我可以自己把我的和脚捆起来吗?可以咬个什么吗?」

「!你玩真的?」

「不然呢?还是你准备说话不算话?」

魔王也是王,说出来的话不能不算,比如说,说杀你全家,就杀你全家,骨灰都给你扬了。

「我提醒你,你的斗气也抵御不了,不要白费力气。」

「无所谓,给几条绳子,刚才你要是在那个什么广场那边提就好了,多方便,对了,项圈拿来,毕竟用斗气已经和本能一样了,口塞也给一个。」

莫里斯看着维纳自己带上项圈,把自己捆起来,试了试只剩下一只手还能动的时候。

「来帮个忙,还有一只手帮我捆上,带上口塞你就开始吧。」

「我说了不捆你……」

「你就非要我失败吗,算了,加难度就加吧。」

维纳自己带上口塞,挥手对莫里斯做了个来吧的姿势。或许是莫里斯也被激怒了,毕竟是魔王,你区区一个人类蹭魔王的装备算哪门子事,也没客气直接燃起灵魂之炎摸在维纳身上,两个奶子整个下半身都抹上了,然后点起蜡烛。

维纳以为自己能撑住,但是火焰真烧到身上的时候,身体立马开始扭曲起来,因为咬着口塞发出呜呜的哀嚎,剩下能动的那只手忍不住想去解开捆住自己的绳子。或许用最后的理智维纳居然把自己能动的那只手都稍微用绳子捆了一下,然后就如同失去了理智一般开始疯狂的嚎叫和扭动。等到恢复意识的时候,维纳发现自己躺在莫里斯怀里。

「我撑过去了?」

「你撑过去个屁哦。」

莫里斯指了指蜡烛,才燃烧了三分之一。

「哈哈哈哈,真可惜……」

莫里斯看了看维纳,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估计很失落。

「以莫里斯·魔法,九阶阵法师之名,认同你为我的追随者,我会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为你提供便利。」

法师以魔法为自己的姓氏也是大陆上很常见的情况,所以维纳并没有怀疑什么。

「我就叫维纳,没有姓,或许将来你可以赐我一个姓。七阶战士,向我的君主献上我的全部。」

一场很简陋,没有见证者,没有记录者,没有文书,措辞也很随便的仪式。

维纳爬起来抱住莫里斯。

「为什么改主意了?」

「这个灵魂之炎没人扛得住,这个火焰的确是不会直接伤害到肉体和灵魂,但是过度的痛苦一样会让人扭曲,一支蜡烛燃尽你都变成白痴了……也亏得你真的是无知无畏……」

「那我算过关了,对吧。」

「遇到你这样的,除了能算你过关还能怎么办……」

「嘿嘿,我等着换一身极品~」

「……」

「说起来老爷你心挺软的。」

「我只是嫌烦。」

莫里斯说着挥了挥手。两个人就继续开始向前走,维纳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毕竟,抱上了一名九阶阵法师的大腿。

走着走着莫里斯停下了脚步,盯着前方看了一会。

「怎么了?」

莫里斯没说话直接把维纳拉到一边靠墙。有盯着前面看了一会,叹了口气。

「走吧。」

「到底怎么了?」

「前面有个不好对付的家伙,已经被盯上了。」

「!你就不能给点好消息吗?」

两个人来到又一个广场,这里都是一根一根石柱,石柱看上去像各种扭曲的人体混合而成,表情狰狞。一个漂浮在空中的骷髅就像人在地上走来走去去一样飘来飘去。

「瞧瞧我看到了什么,这么多年终于又来了一名法师,还有他卑贱的仆从。」

维纳听到骨头架子说话,立马后退了一步,退到莫里斯身后。

「你的导师是谁?进来的许可呢?啊,这些并不重要,好久没看到同僚了,多少年来着?我不记得了,你学的什么系,什么等级?」

「魔法王朝已经灭亡了,是几万年前的事情了。」

「你在鬼扯,撒谎,骗子,人渣!魔王帝国永世长存!即便你是个法师,我也不能容忍你对魔法帝国的诋毁!」

「你刺激它干嘛!」

维纳很不明所以。

「魔法王朝的末代皇帝之一,精通暗系法术,亡灵法术和精神系法术的魔法皇帝格雷米……没想到真的有法师能这么长时间依旧保持部分的人性和记忆……」

「格雷米,格雷米……这个名字很熟悉……最近老是忘记事情,到底是什么来着……不对,你们这些亵渎者闯进我的实验室究竟要干什么!卫兵在哪,卫兵为什么让这种老鼠溜进我的实验室,算了,我自己解决。」

「维纳,吃饭了维纳!」

我刚才在干什么来着的?维纳突然好像忘记了自己刚才在干嘛,但是母亲在叫她吃饭,她也觉得自己饿了,就往家跑,母亲背对着她在搅动锅子里的汤。

「赶紧坐好。」

她的弟弟也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你跑哪里玩去了,怎么一身的水!」

弟弟不知道怎么的满身都是的水,身上还缠着点水草。

「呕……」

弟弟突然喷出黑色的水,里面还混着几条小的鱼或者虫之类的东西。

「哎!」

「维纳,你最喜欢的汤。」

妈妈端上来一个锅,舀出来的汤却是血,里面混着手指和眼球,锅里是一个人头,是她爸爸的人头。

「多喝一点哟维纳,不吃饭的孩子长不大哦,母亲的脸看起来一塌糊涂,压根不像人脸。」

「不要!不要!」

维纳突然感到一直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瞬间把她拉出房间,拉回了现实。

「和你说了它是精通精神系法术。」

维纳看着莫里斯。

「抱歉,说起来是你的随从,还需要你保护。」

「我只是不受影响罢了。」

「哦,你应该有一个很厉害的导师,居然能抵抗我的试探,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试探,但是抵挡住也很不容易。」

「你废话讲太多了……你压根不是那个正宗的格雷米,你不过是格雷米残留下的一点点残存的记忆碎片罢了。看起来挺唬人的,你要是真有那么强,用什么幻术,维纳,干活。」

看着地上一堆骷髅开始聚集。

「你居然敢拿我的父母弟弟来影响我的心智!」

其实这就是你内心最害怕的东西……莫里斯心想着,看着维纳用棍子横扫一片又一片的骷髅,并没有再帮维纳,已经帮她短时间里免疫了心灵魔法,要是她再搞不定,要她何用……

维纳用棍子扫倒了一片又一片的骷髅,但是骷髅还源源不断的冒出来,莫里斯就看着维纳清理杂兵,并没有说话。

「愚蠢的野蛮人!」

随着维纳慢慢的深入,到了一个距离,维纳看起来已经气喘吁吁。周围突然冒出来了大量的骷髅,然后骷髅集体被施加了加速术一样动作敏捷起来。维纳瞬间露出了狡黠的微笑,斗气集中在自己的双腿上,一跃而起,跳在一根柱子上,用脚一踹,通过几根柱子一跳,到了漂浮的骷髅面前,充满火系斗气的棍子直接砸下去,骷髅头骨里一块黑色的结晶被火焰直接焚化,周围的骷髅也一起倒地,散落一片。

「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这么干?」

「它一直飘空中,我怕跟不上打不到。」

「也算是你成功干掉它了,虽然我帮了忙,不然你就等着被骷髅兵捅死……」

「那要多谢你了,我的主人?」

「歇会吧。这里一时半会很安全。」

「怎么个歇法~」

照理说刚刚结束一场战斗应该是累个半死,不过莫里斯随手在地上铺上一条毯子,然后往维纳身上丢了几个水球,算是把她洗了一下,维纳用斗气烧干自己身上水,就带上项圈,看着莫里斯躺在毯子上,碎碎念了句,然后跪下爬到莫里斯身边,扒下莫里斯的裤子,叼着鸡巴开始舔,莫里斯也不是没被人舔过鸡巴,准确的说在大陆上游荡了一个世纪,舔过他鸡巴的女人多的都能组成一个城市,维纳既然不能说是技术怎么好,但是从某些角度上来说,没有被莫里斯用精神控制的女人,舔的比维纳还认真的恐怕也找不出几个,看在她还算努力的份上吧,莫里斯觉得他妈魔王的头衔就不应该挂在他都上,他太过于好人了……

「屁股移过来。」

维纳可不觉得莫里斯像是会帮女人舔的男人,但是既然他这么说了,也就把屁股慢慢挪着,嘴没停就把自己移了半圈,莫里斯稍微看了看维纳的逼和菊花,准确的说维纳自己用斗气调整过身体,所以逼和菊花看起来都算是漂亮的,颜色比较粉嫩,形状也接近完美,上次在阴蒂上穿环的洞已经被修复了,那只好再来一次……随着一阵刺痛维纳哼出了声,不过也没抱怨什么,是她自己说莫里斯可以把她当女奴一样使唤的。

随着逼被插入一根棒子,菊花被插入一根棒子,甚至尿道也被插入一根细小的棍子。

「魔法玩具,以前有好多女人玩过了以后都不愿意拿出来,别沉迷哦。」

维纳很快就感到了插在体内的玩具开始起变化,阴道菊花还有尿道里的棍子都开始变大变粗,但是不会比莫里斯的鸡巴更粗,这么做当然是属于莫里斯的恶趣味,然后棍子开始如同活物一样蠕动,延伸。维纳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什么东西插了进去,不停的进进出出,菊花里的更是顺着肠道往里钻,如果维纳现在看一眼自己的肚子会发现腹部哪里不停的又蠕动的痕迹,尿道里的棍子也如同活的一样在她的身体里探索着。

维纳终于不能那么淡定的继续舔着莫里斯的鸡巴。抱着肚子,满脸红潮。

「主人你这也太刺激了一点……」

「这就扛不住了?」

「我怕咬到你,带上开口器继续吧。」

莫里斯知道维纳现在应该是痛苦多余快乐,但是既然维纳不求饶,莫里斯当然不会放过她,或者说她求饶了也没什么卵用。用绳子把维纳的手臂和手腕捆起来,脚腕和大腿捆起来,维纳只能靠着手肘和膝盖支撑自己的体重,又往维纳的菊花里塞进一颗什么东西以后给她装上尾巴,带上开口器,用一根链条挂上维纳的项圈,牵着维纳开始走。维纳感觉肚子更疼了,慢慢的疼痛到了胃部,甚至从胃部直接进入喉管,最后从她的嘴里伸出了一条晃动的触手。

「别咬到它,毕竟它在你的体内。」

维纳满脸惊恐的看着莫里斯,毕竟从菊花穿过肠子和胃直接从嘴里出来的触手也太过惊悚了。

「以前,在南边的沼泽里,曾经有一个小王国,不大,就占着沼泽,因为是沼泽,一般人也不愿意进去,占领它也费钱费力,这个小王国就传承了很久,后来有一天,周边的一个领主为了得到这个小王国的助力,就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沼泽里的国王。当然领主的女儿很不满意,住在沼泽里,忍受着一落千丈的生活条件还有稀奇古怪的丈夫,还有丈夫各种古怪仪式一样的性爱。本来就没什么爱情最后自然是出轨了,被国王发现了以后,国王就把自己的王后捆在广场上,在她的身下种下这种像动物一样的植物,慢慢的植物就钻进了王后的菊花,和你一样从嘴里长了出来,王后渐渐的无法支撑住,最后咬了植物,很多白色的汁液灌满她的体内体外,各种树枝从肠道内进入了她的身体,一开始女王还活着,慢慢的就变成了植物,最后变成了一颗树,据说结出来的果子有催淫的奇效,吃了的女人哪怕是性冷淡也会变成痴女,维纳,想不想变成树?」

维纳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手腕和膝盖的疼痛算什么,这他妈要命啊!

「当然也不用担心什么,要解决这个也很简单,这种植物怕盐,你只要灌点盐水,它就会从你的体内跑出来。」

维纳算是舒了一口气。从维纳的阴道里拔出玩具,让维纳爬上一个合适的位置,莫里斯把鸡巴插进了。尽管维纳现在不仅体力消耗的差不多,身上也各种难受,但是依旧是她在动,莫里斯则享受着维纳的服侍,等到维纳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快趴下的时候,莫里斯在维纳的身下放下几团灵魂之炎。

「撑不住的话,会疼个半死哦。」

虽然现在灵魂之炎烧不到维纳,但是只要维纳撑不住趴下,估计就会被烫个半死,维纳心里都骂开了。然后莫里斯才开始自己动。

维纳觉得自己最近晕倒的次数有点多,刚才挨操到后面又失去了知觉,醒过来的时候那个从菊花一直伸到嘴的植物已经没了,尿道里的玩具也没了,脖子上的项圈也早解开了,尽管晕过去了,身体的本能还是用斗气在默默的修复着受伤的地方。看了下自己的阴蒂和奶子,环并没有取下来,维纳也不想每次都被再刺一下,索性也就不解开修复了。看看莫里斯人不在,但是包还在,维纳想躺下再睡会。然后又竖了起来。

莫里斯有包没包有什么区别……看了下自己在一个运行中的法阵里,又稍稍的安心了一些。打开莫里斯的包,手伸进去就听见啪啪啪啪啪的声音,随着手上的剧痛维纳把手抽了出来,看着满手的老鼠夹子维纳觉得自己无力吐槽,犯得着吗……维纳再没冒冒然把手伸进去,打开包仔细的看了下,没有老鼠夹子,进去拿了点食物和水出来,默默的啃着。

吃完躺着觉得无聊一会又睡着了,再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莫里斯还是不在,维纳开始感到焦虑了,然后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在找罗莎莉,需要集中精神,别打扰我,把广场上的柱子都干掉。维纳看了一圈周围,如此广阔的广场和数不尽的柱子,发出了哀嚎。

「就算是拆家,这要拆到哪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