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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著下腹一阵阵汹涌袭来的热浪,我吃力地把被子覆在赤裸的身子上,微弱的吐字声怎麽听都仿佛是放荡的呻吟:“二公子恕罪……红儿,红儿冒犯了您……”

冷冷的目光看著我,似要贯穿我的灵魂。莫名地,我居然有一种负罪的感觉,好象自己刚才在他身子下,唤著却是别人的名字对他而言是一种伤害。

文千夜长发散乱,经过那场未得舒解的欢爱後,他乌黑的长发不复原本的飘逸,侵在汗水中,黑如暗夜的发贴著单薄一件敞开的睡衣散落肩胛、纤细漂亮的锁骨、胸膛……诱惑心神,性感地让人窒息。

初遇

我不敢再往下看,单单只看他精瘦完美的胸膛就已经让我被覆盖在薄被下的乳尖红肿地挺翘起来,下体不由自主地因为充血肿痛、湿淋成一片泥泞。如果再看到他下体的硕大,我怕春药的效力会在自己的身体里再次苏醒,届时饶是多大的意志都无法控制身体本能的欲望。

斜插入鬓的眉,微微皱起,他优雅地把睡袍扣好腰带,背对著我冷声笑道:“时红雨,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文千雪若是喜欢你,就不会让凌萝来调教你。”

“红儿不知。”敛住眸底的伤痛,我咬咬牙,故做痴愚。

文千夜要的是一个旗鼓相当的女人,这个陌生的世界,男权至上,我无力反抗什麽,只能故做呆笨。二公子对愚笨的女人从没兴趣,这点我听公子说过。既然不想沦落为他们兄弟发泄欲望的工具,不想成为他们争夺的玩物,我能做的只有忍一时冲动。

痴愚不解风情,文千夜见著我这模样,一两次他还会解释,次数多了他必然心生烦躁,自然会将我弃之一边,即便是我的身子再怎麽能勾起他的欲望,他也不会想和我做爱做的事。

只是公子……失落在公子身上的那颗少女倾慕的心,我却怎麽也找不回来了。如果往事可以选择,我宁愿那场地震中,让我灵魂散尽、不堕轮回,总也比依附她人之躯,爱上一个不爱我的人要好。

正想著,便听文千夜掷下一句:“知道吗?我哥喜欢的是湮儿,荷风山庄的二小姐云湮儿。而你时红雨,不过是因为和湮儿面容相似、而被他当成替身罢了。”

心,骤然被人揪紧,我感觉浑身的血在这一刻蓦地冰凉刺骨。湮儿,不是我的猜测,公子喜欢的果然是自己亲生妹妹──云湮儿。手中的薄被倏地被我攥紧,明明是早已知晓的事情,为什麽从文千夜的口中说出时,我的心居然还会这样的痛?

因为震撼,我的反应过於强烈,当看见文千夜璀璨如星的眸中闪过了然与嘲讽的颜色,登时惊住。他是故意的!

“红儿,别装了,你明明是个聪明的姑娘。”

慌忙敛住不该显露出的情绪,我抬起头看著他,刻意在脸上显露迟疑与惊骇的神色。但是,他下一句话瓦解了我全部的伪装。

“他要借你去引诱云湮儿的未婚夫,所以将你丢给凌萝好好调教。我知道你喜欢文千雪,只要你帮我干一件事,我可以让文千雪死心塌地爱上你,从此忘记云湮儿。”

“我……同意”说实话我不想答应他,虽然他开出的条件是我最想得到的梦,但是一想到文千雪的目的居然是让我经过调教後,去引诱湮儿小姐的未婚夫,彻心寒凉。

不想和除了公子以外的人行那云雨之事,沧然点头,一滴泪,沿著我紧敛的眸,缓缓流下……

这样漫天扑地的纷飞大雪,在临安城是不常见的。

只一推窗,便觉著冷气扑面,直刺得人冷不丁一个寒颤。放眼望去,轩楼玉宇,无不裹就皑皑白雪,纷纷扬扬的雪花簌簌而落,不久才被人铲去的街道不一会儿又覆上了层薄如白玉晶莹的雪意。

深吸一口气,文千夜的话犹在耳畔:“我将你送到文千雪身边,你只需把我给你的药丸混入他喝的酒中,三日之後,药效蔓入他的骨髓,他自然会忘记湮儿。”

手中捏紧那圆润如珍珠的药丸,我心中犹豫不绝。

思忆如潮,一幕幕浮现当初莫名其妙来到这陌生世界的事情。一年时间,足够改变许多事情,包括当初性格虽然刚烈,但是却单纯如白纸一张的我。原来,沧海桑田勿需千万年时光的流逝与辗转,心一动,便是万劫不复的地狱。

第一次来到这里,江南也是下了这麽场纷飞的大雪,我那时还是个什麽都不懂,却徒有著火暴脾气的小丫头。十五岁的时红雨,刚刚穿越到这个陌生的年代,什麽也不怕,只睁著双好奇的大眼打量著这个在小说、电视里才会有的世界。

地震後,我飘渺的魂魄附身在一个和我同龄的姑娘身上。按照顾她的嬷嬷说,她生了一场大病,眼见著就不行了,没想到又活了过来,老天保佑啊!我在心里几分歉意,因为我的附身,那可怜的姑娘怕是已经堕入轮回。

从那日开始,假装失忆的我换了名,因为这姑娘名唤路红儿。姑娘曾经有很好的家世,她的父亲是当朝丞相,却因为触怒龙颜而流放边疆,从此,家道败落。现下,除了嬷嬷,路红儿几乎没了任何可以依靠的人。

我和嬷嬷住在一间破旧的茅草小屋里,冬天是不抵寒的,风一吹,遍是补丁的旧衣就开始漏风,一下下刮著皮肤,寒凉刺骨,很快白皙细嫩的皮肤便成了一片不正常的粉红色,非常诱人。看得出虽然是家道败落,这曾经的千斤小姐是多麽的娇贵。

每次看著嬷嬷为我辛苦忙碌,我却帮不上半点忙,不觉的心痛。虽然我们认识的不过短短一个月,但是嬷嬷对我的关心,总让身为孤儿的我有种无以为报的感觉,只恨自己无法为她分忧解劳。

直到那日,文千雪的出现,为了让嬷嬷不再为我劳心,我把自己卖给了他……虽然他看著我的眼神火辣辣地似乎有隐忍的痛苦让我很害怕,但我还是跟了他,因为他承诺让嬷嬷不再为生活奔波,所以忍著恼怒,就这麽我把自己给卖了。

那时,我还很青涩单纯,不懂他目光中饱含的浓烈情欲,不懂他买我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麽,只傲然安慰自己:我一个现代穿越回去的人,还怕他吗?却不知就是当初这般铁齿,才害得如今痛不欲生……

闯祸

“砰”的一声脆响,茶水连著杯盏摔在地上,迅速冒出热腾腾的白气。

尖叫声此起彼伏,一个眉目描得相当精致的干瘦女人朝著惊惶散开的少女们就是阵暴吼:“贱丫头,让你们烹茶,这是什麽!你们是猪吗?”

少女们穿著薄纱似的长裙,几乎衣不蔽体。惊慌散去的时候,一层层衣衫飘扬起来,隐约露出白皙丰满的身子,不管是雪峰顶端一点嫣红、抑或是幽深草从粉穴盈香,在薄如蝉翼的轻纱下更显香豔淫靡。

她们肌肤似水的晶莹,脸蛋如花的妩媚。细细看去,却有著相似的模样,好象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般,唯一不同的,大概只剩下眼神後流露出的气质。

画著精致豔妆的干瘦女人站起身,拉住离她最近一个轻灵如画的少女,伸出手去便是狠狠一个巴掌。“小贱人,别以为爬上公子的床,老娘就奈何不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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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被她一巴掌打得跌倒在地,花朵般晶莹的脸蛋立刻浮现出五个指头的印记,不由伏在地上嘤嘤哭泣不止。露珠般清新的女孩,她娇柔秀雅的气质,分外惹人心动。

此时,所有的姑娘瑟瑟发抖,却都不敢上前帮她说一句话,眼底反而有幸灾乐祸的神色。

她叫柳含烟,是公子最宠爱的侍妾,也是这群少女中气质最为清灵动人的姑娘。没有人能在公子的流云居过夜,惟独只有含烟可以,这麽美丽娇柔的人儿,谁忍心伤害呢!

打扫著一地茶叶残水的我咬咬牙齿,把头低下不打算管她人的闲事。公子姓文,名千雪枫叶山庄的公子文千雪,那是何等尊贵的一个身份。在这里,等级排得极是分明,我连他暖床的侍妾都不是,哪里有说话的地位!

“嚓嚓……”默然扫著地,女子嘤嘤哭泣的声音和总管夫人尖锐的咆哮充斥耳边。和我无关,继续扫地,“嚓嚓……”

旁边的一切和我无关,不停在嘴里背著嬷嬷教我的金刚经,我沈心静气,目不斜视。

还没反应过来,“梆”的一声巨响,我的扫帚支离破碎。抬起头,就看见总管夫人铁青的脸色朝我怒吼:“臭丫头,你想死吗?”

愣愣看著自己手中的扫帚,我都不知道怎麽回事,明明说好了不管闲事,可看到她搬起一个板凳就朝柳含烟身上砸去,不知为什麽,我就举起扫帚为她挡了这麽一下。

皱皱眉,人都被我救了,再想怎麽求饶也没用吧。

“含烟姑娘身子骨儿弱,万一打坏了,对公子也不大好交代,请夫人息怒。”骄傲地抬起头,我目光毫不退缩。

总管夫人气得脸色黑成一片,她连道三声“好”,一个巴掌劈上我的脸:“既然含烟身子骨儿弱,那你呢,粗丫头笨手笨脚,打几下应该不会怎麽样吧!”

被她打地脸上生痛,耳朵霎时间失去听觉,嗡嗡一片乱响,好半天恢复站稳了身子。我傲然抬头,就这麽不怕死地朝南墙撞了上去:“是的,让我替含烟姑娘领罚吧!”

话一脱口,我就发现这麽说实在是笨死了。替含烟挨椅子?那麽大个椅子砸下去,别说是女人了,就连男人也无法承受的起。我怎麽就这麽图一时口头之快,替自己惹了这麽大个乱子?

可是,话都说出来了,反悔有用吗?何况举起扫帚那一下我就该想到自己不能全身而退了。总管夫人满脸阴毒地朝我上下打量了好久,忽然发出“桀桀”的怪笑声。

“臭丫头,你既然这麽喜欢揽事,那就去翠微居吧!”此语一出,所有的姑娘脸色唰地一片惨白,目光含著同情,怜悯地看著我。害我一头雾水,翠微居很可怕吗?那不是公子住的地方吗?按理来说,服侍公子应该是枫叶山庄所有女子的梦想,可她们怎麽都这麽看著我?

柳含烟弱不禁风的身子晃动了下,好半天一脸惨白地咬紧牙,似乎想说些什麽,终於低下头,不愿为我惹事。

我心里有点寒心,为她的退缩而心痛,祸已闯出,只有勇敢承担,朗朗迎上总管夫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我硬声道:“夫人怎麽说就怎麽办吧。”

“小云、琴儿还有你、你,你们四个来帮姑娘净身!”手指迅速点过四个形容乖巧的丫头,总管夫人一转头,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微微拧眉:“这麽单薄的身子呵,也不知受不受得住……”

沈吟了一下,她看来很烦躁,摆摆手呵斥道:“阿铃、阿玉,你们来帮她量身定做几套水萝裙!”

旁边的少女掩口轻笑:“要水萝裙做甚,到了公子那里,还是不穿的好!”

眉一竖,总管夫人又怒了:“叫你去就去!侍侯公子的事儿马虎不得!”这女人似乎无时不刻都在发怒,少女被她一堵,吞了口中的话,不敢多言。

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什麽事,我就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少女簇拥著离开了大厅。穿过一重复一重的翠影花枝,踏著光润圆滑的鹅卵石小道,不一会儿就到了沐浴的地方。

那是个翠竹扎成的地儿,在外面看,葱葱郁郁,没什麽特别,一进去才会发现这浴池出奇的大。竹骨看似松疏地架著,却很牢固,一进去就见著纷纷扬扬被风吹动的柔软纱幔,隐约透出奢靡浪漫的氛围。

“姑娘,别看了,我们进去吧!”旁边的少女微笑著提醒我。傻乎乎地点点头,我跟著这麽群花一般娇豔的女子们鱼贯而入。

一进去,那些看来温婉纯良的少女们立刻来脱我的衣服。

当她们把我的衣服脱的七七八八了,後知後觉的我才反应过来,立刻双手抱紧了胸,哀怨的瞪著这群少女。“啊,不要脱我衣服啊!”

一听见我的话,她们立刻笑得花枝乱颤,满脸都是有趣的表情。“姑娘难道不知道去翠微居要干什麽吗?”

侍寝

“我……我……”本来想承认自己的确不知道的,但是看见她们嘲笑的目光,我立刻撇了撇嘴,大声说道:“我当然知道喽!”

“知道了就先净身吧!”她们又笑成一团,装模做样的点点头,然後如美女蛇一样贴了过来,继续动手帮我脱衣服。

眼见著自己身上除了一件单薄的小肚兜和亵裤以後,我脸红的都可以在上面煮鸡蛋了。嗫嚅抗拒著她们的动作,我红著脸喃喃道:“我……我习惯自己脱衣服,自己洗啦,你们都下去好不好?”

“这怎麽行,夫人非打断我们的腿不可!”看见她们一脸惊骇地猛摇头,我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办了,只好闭上眼,一不做、二不休,心里默念著:“我是死鱼、我是死鱼!”随便她们怎麽折腾我了。

反正是女孩子啦,我有的她们都有,没什麽好怕的。胡乱随著她们走下刚好及腰的水池,我身体僵硬的就像一个……一个没有生命的石头。

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去管她们到底是怎麽侍弄我净身的,但是身子还是紧绷著。少女们发出银铃似的笑声,一个个娇小的影子不停在我身上搓揉抚摩的,连……连我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小巧的双峰也惨遭她们的“魔爪”。

哀怨地抬起头,我差点哭了:“好姐姐,那里我自己洗好不好啊?”

话一脱口就得到一计白眼:“乖乖别动,否则清洗不干净,有你好受的!”恶作剧似的用两指在我粉红色突起著,连自己都羞於触碰的地方重重一捏,她一脸警告。

真不知当初我为含烟打抱不平、对抗总管夫人的英雄气概哪里去了,眼泪“哗啦啦”地就流了下来。记不清当初她们到底把我的身体折腾了多久,反正是先用清水洗、再用香精搓揉全身,洗了足足将近两个时辰,最後终於捞起了快要羞愧而亡的我。

可是,噩梦还没结束,她们继续用晶莹如玉的软膏用指抠了一些,从脖子开始一直往下慢慢推揉抚摩,在胸前,还特地得到了更多的关照。一下下地,顺著粉红色的乳晕画著圈圈,然後再涂抹到乳尖上,用手心搓揉刺激著它,以便让软膏可以更深入在我的皮肤上。

从小腹继续抚摩推揉,到最後连双腿间潋滟的小嫩穴也没放过,天啊,她们到底在干什麽?

那时的时红雨,不懂男女情事,也不知道爱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麽,只觉得她们这样做,实在是匪夷所思,满心不解的只有一句话──

不是去翠微居当丫鬟吗?为什麽要这麽麻烦地更衣沐浴焚香,我满心单纯的想著:翠微居真是一个干净的地方,居然连半点脏都不能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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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疏竹翠影的空隙中缓缓流淌一地,洒上层温暖的光芒。

细碎的脚步,轻盈、优雅。一把打掉我护住胸脯的双手,离我最近的少女忽然停了下来,其余的少女们立刻顿了脚步。

那面目娇柔的女子,一脸严肃看著我,细声道:“姑娘,把手交叉在身前,抬起头,挺起胸!”

“可是,可是衣服真的很薄,和没穿没什麽两样嘛!”撇了撇嘴,我差点没哭出来,虽然说是从现代穿越来的人,这麽透明的衣服,我还是第一次见著。

她们穿的虽然也很单薄,但是比起我身上这件薄的近乎透明的衣服,简直是保守极了。走在少女们中间,我就像是一个没穿衣服、不知廉耻的女人,这让我脸上火辣辣的发烫。

上下打量了下我的装束,那个拍掉我的手的女孩脸色非常平静:“虽然你的身材不是很有料,但是这样的衣裙刚好能遮住缺点,看起来很不错。”

“这叫不错!?”忍不住尖叫,一想到翠微居是那个把我买了的公子住的地方,我这模样都要教他看去,我眼泪就哗啦啦的掉下来了。

“姑娘似乎还没明白自己的责任?”

责任?还有什麽责任,不就是派到翠微居侍奉公子!我牢牢护紧了自己的胸,一脸戒备地瞪著那女子,骄傲道:“我当然明白!”

笑,少女温柔的为我把散落面颊的碎发捋到耳根,眼底闪过抹怜悯,柔声道:“姑娘能明白,自然是最好。咱们都是穷人家的女儿,公子对咱们有大恩,能服侍他,是咱们的荣幸。虽然说,到那里会发生什麽谁都说不准,但是姑娘放心了,如果有什麽意外,姑娘的家人会得到最好的照顾……”

心思单纯的我,根本没往深里想,只知道那女子说,我的家人会得到最好的照顾,於是皱皱眉,不再多问。

少女满意的点点头,知道我不再反抗,轻轻抬手,等候一旁的少女们脸上皆松了口气,一行人继续往前走著。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於到了翠微居,少女们都退下了,只留下刚才为我解疑的娇柔少女依然陪著我身边。

“姑娘在这里,不要怕,明白吗?”

“为什麽要害怕呢?不就是当公子的丫鬟吗。”抬起头,我张著晶亮的眼眸,笑吟吟的朝她做了个鬼脸。“姐姐放心,红儿不是富贵人家的女儿,做丫鬟不就是清扫屋子啊、浇花啊什麽的,难不著红儿的!又不要红儿的命!”

“恩……那……那我再陪你一会儿吧……”迟疑了下,少女眼神有点儿闪烁,似乎想说什麽,又吞下话儿。

这是个分外雅致的竹屋,翠绿色的七节竹牢牢建著,竹壁上还悬著一副画,山水如烟,朦胧的紧。让我觉得好奇的是,屋中的床,格外的大,而且看起来还特别柔软。可是带我来的姐姐们都不准我碰那床,看著那床时,脸色也有可疑的红云乱飞。

不就是张床嘛,真小气。

坐在床边好几丈远的凳子上,风,轻轻吹在身上,薄薄的轻纱飞扬起来,清晰感觉到胸前凉凉的,我不觉用力揉了揉手臂。

“真是的,为什麽要穿这个啊!”因为没其他的人,穿久了我也习惯了,反正又不是穿一辈子。

哎,这公子怪癖还真多,非要翠微居的丫鬟穿成这样,他倒是养眼!那麽多侍寝的少女们还不够,连丫鬟也不放过,我对这公子实在是印象愈差。

“穿成这样方便公子办事。”

“办事?”什麽事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的话,含糊不清,刚一说完,屋外忽然传来一阵稳健的脚步声。一听到这声音,少女脸色立刻变的恭敬起来。

“姑娘在这里呆著,别乱跑,奴婢先告退了!”还不等我反应,她已经快速离开了。

“啊,姐姐别走……”我惊讶极了,拉开门帘就想追出去。一不留神,没见著脚下不远处的小凳子,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心下一紧,一个“咯!”,忍不住尖叫起来。天!竹屋离地起码有半丈的距离,刚才跑过去时冲力又过大,这下不跌得鼻青脸肿才怪。

“砰”的一下跌过去,还没等和大地来一次亲密接触,我就发现自己整个人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抱住了,胸口翘起的乳尖立刻撞到一个湿润的东西,还没反应,就感觉那里被人重重的吸吮在嘴里。

“啊……色狼!”尖叫出声,我一拳就想砸上抱紧我的大腿让我不至於跌倒的年轻男子,用力的想推开他,可发现他的牙齿居然咬住我小巧玲珑的乳尖,一推他时,浑圆的顶端就被扯动,又痛又麻,当场惊呆!

公子

仿佛惩罚一般,他牙尖重重咬了一下。

一股电流从雪峰上的嫣红一直传遍全身,带来说不出的酥麻感。

他用力吮吸著那一处。

移开唇时,明显地带出了一道雪亮的银丝。

我低头,看见胸前那点小巧的突起,被他欺负的水亮肿胀,足足比另一边要大了一倍,一时羞得满脸通红,慌忙抓著薄衫,倒退两步。

“你,你……”

这是个年轻的男人,墨眉飞扬,一双闪亮的眼眸,宛如阳光照耀在山涧飞流而下的清泉上,折射出的波光,灿耀无比。

“我,我?我怎麽了?”

他笑眯眯地学我说话,像逗弄一只小猫一样,修长的手指狠狠弹了一下我雪峰上的小樱桃,酥麻感从乳尖一直传到全身,我羞得满脸通红,慌忙扯著薄纱遮住那里。

怎麽,怎麽会有这样的人?

我吓得连连倒退。

他眼中闪过一抹晶亮的光芒,像寻到猎物的猎人一般,只见青影一掠,不等反应,我背後撞上一具宽厚的胸膛。

男人温热的呼吸从上面扑在我的颈耳处,一双猿臂悄无声息地把我牢牢揽在怀里,暧昧的轻声,“小野猫,知道吗?你勾起我的兴趣了……”

声音中带著沙哑,挠的我耳尖发痒。

臀部上多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随著他说完最後一个字,示威似的顶了顶我下身薄纱不掩的水嫩粉穴。

“啊……”

我的呻吟,被他一点点吞吃入腹……

“唔……”放手,快放手!我惊得脸蛋通红,可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那麽小小的抗议声,就像是娇媚的邀请,被他搅动地一片水光致致,空气中散发出诱人的淫靡。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根本无用,我慌忙想闭紧嘴。

可是来不及了,一条滚烫的滑舌探入口腔,温柔地舔舐著口腔中最柔嫩的内壁,我惊得一口咬下去,却被他灵巧的躲过。没来得及收回自己咬下去的动作,尖尖的贝齿竟硬生生咬到了自己的舌。

“啊……痛!”

“痛了吗?吹吹就不痛了……”他哄小孩似乎地温柔贴著我的唇瓣,轻轻吹气到我口中,酥酥麻麻地吸吮著我的舌尖。

甜蜜地让我心惊。

下体粉红的蜜穴不知道被什麽一下下划著圈圈,不自觉窜上一股电击似的酥痒。

好奇怪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