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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去和那姐俩个谈价钱,开口给5000块,结果人家姐俩没干, 还给了他一顿臭骂。赵波在旁边听着,嘿嘿直

乐,说:“那也比你强,出门不带媳妇,专门带小姨子,那次和你小姨子在车里亲嘴,被我撞个 正着不是?”

这经理哈哈一笑,说道:“操,小姨子也不是外人,你没听人说么?小姨子就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周围人听

了都前仰后合地笑 开了。高明一边陪着傻笑,一边想:“还别说,相比这些人,自己和孟茹这点骚事儿还真不

算什么!”

好不容易陪这些人喝完了酒,高明想要去埋单,却被服务员告知账已经结完了,高明问是谁结的,服务员

说是那个穿棕色西装的老板。高 明回到包房,一看只有那私企老板穿棕色西装,便将手中的1000元钱甩了过去

,嘴里说道:“说好了今天我请客,怎么能让你埋单呢?”那老 板说道:“谁花钱还不是一样,下次你再找个

场合吧,今天我就抢先了啊。”说完,把钱又给高明扔了过来。高明还要和他推让一番,却被赵 波扯住衣角说

:“算了,还是让贾老板请吧,你就不要争了,人家吐口唾沫都是钱。”高明听赵波这么一说才悻悻地把钱揣

了起来。

喝完酒后,那经理又动员大家去楼下唱歌,说他请客。高明闻听此言,赶紧对大家说道:“我家里还有点

事情,就不去了,改天我们再聚 吧?”那经理听了之后,说:“不去怎么行呢?我给你找个漂亮点的丫头,好

好陪陪我们市委的高领导。”高明说:“谢谢你的好意了,我真 的有事,得赶紧回去。”这时,赵波又出来打

圆场说:“高明不去就不去吧,你以为人家都像你们这么色啊,我这老弟可是正经人!”赵波边 说边笑呵呵地

拍了拍高明的肩膀。高明感到赵波的笑容又是和那天一样的意味深长,借着酒劲儿,高明觉得自己的脸更红了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高明回想着白天和赵波接触的一幕幕,不禁有点沮丧,因为直到现在,他仍不能判断

赵波的内心是怎么想的,他究竟 知不知道自己和孟茹的事情还是个未知数,可惜自己又不能和他明说。高明翻

了个身,想到那经理说赵波花5000元钱找女人的事情,心理 又得到了一丝平衡,心想这个世界谁他妈的也

不见得比谁干净多少,这样想着,竟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日子依旧平淡如水的进行着,高明瞪大了眼睛观察周围的一切,生怕有什么风吹草动。但一切似乎都和往

常一样,没有什么特别。同事们 仍然有说有笑,看他的眼神也没有什么不对。高明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渐渐落了

下来,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赵波还是一个很仗义的人,他没 有将自己和孟茹的事情说出去。高明开始有些

感激赵波了,暗骂自己有时把人性想得太卑劣。

自从那次酒店遇到赵波之后,孟茹再也没有和高明幽会过,两个人都开始变得小心谨慎。倒是李大姐不在

的时候,他们时常会在办公室里 做些眼神上的交流。高明时不时地看着孟茹傻笑,孟茹就说:“你还有心思笑

,你就不怕赵波把咱俩的事情给说出去?”高明说:“我看不能 ,他好像不能断定咱俩的事情,否则要说早就

说出去了。”孟茹说:“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那天上班我在路上遇到赵波,他看我的眼神 都不对,嬉皮

笑脸的,我总觉得他好像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情。”高明说:“别瞎猜了,就是知道了他也不能怎么样,那天

我在乐都大酒店已 经把话说得好好的,告诉他万事帮着周全,我想他应该给我这个面子。”孟茹看了看高明,

一脸忧郁地说:“他的话你还能信?”

高明决定在天河市郊僻静处租一个房子,专门供他和孟茹约会用,他把这一想法对孟茹说了之后,孟茹坚

决表示反对。孟茹说:“在龙江 都会被人撞到,你真胆大,居然还要在天河租房子住?”高明说:“怕什么,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只要我们不一起出入,各配一 把钥匙,早出晚归的,没有人会知道。”孟茹

说:“你爱租你租,反正我是不会去那里,这些日子我正考虑着少和你来往呢,一点安全感都没 有。”看到孟

茹冷淡的样子,高明心里忽然觉得很失落,他真的很害怕失去孟茹,在他眼里,现在孟茹简直就如他的心肝肉

儿一样。高明凑上 前去,涎着脸皮对孟茹说:“我也是为了你好嘛,免得还要在龙江天河两地跑,多不方便啊

,有了房子,就等于有了我们甜蜜的小窝啊!”孟 茹将头别到一边去,嘴里说道:“随便你吧,反正等天下大

乱了,你也就消停了。”

高明骑着自行车在天河市郊转悠了一整天,最后相中了东郊靠近天河的一处40多平方米的小居室,虽然在7

楼,但价钱也便宜,全年才要 2000元钱,最主要的是房间虽小,但里面装修设计得十分别致。房主是一个和高

明年龄相仿的30多岁独身女人,要去南方做生意,房子一时又 卖不了,所以只能租出去。高明特别喜欢房间里

面的那张大床,第一眼看到它时,高明就想如果和孟茹在上面**一定会很爽,所以当时就定 了下来。交了租

金拿了钥匙,高明兴冲冲地给孟茹打电话:“亲爱的,房子找到了,你一定会喜欢的,站在这里能看到整个天

河市区。”孟茹 在电话里“哦”了一声,说她知道了,然后就撂了电话,显然没有高明想象中那种欢喜的感觉

,高明不禁感到一丝沮丧。

令高明沮丧的事情还在后头,那天他好不容易将孟茹约到了租住的小屋,还没等高明和孟茹亲热呢,孟茹

当头就给了高明一棒,说:“你 知道不?赵波找我了。”高明问:“他找你干什么?”孟茹说:“他要我跟他

好,还说如果不答应就把我们的事情给抖出去!”高明听了,咬 牙切齿地说:“这个杂碎,怎么能这么卑鄙。

”孟茹阴着脸没有说话,显然她也陷入了万分焦躁之中。高明说:“你不会真地答应他吧?”孟 茹说:“我有

病啊,会答应他?跟谁也不会跟他的,猪狗不如的东西。”

因为有了赵波事件的影响,两个人显然已经没有了太多的兴致,马马虎虎地完成了一次之后,孟茹急匆匆

地穿上衣服走了。高明躺在那张 大床上,丝毫没有感觉到大床带给他的快感,看来**这东西,不但和环境有

关,受心情的影响也至关重要。

现在的高明,可以说对赵波是恨之入骨,甚至都有将他千刀万剐的心。但考虑再三,凭自己的实力明显斗

不过赵波,明的不行就只能和他 玩暗的。高明开始伺机报复赵波,他要想尽办法将这颗眼中钉、肉中刺给除掉

,争取将赵波挤兑出宣传部。

高明采用的方法和手段很隐讳,他从来不在同事们面前直接说赵波的坏话,但在和同事们聊天的时候,总

是技巧地影射出赵波的种种不是 ,然后再让对赵波有意见的同事主动说出诸如赵波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等缺点

和毛病,从而使赵波陷入一种孤立的同事关系之中。在工作上, 赵波显然没有什么能力水平,一般涉及接待记

者等小事情他还干得来,但如果涉及上报新闻、材料的综合整理等,他显然是外行。高明抓住他 这个弱点,偏

在这些业务性工作上不配合他,弄得他不断出错,导致被相关领导训斥了好几回。

赵波在宣传部的境况是越来越糟糕了,人缘不好,工作也干得一塌糊涂。但好像赵波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依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每天晚 来早走,甚至有时连假都不请索性就不来上班了,整天与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

起,吃喝嫖赌,什么事情都干。在赵波眼里,宣传部的这份工作 是可有可无,反正他也不缺那两个钱儿花,要

不是老子管得紧,他真想连这份工作都不要了,至于他对高明更是没有丝毫的戒备之心,他这辈 子目睹别人的

风流韵事多了,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无意中得罪了高明这个心机重重的男人。换句话说,对于高明和孟茹的

这点破事,在他眼 里根本就不算个事儿。但是赵波对孟茹的姿色一直比较垂涎倒是真的,他总想找机会占孟茹

的便宜,这也是他赵波的一贯作风。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进入3月份,天河市委宣传部为了宣传全民创业的典型,要在全市范围内组织一次先进

事迹报告会。高明所在的宣传科 自然首当其冲,挑起重任。报告会总共有5个人发言,高明就负责了其中两个

人的发言材料。没有办法,现在写材料的人也少,谁让高明的文笔 好呢,类似的活儿每次都是高明担大头。由

于准备的充分,加之材料写得好,报告会开得很成功,会场气氛热烈,台下近千人掌声不断。那天 到会的有市

五大班子的主要领导,市委书记齐向天听了报告会之后很高兴,原本不打算讲话的,却突然来了兴致,作了即

兴发言,意思这样的 报告会以后要多搞,要让人民群众了解典型的事迹,并且以典型为榜样投身到全民创业中

去,从而推动天河市经济的发展。

市委常委、宣传部长徐哲同志为了犒劳这次报告会的有功人员,特意在天河大酒店摆了一桌酒席,包括两

名副部长在内的宣传部所有人员 都在座。徐部长端起酒杯,心情愉悦地说:“今天我们的报告会开得很成功,

得到了市委齐书记的肯定,在座的各位很辛苦,平时我对大家要 求得很严格,今天大家尽管开怀畅饮,一醉方

休。”说完之后,带头将一杯白酒干了进去。其他人等看到徐部长都带头将酒干了,谁还敢不干 ,纷纷仰脖一

饮而尽。

酒桌上高明就看赵波不顺眼,谁知这厮还不知深浅,坐到了高明身边。高明碍于领导们在场,没有发作,

却暗暗跟赵波较上了酒劲儿,心 想我让你如此卑劣,今天有你好看。正好有徐部长开怀畅饮的话在先,高明也

不客气,不住地劝赵波喝酒,趁他不注意时还偷偷地把酒往他杯 里倒。赵波哪里知道到高明在暗算他,本来酒

量就不高,三轮过后舌头已经发硬,呈现出明显的醉态。赵波这人有个特点,就是醉酒后特别爱 闹事,不但口

无遮拦,而且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正喝着酒,赵波发现高明在偷偷给他倒酒,一把抓住酒瓶子说:“别啊,

兄……兄弟。我知 道你向着我,但是也不能总给我……我倒啊,来——,我也给你倒一杯。”说完之后,果真

帮高明倒满了一杯。一边倒还一边趴在高明耳边说 :“兄弟你……你真有眼光,整个天河市委我……我就看孟

茹漂亮,结果被你先……先弄上手了,你用的什么手段,教教哥哥。”高明看了看 周围,生怕被别人听到,赶

紧压低嗓门说:“别瞎说,根本没有的事情,我倒有那个心思,就怕人家孟茹不同意。”赵波淫笑着擂了高明

肩膀 一拳,小声说:“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放心吧,我不会给你说……说出去的,你要是再不承认,我

可对孟茹下手了啊?”高明故作轻松 地说:“你下手呗,关我什么事!”这时,赵波用手指着高明,假装认真

地说道:“这可是你……你说的噢!”他们的谈话引起了徐部长的注 意,忍不住问道:“你们说什么呢?”赵

波接过话头,大声说道:“我们在夸孟茹漂……漂亮呢!”一句话说得徐部长哈哈笑了起来,旁边的 同事们也

以为赵波在开玩笑,跟着徐部长一起笑了起来。只有高明和孟茹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两个人脸上假装笑着,心

里却恨不得将赵波杀掉 。

赵波趁大家笑得开心,摇晃着站了起来,冲着徐部长和各位同事举起了酒杯,嘴里结结巴巴地说道:“各

位部长和同事,我也敬大家一杯 酒。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与帮助,尤其徐部长,您……也是我爸一手

提拔起来,早在您第一次去我家串……串门时,我就看您行,会 来事儿,将来一定错不了。我们在座的各位一

定要……向徐部长学习,他早先就是一司机……却凭着自己的努力,干到了今天这位置……多不 容易!今天这

酒喝得高兴……咱也别讲什么政治级别了,那都是他妈骗人的,既然聚到一起……都是哥们儿……来,喝酒…

…”赵波明显已经 语无伦次,在说一些不分尊卑大小的醉话。高明低下头,拿眼斜觑徐部长,发现他的脸都绿

了,心中暗自高兴目的终于达到。

这赵波喝完一杯酒之后,还要和徐部长单独喝一杯,嘴里还说什么因为他爸的关系,他和徐部长就是亲兄

弟。本来徐部长已经喝了不少酒 ,不想再喝了,但碍于情面还是少倒了一点白酒,谁知赵波却不知深浅的不依

不饶,非要徐部长倒满杯不可,旁边同事来劝说赵波不要再喝了 ,他却挥舞着胳膊说:“这……是我和……徐

大哥的感情酒,别人少**掺和。”万般无奈之下,徐部长还是耐着性子,陪赵波喝了一满杯。

终于敬完酒后,赵波想要坐下,谁知却因为站起来时把凳子退得太向外自己忘记了,一下子没坐到,扑通

一声坐到了地上,弄得他面前的 杯盘撒了一地。徐部长阴沉着脸说:“他喝多了,送他回去!”旁边几个同事

过来,一起连拉带拽地把赵波架了起来,赵波却还挣扎着说:“ 我没……没有喝……喝多,谁也不……不好使

啊,都是个……**毛……,别和我装……行不?”

高明心中暗自高兴,心想,这回他赵波可有的受了。因为多年的工作经历,他非常了解徐部长的为人。他

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最忌讳别 人在人前不给他面子,为此他已经处理过好几个说话不注意的下属了。了解内

情的人都知道,这徐部长早年是一个司机出身,没有什么文化和 背景,只是凭着会来事儿才一步步干到了今天

这个位置。虽然他现在和以往身份大不相同了,市委常委、宣传部长,也有了党校的研究生学历 ,但是容不得

别人在人前揭他的短。

果然不出高明所料,半个月后,部里传出了赵波要调离的消息。只是令高明意外的是,这消息竟然出自赵

波自己的嘴里,而且据说调往的 单位还不错,是天河市新成立的有线电视台,赵波要去那里担任副台长。听到

这个消息后,高明大跌眼镜,原本以为赵波会因为得罪了徐部长 ,而被发配到宣传部一个下属单位,却没想到

还会走到这么好的位置。要知道,那有线电视每年的收费有数百万元,那里可是一个肥差。高明 骂了一句:“

妈的,有钱有势就是好,到哪里都有好位置。”

更让高明震惊的是,没过几天徐部长亲自找高明谈话,说现在市委写材料的人奇缺,有关领导非常欣赏他

的文笔,想要调他到市委办公室 综合科任科长,专门负责材料综合工作。高明一听这个消息就傻了,虽说市委

办公室的综合科长要比宣传部的科长位置好些,但就连傻瓜都知 道,写材料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还没有任

何的油水可捞,高明这一去,不知又要耗到猴年马月才能出人头地。而且,尤其令他不平衡的是 ,有赵波调到

的好单位比着,高明总觉得自己亏。可不去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高明也是一个深晓利害关系的人,他认为和组

织上讨价还价是不 明智的,起码目前他还没有任何的政治资本可言。

高明将即将调离的消息告诉了孟茹,没想到孟茹的震惊程度比高明还大,当时眼圈就红了,慢慢走到高明

身边,一把抱住了高明。高明以 为孟茹是舍不得他,赶紧安慰道:“别这样,亲爱的,我又不是永远离开你了

,不过工作在楼上楼下,有事打个电话就可以了。”孟茹没有多 说什么,只是问高明:“今晚你有时间么?我

想和你在一起。”高明说:“好啊,我们都很久没有在一起了。”高明显得很兴奋,因为自从租 住房子以来,

这还是孟茹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和他幽会。

高明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淑芳晚上值班,不回去了。然后买了一些蔬菜水果之类,打车来到了租住的

小屋里。在孟茹到来之前,高明 特意把房间打扫了一下,又亲自下厨炒了几个小菜。等孟茹进屋后,高明端出

烧好的饭菜,整整齐齐地摆在了孟茹的面前。孟茹很惊讶,没想 到高明还有如此好的厨艺。高明笑呵呵地说:

“让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只要你永远和我好下去,我就不断地给你惊喜。”孟茹叹了一口 气:“咳——

,你以为我不想么?可是……”高明抬头看了看孟茹,问:“可是什么?”孟茹顿了顿说:“可是,这样偷偷

摸摸的日子何时才 是个头儿呢?”高明没有说话,往各自的酒杯里倒满了葡萄酒,然后递给孟茹一杯,自己拿

起一杯,满含深情地说道:“亲爱的,人生一世, 很多事情根本就不在我们的掌握之中,过了今天你都不知道

明天等待你的将会是什么,重要的是要把握好现在,充分的享受生活。来,干杯! ”孟茹点点头,好像非常赞

同高明的话,使劲儿和高明碰了一下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两个人边喝边聊,还打开了音响,一边听着音乐,一边跳起了舞。孟茹说:“你还记得上次培训的那天晚

上么,篝火晚会我们跳舞的时候 ,我就对你有了感觉。你的眼神是那么专注,就好像含满了一汪水一样,我知

道里面有很多内容,我喜欢深邃的男人。”高明说:“我从第一 眼看到你时,就喜欢上了你,那时我就想,如

果能得到你将会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而今我终于得到你了,我感受到了这种幸福。”孟茹 将脸贴到了高

明的胸前,高明低下头吻了孟茹的额头一下,轻轻地,充满了柔情与爱意。孟茹说:“你看过粱家辉主演的《

情人》么?也是在 这样一个下午,他和小杜拉斯演绎了一段多么完美的爱情啊。”高明说:“是啊,世人多半

被名利所累,可浮华过后,终究不过是一场空,我 倒希望自己能像《失乐园》中的男主角一样,和自己心爱的

女人在激烈的造爱中死去,哪怕让自己的躯体和灵魂在烈火中换取永生。”孟茹听 了高明的话,禁不住将他楼

得更紧。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地拥搂着,恨不得将彼此镶嵌进对方的身体里。窗外,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似染了一

抹金色,自窗帘的缝隙直泻下来 ,铺洒了一地的金黄。

孟茹哭了,高明感到了那湿漉漉的泪水沾到了他的脸上,讶异地问:“亲爱的,你怎么哭了?”孟茹赶紧

擦了一下眼泪,故意笑了一下, 说:“哪有啊?我这是高兴呢!”高明问:“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呢?有你就

告诉我好了,我能尽力帮你的。”孟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仰头 深情地问高明:“你是真的爱我吗?你能一辈

子都会对我好么?”高明认真地点点头,坚定地说:“嗯,是真的,我能断定自己的感情。”孟 茹说:“那我

们都离婚好吗,我想和你一起生活。”高明睁大了惊愕的眼睛:“你不是开玩笑吧!”孟茹说:“不,我是认

真的,你要是信不 过我,那我先离好了!”

高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孟茹会主动提出离婚,想要与他生活在一起。在高明的

印象中,孟茹是一个比他还理智 的女人,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婚姻。

高明问:“为什么非得一起生活呢?难道我们这样下去不好么?”孟茹说:“我不是非要和你一起生活,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的感 情是真的,绝对没有一点欺骗你的意思。”高明了孟茹的话之后,呵呵笑了起

来,边笑边说:“想要表达对我的感情也没有必要离婚啊,只要 我们真心相爱,又何谈欺骗呢?这么大人了,

你该懂得关于爱情的一些道理,你真是傻得可爱。”说完之后,高明就将孟茹带到了卧室,一转 身就将孟茹按

倒在了大床上,孟茹挣扎着说:“你先等等,我和你说这话是认真的,如果我们现在不离,等将来没有机会了

可别后悔。”高明 愣了一下,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心想:“我会后悔吗?难道离婚就是最好的选择么?难道真

的该把握这个机会吗?”高明觉得这个问题太复杂 ,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出个子午卯酉,长叹了一口气之后,索

性又开始动作起来。高明把孟茹按到床上,就迫不及待的去解孟茹衬衫的扣子,孟茹看着高明已经隆起的下体

,孟茹也是想的要命,可也不好意思主动,只是配合着高明脱下了衬衫和裙子,高明一边来回抚摸着孟茹穿着

黑色丝袜的滑嫩柔软的长腿,一边把孟茹的黑色胸罩推倒了**上,白嫩的**上粉红的一对小**已经坚硬

的挺立着了,高明低头含着一个**吮吸着,把手从孟茹黑色裤袜的腰部伸进去,把孟茹的丝袜和一条黑色的

丝质无边小内裤一起拽了下去,孟茹抬起一条腿,把丝袜和内裤褪下来,高明抓着孟茹嫩嫩的一只小脚分开了

孟茹的双腿,孟茹害羞的闭上了眼睛,孟茹的下身只有**上长了几十根微微卷曲的长长的阴毛,**两侧都

是干干净净的,肥嫩粉红的**微微敞开着,湿润的**仿佛是要滴出水来的水润。高明早就迫不急待了,此

时看着孟茹这美丽的小少妇躺在这里,好像羔羊一样等着他,更是让他受不了,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用手扶

着自己的**,顶到孟茹湿滑的下身,微微一挺,就插了进去。

一种充实、涨塞火热的冲撞感让孟茹仿佛期待已久的呼出了一口气,下身的肌肉仿佛欢迎这粗长的**一

样紧紧的裹住了高明的**,高明喘了口气,把孟茹的另一条腿也抱起来,孟茹黑色的小凉鞋甩到了地上,穿

着黑色丝袜的小脚丫俏皮的翘起着,高明双手抱着孟茹的腿,让孟茹两腿笔直的向上伸着,**在孟茹身体里

一阵快速的抽送,仿佛一个高速的火车在自己身体里一阵冲撞摩擦,孟茹浑身几乎被浪一样的激情充满了,一

黑一白两条腿伸的笔直,圆圆的屁股也已经离开了床面,两只胳膊向两侧伸开,白白的小手在床上无助的乱抓

着,两粒整齐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紧闭的双眼上长长的睫毛不断的颤动。

一阵酥麻的感觉向高明袭来,高明赶紧停下快速的抽动,喘了口气,一下从浪尖跌落的孟茹不由自主地扭

动着屁股,去寻找那冲撞摩擦的快感。高明把孟茹的腿放下,拍了拍孟茹的屁股,把孟茹的腰抱了起来,孟茹

顺从的翻过身,趴在床上,转身过来的时候,高明的**始终没有拔出来,旋转的刺激让孟茹深深的出了口气

,下身都一哆嗦。孟茹跪趴在床上,双腿微微分开,屁股翘起来,柔软的腰部向下弯成一个柔美的曲线,高明

趴在孟茹身上,手从下面伸过去握住了孟茹的**,下身开始由慢到快的**起来。“啊……嗯……啊啊”孟

茹整个脸伏在枕头上,发出压抑着的呐喊。

高明忍了几次射精,这次感觉忍不住了,抬起身,双手把着孟茹嫩白的屁股,大力的一顿抽送,带出的淫

水顺着孟茹的大腿向下流淌,本来醉酒就容易产生**,这样的一阵抽送,孟茹浑身仿佛过了电一样,一浪高

过一浪,用力的堵着嘴,呻吟着,**已经成了一个紧紧的肉箍裹着高明的**,不断的痉挛,高明射精时候

的最后几次最深的冲刺,让孟茹浑身一阵剧烈的哆嗦,几滴晶莹的水滴从尿道口落下。

高明将射完最后一滴精液的**从孟茹身体里拔出,孟茹红润的一对**敞开着,一汪乳白的液体含在其

中,预滴不滴,一道水渍从阴门到白嫩嫩的大腿,亮晶晶的。

不知为什么,一段时间以来高明总是看淑芳不顺眼,不是嫌弃她穿衣服没有品位,就是觉得淑芳爱唠叨,

一切太斤斤计较。在他的眼里, 现在的淑芳简直和孟茹差了一大截。孟茹穿衣服会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变化,颜

色和款式搭配得恰到好处,细节之处更是妆饰得滴水不露。而淑 芳则恰恰相反,一年四季好像都是那身深灰色

的职业女装,就连袜子都一直穿那种肉色的简易丝袜,皮鞋更是逮着一双便穿个没完没了,直到 穿破了为止。

高明不是那种舍不得为女人花钱的男人,多少次他都催促淑芳,喜欢什么衣物尽管去买。但每次淑芳都会说:

“有那闲钱还不如 置办点油盐酱醋呢,孩子大了,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有那么几次,高明背着淑芳为她买

过几回衣物,但都招致了淑芳的一通埋怨,不是嫌 弃不合身,就是说颜色太艳,偶尔碰到合适的,她又一直放

在衣柜里舍不得穿,弄得高明再也没有了给她买的兴致。尤其让高明感到无奈的是 ,淑芳总是爱唠叨高明,高

明写材料爱抽烟,她就每天给高明限量,只准他抽半包;高明晚上有上网的习惯,她就在夜里11点准时关闭电

源; 为了防止高明乱花钱,她只准高明的钱包里带几十元钱,其余的一并收入家里的小金库由她保管,弄得高

明只得不住地攒私房钱。

其实,高明也知道很大程度上淑芳是为了这个家好,但高明认为,如果一个女人把过日子当作一道算术题

来做,甚至连小数点都不省略, 这样是不是也太缺乏浪漫与温情了。高明知道自己这么想不对,毕竟淑芳为了

这个家付出了很多,但没有办法,男人是一个感官动物,他能清 晰地感受到究竟哪一个女人对他更有吸引力,

更能激起他的**。显然,在这一点上,孟茹比淑芳更让高明痴迷。

自从那天孟茹提出要和高明一起生活,高明就总不自觉地想到和淑芳离婚会什么样子,孟茹仿佛为高明下

了一道咒语,在这道咒语的指引 下,高明象着了魔一样,下意识地在寻找和淑芳离婚的机会与理由。在淑芳面

前,高明开始变得脾气暴躁,缺乏耐心。

高明和淑芳第一次激烈争吵是因为儿子乐乐,那天早上起来,乐乐不知怎么就干咳了几声,淑芳觉得苗头

不对,非得要带着孩子去医院检 查一下。高明说:“不就是咳嗽两声吗,又不发高烧,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我小时候经常这样。”淑芳说:“你那是什么年代,那时候孩 子多,谁拿你当回事儿?你要是不陪着去医院

,我自己带孩子去。”高明说:“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又没说不去。”淑芳说:“是我态度不好 还是你态度不

好,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在心上。”高明说:“你这叫什么话?好歹也是我自己的骨肉,我能不放在心上?”

就是这么一点小事情,两个人却争吵了半天,弄得彼此心情都不怎么好,然而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到了医院,医生看了看孩子的嗓子,又拿听诊器听了听孩子的肺,说没有什么大碍,属于病毒性感冒,打

两个吊针就会好过来。高明瞪了 淑芳一眼,意思是医生都说没有什么大碍,就你大惊小怪;淑芳也回敬了高明

一眼,意思说幸亏早点来吧,要不孩子大发了,你能承担得起责 任啊。夫妻之间就是这样,往往在同一问题上

持有不同的观点,男人总是粗心大意,凡事都不放在心上;女人相对却要细心很多,生怕出现任 何纰漏疏忽。

乐乐最怕打针了,从头至尾哭了1个多小时,回到家里还嗯咿嗯咿地哭个不停,忙活得夫妻俩满脑门子的汗

。时间已近中午,淑芳赶紧下厨 去准备午饭,要高明陪着乐乐玩一会儿。谁知乐乐不知怎么了,任凭高明怎么

哄都哄不好,还是呜呜地哭个不停。本来一上午高明就够心烦的 了,乐乐这一哭,更加让他失去耐心,忍不住

对乐乐大吼了两句:“都多大了,还这么不听话,不就是打了一针么,哭到现在还没完没了,再 哭我揍你了啊

!”乐乐听爸爸一说要揍他,吓得哭声更大了。淑芳从厨房走过来,冲着高明喊道:“本来孩子的嗓子就不好

,你还让他哭这么 大声,没见过你这样没用的男人,净帮倒忙!”高明一听这话就火了,嘴里说道:“我没用

,那你找有用的去啊,我不拦着你,看我不顺眼就 离婚!”高明说完之后,看到淑芳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直直

地看着他,显然被他轻易地脱口而出的“离婚”两个字而惊呆了,随后,高明又看 到两颗豆大的泪珠自淑芳的

眼中滚滚落下。高明知道自己达到了想要达到的目的,他煞费苦心地酝酿了这句话好久,今天终于脱口而出,

但他 不知道在今天这样的场合说出来是否恰当,他有些鄙夷自己的无耻和绝情。高明的心中有一丝慌乱,他已

经无法再面对淑芳失望的眼神,于是 他故作冷漠地拿起自己的外套,嘴里哼了一声,然后摔门而去,饭也没有

在家吃。

人们常说,两个人之所以能够结成夫妻,是因为前世已经修得了千年万年的缘分,否则今生只会擦肩而过

,成为路人。高明却不这样认为 ,在他看来,夫妻之间就好像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完全是一种偶然组合。高

明是一个无神论者,他不相信缘分,他常常想:“什么他妈的狗 屁缘分,如果有缘分二字,就应该让他和曾经

痴恋的女友走到一起;如果有缘分二字,也不会让他如此煞费苦心才将孟茹弄到手;如果有缘分 二字,这个世

界也不会有这么多有性无爱的婚姻存在!”

找了一个恰当的机会,高明还是对孟茹说起了他对淑芳提出离婚的事情,尽管事实上那根本算不得什么,

充其量两个人只不过是绊了两句 嘴而已,但在高明看来,这样对孟茹夸大一些,好像能够证明对她感情的忠贞

。然而令高明感到意外的是,孟茹显然对此并不十分在意,那时 孟茹一边低头做着自己的事情,一边“哦”了

一声,完全没有高明想象中的那种惊喜。高明嘴里吸着烟,眯缝眼睛端详着孟茹,越发觉得眼前 的女人深不可

测。

不知为什么,自从那日高明对淑芳提出离婚二字之后,淑芳好像被狠狠地蜇了一下,她万万没有想到高明

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提出离婚 。结婚7年多来,虽然两个人偶尔也小吵两次,但都尽量避开谈及离婚这个话

题。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两个字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一旦说出来 ,两口子之间势必会隔心。淑芳很纳闷,为

什么今天的高明会这么轻易就将这两个字说出来,她百思不得其解。如今的这个丈夫,脾气变得越 来越坏,总

是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是因为工作和生活的压力太大了,还是……淑芳有些不敢往下想了,女人的心思是细

腻的,尤其对于自己 男人的细微变化,她能用女人那种特有的敏感清晰地捕捉到。

高明和淑芳的感情从这一天起,开始进入了一种微妙的境地,两个人虽然也一起生活,但是再也没有了原

来那种心无间隙的感觉。淑芳依 然每天为高明洗衣做饭带孩子,依然会同高明聊一些家长里短,可在内心深处

,她开始意识到应该给自己留有退路,不能像以前那样,为了这 个婚姻把自己完全都赌进去,免得有一天,当

真正出现什么变故时会输得精光。也是从这一天起,淑芳开始留意起高明的行踪起来,虽然表面 上她装作漫不

经心的样子,但是她会暗中观察高明的一举一动,包括偷看他的手机短信,检查他衣服上是否带有女人的口红

或者头发,**的 时候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姿势和花样……终于有一天,淑芳看到了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也合该高明倒霉,那天因为工作太忙,再加上晚上多贪了几杯酒,忘记了回家之前将手机短信删除,由于

太困,到家之后便一头扎到床上 呼呼睡了起来。淑芳为他挂衣服的时候,又习惯性地拿他的手机偷偷翻看了一

下,无意中就看到了下面的短信对话:

发件箱:a、晚上有时间么?很想和你在一起。

收件箱:b、前天不是刚在一起么,怎么又想?

发件箱:a、就是想天天和你在一起,总也呆不够。

收件箱:b、还不是想占我便宜啊,你这个大色狼,回家找你老婆去。

发件箱:a、对她没感觉,只想和你做。

收件箱:b、今晚不行,我要和他去婆婆家,改天吧!

淑芳看完短信之后,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那伤心的眼泪一双一对地掉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头

顶的这片天都要塌了下来,看了 看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丈夫,淑芳觉得这个男人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一

想到7年来,她死心塌地为了这个家付出了自己的全部,省吃俭 用的和他过日子,为他带孩子,而今换来了的

结果却是他在外面又有了别的女人,这种痛彻骨髓的伤心和绝望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淑芳呆坐到了地上,她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四肢瘫软,那眼泪似决堤之水滚滚而出,无限的委屈、辛酸、

失落、憎恨、绝望……随着那泪 水纷纷落下。淑芳万念俱灰,那一刻她甚至想到了自杀,但是她看了看正在熟

睡的儿子乐乐,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死不起。她又想到了要报复, 她觉得此时如果跑到厨房里拿起那把菜刀,照

着熟睡的丈夫砍那么几下,一定会很解恨。但是她又知道自己下不了手,淑芳只有任自己的眼泪 这么流着。整

整一个晚上,淑芳就这样坐在地板上默默地流泪,她想了很多很多,包括怎样继续今后的生活,包括是否真的

该和高明离婚,包 括离婚之后孩子会怎么办……淑芳是越想越伤心,越伤心就越流泪。一晚上,淑芳仿佛将整

个一生的泪水都流了出来。在天快要亮的时候,淑 芳似乎想明白了,她决心要将自己的这个男人重新从那女人

手里夺回来,她知道无论自己怎样选择,都不见得比继续维持这个家的稳定更好。 淑芳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看

透了这个世界,更深味如今的男人就好比是那馋嘴的猫儿,没有几个在外面不偷腥的。淑芳甚至检讨了一下自

己, 是不是平日里对高明要求得太苛刻了,显得自己没有了女人味道,才导致高明对自己失去了兴趣?

高明醒了,睁着惺忪的睡眼跑去洗手间,忽然发现淑芳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睛红肿得像两个鼓起的小

馒头,问道:“怎么这么早就起 来了?不再睡一会儿了?”淑芳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里的那种既恨又爱

的感觉又陡然升了起来,眼泪止不住就又流了出来。高明方便完 出来后,看到淑芳满脸泪水的样子,惊讶地问

:“你怎么了?哭什么啊?”淑芳擦了擦眼泪,站起身说:“没什么,只是有点难受。我早饭还 没有做,你要

是上班着急,就去楼下餐厅自己买着吃吧,我有点不舒服,想去睡一会儿。”说完之后,就走进了儿子乐乐的

房间,将门关死了 。

高明看了看茶几上淑芳昨晚用过擦泪水的大堆纸巾和自己那打开机盖还没有合上的手机,忽然象明白了什

么似地,赶紧翻看自己的手机短 信,之后就叫苦不迭,为自己的一时疏忽懊悔不已。高明什么都明白了,原来

自己的糗事已经被淑芳洞悉。高明傻了,站在客厅里半天,不知 该怎么办才好。他极力地想挽回和解释,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