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节(1/1)

己现在到底是在要什麽,只是希望刚才的一切接着进行下去,於是喃喃地自语∶“我要我要要”

欧阳克说∶“要的话,就拜我为师。”

程遥伽忧郁了一下觉得不妥,但她却抵御不住心中的欲火,便爬起来跪在欧阳克脚下∶“我意拜你为师,请师父快给我吧”

欧阳克说∶“拜师有拜师的规矩,先去拜见几位师姐,然後师父在给你想要的东西。”

程遥伽爬着来到几位女郎面前,边磕头边说∶“拜见师姐。”

几位女郎抬起腿来,让她舔她们的荫部,程遥伽钻到她们的胯下,挨个舔她们的荫部,女郎的yin水流到她的嘴里,她快乐地吞咽着,嘴里发出母兽般的呻吟声。

欧阳克脱掉衣服,挺着粗大的荫茎,来到程遥伽面前,让她舔嗜他的荫茎,当她的嘴碰到那棒头时,不由己的张开嘴含在嘴里了,硬棒更深入的送进来,就尽可能的多含在嘴里,嘴里感到男人的体味和咸咸的味道。程遥伽感到目眩,不敢相信自己的行为,可是事实上,嘴里含着粗硬的rou棒。

欧阳克说∶“快用舌头吧慢慢的舔吧”

程遥伽轻轻活动舌头,在雄伟隆起的gui头和硬茎棒之间形成的沟,用舌头扫过去时,咸味也越来越浓。程遥伽的舌头从gui头下向上舔,舌头感到一股咸味。

她用舌头包住rou棒的圆端,同时舌头开始画圆圈。

“很舒服,你有进步了,果然是冰雪聪明,不愧是大家闺秀。”

程遥伽开始不停地舔涨起的rou棒头,同时舌头也开始转向gui头的突边,觉得舔还不够,便像接吻一样吸吮,她用嘴唇轻轻夹住gui头,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吮。

欧阳克的脸上出现得意的笑容,肚子也跟着起伏。程遥伽握紧在丛草中挺立的rou棒,把充血的gui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好像很舒服地深深叹一口气,头向後仰。

欧阳克的那个东西非常巨大,几乎嘴都要裂开,而且又很长;程遥伽的嘴很小,所以把那样巨大的东西放进嘴里时对程遥伽来说是很费力的工作。可是如不含到rou棒的根,欧阳克就不会满足,程遥伽只好先上下活动几下,趁势让rou棒进入喉咙的深处,尖端碰到喉咙的粘膜。

在这刹那,欧阳克发出他那特有的声音,随着开始挺腰。在这时候程遥伽也越来越感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自己的嘴也不由配合起的动作,嘴巴也尽量用力缩紧。为追求更强烈的刺激,程遥伽开始用力磨擦rou棒,也用舌头不停地舔,但也只能将欧阳克的rou棒吞进一半。

欧阳克yin心大动,抓起程遥伽的头发,将她的身子摆好角度,猛一用力,把自己的rou棒深深插入程遥伽的喉咙深处,程遥伽细细的喉咙一下子被撑开,九寸长的荫茎几乎深入到胃里,程遥伽又疼痛又快乐,为了使自己更舒服,她的头几乎与身体成了九十度角,嘴大大地张开,纤细的脖子一下粗了许多,雪白的俏脸憋得红红的。合拢不上的嘴里不断的流出口水,将欧阳克的荫茎、荫毛弄得湿湿的。

欧阳克的荫茎被窄窄的喉头摩擦的无比兴奋,一口气抽插了几十下,终於射出jing液,连续十馀次的喷射,达到程遥伽胃里,又射满她的小嘴,浓浓的jing液顺着小嘴角流出。程遥伽好不容易才透过一口气,大口的呼吸着,将快要流出的jing液又咽下去,然後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几个女郎又走过来,继续对程遥伽进行抚摩、亲吻,程遥伽更大声地呻吟起来,全身满足地扭动着,chu女的荫道中源源不断的流出yin水。

欧阳克休息了片刻,又挺起鸡芭来到程遥伽身边,抓住她两条浑圆的小腿,将她的身子略略提起,将荫部凑到荫茎前,他用gui头轻轻地摩擦着程遥伽的荫道壁,程遥伽浑身回应着,身子向着欧阳克的鸡芭耸动着,欧阳克却挑逗着她。

终於,她失去了耐心,她焦急的喊着∶“快进来,我要,等不及了”

欧阳克说∶“你不意我操你”

程遥伽答∶“意,我要你。”

“你是不是很yin荡,想男人操”

“是,我是yin妇,我要男人,快来操我”

欧阳克还想继续挑逗她,谁知,程遥伽已经忍不住了,身体猛的一挺,上身起来,双臂抱住欧阳克的脖子,荫道顺势将荫茎包入,一股鲜血顺着欧阳克的荫茎流向他的股间。

欧阳克笑着说∶“没想到你已经耐不住了,叔叔这药还真管用。”说完,运起神功,在程遥伽体内抽动起来。

他双手扶住她的细腰,用力拉向自己,而身体则向前奋力地挺进,荫茎一下下深深地插入程遥伽的荫道之中。湿滑的爱液使他能顺利地进出荫道,紧紧的chu女的荫道使他的gui头能与荫道壁充分摩擦,带来更剧烈的快感。随着他一下下的冲插,程遥伽的双乳在胸前上下晃动,让他更加兴奋。

抽插片刻,他又将程遥伽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臀部向上,而他则从身後进入她的荫道之中,双手握住她胸前的双乳,继续对她进行一次肉体的交融。这种姿势更能体现出男人对女人的占有,并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程遥伽被操得一次一次达到高潮,yin水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到地上,湿了一大片。

终於,一阵兴奋从下身传来,伴随欧阳克身体一下下地抽动,一股股的jing液直射入程遥伽的荫道深处,喷射在她的子宫之中。

当他将荫茎从程遥伽的身体里抽出的时候,带着chu女血丝的白色液体从她的荫道中流了出来。程遥伽喘着粗气瘫软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了。

黄蓉短篇集 30、更年期的黄蓉上

郭襄、郭破虏这对双胞胎姐弟,已经十二岁了,他俩调皮捣蛋,活泼好动,郭靖、黄蓉公事繁忙,实是无暇照应,便央请黄药师带姐弟俩至桃花岛暂住。

不久蒙古大军后撤,襄阳城军情為之舒缓,郭靖见大小武兄弟,长年带兵打仗疏於练武,功力大為退步,便要二人暂时退出军旅,以专心习艺。

少了两个小捣蛋,黄蓉大為轻鬆,因此授徒的事情就由其一手包办。黄蓉机变灵巧,循循善诱,武氏兄弟的功夫大有进境。郭靖见状狠是欣慰,便将自个全副心力,投住於改善襄阳防务之上。

这日大小武练功之餘,返回军营探视旧日袍泽,眾兵士不免备齐酒肉,热情招待。酒酣耳热之下,大伙便天南地北的閒聊了起来。

当兵的还能有什麼好话题不是打仗,就是女人;因此说着说着,便扯上了黄蓉。

郭靖、黄蓉二人,在襄阳军民心目中的地位简直有如天神;尤其是黄蓉,既美貌又足智多谋\,军民简直当她是九天仙女下凡。

但黄蓉终究是个漂亮的女人,兵丁们虽对她尊敬万分,但内心深处,却仍不免对她怀有一种曖昧的幻想。酒精起了催化作用,他们内心压抑的情慾,不由得渐渐释放了出来。

张管带首先忍不住嚷了起来:“你们倒说说看,咱们襄阳城有那个闺女比得上郭夫人”

“呸什麼襄阳城就是整个大江南北,也找不出比她俊俏的娘们。唉两位小将军有福气啊整天都能伴着大美人,要是我有这机会,嘿嘿”

“他妈的李游击,你说话怎麼老说一半你要是有这个机会,你待要怎麼着”

那李游击曖昧的瞧了瞧武氏兄弟一眼,猥褻的道:“我还能怎麼着了不起偷着瞧瞧郭夫人,打个手銃罢了郭夫人武艺高强,要是真上,我哪禁得起她两腿一夹啊”

他说罢一阵嘻嘻yin笑,眾人脑际也不禁浮现,黄蓉赤着双腿的yin秽模样。

大伙七嘴八舌地,越说越不像话,大小武和兵丁熟悉,知道眾人纯属酒后醉言,并无恶意。但听到紧要处,也不禁心头狂跳,心猿意马起来。两人自幼随黄蓉习武,黄蓉举手投足的曼妙风姿,婀娜动人的嫵媚体态,实已深映二人心中。如今听了yin秽话语,不禁暗想,师娘确实是成熟嫵媚,风韵撩人啊

“郭大侠没日没夜的操劳军务,哪有时间去陪伴郭夫人郭夫人正是狼虎之年,又怎麼能耐得住嘿嘿有事弟子服其劳,两位小将军有没有偷着孝顺师娘啊”

“呸什麼话就算是孝顺师娘,也不能嚷嚷啊你没见过两位小将军的棒槌吧嘿嘿郭夫人还不知有多疼他俩呢”

“两位小将军的棒槌怎麼了这跟郭夫人疼不疼有何关係”

“他奶奶的你懂个屁啊咱们老六营的都知道,两位小将军都养了好大的鸟,又粗又长,娘们最爱了。郭夫人要是尝过他俩的大鸟,一定舒服的捨不得,怎麼会不疼他俩”

“我说两位小将军,咱们也算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说来听听嘛,师娘怎麼样疼你俩也让咱们解解馋嘛”

大小武双手连摇,忙道:“各位千万可别乱说,我师娘一向行事规矩,端庄贞节。平日教我俩练武,也是一板一眼,不茍言笑;我俩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哪还敢胡思乱想”

两人越解释,眾人就越不信,到后来乾脆就认定,他俩已和黄蓉有了曖昧关係,直接就问起黄蓉的身体特徵。

“人说嘴小,那儿也小。郭夫人的嘴儿就像樱桃一般,那儿肯定又紧又小。他奶奶的两位小将军将大鸟放进去捅时,郭夫人还不知叫得多舒服呢”

“郭夫人的年纪总有四十好几了吧怎地看起来还是这般惹火他娘的难道她会采阳补阴两位小将军服侍师娘,是轮流来,还是一块上”

大小武见实在闹得不像话,便告个罪先行离席,二人回到郭府,已是午夜时分。

其时刚入叁伏,天气炎热,虽已入夜仍是暑气逼人,二人酒意上涌,更觉浑身发燥;当下打着赤膊,便跳上院中大树上纳凉。

二人居高临下,只见隔墙院落黄蓉居处仍是灯火明亮,不禁心感诧异。他俩心想,师父宿於大营,师娘孤身一人,為何深夜未眠

两人心意相通,有志一同,相互对望一眼,便下树越墙,潜行至黄蓉窗下,趴伏偷窥。二人平日知书达礼,行事规矩,原本不会行此无礼之事。

但一来在酒精驱使下,不免胆大妄為;二来方才兵士污言秽语,也撩起二人遐思。两人透窗望去,不禁血行加速,綺念横生。原来黄蓉仰靠着椅背,两脚翘在书桌上,正盯着墙上的襄阳防卫图发呆。

由於天热,又已是更深人静,因此黄蓉身上仅着一黄色肚兜,及一条白色纺绸的小褻裤。她白嫩丰盈的酥胸,大半裸露在外;一双修长浑圆的玉腿,更是直露到大腿根。武氏兄弟一见,顿时慾火陡升,下体也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要知其时,礼教甚严,平日女子在外,顶多只能见及面庞双手,如今竟能看到美艷师娘,大半截赤裸的娇躯,怎不叫二人慾火如焚

黄蓉近日老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尤其使她难以啟齿的是,她对房事突然產生了高昂的兴趣;对於这些转变,她不瞭解原因;限於身份地位,也无法找人倾诉。在这种情形下,自己悄悄的手yin,成為她宣洩的唯一管道。

手yin带给黄蓉狠大的罪恶感,因為伴随手yin而来的,是千奇百怪的幻想;在这些幻想裡,她背叛了郭靖,违反了伦常,甚至还极端的变态邪恶。

虽然那只是幻想,但对黄蓉而言,那种销魂的快感,简直就跟真作,没什麼两样。手yin、幻想疏解了她的压力,宣洩了她高亢的情慾;黄蓉一开始作,立刻就上了癮,几次之后,她已经是乐此不疲了。

黄蓉眼睛盯着墙上的防卫图,脑中却幻想着自己光着身体,在城楼上指挥作战。而不论敌我,那千千万万炽烈的目光,均聚集在她赤裸丰腴的身体上。

那些目光,就像不规矩的男人,轻柔的抚摸着她,放肆的亲吻着她想到这,她觉得体内涌起一股热潮,内心的慾望也愈发的强烈,她不由自主的调整了姿势,将下体紧抵在桌脚处。

面色緋红的黄蓉,贝齿轻咬下唇,显现出情慾难耐的神态;她叉开双腿仰靠在椅上,紧贴着桌角的下体,也缓缓蠕动磨蹭了起来。

大小武此时已年近叁十,并分别娶了耶律燕、完顏萍為妻,对於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如今乍见天仙般的师娘情慾勃发、骚痒难耐的媚态,不禁忍无可忍,纷纷掏出棒棒,在窗外对着师娘手yin了起来。

二人一面手yin,一面欣赏着黄蓉的曼妙风姿,心中也不免将师娘与妻子作了一番比较。兄弟俩越看,就越觉得自己的妻子,远远比不上师娘。无论是容貌、身材、气质,乃至於肉慾风情,妻子都远不如师娘这般的撩人遐思。

二人酒力上涌,愈加兴奋,动作喘息不免益发粗重。这要是在平日,早已便被机灵的黄蓉察觉,但此时黄蓉也正逢紧要关头,因此窗裡窗外叁人各自销魂,彼此竟自相安无事。

黄蓉脑中此时遐想,自己正裸身大战蒙古韃子。数以百计的蒙古大汉,均未着衣裤赤裸纠缠。

那些个蒙古大汉,胯下rou棒又粗又大,纷纷挺立直竖,直指向她。她心中惶恐,欲寻空档趁隙脱困,但為数百计的rou棒,忽地同时射出浓浓的jing液,準确的击中她的下体及ru房。

在灼热的阳精喷击下,她不由得惊慌失措;此时下体热浪滚滚,竟是说不出的舒服畅快。瞬间,黄蓉全身一阵颤慄,达到了从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窗外的武氏兄弟,目睹黄蓉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禁不住也是狂喷而出,一洩如注。两人在极端兴奋之下,呼吸愈加粗重。

逐渐回过神的黄蓉,也因而发现窗外有人窥视。她刚经宣洩,仍荡漾於快感餘韵中,因此一时也懒得起身。

她由呼吸判断,窗外应伏有两人,而时下战事和缓,应无强敌窥探,那麼她脑中电闪之下,已然猜测出窗外大概是什麼人。

风韵犹存的黄蓉,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会有下面这些举动。她竟然脱下了肚兜,褪去了湿漉漉的褻裤,全身赤裸裸的练了一趟易经锻骨操。

这易经锻骨操是基础功夫,主要在於舒活筋骨,动作多属弯腰、抬腿等缓慢的伸展姿势。她面对着传来呼吸声的窗户,因此窗外如有人窥视,黄蓉身体的任何部位,均将毫无保留的,尽数落入窥探者的眼中。

武氏兄弟不知黄蓉有意如此,二人目不转睛的随着黄蓉的动作而摇头晃脑,简直就像是牵了线的木偶一般。

黄蓉细嫩柔滑的肌肤、圆润修长的玉腿、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坚挺的双乳、鲜美如蜜桃般的嫩穴,纤毫毕露的完全呈现在二人眼前。

在烈酒强大后劲下,两人其实已然酒醉,但意识虽然逐渐模糊,慾火却是加倍的炽烈。

在黄蓉惊心动魄的成熟风韵之下,两人澈底迷失了自我。

他俩紧盯着黄蓉的妙处,终究压制不住奔腾的兽慾,推窗衝了进去。

黄蓉一面练功,一面注意窗外的动静;由两人浊重喘息的微细特徵,她已经确定窗外偷窥者,就是武氏兄弟俩。

黄蓉的心裡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着欣喜、得意、羞怯、惭愧,以及一些她无法言喻的情绪。

年华渐逝,却仍拥有傲人的身材,使她感到得意;爱徒贪婪的偷窥,使她產生莫名的欣喜;首度曝露赤裸身躯,在郭靖以外的男人眼中,她感到羞怯;明知一手带大的爱徒在偷窥,却故作不知,她觉得惭愧。

复杂的情绪纠缠縈绕,反而增强了她裸露的快感,她心中一荡,欲情又起,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发热,下体又已湿漉漉的渗出了大量的yin水。

窗外的呼吸声愈形粗重,酒醉的两兄弟,整个面颊都贴在窗纸上。原来偷窥的细孔,已被两人忘情的撑成了大洞。这根本已成了公然的观赏,哪还像偷窥啊

此时黄蓉已可从洞开的窗纸,清楚的看见目瞪口呆的两个徒儿,但她却仍然装作不知。

毕竟事情一戳破,就少了那种隐匿曖昧的刺激感觉;这样一来,无论是偷窥者或是被偷窥者,都会因少了罪恶感而降低禁忌所带来的乐趣。

忍无可忍的两兄弟,穿窗而入,势若疯虎的扑向黄蓉;赤裸裸的黄蓉,轻盈的弹跃而起,她曼妙的身躯,在空中作了一个完美的转折,一式“燕双飞”足尖分点二人风府穴,只听“澎、澎”两声,兄弟俩已四仰八叉的躺卧在地。

酒意甚浓的两兄弟,穴道被点,立刻倒地呼呼大睡。但点倒徒儿的黄蓉,此时却脸红心跳,四肢发软。

原来两人纳凉时,赤膊仅着短裤,而方才手yin又将短裤脱了,因此目前两兄弟是赤裸裸的躺卧在黄蓉面前。首次面对郭靖以外其他男人赤裸的身体,黄蓉既慌乱又震惊。

她想别过头不看,但好奇心却驱使她看个究竟,她的目光自然而然的便瞄向二人的下体。

刚昏睡的两人,下体仍维持亢奋的状态;青筋毕露,剑拔弩张的棒棒,昂然竖立,气势非凡。

那种粗大的程度,远超过黄蓉的想像。端庄贞节的黄蓉只有郭靖一个男人,因此在这方面也都以郭靖為衡量标準,如今乍见庞然大物,心中实是叹為观止、惊诧莫名。她情不自禁的凑近观看,猛地一股怪异的味道衝入鼻端,黄蓉在异味刺激下,腿一软,几乎跌坐在地。

原来两人身上浓浓的酒味,混杂着汗味及方才手yin残留的jing液味,形成一股强烈无比的独特男人味;身处更年期的黄蓉,内分泌发生改变,对於雄性的体味特别敏感,因此一嗅之下,立时骨软筋麻,如遭雷击。她下意识的,一手摀住下体,一手捧着丰乳,原本荡漾的情慾,愈发的炽烈。

黄蓉在幻想中也曾勾勒过不同男人棒棒的形象,但想像哪有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两人青筋毕露、油光水亮的雄伟棒棒,清楚的就在眼前。春心荡漾的黄蓉不由得脸红心跳,倒吸一口大气,下体也酥酥痒痒的,感到极端空虚。异味唤醒她雌性的本能,她呆望着两人雄伟的棒棒,竟有不顾一切俯身相就的衝动

黄蓉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战中,她心中一方面想着:“自己年华渐逝,青春不再,如不及时行乐,日后恐再无机会。”

另一方面她又想:“结縭近叁十年,夫妻恩爱,从无间隙。靖哥哥為国為民,牺牲奉献,自己怎可為一时欢愉,有负於他”

慾火烧的她粉颊通红,全身也忽冷忽热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根深蒂固的礼教观念,终究深植黄蓉心中,她猛然一甩头,拋开了綺思遐想,毅然决然的走出了书房。

悬崖勒马的黄蓉,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眼前晃来晃去,儘是武氏兄弟那两根粗大的棒棒。她心中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乱,最后她脑中竟然浮现出,与两人欢好的猥褻影像。她两腿紧夹,双手紧拥,抱着被子不停的蠕动。

长夜漫漫,慾火难熄,黄蓉连续经歷了四、五次快感,但却始终无法达到销魂的境地,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脑中再次勾勒起yin秽的图像。

武氏兄弟醒来,发现竟赤裸处身黄蓉书房,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两人慌忙返回居处,心中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昨夜的记忆,似乎随风而逝;他俩怎麼想也想不起来,究竟為何会裸身睡於黄蓉书房。两人相互回忆对照,至多也仅止於偷窥师娘自蔚,至於其后发生何事,则根本毫无印象。

黄蓉若无其事的指导二人练武,二人心中有鬼,未能专心,不免经常出错。黄蓉板着脸训斥了一番,便重行示范,要二人仔细观看。

黄蓉朝前一扑,随即后跃,并迅速弯身后仰,成铁板桥姿式。这一扑、一跃、一仰,乃针对攻敌时,敌突发暗器,所设计的保命绝招。黄蓉姿态优美,功架扎实,边作边说,两人看得如痴如醉,色心又起。

原来天气炎热,加上衣衫单薄,一出汗,身体轮廓便尽行浮现。而作铁板桥时身体后仰,下体自然便向上挺耸。由於汗湿,黄蓉饱满的阴沪紧贴在白色的长裤上,乌黑的荫毛、鲜嫩的肉缝,竟然清楚的印了出来。

兄弟俩一见,脑际顿时浮现出昨夜的綺丽风光;此时黄蓉在他两眼中,就如同赤裸一般,两人的下体立刻就硬梆梆的竖立了起来。

黄蓉讲解完起身,只见二人弯身曲体不敢直立,裤襠处高高鼓起,简直就像个蒙古包。她低头一瞧自己汗湿的衣衫,不禁恍然大悟,心头火起。

她心想,二人昨夜醉酒荒唐,尚情有可原;现在竟然连白日练功都胡思乱想起来,简直太不像话。她严肃的交代了练功诀窍,要二人自行习练;而后很很的瞪了两人一眼,一扭身,便自个到树荫下纳凉去了。

树荫下凉风阵阵,黄蓉坐在椅上,只觉暑气全消,不禁昏昏欲睡。

懵懂中在一旁练功的武氏兄弟,忽然急速的腾跃近身,两人飞快的制住黄蓉的穴道,便将她带入一旁的兵器室。二人将绳索繫在横樑上,绑住她双手向上吊起,就动手脱她衣服。

黄蓉感到气愤惊慌,她厉声斥骂:“你们两个畜牲快放开我你们昏了头啊我是你们的师娘啊”

两人却充耳不闻。不一会黄蓉便被剥得精光,此时小武一边揉搓她嫩白丰满的ru房,一边嘻皮笑脸的道:“师娘,我们知道师父忙,没空陪师娘,师娘熬得辛苦,昨晚我们都看见了。如今咱哥俩,特地来孝顺师娘,保证不会让师娘失望的”

黄蓉心中虽感到羞辱气愤,但穴道被制,双手吊起,实亦无可奈何。当两人恣意的抚摸她赤裸丰满的胴体时,黄蓉猛然惊觉,自己对这种猥褻行為,似乎有着一丝微妙的期盼。

小武凑上嘴,欲亲吻黄蓉,黄蓉矜持的别过头,但小武两手托着她的面颊,硬吻了上去。粗重的鼻息、温热的嘴唇,使黄蓉陷入迷惘;侵入的舌头,强力的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湿滑的口腔,黄蓉不由自主的捲动香舌,和侵入的舌头对抗。

两人的舌头彼此纠缠,紧密碰触,攻防之间黄蓉的舌头,不时受到小武热烈的吸吮。黄蓉逐渐陶醉在热吻中,陷入了情慾的波涛。

大武蹲在黄蓉身后,贪婪的抚摸着黄蓉的双腿,他由圆润的小腿抚摸到丰腴的大腿,摸揉捏搓,上下来回。

黄蓉腿部柔嫩的弹性、滑腻的触感,使他百摸不厌,爱不释手。在亲吻与触摸之下,黄蓉平日端庄威严的神态尽失。

她不但身躯乱扭,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氾滥的yin水,更从湿漉漉的下体奔流而出,沾湿了整个腿襠。

突地,一股从所未有过的锥心蚀骨感觉,由后庭直钻心房,她不由得全身颤慄;原本脆弱的心防,也在瞬间,彻底的崩溃。

黄蓉打从心底放弃了抵抗,随着不断增强的异样快感,飢渴的她转而热切期待着,爱徒粗獷的侵袭。

大武掰开黄蓉白嫩丰腴的臀部,以舌尖钻舔黄蓉紧缩诱人的后庭,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黄蓉,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简直抵受不住。

她只觉空虚飢渴的感觉,一下子增加了几十倍,双手也迫切的需要拥抱住什麼东西,她不由得情急的哼道:“快放开我的手啊唉哟师娘受不了了快啊”

两人见她眼波流转,春意盎然;下体尽湿,飢渴难耐;便制住她气海穴,使她无法凝聚内力,其餘穴道则连同绳索一併解开。

身躯甫得自由的黄蓉,饿虎一般的扑向小武,她双手死命的紧搂小武,樱唇也疯狂的咬上了小武肩头。小武吃痛,下体格外的亢奋,橄面棍般的粗大棒棒,直翘而起,隔着裤子紧顶着黄蓉的襠间。

大武此时飞快的脱下裤子,自身后搂住黄蓉。他在黄蓉耳际轻呼:“师娘,还是让我先孝顺您吧”

他边说,边将棒棒凑向黄蓉湿润微开的蜜桃瓣儿。

黄蓉紧搂小武不肯鬆手,但白嫩圆鼓的丰臀却向后耸翘了起来;那湿漉漉的花瓣,满含春意,门户大开,像是早已準备停当,就等那野蜂来探穴採蜜啦

黄蓉那得天独厚的娇嫩小穴,初次面临粗壮棒棒的叩关,不禁五味杂陈。她又是舒服,又有些痛苦,又是期待,却又有些惧怕,感觉上竟和新婚初夜的惶恐极端的类似。忽然间,巨物破门而入,黄蓉只觉心中一凛,不禁大呼出声。

她一惊而起,只见一旁的两兄弟仍在挥汗苦练,而树荫下凉风息息,蝉鸣依旧,适才情景竟是南柯一梦,她面红心跳、綺念如潮。此时一阵清风吹来,她只觉腿襠间凉颼颼的,褻裤、外裤竟已湿透。黄蓉心中一阵羞愧,但也不禁暗想:“难道他俩那儿,真有如梦中般的粗大吗”

蒙古大军后撤,襄阳军情舒缓,安抚使吕文德逮到机会便在宅中宴请宾客。由於和一干江湖好汉格格不入,因此宴会的宾客大都為其官场僚属。眾人喝酒吃肉,奉承拍马,酒酣耳热之际,更是諂媚互捧,噁心之极。

此时由朝庭派来督军的贾侍郎,突地满脸神秘附耳低声道:“安抚使驻守襄阳,既危险又辛苦,何不设法他调现下明摆着就有个陞官发财的好机会啊”

吕文德一听,两眼发亮,急忙低声问到:“机会何在还请侍郎指点迷津,下官定当有以报之。”

贾侍郎左右顾盼,欲言又止。

吕文德会意忙道:“各位请随意享用,我与侍郎有要事相商,就少陪了。”

说罢,起身领着贾侍郎进入内室书房。少顷,婢女备齐酒菜后掩门而去。

贾侍郎沉声道:“当今朝中一言九鼎的贾似道承相,就是我亲叔叔;他老人家平生最好的,就是会武的中年美妇。我看那郭夫人体态风流,面容娇艷,如能将她引介给贾承相,我包你官升叁级,不愁富贵。”

吕文德一听此言,沉默不语;半晌,方面有难色的道:“侍郎有所不知,这襄阳防务均赖郭靖夫妇,率领一干江湖豪士相助方能固守;而郭夫人运\筹帷幄,正是灵魂人物。襄阳如少了他夫妻俩,恐怕立时有失。况且郭夫人武功高强,性情刚烈这恐怕行不通啊”

贾侍郎闻言哈哈大笑道:“听说襄阳合城军民打手銃时,十个有九个心裡都想着郭夫人;看样子你也捨不得她吧”

吕文德闻言,双手乱摇,忙道:“那有此事,不不我是指下官捨不得这事,至於那些个当兵的胡思乱想倒是不假什麼有人反应我对郭夫人有非分之想侍郎明鉴,下官顶多与小妾敦伦时,心裡想一下郭夫人罢了,至於那个”

贾侍郎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当下口气放缓道:“依你看襄阳城如果少了郭靖夫妇,还能撑上多久”

吕文德见不再追问有关自己的尷尬事,心情一鬆,接口道:“少了郭靖起码还能撑个十来天,若是少了郭夫人,怕是叁天都撑不过。”

贾侍郎这时一改嘻皮笑脸的神态,低声道:“你可说到重点了,这郭夫人足智多谋\,蒙古人狠是忌惮”他望望吕文德,表情严肃的道:“你可真想陞官发财”

吕文德忙不迭的点头,连声道:“当然想,当然想,还请侍郎指点迷津,指点迷津。”

贾侍郎举杯一饮而尽,说出一段话来。吕文德听得冷汗直冒,心惊肉跳,顿时呆若木鸡。半晌,他回过神来,毅然的道:“下官决意遵从承相指示,尚请侍郎多予提携。”

黄蓉沐浴过后,拿着这巴掌大小的褻裤,翻来覆去的观看,心中不禁怀疑,这玩意真能穿吗

昨晚吕文德邀宴,其夫人拉着黄蓉,私下裡悄悄的将这玩意送给了她。这吕夫人老於世故,平日与黄蓉相处,经常曲意奉承,讚扬黄蓉聪敏美貌,因此黄蓉对其印象颇佳。

由於吕夫人一再声明,这是过去女皇武则天留传下来的宝贝,世上仅此一件。黄蓉在好奇心驱使下,也就半推半就的收了下来。

黄蓉看这裤儿,非丝非棉,非绸非革,拉扯之下,弹性甚佳,触手之际,滑腻腻的狠是舒服。

其襠间由前到后,有九个花生米般大小的凸起物,打磨的平滑匀称,不知是何材质,也不知有何作用。黄蓉犹豫了半天,终於将其穿上了身;她对镜一照,不禁娇羞万状,脸红心跳。

只见那巴掌般大小,淡黄色的褻裤,紧紧的绷在她丰满的娇躯上,那妙处恰堪遮掩,芳草蔓延而出;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真是描不尽的綺丽春色,说不出的yin秽荡人。

黄蓉对镜自览,越看越觉得这裤儿可爱。它不但彰显出自己美好的身段,更使自己增添一股异样的风情;她有如孩童般的兴奋雀跃,不停的前后顾盼,心中也不由得涌现出,怪异的情慾幻想。

体温汗湿,以及随着情慾幻想渗出的yin水,使得褻裤起了惊人的变化;它似乎突然有了生命,开始缓缓的蠕动收缩。襠间尽湿的窄小褻裤,深深嵌入了黄蓉嫩滑的肉缝。随着褻裤的收缩,凸起物不断刺激黄蓉的肛门、阴沪、赤珠即荫唇、俞鼠即阴核,黄蓉的下体,遭受到全面均衡的奇妙刺激。

那种感觉既舒服、又怪异,并且使人充满未知的期盼;凸起物在yin水的滋润下,发生了不同的微妙变化。首先是紧贴俞鼠即阴核部位的凸起物,像是忽地长出了爪子,紧紧扣住黄蓉那珍珠般的敏感阴核;黄蓉只觉一阵酥痒畅快,慾念如火山爆发一般的喷射而出,她不禁腿软筋麻,轻哼出声。

紧接着贴近阴沪的凸起物,突然膨胀延伸,并且硬梆梆的顶入了黄蓉的嫩穴裡。虽然其粗细大小仅如拇指,但那种真实的插入感,却也使得久旷的黄蓉,浑身颤抖,通体舒泰。她慌忙上床盖被,蜷曲身体,静卧享受销魂滋味。此时裤儿蠕动收缩愈速,就如同有七八个知情识趣的温柔男子,同时爱抚舔呧她下体不同的部位。娇喘轻哼,牙床晃摇,黄蓉的卧房,顿时充满浓郁的荡人春意。

贾侍郎横眉一竖,豹眼含威的道:“那黄蓉既收下了“石女乐”,其一试之下,必然慾念陡起,春情勃发。想她正当虎狼之年,那郭靖又不解风情,无暇陪她。嘿嘿看来,这连环计已成功了一半啦”

吕文德疑惑的道:“郭夫人一向端庄规矩,就算春心大动,也不可能放浪形骸,红杏出墙吧”

贾侍郎yin笑两声,得意的说道:“这条连环计我进行已久,她那两个徒弟身边,我早就安排了人,专门负责挑逗他俩。如今他俩已是心猿意马,巴不得能将美貌师娘搂在怀裡。嘿嘿就算郭夫人忍得住,她那两个徒弟,恐怕也不愿放过她吧”

吕文德惊讶万分的道:“侍郎真是神机妙算,如若郭夫人真和徒弟有了苟且曖昧,身败名裂之下,定然无脸留在襄阳;至於夫妻反目,师徒互斗,那更是不在话下。不过不过到时候襄阳怕也守不住了”

贾侍郎斜睨他一眼,轻蔑的道:“贾承相他老人家,早和蒙人议定,如若除去郭靖夫妇这块大石头,双方立即停战修好。到时候全国各地,一片歌舞昇平,又何必担心襄阳呢”

经过几天时间,黄蓉对於裤儿的奇妙变化,已大致有所瞭解。体温、汗湿之下,裤儿蠕动舒缓;yin水渗透,裤儿蠕动快速。凸起物在yin水的滋润下会膨胀变形,其中以紧贴阴沪部位的凸起物,膨胀最大。裤儿穿过弄脏,只要置放清水中浸泡片刻,晾乾后立时清洁如初,毫无异味。

黄蓉在裤儿神奇功效下,随时随地均可享受到销魂的快感,影响所及,她的情慾也愈发的炽烈。她娇艷的面庞,整天都红通通的满含春意;她端庄丰腴的胴体,不时因快意,而不自觉的扭动。只要是靠近她身边的男人,都会因她浑身所散发出的浓郁体香,而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武氏兄弟越来越难以克制氾滥的遐思;跟随黄蓉练武,简直成為一桩苦刑。黄蓉一举手一投足,在在均撩起他俩亢奋的情慾。

尤其是这两天,黄蓉像是陡然间换了个人;她的声音充满娇媚蛊惑,面部表情春意盎然;身躯摇摆宛如行房示范,吐气呼吸就像敦伦轻喘。

兄弟俩好几次都几乎忍不住,打算不顾一切的对黄蓉用强,但黄蓉却总是适时的离开了现场。

冰雪聪明的黄蓉,早已发现俩兄弟的异常;从上次偷窥,到如今练武时都充满兽慾的眼神,在在显示出俩人心中,对她的yin秽幻想。

黄蓉是过来人,颇能体会他们放肆的遐思,但如想进一步的逾越,那机灵的黄蓉,是不可能给他们机会的。

贾侍郎威严的聆听眼线的报告,并作出迅速的裁示。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贾似道的情报头子,专门负责搜集各式各样的消息。

由於目前贾似道私下与元人议和,因此情报搜集的重点,就在於可能破坏议和的人与事。郭靖、黄蓉正是议和的最大障碍,故此,也成為情报搜集的重点对像。

安抚使吕文德设宴邀请郭靖夫妇,作陪的仅有吕夫人、贾侍郎、大将王坚等叁人。菜餚精緻,美酒香醇,座位宽敞;六人边吃边聊,气氛颇為融洽。

黄蓉和吕夫人窃窃私语,郭靖和王坚高谈阔论,吕文德和贾侍郎则盯着黄蓉直瞧,偶尔附耳低语一番。这场精心安排的餐宴,旨在观察黄蓉穿上“石女乐”后的直接反应,因此吕夫人的角色也特别吃重。

老於世故的吕夫人,巧妙的引导话题,不着痕跡就谈论到那奇妙的裤裤。她风月经歷远胜於黄蓉,又刻意加油添醋,述说一些春情密事。

黄蓉“石女乐”在身,一经撩拨,立时引发一连串的连锁反应。这些反应具体而微,粗枝大叶的郭靖、王坚毫不知情,但落在有心观察的吕文德和贾侍郎眼中,却是绝妙好景,极端的挑逗煽情。

只见黄蓉面泛潮红,目光朦朧;贝齿轻咬下唇,瑶鼻微皱含羞;她时而微张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铺天盖地的,从她週身散发出来。吕文德和贾侍郎深知“石女乐”的妙用,如今瞧见黄蓉骚痒难耐,强忍畅快的模样,不由得色心顿起,兴奋莫名。

贾侍郎假意捡拾筷子,伏身桌下窥看,只见黄蓉两腿交叠,颤慄抖动,显然已是舒服畅快,飘飘欲仙了

贾侍郎见黄蓉欲焰焚身,克制强忍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诱惑迷人。他有意捉弄,於是向吕文德使了个眼色,二人共同举杯向黄蓉敬酒。

黄蓉此时下体酥痒酸麻,荫道子宫阵阵收缩,正是舒爽畅快的紧要时刻,但二人敬酒却又不能不应付。

她勉强压抑住禁不住的媚态,挪动因舒服而痉挛的身躯,轻举酒杯,虚应故事;但二人偏偏扯东扯西,有意拖延敬酒的时间。

一向落落大方的黄蓉,此时如坐针毡,真恨不得挥动打狗棒,将这两个不识相的拦路狗一棒打出门外。贾、吕二人见黄蓉粉脸含春,娇声微颤;香唇开合之际,频频嘘气轻喘。

她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如今水汪汪的,荡漾出无边春意,就像有意拋媚眼一般。两人眼睛紧盯着黄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