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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瞠目结舌,觉得不是出现了幻听,就是他不正常!顺着他示意的方向,她还很蠢的真回头看了眼几分钟前还舒服趴着的床。

古老的拔步床设计,又被称为八步床,古东方传统家具中体型最大的一种床,独特之出是在架子床外增加了一间“小木屋”, 从外形看似把架子床放在一个封闭式的木制平台上(这种平台北京或称“地平”)平台长出床的前沿二三尺,平台四角立柱,镶以木制围栏,有的还在两边安上窗户,使床前形成一个回廊,虽小但人可进入,人跨步入回廊犹如跨入室内,回廊中间置一脚踏,两侧可以安放桌、凳类小型家具,用以放置杂物。这种床形体很大,床前有相对独立的活动范围,虽在室内使用,但宛如一间独立的小房子。拔步床多在南方使用,因南方温暖而多蚊蝇,床架的作用是为了挂蚊帐。北方则不同,因天气寒冷,人一般多睡暖炕,即使用床,为使室内宽敞明亮,只需在左右和后方安上较矮的床围子就行了。这种床式整体布局所造成的环境空间犹如房中又套了一座小房屋。拔步床下有地坪,带门栏杆,大有“床中床、罩中罩”的意思。

……恩恩,等下,这床的简介和大哥说的话有什么意思啊?!

她猛的扭回头,力量大的快要扯断小脖子,张了张嘴,面对着那张低下来看着她的俊脸,硬是没胆的勉强笑一下,礼貌询问:“大哥,您是不是喝醉了?”

他双手负在身后,垂眼睨她,冷淡回答的字数依然稀少:“上药。”

好吧,逻辑上没问题……就怪了啊!

她快炸毛了,甜美的假笑狰狞了几分:“我自己来就好,谢谢大哥!”哪有亲兄妹脱衣服上药的说法,她就一件套头睡裙,脱了就只剩小内裤和内衣!就连揽辔都不会这样大辣辣的叫她脱衣服啦!

他冷冷的屹立在原地,安静的瞧了一会儿她瞪的圆滚滚的大眼,忽然,那双银灰色的眸子闪过飞快的嘲讽,在她以为自己是不是错看时,他往前迈了一步,一手就捉住了她一只手腕。

她反射性的攻击企图挣脱,可他似乎对她的招式十分了解,几下就卸了她的攻势,一只大手卡住了她两个手腕,粗鲁的拽着她就往床铺去。

她试图用脚去踢他,被他不讲道理的蛮横给惹生气了,而且他那个眼神她肯定没有看错啊!就算他是个讨厌omega的alpha,也不能对自家亲妹妹也厌乌及屋吧?!

他毫无知觉似的,脚步稳健,就跟拎着条小蛇一样,离床两步的距离就抬起手,有力的胳膊这么一挥,她就不由自主的往床上扑过去!

嘤嘤嘤,若不是她的床超级软,鼻子都要撞歪啦!

她愤怒无比的撑起身扭过来就要打他,却被单膝跪到床边的他动作利敏捷的捉住双手,在她总算成功一脚蹬到他小腹时,他终于不耐的啧了一声,单手抓好,另一只手粗鲁的将她的裙子自下往上猛的一扯,干脆果断的将她的双腕缠死,甚至连双手都裹了个结实。

“啊!”她尖叫,裸露出身躯让她很不安,小脸刷的没有红反而血色褪了个一干二净,细美的双腿蜷在了胸前,企图遮挡住不能轻易外露的部分。

他打好结,瞧见她的动作,浅色的菲薄唇角勾出讽刺的笑弧,相当干脆的借着她抬起双腿的姿势将她的内裤扒下来。

她快吓疯了,惊恐的叫起来:“大哥、大哥,不要!不要这样!”这是要干什么?!胡乱踢蹬着双腿,他的力量太过强大而不可撼动,而且那霸道充斥在屋内的alpha信息素强烈浓郁暴躁狂妄,几乎要全然的覆盖掉她那蠢得像是在讨好他alpha信息素一般绕来绕去的omega信息素!

本能的,她害怕起来,眼前英俊的熟悉面容带着的冷笑更是让她从骨子里泛出寒冷,“求求你,大哥!”软软的声音里的焦虑和惊恐太过明显,连声线都颤抖起来。

他冷漠而残酷的执意将她下半身剥光,小小的布料捏在手里刚打算随手扔开时,他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在没找到合适的东西后,只得将手中的布块捏成一团,塞进她哀求的嘴里。

她不可置信的眼儿瞠得老大,惨白的脸色这回涌上了羞辱的通红。

“真吵。”他淡淡道。低沉的嗓音如同古寺的钟声,浑厚无情。

她怔忪的看着他,连他掏出了一个瓶子,把里面绿色的药水倒在她被粗野拽直的腿上时,都不敢相信他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敌意。

为什么?就算是在无畏舰上服役五年,她和他见面交谈的次数不超过五根手指。而上一次回帝星时,他对她还是很有兄长的疼爱的,她记得她哭的时候,他甚至给她了治疗仪。是她做错了什么让本来就不亲近的大哥对她产生这样负面的感情?

粗糙的掌心带着寒冷的药液抹过她的腿,他似乎不太知道轻重,那掌心的老茧甚至擦得她娇嫩的皮肤生疼。

可她不知道为什么,从心底的最深处却涌出了一股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悲恸,心脏似乎被一只手残忍的紧握,呼吸都困难起来,密密麻麻的疼痛由微小至巨大,让她发现视线模糊的时候,才觉察到眼泪的溢出。

为什么会难受得要死掉了?

她不懂,所以她的表情是茫然而无辜的。

他皱起了眉头,讥讽的哼笑一声,银灰色的狭长眸子里浓浓的不屑,粗鲁的将她一掀翻过去,竟是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

她埋在松软的枕头里,漆黑的长发凌乱的糊了大半个枕头,她感觉那冰凉的毛糙感刷过小腿,双手被绑缚着挣不开的完全被压制感,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白色的小内,嘴里还塞着自己的内裤,一切的一切都跟做梦似的。

噩梦!

铺天盖地的屈辱和愤怒让她紧紧咬住怎么也吐不出来的布料,在带着隐约光亮的漆黑里,用力睁着双眼,努力克制住软弱的流泪行为,以着干脆窒息的安静去表示自己的抗拒。

那只大手带着冰凉的药水擦过她的小腿、大腿……然后是她的臀。

他竟然停了一下,并没有继续倒药水或者往别的地方去,而是忽然捏了捏她的臀肉!

她惊得弹了弹,慌张的弯曲双臂,狼狈的想要往前爬着躲开。

他的手倏地离开,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重重的巴掌响亮的掴在她赤裸的臀肉上。雪白的嫩肉被打得晃动了一下,鲜红的掌印立刻浮了出来。

她痛的闷哼一声,还来不及做任何回应 ,另一个巴掌又沉重的落在了同一个痛得要命的位置。

“呜呜……”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和羞辱,更不要提她是被剥得差不多全裸的状态,还绑着手堵着嘴,眼泪几乎是飚着出来的,挣扎的双腿被轻而易举的摁住,而试图躲闪的屁股更像是在扭动着祈求更多。

当疼痛累计到一定程度,几乎要转为麻木时,她已经动弹不得了,全身哆嗦着,声儿都哼不出来的,浅浅急喘着。

似乎他满足了,巴掌停下,给了她喘息的时间。

原先被她鄙视的omega信息素和她一样奄奄一息的不再见任何活力。满室的alpha信息素则愈加嚣张,霸道的侵占了全部的空间,将她的信息素压制得几乎不能有丝毫舒展。

冰凉的粗糙摩擦上另一条腿,她无力颤抖着,心里又惊又怕。那种大概是估计加重了力量的砂纸般的搓弄已经不算什么,她觉得被打的那边屁股已经肿的天高了!恐怕连皮都打破了,因为暴露在空气里,内外都疼,里面的骨头疼,外面是皮的刺痛。

她已经不想再去浪时间思考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只想快点结束什么擦药,然后他一离开,她就赶快锁死门,再也不给他开门了!

当粗砺的湿滑触及她大腿内侧时,她终于不能再胡思乱想的转移身体的痛感,下意识的夹起腿,无言的抗拒,那个地方不是他作为一个兄长可以碰的!

她后脑勺那边又传来了嗤的一声,几乎都想像得出大哥冷然的脸上,微掀唇角的轻蔑之意……为什么啊?!

他任她夹着,只是将另一只手覆盖在她侥幸完好的臀瓣上,暗示的揉了一下。

她耳朵里满是嗡嗡嗡的血脉鼓噪声,巨大的耻辱让她咬着嘴里半湿的布团,一声不吭的僵硬着双腿,拒绝服从。

然后她又被打了,那手掌毫不留情的依旧拍击在她受伤严重的臀肉上,恶狠狠的,一点也不手软,活生生将那似乎被打烂的痛又给挖掘了出来,塞进她的神经中。

她痛得要昏过去,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凌虐。

他停下来,拿了什么出来。

她在昏沉中感觉有什么注射进手臂,然后,千呼万唤的昏厥顿时消失得毫无影踪,徒留清醒无比的神智感受着那痛彻心扉的刺涨。

她知道自己被注射了神力恢复药剂,她不知道这样残忍的方法会被施展在自己身上,已经疼得没有力气了的她自然的瘫软了双腿,随便他将药水抹遍了她大腿的内侧。

期间,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他有几次都擦过她最隐秘的女性器官。

她动也不动,忍着剧烈的疼,无神的思考着,也许像大哥这样憎恨omega的alpha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才碰的如此毫无顾忌吧……?

湿凉的指腹缓慢而准确的按住她刚才还侥幸和腹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