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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的yín呼刺激下,他突觉头皮一

麻,胀得生疼的肉bàng一阵颤抖,竟在完全没有外物碰触的状态下跑火车了!

暗处的陈雨湘似乎也被房中的热烈景象吸引住了,半天没有吭声,但萧国栋

的颤抖成功地惊醒了她,她仔细一看,发觉萧国栋内裤上一片湿迹,禁不住发出

了一阵咯咯的娇笑,末了还嘲讽道:「哟!我的大市长!我是该说你没用呢?还

是该说你禽兽不如?看着自己女儿被强jiān,你竟然还如此兴奋,呵呵,要不要我

大发慈悲,给你个机会,让你也尝尝你女儿绝妙的身体呀?」

萧国栋被陈雨湘说得无地自容,但事实摆在眼前,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无法

反驳,更何况他嘴还封着,想要狡辩也是开不了口。

许久过后,赵文革才抬起头来,只见他原本黝黑的脸已经变得通红,恰似在

熊熊烈火中燃烧的煤炭,而且还cháo湿不堪,不知是汗水还是萧雅的处子花露。

定了定神后,赵文革嬉笑道:「小美人,刚才舒服么?是不是有一种飞起来

的感觉?」

萧雅慵懒地躺着,妙目微闭,气息悠长地喘息着,似乎还沉浸在高cháo的余韵

中,并没有理会赵文革。

赵文革见萧雅已经顺从了他,心中戒备渐消,趁萧雅软瘫无力时,动手解开

了绑住萧雅手脚的绳索。

萧雅隐忍良久,刻意迎合,就是在等这个机会,她佯装无力反抗,其实却是

蓄势待发,趁赵文革翻身爬上来之际,萧雅突然一伸腿,用力踹向赵文革的裆部,

这一脚既快又狠,充分发挥了她常年跳舞的特长。

裆部可谓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如果被人击中,就算力道不大,也会痛入骨

髓,更何况萧雅这一脚卯足了力气,踢中只怕就和下半身幸福说再见了!

萧雅之所以下脚如此之狠,一是恨赵文革wū辱自己和母亲,二是怕伤不到赵

文革的话,会反受其害,刚才喘息之时,萧雅已经想好对策,先重创赵文革,然

后披上衣服逃出去,往人多的地方跑,一边跑再一边喊,让人报警!

萧雅的计划的确不错,然而事情却并未像萧雅想像的方向发展,眼见她那一

脚就要踹中赵文革的要害,赵文革却双腿一夹,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危机,并且还

带着微笑道:「小美人,下脚这么重,你想让叔叔我断子绝孙呀?叔叔还没有后

呢?」

萧雅吓得心惊肉跳,赵文革的双腿就像一把大钳子一样,牢牢困住了她的黑

丝玉足,让她丝毫不能动弹,她心知赵文革微笑的背后肯定是疯狂的报复,但仍

逞强怒骂道:「你这个变态!丑八怪!快放了我!」

赵文革既不气又不恼,夹着萧雅玉足一前一后地耸动起来,动作像极了抽chā,

嘴里还戏谑道:「小美人,你的小脚chā进来了呢!难道你也想像爷们一样,不过

这力度可不够呀!」

萧雅又气又急又羞,见玉足抽不出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另一条美腿

踹向赵文革。

赵文革似乎早有准备,身子保持不动,双手却闪电般地一捞,准确无比地抓

到了萧雅的小脚,并将它高高抬起放到嘴边,吹了一口气道:「你还真是调皮,

这只小脚也想来捣乱,许是刚才还没被舔够!」

说完,赵文革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起脚心,表情像极了一只啃骨头的公狗!

萧雅欲哭无泪,两只玉足都被无情猥亵着,却又无可奈何,她压根没想到这

个瘦骨嶙峋的老流氓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被高高抬起的玉足就像被老虎钳夹住一

样,丝毫不能动弹,更让她焦急的是,足心传来的阵阵瘙痒感再次挑逗起了她的

情欲,身子逐渐变得绵软无力了!

「住手!变态!流氓!快住手呀!」

束手无策的萧雅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痛骂着,但却于事无补,赵文革依然不

紧不慢地舔舐着她的足心,亲吻着她的玉趾,握着玉足的双手也逐渐往下摸索,

来回按揉那纤细笔直的小腿。

似乎是挣扎哭喊得累了,萧雅逐渐停止了哭骂,只是小声地抽泣着。

赵文革停了下来,笑吟吟地道:「怎么不叫唤了?你叫起来的声音真好听,

叔叔我还没听够呢?你叫得越大声,叔叔我越开心!」

赵文革的话语让萧雅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变态,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从心中

悄然升起,半晌才开口道:「我……我不骂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赵文革见萧雅居然开口求饶了,心中成就感顿生,嘿嘿yín笑道:「放过你?

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叔叔我有大把的时间陪你玩,想要我放过你,除非你能

让叔叔我满意,否则……嘿嘿……」

萧雅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连忙问道:「怎……怎样才能让……让你满意

……」

赵文革坏笑着凝视萧雅双目道:「很简单,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只要能让叔

叔我出jīng,我就放过你!」

萧雅一听,连忙摇头道:「不不不!你痴心妄想!」

赵文革又舔了一口萧雅的玉足,冷笑道:「是么?你现在可是老子砧板上的

肉,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要不识抬举!提醒你一下,如果你选择自己主动

的话,或许还能保住你的处子身,要是让老子来,那就没这种好事咯!」

虽然明知赵文革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但一想到可以保住纯洁之身,萧雅还

是愿意尽力一试,于是支支吾吾地道:「可是我……我从来没有……碰过这些

……不知道……该……该怎么弄……」

此言一出,不啻于选择了主动侍奉,这让冰清玉洁的萧雅羞得无地自容,说

完这番话,她连忙别过了头,不敢直视赵文革玩味的眼神。

赵文革心中暗喜,表面却故作姿态地道:「看在我和你娘二十年的情分上,

叔叔我可以教你,至于你能领会多少,那就要看你的天分了!」

赵文革此番话可谓得了便宜还卖乖,听得萧雅又是一阵羞怯,但孤注一掷的

她却不敢反驳,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赵文革回想起禁书开头所载的语录,摆出一副教书先生的姿态,朗声道:

「男欢女爱之道,可谓源远流长、博大jīng深,自古以来传下的方法和招式数不胜

数,作为一个女人,要想伺候得男人舒坦,除了那销魂密处外,还有很多方式,

可以用手、用足、用口,或是后门、腋窝、头发,乃至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可

以让男人出jīng,有些绝世妖姬,甚至能用声音或者舞蹈,催使男人出jīng,总而言

之,方法千千万,鉴于你从未有过侍奉男人的经验,叔叔我教你从最简单的开始

学起。」

说完,赵文革放开了萧雅的一双玉足,盘腿而坐,一本正经地道:「起来,

用你的双手握住我的宝贝!」

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的萧雅迟疑了

片刻,本想再逃,却见赵文革直勾勾地盯

着自己,眼神凌厉,只得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乖乖坐起身来,颤抖地伸出了双手,

头却低垂着,不敢直视那根粗长的巨bàng,当手指触碰到坚硬的肉bàng时,又被它的

热度吓了一跳,触电般地缩回了双手。

赵文革早有准备,一把拉住萧雅滑嫩的柔荑,强行按到自己肉bàng上,嘴里呵

斥道:「好好握住,别bī老子用强!」

萧雅只觉手心如同碳烤,却又不敢松手,只得紧紧地抓住那根粗如儿臂的巨

bàng,神情拘谨而羞怯。

赵文革强行将萧雅的头扭过来,来回拂拭着她那仍未消肿的脸颊,用不可置

疑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