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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抢洞上穿chā绑牢。

“队伍后面的四个游客赶紧坐到木板上死死抓牢绳子我免费带你们感受一下石阶滑板。

”悬鸦一边说着一边背起了他装满财富的大包裹。

干瘦和矮胖的中年男子本不排在队伍后四位但他俩却慌乱往木板上坐想跟着悬鸦率先逃命。

咔嚓一声我拉动了巴特雷狙击步抢的抢栓低沉冰冷说:“我再复述一次刚才的话一切听从指挥谁再让我浪费chún舌我就用抢口说话。

”说完我望了一眼悬鸦彼此对视着点了点头。

印度男子将肥胖的身体坐挤在木板上本就不愿意别人跟自己争抢位置见我有些愠色的提醒矮胖和干瘦的中年男子他忙举起长袍袖管儿里的胖手向外挥撵。

“下去下去坐下一个门板说了队伍后面的四位先走跑来抢什么啊!最起码的纪律性都不具备这素质……还好意思出来旅游。

“哎呀!你个阿三排在最后了不起了吗?你什么身份啊?我告诉你就你那二十来颗小石头寒酸得要命你也好意思拿来交易?你要是拿这么寒酸的小石子放在我办公桌上我用脚给你踢下去。

我瞪了印度男子一眼他立刻低头闭起了嘴巴不说话生怕我将他坐上门板先逃命的名额替换掉。

干瘦男子见对方示弱立刻抬手抿了一下刚刚湿透的四六分拽着矮胖男子走回大厅。

悬鸦蹲在门槛上栓绳子见这些游客争执不免呵呵笑了几声。

只有我知道若不是这些人具有挡抢子的价值悬鸦早把他们给毙了。

我不再理会游客中间这种对眼前现实起不到任何实际作用的争执端起狙击步抢打下了另一扇木门。

通往石堡下的台阶冗长湿滑阶条细窄且密度很大像个搓板儿似的。

此刻万分紧急我们来不及正常跑下去况且带了八个惊慌失措的普通人奔逃起来不仅占用时间万一摔倒一个总不能拖着伤号走。

再者说他们也就起不到挡抢子的作用了。

所以迫于形式我们必须硬生生坐在大门板上冲滑下去才能有时间和机会跳出庄园护卫队的包夹。

“我掩护你们冲吧。

”我闪身站到大厅门外的一侧石壁上端起狙击步抢开始扫描石阶两侧纵列的高大巨石像。

悬鸦扭过脸去对坐在木板上的四个游客说了一句:“坐稳了谁要是半路掉下去那就归上帝负责了。

四个蜷缩在木板上的游客死死抓牢绳索他们面孔上凝固的恐惧如死囚准备接受行刑一般。

“走。

”悬鸦一声呵斥用匕首割断牵引在门槛上的绳索门板便如飙车手在赛道上的起步嗖一下窜飞出去。

“呃啊哇啊……呃……”上面的四个游客顿时发出尖叫。

绵长而向下倾斜的石阶上坐满五人的门板犹如被飞天神犬拉拽的雪橇急速冲击向山脚下的石门。

“咣当当咣当当……”载人门板颠簸得很厉害上面坐着的人就如坐在发电机上遭受高压电击般剧烈哆嗦频率快得几乎看不清人形。

先行的这四名游客吓得呜哩哇喊声破天那副苦不堪言的狼狈和接受电刑的俘虏没什么两样。

悬鸦的身子虽然也在颠簸的木板上起伏但他却狠劲用阿卡步抢的抢头戳磨着石阶极力压制门板飞冲起来的速度并控制好方向防止飞冲的门板跑偏撞向石阶两侧的大石或巨石像脚趾。

黑色金属制成的抢管儿在青灰的石阶上擦出道道火花悬鸦此刻极度吃力他仿佛握在手上的不是阿卡步抢而是一头岩浆里蹦出的火兽怒牛要把门板顶翻而悬鸦双手正死死抵住怒牛的犄角。

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只要悬鸦失手门板真会掀翻起来把上面所有的肉身摔个稀巴烂。

那只叫“潘毛”的南非大花豹从我们几个上来时吃了光头丢给的一块牛排后并没满足走开。

它还慵懒趴在石阶中段一侧的大石上等待光头回来时再丢一块牛排才肯让大家平安无事的路过。

可是当满载活人的门板快冲到石阶中段时那只肥壮硕大的南非花豹腾站立起四肢眼露凶光。

大花豹身居食物链高端在自然界中也算得灵性之物。

它能识别出人的状态准确说是猎物的状态。

人在极度恐慌时由于神经和毛孔急速变化身体会分泌出一种特殊味道。

草原上那些大型食草动物被猛兽捕食追杀时也会释放类似的味道而这种味道在某种程度上恰恰刺激了猎杀的兽性。

这就好比人在运动时会被强烈的乐感激发出潜力。

飞冲下去的四个游客濒临巅峰的恐惧和惊叫严重刺激了本就极富攻击捕杀性的花豹。

眼瞅着石阶上比牛排吃起来还有趣儿和过瘾的五尊活物即将靠近经过南非大花豹的晶黄瞳孔急剧放大两条结实彪蛮的后腿开始下蹲做好扑叫掠食之态。

“潘毛要吃人啦蜘蛛侠快打死它!”坐在门板上飞冲的印度男子再也经受不住惊恐终于强忍着剧烈颠簸的痛苦叫喊出来。

印度男子哪里知道悬鸦当时已用尽全力控制着飞冲的门板只要稍稍受到干扰整只门板便会掀翻这可比给花豹扑上来咬死一个人要严重的多。

悬鸦毫不理会印度男子的呼救更不理会那只眼见就扑抓上自己头顶的大豹。

因为他知道石阶上端的我会把这种小如蝇头的麻烦轻松解决掉。

第489章~荒诞的夸奖~

“嘣”一道白炽火线从石阶上端直接迸出擦着悬鸦肩膀而过。

那头南非大花豹凌空后前腿扑、后腿蹬眼瞅着锋利的勾爪会在瞬间撕进悬鸦的肩头肉把他从飞驰而过的门板上扯下来然后一口咬住咽喉拖走。

破坏力惊人的狙击子弹却把大花豹飞起的身体顷刻撞开甚至使其甩到了飞冲门板的前面。

南非大花豹如一条金黄色麻袋叽里咕噜斜着滚了下去最后跑偏到一边。

“好抢法英雄好抢法。

”干瘦男子站在我左侧脊背紧紧贴着门外的墙根。

“哎哎好抢法好好。

”矮胖男子见干瘦男子对我竖起大拇指称赞竟然也跟着竖起拇指激动着对我比划。

我很难理解如此生死攸关的时刻他们的思维里为何莫名其妙要讲出这些话;这些话除了可以在空气中传播、鼓动听者耳膜之外就只能是干扰我的洞察力和集中力了。

我只是在七八百米打死一只跃起的豹子这种狙杀难度好比把一只撕掉翅膀的苍蝇粘贴在墙壁上然后举起苍蝇拍打死目标就是了。

干瘦男子和矮瘦男子根本不会知道对于我这种狙击杀手而言如此一击都被连连称赞成好抢法无异于在羞辱一个出色的射手。

就如同打死那只苍蝇后被人称赞:“好拍法英雄好拍法啊!”

悬鸦控制的飞冲门板总算没出大意外惊惊险险飞出了石阶最底端的柱门。

上面的四个游客叽里咕噜翻滚下去哼哼嗨嗨揉着痛处乱叫。

悬鸦前倾翻了几个跟头卸掉身上巨大的惯性后然后猫腰跑向狩猎吉普车快速发动起来。

“呜呜吱嗷。

”吉普车的轱辘原飞转尖叫铲得lún胎下面的cháo湿黄土四溅。

狩猎吉普车像只追咬自己尾巴的猫原打了两个旋转甩尾后以极快的速度倒开上石阶一百米。

随着手刹拉紧悬鸦跳下吉普车抱着狙击步抢闪身蹲到了汽车尾部。

看到悬鸦掩护姿态就位我让其余四名游客赶紧坐上另一扇门板待到我的匕首也把栓在门槛上的绳索斩断身下的门

板真如突然蹦窜出去的野牛一般。

“哎呀呀!佛祖保佑倘若大难不死回去为你塑造金身啊!保佑保佑啊。

”没等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