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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莫你觉得恋囚童的杀人特点有哪些?”我昏昏欲睡嘴里疲惫说了一句。

“他啊?他太恐怖了。

那些躲在岩壁上的敌人几乎在十分钟之内就被他纷纷击落下来。

我呢躺在大石头底下蜷缩着就感觉天上下起了‘人尸雨’许多海盗兵的身体挂着风呼呼坠摔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身边的石头才稳固不动不再有冷抢向我射击。

我眼睛并未睁开只是眉头不由得一皱。

“你说重点他采用的是何种伪装他背了几把抢。

”杜莫沉没了一会儿才又接着说。

“追马先生说真的我不知道啊他射杀人的时候我是不敢向他窥望的我只能凭着感觉。

我总觉得我若再向他窥望去第二眼他肯定会一抢打死我。

杜莫说的没错别说恋囚童如果是我要挟一个活体引靶去那样做而他总朝我伪装的方向窥望我同样会果断打死他。

因为这么做是必须一种无奈的必须就像杜莫那样做时会间接bào露恋囚童伪装的位置。

更甚至杜莫可以在那一刻一抢打死他。

“追马先生咱们现在所处的这座岛上还有一个危险的家伙他可能也是八大传奇里的人那家伙居然用穿甲弹射击我躲藏的大石头。

您瞧我这脸上还有xiōng口胳臂上也有呢都是给崩碎的石头碴子弹射所致。

我非常疲惫只稍稍睁开一只左眼粗略瞅了一瞅。

杜莫的颧骨下尽是猫爪挠过的痕迹他的xiōng口仿佛给毒虫爬过泛着急性过敏似的肉棱子红一道紫一道。

“那么大的坚硬的花岗岩石就跟刀切菜瓜一样轰一声闷响就开了。

我啊幸好长了个心眼当时不是背靠在石头后面蹲着而是躺在了石头根儿的缝隙下这才捡着了一条命。

我当时真是看到了上帝的半张脸。

这时的天空开始有了些晴朗的气息斑驳的光线透过浓密的藤萝枝蔓渗透下来即使照射在人的脚面上也给人一种全身会热乎起来的感觉。

到了这会儿我和杜莫所在的这座岛屿四周的抢声只偶尔才会响起一声。

那些射杀者多是被惨烈的厮杀过滤到最后的海盗强兵他们的实力已经不容小觑。

“人不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冥冥中感觉得到追马先生您会来救我。

真得我当时真是这么想的。

在这个世界上在这片汪洋的大海上如果我与海魔号斩断了瓜葛您就是我唯一可亲近的人了。

杜莫又guàn了一口小洋酒缩了缩瑟瑟发抖的脖子接着说到。

“我看那些电影里人在中抢临死的一刻都是在叫着母亲像是召唤一道生命之门的打开接收自己回去。

杜莫从小孤苦哪里还记得母亲是谁长得什么样子我脑海中就只有您了与您相处的日子虽然奔波劳苦但却是我一生中美好的回忆。

杜莫又开始了他的长篇感言我这会儿根本没有心思去想他是在用弱受的伪装讨好我而煽情还是发自肺腑的真情流露。

“从那颗穿甲弹击碎了我的掩体我就不想再为了别人去杀谁我只想见到您。

和您在一起我才能杀得有目的明白自己在为谁而活着。

我虽然疲惫但能听得出来杜莫是在想念朵骨瓦在他的心里他一直渴望着诚挚的友情渴望真挚的爱情。

他有些像我了这也令我想起了芦雅。

“追马先生我跟您说啊!您可别笑话小杜莫没出息。

我当时真得不想死看到那些从岩壁高处击落下来的尸体我吓得……吓得……”

我嫌他这种支支吾吾搅合我从耳朵难受到心里我就帮他接住了说到。

“吓得niào裤子了。

杜莫立刻不知声了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继续开口。

“我从那些死尸身上扒下带弹孔的衣服然后穿在自己身上。

我又掏出匕首从那些家伙身上割下了血肉塞进衣服弹孔处的底下万一再有敌人的冷抢用狙击镜子扫视过来或者有人从我身边跑过我就让他们觉得杜莫已经死了这场厮杀是他们的事儿了我自己在这躺着虽然没有睡在大床上舒服但我也有吃有喝我乐意吃这份苦我能活着就行。

我大脑中的疲倦依旧剧烈翻滚着心头牵绊的积重始终如一根坚韧的丝线悬挂在脑仁儿上往下坠得难受。

“我不会笑话你你做的很对就应该装死回避起来把死亡的擂台留给恋囚童和那个使用穿甲弹射击的家伙。

杜莫听到我不因为他的猥琐而笑话他他又露出那一嘴惨白的牙齿但这次的笑比哭还难看。

“我就是这么想呢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恋囚童那个混蛋居然不与那个家伙交锋了。

天快擦黑那会儿我本想等到晚上摸黑偷偷爬起来跑掉。

那些死尸的包裹里都装有吃的而且保质期又长您要是不来我就找个石头窟窿猫起来蜗居在里面过上个一年半载就不信耗不走他们。

“哼”!杜莫的想法令我鼻腔中再次发出一冷笑他虽然说得有点夸张但那只是理想状态因为他毕竟不是一块石头他不能保证自己完全处于静止状态他得吃东西他得新陈代谢他得忍受住心理上的煎熬。

“可我万万没能想到恋囚童竟然在临近天黑之际混在幽暗的光线中摸了过来。

我从虚眯的眼缝中看到了是他走过来。

可您是知道的我不能在伪装成死尸的时候手里还攥着一把手抢我得把赤裸裸的双手bào露出来这样再被别人的视线勘验时才不会挨上一抢‘试尸’。

此时此刻靠在身边的杜莫说到这些时还不忘抬起一只黑胖的手拍怕xiōng腔里那颗余悸尚存的心脏。

第382章~暗夜偷光的伤贼~

“我当时真恨不得自己立刻变成一只蚂蚁哪怕再也转生不回人类只要不给他看到就行。

可是那个混蛋家伙竟然把步抢装上刺刀挨个戳那些死尸。

杜莫说着又啐了一小口儿洋酒压惊似的让自己紧张的心绪缓和一会儿。

“哼哼恋囚童是小看不得的他见过很多你我所不曾见过的东西对于那种趴在死人堆儿里假死的伪装即使你做得再猥琐也别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漏掉。

如若不然他也不会活到今天。

我淡而无奈对杜莫说着身体上的疲惫宛如风卷残云将我的大脑荡涤的空空只要稍不留神人就会睡去了。

“您是不知道我那会儿心里有多矛盾和惊恐眼瞅着他那血糊糊刺刀就lún到扎我了我脊背上的神经几乎快要像诈尸一般抽搐使我忽坐起。

我是真想反手弄死他可我又打不过他。

杜莫脸上泛起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失落现在的他或许更能明白和体会功到用时方恨少的残酷。

如果杜莫当时真的突然坐起以恋囚童的出手速度和反应会一抢崩了他。

“那混蛋走到我身旁时他突然冷静停了下来。

唉吆我那颗心噢!简直像在油锅里煎。

我当时为了更好伪装成死尸就嘴巴半张开眼睛睁到最大眼珠翻白得和死鱼眼一样。

就像这样。

杜莫说着脸上竟还模仿起当时装死欺骗恋囚童的模样我再次半抬起一只左眼皮疲倦瞅了瞅了他。

“那个混蛋噢!居然一动不动蹲在我头前和我对视。

我……我……我忍啊忍啊只感觉眼球给山风吹得干燥灼热快从视网神经上断裂开似的难受我再也忍受不住终于眨了一下眼睛。

听杜莫紧张兮兮讲述到这里我不由得被他的滑稽逗笑这笑略略减缓了一下我沉重的困倦。

“哼哼你太主观了。

这伪装对付一般的海盗强兵兴许还管用但对付八大传奇之列的恋囚童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