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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英雄。

女菩萨。

刀下留情啊他是自己人你任务的搭档啊!这这这……误会啊误会!”

开着木门的浴室缭绕水汽渐渐稀薄这个让杜莫唯唯诺诺、惊恐万状的女人慢慢抽回了她蹬在我脖子上的脚但挟持住我的锋利匕首却迟迟未动。

此时我才完全看清楚这张女人脸她的两只眼角仿佛挂着哀伤的泪珠串儿从鬓角一直延伸至饱满挺拔的乳房周围。

我心下骇然杀死巴巴屠之后我已经目睹了一副神秘诡异的人皮图腾而眼前这个女人面孔和赤条的上身竟然也纹有一副图腾。

顺着她眼角蜿蜒下来的并非泪珠图案而是两股细长的牵牛花藤蔓上面生着几朵小喇叭状的花每一朵仿佛缺乏水分正欲枯萎凋零喇叭花中间并非花蕊而是冒尖儿钻出的海螺。

延伸到脖颈处的牵牛花蔓宛如披肩长发散落从她的前xiōng后背铺展下去。

还没待我再仔细多看几眼这个女人鼻腔发出一丝冷哼终于收回了抵在我腹部的利刃瞬时拽过一条毛巾快速遮起自己的面孔和前xiōng却不是去遮掩女人的羞私之处。

我这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出身缅甸的凋魂门螺这一声冷哼犹如冰窟洞眼吹出的凉气直叫人头尖儿打了个寒战。

杜莫见凋魂门螺收起了杀意忙拉着我走出浴室又毕恭毕敬给这个女人关上木门以便让她继续沐浴。

期盼的伊凉并没有来到公寓杜莫见我一身疲惫且脸色蜡黄难堪知道我肯定受了伤忙架起我一只胳膊扶我到了隔屋卧室。

我xiōng口的刀伤本就疼得厉害欣喜与惊吓的情绪可谓大起大落并且脖子又吃了凋魂门螺重重一脚整个人顿时虚弱得像水煮玉米。

我凝望着杜莫等他说话等他解释伊凉为何没能带来。

他见我虚弱得厉害黑亮的额头也已滋满汗珠。

“追追马先生您先别着急上火先让我给你拿些医药重新护理一下伤口。

其它事慢慢向您道来。

知道此时一味的焦急没用我木然咬着后槽牙垂了一下眼皮代替下巴表示默许。

浴室那个女人刚才抵在我腹部的匕首很奇特那并非传统的军用匕首而是类似可藏于竹管儿内的刀具。

刀身宽不足两厘米却出奇的獠长锋利上面的韧齿呈现螺纹状看上去那种兵器更像一根钻头。

第327章~甲板上的怪来客~

杜莫慌慌张张拿来了药匣翻出碘酊、消炎粉以及纱用镊子夹住药棉为我重新清理伤口缝合处渗出的血渍仔细封包之后并给我注射了预防感染的针剂。

我安静躺在软床上两眼呆呆注视着昏黄的吊灯心里说不出的失望与惆怅。

“追马先生您这是跟谁打架去了衣服破烂成这副模样。

唉!我给您拿一件新的换上质量绝对过关。

杜莫说完正欲转身离开卧室内的光线忽然晃动了一下沐浴完毕的凋魂门螺轻如鬼魅一般站在了门口。

“你坐车回海魔号的当夜便有人潜伏进公寓我追出去打了一天一夜发现自己中了陷阱才死里逃生跑回来。

虽然极度虚弱与疲劳但我还是向杜莫解释以便使凋魂门螺听到打消她对我的疑虑。

杜莫见那个女人一言不发站在了门口忙起身赔笑着说:“女英雄您一路舟车劳顿想必也乏得很不如早些去休息。

噢!对了您还需要吃点什么我下楼给您拿来。

面对杜莫的一番怯意与好意凋魂门螺什么也没说转而离开回到了她选用的那间卧室。

杜莫匆匆忙忙跑下楼拿来一套崭新的迷彩套装。

“追马先生我们也是刚到公寓这趟回海魔号可是满载而归。

杰森约迪从来没这么慷慨过吃、穿、用的东西允许我在货仓尽管拿直到小皮卡装不下为止。

其实其实吧我也是知道这都是沾了那个女人的光才享受到这种待遇……”

杜莫自顾说了半天见我始终面色冰冷没有任何反映他说着说着也就觉得没趣声音小到不再说什么。

现在的杰森约迪应该相信芦雅已经不在人世而此时的我更是悲痛万分他没肯让伊凉和我见面便多送来丰厚的物质作为变相的安抚。

当然那老家伙也是在讨凋魂门螺的欢心。

躺了一个小时我头脑略略清醒杜莫并未离开一直在身旁陪护着。

我本想问他关于要人的事儿可转念儿一想这间屋子在我回来之后尚未进行检查是否藏了监听仪器还不清楚所以我便忍住不问了。

“杜莫你见到伊凉她们了?那些女人过得可好?”正在耷拉着肥脑袋打盹的杜莫听到我忽然开口说话忙哆嗦了一下让自己警灵起来。

“见了见了伊凉很好。

嗯吃得白白胖胖在船上生活得也很自由没风没浪的日子天天可以到甲板上散步透气。

芦雅去世的事儿也没敢让她知道免得伤心难过。

听到这里我稍稍安慰便又问了一些杜莫回到海魔号上的事儿希望听出点端倪利用卧床休养的时间好好思考对策。

“唉呀!这趟回去可真是赚大了。

您瞧我这件迷彩马甲正宗的美国货usa。

”杜莫说着竟然还歪起脖子拽出衣领后面的标识给我看。

我皱了皱眉头杜莫告诉我前些日子海魔号打劫了一艘出口服装货lún到底抢了些什么好东西他也不知道。

所以临来时他顺手从仓库抱了几包做工讲究的军用服装。

“最近吧海魔号上劫持行动少了船上那群小子闲得难受便撒下大网可劲儿打渔。

您是没瞧见捕捞上来的那些鱼虾哦啧啧甭提多肥壮了鲍鱼有乒乓球拍儿这么大。

杜莫说的饶有兴致并向我比划鲍鱼的体积我细细听着根据这些捕捞上来的物种推断海魔号距离沿岸的位置。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又问了杜莫一句。

“咱们前后脚儿小卡车刚开进院子我就让那个女人先上来洗个澡轻松一下。

我自己呢便去将那些卸在院子里的东西搬进来这不刚扛着一麻袋大螃蟹走上二楼就听见三楼有动静知道多半是您和那个女人动上手了。

听到这里我才放了心难怪自己从窗户爬进来时凋魂门螺一点没能察觉想来她知道我也住在这间公寓。

“噢对了您瞧我这脑袋。

”杜莫一边懊悔拍着脑门儿一边起身往屋子外面跑。

“怎么?”我急忙问到。

“我给你拿好吃的您一定饿了。

”话音未落杜莫人已跑了出去随即传来噔噔的楼梯响。

没过一会儿杜莫拎着大包小袋笑嘻嘻朝我走来。

“您瞧这螃蟹还有这龙虾一只赛过一只肥大这要是来个油闷或清蒸啧啧。

还有这……”

“好了我伤成这样吃不得海鲜。

”我打断了越说越兴奋的杜莫他这才恍然大悟一脸歉意憨笑。

“那您喝点啤酒吗?我从船上搬来了四五箱。

我摇了摇头觉得外屋已没凋魂门螺的动静便压低了声音问杜莫。

“这个女人是谁?你们怎么一起来了?”虽然我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也知道她此次赶来公寓的目的但我还是问了问杜莫让他说一些细节也好自己心里有谱。

笑嘻嘻的杜莫也突然警觉起来朝门外望了望忙凑到我耳根处小声说到。

“我被杰森约迪训话的时候见大厅里还有两个极为古怪的人其中一个就是和我一起

来的这个女人另外一个嘛……”

杜莫顿了顿又朝屋外望了望才继续说到。

“另外一个是男人但我以前从未见过他俩。

船上那些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