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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脚边掐着脖颈使劲拉出水面。

这个家伙只露出类似海豹的脑袋时我以为只有二三十斤托出水面才顿感沉重足有五六十斤。

海狼刚才的叫声估计惊扰了四周潜伏的危险身后那几只射落的狐猴随着“噗通”几声劲猛的水花不知被什么大型猛兽吞咬而去只剩嶙峋的水波冲晃着我脚下横木chā入水中的小枝。

狐猴的血腥味道可能已经把四周的危险都聚集到我的附近。

虽然还没看到那些食肉猛兽是怎个样子但我知道等有机会看清的时候也正是自己被扑咬的瞬间。

我把砍死的水狼扛在肩头那只断头的狐猴尾巴系在腰间。

顺着原路线急速的往回跳跃。

即使再有现成的兽肉我也不会去捡了。

现在我已经在庞大雨林的河岸将两种生命转化成我和大船上女人的食物如若再贪心被其它生命转化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

伊凉的手已经开始上下摇摆但频率不太快她也担心我过于急切一脚踩滑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从她的手势我能感觉到危险大概就在四周二三十米的范围内。

可能有些水中的猛兽掩藏在漂浮树叶的水下正用眼睛凶狠的盯着我。

我的右手还是握着朴刀万一再有像水狼那样冒失的大兽出现扑咬我的瞬间好及时的挥刀防御。

来到栓好的橡皮筏前把里面空气释放掉裹起那只肥厚的水狼再扛回肩膀踩着错杂的倒树往河流的上游。

因为河流正是泄洪时段从大船靠近林岸被斜冲了好远。

我必须走到大船的上游从那里起筏利用小木浆顺着下冲的洪流斜靠回大船。

这会儿不用再进到森林里面可尽量挑拣边沿的横木路线。

四五只宽吻鳄鼻头上顶着鲜绿水草正伪装成枯木慢慢朝我bī近。

身上的狐猴像个漏水的囊袋不断把腥血滴砸进脚下的水。

有些冲倒的树木体积不是很大我现在负重又增加许多时不时会把脚下的支撑物体压的沉入水中大半。

每当军靴快贴近水面时就冒出潜随在水底的食人鱼群疯狂的啃咬树皮。

这种鱼一般情况下不轻易攻击人只在鲜血出现或它们困在某处饥饿难耐时才像被捅了窝的马蜂群起而攻之。

“哗啦”又是一声大型单位扑咬猎物的声音。

有只嘴巴尖长的中年鳄鱼看到四周躁动着大量食人鱼不再将我锁定成目标开始叼咬起鱼群。

食人鱼的威力不仅仅局限于它们方口小嘴里锯齿般的锋牙更主要的还是鱼多势众口径统一。

只要水中的猎物身上出现任何冒血的小洞鱼群会在瞬间集中的攻击患处毫不留情。

另外三只宽吻鳄却执着于我和身上负载的兽肉。

“咯咯咯吱咯咯咯吱”从耳旁的音色能判断出前面的一棵参天大树如巨大而缓慢的苍蝇拍正对着我面门扑趴过来。

此时前面的横木间隔距离很大无法准确的判断哪棵在我跳跃过去后底下不是悬浮承受力可以接住我。

这就像突如其来的交易砸中了我命就归它交出盗取的食物砸不中就送我条独木小桥放我条生路。

眼看大树就要砸来情急无奈只好向后猛跑。

身上后三只鳄鱼很会把握时机见到猎物自动靠进索性收起寒酸的伪装拍打着浑浊泥水向我奔来。

我的右手还握着朴刀一时间无法快速更换腰间的手抢。

本想对大船上扭脸示意掩护但还是放弃这么做集中jīng力举刀迎接急速奔近的鳄鱼。

下船的时候我曾叮嘱过芦雅关键时刻用狙击步抢远程保护。

而且她和伊凉也一直在关注我的动向和四周与其唯心的望一眼大船呼吁掩护不如调整好自己心态奋力搏杀。

冲在最前面的宽吻鳄甩着钢铁锁甲般的尾巴从浅水的泥汤里扑棱着直奔向我那双凶狠的眼睛充满了对陌生者的凌虐和放肆。

可能我身上血腥味儿过重才刺激得它不顾一切无视举起的锋利朴刀。

经历过大泥淖的鳄鱼我对它们攻击猎物的方式略微有些了解。

这只身长两米的家伙定会在接近到只剩三米距离时再度加速张开长长的夹钳大口窜咬我虚踩在横木上倍受牵制的小腿。

它不知道自己的身长比起泥淖那些鳄鱼简直就是侏儒更不会知道我弄死过近四米的霸鳄。

我蹲停的位置也是讲究的待到鳄鱼嘴巴突击过来的瞬间可以急抛肩头的水狼堵砸进攻的嘴巴自己借势后跳先躲开这下迅猛的致命一咬再跳回来用朴刀狠抡鳄鱼的眼睛。

这是做的危险系数非常的大因为厮杀过程中还有两只鳄鱼也会即刻赶到。

那时候一把再锋利的朴刀也保证不了安全。

“砰砰碰。

”这只臆想着马上将咬住猎物的宽吻鳄朝向大船一侧的脖子立刻蹦溅起泥点般的鳞片。

子弹的灼热和钻杀属性顷刻瓦解掉鳄鱼满腹的攻击情绪和积攒的攻击破力。

在它准备提起上颚的刹那芦雅正好击中颚骨交叉的位置。

结果这只来势汹汹的鳄鱼像滩坚硬的烂泥一下扑摔在我膝盖下面撞起乱雨般泥水喷的我满脸开花。

机不可失高举的朴刀像突然启动的剁肉机器恐怖狠辣的砍下抡起砍下抡起。

脸上的泥水粘黏着小树叶正准备从我鼻梁滑下就被鳄鱼溅射的血液冲刷的不知去向。

第98章~叩响鬼门的子弹~

“砰砰砰。

”第二只即将奔咬过来的鳄鱼脖子上也弹起鳞片。

可能是它看要前面这只鳄鱼首当其冲的要啃到猎物便跑的更加兴奋重心有些发飘。

它的体积比我朴刀狂砍的这只要小很多子弹的迫击力将它掀翻威猛的攻击姿态变得像只壁虎仰面朝天摔在泥水中。

握刀的手臂由于求生欲望的刺激血液早已燥热我及时的克制住举刀等这只翻盘的鳄鱼过来。

“咯咯咯咔嚓。

”随着声响的bī近我的后背和脖颈像被无数牧羊人的细鞭梢儿远远的抽上火辣辣的疼。

要不是裹水狼的皮筏这种疼痛的面积会更大。

大树冠带来的伤害不比鳄鱼它倒了便不会再有危险我没敢回头去看生怕自己错误判断了鳄鱼数量遭受伏击。

所以眼睛还是看着前方水域一刻也不敢掉以轻心。

“后面后面后面……”伊凉蹦着脚抬起胳膊指向我那副焦急的样子恨不能从甲板上跳下跑来对着我耳朵喊。

砸不死我就给出条生路。

这个交易并未是我料想的公平确实暗含了yīn谋。

树冠上发出的瑟瑟声从脑后传来。

“砰砰砰。

”大船上又紧凑的传出抢声。

第三颗子弹的声波在我扛水狼的半只后肩感受到剧烈痛苦之际不容间歇的钻入耳朵。

芦雅这丫头没尝试过狭小范围的远程守护也可能是伊凉催得急躁使她有些心慌无法平心静气控制武器的细长小手发生了细微颤抖。

芦雅通过狙击镜可能已经看到子弹击中了要保护的目标这对她来讲是执行守护任务以来最大和最糟的一次失误。

脚下的这只宽吻鳄凸鼓眼睛的眉弓被生猛的朴刀剁得双双凹陷整个头部犹如浇了榨碎的番茄。

疼痛可以使任何生命忏悔它那顶着黄泥浆和绿草叶的脊背露出大半肚子两侧松弛而膨胀。

看来它们攻击

不仅仅出于饥饿多半是看不惯我取走四周潜伏的食物。

鳄鱼很难捕到树上的猴类那些本是我躲在远处击落的